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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下的房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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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微微牵动。
  我笑笑,手心却涌出大量的汗液。
  “请进。”
  颖如微笑,我突然间竟忘记呼吸。
  你疯了吗?
  你在打什么主意?
  你怎么可能在一分钟以内就将一切布置妥当?
  如果没有,难道你一点都没有一个犯罪者应该有的样子吗?
  难道,你打算连我也一起……
  我瞥了颖如手中的大裁缝刀一眼,竟隐隐生惧。
  微笑在脸上僵成了一张灰白的面具。
  “马的……”
  柏彦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我感觉到一股很闷的愤怒夹杂在开门的风中。
  我赶紧往后一看,柏彦皱着眉头,穿著短裤、蓝白拖鞋,将门摔上,朝下楼的楼梯拖步走着。
  “柏彦啊!小心把门给摔坏啊!”我嘴上埋怨,心中吁了一口气。
  我假装热络地搭着柏彦的肩,回头看着颖如说:“颖如,下次再去参观你的房间啊。”柏彦也回头。
  颖如点点头,微笑,进门。
  “最近心情不好?是学校的功课还是女朋友的问题啊?哈哈。”我干笑,柏彦简直是我快溺死前偶然抓住的浮木。
  “没事。”柏彦的语气很差,与当初求我让我搬进来住的时候判若两人。
  他甩开我的手,快步下楼出门吃饭去。
  我慢慢地跟在柏彦后面,舒缓刚刚跟颖如对峙的紧张情绪。
  这次,我可没有心神感受到战败的屈辱了,我抱着死里逃生的心情感恩着。
  甚至,还佩服着。
  犯罪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精神活动。
  犯罪使人与人之间有了高下之分。
  犯罪使人强大。
  这就是犯罪者。
  罪的本身,就是一种专业,一种浪漫,一种迷人的憧憬。
  一种必须克服自身恐惧,与不断压抑道德才能完美实践的、对人性的逆向操作。
  逆向总是使人深深着迷,这点,我原本从偷窥一事中渐渐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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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交锋!(4)
但,颖如让我见识到另一种迥异于偷窥,迥异于航行于阴暗处的鬼鬼祟祟,一种乘风破浪。
  她的罪,使她即使弱小、即使孤独,却弥漫着叫人呕吐与战栗的鬼气,叫我这个低阶犯罪者完全失却了被偷窥喂养的犯罪精神。
  我无法久站在她的面前。我试了两次,两次都彻底失败了。
  罪带给了颖如强大,却也相对萎缩了我。
  也许,我该慢慢训练自己,让自己在屏幕中观看颖如变态地展演犯罪的荒谬艺术,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从仿真与学习中,逐次接近犯罪的、更高的精神状态。
  那样,我就可以不必惧怕颖如,我就可以跟她并驾齐驱成为高档的犯罪者了。
  但,我的意思可不是要学她,我对狂喂安眠药跟剪手指之类的事丝毫提不起劲。
  我坐在路边的行道树下的长椅子上,看着柏彦走进附近一家烧腊店,他的肚子可饿坏了。
  我的脑子被震撼的视觉暂留萤绕着,自我强迫回忆着颖如一剪一剪喀断男人手指的模样,如果我现在回去,大概可以赶上男人的脖子被剪断吧?
  如果我要沾染犯罪的气息,我最好赶快回家守在电视机前。
  “咦?”
  老张骑着机车,从街角一转而过,骑进我那栋老房子旁边的小巷子。
  “下午一点半?”我看着手表,看着老张将机车停好,东看西看地开门进屋。
  老张星期二根本没有这么早回家过。
  你要行动了吗?
  我起身,慢慢走向老房子。
  我尽量使自己脚步轻盈,像个优雅的犯罪者。
  我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屏幕。
  令狐躺在床上睡觉,果然跟郭力所说的一样。
  柏彦大约半小时后回到了房间,打开计算机东摸摸西摸摸,就是不曾翻开过书。
  颖如躺在床上看书,浴室的门关上,那个马桶男已经不见了,他已经变成一只黑色塑料袋,静静地窝在浴室的角落;而年轻人瘫在椅子上,石膏似的。
  开始行动的老张,挑选的对象果然是陈小姐的香闺。
  他足足观察了走廊的动静十四分钟后,才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打开陈小姐的房门。
  老张是个比我还要下层的犯罪者,他所有的动机与行动全都指向“色情”两字,于是他理所当然将眼光瞄准了床,诚惶诚恐地轻趴在床上,闻着、嗅着、捏着、呼吸着。
  “别尽做些无聊的事。”我说。
  老张不敢躺太久,他很快就起身研究房间其他有趣的部份。
  梳妆台前的香水,他拿起来闻一闻。
  放在桌上的发梳,他拿起梳一梳。
  浴室里的香皂,他握在手里再三把玩。
  吊在挂钩上的浴巾,他将整张脸埋进去深呼吸。
  放在杯子里的牙刷,他挤了一点牙膏,兴奋地刷了自己的牙。
  最后,他趴在马桶上,用抚摸美女的姿势与神情,手指一次次滑过马桶的塑料坐垫,将整张脸贴在上头。做白日梦。
  “你应该开始想想应该怎样拥有这一切,而不是光贴在马桶上啊!”我嘀咕着,深怕老张辜负我赐予他的peeping power。
  但老张终究是个初窥犯罪殿堂的生手,他在屏幕上的表现像第一次看见骆驼的印第安人。
  老张足足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无聊探险,最后才恋恋不舍关上陈小姐的房门,忐忑不安地出现在走廊上。
  我原本想象打扰柏彦与颖如那样、去干扰老张的变态行径,但我生怕会摧毁老张刚刚才萌发的一丁点犯罪天分,或说是胆子,于是我只得作罢。
  不过主要的理由,仍是终于起身伸懒腰的颖如。
  颖如放下刚刚正在看的“都市恐怖病”小说,站在年轻男子面前,抚摸着他的额头。
  死了吗?
  从屏幕中我实在看不出来,也实在没有关心的动力。
  颖如拿出针筒,灌满了放在桌上的牛奶,弹一弹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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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交锋!(5)
“不会吧?你不会忘记这个人……这个人是酱油男吧?”我张大嘴巴。
  颖如显然不在意,她拿起针筒,插进年轻人的颈子,硬是将牛奶推送进去,牛奶有的被灌进去,有的则不停漏出来,乳白色的浆液线一样流下。
  我的妈呀,颖如根本没有瞄准颈动脉,随随便便就将针刺了进去。看来我必须习惯她的大而化之。
  针筒拔出来的时候,鲜红色像一条细线喷出,颖如沉吟了一下,打开抽屉,拿了一块正光金丝膏贴布朝伤口啪一声用力贴上。
  啪一声,显然太过用力,因为年轻人摔在地上,椅子倾倒。
  颖如将他扶了起来,拍拍他的脸,年轻人当然没有一点响应。
  过了几个小时,黄昏了,颖如拿出一块红色的布盖上年轻人后,拿起桌上的大塑料袋跟那瓶该死的酱油,打开门。
  去做些什么呢?
  我赶紧拿了一顶帽子跟了下去,却见颖如走进一楼的厨房,打开瓦斯。
  “?”我一楞,看见老张跟下班的郭力正在客厅瞎扯淡,令狐安静地坐在一旁翻着男性服饰杂志。
  “房东先生!一起聊天啊!”老张热呼呼地吆喝。
  我点点头,坐了下来,眼睛仍不时张望着在厨房变魔术的颖如,老张跟郭力怎么扯东扯西扯什么蛋我都听不见。
  此时王先生跟王小妹开门进屋,跟大家微笑点头,立刻便要上楼。
  “王先生,请在客厅坐一下,我煮点东西给大家尝尝。”颖如笑咪咪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酱油与锅铲。
  王先生呆呆地不知道该怎么响应,却见老张鼓掌叫好:“好好好!我就奇怪厨房怎么那么香啊!原来是你这小妮子在耍把戏,哈!该不会是要嫁人了,找我们练习厨艺吧?”
  颖如温温笑着,说:“才不是,只是看到新食谱,想试试看罢了。”说完就转身回到厨房,留下我们在客厅里等待着意外的、免费的、美味的晚餐。
  除了我。
  “该死。”我坐立不安。
  那些食材该不会……该不会就是那位马桶男身上的东西吧?
  虽然我根本没有看见马桶男怎么被装进塑料袋的,但要是颖如割下他身上的肉还是内脏什么的,我一点也不会意外。
  “王先生坐啊!大家聊聊嘛!”老张哈哈大笑,他显然还在为今天的房间突击检查感到兴奋。
  王先生腼腆点点头,跟王小妹坐在沈默寡言的令狐身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参加关于国内教育改革的对话,而厨房一直传来阵阵香气,我的心中也一阵一阵鸡皮疙瘩。
  “房东先生,你最近身体微恙么?”郭力注意到我的脸色难看。
  “是吗?我只是昨晚睡得不大好,哈。”我干笑。
  “睡得不好,我这道菜正适合补身子。”颖如走出厨房,拿出一个装满黑褐色肉片的小碟子,肉片冒着蒸气,还有酱油香。颖如将小碟子放在桌子上,还有一把筷子。
  我一看,心里更惊惧了。
  “怎说?”郭力好奇,拿起筷子。
  “这人肉肝是喂牛奶后才割下炒煮的,肉鲜味美。”颖如笑笑说:“对身子疲倦特别有好处。”
  我快吐了。
  “人肉?新鲜新鲜!倒要尝尝!”老张哈哈大笑,夹了一片送进嘴里,大家嘻嘻哈哈地各自夹了一片,连沈默的王先生也为自己与女儿夹了几片放在碗里。
  我的筷子迟疑不决地停在碟子上方。
  其实,我原本有很多机会可以离开这个恐怖的宴席;对不起,我临时有事要出去,你们慢用;对不起,我今天吃素;对不起,我刚刚吃过晚饭。
  但我的屁股偏偏选择坐下。
  为什么呢?
  “房东先生,请用。等一下还有很多好菜呢。”颖如笑得我遍体生寒。
  “是。”我夹起一块肝肉,但就是无法将筷子移动到嘴巴附近。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好奇、不解、茫然、呆滞。
  

第五章 交锋!(6)
“大家请用啊,我只是比较不喜欢肝肉的味道,真是抱歉。”我尴尬地说,将筷子上的肝肉放回碟子,满脸歉意。
  “不要介意。”颖如笑笑,走回厨房。她除了笑,好象没有第二种表情。
  老张将我放回去的那块肝肉吃进嘴里,笑说:“真是好吃啊,真不愧是喂牛奶长大的……的人啊!滋味鲜美!”
  于是大家继续讨论着教育改革的国家方针,而厨房也不断传来阵阵香气。
  这年头只要提到教育改革,几乎所有人都能够插上几句话,就算插不上意见,干骂几句总是会的。我听着郭力发表高见,一边观察大家是否有昏厥等异状。
  我可不想吃进含有安眠药的肉块,然后变成另一道菜。
  此时我觉得很窝囊,虽然小心为上,但我毕竟退却了,输得节节败退。
  “这是炒人肚、闷烧人杂、葱爆人腿、酱烧人臂。”
  颖如一次端上许多菜色,老张与郭力笑得合不拢嘴,而王先生虽然听不惯颖如口中的“玩笑”而皱起了眉毛,但仍捧场地拿起筷子。
  “要不要去叫柏彦下来?”我起身,盼着叫柏彦下来自投罗网后,我就可以交代他,说我身体不适想睡一下,叫大家尽情享用便了。
  但我一起身,就看见柏彦穿著拖鞋趴啦趴啦走下楼,眼睛不断张望着我们。
  这么巧?拍电影了!
  “柏彦!正好要去叫你哩!来一起用吧!”老张最喜欢装熟,柏彦迟疑了一下,立刻被颖如的笑容吸引下来。
  马的,你小子对妞就是没辄。
  “都是你煮的吗?”柏彦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坐在郭力身旁,拿了一双筷子笑着。
  “嗯,还有一锅汤在煮着。”颖如说,在我的左边坐了下来。
  我的左脸顿时痲痹。
  “好吃,真的是有软又嫩,新鲜新鲜。”郭力赞许道,柏彦赶紧夹了一大块 “人腿肉”放在碗里。
  “这肉好鲜,谢谢你。”令狐跟着郭力的话。
  “不只鲜!坦白说我的鼻子对牛奶很敏感的,这肉里的的确确有牛奶的香味,一定花了张小姐不少钱吧?”老张一副老饕的样子,实际上他只是喝多了过期牛奶的变态。
  “嗯,张小姐的手艺真不错。”王先生有礼貌地响应这顿免钱的晚饭。
  “谢谢姊姊。”王小妹的家教不错。
  “陈小姐要是在的话,整栋楼就算到齐了,哈哈哈哈……”老张笑得乱七八糟。
  哈哈哈哈哈,我也跟着发笑。
  颖如夹了一大团见鬼的“人杂”,放在我的碗里,点头示意。
  “张小姐自己不吃吗?”我已经忘记我当时的语气,我只记得当时的耳朵烫得快烧起来,五官也快抽筋了。
  “我不吃人肉。”颖如一说完,全场哈哈大笑,尤其是王小妹更是笑得前翻后仰。
  我很想跟着颖如的话后说:“哈,正巧我也不吃人肉。”但我的手居然将那一团切得稀八烂的人杂放在舌头上。
  莫名其妙的挫折感难道会导致行为错乱吗?
  人杂果然食如其名,令我心情十分复杂。
  “好吃吗?”颖如微笑。
  我点点头,将碎肉吞进肚子里。
  这就是你弃尸,不,毁尸灭迹的方式吗?
  我们的肚子,是你最好的弃尸掩埋场吗?
  “我去看看汤好了没。”颖如站了起来,大家一阵欢呼。
  “啊!少了酒!少了酒啊!”我惊呼,也站了起来。
  无论如何,我决不碰那锅来路不明的汤。
  “这样吧,你们别等我了,我去买几罐啤酒回来请客,这样才够尽兴嘛!”我大呼。
  “不必麻烦了,我开车去比较快。”郭力也站了起来,但我及时抢到门口,大声说:“你们先用,别为我留菜啊!等会我顺便再买点下酒菜回来!”
  我打开门,匆匆逃离现场,一走到巷口,我用手指挖着喉咙想催吐,无奈我催吐的经验少之又少,吃进肚子里的那团人杂究竟没能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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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交锋!(7)
我丧气地走到便利商店,买了两手啤酒,再绕到卤菜摊前买了三大盘卤菜。
  “好恶心,到底我为什么要一直坐在人肉宴上,撑那么久?”我生起自己的气,此时我倒不是责怪颖如,而是不解。
  我走在巷子里,远远就听见客厅传来的欢愉大笑声。
  “一群蠢货。”我暗自嘲笑。
  脚步停了下来。
  我发觉我是真的开心。原来如此。
  “原来,我是想看看这群蠢货把人肉吃进肚子里的蠢样。哈!”我一想通,也就不那么介意回去了,反而对能够迅速原谅自己感到欣慰。
  “加菜了!”我打开门,高兴地宣布。
  陈小姐跟她的矮个子男友也出现在客厅,各捧了一碗人汤开心地笑着。
  接下来的这一夜,我吃着卤菜、喝着啤酒,大声讪笑着这群误吃人肉的蠢货,而颖如则淡淡听着大家天花乱坠批评国家教育,什么东西也没有吃。
  就在笑声中过了一夜。
  

第六章 人生的尽头(1)
当天晚上,我在床上看着颖如回房。
  颖如掀开红布,那年轻人的脸色灰灰白白的,好象已经死透了,因为颖如并没有再为他施打什么东西就躺在床上看书、睡觉,她只是摸摸他的颈子、拍拍他的脸。
  而喝了酒的王先生,在陈小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野兽般###声中,一整个晚上都坐在椅子上思索着什么,没有如往常般抱着女儿睡觉,我想他其实很想选择社会进化的一端,而不是极端原始的那部份。
  但他坐在椅子上发楞了一整夜的行为,只是暴露出他不敢靠近床的悲哀。
  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们必须伸出援手。
  我一大早醒来后,就去附近认识的老旧药局买了许多安眠药,药局的老板是我国中同学,姓勤。
  勤店里以前挂的是他老爸的执照,现在他老爸死了,他就去跟别人租了一张,勤自己连药剂生的执照都没考过,但他赚钱的门路倒是五花八门。
  “你买这么多混合型安眠药,不会是想自杀吧?”勤只是随口说说,就算我回答“是”,他也一样会卖给我。他就是这种人。
  “不是,只是想泡妞。”我笑笑,将钱放在桌上。
  勤收了钱,商业性地陪笑。
  “对了,你这里有没有春药?”我直接问了,反正这里唯一的语言只有两种,「有或没有?”、“多少钱?”。
  “威而刚吗?要多少?”勤问。
  “我不是要威而刚,我要春药。”我问,没有商量空间。
  “这世界上没有春药,只有荷尔蒙、激素这些东西,你要的话,我帮你找。”勤也不啰唆,手指比了个五。
  “我要十,这两天就要。”我说。
  “明天来拿吧。”勤点了根烟,说:“老样子,这些东西有效是有效,但会不会出事我可管不着。”
  “了。”我说。这是当然。
  隔天。
  王先生的房间里摆设很精简,就跟我在屏幕中看到的一样,我打开热水壶,想丢一小包春药进去,但一闻到药粉的怪味道就缩手了。
  听勤说,这地下工厂作的春药里成份很杂,有传统的壮阳中药和西药威而刚,还掺杂奇怪的人体激素,也有时下最新潮的迷奸药丸,一堆成份杂七杂八加起来,唯恐没有成效似的。
  我闻闻,气味挺奇怪,跟无色无味差多了,加在热水里一定会被发现。
  我回忆在屏幕中的这个房间。
  有了。
  我打开柜子,拿出王先生的肝药,这药王先生每个晚上睡前都会吃一颗,我暗自保佑这药是胶囊而不是药丸,因为我从屏幕中看得并不清楚。
  把罐子旋开,所幸里头真是胶囊。
  潜入的时间格外有压力,所以我不能待在里面太久,我记住药名跟罐子大小后,便走出房间到药局,想跟勤买一模一样的肝药胶囊。
  “你肝有毛病?”勤不以为然看着我。
  我摇摇头,没什么好伪装的。
  勤的手指在鼻子上又揉又捏,像楚留香一样。
  “我这么说吧,这罐药的胶囊很常见,要不要跟我买空的?”勤似乎看透我的心思。
  “好,谢了。”我莞尔,勤这家伙有时候还真够意思。
  “多来光顾就是了。”勤认真说:“但吃死人也别来找我。”老规矩。
  于是,我买了三百颗空胶囊。
  我在自己房间从容地将胶囊打开,换上春药的药粉,再到王先生房间里,倒出所有的肝药胶囊,换上我的版本,无一阙漏。
  接下来是老张。
  老张的床底下有大约三十瓶未开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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