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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称赞其他男人的容貌,因此笑了两声,就转而道:“那么我的小白,你今日来到底是什么事呢?”
这一句,她几乎是趴在林若鸿的耳边说的,林若鸿就觉得一股热气从右半边脸透过来,立刻就把葫芦丢到了一边。
“小白,恩?”
林若鸿更是面红耳赤:“我、我……”
“你什么?”
“我来请你……请你帮我……”
“帮你什么?”
林若鸿这时候脸已经涨的通红,眼睛湿润,睫毛蒲扇,高平本只是想逗弄他一番,此时见了他这么秀色可餐,倒是有些食指大动了。
“小白?”
林若鸿牙一咬,拉着高平进了里间,然后放下帘子,在高平的诧异中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光滑的身体。
高平又惊又喜,还带着几分的不敢相信,她家小白,什么时候这么大胆,这么豪放,这么……
好像就是在真正是小白的时候,也没有拉着她脱衣服吧。她这样想着,向外面看了看,现在这还不到中午,他们两个关起门,在屋里这样那样……她倒是不怕,就怕以后小白难做。
“怎么样?”
那边传来林若鸿有点窘迫又有些焦急的声音,高平心中一横,自家夫君都这么大方了,她要是退缩了,以后小白可就更难做了。
她这样想着,就要摸上去的时候,又听林若鸿道:“到底怎么样啊。”
“什么?”
“你看是不是颜色有些深了?”
高平看他露出的上半身,皮肤光滑白皙细腻,只有左胸前一点,显得颜色有些深,她上去摸了摸,感觉不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正想安慰林若鸿,突然想到在杂书中看到过一句。
这种变化……也许、大概……
她抬起头,愣愣的看着林若鸿,林若鸿瞪着眼,又是羞涩又是不安:“你、你看我这是……”
“小白,你这是不是……”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说完,两人都愣在了那儿,过了一会儿,林若鸿突然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高平转过身,过了一会儿才有些犹疑有些尴尬的开口:“这个,还是找个有经验的人来看看吧。”
林若鸿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才以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你看,是不是真的深了?”
“我看是。”
两人都沉默了,这个世界,男子怀孕既不用十月怀胎,也没有那么多的反应,判断是不是怀孕,到了最后自然是可以诊脉的,但在初期,大多却是看胸前。
男子在嫁人前,左胸前是有一块守晶的,后来结了婚,守晶脱落,过一段日子,短则几个月,长则一两年,也就和周围皮肤的颜色一样了,只是若有了孕,那么那块地方的颜色就会变深。
因此,若是结婚后不久就有孕,很多人都是不能马上发现的。不过林若鸿已经和高平成亲三年,圆房也有两年了,那个地方早就看不出痕迹了,现在虽不能说多么明显,但却可以轻易的看出和周围的颜色不同,自然是有孕了。
不过这种事,两人都没有经验,特别是林若鸿,他发现颜色不一样了,也不敢声张,深怕是自己想孩子想的眼花了,纠结了两天,这才过来让高平帮着看,偏偏高平也是个不懂的,也怕自己看错了。
高平清了清嗓子:“我去告诉父亲。”
林若鸿连忙拉住她:“先不要说,再找个人看看。”
高平摸了摸他的头:“你我不可能同时眼花的。”
“万一、万一错了呢,老夫君知道了,要失望的。”
“你我和甘草都没有经验,门房倒是有经验的,但那还不如告诉父亲呢。”
林若鸿想了想也是,虽然还有些忐忑,但也点着头应了。
高平找到高老夫君,将这事悄悄的说了,高老夫君知道了,立刻就要亲自过来,还是被高平拦着了:“父亲这一去,若是真的也就罢了,若是一场误会,倒成了笑话。”
“怎么就是误会了?必定是真的!”
虽然这样说,但高老夫君还是叫了两个有体面的使年去看,那两个使年去看了,回来就对着高老夫君、高平道喜。
高老夫君喜不自胜,一边找人去请太医,一边又去找人通知高太尉,同时还交代高平:“你夫君目前是有孕的,可不许气着他,他若是脾气不好,冲你发火,你也暂时给我受着。”
高平听着连连点头,想着自己平时还是以温柔多情的形象出现的,怎么到了自家父亲这里,听着就像浪情纨绔了?
这边御医来了证实了之后,高老夫君更是亲自到了藕花院一趟,仔仔细细的都看了,把一些有尖的有棱的东西都让收了,又派了两个有经验的使年过来照看,当着林若鸿的面交代:“让你们两个过来,是来照顾少夫君的,不是过来充大爷的,这一点,你们可要给我分清了,不要因为一时糊涂,丢了几十年的体面!”
那两个使年,都齐声道不敢。
高老夫君又看了林若鸿身边的使年,林若鸿此时身边跟的,都是从代州带过来的,虽然也是出挑的,但在高老夫君眼中,却都不怎么样,不过也只是看了他们两眼,却也罢了,只是又拨了身边的挑灯过来。
高平知道这挑灯是自家父亲身边得力的,很多事情,自家父亲懒得理会,都是他出手,因此连忙道:“我知道父亲疼孩儿,但是挑灯哥哥却……”
“谁说我这是疼你?我这是疼少夫君,你放心,我不过是让他过来照看两个月,顺带也教导一下少夫君身边的这些人,我看这几个年龄都不大,要再过两年才会放出去的吧。”
高平和林若鸿当初挑人的时候,都没有挑年龄太大的,毕竟这个时代,男子二十就已经是很大的了,若是只找些十七八的,过不了两年就要放出去,因此当初挑的都是十四五大小的,毕竟在内宅里,不过是一些打扫收拾,力气活自有其他人做,因此高平也没有什么使用童工之类的感觉。
高平和林若鸿都不觉得身边的人需要教导,但京城毕竟不比代州,此时高老夫君这样说,他们也不能反对。
过后高老夫君对高平道:“我让挑灯过去,也是让少夫君看的。少夫君的性子沉静,做少夫君自然无事,但若是做夫君、做老夫君,恐怕就难了,现在多学学,对他将来也有好处。”
他说着,又看了眼高平:“我知道在代州,你是让甘草管家的,这倒也罢了,只是以后他们有了孩子,就不可如此了。正夫君管家才是正理,你若想给甘草一些便宜,倒不如多给他置办两处庄子,那庄子,倒是可以让他自己照看的。”
高平应了声是,高老夫君这些话,虽然有些不好听,但却可以说是金玉良言,现在林若鸿和甘草自然无碍,但以后有了孩子就难说了。
高太尉知道这件事后,虽没像高老夫君那么夸张,却也笑着道:“自此以后,你算真的长大了。”
高平苦笑,心中很有点窘迫,原来没有孩子,她就不算长大啊。
“宁王送来的那个人,你倒是可以收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千字,正常更新,O(∩_∩)O~
第二十九章 风起(上)
高平相信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非常怪异,因为高太尉又道:“这府里被安插进来的,也不差他一个,料他也翻不出天去,只是你要记得他是被什么人送来的,不要动了心思就好。”
“母亲……”高平吞了吞口水,有点艰难的开口,“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高太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高平被她这么一看,差点真以为自己对葫芦有过什么歪心思呢,这时候她就有一种感觉,很想喷出口献血,再大呼自己是被冤枉的。
“少夫君有孕,半年内都是要好好调养身体的,你身边只有甘草一个,要收了那个人,也无关紧要。”
高平立刻摇头:“女儿实在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那是把这心思转移到别人身上了?”
听她这么一说,高平心中很是怪异,这是母女之间要说的话吗?总有点不正常吧,不过转念一想,想到地球上好像也有高官富商的私闻传出,那里面,父子共同怎么怎么样的,好像也不是怎么稀奇。
只是这样想着,更有一种荒唐感,当下苦笑道:“母亲莫要打趣女儿了。”
见她这么不凑趣,高太尉也不好接着说什么,不过还是道:“女子纵意行事,莫要婆婆妈妈的,喜欢就立下,又不是养不起,只要不因此误事,忘性都不过是小节!”
高平听了,也只有诺诺的应了,背后只是除了一身冷汗。
而就在她和高太尉谈论“大女人”的问题的时候,她只要派手下的一个将军做就可以,但是,高平安排的那个宣传实在太成功了,成功到连眺国人都相信了。
眺国境内有煤矿,倒不会被大雁拿着要害,但现在达官显贵都知道煤矿是个值钱的东西,有一个煤矿在手,比什么有多少牛羊,多少农奴还要有用,因此,只要发现一个煤矿,立刻就有无数的达官显贵扑上去,一个个如同见了羊的狼,而这一次,被羊吸引住的就是住在他们的南院大王,莫向玉。
关于莫向玉,鹤翔是这么评价的,虎母犬女。
莫向玉的母亲莫子竹很厉害,鹤翔才到大震关的之后很吃了几次亏,若不是大震关是个天险,很可能戈阳路在几年前就糜烂了。
可以说,鹤翔是在莫子竹的威压下成长起来的,等她渐渐的能和莫子竹不相上下的时候,莫子竹却死了。
当年她还为此唏嘘了一阵,不过收到消息,她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厉兵秣马,然后带兵杀进眺国。
莫子竹一死,眺国南部真处于慌乱状态,她这一杀,就如同热导切到了奶油里,一刀划到了底。
当然,当时大雁也没有为这场战争做什么,因此倒也不可能一下就怎么,但在眺国身上狠狠地割下一刀是可以做到的。
但是,她这边出兵,那边诏书、文书就到了,从安乐帝到兵部都要求她回头。
她一开始还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话来应付,但是诏书一封封的到,一开始还是兵部利用信鸽、驿道传来的急件,后来根本就是从进程赶过来的使者。于是,当第八封诏书到的时候,她不得不收兵。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她的粮饷从来就没有充足过,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她虽然再有心却也无力进攻眺国了。
而莫向玉继承自家母亲的位置后,也知道鹤翔不好惹,所以从来不主动招惹。天天就躲在眺国深处吃喝玩乐,几年来,两方倒也算得上是相安无事。
莫向玉作为南院大王,本来的生活,用一句大俗话来形容,就是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只要她本人不是太愚蠢,一辈子也不用为银钱发愁了。
可是,她偏偏算得上是愚蠢的典范,不到十年,就把当年母亲祖辈留下的积蓄挥霍的差不多了。
这在外人看来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偏偏确实事实,说起来,高平在这里面也起了点推波助澜的作用。
比如,她弄出来的玻璃、钟表,莫向玉都是忠实的拥护者,光是钟,就足足有三十六个,从一开始显得有些粗糙的大钟,到后来那种精致华丽的座钟,几乎搜集齐全了。
此外,各种类型的奢侈品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不过就算如此,她还是不愁银钱的,毕竟作为南院大王,下面自有孝敬,但是眺国上下都知道她是好糊弄的,因此本来的孝敬就可能转到别人那里了,本来是属于她的,就被其他人拿走了。
她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只是突然有一天,被告知自己没钱了。
这一句对莫向玉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没有钱了,她的鲍鱼燕窝,绫罗绸缎不是都要没有了吗?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得到了玉成有煤矿的消息。
得到这个消息,莫向玉大喜过望,其实她的境内本来也是有煤矿的,不过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其他人买走了,真的说起来,那一方到也不见得比她的官职大,但却比她来的凶狠,她试着找人去协商了一下,就被对方打了出来。
莫向玉的凶狠向来是对手下的奴仆,一看对方也不好惹,而且还和皇夫有关系首先就窃气了,也不敢再去抢夺,只是每次想到那个煤矿,就要长吁短叹一番。
现在好了,又出现了一个煤矿,虽然在玉成,可是与玉成那个地方,其实是无主的!
至于说邻大雁近,那也无妨,反正她是不会往那边去的,只让手下人看管,然后挖出来的煤,直接卖给初芽,比再运回眺国还赚呢!
再说,那一块可是她们南院的地方,谁也不能和她争!
就是抱着这种想法,莫向玉出兵了,不过她向来把自己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就算出兵,也是大军在前,她自己所在后方,死活不会出眺国国界的。
只是虽然她没有出来,但是鹤翔在这里积蓄深厚,自然知道,她倒了眺国的边界。
是的,她还每处边界,但是,那一点点边界线,在鹤翔眼里从来不是问题。
“将军。真的要如此吗?”
帐篷内,火光缭绕下,微胖的女子开口,鹤翔微微一笑:“巧曼在这个时候还不赞成吗?”
郑巧曼道:“我只是担心将军会受到非议。”
“我现在的非议还少吗?何况这一次,我可是有圣旨出兵呢~”
郑巧曼还要说什么,但看了眼她的脸色,终于叹了口气,不再开口。
鹤翔低头看向平铺在桌上的地图,她何尝不知道郑巧曼担心的是什么。她这次虽然只是奉旨办事,但旨意只是让她虚张声势,可没有让她擒拿眺国贵族。这件事,被人抓住做文章,那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贪功冒进。”
“不遵国法。”
“为一人之名声,私开战端。”
……
她不用想,都可以随手抓出很多条,但是这个机会太好了,好的她不愿意放开。
现在的莫向玉虽然愚蠢无能,确实无可争议的南院大王,但是她一死,下面必定再起争端,为了争夺这个位置,眺国自然无暇顾其他,而她,则可以趁这个机会打进锁关,收复锁玉路。
若能做到这一步,从此以后,她大雁就有了一块牧马之地,再不是只能挨打了~
而当年太祖还有示下,收复锁玉路,异性封王!
她本就是嫡系宗室,就算不能继承母亲的王伟,也会有个公 侯之类的爵位,若是再有这样的功绩,也是理所应当的。
届时,她身居王位,坐拥二十万大军,掌控两路,虽不是割据成军阀,但总算也是有自保之力了,只要她不离开戈阳路,就没有危险。
是的,很危险,鹤翔知道自己现在很危险,就算因为和高平合作,她的财政得到了缓解,大军暂时是没有哗变的危险了,但若是安乐帝要为自己的女儿上位铺平道路的话,一定会解决她和宁王的。
她不知道安乐帝会怎么解决它,但自从皇女诞生的消息传来,她就再没有 找过男人,再没有吃过一顿安生饭,她每一次吃饭喝水,都要经过人先试过之后才敢下筷。
而且,她还担心高平,高平现在看来,算是支持她的,但是,谁能保证永远?特别是高太尉是一向表明自己要做春臣的。
若是皇女登基,高太尉成为顾命大臣,要是她想手掌大权,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义母”,那高家首先要对付的就是她。
就算高太尉真的就想做纯臣了,真的就是忠心耿耿了,那么高家首先要对付的还是她。
到时候,高平撤资,朝廷物资不到,那么面临大军哗变的她就只能乖乖的解除军权回京一途了。
运气好一些,也许还能在京城做一个闲散的宗室,若是运气不好,很有可能在半路上就变成了尸体。
而若是拿下了锁玉路,那就完全不同了,虽然以两路的人力物力来养二十万大军还是紧张,却也勉强可以支撑了,而且拿到了锁玉路,她更有转圜余地,起码有一路可以休养生息,进行发展。
所以,无论为私为公,她都要冒这个险。
风起(中)
第三十章 风起 (中)
芙蓉帐暖
点着银碳的室内温暖舒适,宁王枕在男人的腿上,吃着他剥了皮的桔子,刚刚发泄过后的身体有一种空虚的餍足。
昏昏欲睡之间,门外传来敲门声:“殿下,北路急报!”
她猛地起身:“进来!”
外面的人低着头进来,单膝跪地,将手中的烤漆公文递上去,宁王接了,随手撕掉外面的牛皮纸,拿出里面的信件,一目十行地扫视,越看,脸色越是难看。
“她怎么敢?”抓着纸的手有些哆嗦,她抬起头,有些慌张地看向屋内,刚才温柔的美人在此刻是那么的令人厌恶,平时看起来有趣的使年更是面目可憎。
这些人都没有用,这些人都不能帮她,她要找……
她本能的,就想找王梓山,但立刻的,她就惊醒了。不能找王梓山!那个人,过去是一心向着她的,但是自从皇女出世,就开始敷衍她了。
是啊,比起年轻力壮的她,当然是,还在襁褓中,什么都不懂得皇女更好糊弄。
又一次的,她后悔了,她不该鬼迷心窍的走那一步。走了那一步,她不仅为自己添了一个敌人,而且,从那以后,日夜未得安稳。
“如此一来,就算殿下未登大位,其和登基也无甚差异。”
“若陛下仙去,皇女登基,必要有顾命大臣辅佐。高远航深得皇眷,想是人选之一,但若无意外,在下也应入得凤眼,届时由在下配合,殿下必合今时今日更不一样。”
“皇女出世,殿下和那鹤翔将军,就都成了肉中刺,然殿下最多被暂时罢免,那鹤翔将军却是手握兵权,陛下为保社稷安稳,必要有所动作,殿下不用动手,就能除去一个大敌,何乐而不为?”
……
那个人的评价议论仿佛就在昨日,就是在这些言辞中,她动摇了,她利用关系,利用身份,做了那件事,此后又千方百计的想办法令那件事有结果。
她成功了。
她成功了。
但是,她得到了什么?
无甚差异?更不一样?
是啊,的确是更不一样了,过去时精心为她策划,现在是勉强敷衍:过去时三日必要来找她一次,现在是十日也不见得会来一次!
“殿下不觉得这样更能令陛下放心吗?”
是啊,少了她那个能臣,她这个宁王的声望必定要下跌,陛下当然是会放心的,可是,她却再不能放心了!
“后有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