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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地成为我们的教主。日后,重振悟真教的任务,全仗教主神威了。”说完,又一次拜倒。怀孤鸿显得惊惶失措:“不可以啊,请原谅在下的难处。本人早就入了玄武宗习武,决不可另投门派,这是不忠。”村长缓缓抬起头来:“这么多年来,我们悟真教由盛转衰,落得今天这个地步,就是因为长期以来没有一个能让大家折服而号令全教的英才出现,如今终于被我们盼到了。可是又……唉……”怀孤鸿奇道:“老前辈,难道你不能胜任吗?”村长摇了摇头:“我古良雍虽是古万通的后人,但才能平庸,又年事已高,力不从心啊!再说,神功消失那么久,一直是我们的心病。所以我们定下一条规矩:‘凡得神功者,只要心术正直,非庸夫之辈,就可胜任悟真教的新教主。’”怀孤鸿极为尴尬:“这事可以慢慢商量,大家先请起罢!”众人听令站起。
古良雍苦笑道:“想不到朝思暮想的神功竟就藏在我们居住的这个村子的禁地。”顿了顿,指着身后的那个中年人,续道:“这位是我的犬儿古道常。”古道常向怀孤鸿鞠了个躬,指着古良雍身旁的少女,道:“这是我的养女冷千秋。”冷千秋亲切地望了怀孤鸿一眼,笑容清丽,美貌更胜公冶玲:“小女子见过怀大哥。”古良雍眉头一皱:“千秋,你怎么这样称呼教主,太没大没小了。”冷千秋撅嘴道:“人家还没答应做教主呢。”怀孤鸿心里也希望她这么称呼,这个教主他实在当不得。
手掌一翻,怀孤鸿将天劫剑捧在双手,献给古良雍:“这是你教之物,奉还。”古良雍颤声道:“难道你真的不肯……?”怀孤鸿摇头道:“对不住了,在下实在难以从命。”古良雍将剑推了回去:“做教主之事容后再议。这剑老夫决定送给你,就作为我的见面礼罢。”怀孤鸿看他的眼神不容推辞,只得谢过接受。古道常说道:“千秋,安排一间房让怀少侠歇息。”冷千秋道:“好的,这就去。”说着,她笑嘻嘻地牵着怀孤鸿的手,“走罢。”怀孤鸿捏着这只柔滑细嫩的素手,说不出的舒服,他随即又想到公冶玲,怅然又袭。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 绝世佳人
岁月如歌,在历史的长河中不断演绎着纷纷扰扰的故事,而在民间就一直流传着不少耐人寻味的传说,它们或是反映真理,或是折射至情,或是揭示规律。这些传说充满着传奇色彩,给一代代人传播感动和启迪。
传说,有一只修炼了千年的蛇妖,名为白素贞。有一日,白素贞化作一名绝色美人同其侍女小青于清明时节在杭州西湖赏游,可却恰逢大雨,在此机缘巧合之下,她和俊面书生许仙相遇,那许仙更以伞相借,二人由此相识并定下姻缘。然而,金山寺的法海和尚见了许仙,说他面有妖气,家中定藏邪物,并叫他在端午节让白素贞喝雄黄酒。白素贞因酒精入体而现出蛇形,许仙受到极度惊吓致死。后来,白素贞与小青盗仙草救活许仙,但法海又殚思竭虑将许仙掳走,从而使他们夫妻分离。白素贞前去索夫不成,无奈之下她只有施展法力水漫金山,始与许仙断桥相遇,和好团圆。想不到法海再度从中破坏,将白娘子镇于雷峰塔下。
这就是在民间广为流传,家喻户晓的白蛇传。而这昔日在江湖上登高一呼的悟真教似乎和这个白蛇传的故事颇有渊源。有人说,白蛇传里的人物在历史上确有其人,只是不比传说中的那么离奇,而且就是悟真教的先祖,另外还有其他众说纷纭的讲法,因为时隔久远,已然无从考证。关于那头在密林中的赤睛宝蛇,更有传言提及,是传说中那头白蛇的变异。
无论真假与否,白蛇传的凄美爱情旋律,一直为无数有情男女传唱。
再说怀孤鸿,他和冷千秋出了木屋,又回到了熙熙攘攘的市集。村民们欢快的生活气氛,让怀孤鸿绷紧的心有了些许舒缓。冷千秋显得非常的开朗热情:“怎么样?肚子饿不饿?”经过那么久的苦战,怀孤鸿早已饿得脾胃麻木,口腔内更是干渴异常,经她这么一提醒,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冷千秋听着好笑,却装傻道:“这么好的天气怎么会有打雷声呢?你说奇不奇怪?”怀孤鸿知道她在嘲笑自己,当下也装傻道:“是啊,好怪。不仅有打雷声,还听到有乌鸦在这怪叫,真是奇事。”冷千秋乌溜溜的眼珠左右转了几下:“好啊,敢拐弯骂我是乌鸦,该打该打。”说着,她举起粉白的小手,朝怀孤鸿肩上不断地做势捶打。“好啦,别替我挠痒痒了,好歹也是你先惹我的诶。”怀孤鸿带着怪调说道。“那你不能让让人家嘛!”冷千秋娇声说了句,续道,“人家是见你始终有心事,闷闷不乐的,想逗逗你啦。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你住的地方了。”
又绕了一段路,两人来到一条小湖边。看湖面波光粼粼,微风鼓浪,时时泛起涟漪,倒煞是好看。“快上那艘小船罢。”冷千秋催道。“难不成我住的地方在这湖面之上?”怀孤鸿不禁问道。冷千秋笑道:“你是难得的贵宾嘛,一般的过客可没这个福份,就连我也没去过那里几次。你要好好珍惜哦。”怀孤鸿听着觉得有趣,于是,饶有兴致地上得船来。冷千秋握桨往后一带,船趋向前行,随风在起伏的湖面上荡漾。
头顶黄鹂鸣叫,岸边柳絮纷飞,周遭微风拂面,这让怀孤鸿不由想到唐代诗人白居易的《南湖春早》中的一句“乱点碎红山杏发,平铺新绿水苹生”,这用于眼前所见倒颇为贴切,只是,白居易以“不道江南春不好,年年衰病减心情”结句,其感情基调不免抑郁不快,这倒与怀孤鸿现在的心情大相迥异了。
只见冷千秋深深吐纳一口气,一副神清气爽,深醉其间的仪态,举首投足之间浑身散发着淳雅的香味。她一边划着桨,口中不断地轻唱:“一更来姑娘看龙灯,嫂嫂为她扮花容。放落青丝发,梳起龙凤头。大红袄儿拼上白绫裙。对襟披风轻巧巧,三寸金莲左右分……”声音细致柔美,天赖之声不绝如缕。怀孤鸿看着她痴了,听她的歌声更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他又在心中思忖:“从小和师妹一起长大,可说是青梅竹马。而眼前,我和冷姑娘相识之日不过就这一会儿工夫,却有种久违的亲切感,而且分外的快乐,若她是师妹那该多好。”冷千秋一曲方毕,又吟一曲:“正月去砍竹,二月去籴谷。 三月办落洋,四月张片乌鳞鲳。五月重五水,六月网难张。七月七水风,八月海打空。九月九,和尚头螺张一斗。十月十,老大解网行贩夺……”怀孤鸿静静地坐在船的一边。
歌声忽然间戛然而止,怀孤鸿见冷千秋斜眼瞧着自己,露有不满之色,他立即会意,连连拍手道:“好,好,好极了。”冷千秋娇嗔道:“人家一看就知道你不是真心的。”怀孤鸿苦笑了一下:“怎么会呢?我可是一直在用心聆听噢。”冷千秋又转了转眼珠:“真的吗?”怀孤鸿略带笑意地道:“当然是真的,撒谎是小狗。”两人相视而笑,船又划行了一阵,怀孤鸿便看见前方有座模样崭新的湖心小筑。
船一靠岸,怀孤鸿足尖一点,身体如轻燕飘起,于无声处落下。冷千秋赞道:“好棒。嘻嘻,我也会。”只见她斗身旋转,整个人从船上扬起,又以侧向后倒式盘旋,活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怀孤鸿眼前一糊,冷千秋已落在跟前。“原来你也有一身好武艺。”怀孤鸿赞道。“怎么?小看我们女子吗?有时间,我们较量较量。”说着,她脖子一扬,当先领路进入了屋内。
整个房子全是由凉竹建成,在如今的盛夏,是个再好不过的避暑之地了。里面的家具物件一应俱全,摆设朴实自然,置在湖心之中,四顾望去一片田园风光,充满清新雅淡的氛围。“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怀孤鸿倚着窗,一片美景尽收眼底,不由赋诗一首。冷千秋闻之,点了点头:“这首杜甫的《绝句》的确是好作。”跟着,也来了首,“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怀孤鸿一笑:“可惜这并不是西湖。”冷千秋道:“虽不是西湖,却有可比之处,更有胜过西湖的地方。”怀孤鸿知道她的这句话,多少渗了她个人感情这一味,也不与她争辩,继续欣赏美景。
“千秋啊,你平时不好好学诗词歌赋,却在怀少侠面前献丑,真是的。”门外不知不觉走进一人,正是古道常。冷千秋调皮地跑过去:“哪有啊?爹爹,你老是爱在别人面前拆我的台。”古道常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对怀孤鸿说道:“怀兄弟,你衣上全是血渍,不如冲个凉,换洗一套衣裳罢!”怀孤鸿听了,也觉得身上又腥又臭,衣服粘在身上,甚是难受:“有劳古伯伯。”冷千秋朝他扮了个鬼脸:“洗洗干净哦,脏死了。”笑着,他挽起古道常的臂膀离开了小筑。
洗了把痛快的澡,怀孤鸿感觉像脱了一层老皮,整个人也显得轻快许多,将先前生死仅悬一线的鏖战忘了个干净。换了套舒适的便装,怀孤鸿徐徐走出小筑,天色已染上些许暗淡,周围飘荡着丝丝暖风,不断地按摩着他脸旁的肌肉。“喝!”沉喝一声,怀孤鸿手中已抄起天劫剑,曲腿上弹,人如一张薄纸划向湖面。
水在平静时是至柔之物,人在水中毫无着力点,要双足在水中行走更是谈何容易?怀孤鸿的轻功虽有踏雪无痕之名,但在造诣上仍逊于张弄月的“七星醉仙翔”。可是自从他学了摩云无相功后,对轻功有了一番新的认识。无相功中的轻功决中说道“虚无缥缈似一缕青烟,燮云无定比九空轻燕。飘走略于力而重于行。幻化万物,臻至忘我。”怀孤鸿就像蜻蜓点水,在湖面上欢快游走,如履平地。寒光在周遭闪过,锐气逼人的天劫剑在怀孤鸿手中熠熠生辉,夺目的光芒扫遍四方。剑势盘曲纠结,又大开大阔,一剑幻出数剑,毫无定数,令人难以捉摸剑中的章法。怀孤鸿使出幻剑中的“暮霭沉沉”,充满着一股凌驾一切的气势。“可惜修炼摩云无相功的时间太短,非但没有尽数学全,使出的每一式,也只能发挥一成功力左右。虽然招术变化多彩,但充其量只是架势,要用于御敌,还是万万不可。”思虑间,一道凌风横扫过来,只听一个纤柔的呼喝声:“怀孤鸿,接招!”一听声音怀孤鸿已明白是谁,他将剑朝身旁斜抖,又虚劈了几个半弧,金光缓缓挥落。冷千秋眼明手快,纤腰向里一扭,手中的长剑平铺展开,青光自上空如雨点般刺下。怀孤鸿怕她轻功不及自己,不能自如地在水上飞行,于是他逐渐返回小筑。冷千秋也有自知之明,自视轻功没有那么高的造诣,唯有随他着陆。
一落地,冷千秋来了生气,剑带着唰唰声,直攻怀孤鸿面门。奇怪的是,她手中的剑极其薄,薄得柔软无比,可以螺旋式地卷动。怀孤鸿心道:“让你见识本门的武功。”除了天绝九剑,怀孤鸿还有套引以为傲的绝学,只是没天绝九剑练得精深,叫作“飞涛剑决”。其实论绝妙程度,与天绝九剑处在伯仲之间,只是因为怀孤鸿任度二脉迟迟不通,因此难以进入化境。但怀孤鸿心血来潮,想试试看这摩云无相功能不能使自己的剑术有所突破,而使武功更上一层。
天劫剑与软剑轻轻一碰,冷千秋的招术化掉大半。怀孤鸿手腕后转,牵动长剑扭转,舞出的风时收时散,像一股股浪涛翻向冷千秋。“先接接这招——风浪呼啸起。”怀孤鸿招一打开,便报出招名。冷千秋一听嫣然一笑:“好名字。”她身法一动,人往后仰倒,欲先避其锋,再出手还击。怀孤鸿哪容得她轻易躲遁,长剑又动,光芒一上一下,合夹冷千秋周身,这招叫“平沙落雁舞”。刚避过一剑,又送一着,冷千秋气定神闲,不再躲招,挺剑直向前冲,她想要一剑破两式。软剑忽然发出铮铮之声,一道剑锋直透气浪之中。“看我的——出水芙蓉。”剑虽软,但似有一股以柔克刚之势,不畏两招的刁绝。剑死死地嵌入剑浪,誓要从中硬生撕开。“这两招我虽未用全力,但在规模上已颇具声势。她敢走使险路,真是巾帛不让须眉。”怀孤鸿在心底对她更生敬佩好感。
令怀孤鸿真正惊佩的是,她竟具有一身精湛的内功底子,气浪内探出一个剑头,果被冷千秋的软剑破开,她大喜之下,得势不饶人,其攻招又出,只见她身形袅娜飘逸,纤腰不断地扭动易位,这一剑显得温文而雅,淑贤大方但又不失洒脱利落。怀孤鸿方才瞧明白,她所学的就是“*剑法”。但刚才的“平沙落雁舞”一式还未消亡,两道剑光跟随着气浪的破开迅速夹紧。冷千秋早料这着,她身子横飞,剑纵向一挑,以“鸳鸯戏水”阻隔收拢之趋,从中又暗藏反攻后着。怀孤鸿不理不睬,剑光速速缩并,冷千秋软剑缠上剑光,反带向怀孤鸿,砸向其手中的长剑。两剑一碰,软剑更化作游蛇,盘住天劫剑。
突生此变,并非怀孤鸿意中所料,但情急生智,他剑势后摆,反后挪拖,使开“二龙戏珠游”夹上上乘内功,这倒将软剑震开。冷千秋突觉一股大力袭来,警觉已迟,剑不但被打飞,插在门柱上,整个人也被怀孤鸿的气力荡开,身不由己地就要倒翻入湖水之中。冷千秋只叫了一声,怀孤鸿已展开轻功,绕到她背后,他自己的身体离河面不到一寸之时,气瞬时从体内暴出,顿将冷千秋撞回地面。随即,怀孤鸿也转身跃回,但见冷千秋纤手又是一动,竟以“兰花拂穴手”近距离进攻。“呵,愿比服输大丈夫,你怎么这样耍赖?”怀孤鸿的话中毫无责备之意,却多的是调笑。冷千秋并不撒手:“我又不是大丈夫,我是小女子。”说着,兰花拂穴手瞄准怀孤鸿穴道点来,怀孤鸿当然不示弱,用“小擒拿手法”与之拆招。
只听哧一声,怀孤鸿出手过重,竟扯下了对方的一支袖管,一条雪白的玉臂显露无遗。冷千秋直羞得满脸通红,叱道:“你……你……”怀孤鸿不知所措:“冷姑娘,我……”冷千秋小眉一皱,展开轻功飞上屋旁的小船,头也不回地走了。
十一 悟真玄机
了结了藏王墓之乱后,段韶安等三人这才得以在庙宇内安歇,这一觉睡得颇沉,直到第二天正午大家方才醒来,毕竟一宿都没合眼,加上与敌人酣战,疲劳困乏是理所当然的。“前辈,晚辈有要事在身,就此作别。”段韶安向那守墓人客套了一句,于是便与霍飞和步斐影踏上行程。
在中原的蜀地,伫立着一座巍峨的龙门山,它东北接摩天岭,西南止岷江边,其主峰为九顶山,那是一座云雾山,每当清晨日出峰顶,霞光灿烂,白云飘绕,蔚为奇观,那雾或淡如轻烟,或浓似纱帐;时而在山腰缠绕,时而在水面游荡;它总是不期而至,转眼又烟消云散。这九顶山是由龙门山脉绵亘而成,山顶四季积雪,盛夏不消。东面群山环列,峰丛连绵,雄伟俊俏;又有陡峭幽深的高山峡谷、蔚为壮观的高山杜鹃、娇柔妩媚的高山海子、广袤宽阔的高山草甸。内里溪流交错,溪泉随山势逐级跌荡,形成众多大小、高低不同的瀑布、滩流、海子等,浓荫滴翠,飞泉流瀑,群峰叠嶂,高山天作。
此外,其山景、峡景、水景、气象景观、森林绿茵和文景齐集一地,多姿多彩,各领*,巧妙组合,山秀水美,山因水而生秀,水因山而显幽,藤蔓扶壁原始苍翠,奇岩怪石星罗棋布,集幽、奇、险、秀、迷于一体。
据史料记载,九顶山乃“古蜀人的神仙”, 孕育着丰富的羯羌文化。在羌族民间也有不少优美的神话传说,如九峰仙女助禹治水、禹铸九鼎以镇恶龙为民除害,为当地羌人所崇敬。
而这九顶山内有一“文镇大峡谷”,那便是巫月教的坐落地,其谷尾与雁门大峡谷相连,深邃无限,水流湍急,谷中幽深,时有飞瀑倾泻而下,就因为其气势恢宏壮大,叶旋故以“摩天”二字为之命名,所以此处又被称为“摩天谷”。像南天门、太子坟、火焰山、神仙路、马鞍山、元宝山等等地界也具有与之形似和神似之处,可说是各具形态,它们俱因承载了无数的传说而显得神秘厚重。
段韶安一行人日夜兼程,直奔四川境内。“想来在汉末三国时期,四川为蜀国之地,那时的君主刘玄德是何等的善良贤明,睿智聪颖。想不到如今却被叶旋这恶徒占据了此等风水宝地。”霍飞愤愤不平。段韶安道:“抱怨是无用的,每个人都有野心,有的人可以因此成为枭雄,而有的人却只能由此成为奸雄。”
幽静的湖心小筑上,怀孤鸿目送着冷千秋远去,心里净觉得莫名其妙,比武失手是常有之事,刚才,天地良心是自己无心之过,而这女孩却奇怪地闹起情绪来,女人的心真比甚么都难懂。怀孤鸿觉得非常无趣,当即回房盘膝打坐,将无相心法在心里默念,并照其法门吐呐气息,只觉丹田内暖哄哄的,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奇经八脉也跟着膨胀。说来,怀孤鸿也只习练了心法中的一小部分,这套旷世绝学也只学了几个时辰,但却已有如此奇效。“这神功这样的惊世骇俗,若我将它尽数练成,还忌惮甚么叶旋,那个狗屁蚀日会更不放在眼里。”想到这里,怀孤鸿对拯救公冶玲的信心上了一层,但他同时又担心起来:“不知道张师弟,聂师弟还有求败前辈怎样了?他们是否已经脱离危险?求败前辈若功力回复,应该已经替两位师弟解除身上的毒了。”念及至此,怀孤鸿觉得当务之急是先去找到师弟他们,接着再往蚀日会走一遭。
第二日,怀孤鸿去找村长辞行。可他来到村长家时却不见一人,怀孤鸿于是进了内屋,并掰开床头机关,到地下大殿去查看,令他吃惊的是,那村长和古道常竟皆昏倒在地,他们似乎被人重击后点了昏睡穴。于是怀孤鸿忙上前替二人推宫过血,待古良雍苏醒后,他一瞧见怀孤鸿就哑着嗓子道:“快,快,救我孙女……”老人家粗气急喘。古道常调匀了气息,惊慌地说道:“怀少侠,小女被一个行事疯颠的蛮汉掳走,武功在咱爷俩之上。”怀孤鸿心知眼前这两人武功不弱,却都被打伤,看来来者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