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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电话,他对杨心柔说:“你也赶紧回去吧,准备开会。”
杨心柔见他的炮火忽然改变了方向,一时有些吃不准他又要搞什么花样,只好出了项目部,开车往胜天大厦赶,好在项目部离大厦不是很远,在十分钟之内,杨心柔赶到了会议室,等她进入会议室的时候,发现郎胜天已经到了,正一脸严肃,皱着眉头在抽烟,好车就是不一样,自己明明比他走得早,他倒先到了,杨心柔看了看四周,找了个位置坐下,虽然坐了一屋子人,但是看见郎胜天的眉头紧缩着,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如果有可能,他们可能会把呼吸也戒了。
见杨心柔进来,郎胜天喝了口水,开始了自己的演讲,演讲主题还是直指当天的装修质量问题,郎胜天毫不留情地把一盆盆狗血往李主管头上倒,李主管依旧低了头,一言不发地听着他训斥。
看见李主管颇为狼狈的样子,杨心柔不仅在心里替他打抱不平:“真是的,犯了错误被骂一次还不够?还非要召开会议守着大伙再被骂一遍?”转而,她又开始感到有些歉疚了,或许是因为先前郎胜天在骂李主管的时候,自己顶撞他了,所以才让他恼羞成怒,为了证明自己的权威,他才组织了这个会议,在会上大发淫威,因为他算定了,在这种大会上,杨心柔是不可能将先前的话再说一遍的,如此想来,那岂不是自己害了李主管吗?
杨心柔正在内心做自我检讨,悄悄用意念安慰李主管那颗受伤的心,忽然听到郎胜天话锋一转:“最近,有某些女员工火气很旺啊,竟敢公开顶撞我,这是不把我郎胜天放在眼里啊。”
杨心柔的心咯噔一下:“他不会守着这么多人再赏我几盆狗血吧?我杨心柔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别人骂呢,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姑娘家家的,就算是之前顶撞了他两句,他不会长了副小鸡的肠子,要有仇必报吧?”
杨心柔抬头看了一眼郎胜天,郎胜天并没理会她,而是继续说:“这要是个爷们这么顶撞我,我朗胜天早就和他动手了,不服的话,咱就比划比划,不过,这又是个女人,你说,我郎胜天怎么好意思动手呢?”
参加会议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敢顶撞这位霸王,是觉得生活没意思想找点刺激呢,还是消停日子过腻了想换个活法,这不典型的老虎头上拨毛吗?
杨心柔咬了咬嘴唇,心想,他如果要是守着这么多人对她大骂出口的话,自己一定会拍桌而去,豁出去不干了,她也不会受这个气。
郎胜天本来绷着脸,威严地看着大家,在扫视了一圈后,却忽然又笑了:“说实话,我本来是很生气的,但是,现在,我很理解了,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既然心情不好嘛,可能就比较容易发脾气,咱们男人呢,对这个要表示理解,所以,我准备既往不咎了,等她过了这两天就好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在座的女员工们都低了头不说话,男员工们则开始窃窃偷笑。
在听到这段话的瞬间,杨心柔觉得自己屁股下的椅子忽然变成了一堆火炭,火苗沿着身体,一路烧到了脸上,一股灼热,在全身蔓延开来,又窜进了心脏,杨心柔甚至听见了心脏爆裂的声音,在心脏支离破碎以后,她看见自己的脑细胞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辱吞噬了,大脑,如同刚被大雪覆盖过的苍茫大地,成了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十一 疲劳战术
郎胜天接下来又说了些什么,杨心柔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她只看见了一张狼嘴,露着可怖的獠牙,在她的面前一张一合,将她所有的自尊都吞噬了下去,连骨头都没留给她。
开完会,所有人都慢慢散去了,李主管也在给了杨心柔一个抱歉的微笑后离开了,杨心柔定定地坐在椅子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击,她还从来没见过说话这么口无遮拦的领导呢,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女孩,怎么说,这也是在员工会议上,郎胜天怎么能用这些话来让她难堪呢?难道,这才是郎胜天开这个会议的目的吗?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是个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人吗?他这是在给自己一个警告吗?警告她以后不要再蹬着他的鼻子上脸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是不是要好好考虑一下,是否还要在他的手下忍下去呢?如果在这一直干下去,那么,像今天这种情况,会不会是家常便饭呢?在这样的一个领导手下效力,有没有价值和必要呢?
回到办公室,杨心柔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有些茫然,正在此时,电话响了,是总裁办秘书打来的,让杨心柔马上到郎总办公室。
杨心柔抬脚往楼上走,心想,这个郎胜天,刚在大会上放了个火锅,好好地把自己涮了一回,还不尽兴吗?散会以后还想给自己再单独开个小灶吗?如果他这样抓着自己的错误不放的话,那么,自己说什么也不伺候这位爷了,再说,自己本来也没错,他郎胜天这样对待员工,本来就不对,难道,他骑在员工的脖子上作威作福,自己连表示不满的权利都没有吗?给他郎胜天打工,就要把脸放在他脚下,让他由着自己的性子随意践踏吗?
到了郎胜天办公室,敲门进去,杨心柔垂了手站着没说话,她在心里默默地打着腹稿,等着郎胜天开口骂她的时候,她就还口反击。
没想到,看她一脸的愠怒,郎胜天倒笑了:“呵呵,杨经理生气了?坐。”
杨心柔抬头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这个人,有虐待狂吧?把别人惹怒了,他反倒高兴了,他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障碍啊?看别人高兴他难受,看别人痛苦他幸福啊?
杨心柔没理他,依然站着:“郎总有什么吩咐?”
“你是不是在想辞职的事啊?”郎胜天笑呵呵地看着杨心柔。
杨心柔抬手便把眼里怨恨的气囊刺破了,一股怒气直接冲向郎胜天:“是的,我觉得您的话太过分了,一点都不考虑员工的自尊心。”
“呵呵,很正常,刚到公司的员工,都受不了我的责骂,不过,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如果你为了这个想辞职的话,那是完全没必要的,我这个人,有口无心,骂就骂了,转头也就忘了,你完全没有必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杨心柔看他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心里不仅忿忿的,瞧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好象很心安理得似的,骂人的是他,难受的是别人,他当然无所谓了。
“怎么?还不肯罢休啊?你们女人啊,就是小心眼,像我们老爷们,这点事能叫事吗?我今天这叫骂你吗?这不叫骂你,我要是骂别人,比这可凶多了,不过,跟着我郎胜天干,你肯定能学到很多东西,我这个人,粗是粗了一些,但是,也算是个人物,跟着我,你不会吃亏的。”
哼,杨心柔在心里哼了一声,要不是大家都说他有些本事,跟着他能学到东西,她才不会上了这只贼船,进了这个狼窝呢,如今,他的本事到底有多大,她没见识过,他的脾气有多臭,自己倒是有些领教了。
看杨心柔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表情,郎胜天从书柜里拿了本书,递给了杨心柔:“如果,你还是生气的话,就把这本书拿回去,好好地读一读,别在这跟我耍小性子。”
杨心柔把那本书接过来,书名叫《生气不如争气》,光看了这个书名,杨心柔就觉得自己脸上的怒气就像乌云碰到了太阳,倏地一下就四散开来了,倒不是她突然释怀了,而是,感到不好意思了,显然,郎胜天送她这本书是有所指向的。
果然,郎胜天开了口:“你应该知道,我送你这本书什么意思,生气,不如争气,也是我要跟你说的话,年轻人,又是女孩子,要面子,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要想在这个社会上立足,吃窝囊亏,受窝囊气,那都是不可避免的,你一天不如别人,就要受别人一天的气,你一辈子不如别人,就要受别人一辈子的气,所以,不想一直这样受别人气的话,就要加强自己的竞争力,多给自己长点本事,那么,受气的那个就会是别人,你就会变成那个出气的人了了,所以,我希望你回去能好好看看这本书,也好好琢磨琢磨,我的话有没有道理。”
杨心柔没说话,默默地瞪着封面上那硕大的几个字,心里默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把我数落个够,现在又来安慰我?不过,他这话,倒确实有几份道理,难道,跟在郎胜天身边学东西,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学吗?先是受气,再是受益?”
“好了,你回去吧,下班以后别走,晚上去水疗中心开会,会有人通知你的,就这样。”
郎胜天下了逐客令,杨心柔只好推门出来。
果然,临下班的时候,杨心柔接到了总裁办秘书的电话,通知她先去食堂就餐,然后去水疗中心开会,随行的还有其他部门的一些主管。
在食堂吃完饭后,杨心柔和其他的主管便开车去了公司的水疗中心,一楼的大堂经理接待了他们,说郎总已经吩咐过了,让他们先在一楼的洗浴中心洗澡,然后去二楼的大厅等他。
洗完澡后,杨心柔和其他的主管上了二楼的大厅,有服务员给他们端来了果汁,告诉他们郎总正在给其他分公司的主管们开会,让他们先在大厅等着。
坐在灯光朦胧的大厅,喝着宜人的果汁,杨心柔觉得有几分惬意,如果在这样的气氛下开会,倒也不错,不过看着洗浴后每个人身上穿着的浴衣,杨心柔不仅笑了起来,这倒有点意思,一帮人穿着浴衣开会,不过,她的这个笑容,很快就引起了别人质疑的目光,杨心柔有些讪讪的:“怎么,不觉得我们穿成这样开会很滑稽吗?”
“一会你就不觉得滑稽了。”前期部的王部说:“从现在开始,欢迎你正式加入我们的夜总会。”
“恩?”杨心柔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合同部的粱部接了话。
“恩?”杨心柔又把脑袋拨浪鼓一样转向了梁部,不明白他们这话什么意思。
“唉,”王部长看着茫然的杨心柔叹了口气:“又有一朵鲜花,开始了它枯萎的历程了,想当年,我们刚进胜天集团的时候,那也都是水灵灵的,小伙子长得,要模样有模样,要气质有气质,那叫一个精神,你再看现在,头发上也长草了,眼睛也干枯了,皱纹横生,老态纵横,都没个人样了。”
“可不是,”粱部接了话:“在胜天集团当高管,那可是要有几把刷子的,把女的当男的使,把男的当畜生使,已经不足以形容我们被奴役的惨状,你知道我们的现状是什么吗?那就是,我们在神的面前祈祷,神啊,不奢望我们有年假,哪怕歇个双休也好啊,不指望有双休,哪怕歇个单休也行啊,不期望有单休,哪怕一个月休一天也行啊,不盼望一个月休一天,哪怕一年休一天也行啊,好,看你为难的样子,我们也豁出去了,一年到头不让我们休息,哪怕不用我们天天晚上都加班加到半夜也好啊,我们的人生,可就剩下这一点指望了,但是,你知道,神说什么吗?”
“什么?你们11点之前就想回家?见过不上进的,没见过这么不上进的,如果你们要是这样荒废下去,你们的人生整个就废了。” 王部故意板着脸说,然后又压低了声音对杨心柔说:“这个神,就是咱们的郎总,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你已经踏入了没休的行列。”
“可是,我来的这一个月,晚上几乎没怎么加过班啊,再说,咱们公司不是单休吗?我也正常休了呀,也没人告诉过我不准休啊。”杨心柔惊奇地问。
“对,你自己也说了,那是第一个月嘛,那种神仙般的待遇,我们也享受了一个月,合同签了吧?看你来开会我们就知道了,恭喜你通过了郎总的考察,从现在开始,他就要把你打造成一个高尚的伟大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了,在经过他的打造后,你将变得超凡脱俗,再也不会和那些俗人一样正常上下班,也不会和那些俗人一样有时间去逛街看电影,以此来浪费自己的人生了,你将会变得和我们一样,时时刻刻,以上班为荣,以休息为耻,这,就是咱们郎总伟大的疲劳战术。”梁部把头又凑到杨心柔面前:“如果我们猜得没错,今天晚上,我们都是来陪你玩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今天晚上是对你的演练,先不开会,先让你适应适应这种工作时间,等着吧,等到11点,准有服务员来告诉咱们先回去。”
“真的吗?”杨心柔疑惑地看着他们。
“把那个吗去了,然后老老实实地等着。”
果然,没白在郎胜天手下混那么长时间,梁部他们竟然也摸出了他的一些规律,时钟,在他们的等待中不慌不忙地迈过了11点的门槛,有服务员从包厢走出来,走到杨心柔他们身边,轻轻地把杨心柔先前那个疑问句中的“吗”抹去了:“郎总说,他还有会要开,你们的会,今天晚上就先不开了,你们可以回家了。”
十二 霸王管理
从二楼撤退下来,又到一楼换了衣服,等折腾完了,回到家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杨心柔以为父母早就睡了,便拿了钥匙开门,轻轻地走进去。
没想到,客厅的灯开着,老两口正倚在沙发上打盹,杨心柔不仅叹了口气,真是天下父母心,这么晚了,还坚持等自己回来,而那个郎胜天呢,却这么没有人性,没结婚的人,永远不懂得心疼别人家的孩子,公司是他的,他又不乐意结婚,当然以公司为家了,但是,这些员工却都是人家父母的孩子,如果照梁部他们所说,他天天晚上这么折腾的话,那得连累多少人的父母跟着担心啊?
把父母叫醒,让他们回卧室休息了以后,杨心柔也一身倦意,本想再在心里*一下郎胜天的恶行,但是,脑子却实在转不动了,再也没有力气和他较劲了,躺在床上没一会,杨心柔就轻易地被睡神打败,被它虏走了。
转天早上一睁眼,看看床头边的闹钟,已经跑过了七点那条线,,杨心柔急忙爬起来,昨晚回来得太晚,忘了上闹钟了,洗脸漱口忙活一通,又化了个淡妆,把妈妈准备好的早点塞进了包包里,嘴上叼着一袋奶便下了楼,因为外面正噼啪地下着大雨,路上肯定堵车,再不快点,铁定就要迟到了。
仗着自己的车小,杨心柔左冲右挤地一通乱塞,竟然被她于千万军中,杀出了一条血路,虽然有失车德,但毕竟,这种谴责只限于道德范畴,如果迟到了,那可就就要受到金钱范畴的惩罚了,金钱面前,人人无德,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等杨心柔匆匆跑到大厅,在签到处签完到以后,不仅长长舒了口气:“好险啊,七点五十八分,差点就迟到了。”
杨心柔刚喘了口气,却忽然一个愣怔,吓得她把刚呼出去的那口气又吸了回去,由于吸得太急,这口气一下子就被卡在了嗓子里,杨心柔禁不住一阵咳嗽,心里暗暗诅咒着:“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能被呛着,但我杨心柔现在喘口气都差点把自己呛死,看来,我不光是要倒大霉,而且是要倒血霉了。”
让杨心柔那么激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郎胜天,此刻,他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两眼阴冷地盯着杨心柔,外面阴沉的天气被他移植到了脸上,如果有人敢把他的脸拿过来拧一拧的话,其出水量肯定比外面瓢泼的大雨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心柔向郎胜天弯了一下腰:“郎总早。”
“你觉得现在算得上是早吗?”杨心柔不知道郎胜天从哪偷了一对牛眼,安到了脸上,又不知道从哪借了对钩子,直接抛向了杨心柔的裙子上,并紧紧地钩住了裙角,不肯松开,一看苗头不对,杨心柔觉得还是三十六计的最后一计比较好用,便马上把它使了出来,飞速地从郎胜天带钩子的牛眼下挣脱了。
等她回到办公室,刚换好工装,便又接到了总裁办的电话,通知她马上到二楼会议室开会,杨心柔的肚子先是委屈地叫了一声,喉咙也紧跟着叹了一声,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胜天大厦每层楼都有好几个会议室了,原来,在胜天集团,会议比呼吸还要频繁。
刚坐定没几分钟,郎胜天便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旁边有负责会议的服务员给他端着杯子,还没坐定,他便从服务员手里把杯子接了过来,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里面的茶水争先恐后地跑了出来,服务员吓得打了个哆嗦,赶紧拿纸巾把水渍擦了,这才赶紧退了出去。
在座的人一看这架势,便开始绝望了,完了,看来郎胜天又给大家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大餐,这顿骂,今天非吃得大伙上吐下泻不可。
“在座的各位,都算得上是胜天集团的高管,就是这么一个工作态度是吗?”郎胜天拿出一盒烟啪地扔在了桌子上,从里面抽出一棵来点上,开始了他的训骂工程。
“你们一个个的,都撒泡尿好好看看自己,到底吃了几饭干饭,长了多大的能耐,就敢在我郎胜天面前偷奸耍滑,今天早上下大雨,我就知道有的人会来得很晚,甚至会迟到,所以,早就坐在大厅里等你们了,结果怎么样?你们有几个人是七点半之前来的?有的是踩着点来的,有的甚至过了点才来,你们还有点事业心吗?就你们这个工作态度,我胜天集团敢指望你们吗?你们知道我是几点起的吗?”
大伙都垂了头,在精力的拳击场上,谁都不敢出手和郎胜天过招,他每天凌晨一两点才睡,早上四五点就起床,就是这么个睡眠时间,还要借助安眠药的伟大作用才能实现,否则,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睡觉是什么感觉。
“我昨天2点多才睡,早上5点多就起来了,一看下雨了我就赶紧到各个公司看了一下,看看各个工程的排水工程做得怎么样,我把所有的公司都转了一遍,才7点,然后,我就坐在大厅里等着你们来,看看你们到底有没有把心思放在公司上,我就知道,一碰上这种天,就会有很多人迟到,我坐在那里就是专门逮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