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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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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迎合介入腿间的结实腰干………


白玉堂眸中精光大盛,这猫儿总有这样的本事让人疯狂,他肯定不会意识到如此举动会让人在一刹那狂潮如炽,无可自拔!


强抑住脑中凸现的旖旎香艳之影象,突突乱窜的欲火烧的身体发疼,强硬的箍住他手,俯身下去………


蓦地,一丝锐痛自伤处电掣而来,如同扯线般一阵痉挛………


刷白了脸,直是在当头欲火中浇了一盆冷水,登时身体一僵,额间已微微沁出细汗………


片刻的异样,展昭猛地抬头,情欲熏然的雾蒙双眸带了疑惑,竟一时怔然,很快,他便如梦初醒般慌忙起身………


“玉堂………?!”


伸手挽住白玉堂瞬间僵硬的身躯,急将被褥卷了一卷放在他身后,顺手拾起枕头置于其上,小心扶他挫身后倚,靠躺在床头………



“真XX要命!”这猫儿难得有如此情热之时………白玉堂懊恼之极,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咒着,忍痛缓缓放低身子………


“怎样?玉堂?”


没有再作声,白玉堂呼吸却再度紊乱起来,目光沉沉在展昭身上不能稍移………


就在眼皮底下的人,只顾上下检视自己伤处情势,急切间未曾发觉厮磨一番后周身的凌乱:纤韧的颈子延展出润泽的麦色肌理,划出两道完美弧线的锁骨以坚毅力度斜斜隐没在半低的衣襟里,底下透露出斑斑暗红的隐晦,一侧的尖挺处竟已水殷红肿………



“猫儿………过来!”几乎是倒抽了一口气,他的语气低沉却暴躁,一转方才戏谑的神态,气势灼人,竟仿佛君临天下的主宰。


展昭瞪圆了眼,看着他微带阴鸷的眼神,有些吃惊………毕竟白玉堂在为数不多的几次亲密中皆是软语温存,偶尔霸道亦无现在隐隐的凶狠模样,焦躁着似欲噬人。


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来模样?!


没有理会他伸来的手,展昭在两道灼热视线中起身,背对着那人深吸了口气,伸手抻平领口,拢紧了上襟,变的格外粗糙的布料却因他的动作擦带过那侧突起,饱受蹂躏后的充血尖挺敏感到远远超出他的想象,轻易击溃了他努力维持的平静………


手指一阵抖索,身子居然也晃了一晃………



身后的人不失时机的揽腰一带,手已经钻进他刚刚整好的衣襟里,贴合着腰部的曲线来回巡梭。


身子一僵,本欲拒绝的印象里却下意识搜索着仅有的记忆,但,徒劳无功。只是暧昧着喘息的缠绕,还有脑海里一片白热,那人当时的表情。。。脸颊却腾然热了起来。


就这样与他下去,也许自己会越来越不知餍足………展昭模摸糊糊的想着,意识已渐渐剥离,躯体上鲜明而敏感的抚触一如既往地带起不能抑制的战栗………


手指灵活而狡猾的动作着,一面含混地低喃,“猫儿,其实我们可以换个花样做完………”觑了一眼身旁人迷离的神色,咬着他的耳朵趁热打铁,“不如,你。。。”


跌伏在床的人勉强听得一二,却未领会其中之意。听完附耳的露骨解释后,双目瞠圆涨了个满面通红,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你………你,休要得寸进尺!”


展昭脸色微霁,箍住那只不规矩的手,转身下床。


果然,还是翻脸了。白玉堂吁了口气………若他不愿,此时动起手来硬碰硬,自己当然毫无胜算。


“少胡思乱想,还是歇息吧。”


瞧着那猫整理妥当衣衫,竟自带上房门的身影,白玉堂恨恨自语,“白爷早晚教会你这猫儿,何谓君子坦荡荡!”


匆匆步出房廊,展昭只觉耳前颈后皆火辣一片,在树下停住步子,暗骂自己的失态,就这么步履不稳几乎是夺门而出,日后那耗子还不知如何取笑………


周身挥之不去的异样燥热,却提醒着自己,你何尝不是沉沦其中,不能自已。


。。。 。。。


四下坠叶纷纷,飘香堆砌,千顷的春花似乎在一夜里,摇曳地催开了相思。



一阵凉风吹过,去了几分燥热,双眸渐渐清醒,紧捉在身旁树干上的五指终于稍稍放松了些,吐出口气。



一丝冷笑却在这时传了过来,倏然回身,一副尖刻的面容跳入眼帘。


“展大人,你没事吧?!”齐昆走到他面前,满口的关怀却衬着一脸轻侮。见展昭的脸色转白,他袖了袖手,捧出一轴皇卷,“展大人请接旨………”


适才,他到底看到多少?还是………不敢往下想,拳头攥得发紧,强忍住胃里一阵一阵抽搐,展昭还是依言跪下接旨………


“即日起,展护卫立刻护送公主回京,不得延误!”


沉默着接过,那人转身步去,冷诮的声音再度传来,“展大人此番再立战功,可要好好保重身子,圣上………他可是很需要你!”





………待续


35



穿雨行去燕翼重;踏风归来马蹄双。


路上行进的是一辆马车,两匹健驹。


远远便听到银铃般悦耳的女子声音,车轿旁龙驹上白衣赛雪的出尘 ,身姿挺拔衣袂带风,一瀑丝光流转的黑发,披覆在肩背上,与他一身白纻丝长袍对映出抢眼的颜色。

他正侧身与轿中人说话,耀目的俊美面孔于一言一笑中斜挑出些许漫不经心,不急不徐地控住马缰嘀嘀而行。

过路的行人稍微留心,窥到车帘内情景,便又是一瞬闪神………端地两副天仙般如花美靥!

里头的一位清颜如画,半坐于软塌上支颐凝眸,宽叠水袖落下一段皓腕如雪。掀帘而语的少女却全然一付小儿女之态,水盈盈明眸灿灿,东指西指地一迳说个不停、问个不停…… 

间或悄悄凝视着白衣人………


她觉得奇怪,为什么他总爱穿白色的衣服,第一次看见他是纱罗白,这一次是纻丝白,不过武人的体格就是与常人不同,即使穿着白衣,也不会予人清瘦软弱之感,他宽阔厚实的背,高硕修长的身形,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徐徐风来,扬起他白袍的一角,她看得微微发愣,不知道在他的白袍底下,到底蕴藏着怎样强硬凌厉的力度?


“可不可以嘛白玉堂?一个月就成。”赵灵目光转向他腰间纤尘不染的素白裹剑,雀跃着毫不客气地扬声,“展大哥说我天资甚佳,你不需要动手,指点指点便可以了。”

“一个月?”白玉堂啼笑皆非,睇了展昭一眼,夸张大叫,“好厉害的丫头!”反手抖开画影,“我的剑法不适合你学,还是让展昭教你罢。”

兰若抿唇一乐,知他所说倒也是实情,白玉堂的剑霸道狠辣,向来是剑出不空还,别说是普通女子,即便当世高手,也少有人可御。即谓名剑随主,所言不差。


驾车的蓝衣青年眉宇清隽,唇边微微含笑,没有言语,只是心无旁骛的握僵赶车,普通的动作,却于无形间透露出一股子让人怦然心动的神情。

走在最前的黑衣人却有些不耐烦,调转马头,“展护卫,我看这几日脚程也太慢了些,圣上可还等咱们复命呢。”



展昭神色淡淡,“公主连日来心神俱疲,急需休养,白兄又有伤在身,现下实在不适合颠簸奔袭,若耽误行程,圣上面前展某自会请罪。”


若是平日,齐昆只怕就要发作………看了眼身后与白玉堂相谈甚欢的赵灵,又在展昭面上扫了一圈,冷嗤一声,打马前行。




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


日暮平原风过处,菜花香杂豆花香。玉门关外风急连起,狼烟却未及延伸。京边之地仍是细柳鸣禽,悠然南山。


远远地,就见酒郭店旗朗朗招展………


马蹄声渐近,小二迎出门时,赶车的蓝衣人已勒住缰绳,一跃而下。

“小二,烦劳喂喂马。”小二接过他递过的碎银子,“好嘞,几位爷,里边请………”张开嗓子吆喝道,“客到………”

掂着手里的银子,忍不住又向那蓝衣的客人看了几眼,此地南来北往的客倌不少,这一照面就让人如沐春风浑身舒爽,说句话就让人顿生亲近之意的,他可没遇到过。


“掌柜的,三间房!”白玉堂敲敲柜面,打量一下四周,店面尚算干净。


瞧掌柜答应着忙不迭去了,齐昆心中又是重重一哼,他当然明白白玉堂言下之意。兰若会武,既可保护公主又同为女子,自是一间。另外两间,自己铁定是被排除在外的一个。见那白玉堂叉臂持剑,一副理所当然之态,暗道此人脸皮如此之厚,怕是青天白日也耽误不了行那档子事。


展昭对此安排倒没甚异议,他心底磊落,自然不知齐昆心中所想,觉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冷刺,心头微觉诧异。正欲上楼,抬首正瞥见白玉堂皱眉掸去肩袖尘迹,急匆匆向房间行去………略微躇步,招呼过小二,要了热水与干净毛巾等洗浴物什。


安顿好赵灵与兰若,转回住处………


果不其然,房内已传来细微水声。白玉堂生性爱洁,若非情势所迫,一身白衫不过十天半月便换一套簇新。此番受伤十数日未曾沾水,早已烦躁不耐,哪里等得了过月。


饶是心里有底,进得房间,展昭突然呆住,脑中登时一瞬空白………


立在半身高矮宽澡盆内的白玉堂正在洗浴,他身上白袍内衬均随意扔在椅上,浑身上下竟是净裸!

一时移不开目光,视线随他裸臂,坚实的胸膛,小腹,筋络鼓凸的大腿游移,顺势向下………蓦然一阵口干舌燥………


“猫儿,磨蹭什么?!”白玉堂似乎丝毫不受影响,竟然正过身来。


下意识别开脸,矮身拾起滑落在地的衣物搭在椅背上,展昭自然没有察觉白玉堂微勾的唇角。等他抬头,白玉堂已沉入水中,惬意已极地舒展双臂侧身搭在盆沿上,凤目微眯放松地吁了一声,懒洋洋道,“展大人,你是为五爷我擦背呢,还是一起进来洗个鸳鸯浴?”


展昭见他故态复萌,一味戏闹捉弄,只作未听到。拿了毛巾走近,检视他胸前伤口,见未沾水,才放了心。谁知白玉堂兀然发难,兜手就是一蓬水雾,点点洒在自己发稍前额,一凉之下猛然眨眼,沾挂长睫的水珠滴滴下坠,迸散前襟!忍不住怒瞪哈哈大笑的人一眼………


白玉堂颇为受用地观赏他恼怒神色,狭长双眸挑出一个邪谑弧度,“怎么,想…啃…我…啊?!”

本是玩笑话,却被他不正经的语气渲染出几分暧昧,令人想入非非。


展昭脸色未变,神情却不能象往常斗嘴般从容自然………因白玉堂受伤的关系,近日来他确是软化了几分,纵容之下直接后果便是此消彼长,使这耗子越发张狂,一路上时不时搞些小动作,几次三番撩拨得一向沉静之人情欲蒸腾。幸得展昭惯作内敛自持,否则正是热血之期的成年男子,哪禁得起心系之人手法熟喑的接连挑逗?


隔了淡淡水雾,那猫儿一双平日里格外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上去有了几丝朦胧,打湿的发丝贴在温玉面上,似乎连微微张开的菱形薄唇也洗刷了一滟水润之色
………心知这猫儿已是情动,待再要出声,白玉堂发觉音节挤压在喉中,暗哑到难以出口。


未料,这次却是展昭身形先动………


长臂一伸,随即走近盆边,扬扬手中白衫袍带,“你这么喜欢光着身子说话,这身衣衫也没什么用处,依展某看,还是扔了吧。”他笑了笑,“白玉堂向来风流自赏,不拘小节,想必不会介意被人围观。”


白玉堂嘿嘿一笑,猝然伸手抢夺,无奈他所处之所施展不开,展昭只一个斜势便轻易避开,又扬扬手中之物,摇首道,“白兄还是望衣兴叹吧。”

转身要走,脚下水湿一滑,冷不防那厢白玉堂张牙舞爪合身扑来,健臂重重一圈,竟生生将他拖拽几分,后腰正抵在盆沿之上,咯的生疼。

“猫儿,欲擒故纵吗?白爷陪你玩。”头晕眼花之际,身后人低低笑道,“再忍耐些,等到了自家地头,我定会教你满意。”展昭顿时热血上涌,直是火烧火燎一般,始作俑者明明是他,听他话语,倒象自己………


绷了牙根,反手就是虎虎一拳,白玉堂接过,不管不顾硬搂着在他耳前狠狠咂了一口,这才罢手,展昭挣开,胸前已是两道湿淋淋水渍,喘息着瞪了半晌,将手中衣物丢在那人身上,甩手出门………


白玉堂接住迎面而来的一团,笑意闪逝,一付回味之色,抖净衣衫慢条斯理穿上……

方才收拾妥当,窗棂上响起轻扣之声………

“谁?”

“白大哥,我饿了………”赵灵推开窗扇,探身进来。

“没问题………”白玉堂笑道,抬手自窗边一跃而出,“饿了,就去吃。”



两人步下楼梯时,齐昆正神色淡漠坐于店内一隅,梭巡扫视着往来出入之人。自客栈内外查探一圈后,展昭走近言道,“这里应该没什么问题。”

齐昆眼皮也不抬,唇角微掀,“展大人说没有问题,那当然是没有问题。”

展昭不语,默然饮茶,突地,仅容二人可闻之音在耳畔低低响起,“展昭,不要太过自以为是。”抬眼,正对上齐昆凑近的一丝冷笑,“我告诉你,天大的恩宠也有个限度,过了头,就是一个反字。”


他话音未消,身边‘啪’地一声,画影剑横拍桌上………


齐昆眼皮子一跳,刹时有若芒刺在背!


………白衣却并未理他,放下剑后,一推椅子掀衣落座,扬手招呼道,“小二………”

见赵灵紧随其后,齐昆与展昭欲起身,赵灵嘟了嘴低声道,“展大人!齐大人!这是在外头………你们就不能让我轻松一点?!”

二人只得作罢,她已转身向小二笑道,“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那小二眼睛溜了一圈,却是向白玉堂探询道,“那客倌想吃点什么?”

白玉堂接过菜谱,伸指一弹,随口念道,“醋熘鳜鱼;鲜珍脍鲤,鸡包鱼翅,拆烩鲢鱼头,荷香白汁鮰………”


“这位爷,这,这………”小二擦擦汗,听得一头雾水………这一连串菜名别说他们这菜谱上头没有,即便是有,没有南北名厨坐镇,怕是也做不出来。

赵灵更是大惑不解,诧道,“怎么都是鱼?”白玉堂眉毛一扬,睃向对面,展昭别过脸去,耳边听得他一声轻笑。

展昭不理会他,正色温言道,“小二,就拿你们店里的招牌菜出来尝尝罢。”白玉堂伸了伸腿,笑态可掬地接口,“好吧!我们这位大人呢,不喜欢吃鱼………就照他的意思,拣你们最拿手的上。动作要快些!”他摆摆手,那小二如蒙大赦,忙不迭答应着去了。


这耗子越发无法无天,不知分寸了,竟当着许多人的面肆意胡闹!展昭甚至觉他是有几分故意如此,脸色微愠,递过一个警告眼神,白玉堂却全然未觉般回之一笑。


这番光景落入齐昆眼里,无非又是眉目传情之类,这两人简直对自己视若无物,直当透明一般!尤其白玉堂,竟是如此傲慢已极的目中无人!


其时如坐针毡,遂起身道,“公主慢用,属下先负责警卫。”


饭亦如局,各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诡异气氛并未扰了赵灵的兴致,这桌上颇有些名堂的菜点之由来典故,成了白玉堂口中妙趣横生地趣闻逸事,一顿饭下来津津有味,也不知是吃得多,还是听得多。


眼见天色不早,展昭起身敦促赵灵回房歇息,离京已不到两日路程,今夜歇足后,路上再无投栈可能,需让她养足精神回宫才好。白玉堂随即转身,笑嘻嘻招呼道,“齐大人,送公主回房吧。”齐昆见他神态语气如同招呼车卒小厮般没甚区别,鼻子都气歪了,脸色阴阴走过,“公主请………”


展昭好气又好笑,回得房内,洗了把脸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听得门扉‘格’地一声,知他回来,遂侧身向内,腾出一块地方。葸葸簌簌一阵声响,‘呼啦’脸前一闷,衣物扔了自己彻头满面,那人紧跟着上前抱住,“猫儿,还生气呐?………咝………!”


没等他抱个扎实,肩井一麻,‘咚’一下摔在床内,登时眼冒金星,不由呲牙叫道,“你下手却狠………”展昭放了手,扯下身上白衣,沉声怒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也由着性子胡来!客栈的门窗就那么扎实?闹这些动静,当真是要‘昭告天下’不成?!”


“那又如何?”白玉堂闲闲说道,翻个身,伸手在空中划字,“我巴不得有个题字落款:此猫五爷专有,旁人不得觊觎!”


一本正经又带了几分无赖的语气让展昭哭笑不得,那人却拉过他手,“做什么想些有的没的,白爷爷看你那黑眼圈都要大过猫儿眼了!睡觉睡觉!”说罢倒先自己躺好,阖目似寐,不再出声。


久违的宁静与塌实漫着夜色环绕过来,展昭闭上眼睛………


启程之日,这耗子执意要一齐跟来,他说的决绝,自己答应的干脆,当着众人,几乎是毫无犹豫地默许了他。若让他留下,他必不肯好好留在倒马城养伤,硝烟虽未散尽,却也大局已定,贺将军那边无需援手,自然不希望他再作无谓流血拼命………


说他私心作祟也好,情至深处也罢。总之此番往后,再不会执拗地一人前行。


倒马城一役太过鲜明地印刻于心,每每合目,似乎还能清晰感受到那一箭冰冷的凉意。一路上,即便是在野外憩息,盘坐养神之际,眼前浮突的血红身影,也会让他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掩饰再好,外表的疲惫却骗不了人,这耗子可是乖觉地很………


吁了口气,看看近在咫尺的俊颜,飘荡思绪沉落下来,眼皮渐重。待他鼻息稍酣,身旁人却咧唇笑笑,悄悄睁开了眼。


。。。 。。。


清夜无尘;晚来更漏。无奈长夜人不寐;数声和月到帘栊。


窗影花动,隐约一窈窕倩影绰行廊前,隔了柳影,正自凝望投照于庭前的一壶空明月色。


“推窗邀月色,秋水洗幽庭。”白衣缓步踱近,陪她卓立阶下,“不过,夜半草露凝寒,可不是赏月的好时机。”


兰若没有回头,执了草叶微微叹息,“去时路上夏虫始鸣,乱花遮眼,归来已是草木皆深了!这一个来回竟已三月有余。”


月影下只觉伊人身形单薄,记忆中深铭容颜与眼前人重重叠叠,令人恍惚。定神拾眸,但见她芙蓉花面较前略见消瘦,白玉堂心头一阵怜惜,抽手解下外袍披她肩上,“怎么没有出去?”


“五爷何曾见我与他人同座而啖?”淡然一笑,“兰若生性倦懒,一向不惯人多之处。”即便委身于天香阁,见多了三教九流,也还无人胆敢唐突而为,一亲芳泽。除却眼前洒然白衣,谁曾与她座间笑语,谁能让她执酒相迎?那些个王孙公子,商甲富豪,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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