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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神探盲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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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是后者,那么牛南应该选择别的手法,而不是将云景活埋。”这世上杀人手法千万种,变态的手法更是不计其数。在21世纪的时候,百里卿就见识过很多。如果牛南是为了满足某种快感,那么他应该选择更为折磨死者的手法,而且一定会亲眼目睹死者痛不欲生的模样。

    “我有问题!”华筝打断了她。

    百里卿顿住,微微侧首,只听那男子薄弱的嗓音道,“你怎么知道是牛南将云景带走的?”

    华筝的问题,也是大家的问题,澹台潽也想知道。

    “起初我也不敢断定,直到得知牛南是杨凤来的小舅之后,我才下了结论。现在整个书院的人都以为云景就是杀死杨凤来的凶手,牛南自然也不例外。我起初也说过,牛南和杨凤来的关系,要么就是不好,要么就是非一般的好。现在看来,牛南和杨凤来的关系恐怕不只是小舅与外甥女的关系那么简单。”她笃定的口吻,无端吸引华筝和澹台潽。

    昏黄的烛光里,那女子的影子随着她的脚步移动,她又开始踱步了。竹杖敲在地上,一下一下,清晰明了,很有节奏感。

    “在看见杨凤来的尸体时,牛南的情绪波动很大。足矣见得,在牛南的心里,杨凤来的地位一定很高。然而,云景现在是第一嫌疑犯,如果你是牛南,一个对你而言重要的人被人杀死了,而凶手就在你的身边,你会怎么做?”这是一个常识性问题,大部分人都会想办法将其绳之以法,还有一些人则是想自己动手,亲自对其制裁。

    “你的意思是,牛南的目的是为了替杨凤来报仇。”澹台潽拧眉,思绪有些乱了。

    百里卿扬手,揉了揉眉心,笑道,“也许!”她不敢肯定,因为至今为止,她还没有读懂牛南。

    “总之,当务之急就是抓住牛南。”百里卿垂下手,微微叹气,一切都只能等抓到牛南以后再说。

    忽而,百里卿想起了什么,面向华筝,“华夫子懂医术对吧!随我去一个地方如何?”

    一旁的澹台潽脸黑,这丫头又想做什么?

    “我也一起去!”他适时插话,语气有些生硬。

    百里卿笑笑,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他的身边,推着他往外走。华筝看着那兀自离去的两人,有些哭笑不得,尔后叮嘱了之音几句,也跟着出门了。

    ——

    另一头,尾随牛南的一行人,此刻正在沿着云泥山间的鸟道往山上赶。皇月综合书院位于云泥山的半山腰,而此刻牛南要去的却是云泥山的山顶。

    一年四季,云泥山的山顶都会有或多或少的积雪。从而,云泥山往上,有积雪覆盖的地方,藏有几个天然冰窖。

    “早知道这小子上山顶,我就多穿几件衣服了!”梅潇嘟囔着,拢了拢自己的衣服,转脸看向一旁的张赫,“你丫的怎么一点都不冷,你是尸体吗?没感觉的?”

    张赫扫了他一眼,扬眉一笑,“我身材魁梧,健硕,自然比你耐寒。”他的话里有几分得意。

    梅潇白眼,尔后又看了看一旁的李贤和封凯。目光一转,望向前方的金岳和文澄以及另外几名捕快。

    金岳就算了,为嘛文澄那个看着弱不禁风的家伙,也不带哆嗦的。

    “我说,咱们还得走多久?”梅潇加快的脚步,走到金岳的身边。

    那男子侧目看他一眼,眸光渐沉,“其实梅夫子不必跟来的,天寒地冻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跟踪牛南,但是既然是澹台潽吩咐的事情,他岂敢违背。

    “你这是关心我?”梅潇笑笑,一脸嘚瑟。

    金岳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尔后无声的别过头,选择沉默。梅潇瞅了他那烧红的耳背一眼,无声的笑笑。目光一转,瞥向一旁的文澄,“喂,我说你一脸阴沉的,在想什么呢?”

    文澄被他这大嗓门儿一喊,瞬间回神。微微侧目,目光错愕的看着梅潇,他木讷的问道,“凶手不是云景吗?为什么要跟踪牛南夫子呢?”他不明白,这一定是百里卿的决定。但是为什么百里卿要做这样的决定呢?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卿卿说了,只要跟着牛南,咱们就能得到答案。”梅潇扬眉,显得格外得意。

    他们踏上了雪地,跟着牛南穿梭在山间,看见他翻过一个小山丘,然后进入一个洞穴。金岳几人在洞外踌躇了许久,最后留了几个人在外面埋伏,其余的人往洞里去了。

    洞穴不深,确切的说是一个冰窖。顺着两人宽的通道往里。

    金岳只听见低低的说话声,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似是男人的吼声,喘息声。

    走到了通道的尽头,金岳站住了,与他并肩的文澄也站住了。随后梅潇和张赫几人踮着脚凑过去,一行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在千面空旷的冰室里。只见那光洁泛着寒气的冰面上,一个男人正俯跪在地上,两手摁着冰面上的半截尸体……

    ------题外话------

    梅潇:次噢!奴哥,这也太重口了吧!这牛南…在…

    阿奴(品茶):肿么了,这是人家的癖好。没见过世面!大惊小怪的!

    百里(点头):这叫恋物癖,在牛南的心里,杨凤来是属于他的物品,即便她死了,也是他的物品。只要是她,无论是活物还是死物,都能刺激他,使得他产生欲望。据我分析,牛南不仅有恋物癖,他年少时一定还患有恋童癖!

    澹台(黑脸):这人变态得,连我这斯文人都忍不住想爆粗口了!恋物恋到这个份儿上,爷给他跪了!

    阿奴:一般患有心理疾病的人,都是有故事的。

    文澄(举手):我来插一句嘴!综上所述,牛南是凶手吗?

    百里(摸下巴):你猜啊!

    文澄、梅潇、澹台(倒地)

    阿奴:…

第五十八话:牛南被捕,否认杀人() 
“牛南!”梅潇一身冷喝,拨开了金岳和文澄,径直踏入不算宽敞的冰室。

    那正处于欢愉中的男子浑身徒然一滞,微微昂着的脑袋扭动,那眸子里含着尚未褪去的情。欲,此刻触到梅潇那凌厉的目光,顿时升起一抹惊恐。

    随即,金岳一行人也步入了冰室,本就狭隘的冰室变得更为狭窄,出口被堵住了。伏在尸体上的牛南则是面色惨白,愣在原地,竟忘了起身将裤子提起来。

    半晌,他才仓促起身,两条白花花的腿被衣摆遮去。可一切都被梅潇他们看光了,牛南的第三条腿,实在是——太小了。

    这一幕十分诡异,一帮大男人,围着一个瘦弱不堪,身形内敛的男人,而地上还有半具赤。裸。的女尸。

    金岳和文澄的脸色皆是一变,愣了许久,前者才沉声道,“来人,将牛南扣押,将尸体带回去。”如此,杨凤来也能留个全尸了。

    他一声令下,两名捕快,上前扣住了牛南。那男子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只是脸色惨白的站在原地,仿佛在他的秘密被知晓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经死了。被他们带回去的,只是一具驱壳,一具连裤子都忘了提起来的驱壳。

    “要不是我这双眼睛亲眼所见!我他么绝对不信!”张赫乍得一吼,浑厚的嗓音回荡在冰窖内,冲击着梅潇几人的心。

    杨凤来的下半身找到了,凶手也算是落定了。

    金岳长叹一气,忽而转目,看向梅潇,“百里夫子怎么知道,凶手是牛南?”

    梅潇一愣,而后抬手挠了挠脑袋,“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回去自己问问她吧!”

    金岳敛眸,没再多问。他现在只觉的懊恼,懊恼当初对百里卿说的那些混账话。现在要他厚着脸去问她案子的事情,怎么开得了口。

    文澄在冰窖内转了一圈,微蹙眉头,“将尸体放在这里,不会腐烂。牛南倒也算是个聪明人。”

    几人随着金岳往外走,临走时回眸看了看周遭的地理位置。

    梅潇道,“记住了!以后千万别来这个冰窖采冰了!”他说着,浑身一哆嗦,掉头加快脚步。

    想起方才看见的那一幕,再想想当初被牛南不小心亲过的嘴,梅潇现在恨不得找把刀把嘴巴给削了。

    ——

    回到书院的时候,天色已然大明。百里卿三人正坐在院子里用早饭,梅潇几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看见他们时,不免脸黑。

    “你们回来了!赶紧过来尝尝,澹台夫子亲自下厨做的早饭。”华筝阴柔的嗓音传去,梅潇掀了掀眼皮,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澹台潽下厨?

    几人的目光聚在那坐在轮椅上,正悠闲品茶的男子身上。

    只听那男子道,“都过来坐吧!不用客气。”明明嘴里说不用客气,却还是忍不住扭头,投出一道摄人的目光。

    梅潇只觉阴气慎重,张赫和李贤两个不要命的,已经向那方步过去了。

    百里卿就坐在澹台潽的身边,虽然是清粥小菜,但她吃得很满足。澹台潽的厨艺不错,尤其是皮蛋瘦肉粥,熬得浓稠适当,入口滑润。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百里卿搁下了筷子,并不急着离席。

    梅潇讪讪的在澹台潽身边坐下,华筝则是坐在百里卿的另一边。一桌7个人,第一次早饭也这么热闹。

    “怎么样?人抓到了吗?”华筝学着百里卿的吃法,用麦饼卷了咸菜,咬下一口,“嗯——味道真不错!小卿卿,你还有什么独特的吃法,以后都传授与我。”华筝鼓着腮帮,眉眼含笑。只定定的看着身边的百里卿,丝毫不在意一旁澹台潽那含着刀光剑影的目光。

    小卿卿?这个华筝!

    澹台潽那张妩媚的脸黑了三个度,搭在腿上的手一紧,揪着衣袂,死命的咬着牙。

    百里卿笑笑,点头应下。不知道为什么,即便华筝如此亲昵的称呼她,她也不会觉得不适,反倒会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很舒畅。和澹台潽唤她的时候不一样。

    “有我们出马,人还会跑吗?”梅潇也捻了一块麦饼,就着皮蛋瘦肉粥吃着,“你们没去真是万幸!那个场面,简直不堪入目。”他说着,又喝了一口粥,呐呐道,“味道真不错!澹台夫子真是好手艺啊!”

    之音端了些糕点上桌,正巧听见这话。唇角微微上扬,扫了一脸阴沉的澹台潽,他转身离开之际,不动声色的伸腿,踢了梅潇一脚。

    那男子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两眼望着前方,从美食中解脱出来。看了看走远的之音,又看了看一旁,极度阴沉的澹台潽,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百里夫子,这次可多亏了你啊!”一旁的张赫狼吞虎咽,目光飘落在百里卿的身上,无比的崇拜。

    澹台潽下意识的抬目,温沉深邃的目光看去,张赫吃东西的动作一顿,眨了眨眼,生硬的咽了口唾沫。

    目光挪到百里卿身上时,徒然柔和,澹台潽咬唇,略显无奈。这丫头是他先发现的宝,现在开始慢慢发光了,将来肯定会吸引更多的目光。

    不成!一定要赶在百里卿大放光芒之前,娶回家去!

    澹台潽下了决心,尔后深深的看了那女子一眼,默默的吃饭。

    那古怪多变的脸色,以及扑朔迷离的目光,弄得在场几人一阵纳闷。独有百里卿,眼不能见,不知其事。

    “牛南那个人啊!没想到竟然那么变态。”李贤嘀咕了一句,彻底展开了话题。

    张赫点头,附和道,“你们不知道,他把杨凤来的下半截尸体藏在山上的冰窖里,竟然是为了、、、”本情绪高昂,却忽然噤声。饶是百里卿再笨,也猜到了他的后话。

    更何况,这本来就与她推断的没什么出入。

    “你是说奸。尸吗?”她淡漠的道,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百里卿只是低垂着眼帘,玩弄着手里的茶杯。虽然看不见几人的脸色,现场诡异的气氛却已经告诉了她,他们震惊了。

    “牛南在哪儿?”她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哒——

    李贤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他急忙俯身去捡,嘭——脑袋磕在了石桌上,哀叫一声,可算是打破了这僵硬的气氛。

    梅潇咽了口唾沫,定定的看着百里卿,一副看怪物的眼神。他就想不明白了,看上去挺秀气,听优雅的姑娘,怎么什么话都敢说!跟他们这帮大老爷们儿差不多。

    “金捕快正在审问,云景怎么样了?”封凯从讶异中回神,放下了筷子。

    百里卿已然站起身去,澹台潽急忙跟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一条小尾巴似的,跟出院子去了。

    ——

    百里卿和澹台潽进屋的时候,金岳正在审问牛南。

    看见百里卿和澹台潽,那男子显然一惊,尔后从椅子上站起身。

    耳边充斥着鞭子落在皮肉上的肉享受,还有男子的痛吟声,百里卿的眉头下意识的拧起,微微不悦。

    澹台潽抬目看去,只见那方被绑在木桩上的牛南,此刻正赤。裸。着上半身,身上深深浅浅,密密麻麻的鞭痕,可谓鲜血淋漓。这样的场面、、、还好百里卿的眼睛看不见。

    “原来金捕快,就是这样审问嫌疑人的!”百里卿冷笑,连那话里都泛着冷意。

    金岳一阵心寒,他的眉梢微颤,严刑拷打,明明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百里卿这么一说,他总觉得自己错的离谱似的。

    “按照律法,现在是不允许动用私刑的吧!”澹台潽沉声开口,一双狭长的凤目飘向金岳,尔后又落在了牛南的身上。自从当今圣上,澹台云上位以后,凰月王朝的刑法大改,与以前已经大不一样的。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只是处于初步计划,但是与以前相比,的确有很大的不同了。

    “况且,牛南只是嫌疑人,还不是凶犯。”嫌疑人和凶犯是有区别的,可是金岳不明白。

    他愣在了原地,半晌才抬手,挠了挠后脑勺,烦躁的道,“不是你说他是凶手的吗?现在人抓回来了,他不肯招,我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我几时说过,牛南就是凶手了?”百里卿扬眉,一脸坦然。

    金岳和澹台潽皆是一愣,为她的话震惊。

    云景是牛南活埋的,下半截尸体也是牛南藏在冰窖里的。难道还不能说明,凶手就是牛南吗?

    百里卿松开了轮椅,移步往牛南走去。空气中浮荡着浓烈的血腥味,可见那个男子,一定受了很重的刑法。

    她在离牛南三步远的地方站住脚,微微扬首,那双黯淡无光的眼对准牛南,她道,“说说吧!你和杨凤来之间的故事。”她是一个爱听故事的人,也相信,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故事。

    那被打得几近昏迷的男子,缓缓的抬起脑袋,一双浑浊的眼,看着眼前的百里卿。那纤薄的唇微扬,他张嘴,微弱的声音道,“凤来、、、凤来不是我杀死的、、、”

    ------题外话------

    澹台:奴哥你太重口了!

    阿奴:哥一直不喜欢吃清淡的,哥是四川人,本来就重口味,你有意见?

    澹台:……

    华筝:这个案子把我绕晕了,小卿卿,你赶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澹台:小卿卿也是你叫的?小心你的第三条腿!

    华筝:……

    百里(悠闲品茶):别吵了!等着看下章吧!后面真凶还会行凶。

第五十九话:爱之愈深,恨之愈切() 
那被打得几近昏迷的男子,缓缓的抬起脑袋,一双浑浊的眼,看着眼前的百里卿。那纤薄的唇微扬,他张嘴,微弱的声音道,“凤来、、、凤来不是我杀死的、、、”

    “你和杨凤来,是什么关系?”百里卿问道,忽略了他的话。

    牛南轻合眼帘,脸上闪过一抹无奈的神色,他笑,“我是她的小舅、、、她是我的外甥女、、、”笑里满是无奈。

    百里卿扬手,冷道,“先把他放下来吧!”

    金岳一愣,扫了一旁的澹台潽一眼。只见那男子点了点头,他这才命人将木桩上绑着的牛南放下来。

    牛南扑倒在地,百里卿走到了桌边,斟了一杯温茶,然后摸索着回到了牛南身边。她在他身边蹲下身去,手里的茶杯倾斜,手腕微微使劲,巧力一泼,温水泼在了牛南的脸上。

    那男子顿时清醒了不少,努力的眨了眨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那女子的绣鞋。

    头顶传来百里卿清冷的嗓音,“除了这层关系,还有吗?”

    屋里一片寂静,静得能听见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沉默了半晌,牛南松口了。

    “凤来五岁那年,我十六岁。那个时候,我姐夫正在为凤来招募教书先生,我姐姐知我刚考了秀才,所以让我上杨府做凤来的教书先生。”他的话语连贯了,话音低沉,语气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百里卿扬眉,半眯眸子,启唇,“所以在你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认识杨凤来了,而那个时候起你就喜欢上她了是吗?”正如她所猜想的,这个男子早期患有恋童癖。

    牛南浅皱眉头,趴在地上,半晌才道,“我知道这种感情是错误的,她只是一个孩子、、、”

    “她还是你的外甥女!”百里卿着重强调,那趴在地上的男子浑身一颤,下意识的闭紧双眼。

    顿在他身前的女子缓缓站起身去,尔后脚步一转,往桌边移去,“一个五岁的孩子,你对她做了什么?”她的语气冷漠,将茶杯掷在桌上的时候,有些无力。

    “不是我!”牛南却是抬头,双目咻然睁开,“是在一个雨夜,那天上完课还在下雨,所以我姐姐就让我留下过夜。”

    “所以那晚你把持不住了?所以你将你姐姐和姐夫对你的好抛之脑后,对他们的女儿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百里卿的言辞犀利,语气淡漠,那男子徒然抱住脑袋,似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般。

    他吼道,“不是我!不是我!是凤来、、、”

    百里卿愣住了,只听那男人接着道,“是凤来她爬上我的床、、、”

    “你胡说八道什么,五岁的孩子会爬你的床?”金岳微恼,走上去,一脚蹬在牛南的背上。

    那男人哀嚎一声,咬唇。

    百里卿幽幽回身,微微挑眉,“所以你就克制不住自己,诱。奸了她?”

    “我也不想的,她太可爱了,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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