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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雪-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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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吹寒故作诧异之色:“是麽?你不是在骗我吧?”

    方棠溪连忙举手:“我要是骗你,天打雷劈!”

    蓝吹寒沈吟一下,道:“是不是非要那样才能解决?”

    “好像……是……”方棠溪小小声地。望着蓝吹寒一张一翕的唇瓣说不出的
明艳动人,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这样吧,我们山庄里的侍女也都还好,每个都是家世清白的女孩子,你为
人虽然轻薄无聊,但家世不错,我把她们叫出来,要是你们看对了眼的,今天晚
上过完,你就把她带回家吧。”

    蓝吹寒将自己的用意说了出来。方棠溪绝对是不敢强迫自己的,只要方棠溪
在他面前跟别的女子交欢,以後便再也没脸再纠缠他。

    方棠溪想也不想,摇了摇头:“吹寒……你是知道我的,我心里……只有你
一个,怎麽会碰别的人?”

    蓝吹寒沈下了脸:“那你的意思是要强了我?”

    方棠溪连忙摇头:“不……不是……”

    他外裳已经脱了,此时情欲上涌,忍不住在蓝吹寒唇边亲了一亲,但这样饮
鸩止渴的举动丝毫不能缓解药性,忍不住将蓝吹寒压倒在床上。

    “你敢!”蓝吹寒大怒,握紧了拳头,只要穴道一解,他非将这小子千刀万
剐不可。

    方棠溪急得浑身都在冒汗,恨不得脱了蓝吹寒身上的衣裳,抱着他亲热一番,
可是他看到蓝吹寒狂怒受伤的表情,不由得心里一震,他是舍不得蓝吹寒受伤的,
宁可自己受伤,也不会伤了他。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方棠溪已经顾不得再去多想,将自己浑身
的衣裳脱了个精光,又将蓝吹寒的衣裳解了下来。

    蓝吹寒气得浑身发抖,他不敢相信方棠溪竟然真的敢对他下手,暗暗咬紧了
牙关,不管怎样,只要方棠溪做得出羞辱他的事,他就不会顾忌两家世交,一定
要杀了他!

    蓝吹寒盯着方棠溪的动作,只见方棠溪抓住他柔软的性器,轻轻柔柔地套弄
着,蓝吹寒虽然怒不可遏,此时仍然能保持冷静,冷冷地看着方棠溪满头大汗地
挑起他的欲望。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蓝吹寒呆住──方棠溪握住蓝吹寒已经慢
慢抬头的欲望,对着自己的密穴慢慢刺了进去。蓝吹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
方棠溪痛苦难耐的表情却让他不得不相信……

    “你疯了麽?”蓝吹寒黑线万丈,咬牙切齿地问。

    方棠溪不回答,只是紧紧抱着蓝吹寒的腰,忍不住扭动起来。欲望难以消退,
无论做些什麽可以缓解的,他都甘之若饴。

    蓝吹寒没想到方棠溪居然会这样,一张秀丽的面孔气得微微扭曲,他是一个
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子,怎经得起如此挑逗?不想与自己青梅竹马的同伴有过多的
纠缠,偏偏方棠溪死缠烂打,这种事都做得出。

    本来以为自己不会有什麽欲望,但被紧窒炽热的内壁包裹的感觉冲击着他的
神经,快感不由自主地涌上,事情已经有些脱离他的控制。

    蓝吹寒看到方棠溪面颊潮红,急促地喘息着,不停地做着起落的动作,浑身
赤裸的麦色肌肤透露出一种极为强烈的淫靡色彩,蓝吹寒不禁有些恍惚,如果他
不是被点中了穴道,险些就想伸手扣紧身上男子的腰身,往自己的欲望处狠狠撞
击进入。

    蓝吹寒一向寡情,又极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他向来不喜欢方棠溪有些脱线的
性格,这个念头只是稍稍一转就按压下去,咬牙切齿地道:“方棠溪!你够没有?
你再不停止,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方棠溪被他一句话惊醒,像是忽然明白自己在做什麽,脸胀得通红,由於对
蓝吹寒长久以来的由爱生畏,欲火很快就泄了出来,洒到蓝吹寒身上。

    方棠溪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用床单给蓝吹寒洒到脏东西的地方擦了一下,
欲火仍然十分炽烈,但在蓝吹寒冰冷的目光下也浇熄了一半。

    “吹寒,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冲昏了头……”方棠溪挠了挠头,本来他才
是郁闷的那个人,竟然欲望驱使之下,做了这种悲惨的自荐枕席的事,以後还怎
麽有脸再在蓝吹寒面前抬头?自己信誓旦旦,说要给蓝吹寒幸福,现在还不给蓝
吹寒笑死了……他心惊胆战地望了望蓝吹寒,却看到蓝吹寒一丝笑意也没有,脸
上冰冷得像要杀人。

    “快解开我的穴道,不然我就杀了你!”

    方棠溪瑟缩一下,忍不住辩解道:“解开你的穴道你也要杀了我的。”他一
步跨下了床,险些因为腿间的剧痛摔倒在地。

    他妈的还真痛!

    方棠溪苦着脸,捡起自己散得七零八落的衣裳穿了起来,为了保命,只有先
离开这里,以後再向吹寒赔罪。

    “你不解开我的穴道,以後我们就割袍断义!”

    “好吧。那我解开你的穴道,你可不许生气?”蓝吹寒没回答,只是冷冷看
着他,方棠溪有些垂头丧气,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咬了咬牙,伸手
解开了蓝吹寒身上的穴道。

    蓝吹寒一跃而起,卷起地上的衣裳,狂风一卷,便已披在身上。方棠溪刚想
称赞他一句轻功不错,剑光一闪,一剑已经向他刺来。

    方棠溪双腿之间剧痛无比,便是平常也要凝神之下才接得住他这一招,此时
手中无剑,腿动一动就会扯到私密地方的伤处,只好就地一滚,避开了这一剑。
不料蓝吹寒下一剑又已经刺来。

    “吹寒,吹寒,你答应过不生气的!”方棠溪忘记了蓝吹寒根本没答应,此
时被剑光逼得嗷嗷直叫。

    “废话少说!”

    方棠溪冷汗直流,剑势带着杀机,蓝吹寒盛怒之下,一定会杀了自己,不如
脚底抹油,溜了再说。

    “吹寒,我有事先走了,以後再向你解释啊!”方棠溪顾不得屁股痛得要命,
发足狂奔,根本不敢回头,直到奔出了皓月居,才发觉蓝吹寒并没有追来。以蓝
吹寒的性格,不是放过了他,想必也是因为刚解开穴道,气脉不顺的缘故。

    好不容易跑出皓月居,方棠溪气息甫定,靠在一棵树旁暗暗拍胸口,忽然发
现自己的家传宝剑已经落在了皓月居,更不幸的是,好像蓝吹寒刚才用来追杀的
那把剑就是自己的七星剑,呆了一阵,父亲要是知道剑不在他身边,非砍了他不
可。但是回头问蓝吹寒,估计立刻便要人头落地。

    方棠溪想到自己倒霉的一晚,恨不能抹泪号啕大哭,都怪自己不争气,居然
会在蓝吹寒面前吓成这个样子。如果事情再发生一次,估计也没多大改变。

    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估计自己要翻身是绝无可能的事。方棠溪长吁短叹,
在一条小溪旁徘徊。但後庭不适,徘徊了一阵便坐在了草地上。不料压到了臀部,
更觉得难过。於是在皓月居外的这条小溪边,方棠溪坐立不安,走来走去。

    眼看天边渐渐发白,长夜已经快要结束,而自己进退两难,似乎只得硬着头
皮回去给蓝吹寒砍上一刀。

    他刚做了决定,被人从後面拍了一下。

    “棠溪老弟,你气色不大好啊?”

    方棠溪回头一看,那人笑吟吟的,几绺清须,三十岁上下,书生衣巾,背着
一个药篓,竟然是他前段时间结交的好友薛不二。薛不二号称医术通神,却是个
名副其实的财迷,由於唐门有人中了毒,不得已请他医治,他不仅得意洋洋,还
开出了天价,唐门虽然答应下来,给了他诊金,却在病人医好後,立刻发出唐门
追杀令。

    正在薛不二被追杀得屁滚尿流时,方棠溪顺手救了他,也因此跟唐门结下了
大仇。不过方棠溪性格洒脱随便,满不在乎,自己觉得没错,即使方老爷子大怒,
要他上门赔礼道歉他也不肯,一溜烟又跑去找蓝吹寒。

    却说方棠溪看到薛不二,担心他看出自己的状况,脸色更白了几分,却笑道
:“薛大哥,你怎麽过来了?”

    薛不二眉飞色舞地道:“我刚赚了一笔银子,我们去喝酒怎样?”

    方棠溪叹了口气:“兄弟不能去啊,吃饭的家夥落到皓月居去了,要先找回
来才行。”

    薛不二大怒道:“是不是蓝吹寒那小子仗势欺人,仗着你对他一片痴心就抢
了你的剑?太过分了,那剑不就是多了几块宝石吗?我都还没下手,怎麽他就…
…”感到方棠溪瞪着他,他咳嗽一声,“老弟,我看你脸色苍白,是不是要做哥
哥的给你看一下?给你打半价,成不?”

    方棠溪苦恋蓝吹寒之事别人不知,薛不二却是和他喝酒,醉後诉苦的良伴,
早就知道,要是给他诊脉,恐怕他还会从气脉上看出自己的後庭已经失守。

    方棠溪不禁有些尴尬,摇了摇头:“不不,不用了。我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

    “这样啊……”薛不二没收到钱十分失望,沈吟一阵,又笑嘻嘻地道,“对
了,我刚从苗疆回来,找到了三休草,凑齐药方,做了几片茶叶,给你一片吧。”
薛不二的声音忽然低下,“只要下在茶水里,那人喝了茶後,看到了谁便会爱恋
横生,保证出於真情,你试试吧。”

    又下药?方棠溪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不禁打了个哆嗦。昨天晚上的药他
是重金买的春药,没敢对薛不二说,害怕薛不二嘲笑。想不到薛不二也是出的这
一招。

    蓝吹寒不爱他,他下药也是白搭,但……如果这药有效呢?

    想到蓝吹寒温柔地躺在自己怀里,方棠溪的脑子立刻一片空白,只觉得虽死
无憾,犹豫一下:“你……这不是巫术吧?”

    “居然看不起巫术。几千年前巫和医本是一家。你要不要?不要我卖给别人
去了。”

    方棠溪心脏扑扑直跳,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道:“多少钱?”

    薛不二大怒:“我们兄弟谈钱不是伤感情麽?”方棠溪刚要答谢,薛不二已
道:“既然你执意要给,我也不好意思不要,那就一万两好了。”

    方棠溪明知不可,却经不起薛不二的挑拨,薛不二又答应给他打了折,他便
接过了茶叶碎末包成的一个小包,拆散小包就可以放在茶水里,无形无迹。

    方棠溪心脏怦怦直跳,不知如何与薛不二道了别,拿了小包,手心有些出汗。
回想起来,昨天晚上他下春药时一定被蓝吹寒看到了,否则那杯水怎麽会被调包
呢?

    都怪自己太紧张了,所以出了事。但是这次一定不会了,蓝吹寒一定不会想
到自己居然还有胆子回到皓月居,如果不是遇到薛不二,他是绝对没这个胆量回
来的,幸好薛不二的药给了他勇气,否则一想到蓝吹寒气得煞白的美丽面孔,他
就会心乱如麻,连还手的本事都没了。

    方棠溪打着哆嗦,熟门熟路地摸回皓月居,到蓝吹寒的房里迅速地茶壶里下
了药。反正这次不管怎样自己是绝对不会喝茶了,薛不二说药性很烈,放到壶里
也不会冲淡药性。

    蓝吹寒此时没回来,估计正打算派人去追杀他,或者写信给自己的爹娘告状。
蓝吹寒最喜欢来这一套,撑不住他的死缠烂打就写信给自己爹娘,告诉爹娘自己
在这里,让爹娘派人把自己接回去。

    虽然每次方棠溪都会在半路上又跑回来,但他却不得不承认蓝吹寒这一招很
有杀伤力,可惜自己是个有坚韧意志的人,屡败屡战。

    方棠溪下完了药,闻了一闻,果然无色无味,便轻飘飘地一跃而起,栖身在
房梁上,等待蓝吹寒回来。薛不二说,药性发作时,要第一眼看到他才会爱上他,
所以这个时间他千万不能错过了。否则蓝吹寒可能会爱上别人。

    这根横木并不宽,很容易被人发现,不过一般人也不会没事往屋顶上看。

    方棠溪一夜没睡,虽然房梁十分窄,但他轻功不弱,就是一根铁丝那麽宽也
没事,渐渐有些睡意,却只能强忍着眼皮打架,等待蓝吹寒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方棠溪听到脚步徐徐往这边房间行来,正是蓝吹寒的脚步声。
方棠溪打了个激灵,立刻无比清醒。

    只听蓝吹寒的声音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外面有个女子的声音道:“公子,奴婢在外面伺候您吧。”蓝吹寒颔首道:
“也好。”便走入房来,照例倒了一杯茶喝。

    他倒了一半,忽然想到什麽,转头对外面的人道:“小惠,这茶换了麽?”

    那叫小惠的女子盈盈走进房里,福了一福:“今天早上已经换过了。所有茶
具也已洗过。”

    原来蓝吹寒想到昨天晚上方棠溪下了药,十分不放心,所以多问了一句。方
棠溪的心脏几乎快跳出心口,只见蓝吹寒毫不怀疑,倒了一杯,正要饮下。

    而让方棠溪郁闷到极点的是,那个叫小惠的丫环居然还没有退下。如果这丫
头不走,那麽蓝吹寒第一眼看到的将会是她……那麽那麽……

    方棠溪脑海中立刻出现了一串让他血脉逆流的想象,只见蓝吹寒已经仰起了
白皙如玉的颈项,将茶水饮了下去。

    “且慢!”方棠溪已经没有时间再惊叹蓝吹寒喝茶姿势的美妙,纵身从梁上
一越而下。

    蓝吹寒听到声音,头也不抬,眉心微微一聚,冷厉之色凝在眼中,手一挥,
便将空杯掷向方棠溪。

    方棠溪一看劲道惊人,又落在半空中,躲闪不开,便用衣袖将空杯拢入袖中,
浑圆如意地一转,便消去了杯子的劲道,人落地时,才将杯子从袖中取出,看到
袖上没有水迹,方棠溪忍不住呆了呆:“吹寒,你喝下去了麽?”

    蓝吹寒“哼”了一声,已将佩剑拔出:“方棠溪,你这个卑鄙小人,是不是
又在水里下药?”

    方棠溪脸上微微一红,说起来自己三番两次下药,的确十分卑鄙,可是要自
己忘了吹寒,与一个不爱的人过此一生,还不如卑鄙一次,他嗫嚅道:“我看到
你,什麽都忘了。吹寒,你当真这麽讨厌我吗?”

    “没错!”蓝吹寒咬牙道,“我恨不得你去死!”他长剑一挽,便要上前一
步,身体却微微一晃,痛苦之色立刻现於脸上。

    方棠溪看到他的表情,知道药效似乎已经发作,对蓝吹寒生出几分愧疚,不
由有些迟疑:“吹寒……你……你没事吧?”

    “你X的,没事才有鬼!方棠溪,给我滚过来!”蓝吹寒只往前走了一步,
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只想把方棠溪狠揍一顿再说,他虽然一直温文尔雅,但遇到
方棠溪这种人,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方棠溪两股战战,直着脖子说道:“我才不要过去,我又不是疯了……”他
嘀咕着,却看到蓝吹寒大步向他走来。

    侍女小惠看到有些不对劲,不知何时已经退下。虽然门大开着,但周围的侍
卫似乎感受到蓝吹寒身旁强大的气场,没有半个人影,只有方棠溪不知死活地站
在蓝吹寒面前。

    蓝吹寒目光冷峻,面露杀机,虽然容颜绝美,却实在不像平时那个温柔和蔼
的蓝吹寒。随着蓝吹寒的逼近,方棠溪不由得退後几步,心里忐忑不安──药效
呢?薛不二不是说会让蓝吹寒爱上他的吗?怎麽好像要杀了他的样子?

    蓝吹寒看到他呆呆的不动,便也不用剑,伸指便想点住他穴道,将他关到地
牢,再通知惜花山庄的老庄主领儿子回家。

    蓝吹寒的手指刚到方棠溪面前,方棠溪便忽然惊醒,伸掌在蓝吹寒的手腕穴
道上切了一下,蓝吹寒的手立时酸软无力。他脸色一寒,登时不再留情,一剑向
方棠溪刺来,方棠溪只来得及偏过了头,劲风扑面,一缕发丝便被剑气割断。

    看来蓝吹寒这次是来真的。方棠溪不敢掉以轻心,凝神拆招。

    尽管方棠溪身体不适,而且又不敢伤了蓝吹寒,招式上缚手缚脚,但总比喝
了情蛊茶後的蓝吹寒强些,很快就把蓝吹寒的剑打落,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蓝吹寒刚把茶喝下去,只感到一阵热气涌遍全身,只定了定神,方棠溪便已
出现,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方棠溪引去,没发觉自己体内有些炽热酸涨之感,手
中的剑被方棠溪打落,一半是因为方棠溪武功不弱,另一半也是因为他心里的杀
机渐渐消失。

    当他发现这一点时,整个身体正好压在方棠溪身上,方棠溪面孔微微扭曲,
脸上胀得通红,讷讷地道:“吹寒,你下面……是那个吗?”

    原来不知不觉间,蓝吹寒竟然已经萌生了欲望,男根顶住了方棠溪的小腹,
他再迟钝也知道蓝吹寒不可能随身带着棍子。

    蓝吹寒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对这小子有了欲望,恨不得直接掐死他算了,以免
玷污自己的一世英名,可是身下欲火竟然越积越深,而昨夜方棠溪紧密火热的吸
吮记忆也在这一刻浮现心头。

    蓝吹寒怒极攻心,冷冷道:“你他X的给我下了什麽药?”

    方棠溪嗫嚅了半晌,颤声道:“吹寒……你没事麽?”看到蓝吹寒百年难得
一见的动怒,方棠溪知道这药效一定非同小可,只是不知会不会有什麽副作用,
如果因为药物的缘故让吹寒身体不适,那麽自己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能心安。

    蓝吹寒重重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阴晴不定地看着他半晌,随即点了他的穴
道,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方棠溪看到蓝吹寒古怪的眼神,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吹寒,你放轻松,别
这样,有话我们好好说,不要动刑……”

    “快说!”蓝吹寒冷冷地,从唇齿间吐出两个字。

    “那个……是用三休草做成的茶叶碎末,据说……会让人对第一眼见到的人
痴情不悔……呃那个,你喝下去後,有什麽感觉没有?”方棠溪心惊胆战,却还
是用饱含着希冀的眼神看着蓝吹寒。

    蓝吹寒怒极反笑:“这种东西你也信?人的感情岂能左右?你别痴心妄想了!”

    方棠溪心虚地看了一眼蓝吹寒,有些失望:“真的没有用麽?”

    “废话!”无视身体内部奇怪的躁动感,蓝吹寒正准备解开方棠溪的穴道,
叫他滚蛋,却发现小腹内一阵剧痛,仿佛烈火般难以消退。

    蓝吹寒吃了一惊,强忍着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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