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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神锋之冷刃冰心(第一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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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侧倒在墙角,面部狰狞痛苦,皮肤已经发黑,周身流满了血。

  连翼等三人走上前去查看尸体:“对方用的是剑,从这伤口已经冰封和发黑的尸体可以了解到,她的兵器上喂有一种叫‘雪毒’的药物。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她出手快速狠辣。照尸体上的剑痕来看,凶手所使的武功并非是中土武学。”怀孤鸿闻之,对其敏锐的洞察力深感赞叹:“那么,在船上的有没有非中土人士的?”大家面面相觑。

  人群中走过一个女子,正是刚才怀孤鸿误闯船仓,在房内沐浴的那个。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是脸上一红,立刻把头扭了过去。“爹!”那女子见了房内的尸体,失声大叫,她冲入房内,扑在尸体旁嚎啕大哭。连翼问道:“你是王员外的女儿?”那女子抽泣道:“小女……子王……语麒。”连翼叹了口气道:“人死不能复生,王姑娘你就节哀顺便罢!杀你爹的凶手,一定会被查出。”王语麒扣了几个头,被人扶着出了房。

  几个壮汉抬走了王员外,连翼招呼怀孤鸿出仓议事。因为雷火弹的轰炸,原本好好的船已塌了一大块,但终究因为此船造就精良没有漏水,被毁处一股浓烈的焦味。连、怀两人前去查看,发现焦木堆内有些火药残渣。“这火药好奇怪,味道也很特别,看来并非中土之物。”怀孤鸿细致观察下得出结论。连翼点头称是:“怀兄弟怎么看?”怀孤鸿道:“定是那个女贼。只是,她的目的是谋财还是私人恩怨?”

  仓内奔出一人,眼眶通红,他是王员外的官家:“两位大侠——”连,怀两人走了过去。“吴官家,甚么事?”连翼问道。吴官家郑重地道:“这次凶手杀我们家老爷,是有可怕的目的的。”两人齐声问:“是甚么?”吴官家道:“我刚才在清理老爷的东西时,发现他的‘冥王锏’不见了。”怀孤鸿和连翼齐声同呼:“冥王锏?!”

  冥王锏,传说是由一名身份难测的怪人“邪剑师”所造,而这邪剑师据说是因为欧冶子所铸三柄神剑之邪气在神州地底孕育百年,致使破坏昆仑山地脉,由此形成死亡谷后才出现的“邪灵”(见序章)。

  想不到这对魔锏尚在人世,而且就在一个员外的身上!

  怀孤鸿和连翼当然听过关于冥王锏的事迹,不由惊诧万分。这时,仓内又走出一人,吴官家迎了上去:“小姐。”正是王语麒。

  怀孤鸿这时才看清她,可爱的鹅蛋脸,皮肤白嫩胜雪,又渗着粉红,她身子骨看上去很柔弱,可用弱不禁风来形容,瞧那热泪一颗一颗划过脸颊,甚是凄美可人。“关于‘冥王锏’,小女子略知一二。”连翼道:“姑娘请说。”“十五年前,家父在外办事,遇到一个阉阉一息的江湖人。他深知家父为官清廉,做人刚正不阿。于是他把其随身兵器也就是‘冥王锏’给了家父,并要家父承诺好好保管。他还告诉家父一个足以轰动武林的秘密,并要家父发誓不说给任何人听。我想凶手要杀我父,逃不过两个企图:一、他贪图冥王锏。二、冥王锏中的秘密与他有关,于是他杀了我父灭口。”说着说着,这个弱女子又哭了起来。怀孤鸿心里暗自思忖:“不知这江湖人是甚么来头,又是从何处得了冥王锏?”于是问道:“王姑娘对于这个秘密真的一点不知?”王语麒道:“有一次家父喝酒说漏了嘴,道出了一些,似与‘蚀日会’有关。”听到蚀日会,怀孤鸿头大了,原本就是要去那里查公冶玲被抓一事,现在又迁涉进了这趟子事。张弄月和聂晨轩也走出船舱,怀孤鸿和他们说了刚才的种种。聂晨轩道:“这蚀日会还真是事多,若师姐真是被他们抓去,我们非搅得那里鸡犬不宁不可。”

  船又航行了两天,再过一天就靠岸了。当天晚上,怀孤鸿还是老样子在甲板上吹海风,想着心事。身后来了个人,却是王语麒。“王姑娘,那天我……”怀孤鸿还想说,王语麒的纤手已轻轻按在他的唇上:“我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我知道怀大哥是个好人。”说着哭了起来,“爹死得好惨。呜——”怀孤鸿只感到一个柔软的身体钻入自己的怀里,幽幽的香味充满整个鼻腔。他不能推开她,这对他来说是种残忍。

  靠岸后,大家到了个小镇。连翼等人和怀孤鸿作别:“我有些事要去办,了结后,再去‘蚀日会’和你共同查案。”互相拜别之后,大家都各自上路。

六 唐门歹招
这个镇名为“武镇”,其居民人人尚武,更有些隐于市井的卧虎藏龙之辈。怀、张、聂三人去了家客栈打尖,要了些酒菜填肚。

  这时,门外走进一人,他一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去。只不过是个穿粗布衣的枯瘦老者,但他手上拿着块布牌,写着“求败”两字。几个江湖人看了,露出轻蔑的眼神,往地上吐了几口痰。其中一个蛮汉粗声嚷道:“就你这糟老头,我打个喷嚏都可以让你散架,还求败?”那老者不紧不慢地道:“你说话气息不顺,显然内功极不到家。下盘虚浮,可见练功不得法,拳脚强弱悬殊,难成大器。”那大汉怒气骤升:“老不死的。今天不是我欺负弱小,是打一条到处乱叫,惹人烦的草狗。”说着,重拳已砸向老者,那老者不动一步,只是瞧了大汉一眼,那大汉的拳势在半路僵住了,拳头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懂得尊老的无赖。滚!”话声像一股无形的真气,那大汉顿时被撞出了客栈。怀孤鸿目瞪口呆:“好惊人的修为,这是甚么功夫?”

  其他两桌的江湖人拍案跃起,纷纷抽出长剑。“大家上!”八个人分八个方位,使八路剑法,团团围刺老者,攻势严密。“毕竟年纪太轻,见识太薄浅了。”那老者又是慢条丝理的一句,他抄起桌上的一大碗酒沿着一道圆弧泼洒出去。每一颗水珠就是一枚凌厉的暗器,但这比暗器的威力要凶猛得多。八柄长剑被水珠一粘,立时断为两截,水珠带有的后劲跟着将八人震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就滚。”八人狼狈逃窜。

  聂晨轩凑到怀孤鸿耳边,说道:“这老家伙武功深不可测,却不知是江湖上的何等人物?”张弄月赞叹地笑道:“若别人没有两把刷子,敢求败吗?”怀孤鸿思忖着说道:“不知他的武功和叶旋比起来谁更厉害?跟师父比起来谁更强?”三人讨论开了。

  傍晚,三师兄弟互相比划武功,不时想起求败老者的招式,只觉得极其深奥,对他更加佩服。小巷子里走来几个人,其中一人嘴角流着血,怀孤鸿记得白天在客栈看见过他们。那受伤的人嗔道:“这老畜牲真是狂妄,不肯教我武功也就算了,还把我打成这样。”他旁边一人道:“我早就说过,他不肯算了,你还偏要偷袭他。”另一人道:“不过,这下他有苦头吃了。看他怎样活着离开林子。”几人远去。

  怀孤鸿道:“看来老前辈有危险,我们勿必要去一去。”张弄月摇头道:“不用了罢。他武功那么超凡入圣,找他麻烦的都是活腻味了的。”怀孤鸿执意道:“还是去看一下罢。”张弄月只得同意,三人去了郊外的林子。

  月光如水,晚风轻柔。街上还有些人流,但越靠近郊外的林子,人就越稀少,看来这林子够偏僻的。求败老者很可能是被这些无耻的江湖人骗将过来。三人放轻了脚步,一步步向前挪移,他们已感到前方有杀气。

  六个体形强壮的人,按一定的方位,七零八落地站着,似摆开了一个阵形,每个人手上都握着单刀,求败老者就站在中央。“就你们几个势单力薄的,还想消遣老朽?”求败老者目光稍稍一转,众人心知他眼神的厉害,都不敢正眼瞧他。一个黑衣青年道:“单凭我们几个就足以对付你了。”求败老者怪笑道:“人最愚昧的东西就是过度的自信。”六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架势已经摆开。

  求败老者仰望夜空,若有所思,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呼喊声到,刀光乍起,六股刀气轮翻交错夹击。求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根柳条,他猛地灌劲抖出,将来势一一格挡,随即又真气一带,欲溃散这个刀阵,不料,老者气刚提到一半,却莫名淤结,他顿觉事情不妙,忙泻了真气,并以自己快绝的身法尽躲杀着。“你们好卑鄙,竟对我下毒!”求败老者既诧异又气愤。一个白衣的中年人得意地笑道:“量你再怎样精明,也绝不会察觉你的饮食中被我们下了‘瘴邪蚕蛊’。哈哈哈——”求败老者惊道:“‘瘴邪蚕蛊’?你们是四川‘唐门’的人!”

  唐门,饮誉武林的暗器家族,以暗器和毒药雄踞蜀中一隅,行走江湖达数百年之久。唐门人善于设计、发明和使用各种暗器,并精于弄毒。唐门始祖有《毒经》传世,所以唐门的毒药天下无双,毒性之强更令无数江湖人胆寒。场中的六人各穿白、黄、绿、蓝、红、黑六色长衣,是唐门中的“索魂六刀客”:白芒怒刀王酣,黄昏乱刀秦海,绿涛柔刀石不群,蓝芽涩刀史元鹤,红莲愁刀巴络,黑潭痴刀段枫。

  王酣冷道:“前辈内功登峰造级,拥有百毒不侵之身,本门再毒的药也制不了你。唯有‘瘴邪蚕蛊’,专门用来对付内功深厚的高手,使他在运气时迅速封锁其内力。”求败老者叹道:“阴,够阴。唐门尽出些使下三滥旁门左道手段的无耻之徒。”段枫笑道:“多谢夸奖。这只不过是些雕虫小技,好戏在后头呢!”说着,他抽出腰间的短笛,一段抑扬顿挫,时缓时急的乐曲奏起。怀孤鸿心中感到有些不安,若求败遭遇凶险非出手不可。

  草丛中传出策策声,透着古怪,让人不寒而栗。紧跟着嗡嗡声遍布四周,不知从哪来了一群怪虫从天而降,纷涌围剿求败。“‘迷音索魂蝇’。阴险的无耻之徒,今天一个都别想溜。”求败言语急促,迅即解下长袍,舞成一把大伞,使群虫无法欺近。巴络轻蔑地道:“你内力尽失,单凭这件破衣服,怎挡得了凶猛的‘索魂蝇’?”他手中已多了根长箫,如颠如疯的音乐一点一滴地从箫中跳出。群虫似着了魔,攻势齐齐狂霸起来,求败的衣衫顿时被震爆。

  “咱们上!”怀孤鸿已抽出了剑。“好!”聂、张也早有此意,准备就绪。清喝一声,怀孤鸿贴地游走,长剑斜卷侧击,朝着群虫就是一招“御仙飞”。张弄月跟着赶到,折扇半开,顺,逆各卷一道急风,以“无量气海”阻隔群虫去路。聂晨轩也采取措施,铁拳打出个“灭”字诀,正是他的“扫神州”。但是虫子越来越多,三人虽身怀绝技,却也奈何不了它们。“这些虫都带有剧毒,若被蛰一下,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看来,操纵它们行动的就是这笛声和箫声,只要扰乱其旋律,便大功告成了。”怀孤鸿心意已定,劲力直透入剑,猛砸地面,地上的土石被轰得向外飞碎,响声大作盖过笛箫声,群虫顿时乱了手脚。聂晨轩连连喝彩:“师兄真高明啊!让我们把这些臭虫震晕。”张弄月瞧了求败一眼:“前辈你先走,这里交给我们。”求败心下感激:“好!多谢三位少侠。”

  王酣大怒:“想走?没那么容易。”他向两边使了个眼神,秦海和石不群迈开个健步,飞挡求败去路。张弄月折扇仍成半开:“我来收拾你们这两个杂毛。”刚想动手,笛箫声又起,“索魂蝇”已于瞬息间将三人团团包围。怀孤鸿道:“内力合一。”张、聂两人立即领会他的意思,三人各出一掌,将内力集成一个气团,借助于张弄月的“惊涛拍岸”轰入地下。响声刺破长空,白、红二人虽也提上内力吹奏,但根本达不到如此强悍的音量,笛箫都被吹爆,群虫也被响声轰晕,落了一地。巴络怒气大发:“杀了他们。”其余四人大刀在手,狂攻而至。

  求败已和两人过了数十招,内功一分也提不上来,只能以精妙的招路和他们周旋,但终因内力尽失,虽出指点中了他们穴道好几下,但毫无劲道,就像挠痒一般。怀孤鸿心里着急:“他们的刀上都喂有剧毒,前辈危险至极,此地不宜久留,须尽快摆脱他们。”于是说道:“弄月、晨轩,劳你们对付这四个疯子,我去解救前辈。”怀孤鸿回身一转,剑势抖开,借助“墨尘”的柔韧性,一剑开两路,这是其跟据天绝九剑自创出来的“天罡两仪”,分挡左右两刀。“前辈快走,这里有我。”说话间,怀孤鸿人已冲入战团。

  叮当两声,双刀被强力震开。怀孤鸿跟着黑剑平转,游卷两层黑圈死套两人,求败眼明手快,闪出包围圈,却没要走的意思,他只是坐在地上努力回气。绿、黄二人不甘示弱:“是天绝九剑,你是玄武宗的怀孤鸿。好,今天让你见识我们唐门的手段。”

  寒光一过,石不群动上了真格,手中大刀剧烈颤动,首当其充欲以一股柔劲破开黑圈,倒正映他〖柔刀〗的称号。秦海身子一矮,乘隙绕出怀孤鸿的剑路,刀口反劈其下盘,只见刀路混杂多变,有一种〖心乱如麻〗的刀意。

  一个柔,一个乱,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从刀中焕发,一前一后夹攻怀孤鸿。面对刁绝的刀法,怀孤鸿不敢怠慢,挥剑筑起一个剑屏,严守封字决,先挡住来刀。“倚‘绝神霸’披荆斩路,运‘葬心邪’势如破竹。剑走斜锋,后发制人。”求败凝神观战,从旁指点。绿、黄两人破开怀孤鸿的剑圈时,刀头都被墨尘剑削掉一截。此时虽将怀孤鸿和他的剑狠狠压住,使得他以长剑勉力抵御,看似险象环生,其时,怀孤鸿一直在等拆招的机遇,听求败一言,豁然开朗:“多谢前辈。”

  怀孤鸿内劲喷吐,黑剑向后扭插入两刀之间,迅然使出天绝九剑之“绝神霸”,剑气中开,一股神力就像龙啸九天直升霄汉,将两刀猛得撞开,怀孤鸿仗着“墨尘”神锋,硬生生将秦、石两人的刀从中削断。一招得手,怀孤鸿不容他们喘息,身临高空,剑尖连刺带削,气劲连连泼洒地面,显得狠辣无比,这剑也有个与之相副的名儿“葬心邪”。剑气从天而降,锋芒直盖二人。“和他拼了!”石不群沉吼一声,断刀又动,以“柔情似水”化解“葬心邪”,秦海身法一转,断刀大开,用“乱情焚心”协住石不群,合力摧毁怀孤鸿剑招。

  火花四射,两刀一剑半空撞击。双刀皆碎,石、秦痛吟一声,落地后飞速后退,整个手掌已鲜血淋漓。怀孤鸿用剑之时,牢牢地憋住一口气,因为两人的刀中充满了毒气,并且刀在挥舞的过程中,更会让毒素进一步挥发,吸进一口可不是开玩笑的,待一收招,怀孤鸿这才小小地缓口气。秦海更加怒气难平:“糟老头!你还真是多嘴,看我不拔了你的舌头。”血淋淋的利爪狠扣求败天灵盖,这哪是拔他舌头,明明是要他的命。正是因为求败真气被封,秦海才敢大胆行招,但终究有所忌惮,所以来了个声东击西。“别想伤他。”怀孤鸿挺剑而上,却被石不群拦了个正着:“想救求败,先过我这关。”

  爪风逼临上方,求败一动不动。“老头,今天我秦海完成你〖求败〗的心愿。”那爪势顿时收紧,如一把铁锤砸下。在一个极不可能的方位,求败伸指绕向秦海心口:“输给你这样的败类,叫我颜面何存?”这一指快而精准,秦海避无可避,被“一阳指”戳个正着,他连求败一根毛发都没爪到,整个人便翻倒在地,还不时喊着:“这怎么可能?你明明……”

  石不群手无寸铁,对付长剑在手的怀孤鸿本就心里没底,眼见秦海败下,心神一分,被对方重掌轰中,他在半空打了个盘旋,撞向一棵大树:“让公冶无极为你收尸罢!”石不群手掌摊翻,一片蓝粉扑向怀孤鸿,芳香入鼻,怀孤鸿大觉不对,顿将剑舞成一个大圆,借助风扫散毒粉。

  另一边,张、聂和四人斗得难舍难分,周围的岩石都有腐蚀迹象,显然是剧毒之物所致。张弄月的轻功已没先前的灵动,开始喘粗气,看来中了毒。段枫横刀疯砍,招术像孔雀开屏,四开的刀路在半途又纠结在一起,涌现一种痴心断肠的心绪——命缠痴魂,与张弄月混斗。王酣眼明手快,见聂晨轩要上前助阵,和史元鹤左右包抄,两轮刀斜分聂晨轩颈部,正是他们的绝招“怒意问天”和“凄涩怅惘”的合击。聂晨轩虽已中毒,身体微感酸麻,但勇者无畏,忙急带一口真气,铁拳化作一道龙卷风,力攻怒、涩两刀。求败看得啧啧赞叹:“聂少侠这记‘斗苍穹’,可说是气吞山河啊!”又瞧了一会续道:“姓史的下腋有个破绽,快速急轰。姓王的攻势太僵面门大开,一举击破。”巴络原在和张弄月紧斗,听求败之言,怕同伴有难,忙转身协助王、史两人。

  嗖嗖嗖三声,三枚铁莲子从求败手中飞射而出,直取巴络。这次求败虽使上了“弹指神通”的功夫,但功力毕竟只恢复了一成。可六刀客本就忌惮求败,加之秦海被其打伤,他们都以为求败功力已经全复,这三枚暗器又发得无声无息,巴络警觉之后,已舞起“坐困愁城”,在周身造起一座防御墙,而出自求败之手的铁莲子可绝非泛泛,巴络还是慢了一步,整个人被三枚暗器打飞。经求败的指点,聂晨轩两招皆得手,接下来就只剩段枫一人站立当场。“干了他!”怀孤鸿长剑又起,锋口直劈段枫天灵,张弄月见怀孤鸿来助阵,信心大增,折扇正拍段枫面门,聂晨轩更毫不懈怠,铁拳反打段枫腹部。三面受敌,段枫攻也不是守也不及,被三人合力打得连番呕血,嗷叫倒地。怀、张、聂见大获全胜,不容有半分耽搁,迅速护送求败离开,到不远处的另一个小镇躲避。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七 拼死一搏
且说段韶安,步斐影和霍飞三人离开昆仑山后,他们竟然莫名其妙地遇上了一场大风暴。此等恶劣的气候骤出,到处风雪疾走,碎岩崩空。三人在风浪的侵袭之下,其对方向的判断失去了准心。待得夤夜时分,大风暴这才停歇,此时,段韶安赫然发现,他们正身处一个奇怪的地界,眼前是一片陵墓群。

  “这是甚么地方?”段韶安茫然不解。步斐影道:“我上前瞧瞧。”只见他在墓群中穿梭,或是俯身细看,或是极目远眺,步斐影渐渐来到一河边的大墓旁:“松赞干布?哦,这里是‘藏王墓’啊。”霍飞和段韶安一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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