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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奔过去,用自己小小的身躯挡道哥哥面前,叫道:“柳沁,你是坏人!为什么要杀我哥哥?”
十九岁的柳沁面庞上尚有几分稚气,或者说,是不能娴熟掩饰的暴戾。
“我便杀你,又如何?”他并没有对我说,只用他的雪柳剑指住哥哥,喝道:“你自己说,你可对得起我!”
“无所谓对得起对不起!”哥哥强撑着一把将我拉到他身后,紧紧护住,淡淡道:“各为其主而已。至于我们二人间,我要杀你,早就动手了,你该知道我无意取你性命。否则,方才你还有机会伤我?”
“可苏情,你确实已经重伤!”柳沁缓缓地在空中划着剑,道:“我保证,两天之内,你绝无能力保护你的明月山庄!”
这时只闻叱喝连连,空中如有彩蝶飞过,却是我五个身手不凡的嫂嫂到了,一齐用剑对住柳沁,望向重伤的哥哥,个个愤怒异常。
一定是我机灵的奶妈见势不对,匆忙把她们叫来了。
柳沁哈哈一笑,如冰晶的眼眸泛出井水般不见底的深冷,道:“好!苏情你够狠!但我也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绝!你要保护明月山庄,保护你的弟弟,是不是?我柳沁在此对天发誓,一定要在你的眼前覆灭你的明月山庄,让你的弟弟代替你,成为我身下献媚求宠的贱奴,从此***失心,求死不得!”
柳沁的剑一甩,将一旁榕树劈作两半,人已向后飘去。
而哥哥见他离去,人已屈倒下来,连吐出两口血来。
我和嫂嫂们忙着去扶他。
哥哥俊美到令几位嫂嫂都黯然失色的面庞已是如雪苍白,但他还是强撑着说道:“叫全庄戒备,准备应敌。只怕。。。。。他不会善了。。。。”
是夜子时,那使人麻痹的毒火箭忽然从四面八方射来,四面都是蒙面黑衣人,刀剑交错,自月下袭来。
哥哥第一个冲到我房中,将一粒解毒丸塞到我口中,叫道:“水玉,珠儿,快带二公子走!一定要留下苏家最后一点血脉!”
“哥哥!”我大叫着。
哥哥持着含光宝剑,白天所中的胸前剑创大量涌出血来,已将雪白衣裳淋湿了半边,但他恍然未觉自身的重伤,只是深深看着我,沉声道:“影儿,一定要活下去,做个真正的男子汉,知道吗?”
我迷惘地点着头,却不懂这已是哥哥最后的遗言。
哥哥一身雪白袍衫,飞快地卷了出去。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哥哥。
随后,我便被人拼死救着,直到被奶母压到身下,最后被柳沁发现。
他说,要让我成为在他身下献媚求宠的贱奴,求死不得。
所以,我从恢复知觉开始,一直苦苦挣扎着,要从他手中逃脱,后来他点了我的穴道,而我已经彻底给吓坏了,晕了过去。。。。。
如果没有回忆起这些事,报仇于我,只是一种潜意识,觉得身为人子人弟,应该要负担起这份仇恨。
而回忆之后,那晚来了八年多将近九年的锥心之痛,让我悲伤得直不起腰来。
那一个个温暖的怀抱,一个个怜爱的眼神,一个个拼死救我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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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鸿门宴
不为他们报仇,我怎么对得起那么多爱我却活生生离去的生命?
柳沁,你害了我全家,居然还敢抹去我的记忆,以我的救命恩人自居!
***失心,成为他身下献媚求宠的贱奴,呵,差一点,我就是了。。。。
或者,他太自负,以为我永远不可能恢复记忆,居然也在我身上投入了感情,并奢望着我的回应?
你爱我么?
或者,你爱的只是和我想象的苏情哥哥?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付出了感情,付出了太多感情!
柳沁,你会输。
而且,我会让你输得很惨。很痛。。。。。。
天色渐渐明朗,而我喧闹了一夜的心终于平静,或者说,表面平静了。
而那一刻心中的萧条,竟是无以伦比。
原来,这最后的亲人,也不过是我的幻觉而已。
那么,也该到了了断的时候了吧?
沉静地吃了早饭,我去见叶幕天。
叶幕天似乎早在书房里等我了。
他一面练着字,一面笑道:“你来啦!”
“是,岳父,我来了。”我平静无波地回答。
铁血帮并不能给我归属感,而我的心事,也不能说给任何人听,只有冷静和疏离,才能更好地帮我达到我要的目的。
“你来做铁血帮的副帮主吧。你可以调派堂主以下的人手,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叶幕天并不用我请求,已自己说了。
我淡淡回答:“可以。但这个消息,请在我杀了柳沁后宣布。”
说了这句话,心里似给狠狠用刀扎着。
杀柳沁?我居然不得不有这么一天么?
叶幕天抬起头来,笑得温和之极:“不要杀他,我要活的。我要他说出和挚天候勾结所做下的罪状。”
我点点头,道:“好。”
这才是叶幕天的目的。明月山庄背后,是当年的太后;雪柳宫背后,是挚天候;而铁血帮背后,又是朝廷哪一股势力?
已与我无关了,先报仇要紧。
“柳大哥,请于六月十五至肃州城倚红楼翠珠小阁,弟欲询明月山庄旧事。烹茶相侯,勿误。影。”
小小短笺,被我派人送走。
我相信,他一定会来。
他爱我,或者说,爱极了我像的那个人。三四个月没见面了,他只怕会很想我吧?
心里想着,竟有种得意,甚至是甜蜜?
甜蜜?
我不解我的想法,用力地摇头晃去乱七八糟的思维,将心力专注于练剑上。
仿佛,有人拿了柳枝,一招一式传授我武功,用恰到好处的责打指点我的讹误。
流魄剑被我狠狠甩到了石柱上,惊起了侍女们一阵惨叫,连叶纤痕都吓得站了起来。
而我,已顾不得再去安慰她们了。
心痛如绞!
我竟心痛如绞!
柳沁,既然你只打算将我变成向你献媚求宠的贱奴,为何又对我这般耐心,这般温柔,这般如亲人般小心呵护?
六月十五。
肃州城倚红楼翠珠小阁。
肃州城的名妓翠珠正在她的香闺中为我弹琴,这桃色的天地,旖旎而繁华。整洁的簟席,清爽的被衾,收拾得整整齐齐,看不出一点每夜发生的肮脏和罪恶。脂粉气和熏香交织,将屋子里熏得香艳而浓烈。
饭菜已收拾得整整齐齐,但客人还没有来。
我淡淡笑着,倚着靠背,喝着茶。
一曲终了,我轻轻鼓掌,那美人低了臻首,作倾城一笑。
我赞赏地叹息,扔过去一枚金锞子。
美人双眼放光,却不去捡,依旧双手搭弦,笑问:“公子,还要听那支曲?”
我品着茶,向身后问道:“你还要听哪支曲?”
身后有人邪肆地笑:“你知道我来了?没想到你的功力进步若斯。”
我沉默片刻道:“我闻到了你身上柳叶味道。”
柳沁在我身畔坐下,轻嗅着自己的衣襟,笑道:“我身上有柳叶味道么?”
我淡淡笑道:“一直有那种很清秋的柳叶味,我在八年多前就闻到了。别人没告诉你么?”
柳沁依旧挂着略嫌放荡的笑,道:“你是第一个这样说我的。别人只说,我很有男子气息。。。”
我抿着茶道:“是女子气息吧?”然后侧过首去,冲他微微一笑,却是黑眸闪亮,带了几分逗弄和不经意的思恋。
柳沁果然禁不住我的笑容,面部那本就有几分刻意为之的笑意顿时一僵,微有失神,片刻才回过味来,道:“几个月不见,你会调侃人了。”
“请我喝茶么?怎么不见茶,只见美人?”他很快恢复了那种俊美慵懒的笑容,手已搭到我肩上,道:“不过我可对美女不感兴趣。”
我并没有如以往般急着避开他无礼的爪子,只向翠珠挑一挑眉,道:“把我刚泡的茶端来。”
翠珠忙将一只朱漆托盘托了一只茶壶,两只茶盏过来。茶壶壶身银沙闪烁,朱粒累累,茶盏白地兰花、底平日阔。
我又丢了一只金锞子给她,道:“去吧!没我的吩咐,不用进来了。”
翠珠福了一福,知趣地拣了方才赏下的金锞子,小碎步退出了房。
柳沁将空茶盏捻了一捻,笑道:“是潮溪杯?那个茶壶是抽皮砂壶?果然都是好东西,怪不得你把原来那把紫砂壶扔在雪柳宫里不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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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我们两个,都很孤独
我笑了一笑,道:“我还不知道柳大哥对于茶道也这么有研究。”
柳沁摇了摇头,道:“我哪有什么研究,不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罢了。”
这一次,轮到我微微的失神。
他原来的确不懂得茶道,但自我住进雪柳宫,他似乎突然就懂得了许多茶艺相关的知识。后来我到了铁血帮,常喝不到如雪柳宫那般的好茶叶,叫人去买,也常买不到称心的,才知道许多名茶本是有市无价,再不知柳沁是从哪里弄来的。
默默把两个茶盏斟满了,微笑道:“这是顶尖的涌溪火清,我吃着鲜爽醇厚,回味甘甜,泡个五六遍一样能品出味来。你尝尝看。”
“你若说好,那一定是好的。”柳沁懒洋洋笑着,眸中却微有黯然:“或者,把你扔给那女人是对的,你笑得比以前多多了,起色也好,不过还是不胖。”
我轻品着茶,叹气道:“这茶味道可真好!你不喝么?”
柳沁果然品了一口,却显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只是邪笑着问道:“怎么会想着约我到这种地方来谈事?难不成,准备让我在这里看你和刚才那位大美人表演什么床上好戏?可别逗出火来,让我把你给上了!”
我淡淡笑道:“我不会让你上我。要上也是我上你。”
柳沁听我第一句话时显然在意料之中,但听我第二句话时已“哧”地将口中一口茶喷了出来。
我不动声色地取了筷从桌上夹了只虾,不紧不慢地剥好,放到柳沁面前的碟中,才继续剥着自己的,闲闲道:“柳大哥,我考考你的定力呢,原来还是这么不争气。”
柳沁香甜地吃着我剥的虾,面不改色道:“我在你面前,从来没什么定力,你最好也别再挑逗我,我的自制力有限。”
我又吃了两筷菜,才道:“你似乎只有在我身下的时候才会脸红。”
柳沁冰晶一样的眸子渐渐深沉,盯了我一眼,似乎想看出我心中的真实想法来。
我在想什么,他以前就常猜错,现在,当然更猜不中。
所以,我只是专心吃我的菜和饭,不去理会他。
柳沁也只慢慢吃着,吃得差不多了,才说道:“我出宫之前,曾有人劝我说,要我小心你。连银月教的流风都能向流玥下手,你现在身在与雪柳宫敌对的铁血帮中,更可能对我使坏。可我知道不会。纵然我几次差点把你逼死,你还是不会对我下手。我们两个,都是很孤独的人,也许,我们唯一信赖的人,只剩下了对方。所以,上次你虽知道是我用计害了你,你依然不肯出卖我,”
我们两个,都是很孤独的人,也许,我们唯一信赖的人,只剩下对方。
是这样么?从没想过,柳沁口中,也能说出这么性感的话来。而这话,如今听来,竟是那么的酸甜苦辣五味俱全,说不出的滋味来。
连涌溪火清也品不出味道来了。
我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了,冷冷看他一眼,道“多吃点吧。”
或者,这已是他一生所吃的最后一顿好好的饭菜。
我转身端着茶面向窗户,看向渐渐深沉的夜色,不与他相对。
柳沁眸中的冰晶渐渐转为冰凌,一抹冷而凛冽的幽光,轻轻投到我的背影,却如火在灼着。
我只作不见。
而柳沁的呼吸已缓缓移到了身后,轻轻叹息道:“影儿,难不成,你今天引了我来,还真的别有居心?”
我的嗓子有些哽哑僵硬:“是谁灭了明月山庄,杀了我的父兄家人?”
柳沁气息不变,很快回答道:“我说了,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
“是么?”我嘿然一笑。
气氛一时凝滞。
而柳沁已走回桌边,自己重新倒了茶,慢慢喝着道:“当然,铁血帮一定会告诉你,凶手是我,是雪柳宫,是不是?”
“是。”我靠着窗棂,盯住他,道:“明月山庄被灭前,有人看到你和我哥哥吵架甚至是大打出手;明月山庄被灭时,你正好在附近;明月山庄被灭后,雪柳宫的原有高手,消失了一半都不止;我哥哥苏情身上,有一处剑伤,是雪柳剑所致,我哥哥死后,雪柳剑绝迹江湖。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你。”
柳沁依旧喝着茶,而面色已有些苍白。
许久,他抬头一笑,俊妩中依旧有些不以为然的邪肆,恬然道:“你信么?”
我淡淡道:“你先告诉我,明月山庄被灭,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柳沁回答得干脆有力,然后继续问:“你信么?”
〃 你说不是,那就不是,我信!〃我低沉地回答,掌中的茶盏忽然碎裂,碎片刺入掌心。
柳沁已奔到我面前,脸色更加苍白,但眸中却灼了激动、怜惜和爱恋,以及已经掩藏不住的愧疚。
愧疚!
我看得出,他的眸中,隐藏着愧疚!
他摊开我的掌心,温柔地吮着我掌心被扎破处的鲜血,用丝帕为我缠上。
心里的疼痛,已远远超过了那么点不起眼的伤口。我默默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悲哀的发现,不只我的情绪能影响他,他的情绪,似乎也能影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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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你的噩梦里,有我么?
我的心跳;竟会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不定。
是因为;我即将对他做下的事么?
这时;柳沁对上了我的眼睛;我忙将显然已经水汽迷蒙的眼睛投往别处。
柳沁却迅速拨过我的脸;灼烈的眼神紧盯住我眸中的水汽;忽然低下头;重重攖住我的唇。
仿佛触电一般;周身瞬间酥麻;连呼吸也似乎已停止。
随后;他的舌已迅速窜入我口中;呼吸粗重地在我唇间游弋。
我一向对他的吻没什么抵抗力;而这次;表现得犹为明显。
而我也不想阻止我的任何***;不管是亲吻;或是其他。
我几乎是本能地抱紧了他;毫不犹豫地回应他;然后回敬他;不客气地绕过他的唇舌;同样地侵击他;迫得他不得不退回自己的领地;竟让我占据了主动。
〃影儿;影儿。。。〃柳沁身体已在颤抖炙热;和我的身体一样颤抖炙热;迷乱地呢喃着。
他已神智模糊;只是恍惚地感到我的异常;但这异常;显然让他更加迷乱;迷乱而兴奋。
时代;我要他沦陷。
可沦陷的似乎不只是他。
我已感觉出这几个月来内心从未勃发的激情;杂爱此刻找到了泻出口;如大河决堤;一泻千里;无从收拾。
柳沁的手已在解着我的衣带;而我并未拒绝;只是双手不安而焦躁地在他肩背抚摸揉弄着。而双唇;渐渐从他的唇边移开由脖颈一路而下;轻轻由他的肩窝处啮咬。
柳沁呻吟一声;自行解了衣带;脱去夏日本就单薄的衣衫;由着我轻咬他的凸起;若有若无地用舌尖舔舐着;喘息声越来越重。
〃影;影;今天你总该是自己愿意吧?〃柳沁的脸轻轻蹭着我滴着汗珠的额;鼻尖凉凉的;绝美的微笑;带了点邪肆;亦可用如花如玉形容。
他自然看得出;从来只是受他摆布的我;正如他他同样激烈地回应着他。
我重重地吐一口气;笑得比他还要妩媚俊雅:〃我要在你上面。〃
吐字清晰;冷静得不像痴绵沉醉于***之中的男子。
我的躯体;明明和柳沁一样想要;但我还能保持一份理智;我清晰地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柳沁眸中似有尖锐的寒光闪过;羽毛般在我的面庞滑过;然后对住我的眼睛。
我也有着渴求;但我相信我眸中的***正在褪色。
柳沁眼中的锐意慢慢收缩;凝作了微微的心悸。
他必定不会忘记;我曾两次将他弄伤。尤其是第二次;那根本就是***裸的暗算和伤害。
而今日;我刚提到了最敏感的家仇;又用很反常的热情去回应他;他自然心有疑惑。
但他终于垂眸;轻轻叹气;道:〃好。或者;我欺负你的日子也太多了些。〃
他躺倒了草簟上;线条流畅而优美;面庞清秀而完美;肌肤是极诱人的玉白。他的眸子漆黑中泛着温温的春水;他的微笑少有的安谧;甚至带了种罕见的温顺;丝毫不见惯常的邪肆。
或者;他这样久居人上的绝顶高手;早已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姿势;不管在平时;还是在欢好之时。被迫居于人下;显然非他所愿;再也骄傲不起来了;性情中的柔软;便不自觉流露出来。
而我;已经被逼得屈从太多次;所以;一定也要逼他屈服在我的身下。
为了我;他什么都肯做。我记得他的话。但过了今夜;他将恨我入骨。
事到如今;他未必还是那个想把我变成他身下贱奴的雪柳公子;可是;血债血偿!
那许多拼了性命将我救出去的亲人!
我将自己浓黑的睫毛垂下;扶于他的胸前深深亲吻着;不让他有机会看到我眸中的悲伤和悲恨;甚至;有黯然腾起的不明所以的水汽。
〃影。。。。。〃柳沁的声线已颤抖失常;洁白美好的面颊向后仰着;眼神迷离如轻雾;带着显而易见的期望;又带着如游丝般的恐惧。
我那次利用他的感情对他进行的疯狂伤害;一定也曾给他带来过长期的心理阴影;就如他第一次强迫我一般;很长一段时间成了我的噩梦。
柳沁的噩梦里;是不是有我?
默默又吻上他的唇;与他温柔纠缠;然后拿过准备好的药膏;随着手指柔送往体内;并缓缓搅动。
柳沁忍耐不住;已发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低低惊呼。半闭的眼依旧凝着我;泛着隐隐的苦笑和自嘲。
我于他不只是男宠;更是徒弟和小弟弟;这样被我压于身下;大约也是有些不甘心;或者;还有些疑心。
可他居然还如那次一样;半是纵容地由着我摆弄着。
我闭上眼睛;缓缓进入他;等他吸一口气;才一面缓缓动作;一面极尽温柔地亲吻他。
忽然发现;我很痴迷亲吻他;亲吻这个杀我全家又想将我当成贱奴般欺凌的男子。
〃沁。。。沁。。。〃我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已禁不住自己的哽咽。
柳沁蓦然睁开迷离的眼;渐渐清明:〃影儿;怎么了?〃
我一声不吭;加大程度;一下接一下越来越深地撞击到他身体深处。
柳沁所有的话语;立刻变成了齿间溢出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他如雪的面庞;泛着温润而潮湿的嫣红;并不邪肆;却另有一种跌荡温婉的绮丽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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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第三遍的涌溪火青
影;影。。。。柳沁忽然紧紧抱住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体内已是一阵阵收缩;却是已达到了愉悦的顶端。
眼看他释放了自己;无力地依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