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请速速离去!”声音淡定温润却是不容质疑。
柳含庭见庞奇一口噎住,心下忍俊不禁。眼见庞奇一干人虽气焰嚣张却分明有忌惮之意,不由微感奇怪。听四下里女子悄声细语,似乎是什么……展大人……
“怪不得这几个鼠辈如此放肆,原来有开封府的展大人撑腰啊。”庞奇哪甘就此罢休,扫了一眼面色微变的展昭,不怀好意道:“不过,似展大人这般甘愿看人到处风流快活还如此死心塌地,也真是难得——!!!”
银光一闪,他哑然失声地瞪着自己身上被削落的绶环。
“接下来,就是头!”白玉堂简洁的说,冷眼望着庞奇茫然的神色。被他目光笼罩,脊背阵阵发寒,一时竟连步子也迈不开。几个家丁见势不妙,丢枪弃棒上前扶他。
庞奇这才回过神:“白玉堂,展昭,咱们走着瞧——!”口中兀自咬牙切齿,已被众家丁连拖带扶抢出门去。
望向那红衣清瘦的人儿,白玉堂目光闪动,启唇欲语……柳含庭却早窜过来,含笑礼道:“阁下竟是名动天下的南侠展昭?今日一见,果然风采无双。”一手握了展昭衣袖腕处,引路上楼:“枉我与这没毛鼠相识多年,竟未早得引见。”
展昭本待推拒,却见白玉堂冷哼一声,收了画影,飞身而上飘然入座。只得与柳含庭叙礼寒暄,一同入座。瞥见柳含庭向楼下微微颔首,那少年收回痴痴望向白衣的视线,默默而去。
“与柳兄初次相见,便有如此大礼,展某应好好答谢才是。”展昭微微一笑。
“哦?”柳含庭眸中精光一闪,兴趣盎然道:“愿闻其祥?”
展昭瞟了一眼已渐行远的少年身影,正色道:“柳兄应闻京都吴御史遭人陷害惨被灭门一案——展某一路追查,四下奔走,最近才得到线索。”略作停顿,明眸愈见清冽:“我也是今日才得确实,想不到这吴家逃出生天,手握重证之人竟在眼皮底下。玉——白兄可不是随便出手襄助的性子。”
“哈哈哈……展兄果然妙人……”柳含庭抚掌大笑:“我也是一念之仁,凑巧救了他。见他弱冠之年无力自保,不得以匿于此处。白兄即与开封府相交甚笃,本想与他这顺水人情,现下倒大可不必了。”
“只是——”柳含庭凑至近前,笑道:“大礼既已送出,展兄如何答谢呢?”饶有兴趣的见展昭似不惯如此亲昵般微怔皱眉,心下大乐。鼻端忽游入几缕清馨,若有若无,却丝丝在耳,在目,在衣。微醺,浑不觉身旁摄人目光。
“噗”一物弹射而至,饶是柳含庭身手敏捷,勉强接下来势迅疾的酒杯,身前襟上还是落下点点酒渍。
“既如此,柳兄送佛送到西,事毕我们一并答谢如何?——以你的名头送个人到开封府还不至于送丢了。”按捺不住的白玉堂终开口,眼中早已一片不耐。
“也罢,此时不走人家还真道柳某是个不通情趣之人。”柳含庭别有深意笑笑。玩笑点到即止,若真惹翻了这没毛鼠,可不只是被酒淋这么简单了,再不识趣岂非自讨苦吃?
展昭方欲起身相阻,听到这话面上一热,欲言又止。见柳含庭一飞而起,跃至栏边却又回身一弹,大笑声中雅座四周的卷帘“啪啪”垂落,将两人隔于其中。一时更觉尴尬,不由向白玉堂望去。
“猫儿”一向口齿伶俐的白玉堂只吐出这二字,便没了下文。
四目相视,胶着难分,万般心思,尽在无言中……
“五爷——”昵语莺声惊醒了如醉凝眸。
“若无佳人相伴,岂非辜负了白五爷风流天下的名头。”展昭眼波微敛,笑意浮动,转身欲走,却被白玉堂一把拉住手腕:“跟我走。”
“五爷可在?” 水袖笑盈盈掀帘而入,却已空无一人。轻叹一声,几不可闻,幽幽消黯于笙歌朱户中……
“你若回去,哪里还得脱身出来——休要糊弄白爷!”
迤俪洲畔,画船自横。翠苇暖絮,斜照弄晴,映带几点飞红,端得景色无边——只是画中白衣人的咆哮声却是大煞风景。
“就是怕你这猫儿不能安心,才让那呱噪的家伙跑趟腿——怎地还要回去?!”好容易将这猫哄到自家水域,怎能就这样放走?
“还是——猫儿,你吃味啊?”白玉堂挑眉,果然见那猫儿瞪圆了双目,面色不善。心下暗笑,口中却仍步步紧逼:“当真要走,可别怪五爷用强——!”
展昭一惊,见他手中画影已堪堪逼来!
心下微愠,当下掣剑反削,横里一挑,剑柄横击他腕!白玉堂剑法向来奇诡善变,此是却不闪不避……眼见剑端已挑至下腭,展昭急撤肘斜冲,哪料对方身形晃处,信手发招,剑锋自下而上轻扫而至!
只听“哧”一声,腰间玉带已缓缓滑落。
“白玉堂!——你——你!”彻底张口结舌。
“好只小气的猫儿!你那破腰带早该换了——现在人不多,这么走回去倒还可以。”白玉堂一付闲闲的口气。
展昭正自恼怒,却被那罪魁祸首自身后一把圈住,温热的气息伴着戏谑的低笑喷至耳边:“不过,到咱们船上换一条呢,我也不反对。”话音甫落,怀中人已纵身飘落船头。
进得舱内,景物依旧:琴剑瓶炉,软帘纱帏,玲珑剔透,四下里纤尘不染,一如其主人。信手开了纱橱,只有两人日常衣物,并未找到欲寻之物。微侧目,左边紫檀架上的大白玉盘映入眼帘。细瞧时,是几样精致点心……藕粉桂糖酥,莲蓉糯米卷……俱是平日里自己喜欢却无闲情去买的小吃。案上鼎旁放的却是些药草,展昭大抵认得,在府内便是以此药浴。看样子放了有些时日……
转过身,呐呐道:“玉堂,是我失言,说好十日……”
“哼!白爷我看中的都是珍品——”白玉堂语带双关,盘膝坐在地板上,笑言:“即便多放些时日,也吃不坏你!若养不出只肥猫,只叫人说我白玉堂小气。”
微眯了眼,靠在正低头擦拭画影的白衣人背上,慢慢咀嚼着手中点心……暖阳下沼水溶溶,碎影送过帘栊……几欲催人睡去……
“玉堂,你可知近日京内发生一起奇案?”
“哦?”
“几日前太师府大宴宾客,说有珍藏的酒中绝品‘太白醉’上席。谁知竟被人盗走两坛——这也罢了,这位仁兄竟将世间仅余的其他几坛砸个粉碎。窖中酒香四溢,听说整个太师府三日未绝呢……”展昭不由失笑。
白玉堂亦放声大笑,心道你却不知这美酒已入我腹。这柳含庭也算识相,若让自己与太师府之人同饮,早晚不与他罢休。
笑声里白衣飞扬,狂傲如斯,霸道如斯,真纯如斯……不经意间一物自怀中滑落襟上——与他白衣上款质如出一辙的银白腰带。展昭唇角微扬,原来早藏在这里了么?
………
“玉堂,可曾后悔?” 藏不住的话终是脱口而出。
放下画影,展昭听到他一字一句道:“我白玉堂说一是一,从不做后悔之事,做过的事也绝不后悔!明日怎样不得而知,我心里却是始终如一。”转过身,盯着展昭双眸:“你若后悔,我不会让你有这种时间!”闪动的光焰忽尔增深:“猫儿,你似乎不太累啊……”
心中情思激荡,久不能复,顺他话说道:“已在府内休息半日了——!唔……”
转瞬间,人已横卧地上,眼前人的黑发白衣垂落自己身侧,看不清,感觉却更深。一如既往的强势霸道,渗透四肢百骸的炽烈情热,每每教自己抵受不住……
忽明忽暗的光影落在业已凌乱的衣衫中,发丝贴在颊侧肩前,益发显出身下人苍白如玉,琉璃澄澈的温润双眸,因他而墨洗般晕染了一室月色……不能自已,动作再不可控。
“恩……玉……又到哪里……学来这些手段?”
“这些个手段也要学?!——岂非辜负了白五爷风流天下的名头?”将某只猫的话学了个十足,白玉堂几乎要笑出声,手下却丝毫不肯放松,只逼得身下人再无法吐出完整的话语……
层绿峨峨,纤琼皎皎,倒压波痕清浅。入眼年华,动人幽意,相逢几番春换。应忘却明月,遇当歌对酒竞留连……
几番纠缠,无语亦销魂,几不可抑的惊喘中纤长的手指再无力屈伸……玉带自指间滑落……朦胧水眸中一脉月白光泽……
玉堂……玉堂…………我心亦然。
完————
'鼠猫'浣溪沙番外凤箫呤
陷空岛。
寒露早过,初冬之雪醉惹纷飞,竟无一点风色。
九曲峰顶,雪光琉璃,草木深处依稀可见几楹松木小筑。
窗外,落梅几点,一庭玉碎。
室内,笑语盈袖,暖意融人。
“猫儿,如何?此番可是比结案期限早了十日有余?”席地而卧,支颐观赏窗外雪景的白玉堂懒懒言道。
“五义一向交友广阔,行事利落。有白五爷出马,自是事办功倍。”拨弄着火盆里木炭,丝丝火光跳跃闪动,初冬的微寒亦被熏染成氤馨雾气,笼在红衣人含笑的温润容颜上。
“臭猫,绕着弯子损你五爷!”白玉堂从鼻孔里哼一声:“嘴上如此,肚里定是说我结交匪类,行事狠辣,是也不是?”反手一挥,画影直指过去。
剑鞘点到眼前,却是轻轻抬起他下颌………展昭微窘,抬手弹开,睁圆双目瞪过去时,却见窗前白衣人一贯的戏谑之色,笑意飞上眉梢,七分俊美三分邪肆,雪光映
衬下益发傲然脱俗。。。。。。。
心旌微微弛荡,当下轻咳一声,眼神瞟向别处:“玉堂,这方毛毡如何得来,想是费了不少心思吧?”
地面上除普通毡毯外,自二人相对而坐的木几下延伸出十米见方的雪白色银狐皮毡,丝滑入骨,柔和如月……狐皮向来难得,想来手笔非凡。
“猫儿,休要顾左右而言他。”白玉堂似笑非笑:“我记得有人说,待此案一结,必寻一僻静之处,与我痛饮三天三夜,不醉不归。”执起几上酒壶,挑眉:“怕了?”
清亮的眸中焰光闪烁,抿唇微笑:“奉陪。”
“好!”朗笑一声,手中画影一抖,伸指弹剑,龙吟不绝,剑锋后灼亮的明眸更增邪魅:“天地无凋换,容颜有迁改。对酒不肯饮,含情欲谁待?”唇角一勾,又道:“既应了我,若是先我而醉,今日便遂我意………尽兴而为,如何?”
言语如此露骨,清濯如展昭,早已晕生双颊。却是心中一动,抬首间眸中黠光闪过:“即如此,玉堂应公平一些,酒量你我心知肚明。不如……先得酒者为主!”语气
不容质疑。
白玉堂一怔,随即明了他的意思,不由失笑。
“总不能每次都依了你…—!”
言语晏晏间前臂微扫,已然发招………
“好只狡猾的猫儿——!”白玉堂笑言抢上,仍是晚了一步!
两股劲风甫一触到,展昭突变内力为外功,右掌斗然探出,反手勾腕,酒壶已抄于手中。白玉堂变招奇快,衣袖轻抖,倏地身形右偏,左掌变抓,信手钩出,捉他手腕。展昭见他势在必得,微微一笑,俯身前探,轻灵敏捷,自他袖底滑出,稳坐于高塌下首的连环半璧几上。
“好!”白影轻笑回转,右手衣袖已势夹劲风,迎面扑到。这一下教展昭身前有袖,头顶有袖,双袖夹击,再难避过。
好个展昭,左足轻点,倏然后仰,腰身竟平平折出,那酒壶也似生了眼睛一般,滴溜溜滑转挂于足尖,微一使力,酒壶已轻飘飘落于桂楫雕梁之上,竟一滴酒也未洒出!
与此同时,拧腰起身,直迎上前。本道白玉堂必会返身进招,哪知他却不去理那酒壶,径直擒他手腕。展昭吃了一惊,急错身抬臂,白玉堂却顺势轻送,嘿然一笑右臂抄去,已将他揽腰抱住!
不容喘息,修长手指倏然袭上腰间,轻轻一抽,玉带咝然飘落,顿时衣襟半敞,动作之快让展昭不及阻挡。
“白玉堂………!”胸前传来酥麻却刺痛的触感让他倏然噤口。
暴露于外的肌肤微微冷颤,胸前凸起被一口含住,恶意啃咬碾压,从未想过人的口内会如此灼烫,展昭以为自己就要融化,欲待推拒,反而更深入那抵受不住的炽热。
“停手。。。玉堂。。。。”无法抑制的呻吟正竭力穿破紧抿双唇,原本的刺痛竟变为一股窜流四肢的麻痒酥软。
“好难伺候的猫儿!”白衣人邪美面上唇角上扬,溢出低沉笑声。
失去遮蔽作用的红色外衣松散半挂,与内衫缠绕于身,却正为身后人所用,束缚住挣动的双臂,手堂而皇之探入衣襟下摆,用力一掐!
猛地仰头,身子不由自主弓起,硬生生咬了下唇,闭了眼睛,微微苦闷的喘息。
“怎么,猫儿?还不服是不是?”滚烫的舌尖侵上颈侧肩头,细细吸吮啃噬,紧贴耳旁的火热气息带着浓浓笑意。
“你。。。使诈。。。自是。。。不。。。服。”
“是么?”低低一笑,手中动作加快,圈握,套弄,摩擦,爱抚。
身前人已渐不能承受,身子逐渐倾斜,却无处着力,险险落地之际被白玉堂一把捞住,顺势放在地上。
喘着气,极力将神魂扯离异样的晕眩感觉,右手撑地,不着痕迹地一退,左肘横出之际,侧身一翻,已脱离白衣的掌握,虽狼狈但形势所逼,顾不得了。
转身之际,纤长脚踝却被白玉堂握住………抬手切去,已被俯身上来的肩膀压制,紊乱的气息直落在颈窝,烙下青紫齿痕一路向下,推挤掉背上衣衫直至腰间骨凹处,蜻蜓点水般徘徊不去。
守住混沌中仅存的一丝清明,将头埋入身下毛毡,无意识地将脸颊擦过细小的绒刺。
倏地………
腰猛地一弹,脑内刹时空白!
“白。。。玉堂,不要。。。欺人太甚!”咬牙,却是语不成声,手下抓了又松,身子却不能摆脱全数没入体内的纤长手指。
羞恼的滋味与疼痛搅拌深入骨髓,狭窄干燥却已随他有力的抽动进出逐渐软化湿润,反抗的意识已然淡去,抗拒的喘息变为低吟,本能地颤抖。。。磨合。。。
那手却执意相逼,誓要卷起滔天骇浪,将他灭顶!
………玉堂!
桌上的竹筒被推翻,滚落散乱了满地。
这猫儿,果然禁不得撩拨,只是手而已,就已经。。。下腹躁热轰然而上,白玉堂眸色愈见深沉,却勉强压住………。
翻过他瘫软的身子,落下的吻开始有了技巧,灵巧的舌刷过他敏感的耳垂,感受到底下一阵轻颤,满意地碾转进到他口中探索汲取,卷起他的舌与之交缠,手指伸进他的衣衫抚摸,贪婪地吸取这猫儿身上特有的芳草清香。。。。。。神志竟有些迷乱,丹田腹间逆冲直上的烈焰已渐不能为己所控。。。。。。。
身下的人力图保持平静,微眯了墨玉眼瞳无声地望向天顶,间或几次急促的轻喘,连蜷曲的手指似也微微发颤。
撑起身子,白玉堂掠起垂落的丝丝乱发,唇角含笑,看着地面上极为诱人的一幅画面。
朦胧眸光水雾迷离。。。。似高山春雪害融后清澈泉水无声滴流。。。。。。
蜜色身躯半阖半开。。。。如池中水莲风雨中粉瓣绿茎无助摇摆。。。。。。
侧卧在他身后,含住他耳垂轻舐咂弄,低语道:“猫儿。。。。”
轻轻推开他一条腿,缓缓前进,清晰地感觉到紧窒内部一阵剧烈的推挤抽搐。箍紧他腰身,更加强硬的推入………。
如星明眸瞬间瞪大,反射性地想拢紧双腿,却因腿弯处有力托住的大手而不能如愿。失神地抓紧支撑之物,任他填满自己的身体………
………却仍是忍受不住地微微蠕动了一下。
白玉堂几乎窒息,稍稍后撤,随即………再不能克制,一举侵入狂猛律动。。。。
全身痉软,自内而外的抽搐一波波潮水般袭来,展昭几乎叫也未叫便已意识抽离,趴在枕上的清俊容颜在鬓前耳梢滑落的乌黑发丝中忽隐忽现,身体随身后的节律摇摆晃动。。。。。。。
。。。。。。。。。。。。。。
迷蒙中似听到枕边人低哑的声音。。。猫儿。。。可原与我共此一生。。。。。。。
交缠的手指,交颈的发丝。。。还有。。。浑如一体的脉动。。。。。。。
玉堂,玉堂………。
无言地紧扣他指,低唔一声………却换来更加紧密的冲撞,颠狂欲乱,无处可逃………。
。。。。。。。。。。。
终于,耐受不住地呻吟转身,身后身躯却决然贴上,不依不饶,就着俯趴的姿势继续攻城掠地,每每闯入灵魂最深处,带起不可思议的熊熊烈焰,将自己燃烧怠尽!
“唔……!”手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无力垂落,枕头骨碌碌滚落前方。。。。
殷勤花下同携手,更尽杯中酒。醉眼不逢人,午香吹暗尘。相思休问定何如,月明好渡江湖。。。。。。
………猫儿
………玉堂
今生有你,便足已。
完————
'鼠猫'浣溪沙番外我是刺客(完)
番外 我是刺客
七月十五日是中元,也是鬼节。
七月中元日,地官降下,定人间善恶,道士于是日诵经,饿鬼囚徒,亦得解脱。
真是个好日子。
这么个好日子,我他妈却非得伏在屋顶上汗流浃背。
谁叫我是刺客。
迄今为止,我刺杀过五十三个人,失败过五十三次,逃脱过五十三次。失败原因总结起来,一是好酒,二是好色………虽然我不认为这是缺点,也不打算改正。每次都全身而退的原因就是我绝顶的轻功………据我一个喝醉酒的朋友说,我的飞姿堪可聘美御猫的‘燕子飞'。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否见过展昭,不过酒后吐真言的老话还是可以相信的吧。
………能有这次的任务,完全是靠我的努力得来的。那个胖胖的矮老头问我是不是杀手时,我只对他说了自我介绍的第一句。恩,说起来,我不是很想接这个任务,一是这老头撅着小胡子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样子太碍眼,另一方面是那个展昭太难对付………我要刺杀的人是包拯。不过这太师府就是大方,出手就是金花花的一堆,这个………可以看多少美人喝多少花酒啊………
擦下口水,从美妙的幻想中醒来………眼下的处境却一点也不美妙。虽然我出人意料的选择了白天行刺,虽然我等到衙役大部分去巡街人手最少的时刻………但,我却找不到包拯的房间了………是谁说开封府就那么几间破屋子?这里明明廊徊池曲,该有的一样不少,最要命的是,房子看起来都一样,没有特别显眼的。
妈的………擦把汗先,不然整个开封府都能听到汗水滴流的声音了。
咦,不对,确实有水声………小心翼翼地挪动,然后我看到一个人。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在酒楼里,他在大街上。
好多人,我的目光却落到他身上。他端坐在马鞍上,红艳艳的长衫,系着条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