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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逸凡想,难怪这连续几天都不曾见到黄老爷的身影,正当左逸凡满是疑惑之时,远处的一个黄衫侍女飞跑过来大叫道:“琬儿姑娘不见了,琬儿姑娘不见了。”
左逸凡一听,立即就懵了,全力一跃,人如风影一般,来到琬儿的房内里发现房间内空空如此,人早已不知去向,左逸凡看到一切,不知该如何……
………【第三十四章 令牌】………
左逸凡呆呆的坐在那里,许久,许久!想到与琬儿相识到相知的一幕幕,心中欣喜万分,但想到琬儿现在不知去向,可能遭遇到什么,子聪,黄老爷都不知去向,这个庄园内表面平静,但每个人都异常的神秘,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左逸凡越想越困惑。
与琬儿在一起时,只知每一刻的时光都十分美好,并没有留意周围的一切,就连来此是向那位十分神秘的黄老爷拿药的事情都忘了,心中又十分懊恼。此时左逸凡整理着思绪,回想着在离开师父的每一个场景,每一件事情,当初一心想帮水聚贤查找归云庄的事情也早早的不曾想过了,这一件件,都让左逸凡感伤自责。思考良久,左逸凡决定一定要先找到琬儿,即然子聪也不见了,想来此时一定与伤害子聪的黑影有关,那人使的寒冰剑就一定与思思姑娘有关,所以当下一定要找到思思姑娘。
左逸凡又想到,当初水聚贤就是跟着思思姑娘一行,便立即找了一匹马,朝庄外飞奔而去。但出了庄门,却又不知该向何方,焦急的心情是可想而知了,他骑着马在杭州城内转了半天,实在不知该朝何处去追查琬儿的下落,可半天的瞎走早已人困马乏了,便找了处酒馆。这是他在杭州城以后第一次认真的看这城内的一切。这个酒馆不大,可热闹非常,宾客满座,左逸凡只能坐在角落的一处,因为只有这里还有张空桌子。左逸凡叫了几个小菜,一壶酒,满是忧伤的独自畅饮起来。店内人大多,纷纷杂杂的,只听你一言我一语的吵闹不堪,可杂乱中的一个声音却引起了左逸凡的注意,只听闻旁边的一大桌人中有人道:“你们有没有听说,江湖最近出大事了。”
这人说这么句话,便又端起了架子,故意吊人味口,这时另一个人便道:“王大贵,你小子不会又是在瞎编,在这儿骗酒喝吧。”
原来此人叫王大贵,只听那位叫王大贵的又道:“谁……谁在瞎编,我亲眼所见。”
那人又道:“你说,你小子,哪次你不说是亲眼所见,说吧,这次又想编个什么鸟蛋出来。”
那人看来是摸准了王大贵的脾气,这一句句的话让王大贵恨不得一口气说出他要讲的所有事情。只听王大贵立即道:“这次是真……真……真的。”
这位王大贵酒喝得有点醉意,又被那人如此激引着,让王大贵的话语十分激动不禁结巴了,让听的人更是焦急万分。
王大贵又道:“我们镖局接……接……接到一趟镖,我偷偷听到的。”
这个王大贵说话真是急死人,到底偷听到什么了又不说了,这时那人又说道:“你不会是偷听到你们镖头和镖头夫人的私房话吧。”
哈……哈……哈……!众人一听便都大笑了起来,搞得个酒馆好不热闹。
这会这个王大贵可急了,结巴的道:“可不许瞎说,我偷听到我们这次保的镖是是…………?”
说到这儿这个王大贵老是在是……是的,不在往下说了。
搞得大家十分恼火,只听那个又说:“是……是什么啊,编不出来了吧。”
王大贵这时一口酒下肚,手在桌子上一拍,大声道:“你们听好了,是……是……是武林至尊的令牌!”
这武林至尊一口气给说出来了,大家一听,十分震惊,此令牌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被江南候给毁灭了,原因是这个令牌给江湖带来了几百年的杀戮与争夺,现在这个名字又出现在江湖了,那毕定又会掀起一场江湖灾难。
大家震惊之余,又都半疑不信,那人此时又道:“王大贵,你这小子为骗酒喝可不能编这个瞎话啊,那可是要引起一场大杀戮的。”
王大贵此时也知话说多了,便灰溜溜的道:“我走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说完便踉跄的走出了酒馆。
可是这个武林至尊的令牌已经入了众人的耳又岂能让他们不起争夺之心呢,虽然大家都不太相信,可谁也经不起它的诱惑。因为一但有人手持武林至尊的令牌便是江湖的主载,可以号令江湖各门各派,今此物又出现江湖,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这些话左逸凡本不在意,因为他根本就不知这武林至尊的令牌是什么东西,但见众人的神情异常便向人打探道:“各位仁兄,在下初出江湖,敢问那人说的那个什么牌是个什么东西啊!”
这话一出,别人更是惊诧,想来江湖居然有人不识此物者,真是个大傻瓜,便有人哈哈笑道:“小兄弟,这武林至尊的令牌你都不知是何物说出来会让大家笑死的。”这人话一说完满堂便哈哈的大笑起来。
左逸凡此时也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但见大家如此豪爽,站了起来便道:“小弟年幼,没在江湖上走动过,见识浅薄让大家笑话了,还请各位仁兄别见怪,今天这里的酒钱全算小弟的了。”
说完一气干了杯中酒,众人见他如此爽快,便一一举杯道:“小兄弟好阔气,我们交你这个朋友了。”
酒馆之中如此气份好不热闹,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一告知了这个武林至尊令牌的来由,左逸凡也听得个**不离十了,其实就是像征着武林盟主的信物,换言之就是谁拥有了它谁就是武林盟主了。席散后,左逸一人便想找家客栈休息,明日再做打算。
………【第三十五章 镖局】………
左逸凡在大街上转悠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家客栈,心中满是迷茫的他实在是不知该何去何从。此时大街上行人稀少,皎洁的月光透着无比的思念与孤独,让他不禁想起了师父与师娘,正欲进去投宿,见屋顶有众多蒙面人飞身而过,左逸凡本不好奇,但现在他太想查出琬儿的下落了,便静静的在下面跟随着。
以他的武功要跟着这一群江湖泛泛之辈实在轻而易举,它骑着马,慢慢的跟在那群人的后面,一直跟到那群人进了一个高墙之内。左逸凡抬头一年,四个金漆大字写着“南威镖局”,左逸凡一眼就明白,这群人是来偷窃白天那个说的什么令牌的。一想到这里他就没有心思再管了,便欲离开,却听到内有打斗声,看来是被人发现了,左逸凡依旧不闻不管,朝客栈走去。
可此时见远处的夜空中有数个黑影,身手了得,乘风而来,左逸凡见其动作便想会不会是偷袭子聪的那些人,便又停了下了,自己轻身一跃,从马背上跳到了南威镖局的高墙边,静静的看着里面的一切。果然不出手料,最先来的那几个黑衣蒙面人就是白天在酒馆内喝酒的几个,武功平平,早被人制服了,一个个的被绑在那里,这时一个手持大刀,魁梧强壮的大汉步履稳健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十分娇艳的女子,姿态婀娜的紧随在那个大汉身后。众人见此二人出来,那些镖局的武士们拱手一礼,齐声道:“总镖头,夫人,有几个毛贼私闯镖局,被我等拿下,请总镖头处置。”
原来此人就是南威镖局的总镖头,身边的那个美艳妇人是他的夫人,左逸凡静静的躲在一边看着,心想这个总镖头不知会怎么处置这群人呢。
只听总镖头大声喝道:“你们这群小毛贼,也太不知死活了,竟然敢偷鸡摸狗的到我南威镖局来,是不是找死啊。”言语十分有力,吓得这一个个浑身直哆嗦,直呼饶命!
这时那个美艳妇人道:“当家的,算了,一群小贼,不值得动气。”
美艳妇人声音低小,但这个魁梧的总镖头却字字在心,一幅唯命是从的样子,面对着她,满是怜爱,声音压得特低轻声道:“让夫人受惊了!”
这个总镖头与夫人的举动让左逸凡更加的思念琬儿了。
这时这个总镖头道:“看在夫人的面上,今天就饶你们不死,都给我滚蛋。”
这一群小贼个个跪地拜言道:“多谢总镖头不杀之恩,多谢总镖头不杀之恩。”
这左逸凡担心着刚刚前来的几个黑影不知是何目的。那个总镖头轻搂着他娇艳美貌的夫人准备回去,便听得又有人道:“久闻南威镖局的总镖头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果然不假。”
这话声清晰非常,却不见人影,只有左逸凡知道那几个黑影也躲在高墙之上,只是左逸凡躲在高墙的墙角边,所以才不被他们发现。
总镖头听到声音后并不惊讶,便回道:“是哪路的朋友,深夜造访我南威镖局,请现身相见吧!”
大家都没反应过来,只见眼前一花,面前便出来了四个全面黑衣的蒙面人,左逸凡此时也才看清,原来是一行四人,个个武功了得。
这位总镖头见状虽然惊诧万分,却是故做镇定,拱手一礼道:“不知几位深夜造访我南威镖局所谓何事。”
这其中的一位黑衣道指着旁边的一群小贼道:“我们的来意与这些个小贼一样,想借贵镖新保的一块小牌子以让我家主人瞻仰一翻。”
这位总镖头此时面色一动,才知原来刚才的那帮小贼不是来偷鸡摸狗的。见到面前的四位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心中不禁有些胆颤起来,可是南威镖局在江南一带也小有名气,这个总镖头为人豪爽仗义数年来也并无大的波折,南威镖局在镖局行业中也一直较有胜名。总镖头此时紧握手中的大刀上前道:“我们南威镖局虽然不是什么大门大派,却也是讲信守诺的,不要说没有什么牌子了,就算真有又岂能随意的借与你等。”
这时那四位黑衣人哈哈大笑,看来你这个总镖头是不识抬举,话音未落身手如风,直取总镖头的命门,这个总镖头也不手慢,挥刀便砍,刀刀虎虎生风,威力不小,看来那几位黑衣人是小瞧了这位总镖头了,镖局的武士个个英勇相抗,原来的那帮小毛贼此时都偷偷的从逃出去了,此时镖头夫人见状道:“不可让他们逃走。”
那个武士便与那些小贼打了起来,这大大的增加了总镖头的压力,只见此时总镖头横腰一刀,拔地而起,反手直取那四人的头顶,眼看即中,可那四人动作快速,一一避闪开来,此时一人竟逼向镖头夫人,这一下子就急坏了这个总镖头,不禁让他大为分心,手下一疏忽,只见那三人齐力一掌将总镖头击出数丈之远,倒在地上鲜血直流。
总镖头勉强站立道:“卑鄙小人,有种与我再来三百回合。”
这时一黑衣人道:“总镖头,我们低估你了,合我们四人之力要胜得你不易,可你也胜不得我们吧。”
这时刚才欲出手袭击夫人的那个黑衣人道:“总镖头,我们敬你是位汉子,请速速将武林至尊令交出,不然,我就一件一件拔了你这娇美夫人的衣服。”
说着便面带淫笑的将手伸向那位美丽的妇人去了。
………【第三十六章 杀人】………
总镖头见此况大怒,那美丽的妇人眼看贼人之手即要碰到自己,大叫道:“无耻。”
可是那位蒙面人却没理睬,手已经碰到了,在她美丽的脸上轻轻的拂了一下,然后对总镖头恶道:“到底你交是不交。”
总镖头没有回话,全力运气于钢刀之上,飞身一跃,大刀如电直击此人。这黑衣人见状手如鹰爪直扣在镖头夫人的喉咙处,只是稍稍的一拖便将她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总镖头见此立即收式,可是已来不及了,这全力的一击如同开弓之箭一发难收,眼看就要亲手杀了自己心爱的夫人,总镖头却无可奈何,情急之下,总镖头冒着冲断筋脉的风险强行将刀锋反转,运气于腰,反转身体,将攻击之势对准了另外的三人,三人见状迅速躲闪开来,总镖头的拼命一击威力的确惊人,这一刀砍在了一旁的兵器架上,那些牢固的架子哪里能承受得住如此之力,早以成了粉碎,贱起了木屑都可取人之性命,四周之人速速躲闪,可是那原来的一帮乌合之众就没有如此功力了,伤的伤,死的死了。
总镖头的这一击实为拼命一击,而又强性的运气早就已经元气大伤了,现在他只是勉强的用钢刀支撑着站在那里,可语气却威风不减的喝道:“你等无耻之徒到底要如何,拿一个女人做挡箭牌,不也怕江湖人耻笑。”
然后他又对她的夫人轻声道:“夫人,今日我们只怕是在劫难逃了,此生有你陪伴我于愿足矣,只是为夫我无能,害了夫人啦!”
言语实在有些悲伤,让人听之感动不矣,不想一个如此魁梧的大汉竟也如此柔情,左逸凡便看不下去,跃身即去,轻轻的落在那个扣住镖头夫人的黑衣人面前,大家忽见一个年纪轻轻的俊貌少年不知从何而来,都为之一惊,没等他们说话,左逸凡即先道:“我本不想理睬你们之间的事情,可是总镖头与夫人之间的感情之深让我不得不出手相助,请你们放了夫人吧,他们之间感情如此之深,你们又于心何忍。”
那些黑衣人听后哈哈大笑,此时那位扣住镖头夫人的黑衣人道:“哪里来的小儿,竟不知天高地厚,不会是你这小子看上了这镖头夫人的美色了,竟然不要命的出来做护花使者。”
说完这几位黑衣人又是哈哈大笑。这时那位扣住镖头夫人的黑衣人又道:“小娘子,看来你还挺招人喜欢的,还有个小白脸不怕死的来救你,总镖头你好福气啊。”
这几个黑衣人越笑越开怀了,听到这些话那位镖头夫人气急败坏了,大声道:“看你们几位也不是等闲的江湖肖小之徒,今天在这里欺侮一个妇人与一个年纪尚轻的书生,传出去也不怕江湖人耻笑。”
总镖头此时对左逸凡道:“小兄弟,这几位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小兄弟不必逞强,赶快离开。”
左逸凡依旧斯斯文文的道:“总镖头不必担心,我想几位都是江湖前辈,不会真的与我这个晚辈动手的。”
这时其中的一个黑衣人道:“小娃娃不知死活,今天爷爷我放你一马,赶快滚开,别担误了爷爷们的正事,不然杀了你。”
然后又对着总镖头道:“到底交是不交。”
话未落声,伸手一出即将镖头夫人擒在手中,然后用力一扯即将镖头夫人的外衣扯落,动作之快让左逸凡使料未及。
这时那贼人又道:“如何,交是不交,不然再脱一件可就不好看了。”
总镖头此时哪还有力气反抗啊,见夫人如此而又无力解救,其内心之痛苦可想而知,犹其是一位如此强硬的大汉此时怕是他还不如死了的好,见到夫人无助而又恐惧哀怨的眼神真是内心犹如被撕裂一般。
那人见总镖头还没有回话,双手又是一扯,此时的镖头夫人玉体清晰可见,然此时另一黑衣人淫荡的道:“夫人真是标致啊,这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说着说着,他竟将手在夫人的身上摸来摸去了,此时的夫人早被制住了穴道,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斯摸来摸去,眼睛中怒火似有万丈,总镖头欲上前却一步没迈出去便倒在了地上,总镖头拖着五尺之躯,用着无比痛心的眼神看着,慢慢的向前爬了一下,却又被一个黑衣人踩在脚下。只见那人道:“到底交是不交。”
左逸凡虽与琬儿亲呢得不得了,可生平哪里见过如此赤条条的女子,更何况面前的是一位如此美丽的少妇,这让左逸凡一下子有点晕晕的,心碰碰的跳得利害,但见总镖头如此便回过神来大喝道:“天下竟有你等无耻之徒。”
说完便拔剑一出,光影幻化,人如风影,还没有人见其他出手,只感一阵白光在眼前灵动甚是好看,只转眼那四个黑衣人便躺倒在地,不得动弹了。这是左逸凡生平第一次真正出手杀人,在如此状态下他真动了杀心了,如同一头疯狂的狼,出手便是要直取敌人性命,没有丝豪的手软与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