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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冲腥风血雨-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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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个九七七九,我要把他调走。留在那里。灰溜溜的,将来怎么给我打仗?你要把这个处理好,不能让那个部队整这个部队。好,就这样。你有问题吗?〃
  任立夫想了想,说:〃如果可以,我想在康平那里的军内职务,最好仍然在空军。〃
  〃你要在军区兼职。空军职务对地方影响小。〃
  〃我对空军有感情。〃
  〃好嘛!这种感情很好。那就空军里也挂个职务吧。这样,威风可就不小喽!〃
  〃坚决完成任务!〃任立夫立正行了军礼,退了出来。
  汽车在寂静的街道上疾驶,柏油路发出响亮的咝咝声。任立夫精神抖擞,心情振奋。任务、意图很清楚,首长本人的召见意味着他有可靠的支持。他毫不怀疑自己的能力,眼前正是一显身手的大好时机!直到躺下以后,他仍然毫无睡意,一会儿斟酌着一步步的整体方略,一会儿又萌生出一个个具体的谋略。
  他又被叫了起来。又是内线电话!
  〃立刻到钓鱼台去'文革'首长找你!〃
  任立夫一面结着大衣纽扣,一面钻进汽车。过了一会儿,也被再次从睡梦中叫醒的司机才小跑着赶到。
  
  第十一章急性发作
  54
  〃爆炸消息!〃
  这是一张大字报的标题。用排笔写出的大字墨迹还没有干透。标题旁画了几处爆炸的图样,真让人觉得硝烟未散、声犹在耳似的。
  〃项光退出'联司'〃!
  这是大字报的副标题。正是这个副标题,使大字报一贴出就吸引了许多人围观。
  〃北京急电〃大字报写道,〃我市'联司'派总部核心组成员项光(笔名向太阳),于二月六日午夜,在中央举办的学习班上贴出了大字报,声明退出'联司'派组织。此举已使'联司'派内部陷入一片惊慌混乱之中。现我方在学习班上的负责同志正积极与项光同志取得联系。请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战友密切注意事态的发展及进一步的消息!〃同样内容的大字报,于二月七日凌晨开始出现在康平市区街头,随即各区、郊联络站又大量转抄张贴。九点刚过,同样内容的铅印传单开始在各系统和大街小巷广泛散发。死气沉沉了几个月的康平市,终于因这个消息引起了小小的震动。
  〃红旗〃总部大楼又有些热闹起来了。许多近来难得露面的人也纷纷赶来。想得到更详细或进一步的消息。第一手消息的内容一点也不比大字报多,驻京联络组从北京发回的电报实际就是大字报的底稿。唯一可称为背景材料的是:电报的发报时间是二月六日二十三时四十三分。当然,据此人们得不出什么结论,却可以做出大量的猜测、议论。总部的许多房间里,甚至走廊上,到处都在进行着这种猜测和议论。即使由于过多的重复早已让人感到乏味了,人们也很少有离去的。有些房间里已经甩开了〃娱乐片〃。显然,人们都深信随时可能传来下一个更具爆炸性的消息。
  唐业明也在他的办分室里等待进一步消息。他近来已养成了一种良好的习惯:倒背着手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他认为一个负责干部在思考问题时正该如此。然而他又决不是善于深沉而周密地思考问题的人。所以,他虽然在走来走去,实际上却什么也没有想,只不过是焦急地等待消息,或者偶尔看一眼坐在一边的迟丽中。受伤住院以后,唐业明的生活内容增加了一个新项目:女人。最初是一名小护士,后来又搭上了一个女售货员。他对于新事物具有极好、极快的理解和接受的能力,轻而易举就发现自己在这方面也与厂里那些死活搞不上对象的弟兄们截然不同,他可以让女人们主动找他,别说搞一个,搞两个也根本没费事,因此显然还有潜力。近来他时常注意迟丽中,他怀疑迟丽中为什么不像那个护土或那个售货员主动向他邀宠,又怀疑是不是早已有所表示,只是自己未加注意而忽略了。
  迟丽中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双拳支着下颌,脸色有些苍白,焦虑、明亮的大眼睛仿佛罩上了一层阴影。
  〃小迟,你在想什么?〃唐业明问。
  〃没想什么,〃迟丽中一惊,脱口支吾道,旋即又觉不妥,改口说,〃只是在瞎想。〃
  〃瞎想?瞎想些什么呢?〃
  〃瞎想就是瞎想,毫无意义。〃
  〃不,你的瞎想有时候也是绝妙的。说来听听吧!〃
  〃一定要听?那我就说一个。比如刚才我就想,项光退出'联司',就成了爆炸消息,如果再加上一个唐业明退出'红旗',是不是就该原子弹爆炸了?〃
  〃啊不!〃唐业明不以为然地一挥手,〃我为啥要退出'红旗'?这不可能!〃
  〃昨天你想到过项光会退出'联司'吗?〃
  〃这个嘛你等等!有道理!我说什么来着?这不是绝妙的想法是什么!〃
  〃怎么啦?〃迟丽中又是一惊。她本想开个玩笑敷衍过去,没想到唐业明反而认真了。
  〃知道,知道!就是这么回事!项光这个人,你是同他打过交道的,一点不错,怎么看怎么是个铁杆'联司'。他怎么会退出'联司'?〃
  唐业明已不再走来走去,而是侧倚着一把椅子背。这姿势虽无风度可言,但这时的他倒是真在思考了。不过,他的思考决不是逻辑地展开或推导,而是在许多闪闪烁烁的念头当中,抓住合适的那一闪,从而形成一个判断或一个计划。
  〃那小子精得很!〃唐业明不屑地一挥手,〃肯定是他听到了什么风声,比如说靠他父亲过去的老关系,探听到了中央的态度,知道'联司'大势已去,所以赶紧退出'联司'。对,没错儿,就是这么回事!等着瞧吧,'联司'彻底垮台的消息马上就到!〃
  迟丽中的脸色一下子显得更加苍白。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她就在苦苦地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她理智上相信他必定有正当的理由,但想来想去总也想不出那会是个什么样的理由。况且行前他说过,说得那么肯定,他不仅不会〃反戈一击〃,也不会检查认错。他究竟遇到了什么情况?她也不能不想到唐业明所说的这种猜想:听到风声不好,赶紧声明退出。可是项光能做出这么卑怯的事情吗?她不信。但她也意识到:会有人做出这种猜测的,特别是'联司'那边。这会使项光转眼之间声名扫地!
  现在,当她听着唐业明说出这种猜测时,她就分明感到不仅项光,连她自己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强烈地感到应该为维护项光的声誉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究竟应该和能够做些什么。
  而唐业明既未注意她的脸色,更无从知晓她在想什么。唐业明抓住自己的一闪念,让思路笔直地、大跨度地向前伸展,从而形成了一个果断的决定:
  〃所以我们必须立即准备起来!对!小迟,你立即通知下去:从现在起,总部进入二级戒备状态!下面各级各系统也都要做好充分准备,随时听命令行动!〃
  迟丽中站了起来。
  〃不,等等!〃唐业明又改了主意,〃这一阵人们松松垮垮惯了,你去恐怕推不动,我亲自去!你就守在这里,有消息立刻向我报告!〃
  在行动上,唐业明确实果断而麻利。
  唐业明走时很重地关上了门,发出嘭的一声响。迟丽中没有坐下,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紧张而又痛苦地想:我怎么办?
  思绪纷繁,又仿佛茫然一片,要稳妥,便什么都不能做,于是她决心冒一下险。
  她拿起了唐业明桌上的电话,拨了几次号码,终于接通了〃联司〃总部宣传部。
  〃我找吕永昶。〃
  〃他现在不在这儿.在楼上开会。〃
  〃我有要紧事,请务必找他一下。你告诉他,我姓钟,他肯定会来。〃
  〃姓钟?好吧,你等一下。〃
  她紧张而焦灼地等了足有五分钟,话筒里终于传来那个还带点童音的声音;
  〃喂,我吕永昶。〃
  〃我是小钟。那个消息。。。。。。〃
  〃听到了。〃〃确实吗?不是谣传或者误传吗?〃〃不是。我们查了,消息确实。〃〃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现在还不清楚。〃〃你们有他的声明原文吗?〃〃没有。〃
  〃我们也没有。我觉得事情怪就怪在这里!两边的联络组都发回急电报告了这件事,可是都没有声明原文。〃
  〃你们没有继续查问吗?没有进一步的消息吗?〃
  〃进一步消息?怎么?你们还不知道?〃
  〃什么?〃
  〃学习班已经戒严,禁止出入,封锁消息,断绝与外界的一切来往联系。〃
  〃啊?这么严重?就为了他?〃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不像是光为了他。恐怕还有更严重的情况,说不定正是为了这个才使他决定退出。〃
  吕永昶这说法乍一听跟唐业明那种估计很相像。但迟丽中想了想,觉得吕永昶不会那样想,只是因为电话里话说得太简短,或是因为他虽有某种揣测,但又说不太清楚。
  〃你们准备做出什么反应?〃迟丽中问。
  〃还在研究。我就是从那个会上来接电话的。〃
  〃你一定要力争……〃
  〃我明白你的意思!现在一些重要的情况还没搞清楚,大家都凭一些推想说话,都不是很有说服力。我尽力而为。〃
  〃那你快去开会吧。还有,今天晚上,不论多晚,你务必来我家一次。我要见到你!〃
  〃好的,我一定去。你不要太紧张。〃
  〃我努力不紧张。晚上见!〃
  〃晚上见!〃
  吕永昶放下电话,就匆匆回到会议室。
  会议室里,姬焕丞正在主持一个紧急会议。本来想开个核心会,但有人提出留在康平的核心组成员还不够半数,缺乏充分的代表性,姬焕丞不愿为这类程序问题耽误时间,索性决定〃开门〃开会,结果到会的不仅有核心组成员,总部各部门的头头,还有一些〃热心人〃。当姬焕丞发现那个〃主持正义〃的小派别到得特别踊跃时,就悄悄差人把吕永昶叫了来。
  不过吕永昶一直没有发言。会场上气氛紧张。争论激烈,以那个小派别为主的一些人主张开除项光,并公开严厉谴责其背叛行为,另一些人则表示反对,主张弄清情况以后再做决定。
  这种意见看上去较为稳妥,但一个小派别成员发言指出:现在〃红旗〃派的传单已经满天飞了,如果〃联司〃总部没有一个公开的、明确的态度,本派群众中就会出现情绪动荡。这说法似乎也颇有道理,得到了一部分人的赞同,但随即又受到反驳:如果情况不明就匆忙表态,万一搞错了,就会更加被动!
  吕永昶接完电话回来,两种意见仍然僵持不下。姬焕丞显得有点焦灼,看见吕永昶,便点名让他谈谈意见。
  吕永昶想了想,同意说点个人意见。他努力想讲得从容些,但那还带点童音的嗓音仍显出难以完全掩盖住的紧张,不过他的话却讲得条理清晰,思路严整:
  〃首先我认为现在就提出开除项师傅缺乏根据。我感到这儿有个最大的疑点:为什么项师傅退出'联司'的声明原文没有传到康平来?我们这边没收到,从'红旗'派的传单上看,他们也没收到。这样我们谁都搞不清他退出'联司'的理由。不过我想提请大家注意一下'红旗'派的传单,我认为他们这个传单措词很谨慎,并没有直接把项师傅视为他们的同伙。人家做事是留有余地的!〃
  有人喊:〃可是我们有人却总想把自己的脖子伸得越长越好!〃这引起一些人的哄笑,也引起一些人的嘘声。姬焕丞站起来大声要求保持秩序,听吕永昶把话讲完。
  〃据我们情报方面的了解,〃吕永昶说下去,声音显得放松了些,也显得有信心了,〃他们这张传单的内容,完全是照抄北京来电的电文。这就是说,它是在北京起草的。而在北京的这个起草的人,他看没看到声明原文呢?〃
  〃他当然看到了!〃
  〃他肯定没看到!〃
  〃没看到?怎么知道有这回事?〃
  〃看到了电文里怎么只字未提?〃
  人们又议论起来。又是姬焕丞加以制止,要求大家听吕永昶把话讲完。
  〃我认为两种可能性都有,〃吕永昶已经真正显得从容而自信,〃不过仔细想想,即使他们的联络组没见到原文,至少他们在学习班上的头头是应该见到的,因为那个声明是以大字报的形式贴在班上的。所以我觉得更可能的是:班里的代表有意没把原文传给外面的联络组。〃
  有人大声问:〃怎么知道是有意的?〃
  〃我想到过也可能是无意的疏忽。不过我最后排除了这种可能性。这不是一般的小事,不应该发生这种疏忽,更不可能两派同时发生同样的疏忽,因为……〃会场上出现了议论声,但这次吕永昶管自提高了声音说下去,〃因为根据同样的道理,我们在班上的代表也是应该看到那个声明原文的,可是也没有传给外面的联络组。所以我认为项师傅的声明里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内容……〃
  〃什么内容?〃有人打断他大声问。
  〃这个我和大家一样毫无所知,而且我认为在这里瞎猜毫无意义。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得到声明原文,而在此之前,做出任何判断都没有根据。〃
  〃可是也不能总保持沉默呀!〃这次是姬焕丞说话了。
  〃是这样。特别是考虑到学习班已经与外界隔离,声明也好,其它情况也好,很可能一时都得不到,长时间保持沉默确实会使我们的群众产生各种猜疑。所以我建议总部发表一个客观的声明,实事求是地说明情况,特别是在没有得到声明原文、弄清项师傅退出'联司'的原因和性质以前,希望广大群众保持耐心和平静,不要轻信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煽动。〃
  不管吕永昶前面的分析有没有或存有多大说服力,至少总是让人感兴趣的,就连那个小派别也没有激烈地表示反对,可是一旦吕永昶正面提出一个建议,情形就全然不同了。先是有人提出这个建议是折衷主义,继而又有人指责吕永昶包庇叛徒。
  年轻气盛而又缺乏经验的吕永昶被激怒了,开始激动地为自己辩护,又反过来指责对方别有用心,实际上是想在〃联司〃内部制造混乱。会场越来越没有秩序了。
  姬焕丞有些发呆地坐在那里,像在听,其实很少真在听,一时显得很焦灼,一时又显得很沮丧。他真想一走了之,却又不能不想到自己的责任。他想到最近有人讥笑他是〃维持会长〃,那么总还得维持维持吧。于是他站了起来:
  〃静一下,静一下!〃他喊了两声,可是效果不大。他立刻显得极其沮丧,可是又突然间把桌子猛力一拍,发出嘭的一响,接着又愤怒地大吼一声:〃都给我住嘴!〃
  姬焕丞很少发脾气,这一发火倒是效果显著。会场很快静下来,静到了鸦雀无声。
  〃同志们!〃他换了较低的、压抑的声音说,〃我们不能总是没完没了地争论。十几万群众在看着我们总部,我们总得有个决定才行。〃
  〃不让我们说话,你就决定嘛。〃
  有人插嘴说,语调是嘲弄的,显然合着一种压力。姬焕丞没有理睬,继续说下去:〃现在召开核心会,核心组成员请往我这凑一凑,其他同志可以继续旁听,但是没有发言权,更没有表决权。〃
  核心组成员凑到了姬焕丞跟前,他查看了一下,说:
  〃好,一共七个,留在康平的核心组成员,除骆彤珍同志外都到了。大家都记得我们最后一次全体会上有过一个决议:留在康平的核心成员,有权就本地的问题做出决定。根据这个决议,我们不能就开除不开除项光的问题做出决定,因为项光目前不在康平。我们现在只表决吕永昶的建议。表决之前,我先表明态度。我认为这是目前惟一可行的办法,如果它不能通过,我将辞去我的1号勤务员的职务。〃
  〃这样不合适吧?〃一个属于小派别的核心组成员提出异议,〃这样公然施加压力……〃
  〃我不是施加压力!〃姬焕丞厉声打断了那人的话;他这种激烈和不耐烦的态度也是少见的,〃你照样可以投反对票嘛!再说如果你觉得有必要,你也可以同样表个态,比如说如果通过了,你就退出核心组。〃
  〃对不起,我不赌这个气。〃
  〃那好,现在表决。〃
  表决结果,五比二通过。姬焕丞吁了一口气,这才以和解和解释的口吻对那人说:
  〃我不是赌气,你设身处地替我想想,可行的办法通不过,其它的办法又没有,啥都不干又不行,我这个1号勤务员还能当吗?〃
  气氛轻松了一些。可是就在这时,有人在门口大声喊:
  〃姬头!有人找你,有急事!〃
  来人是个女的,身材不高,有点胖,浑圆的脸胀得红红的。
  她一面用小花手绢擦着脸上的汗,一面朝姬焕丞处走来。
  〃我叫蔡红,康平工学院的。〃〃我就是姬焕丞。你有什么事?〃〃我刚收到林峙从北京拍来的一封电报。〃〃什么内容?〃〃项光退出'联司'的声明全文。〃
  人们立刻安静下来。姬焕丞接过蔡红交给他的电报,打开来看,头随着视线来回移动。电文似乎很短,至少远没有人们听说是〃全文〃而想象得那样长,因为姬焕丞的头动了没几个来回就停住了,随即脸上就露出一派茫然不解的神情。
  〃可以念念吗?〃有人要求道。
  〃好,我念念。〃姬焕丞考虑了一下,同意了,〃康平工学院'联司'总部蔡红收是拍给私人的。下面是电文。二月六日项光退出'联司'声明全文如下。由干我自己认为有必要,经郑重考虑,决定自即日起退出'联司'。这个决定完全是个人的,希望任何人都不要利用我的这个行动。项光。2月6日23时。
  拍发人林峙。〃
  于是人们都出现出茫然不解的神情。
  姬焕丞问蔡红:〃你觉得它可靠吗?〃
  〃电报确实是邮局送来的,此外再没有别的依据来判断它的真假了。我们'联司'研究来研究去就是这个结果,所以让我来报告总部。〃
  〃吕永昶在哪儿?你有什么看法?〃
  〃我不能肯定它是真的,不过我觉得它像是真的。〃
  〃为什么?这里面可一点儿都没有你估计的特殊内容呀!〃
  〃不,它包含一个重要情况:项师傅没有说'联司'一个字的坏话,更没有说'红旗'派半个字的好话。〃
  〃是这样。〃
  〃所以我认为我原来的建议仍然可行,并且还建议把这个声明全文作为附录公布于众。当然,为了慎重,可以加一个说明,就说它是从一个私人渠道得来的,尚未核实。〃
  这个补充建议很快得到多数核心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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