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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儿不高兴:哎,我当什么局啊,整得稀里糊涂的,我知道什么啊?我上课去了。
说完我就进了一会儿要上课的教室,这个肖扬,整得我稀里糊涂的,真是。
下午的课上得没有太大意思,我不大喜欢微积分,不是无穷大就是无穷小,没有个确切的准数。我比较喜欢一是一二是二的东西,最好天下的事情都是1、2、3,顶多就再加上个0,多简单,一看就会。我不喜欢微积分,换言之,微积分估计也不大喜欢我,是主啊还是上帝之类的神人说过一些话,说是什么跟什么都是相互的,上课的时候我看见易名坐在我后边隔了两排座位的地方,好像在看什么东西,很出神,有次还轻轻地笑了,哎,我是对人欢笑背人愁啊,易名真的就对我一丁点儿感觉都没有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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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气死我了(3)
数学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头发有些谢顶,看来是教了一辈子的数学了,我开始佩服这个老师了,讲了一辈子无穷大和无穷小,竟然还没有厌烦,始终是笑眯眯地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工整地写着微积分的公式。看着一堆公式的时候我终于领悟出一件事情,难怪我天生是个穷光蛋,无穷大和无穷小的符号都是∞,说白了就是8这个数字放倒了,你想啊8是表示发大财的数字,发要是倒了,那就大发了,我竟然不喜欢这个符号,我哪辈子能发大财啊?看来白扯,我就喜欢了0、1、2、3,真是没有出息。
我感慨地摇着头,侧着脸的时候看见小诺在努力写着什么,好像感觉不满意,不停地擦着,有次竟然拿橡皮擦蘸着口水擦。真是,这丫头平时看着挺讲卫生的,这时候,哼,太差劲儿了,以后打死我也不借她的橡皮擦用了。
我愣神的时候,感觉有个什么东西打了我一下,我回头看见一个小纸条,我捡起来打开,是许小坏写的,我回了一下头,看见许小坏和夭夭并排坐着,朝我笑,我看见纸条上写着:十八,你啥时候给我介绍阿瑟认识啊,我等得黑发快要变白了。
我回了一下头,也没有看见许小坏的脑袋上有什么白发啊,我在心里哼了一声,没有答理许小坏。这个小丫头,竟然给别人搭桥,把易名搭给别人了,我心里能舒服吗?
微积分课下课后我怕许小坏纠缠我,我提前就跑了出来,顺着走廊慢慢朝下走,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阿瑟和小淫、佐佐木正好刚到四楼往三楼的楼梯口,阿瑟看见我就喊:哎,十八,正好,正好,我们要去玩篮球,就差一个人,正好,你帮着补一个人数,反正你也挺剽悍的,能唬人一阵子。平K那小子关键时候就掉链子,一会儿肖扬他们就下来了,老佐你去拿篮球。
佐佐木答应了一声,我有点儿为难:晚上还有家教……
小淫皱着眉头看着我:距离晚上家教还有三个小时,你是蜗牛还是蚂蚁,要这么早走?一场篮球不过四五十分钟而已。
我正要说话,许小坏和夭夭蹿到我身边,许小坏兴奋地拽着我:十八。
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无奈地看着阿瑟:哎,阿瑟,帮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小坏,这个是夭夭,我们同一个专业的。
许小坏微笑地冲阿瑟伸出手:你好。
阿瑟有点儿不大自然地看了我一眼,快速和许小坏握了一下手:你好。
许小坏刚想说什么,阿瑟伸手拽了我一下:十八,走吧,再磨叽就没有什么时间了。
我还想回头和夭夭和许小坏说点儿什么,小淫推了我几下,我就跟在阿瑟后面下了楼,走到一楼的时候,阿瑟转头看我:十八,那个什么,你认识的女生我不想掺和,真的。
佐佐木揶揄地笑:哎,阿瑟,你不会是改邪归正了吧?还是不想十八为难?
阿瑟坏笑地转身给了佐佐木一拳:让你小子拿个篮球,至于这么婆婆妈妈的吗?小淫来,群殴了老佐。
出了教学楼的大门,饼小乐还有肖扬懒洋洋地等着我们,阿瑟笑:走吧,我们直接去篮球场。
我说我还拿着微积分的书呢,小淫看着我,嗤笑:大姐,拜托你,这些书往哪儿随处一堆就成,没有人偷这个玩意儿,又不是武侠小说,要偷也偷点儿有价值的东西,比如,春宫图之类的东西,对了十八,你有这样的收藏没有……
我再也忍不住了,拿着微积分的教科书咬牙切齿地奔着小淫就冲了过来,小淫直接拽过肖扬挡在我的前面,我刚想转过肖扬去揍那个臭小子,小淫直接把肖扬往我前面一推,于是我猝不及防和肖扬撞到了一起。肖扬的两只手举在胸前,我的额头直接撞到肖扬的下巴上,我看见肖扬的喉结动了一下:十八,你,你没事儿吧?
我揉着被撞疼的额头,恼怒地看着小淫: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我看见佐佐木在偷偷地笑,小淫躲在佐佐木身后,阿瑟从旁边伸手敲了小淫的脑袋一下:哎,不带这样的,你有点儿欠揍了,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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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气死我了(4)
小淫笑嘻嘻地靠近我:十八,我错了,你大人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成不?
我顺手给了小淫一拳:臭小子,你气我上瘾是不是?
小淫揉着肩膀,朝肖扬苦着脸:肖扬,十八打人还真是疼,一点儿也不像女生,女生打人那叫粉拳,跟按摩似的,十八,你看好了,要这样打,温柔无骨,嘴里还要说,哎呀,你坏你坏你坏,知道吗?你那叫铁砂拳,不知道你小时候是不是吃了混凝土。
我气得快要发疯了,我转过别的方向:我不玩了,你们玩吧。
阿瑟拽住我,伸手给了小淫一拳:得了,有劲儿一会儿打球的时候使,这会儿装什么英雄?小淫,你有没有完了,干吗老是找十八开涮,小心我们群殴了你。
我恶狠狠地瞪了小淫一眼,没有说话,大家到了篮球场地,大雄和陆风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已经等在那儿了。阿瑟大致分了一下人,朝我笑:十八,你篮球技术也好不到什么地方,能传个球就阿弥陀佛了,只要能传个球就成。
小淫嘿嘿笑:要是连球带人都进到篮球筐里面,你十八就绝对是名人了。
肖扬推了小淫一下:哎,小淫,你没完了,是不是?
小淫笑着摆手:有完,有完,这就完。
其实我并不会打篮球,传球也就是能扔而已,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防守的时候,防守我的人竟然是小淫,本来我就看着这个臭小子不顺眼,没有想到他还防守我,搞得我手忙脚乱,中间还被小淫一横手臂撞了一下。我的胳膊感觉很疼,完了只有十分钟,小淫突然一皱眉,看着我:十八你别打了,边上待着吧。
我一愣,阿瑟看着小淫:哎,你发什么神经?
小淫冷着脸看了我一下:阿瑟,算了,我们这边少一个人也成,十八别打了。
大雄嚷:为什么啊?打得好好的。
小淫开始朝阿瑟嚷着:哎,十八太碍事了,你说打个篮球,碰到了不合适,不碰我还怎么防守啊,碰到她了,碰到哪儿也不合适,还怎么玩篮球啊?
饼小乐嘿嘿笑:小淫,平时你也不在乎这些啊,你不是巴不得……
我瞪了饼小乐一眼,饼小乐把后半截话咽了下去,我拿手里的篮球往小淫身边的地上使劲儿一掼:神经,你以为我要玩啊,以后再找我做这种做蜡的事情,你就是王八蛋,哼。
我气哼哼地转身走了,我听见阿瑟喊我:十八,十八……
我拿起扔在地上的微积分书,没有回头,直接往宿舍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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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了别的女生(1)
我带着一种能够杀人的心情回到了宿舍,嘟嘟和苏小月正在抢着一本书,嘟嘟看着我黑着脸感觉很奇怪:十八,你怎么了,谁又欠你钱,还是你欠别人钱被追债了?
我哼了一声:该死该死的小淫,以后我要是再答理他,我就不是个东西!
苏小月翻了一下眼睛:哎,你本来就不是个东西嘛。
我大吼一声:苏小月,我要和你决一生死!
苏小月瞪着我:十八,你疯了?你自己说说,你是什么东西,是个面包还是个馒头,或者是个牙膏还有洗面奶?你是哪样?
我被呛得无话可说,只好连着哼了几下表示自己心情极度的不爽和愤慨,苏小月快速坐到我身边,眯着眼睛看我:十八,小淫怎么着你了?是不是欺骗了你然后又想不负责任……
嘟嘟推了苏小月一下:不要诋毁我的梦中情人。
我无奈地看着嘟嘟:得了,人家还不知道你在梦里等着他呢,嘟嘟你别犯傻了,那叫傻狗等夜狼,概率等于零,等于零……
苏小月盯着我:你说正事儿,小淫怎么着你了?
我费劲儿地咽了下口水:那个臭小子简直是,真是受不了了,一起玩个篮球,还是他和阿瑟起哄让我去玩的,玩着玩着我还没有什么意见呢,他倒是来了脾气,说是让我边儿待着去,说是碰哪儿都不合适,简直是,哼?
苏小月往我身上撞了两下,往后退:没有啊,我撞了你两下,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啊?
我抓了一袋方便面,没有答理苏小月,可恶的丫头,就知道挤对我,苏小月忸怩地朝嘟嘟笑:嘟嘟,其实十八应该理直气壮地说,小淫,你碰啊,我身上没有什么不能碰的地方,有本事你碰啊?对不对?嘟嘟,好容易遇到个帅哥……
我朝苏小月扔了一本书:哎,不要挑战我的耐性,知道不?我现在屁股下面就是火山。
晚上是高中生的家教,今天是数学,高中生和小学生正好相反,差的科目是文科,数学还成,最头疼的是英语,我也奇怪,对国外这个乐队那个乐队都感兴趣的人怎么会极其厌烦英语呢?很多孩子都是从歌曲里面学习英文的,估计是英文歌曲里面没有A、B、C、D的选择或者书面用语的程序。
高中生的母亲一看就是持家有道的女人,家里家外收拾得很利索,我每次去,都会给我沏上一杯菊花茶,热热的,看着就让人感觉温暖。高中生对我也是很尊重,老师长老师短地叫着,每次我走的时候也都会送到门外,很客气。
今天高中生有点儿古怪,很想问我什么事情又好像不方便开口似的,我开始鼓励高中生: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有问题就问啊,难道你想等到高考的时候在考场上问吗?
高中生笑了一下:老师,不是那个问题?是……
高中生摸了摸脑袋,很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老师,你在我这个年纪,有没有,就是有没有谈过恋爱啊?
我吓了一跳,盯着高中生笑嘻嘻的脸:好小子,你早恋。
高中生紧张地嘘了一下:小声点儿,这事儿我就跟你说过,我爸妈不知道,哪是早恋啊,初中才是早恋,高中已经不是早恋了,老师,你谈过没有?
我尴尬地喝了一口水,我心里很想说的是:就我这样的,谁能看上我啊?
但是我还是很体面地温文尔雅地解释:这个问题嘛,我是一心扑在学业上,男生女生都一样,要以事业为主过早涉入情感生活,对将来那个发展,不是很好。儿女情长,为什么说儿女情长呢?就是因为英雄气短吗?是不是?现在你首要关键的事情就是考大学。
高中生笑:老师,你一门心思扑在学业上,怎么才考了这么个一般的大学啊?
我黑着脸:怎么才考了这么个一般的大学?我智商低,行了吧?
家教完后我还在路上想,现在的孩子真是开化得早啊,什么事情都懂得了,哪儿像我们?不能说我们,应该说我,我读高中的时候也有很多男生女生穿着漂亮的情侣装,也互相表达爱意,可能多年过去之后这些事情未必就不好,即使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也不能乱下定论。
他吻了别的女生(2)
骑车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感觉挺奇怪的,因为学校大门口好像站着俩人,但是我不太确定,等到慢慢靠近的时候,我才看清楚,是肖扬和小淫。小淫像是猴子似的来回跳着,没有一分钟闲着的感觉,不是天生的多动症就是冻的,我还没有说话,小淫就朝我喊:十八,够给你面子了吧,两个大男人在这儿等着你,尤其是我,还是这么帅的一个人,几百年不遇啊。
我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肖扬推了小淫一下:你不能老实点儿吗?吃了兴奋剂了?十八,我拖着这小子给你道歉,你说吧怎么罚他,阿瑟说了,就是把这小子压到五台山下也不委屈他……
小淫厚着脸皮朝我笑:瞎说,十八才不舍得呢,十八才不会那么狠心,对不对十八?
我朝肖扬点了下头,没有答理小淫,小淫有点儿急了,拽住嘟嘟的自行车:哎,十八,你说句话啊?别人不说话我最不舒服了。
我瞪了小淫一眼:你马上给我消失,看不见你我自然神清气爽了。
小淫在我另一边跟我并肩走着:十八,做人不要这么绝吗?我一直奇怪来着,我今天怎么着你了,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我一时有点儿哑口无言,我还真是没法说——就是你说的,什么碰不能碰的,防不能防的。
我气哼哼朝小淫吼:我自己雄性激素分泌多了,成了吧?
小淫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笑:这就对了嘛,咱们是兄弟嘛,多大个事儿,还没有邻居家死只猫的事儿大,对不对?
还没等我动手,肖扬就把小淫的手给拿了下去:小淫,你注意点儿,你还真当十八是男生了?
小淫笑:行了,知道了,真是啰唆。
走到学校里面一个有凉亭的地方,我意外地看见松树旁边有两个身影,其实我本人没有什么偷窥的嗜好,但是背着我的那个人的衣服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这套衣服在学校里面除了易名没有别的男生穿过,是李宁炫彩的运动服。我吃惊地看着那个男生的背影,那个镜头是影视剧常有的镜头,我再傻也知道是什么。我的心开始难过地跳动着,看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亲密地接吻,而这个男人是我心有初动的男生,我难过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小淫不怀好意地推了我一下:别看了,这么幼稚,有时间自己也谈个,亲身体验多好?
我被小淫推得有点儿踉跄了,肖扬伸手扶了我一下:十八,你怎么了?
我估计我的表情肯定是悲伤到了极点,小淫下意识回头重新看了一眼我刚才看的地方,碰了我一下:十八,你,你没事儿吧?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儿打战,像是被冷风吹了一样地发抖,我喜欢的男生在吻另外一个女生,这对我无疑就是晴天霹雳,我打战已经是很克制的表现了。我加快自己走路的速度,我看见肖扬疑惑地看着小淫:小淫,十八怎么了?
小淫没有跟肖扬说话,看了我一眼:十八,那个你也快要到了,我和肖扬回宿舍了,今天的事儿别生气啊?
我都没有回小淫的话,直接快速穿过凉亭的通道,拐向女生宿舍,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锁了车子上了宿舍楼,一飞在我后面喊我喊了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一飞不高兴地推了我一下:十八,你啥时候跟别人学会装蒜了,连我都不答理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还真想装蒜,可惜,不知道装出来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大蒜。
进了宿舍,只有嘟嘟一个人在看小说,其他三个人全部卧倒睡觉了,我有点儿失魂落魄地拿了洗漱用品晃荡到水房,水房已经没有几个人了,直到凉水打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才恢复了意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有没有哭过。因为我脸上流淌的水我一直误以为是自来水,所以我就装作自己没有哭过,一飞刷牙的时候看我:十八,你怎么了,一副发呆的样子,谁惹你了?
我拿毛巾慢慢擦着脸上的水,慢慢转头看一飞:哎,你说,要是,我是说比如,一个打比方的例子,要是你很喜欢一个男生,但是那个男生和别的女生接吻,你会有什么感觉?
他吻了别的女生(3)
一飞喷了一口牙膏水:切,这么没有创意,要是我男朋友呢,我会去抽他。
我嗤笑,没有说话,是啊,易名和我什么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只有抽自己的份儿而不是埋怨别人的份儿,有什么法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个人世间的情啊,烦。
一飞神经质地看着我:十八,不会是你喜欢上谁了吧?
我朝一飞笑:哪儿能呢?你听说过我喜欢过谁?看了一个电影故事,为女主角感慨而已。
一飞开始洗脸:呵呵,想不到你还挺善感的。
我回到宿舍,还有几分钟就熄灯了,我拿出日记本,感觉一脑子的糨糊,握笔的手也跟着不争气,竟然也在寥落地发抖。我想起之前说起小意的事情的时候说过几句话:生平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我招谁惹谁了,怎么喜欢的人不是心有所属就是杳无音信,真是没有出息。
还有一分钟熄灯的时候我在日记本上写了一句话:易名,那一年的岁月,消融了你和我,而我,差那么一点儿,就爱上你了……
就这么着吧,并且而且也只能这么着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1)
到早晨我的生物钟开始苏醒的时候,我开始望着上铺的床板发呆,劣质的木板还有着扎手的毛刺,有时候起床不小心还会撞到头。我不想去跑步了,就想这么发呆、躺着,我感觉我的人生让我很不爽,我不知道易名为什么可以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在一瞬间让我变得没有一丁点儿防守,可以在一瞬间让我感觉到很受伤。
我看着上铺的床板,苏小月把她的脑袋从上面伸了出来,诧异地看着我:十八,今儿,你怎么不起床了?平时你不是坚持运动吗?
我哼了一声:你这个丫头,我起床运动吧,你说我吃饱饭撑的瞎折腾,我不起床吧你又这么事儿地嘟囔,你还让不让我活了?干脆你掐死我算了。
苏小月的嘴张成○形:十八,你今天怎么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啊?你吃枪药了?还是做梦被人揍了?谁揍你了,你告诉我,我立马做梦,帮你找回来。
一飞睡眼惺忪地转头看着我:十八,苏小月,你俩神经吗?我们还要睡觉,睡觉。
我躺得实在难受,慢慢穿衣服起床了,准备去宿舍外面遛遛,不是还得活着吗?就算易名今天结婚了,我还是得自己活着,还是得喂饱自己那个时候还不算小的胃口。想到这儿我开始难过,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