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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神探盲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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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丫头——要换衣服?

    脚步一滞,目光一浊,梅潇只觉自己面皮绷紧,不由得放轻了脚步。不是他想偷看的,而是他的眼睛想看的;不是他想靠近的,是他的脚想走过去的。心里风起云涌,翻腾蹈海,他慢慢的靠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俊脸微微发红。长这么大,还没干过这么不要脸的事!不过,看看没关系吧!不看——白不看不是?

    就在梅潇蹑手蹑脚爬到百里卿窗户底下的时候,车轮辘辘的声音忽然传来,最左面的房门开了,澹台潽转动轮椅出来。

    梅潇扭头,正好对上那男子妖娆的丹凤眼。

    那双眼中闪过一抹狐疑,尔后挪到百里卿那半掩的窗户上,继而眸光一沉。原本柔和的目光刹那涌现杀意,梅潇的小心肝儿一颤,一个趔趄,脑袋磕在了墙上,咬唇愣是没有叫唤出声。

    他忍着痛,冲澹台潽笑,笑得格外灿烂,唇角似是要开花了。

    “路过,路过!”悄声唇语,梅潇半蹲着身子挪走,挪到了院子里才直起身子往外跑,头也不敢回。

    看着那身影消失在院外,澹台潽才将书卷搁在腿上,转动轮椅慢慢的向着方才梅潇所在的位置挪去。

    门外传来车轮辘辘的声音,百里卿却恍若未闻,以为是澹台潽路过。她丝毫没有发现那半开的窗户,更没有发现那男子毫无存在感的目光。

    玉指解去亵衣,光洁的后背暴露,赤。裸。裸。的映在窗外那男子的眼底。

    眸光徒然一浊,心跳一滞,他不由屏住了呼吸,绷直了腰身,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

    百里卿背对着他,只露出光洁无瑕的后背,却足以让人想入非非。

    肩若削成,腰若缟素,肤若凝脂,吹弹可破……这些词语根本不足以描述她。

    如一页宣纸,肋骨分明,纤腰盈盈一握,妙不可言。

    澹台潽一直坐在窗外,目光没有移开半分。他也知道,非礼勿视!可是,那双眼睛就是没法挪开。

    直到百里卿换了新的肚兜、亵衣、里衣、外衫,尔后她转身面向他。

    澹台潽那张妖孽的脸刹那绯红,耳根发烫得紧,殷红的唇颤动,凤眸盈盈,像是看见了这世间最美的风景。

    纤纤玉指灵巧的系上腰带,百里卿将换下的衣物收到了画屏后,方才重拾竹杖。她没有出门,反倒是踱步到床边坐下。那张俏丽的容颜映在男子的眸底,看她那神情,方才换衣服的时候,似乎一直在想事情。难怪…一点警觉都没有,要不是梅潇被他发现,那方才那一幕岂不是被梅潇那小子瞧去了!

    心里闪过这想法,澹台潽的眼皮不禁跳动一下,眯起了双目。转动轮椅,他打算离开。谁知,屋里的百里卿正好从沉思中回神,听见车轮辘辘的声音,便出声唤道,“澹台夫子?”

    那试探的语气,让澹台潽的右眼皮一跳,他有点心虚,却格外淡定的回身。只见百里卿敲着竹杖出来,一身浅紫色的裙衫,衬得她高贵而优雅。

    ------题外话------

    澹台(贼笑ing)偷看偷看!不看白不看!反正以后都是自己媳妇儿!

    百里:……奴哥,你能不能去借点节操?

    阿奴(眨眼):节操是什么?能吃吗?

第二十七话: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首推求收)() 
“你怎么还在这里?”百里卿出门后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

    澹台潽脸色一僵,微微垂眸,别开脸,淡言,“方才看见梅夫子在你窗下蹲着,所以过来看看。”

    他的话一出口,百里卿的脸色一变,二话不说,反手便去摸那半开的窗。

    澹台潽看着她,不觉一笑,妖孽的容颜柔和,“放心,他什么也没有看见。”他说完,便转动轮椅往院外去。再待下去,只怕会引起百里卿怀疑。

    等到百里卿把窗户关上,身后的车轮声已远,她已经来不及叫住他。心中难免郁闷,还想问问澹台潽方才的情况。不过转念一想,澹台潽和梅潇不一样,像他这样沉稳又通情达理的男子,应该比较守礼。

    如此一想,百里卿便转身回了屋里,心里给梅潇记了一笔。这个人,以后要远离。

    行出了院门,澹台潽才慢悠悠的转动轮椅回身。看见百里卿的身影消失在门内,他的唇角不由上扬,转而继续前行。行出不远,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路边的花树下,似是在等他。

    远远的,那花树下的男子便看见了他,转而抱拳,略略垂首,“爷!”

    车轮声压近,澹台潽在他身边停下,随手弹了弹衣袂,目光微抬,飘向远方。

    “刺客的事,查得怎么样了?”黯哑的男音淡漠的问道,就像是天际的流云,捉摸不清。

    男子抬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唇角不由上扬,“如您所料,那些刺客都是百里将军的手下。不过,听说里面有一名真的刺客,是一名女子。”

    “女子?”指腹摩挲着书棱,他眯起了丹凤眼,唇角的笑荡漾开去,“怕是椒房殿里的那位,着急了。”

    椒房殿乃是历代皇后的居所,这段时间,关于东宫一位,一直没有定论。所以,有人急了!

    “您说二殿下和丞相大人若是联手,咱们、、、”后话他不敢说,只是将探视的目光挪到澹台潽的身上。

    那男子依旧浅笑,那副云淡风轻,与世无争的模样,叫人感慨。

    “澹台驭弃了百里卿,转手便与温月玫走得极近,这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爷,咱们是不是也该,有所行动了。”

    “不急,父皇正值中年,澹台驭不敢乱来。”皇位之争,一直都是皇室的宿命。他身为大皇子,又是废后的长子,本该任命东宫一位。

    可是凰月王朝的历史上,还没有残废做皇帝的先例。

    他现在所作的,不过是为了保自己周全。以澹台驭的性子,他若是做了皇帝,澹台潽将会成为他刀下的第一个亡魂。

    “对了,以后你与百里卿,保持一些距离。”澹台潽回神,目光微抬,意味深长的看了身边长身而立的男子一眼,然后转动轮椅,悠哉离开了。

    风浮起,红花飘零。花树下的男子微愣,半晌才回过神来。

    要他离百里卿远点?不是他让他保护她吗?真是——

    ——

    又是一个清晨,阳光从窗户翻进。

    澹台潽出门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百里卿的房间。房门紧闭,也不知道醒没醒。

    而此时,黄字班的教舍里。

    那一袭紫衣的女子正襟危坐,竹杖放在一旁,她两手交叠在书案上,位于三尺讲台上,耐心的等待着。

    等了半盏茶的功夫,半掩的房门外终于出现了第一道身影。

    来的是李珍,昨儿假好心让百里卿回去换衣服的那位李尚书的千金。她在门外徘徊,脚步声很轻,可是百里卿却听见了。

    她不动声色,唇角略弯,没有说话。

    “你干嘛呢?”一道男音传来,黄字班的学生陆陆续续来了。

    李珍回头看了一眼,食指竖起,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朝他们招手。

    李清末和李清和两兄弟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与李珍是堂亲关系。三个人站在门前,李清末两人顺着李珍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半掩的房门上放着一只水桶。

    的确是水桶,比昨天他们准备的木盆大很多。

    “这个百里夫子,看样子很记仇呢!”李清末张嘴,无声言语。

    李清和附和的点头,看向李珍。

    李珍狡黠的一笑,目光从门缝间飘进,落在那书案前的女子身上,不屑的一笑,“咱们在这儿等着,等大家到了再进去。这个百里夫子的确记仇,不过就是脑子不够用。”以为他们和她一样,眼睛瞎吗?

    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是老土!

    ------题外话------

    阿奴:卿卿,你这是做什么?完全被那帮小蹄子鄙视了好咩!

    百里(斜眼):等着瞧吧!小样!

    澹台(摸摸下巴):娘纸有什么高招?

    百里:等着瞧吧!小样!

    阿奴、澹台:……

    PS:编辑说今天首推!妞儿们…看着办吧!黑色星期一,阿奴好害怕…扑文(默默掉泪ing)

第二十八话:一堆烂泥,回炉重造(首推中)() 
约莫等了半盏茶的功夫,门外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等着,谁也没有出声。

    直到,两道素白的身影一前一后的从长廊上步来。

    前者是澹台涅,后者是许拂。他们两人的关系很微妙,听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起在天台山学过武。不过关系并不好,时常闹崩,吵得整个黄字班不得安宁。

    唯有一点,每个新来的夫子,他们两人总能联手将其赶走。

    数一数,也该有二十几个夫子了。

    “四爷!”李珍压低声音,等到澹台涅走近,她扬手指了指门上的水桶。

    那少年微蹙的眉头不由蹙得更紧,目光从门缝间看去,只见那一袭紫衣的女子此刻就坐在书案前,一动不动。

    目光抬起,他又看了看半掩的房门,以及房门上的水桶。

    唇角不屑的上扬,将书袋往肩上一甩,步子略转,一记潇洒的回旋踢。

    嘭——

    门开了,水桶砸在地上,清水溢出,洒了一地。

    李珍扬唇,殷勤的道,“四爷好腿功!”

    许拂闻声只白了她一眼,随即和澹台涅一起走进了屋里。身后的学子随后跟上,大摇大摆的进门,俨然不将三尺讲台上的女子放在眼里。

    “哎,这天是有点热了,洒点水,还挺凉快的!”李清末趾高气扬的说着,扫了一眼书案前的百里卿。

    为首的澹台涅与许拂也是将目光锁定百里卿,似是担心她还有什么下招似的。

    感觉万千目光聚在自己的身上,百里卿的唇角略略上扬,一手缓缓放下,轻轻撩起衣摆,绣鞋45度转动,松开。

    澹台涅正好从书案前经过,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一拌,一个趔趄,向前扑去。与之并肩的许拂也随之扑倒,身后一干人等也都摔了个狗啃泥。

    顿时,黄字班的教室里一阵阵痛叫声,百里卿依旧安坐在书案前,唇角带笑。即便看不见,就凭着一声声痛叫,也能猜到那一个个小东西,摔得有多惨。

    澹台涅的俊脸通红,他匍匐在地,尔后挣扎起身,谁知撑着地板的两手往两边滑开,噗通——

    俊脸贴地,初吻就这么献给黄字班的地板君了。

    什么东西!这地板怎么这么滑?

    “地上好滑!”李珍哀叫,一手扶着李清末的手慢慢的站起身。

    过了小半盏茶的功夫,他们才勉强站起身来,一个个盯着地板一阵猛瞧,不知何时地板上浮现一层白色的,像是雪霜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许拂一手摁着自己的PP,目光一扫,便凌厉的落在了百里卿的身上。

    “皂荚液!”百里卿挑眉,淡然的答道。换而言之,就是洗碗洗衣服时用洗洁精洗衣粉后产生的泡沫。地板上那一层白蒙蒙的东西,就是泡沫。

    “皂荚?”澹台涅揉着自己的鼻梁,愤恨的目光看向百里卿。书院里的确有皂荚树,不过这地上白色的泡沫怎么可能是皂荚。

    百里卿挑眉,摸到自己的竹杖,然后慢慢的站起身,唇角的笑未绝,“你知道你们现在像什么吗?”

    “像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竹杖敲地,那女子已然绕过书案,步到了讲台的边缘。

    居高临下的对着他们,百里卿接着道,“你们的事迹,我听说了。27个夫子,每个夫子在这里呆的时间绝对过不了三天!”

    “既然百里夫子知道,那还不赶紧乖乖滚走,何必逼我们出手呢?”李清和扯着嗓子说道,随后一阵附和的声音,还夹杂着些许嘲讽的笑声。

    手里的竹杖微扬,劲风扑向李清和的面门,那尚未来得及合拢的嘴愣住。竹杖在离他脸门一厘的位置顿住,劲风拂面,他的脸色转瞬惨白。

    百里卿扬眉,一双毫无焦距的眼微眯,唇角的笑意敛起,语气冷硬,“三天的时间,回炉重造,足够了。”她说完,笑意又现,就好像方才那抹阴冷,是澹台涅他们的错觉似的。

    “现在,就开始打扫教舍吧!”百里卿笑着转身,就在她转身之际,一卷书册直直飞去。

    劲风撩起她的青发,那女子侧目,一手微扬,书册在她指间顿住,又掉头飞了回去。

    ------题外话------

    阿奴(笑眯眯):文文首推了,遇上黑色星期一,偶也素醉了!阿奴负责写好文文,那么剩下的就交给乃们了!哦嚯嚯!但愿别扑,乃们保佑偶!

    百里(斜眼):奴哥你大胆的往前走,别回头,吼!

    澹台(嘴抽ing):娘纸,这是什么鬼?

第二十九话:圣旨到手,萌犬助威(有二更)() 
“嗷!”李清末痛叫一声,方才从他手里飞出去的书重重的砸在了他的额头上。

    百里卿慢慢踱步,走下了讲台,慢悠悠的往门外去,“给你们一个时辰,把教舍打扫干净。”话说完,便敲着竹杖,稳妥的步出门外。

    眼睁睁瞧着百里卿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许拂一脸青黑的转向一旁的澹台涅,“喂!”

    那少年扭头,亦是一脸青黑的瞧着她,“知道了!绝对要她好看!”语气十分坚决,夹杂着些许咬牙切齿的味道。

    “四爷,您打算怎么做?”李珍一看澹台涅和许拂两人的神情,就知道,他们俩,这次是彻底被激怒了。

    的确,被恶整的27名夫子里,从来没有谁敢进行反击的。

    “一个瞎女人,乖乖受欺负不就好了?”下课后,李清和与李清末步出了教舍的门。那地上的泡沫慢慢的破裂,地板上只余下水渍,而整个教舍里一团乱。学子们依旧笑语晏晏,俨然将方才百里卿出门时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

    清风穿堂,空气中浮荡着恬淡的桃花香,百里卿敲着竹杖慢慢的往书院大门的方向走去。

    今儿天明的时候,看守书院大门的林叔便来找过百里卿。说是京城将军府来人了,得百里卿亲自过去接,他们才能把人放进来。

    教训了黄字班那帮孙子,百里卿便往林叔那儿赶去。不用想也知道来的是谁,现在已经三天了,按照约定,萃纱应该来了。

    竹杖敲地,发出轻微的响声,百里卿顺着长廊步去,尚未迈进管理室,便有一道劲风朝她扑了过来。

    百里卿的脚步顿住,手里的竹杖扬起,唇角微扬,“夏多克,不许扑!”她的声音柔和,语气却十分强硬。

    从管理室扑出来的,确实是那条雪狼犬。远远的,就听见了百里卿那独特的竹杖敲地声,所以赶紧奔出来迎接,格外的热情。

    听了百里卿的话,夏多克扬起的爪子落地,攻势收敛,摇头摆尾的小跑过去,脑袋蹭着百里卿的腿,粉舌吞吐,还不忘舔舔百里卿的手背。

    那盛情的模样,叫随后跟出门的萃纱醋意大发,“小姐,这畜生怎的就黏你?这几日在府里,奴婢待它可好了,也没见它这么热情的对过我。”那话里泛着酸意。

    百里卿听了,笑意不禁又深,“为了一只狗,就和我争风吃醋的?你这丫头,几日不见,胆子倒是长进了!”她佯怒,手里的竹杖微扬,却被萃纱两手握住。

    “奴婢不敢,小姐别打!”话虽如此,萃纱的脸上的笑却格外的灿烂,丝毫怯意没有。

    夏多克围着她打转,几日不见,可真是想得紧。

    “好了,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吗?”百里卿敛了笑,正了脸色。

    萃纱急忙回道,“带了!不过小姐,您要圣旨做什么?”她说着,从包袱里取出那卷明黄色的卷轴,递到百里卿的手里。

    东西到手了,百里卿唇角不由再次扬起,“你先带着夏多克去浣花楼,找不着就问路问过去。”她说着,微微俯身,探手去摸夏多克。

    夏多克一见,欢快的跳到她身边,伸出舌头舔舐她的指尖。女子扬眉,纤纤玉指顺势抚上夏多克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抚摸,许久她才站起身,“我晚点回去,你下去吧!”

    萃纱应下,百里卿才提步离开。

    等到那道背影远去,萃纱才垂眸,望了一眼脚边的夏多克,“走吧!咱们问路去。”她说着,提步便走。可是那条雪狼犬却还杵在原地,目光依旧望着百里卿远去的方向,半晌,看了看头也不回往前走的萃纱,夏多克掉头悄悄溜了、、、、、、

    穿过长廊,百里卿从一间间教舍门前步过。钟声早在一刻钟前敲响了,耳边传来朗朗读书声,时而还能听见夫子们讲课说教的声音。一路走过去,气氛都十分的和谐,书院的气息很浓,学习的氛围也很浓。

    可是走到黄字班门前时,百里卿整个人都不好了。

    读书声没有也就算了,吵吵闹闹,斗蛐蛐儿的叫喊声算是怎么回事?

    这帮兔崽子!真是欠收拾了!

    ------题外话------

    阿奴:啧啧啧,这帮小崽子,上课斗蛐蛐儿,真是相当藐视你呢?百里夫子!(小心打量某卿脸色)

    某卿(白眼):奴哥,还记得一年级的你和某师骂架的样纸么?还记得早起的你翻墙买早餐的样纸么?还记得……

    阿奴(脸黑):泥垢了!

    某卿(哼唧):你也是从小崽子渐变成老崽子的!要理解造么?年轻,就素这么任性!

    澹台(默默举手):请问,我能插句嘴吗?首推第二天,奴哥你不捉急吗?

    阿奴(脸更黑):捉急有毛用,乃们倒是给我去拉客啊!卖萌卖笑卖肾还是卖。身,自己选一个!

    某卿、澹台:奴哥,你还是去码字吧!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某奴(咬手帕,风中凌乱ing):既然是首推,那就二更一回吧!妞儿们注意了!晚上七点有二更!

第三十话:引起公愤,陷入危机(首推二更)() 
嘭——

    教舍的房门被猛的推开,屋里顿时鸦雀无声,众人被吓了一跳。

    尔后,目光齐齐的看向门口。

    只见一袭紫衣的百里卿一脸青黑的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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