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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神探盲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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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只是一眼,那男子的眸光亮了,如看见稀世珍宝一般。惊艳、喜悦、满足,伴随着澹台潽的靠近,所有的感情凝聚一堂,他的心脏律动得越来越快。

    车轮声在百里卿身边止住,男子谦恭的一笑,温沉淡漠的嗓音道,“新夫子君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三天后上任才是。”

    那极富磁性的嗓音,让君越怦然心动,他那张秀气的脸更为红润,半晌才支支吾吾的道,“我、在下、、、在下也想早些过来,适应一下环境。”

    百里卿微微蹙眉,她仿佛听出了那语气中的某种情怀。像是少女遇见自己的王子一般,那种情窦初开的感觉。是她的错觉吗?君越似乎是个男子吧!要是君越真的喜欢澹台潽的话、、、那岂不是、、、

    扶额,“我先去上课了!”百里卿敲着竹杖离开,她实在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我们也先去上课了,晚上在好好聚聚。”梅潇伸手拍了拍君越的肩膀,尔后与华筝一同离开了。

    一瞬间,大家都走了,只剩下一旁的谢大叔和之言,还有目光相接的澹台潽和君越。

    前者的目光只是越过他的身侧目送百里卿远去,而后者则是定定的看着那轮椅上的男子,面色越发红润。

    “澹台夫子,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君越猛的俯下身,45度鞠躬,算是大礼了。

    澹台潽微惊,一旁的之音和谢大叔也是一惊。实在不明白,这位新夫子为什么对澹台潽行如此大礼?难道是因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才这么拘束?

    “指教不敢,互相关照。”澹台潽回神,淡淡的开口,尔后祝福了谢大叔几句,便扬手。

    之音了然的上前,推着他往外去了。

    君越还站在院门口,目光随着那远走的两人移动,一双清澈的眸泛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十年不见,他越来越漂亮了,宛若仙人一般,让人不敢亵渎。

    君越唇角的笑意慢慢荡漾开去,他轻轻合起眼帘,那个记忆中的少年,慢慢浮现。

    澹台潽,好久不见。

    ------题外话------

    阿奴:新人物登场,掌声欢迎咱们菊字班的新夫子,君越!

    百里:奴哥,这位新人是不是那什么,有那什么癖好啊?

    梅潇:这个新人长得好娇小啊!斯斯文文的,以后是我的室友吗?

    华筝:直觉告诉我,这个新人大有问题!

    澹台(捏下巴):看起来这个新人认识本殿?奴哥,你这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君越(揉衣角):人家,人家只是崇拜你嘛!

    百里、华筝、梅潇:……。

    澹台(哆嗦):这位仁兄…本殿性取向正常,你不要来扰乱本殿三观好咩?

    君越(凑近):澹台夫子,你真的不记那年大明河畔的君越了?

    阿奴(吐血三升):这位小同志,哥放你出来可不是为了恶心我的!

第六十八话:柔弱无力,只能被欺() 
钟声刚刚敲响,百里卿便步进了黄字班的门。

    教舍里清风雅静的,一点杂音都没有。要不是还有些许微弱的呼吸声,百里卿铁定会认为那群小崽子又翘课了!

    “昨天的考核,大家都知道结果了吧!”扶着书案坐下,百里卿将书放在书案上,平静的道。

    女子还算温和的嗓音在教舍里传开,位于窗侧的澹台涅微愣,只觉窗外透进的阳光落在那女子的身上,格外的美好。

    教舍里鸦雀无声,没有人回答。

    许拂一张脸铁青,李珍的脸色更是难看。昨天考核的结果他们都知道了,可是亲自盯了一整天呢!本想着绝对不要错过百里卿丢脸的时刻,谁知道她竟然拿了第一。

    这可是皇月书院有史以来最让人震惊的武考了!无论是骑射还是剑术,她都不落人后。当然了,在某些方面,其他夫子也有承让的地方。大家都觉得她是女子,男子欺负女子,若是传了出去,他们的名声定然会受到影响。

    但是,这一次武考,没有任何人不服。即便有些地方是他们在放水,可是百里卿的实力,大家却是有目共睹了。

    “既然你们不说话,我就当你们默认了。”百里卿一手支着脑袋,心情似乎很愉悦,“从今天开始,在这间教舍里,我说一,你们不许说二;我让你们往东,你们不能往西。明白吗?”

    话落,还是一片沉寂,没有一个人回答。

    李珍咬唇,两眼恶狠狠的看着百里卿,一手下意识的揪紧了自己的衣袂。

    “当然了!你们要是重获自由,也不是没有办法。”百里卿笑笑,难得的笑容,让澹台涅一惊。

    柔和的阳光从窗外翻进,静静的落在她的身上,就连那笑容里都溢满了阳光的味道,令他痴迷。

    “什么办法?”许拂坐直了身体,开口问道。百里卿说了这么多,也就这一句吸引了她。

    亦或者说,在场的众人也都在等着她的这句话。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叛逆的时候。百里卿能够理解,他们对自由的向往与渴望。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一样,急着飞出去。

    “据我所知,书院每个季度都会进行学子考核。你们要是想要重获自由,那就和我一样,证明自身的实力。”就算是鸟,也得翅膀够硬了才能起飞不是。

    她这话一说完,才刚刚高涨的情绪,突然跌落千丈。

    “夫子,咱们能换个方法吗?”李清和不满的叫嚷。

    百里卿微微扬眉,选择无视。

    而就在大家低声嘈杂着,似是抱怨,似是反抗的时候。

    隔壁教舍忽然传来一阵东西砸地的声音,声音穿墙传来,黄字班的教舍徒然安静了。

    大家的目光都往后面的那堵墙看去,声音是从隔壁教舍传来的,而隔壁教舍似乎是人字班吧!

    百里卿微微拧眉,随手拿了竹杖便站起身,淡漠的声音道,“你们先温书。”话落,她便敲着竹杖步了出去。

    方才那响动让她不安,总觉得人字班发生了什么事情。

    果然,百里卿才刚刚走到人字班的门口。那两扇门突然破开,一道冲力穿门而出。若非百里卿闪避及时,只怕已经被方才安东西撞飞了。

    啪——

    一张书案摔在院子里,激起一地灰尘。这是一个偌大的四合院,十几间教舍相连,院子里的响声也引起了别班的注意。

    可是除了百里卿,没有人出来。

    风从身后袭来,撩起了百里卿的衣袍与青发。握着竹杖的手不由一紧,她站在人字班的门口,慢慢的拧起了眉头。就在方才那一刹,百里卿明显的感受到了来自人字班教舍里那深沉的恶意。试想若是方才那张书案砸中了她,会是怎样的后果?

    也许,又要去鬼门关走一趟了。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一道粗暴的男音随即传出,语气里盛满了怒意。

    百里卿拧眉,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那声音的主人应该是澹台玢吧!当今三皇子,澹台玢。和澹台涅一样,是一个让人头疼的角色。

    不过,人字班的教导夫子不是封凯吗?那小子还不至于跟自己的小舅子叫嚣吧!

    “我、我只是提醒你、、、不要欺凌弱小,你、、、啊!”一道纤细柔弱的声音戛然而止,伴随着那道尖叫声落幕的,是拳头垂在书案上的重击声。

    满载愤怒的一击,可见拳头的主人,火气有多大。

    不过方才那道纤柔的声音、、、是早上在院门口遇见的那位新夫子,君越?

    “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的衣服扒光,挂在院门口!”澹台玢低沉带着威胁的话响起,随即竹杖敲地的声音也响起。

    人字班其余人聚在了一团,靠近门口的云景则是脸色惨白的看着来人,半晌才颤颤的开口,“百、百里夫子、、、”

    百里卿的出现,使得澹台玢的眉头拧得更紧,揪着君越衣襟的手松开了,他侧身面向那双目无光的女子,扬眉。

    “百里夫子!”君越惨白的脸色缓和了些许,他急忙整理自己的衣襟,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往百里卿身边靠去。

    百里卿沉着脸,在离澹台玢三步远的地方站定,只觉自己的衣袖被人揪住。

    “百里夫子、、、”君越低声唤着她,那话音有些颤抖,看起来有些害怕。

    “我还以为,最顽劣的学子都在黄字班。”她淡漠的开口,一手拨开了君越抓着她衣袖的手,将他往自己身后一拉,微微扬首,扬唇接着道,“看来是我想错了!比起你澹台玢,我们黄字班的学子可乖巧多了。”至少她到这里这么久,他们还从来没有冲她举过书案,也从来没有说出“衣服扒光,挂在院门口”这种话。

    看来,这个澹台玢,才是真正的“院霸”。竟然威胁新夫子,还使用暴力。

    “百里卿,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澹台玢冷声道,双眼眯成一条线,危险的目光迸出,锁定百里卿。

    上次在蹴鞠场,他和澹台涅打架的事情,他还没有跟百里卿算账呢!这个女人,竟然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呵,不过你来得正好!”澹台玢冷笑一声,说话间,已经慢慢的踱步走到了最近的书案旁。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书案的边角,他微微倾身,另一手扣住书案的另一面边角。

    脑袋微侧,阴冷的目光泛起笑意,“上次那一脚,可是让我痛了好一阵子呢!”他说着,手臂用力,肌肉鼓起,将那张书案举起。

    周遭一阵抽气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退开,百里卿眯眼,微微侧首仔细听着动静。

    而她身后的君越则是瞪大了双眼,看着那少年手里举着的书案,脸色顿时白了,就连唇瓣都白了,毫无血色。

    他站在百里卿的背后,显然已经手软脚软了,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你说,我今儿要是在这里把你砸死了,我会怎样呢?”澹台玢笑了,就在他话落的一刹,他的手臂微微往后,尔后徒然往前倾去。

    手臂微微用力,扣着书案的手咻地松开,书案从他手中脱出,笔直的砸向三步远外的百里卿。

    顿时,人字班的教舍里响起一连串的惊叫声,男男女女,交错着。黑影压下,君越踉跄后退,一个趔趄,退坐在地上,身子直发抖。

    就在书案落下的一刹,他猛的侧身趴下,闭上了眼睛。

    实在是,不敢去看。

    ------题外话------

    阿奴(掩面):这场景太美了!哥不敢看

    澹台(脸黑):奴哥,你是不是活腻歪了!竟然敢这么对我家娘纸!

    阿奴:不素我啊!是澹台玢,又不素我!

    百里(咽唾沫):奴哥,你不会真让那丫的砸死我吧!

    阿奴(捂嘴笑):你猜啊!你猜啊!

    澹台:娘纸抱抱,奴哥不敢的!那丫的也不敢,他要是敢,为夫就爆他丫的菊!

    阿奴(再次捂脸):这画面更美!哥真不敢看

    百里、澹台:……

第六十九话:惹火百里,澹台恼怒() 
啪嚓——

    书案重重的砸在地上,惊叫声止了。

    看着那被澹台涅搂在怀里的女子,君越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在他脚边的书案碎渣上,不由浑身一软,几欲瘫倒在地。

    “没事吧?”耳边拂来少年温热的气息,百里卿回过神来。

    她方才显然愣住了,听着那重重的声响,还在回味方才的事情。要不是澹台涅来的及时,要不是澹台涅一把拽开她,说不定现在,她已经是重伤患者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百里卿沉下脸,随手拂开了澹台涅环在她腰上的手,冷道,“没事!”

    “算你命大!”澹台玢拍拍手上的灰尘,微微挑眉,面不改色的笑道。

    他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似的,对方才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到愧疚。

    百里卿的眉头不由得蹙起,未等她开口,一旁的澹台涅便一窜而出,长臂一伸,揪住了澹台玢的衣襟。

    “啊——”耳边再次响起女学子的尖叫声,百里卿愣在了原地。

    而刚刚赶到人字班门前的许拂几人则是惊住了,只见澹台涅将澹台玢扑倒在地,骑坐在那少年的身上,扬起拳头便朝着澹台玢脸上招呼。

    几拳下去,澹台玢的嘴角溢出鲜血,转而扬手挡下了澹台涅的攻势。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别,翻身而起。刹那间,两个少年厮打成一团,教舍里时不时的响起女学子的尖叫声还有重物砸坏的声音。

    君越见了急忙爬起身,一把抓住了百里卿的手,将她往门外拖,“百里夫子,你没事吧!”那语气有些焦急,载着满满的担心。

    百里卿被拽着拉到门外,而教舍里的学子们也全都退了出来。教舍里只剩下澹台玢和澹台涅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你们别打了!”百里卿蹙紧了眉头,竹杖敲地,重重的,和她的语气一样。

    彼时,澹台涅再次将澹台玢压下,扬起的拳头顿在了半空,目光错愕的看向门口的百里卿。

    谁知澹台玢却趁他分神之际,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将澹台涅猛的往下一拽,他翻身而起,反转事态,骑坐在澹台涅腰上。扬起拳头便砸在他的头上,狠狠地,打红了双眼似的。

    许拂见了,不由动了动脚,正打算步进屋里帮忙。却有人快了她一步。

    百里卿窜门而入,手里的竹杖话落,插入地上那两人间的缝隙,猛的往上一挑。

    澹台玢被挑开,旋即她一脚踢去,正好踢在那少年肾上,澹台玢的身体侧飞出去。

    澹台涅晕乎乎的趴在地上,微微侧头,只见澹台玢已经扬着拳头朝百里卿攻去。

    他撑着地面的手不由握成拳头,脑袋晕晕的,艰难的站起身。只见百里卿手里的竹杖已经被打掉了,澹台玢的拳风凌厉,百里卿的身姿却十分灵巧,闪避得当。

    掌风从身后袭来,百里卿左膝微屈,身姿拂低,掌风从她头顶扫过。

    纤细的藕臂微抬,玉指扣住澹台玢的脉门,她另一手屈起,手肘往后一顶,右脚划开,身子猛地向前拂去,一个完美的过肩摔,将澹台玢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百里卿没有给他丝毫反应的机会,随即便一脚踩在了那少年的胸口,脚下用力,她俯下身去,一手掐住了澹台玢的脖颈,冷声一笑,“看样子上次的事情,还没让你长记性!”她的气息扑洒在那少年的面上,那声音很冷,让人不寒而栗。

    澹台玢只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只能眯着眼仰望着那女子,眼中载着满满的恨意,死死咬着唇瓣。

    澹台涅已经彻底清醒了,身上挂了彩,正一瘸一拐的走到百里卿的身边,问道,“你没事吧?”那语气满含关怀的味道,百里卿听得一愣,眼睫颤了颤,心里划过一抹狐疑。

    “都让开!”一道浑厚的男音从门外传来。

    堵在门口的学子下意识的往旁边靠,只见张赫几人步进了教舍。伴随着那脚步声与车轮声,百里卿松开了澹台玢,缓缓的站直了身体。

    她一脸从容,随手弹了弹衣袂上的灰尘,抿唇。

    地上的澹台玢解放了,却还是躺在地上没有动。

    他看了一眼张赫,不屑的一笑,“张夫子,救命!”那语气古怪,目光却是意味深长的扫了百里卿一眼,接着道,“你要是再不来,我可要死在这位百里夫子手里了!”

    他说“死”,这是一个多么沉重的字眼。

    在一瞬间,给百里卿贴上了谋杀未遂的罪名。

    那女子却是冷冷扬唇,一旁的澹台涅看得清清楚楚,她那一脸的不屑与冷意。仿佛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似的,明明倾国倾城,却让人觉得格外的胆怯。

    “起来吧!”张赫垂眸看了地上的澹台玢一眼,又看了看一旁垂手而立的百里卿。

    随后而至的澹台潽亦是扫了他们三人一眼,最终将目光落在地上的澹台玢身上,“起来。”

    低沉黯哑的男音在教舍里散开,地上的少年全身一僵,尔后讪讪的坐起身,目光闪烁的扫了那轮椅上的白衣男子一眼,他咽了口唾沫。

    由张赫扶着,慢慢的站起身后,澹台玢垂下了脑袋,不敢去看那轮椅上的男子。

    一旁的百里卿始终沉默着,俏脸紧绷,一看就是气得不轻。

    澹台潽扫了她一眼,拧眉,“你们两个,还有百里夫子,跟我出来。”他的语气平淡,没有丝毫起伏。话落之际,澹台潽已然转动轮椅往门外去,就连之音都留在了原地。

    澹台涅蹙紧了眉头,看了澹台玢一眼,转而扫过地上折断的竹杖,他伸出手,握住了百里卿的手腕,二话不说,牵着她便往门外去。

    澹台玢亦然,一手捂着小腹跟了出去,张赫则招呼着学子们清理现场。

    含蓄的风拂过院子里的榕树,叶子沙沙作响。

    那坐在轮椅上的男子已然在一株老榕树下停下,面朝着榕树的方向,耐心的等待着随后而来的三人。

    偌大的院子里只有他们四个人,阳光正盛,百里卿被澹台涅捉着的手抽不出。

    就在澹台潽回身之际,两人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他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澹台涅和百里卿交合的手上。他的眸光不由深邃,一抹道不明的愠怒在他内心散开。

    “百里卿,到我身后来。”温沉的男音响起。

    握着百里卿手腕的澹台涅愣住,那女子亦是愣住,尔后抽出了手,摸索着往澹台潽走去。

    那男子见状,轻蹙的眉头展开,一手转动轮椅,一手微抬,伸向她最终握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将她牵引到自己身后。

    他没有解释什么,方才说话的语气似乎重了一些,但愿百里卿不要多想。

    她没有多想,只是站在他的身后,两手扶着他的轮椅,面色总算柔和一些。

    他说,到我身后来——

    那温沉的语气,捎着一丝愠怒。可不知道为什么,百里卿却觉得有些开心。

    ------题外话------

    阿奴:大家觉得怎么处置澹台玢好捏?

    百里(冷笑):给我当沙包一百天

    澹台:娘纸乖乖,为夫会好好处置滴哈!绝对不让欺负你滴人好过。

    澹台玢:皇兄…我可是你的皇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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