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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年代-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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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高也努力推演眼前的防御战局,防御作战的目的便是扼守主要作战地域,具体如城镇,关隘,交通要道;或阻敌接近重要中心和地区。在阵地的拉锯战中,两军消耗极大。曾高也是喝过洋墨水,学过系统的现代战争。知道在现代的大兵团战争当中,易于集中众多威力强大的攻击武器,防御一方的城池变得与纸糊的一般脆弱,没有古代防御战中的优势,更容易收到重创。而且防御,就是绵垣的战线,战线长了,便不可避免时刻存在薄弱之点。

曾高一脸凝重,死死盯着几个参谋还在作图的地图,道:“如此,一旦正面防线被突破,不及增援据阻之时,极有可能引起整个战线的崩溃。”

几个参谋也停下手中作业,意识到不妥。图做到这个地步,便看出情况的严重。他们的作战计划完全是军事学院的教导,规规矩矩的做的战略防御,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李想看了一眼地图,便明白问题所在,完全便是德国佬的那一套。如果革命军的新兵有德国战略部队的素质,绝对可以与北洋军打一场阵地战。新兵没有这个素质,根本不可能在阵地战上硬碰训练有素的北洋军。

李想笑道:“不能以阵地战为主,应以纵深梯次配置,实施机动战役。或者干脆利用我们熟悉山地,在运动战中消耗敌人。在运动战斗中,还可以起到培养新军的战斗力,整训部队的作用。”

李想这样的打法这些留洋的精英在战术教典上还真没有看过,惊讶的看着李想。

李想心中忍不住得意的继续说道:“在防守的时候,也不能一味的防守,还可以集中我们的精锐,发动有限的攻势和反击,以牵制和消耗敌人。在正面牵制敌人主力的同时,组织部队迂回机动,实施内外线作战,并辅以有力的战役反攻和局部进攻。不要忘了,湖北是我们的主场。”

这不就是对方吃了我一个车,我吃对方一个卒。虽然两方都失去一个子,但是自己还是吃了大亏。几个参谋只是想着,李想这样的战术,对大局依旧没有多大的影响。

曾高皱眉思索片刻,道:“可是北洋军的实力比我们强大太多,正面战场,他的主攻方向还是守不住。”

李想似乎早知道他由此一问,他还是太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从而禁锢了他的作战思路。他轻笑一声,更是得意。“一线阵地的固受是重要的,必须的,但并不是唯一的,不可变的。适时的退却,不仅是对防御作战的有效补充形式,而且是敌我力量悬殊,保存实力的积极措施。”

李想说到口干舌燥,也不管多少人等着他把话说完,自己先去倒了一杯凉茶润喉再说。“你也说了,一旦正面防线被突破,不及增援据阻之时,极有可能引起整个战线的崩溃。所以,当退之时不退,实为不智。如退守失时,则贻误战机。”

“一退,岂不战线崩溃。”一个参谋忍不住插嘴问道。

李想笑道:“所以说,有御无备,防守无为。战略防御以守为要,只要按照预期战役计划,及发展进程,预先做好逐次抵御的各项准备,这是梯次防御的极致表现,一城一地的得失将变得不再重要。而且随着战线的拉长,敌人的弱点也被放大。这便是战略防御。”

曾高等人忍不住鼓掌,李想的战略总是能给人以奇迹。李想战略防御便是以柔克刚的太极拳,袁世凯的北洋军重拳击出,将全打在毫无受力的棉花上。

第九十七章 先声(一)

清晨,广阔的长江水面弥漫朦胧的白雾。一艘渡轮冲破江面的白雾,激荡得白雾朝两边滚滚排开,最后停靠在四官殿码头。

黄兴,宋教仁等人步下甲板,登上四官殿码头。他们身后一轮红日升起,万丈光芒刺透白茫茫的浓雾,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光明所占据。

四官殿码头船头挤船头,码头工人如蚂蚁搬家,扛着大包小包,抬着大箱小箱,来来去去。繁忙的景象一点也没有因为洋人封锁长江入海口,而造成的萧条。

李想暴力收复汉口洋人租界,却没有看出因此造成的后遗症。宋教仁再看码头停靠的船只,几乎一半货轮是挂着洋人旗帜。这些洋商依旧在汉口大做生意,似乎汉口没有发生过拍外事件,这使宋教仁越发的不解。

宋教仁心里奇怪的同时,已经看着一群人正朝他们走来,个个现场气宇非凡,一看便知都是场面人物。宋教仁和黄兴也不敢怠慢,赶紧迎上前去。

一群狗仔记者从码头工人之间涌上来,抓着他们两人猛拍。狂闪聚光灯下,使得黄兴和宋教仁出现短暂的不知所措。毕竟作为这样的台面人物,他们还是第一次。

汉口商会总经理蔡辅卿为首,两位协理孙涤甫,宋炜臣,诸位议懂李紫云等。除此之外,还有前任协理刘歆生,刘氏集团在汉口已经是仅次于新成立的新华集团;新成立的新华集团也派有代表前来。冯小戥也侧身其中,他虽然是汉口名副其实的“总理”,可不敢怠慢这里革命前辈,连李想都只感说是孙中山先生的学生,那他们便只是孙中山先生的学生的学生,而宋教仁和黄兴可是孙中山先生的战友。无论如何,面子是给足了他们。

宋教仁看着眼前的场景,虽然黄兴拒绝了黎元洪在武昌时的布置,四处派士兵走马,高举大旗,上书三个大字:“黄兴到!”,也提前通知了汉口政府不要搞欢迎仪式,但是这种小场面更现场汉口政府对他们的重视。而且有这么多的记者来到现场,对宋教仁这些洋派人物而言,可比武昌城里的排场规格更高。

黄兴和宋教仁与他们一一握手,随行的汤化龙给他们一一介绍。黄兴和宋教仁两湖活动频繁,但是汉口这些人物,个个都是陌生的面孔。无论少壮的革命派系,还是商界,工界,学界,绅界,他们基本上都不认识。而武昌的情况,却恰恰相反,基本上都认识,不是老熟人,便是老同志。

宋教仁最后握上李紫云的手,他无名指上镶着鹌鹊蛋大的美丽红宝石,其色娇艳直欲滴血。汉口华商可比海外华商有钱的多,听说李想一开口,李紫云便摔出十万块大洋。宋教仁不免感叹,孙中山就是海外漂泊一年,也未必筹集得到十万大洋。

宋教仁忍不住道:“听说李先生支持革命,一掷十万!”

不过宋教仁也听汤化龙说过,李紫云也因此得以参与李想开发汉口的第一个五年计划经济开发案,所谓钱途不可限量。在汉口刚刚新成立的中国工商银行,此银行是李想政府倾力打造,具有现代中央银行性质,拥有货币的发行权力,为稳定和发展汉口金融,而以李想政府和新华财团为信用建设的银行。李紫云夺得工商银行百分之五的股份认购权,可是工商银行第三大私人股东。

宋教仁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李紫云是何等人物,还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

蔡辅卿等人也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李紫云,看他又要如何作答。同盟会的架势,一看便知道是来接收李想的地盘。汉口排洋事件可是已经发生的一场战争,即使英国驻汉口总领事葛福已经签了投降书,万国商会会长盘思已经签了通商协议,这场战争也不会这样结束。长江入海口出了洋人商船之外,华人的商船是出不去的。李想是无论如何,也只有退出汉口,洋人才有可能妥协,李紫云先前的注是压早了。

李紫云先是大笑一声,方道:“只不过为中国革命贡献一点微薄之力,不值得宋先生单独夸奖。身为一个中国人,这是我应承担的义务和责任。”

李紫云把假话说到这里,一眼瞄过去,看到他们一个个轻蔑的眼神,果然是没人相信。

他的话风一转,指着大雾散去,江面上来往如梭的商船,“李大帅能掀起狂风暴雨,自然会有应对的办法。看汉口繁华的景象,只怕在战前也不过如此。”

蔡辅卿轻哼一声,接道:“长江水道被封,禁的只是华商。华商都要绕到湖南,南下广东。”

“长江黄金水道被洋商独占,洋商贪图这点蝇蝇苟苟的小利,要钱不要命,水道稍稍平静,就开始坐起生意来。”

“汉口政府解除租界武装之后,又立法保证对洋人生命财产秋毫无范,还把原租界划为对外经济特区,除了几个垄断湖北铁路,矿产,航运的大洋行走了之外,这些小洋行可是一点损失也无。这是萝卜大棒,双管齐下。”

“挤走大洋行走之后,留下的大量空白市场,汉口政府吞下铁路,矿产,其余的市场也一时吞不下,这些以前一直被大洋行压制的小洋商,自然是兴高采烈的来抢这些剩菜剩饭。”

孙涤甫,宋炜臣等一人一句的抢着说。他们嘴上虽然说得刻薄,但任谁都听得出来,他们对这些“蝇蝇苟苟的小利”和“剩菜剩饭”眼馋的流口水。他们嫉妒这些小洋商,更嫉妒刘歆生和李紫云。

刘歆生,李紫云,李想,如今三家是货真价实的占据汉口经济的半壁江山,甚至更多。三家更是高调宣布联手打造,汉口第一个五年计划经济开发案。他们都心里雪亮,如果这个计划执行下去,汉口便彻底沦为他们三家寡头财团的天下。他们也知道这是李想对他们捐款不积极的教训,本来也是打算向李想屈服,争取钻进开发案里面去,争取也能成为这个资本集团的一份子。

如今宋教仁等人的到来,给了他们新的希望。他们可以给予宋教仁最迫切需要的支持,两方合力把李想挤出汉口。宋教仁在依赖他们的同时,开发案只有给他们,而他们将成为汉口未来的寡头财团。

蔡辅卿等人一个劲的向黄兴,宋教仁献媚,李紫云只是冷眼旁观,不再搭话。冯小戥更是隐在人群里不肯出头,只是静听着所有人的每一句对话。

一行人出来四官殿码头,即往就近的满春茶园走去。满春茶园在汉口极其有名,为了迎接黄兴,宋教仁,这点排场还是要讲究。

初阳之下,只见跨街矗立的牌坊重重无极,靠近码头的街道两旁店铺林立,长街古朴,屋舍栉比鳞次。街上车如流水马如龙,待到了满春街居民区,黑瓦白墙的院落之间炊烟袅袅的升起。

汉口一片繁华似锦的太平光景,使人浑忘了烽火连天的险恶,风起云涌的革命。

黄兴、宋教仁、还有汤化龙是刚武昌渡江过来。他们由暮气沉沉的武昌,走进生机盎然的汉口,一江之隔,却有这样巨大的反差,使他们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最难以平静的要数汤化龙,他是武汉的老地主,汉口的情形他比谁的清楚。汉口以前也是繁华,却是一种畸形的繁华。以前的汉口有钱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可是他现在看到的穷鬼,泥腿子没有愁眉苦脸,而是在笑,笑得如泡过三温暖后的满足。李想到底给汉口施了什么魔法,使整个城市短短时间里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活力。

大街上不时有三、五成群的蓝色装警察走过,除此之外,还有一列列军队,踏着整齐的步伐走过。众人只有从在街上四面戒备的军队,才能感受到战争还没有结束的氛围。

一个报童来到街角路口叫卖新鲜出炉的《人民日报》,这在汉口可是畅销报刊,立刻就围上了一群人。

“我去卖分报纸看。”黄兴往自己口袋一摸,掏出两个铜板,兴致勃勃的往人堆里挤。他身材高大魁梧,三两下便挤进去卖道一份报纸。

宋教仁向身后诸人说道:“今天一早,我在轮渡上也看了不少洋人办的报纸。皆是异口同声的大骂武昌革命,实数义和团式的野蛮爆乱,把中国社会秩序破坏无疑的同时,更破坏了中外友好关系。友邦人士,皆莫名惊诧,说孙中山先生倡导的革命全是作戏。”

宋教仁的话,一直在拍他马屁的蔡辅卿是接不上,不过心中却是一阵阵的得意。话里责备李想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李想在汉口的所作所为已经违反了同盟会的对外方针。

至此,冯小戥不再沉默了,他阴沉的语调反问道:“占我土地,夺我主权,对我黄种百般凌辱之,有这样的友邦吗?”

第九十八章 先声(二)

冯小戥从人群中走出来,身上镶着闪烁的日光,是如此的年轻。一直隐藏的少年老成突然初露锋芒,站在这群老朽之间如此的与众不同。他的话语之间,更是绰绰逼人。

汤化龙和蔡辅卿等人非常有默契的传递眼色,个个都闭紧了嘴巴。

宋教仁早知道汉口革命党人激进,正面碰上,还是忍不住要惊讶。“谁不想打倒帝国主义?可这事情只能暗地里策划,有谁像你们汉口革命党人这样大张旗鼓叫嚣,唯恐天下人不知的。政治没有永远的敌人,帝国主义列强也有同情革命的派系。”

人民日报发表了许多民族主义宣言式的文章,引起洋人强烈的反感和恐慌。列强政府正对海外同盟会的机构施加压力,中部同盟会总部在上海同样受到洋人的压力。同盟会虽然也痛恨帝国主义,但也相信帝国主义也有同情革命的存在。所以他们希望着,希望能与列强和平相处。

孙中山先生等同盟会党人皆对洋人抱有幻想,武昌起义之后孙中山先生迟迟没有归国,便是为寻求西方列强的支持,他曾回忆自己当时的想法。“乃以此时吾当尽力于革命事业者,不在疆场之上,所得效力为更大也。故决意先从外交方面致力,俟此问题解决而后回国。按当时各国情形:美国政府对于中国则取门户开放、机会均等、领土保全,而对于革命则尚无成见,而美国舆论则大表同情于我。法国则政府、民间之对于革命皆有好意。英国则民间多表同情,而政府之对中国政策,则惟日本之马首是瞻。德、俄两国当时之趋势,则多倾向于清政府;而吾党之与彼政府民间皆向少交际,故其政策无法转移。惟日本则与中国最亲切,而其民间志士不独表同情于我,且尚有舍身出力以助革命者。惟其政府之方针实在不可测,按之往事,彼曾一次逐予出境,一次拒我之登陆,则其对于中国之革命事业可知;但以庚子条约之后,彼一国不能在中国单独自由行动。要而言之,列强之与中国最有关系者有六焉:美、法二国,则当表同情革命者也;德、俄二国,则当反对革命者也;日本则民间表同情;而其政府反对者也;英国则民间同情,而其政府未定者也。是故吾之外交关键,可以举足轻重为我成败存亡所系者,厥为英国;倘英国右我,则日本不能为患矣。予于是乃启程赴纽约,觅船渡英。”

可是辛亥革命的复杂程度,远超西方资产民族革命,一百年过去了,也没有个定论。孙中山先生以纯粹的西方式思维思考辛亥革命,才做出了这个注定徒劳无功的选择。

“幻想着洋人的同情,是一个没有自信的革命者,无能的痴心妄想。共和,民主不是靠洋人的同情得来,是同志们的鲜血铸就。”冯小戥与宋教仁怒目而视,这些年轻的革命党人却没有这么多的顾虑,他们锐意进取。在李想的影响下,早对洋人失去幻想。他愤怒的继续说道:“南京条约,马关条约,辛丑条约……还不足以使你们认清帝国主义的真面目?”

宋教仁亦愤怒不已,也不顾当众街上而反唇相机,“你们汉口革命党人连对抗北洋军的实力都没有,又挑起与洋人的战争,是不智,是把中国革命推相绝路。太平天国时期出了一个戈登,今天帝国主义便可以制造第二个戈登。”

宋教仁此言完全是出于爱国心的恐惧,即担心汉口的混乱会招来外国的干涉,甚至已经招来外国的干涉。李想收回汉口租界和关税,外国以此为借口,参与征收中国其余几个港口的关税的程度大大增加。

宋教仁想起昨天午夜收到上海中部同盟会总部的电报,又道:“上海租界英法两国的特派员一夜之间,不仅成为估税员、会计师,而且成了实际上的收税员。不仅如此,按照革命时期定下来的安排,同盟会的收入要存入外国银行,支出时才提取。因为汉口的事情,使同盟会在资金运转上,都被洋人银行为难。”

宋教仁说道后来已是和颜悦色,只想让冯小戥明白洋人的可怕,洋人的枪口不是用信仰和勇气便可以堵住。李鸿章在病榻上上奏朝廷:臣等伏查近数十年内,每有一次构衅,必多一次吃亏。上年事变之来尤为仓促,创深痛剧,薄海惊心。深知洋人厉害的宋教仁,知道李鸿章的遗奏没有一点的夸张。

冯小戥瞪着通红的双眼,一点也没有听进宋教仁苦口婆心的劝戒,张口便要反驳。

卖报纸回来的黄兴,看他们两人堵着满春茶园的门口争论,汤化龙,蔡辅卿也都冷眼旁观。黄兴过来便打断欲开口反驳的冯小戥,低喝道:“堵在茶园门口献宝啊?都给我进去在说。”

黄兴身为同盟会的二把手,此刻也只有他训斥着两人。一行人走进满春茶园,登上三楼临江的雅间。满春茶园三楼的雅间,和洋人高级会所,沙龙一样,在汉口都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才能去的地方。

飞檐下挂着精致的铜铃轻响着的声音依旧悦耳,汉水的江面已经恢复战后的平静,一艘艘风帆不时划过。只在对岸汉阳才能看到当日惨烈的战况,断为半截的古树被烧得漆黑,岸边还留下许多被重炮炸出的深坑。

宋教仁坐在窗边中间的位置,冯小戥也跟了过去,他今天非要论个明白。他坐下便说道:“宋先生,你担心的无非便是洋人的军事力量。你现在完全不用担心,洋人布置在汉口的军舰,全部沉在汉水。洋人失去军事力量的支持,他们拥有的特权甚至对虚弱的中国也不能维持下去。”

军事力量使洋人在华开创的事业成为现实,它在中国国土、河流和沿海水域的不断部署,象征性地,有时实际上,构成了作为形式上正当的外交措施后面的有力支持,这些措施不断地被运用,以维护外国人的条约权利和确保他们人身和财产的安全。炮舰在内河和条约港口以及更大的海军船只在中国沿海的存在,是根据1858年天津条约第52款的一种很带随意性的解释,这一款说:“英国师船,别无他意,或因捕盗驶入中国,无论何口……”

宋教仁一声轻笑,笑冯小戥的傲慢和自大。汉口一场小小的胜利,并没有伤到洋人在华的实力。对于这些年轻的革命者,他愿意给予细心的指导,帮他分析洋人在华的军事实力。

1896年,停泊在中国的英国海军的总吨数达59000吨,

俄国的吨数接近此数,法国28000吨,德国23000吨,美国18000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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