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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在侧(清穿)-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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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香呼吸一窒,脸上“唰”地红了,嘴唇嗫嚅了几下,半晌才用细弱蚊蝇的声音道:“……是……”

    胤禛眉间一蹙,打开她的手:“去一边呆着,爷要睡觉了,别来烦爷。”

    桃香眼圈红了,难受地咬咬唇:“是。”起身想退出去,又怕他这样睡着了凉,就从旁边抱过毯子为他盖上,见爷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又大着胆子为他掖好毯子边缘,这才轻轻退了出去。

    胤禛听到脚步声离开,顿时睁开眼,没有一点瞌睡的样子,神情中还有一丝困惑和怔忡。心里有些烦躁,他坐起身,将小布熊扔到一边,双手抱住了头:为什么当时感觉到是丫鬟在亲自己,自己却并不觉得有多讨厌?为什么会这样?这怎么对得起琬儿?

    琬华一进门就见桃香坐在外间做针线,桃香忙向她行礼,琬华轻声问:“爷呢?”

    桃香低声回道:“回福晋,爷在屋里睡觉呢。”

    这才什么时辰就困了?琬华放轻脚步进屋,正好看见他抱着头坐在炕上的一幕,以为他头疼得厉害,忙过去在炕边坐下,摸摸他的脑袋:“怎么了?可是头疼得很?要不传太医来看看。”

    “不用。”胤禛抱住她,将脸埋进她的颈项,不自觉地蹭了蹭,“琬儿……”

    琬华被他这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对着丫鬟摆了摆手,让她们都出去,摸着他的后背柔声问道:“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

    “琬儿……我好想你……从一离京就开始想你……”胤禛闷闷地道。

    “我也是呢,从你出皇宫的时候就想你……”琬华搂紧他,微微笑着,“现在不是回来了么?怎么还闷闷不乐的?我看你今早走的时候还精神着呢。”这家伙如此反常,心里绝对有事。

    胤禛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我再也不要跟你分开这么久。以后若还去边外,说什么也要求了皇阿玛把你带上。”

    “那可好,我也不想跟你分开那么久。”琬华摸摸他的脸,眼中的温柔似要滴出水来,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能跟我说说么?”怎么他的眼睛里透出几分……委屈?莫非是谁给他气受了不成?

    “嗯……”胤禛却凑过来又覆住她的唇,稍一用力就将她压倒在了炕上,声音沙哑,“想要……”

    “不可。这会儿还是白天呢……”琬华虽也情动,但仍抬手挡住了他的唇,娇喘微微,“被别人听见……我可没脸了……”

    “不会的……”胤禛可管不了那么多,手上早已不安分起来。

    “四哥!四哥!”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

    丫鬟的惊叫声由远及近:“五阿哥……诶……”

    “四哥!四哥……哎呀!我什么都没看见!”五阿哥一头撞进屋来,看到屋内这么风光旖旎的一幕,脸上一呆,转身就出去了,只听他道,“四哥四嫂继续,我过一会儿再来……”

    胤禛把琬华从炕上拉起来,握握她的手,才黑着脸出去:“老五,怎么进门就往内院屋里闯,也不让丫鬟禀报?”

    五阿哥满脸羞愧,低着头连连道歉:“对不起,四哥,我太高兴了就忘了礼数……还请四哥恕罪!”

    胤禛缓了缓神色:“下不为例……发生什么事儿了?这么高兴?”

    五阿哥挠挠头,嘿嘿一笑:“托四哥的福,皇阿玛给我赐婚了!”

    “哦?”胤禛挑眉,“这可是好事,不知是哪家姑娘?”

    五阿哥眉飞色舞:“正是乌喇那拉家的子灵,皇阿玛将她指给我做我的嫡福晋!哈哈,小弟要多谢四哥教我!还得是托了四哥的洪福!”

    胤禛勾唇一笑,拍了拍他的肩:“你能得偿所愿,我这个做兄长的也为你感到高兴。等你成婚之日,四哥会为你备一份厚礼。”

    五阿哥欢喜非常,拱手深深一揖:“多谢四哥!”

    待五阿哥离去,胤禛回到里屋,见琬华已经理好鬓发在绣花。他轻轻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揽住她的肩头:“绣什么呢?”

    琬华微微一笑:“快到冬天了,准备给你做一副手套,这是外面的花色。”

    “总这么垂着头,脖子酸么?”胤禛轻柔地为她按摩起来,“我给你揉揉吧。”见她神情专注,他暗自叹了口气,“看你每天做这么多绣活儿,我都觉得累。额娘和太后那儿的你不好推,我的这些小东西,还是让下人做吧。”

    琬华笑看他一眼:“都是我愿意做的。其实并没有多少,一点也不累。”

    胤禛紧了紧握着她肩头的手:“我知道你为了做一个让额娘满意的媳妇,用了多少精力;为了做一个好妻子,用了多少精力……这都是为了我。”

    琬华失笑:“瞧你说的,我可没有那么伟大。”

    “在我心里,你就是伟大,很伟大。”胤禛亲了亲她的额角,“你已经是最好的媳妇和妻子。所以,不要再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放松下来,做到平平常常就好。”

    琬华也轻轻叹息:“怎么能做到平常呢?这可是在宫里。就像偌大一个家,随时都有人看着。只能尽善尽美,做到无可挑剔。我不想因为自己哪点没做好,就有人联想到你身上,那样我才是不安心。”

    “琬儿……”胤禛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心里也就越发觉得自己对不起琬儿,可若是把那事儿跟琬儿说了,他又怕她伤心,怕她对自己失望。

    琬华拍拍他的胳膊,笑道:“说来,你今儿怎么腻腻歪歪的?跟个小孩儿似的?”

    胤禛讪笑:“我哪有?”

    “你要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就去给我倒杯茶来吧,我有些渴了。”

    胤禛忙起身去倒茶,却发现茶壶里的水是温的,不够热,只好走到门口对外间吩咐:“快去沏碗茶来!”便复又在琬华身边坐下,抚着她的背笑着道,“一会儿就好。”

    琬华佯嗔他一眼:“你呀……”低头绣花,不再理他。

    不一会儿,桃香端着茶进来——这还是兰香将琬华早上的吩咐记在心里,端茶递水的活儿就让给桃香杏香两人。桃香将茶端至跟前,低头轻声道:“福晋请用茶。”

    胤禛便伸手去接,只是眼睛还落在琬华脸上;琬华一边低头琢磨针脚,一边也腾出手来去接。就这样一来二去,琬华的手无意识地撞在了茶碗上,只听“啪!”的一声,一碗茶合在了地毯上,滚烫的茶水溅在了琬华的手背上。

    “混账!”胤禛看着琬华的手背已经泛红,又是心疼又是气愤,一扬手将桃香掀开了去,“混账奴才!你怎么奉的茶?!这点事都做不好,还要你个奴才有什么用?!”

    桃香被掀得滚到了地上,早吓得花容失色,忙跪好磕头求饶:“爷,福晋,奴才不是故意的……求爷饶了奴才这回……”

    胤禛闻言更是怒不可歇:“你不是故意的,难道爷是故意的?!来人,拖出去,打四十板子!”

    桃香半条命就已经吓了去,只能一个劲儿地哭着磕头:“奴才再也不敢了!求爷饶了奴才这回吧!求福晋饶了奴才吧!”四十板子搁着她这么个小身板,还没打完估计就能没命了。

    琬华冷眼看了一回,见胤禛确实是真的很生气,对自己也是真的心疼。心头一暖,她淡淡道:“罢了,不过是烫红了点,不碍事。别打桃香了,她也不是故意的,疏忽大意了而已。”说着又扯了扯胤禛的衣袖,“别为了这么点小事就下重手打人,我怎能安心……你也别生气了。”

    “这可不是小事!”胤禛气呼呼地道,“莲香,去把治烫伤的膏药拿来。兰香,去让常嬷嬷来。”

    常嬷嬷听到要拿人,早带了两个嬷嬷候在外间了,闻言就进了来,吓得桃香连磕头也不会了,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琬华看不过去,皱了皱眉:“板子就免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再说我也有疏忽之处。以后还是让她在外间伺候吧,仍算作二等。革她两个月的月钱,以儆效尤。常嬷嬷帮我记着。”

    常嬷嬷抬眼瞄了瞄爷,见爷正在给福晋的手上抹药没有再说什么,便垂眉顿首:“是。”

    桃香如闻仙音,忙给琬华磕头,又给胤禛磕头。

    胤禛不耐烦:“滚出去!”于是,常嬷嬷便让两个嬷嬷将她拉了出去。

    “痛吗?”看着她泛红的手背,他的心一阵阵揪着痛,轻轻为她吹了吹,“都怨我,都是我不好……”

    “是我疏忽了,没看仔细就去拿,不怪你。”琬华反而安慰起他来,“不过溅上了几点,不碍事,明儿就好了。”

    “不是……都怨我,我有事儿瞒着你……”胤禛将她搂在怀里,“我怕你生气,才没有告诉你……”

    琬华心头一颤:总算肯说了么?看样子是与小桃香有关了。这家伙若真的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儿,自己决不原谅他。这样想着,语气却出奇的平静:“什么事?”

    于是胤禛支支吾吾的把自己醉酒桃香偷亲他的事儿说了一遍。琬华挑挑眉,抬起眼眸:“就这事儿么?”

    “还有……”胤禛攥紧她的手,“我竟然不、不觉得讨厌……”

    琬华脸色微变,斜瞅着他:“你喜欢她那样亲你?”

    胤禛忙摇头:“不是喜欢,是不讨厌……”感觉有些解释不清楚,他敲了敲脑袋,“就是没感觉……不喜欢也不讨厌,没有任何感觉……觉得好像有点怪异……”

    “还有点新奇。对吗?”琬华瞪他一眼,离了他的怀抱低头继续做针线,不再搭理他。

    胤禛还在犹自回忆:“我也不知道,说不清楚……”一看怀里没人了,他忙又凑过去搂住她,脸上不由露出几分委屈,“你还是生气了,对不对?”
第36章 生子大业
    琬华一脸漠然,手上做针线的动作没有半分停滞;漫不经心地道:“你仔细想想;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感觉?”他要真说出花来;这日子干脆不过了。

    胤禛将她搂紧了些:“我现在不愿想了。一想起被别人偷亲,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这会儿越想越觉得难受,还感到有点恶心……为什么偷亲我的不是琬儿?”

    琬华抬起头;看他望着自己的眼中既有委屈又有爱怜;心中终是松口气。她原本是个不相信爱情、对爱情畏缩的人;如今好容易爱上这个人,她也不愿自己无端犯疑心。

    胤禛指了指自己脸,像个孩子样儿瘪瘪嘴:“快亲亲这里,不然我心里不舒服。”

    琬华无奈地笑起来;凑过去亲了亲:“好了,别总放在心上。”

    胤禛将她的双手握住:“以后我再喝得半醉,你要记得偷亲我。我只要你亲我。”

    琬华虽觉得他孩子气,但心里却已柔如春水,干脆丢了绣活,揽住他的脖子,一边亲上他的唇,一边幽幽地道:“你是不是嫌我平日不够主动?那我就主动一次……”她的眼睛里似是带了几分蛊惑,显得媚眼如丝转眄流光,把胤禛看呆了几回,不觉就被她压在了炕上。

    “琬儿……”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感觉到耳垂被含住,然后衣领的扣子也被解开,琬儿湿热的舌触上了他的喉结,不由一阵激动,身体里的火苗瞬间窜起来。

    琬华唇边的坏笑一闪即逝,面上忽然带了几分恍然:“哎呀,额娘让我给她拿花样子呢,差点忘了!”说着在他唇上用力亲一下,便下了炕去,对他大刺刺抛个媚眼,“老公等我一会儿回来用膳。到时候再让你吃个够。”捂嘴一笑,就出了屋去。

    胤禛哭笑不得,恨得牙痒痒:“臭丫头!送个花样子非要自己去,交给丫鬟不就行了?!明明就是故意撩拨爷!等回来看爷怎么收拾你!”也不知这丫头跟谁学的这招,勾得他浑身着火自己却一甩手就走了!

    他粗喘一口气,把小布熊抱在怀里,翻了个身躺着,喃喃道:“臭琬儿……”

    不一会儿,琬华回来,见他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无奈地叹息一声,过去为他盖好毯子。坐在他身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想起额娘曾对她说过的话:男人不论长多大,都是个孩子,所以该哄的时候要哄,该严厉的时候要严厉。她以前并不懂,如今算是明白点了。

    “主子,”莲香进来轻声道,“晚膳的时辰到了,现在传膳么?”

    琬华掏出怀表看了一下,发现刚到一点:“再等会儿吧。爷刚睡着,让他多睡一会儿,再过两刻钟传膳。”阿哥所每个阿哥院里都有单独的小膳房,但一般晚膳的时间还是遵守宫里的规矩:下午一点到两点。

    撑着额角挨着他的身后躺下,将他轻揽在怀中。看着他这么安静美好的睡颜,那一刻她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念头:或许应该早点要个孩子。

    “琬儿……”胤禛翻身过来,呢喃了一声,将脸埋在她的怀里,继续睡着。

    丫鬟们看到这一幕,自发地退了出去,分别做自己的活计。就连原本心存侥幸的杏香,看到爷先前对待桃香的态度,也将还想攀高的心思收敛,觉得自己现在能在里头当差已是极幸运的了,爷和福晋珠联璧合伉俪情深,是谁都插不进的。而此时的桃香,红肿着眼睛躲到一边,知道爷已经极度厌烦自己,今后别想再有一点逾越的念头,现在就连梨香和艾香这两个老实丫头也开始背后小声说自己的坏话,不搭理自己了。桃香想着想着,眼泪又扑簌簌往下落。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心术不正,被罚了又装可怜。现在就咱们俩能看见,谁还看她!何况福晋宅心仁厚手下留情,并没怎么罚她呢!就想拿这副样子去迷惑爷!”梨香和艾香暗暗对她啐一口,远远离了她。桃香抹一把泪,却不敢有怨言,慢慢把心思收了,做起了针线。

    “福晋的药熬好没有?”兰香过来问。

    桃香忙放下手里的活计,站起身道:“我去看看!”

    屋里胤禛醒来,便传晚膳。胤禛拉着琬华在桌边坐下,就见丫鬟又端着一碗药过来。琬华习惯性地蹙了蹙眉,试了试温度,接过屏住呼吸一口气喝下,苦得她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忙要水漱口。胤禛跟着将一块蜜饯喂进她的嘴里。

    “要不让太医给做成丸药,应该好下咽一些。”胤禛心疼地为她擦净嘴角的药渍。

    “不要,丸药还得嚼呢,吃起来更苦,半天咽不完一颗。还是喝汤药利索点。”

    胤禛道:“那下次就搁点糖在里头,不然总喝这么苦的药,谁受得了?也不知这究竟是什么补药,还不能换成食补。唉……女人真是遭罪。”

    琬华抿嘴一笑:“你也知道女人遭罪,那就对女人好点儿。”

    “好,好,”胤禛自动将“女人”这个词浓缩到琬华一人身上,殷勤地为她布菜,“开始用膳吧。”

    晚上,两人做完一番运动,又折腾着洗了澡,便躺在被窝里说私房话。

    琬华偎在他的胸前,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懒懒地道:“你知道,我今天是故意让你当一回恶人的。”

    胤禛将她揽紧了些,勾唇一笑:“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也知道你会跟我说。”

    琬华嘟了嘟小嘴:“谁惹的桃花,谁就理所应当做恶人。你自己招惹的,我可不会忍气吞声,但也不会为你兜着,没这个道理。”

    胤禛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抚摸着她光滑的肩头:“还不都是你安排让跟我去的,出了事又算到我头上。我明明是受害者好不好?你不仅不好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还算计我,真是天理何在?”

    “噗嗤……”琬华笑出声来,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倒是学会卖乖了!我能算计你吗?我若算计你,还用得着事后告诉你原因?”

    “那你就是故意想气我。哼!”胤禛稍微用力在她柔滑如玉的身上掐了一下。

    “哎哟……”琬华一口咬住他的胳膊,扬起眼波瞪他一眼,“你敢掐我……咬你。”

    “谁说我不敢掐你?”胤禛将被子往两人头上一罩,顿时与琬华在被下闹成一团。

    灯光摇曳,映衬着那红绡帐幔光华迷蒙,帐内的惊叫声笑闹声跌宕起伏,连隔壁的莲香和兰香也能清楚听见,两个小丫头满脸通红捂住耳朵躲进了被子里。

    主屋内俩人闹够了,累得气喘吁吁地从被窝里钻出头,痴笑着靠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俩傻瓜在傻笑。

    “唉……琬儿啊……”胤禛喘匀了气,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轻抚她的背,“那种事再不会发生,我不会再给别人偷亲我的机会。”

    琬华失笑:“说的就像你多么人见人爱一样,好像谁都想偷亲你。”

    “我这不是表达决心么?我说到做到,从不骗你,你尽管放心。”胤禛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不会让你失望,不会让你为我伤一点心,不会让你为那些事担忧分神。我早说过,对不相干的人,我没有什么好耐心,我乐得做这个恶人。”

    琬华在他怀里蹭蹭,闭眼满足地道:“我信你。”

    每年下半年对于胤禛和琬华来说都比较热闹,因为大家的生日大多在下半年。九月二十二是雯秀的生辰,紧接着十月初一是十三的生辰,再过不了五天,十月初六是琬华的生辰,到了十月三十就是胤禛的生辰,再到十一月二十七又是淑秀妹妹的生辰。一晃到正月初九正好是十四的生辰。这些人里头,也就只有嘉秀的生辰在四月。今年琬华住进了宫里,更是比往年热闹多了,加上老十也是十月的生日,整一个十月祝寿声简直是此起彼伏。

    十月初六这日下午,胤禛干脆把兄弟姐妹福晋们都请来,大家亲亲热热坐成一桌,就当是一起用个夜宵,图个热闹,让琬华好好高兴一下。

    不过虽说是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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