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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之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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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一笑。「干柴遇上烈火。」

  「不懂,说得再详细一点儿嘛!」央求。

  萧证双手盘胸,一副「待我考虑考虑」的模样。

  「萧大少爷,我司乔春求你了!」抱起拳头,搁在下颚处,装可怜。

  唉,真拗不过妳——萧证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实则喜孜孜地开了口。

  「大夫说为了救他,最好的法子就是肌肤相亲。我便逼不得已地牺牲小我,抱着他替他取暖,谁晓得他醒来之后,像只发春的猫,百般磨蹭诱惑——」

  萧证讲得活灵活现,司乔春听得入神,但端着两杯茶回来的冬生,却是气得浑身发抖不已。

  「少爷!!」咚地在他面前用力放下盖茶茶杯。「再胡说八道,小心老天爹在您头上降下热茶,以示天谴!」

  「哈哈,你听到了?」

  「小的这耳朵洗得干干净净,听得再清楚不过!」

  「嗯,这耳朵长得俊。」

  「多谢少爷夸奖——俊不俊又不重要!」

  司乔春觑着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却也飘荡着亲昵的吵嘴模样,心头不禁叹息:令人好生羡慕……

  原来萧少爷是自己替邬总管取暖。不像自己,连在最危急的一刻,阿财哥都不肯握住自己的手。

  「司乔小姐?」冬生递了条手帕。

  「谁欺负妳了?」萧证则问。

  摇了摇头,接下手帕擦干脸颊。「呵,不是每个人都有好福气,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

  「妳的车夫怎么了?」知道内情的萧证问道。

  「老样子,他还是做他的车夫,我还是做我的小姐。」

  司乔春想到自己徘徊生死卧榻的七日,阿财哥只来看过她一次,心都冷了。可能在阿财哥的心中,自己根本就无足轻重。

  「我已经不想什么嫁给谁,喜欢谁的事了,我只想珍惜这条得来不易的二次生命。谁也不知道意外何时发生,自己又会在何时惹来杀机。」

  萧家少爷的一帮朋友,逮到了企图除掉司乔春的犯人——没有别人,就是当日在午后堵着她去路,对着她冷言冷语,后来多亏董小羽出面制止才收手离开的两位千金大小姐。

  她们收买了「芦之屋」的丫鬟,在司乔春的晚膳中掺入了迷魂药。待她昏睡之后,再于夜深人静之际潜入屋内,将她丢入地下冰窖。


  「她太碍眼了。」其中一人道:「我们这几个人里面最为贫穷卑贱,却最是不知好歹,缠着萧公子不放。我只想要她从眼前消失。」

  「她凭哪一点与咱们相提并论?论姿色、论才艺……输给那丫头,会是咱一辈子的耻辱,绝不能让她攀上萧家这门亲事!」


  即使被捉到,她们还是振振有词,一副自己没错,错的全是司乔春。她们仗恃自己的身家背景,并不觉得这滔天大罪会给自己带来多大麻烦。


  「我爹可是州官,我可是州官之女,你们想怎样?」

  「我爹经营的药行有的是钱,他没有摆不平的事!」


  但,她们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了。

  萧家少爷的朋友们,个个来头都不小。

  像是从饭菜中残余的迷魂药,追查到购入这药的犯人的,是天下最大药庄的「仁永堂」兄弟。自然而然,一个批发药行的富商,得罪了「仁永堂」,关门倒闭是迟早的事。

  另外还有工部尚书刚巧是州官的恩师,女儿得罪了恩师的儿子,那州官想必只能提着乌纱帽来谢罪。

  其实她们千错万错,就是错在将她丢入了冰窖——让邬总管意外卷入,差点陪她一块儿送命。


  「不过是个奴才,所以死有余辜?」那位邪气的朋友,阴阴笑道:「照妳们的说法,在我们眼中,妳们也不过是区区蝼蚁,死不足惜。假使人上有人,天外有天,按照排行,邬冬生这个奴才的命,可比妳们这蝼蚁要值钱多了,他是某人眼中的无价之宝呢!」

  「妳们放心,我们不会有样学样地将妳们丢进冰窖,一尝人柱的滋味。等妳们回家,知道自己闯的祸有多大……再好好地忏悔吧!」「仁永堂」兄弟中的哥哥说道。

  「妳们以为已经结束了吗?呵呵,妳们俩的灾难才刚开始呢!」


  不必说,当天她们就被送离了萧家。据说坐在返家的马车上,两人是沿途一路哭回家。

  司乔春其实没有多大的报复快感,只是非常讶异她们只因一点细故,就要拔除眼中钉,抹去一个人的未来。她们不知人命可贵吗?

  若不是天可怜见,让萧证观星时,瞧见了一颗尾部拖着长长红光的极煞之凶星,一个动念去找寻邬冬生的话……

  改日要向萧少爷请教一下观星之术,不能像他那样精通也无所谓,能够趋吉避凶就够了。



  「司乔小姐还是有些无精打采。」

  离开了「芦之屋」,冬生走了两步,又回头担忧地看了看屋内,道。

  「要不要替她想点什么开心的事?证少爷要不要带她去看场戏?也许到京城的闹市去逛一逛?」

  萧证笑了。冬生这个爱照顾人的毛病,是一辈子治不好的绝症。他晓得小姑娘现在的心情低落,是妹有情、郎无意造成的。奈何这种事情不是外人能帮上忙的,就像前一阵子的自己一样……

  「啊!少爷——」

  萧证见四下无人,强带着冬生到了枫林中。借着粗大的树干隐藏起两人的身子,便低头恣意地吸啜着他的双唇。

  「嗯……唔……」

  透白的颊现出狼狈的红。

  突然之间被萧证的双唇偷袭,干练的总管面具骤地被剥落,剩下不知所措的朴实纯真青年面孔——眨巴着眼,吁吁喘气着,惹人爱怜。

  「白昼之下不行……少爷!」挣扎。推开。

  萧证对他的反抗不理不睬,被推开,他就再追上。

  贪婪地吸吮着冬生的双唇之外,一手探到他后臀细揉慢捻地调戏着,感觉他贴着自己的结实身子,渐渐融化、瘫软,靠了过来。

  「哈啊、啊嗯……」

  明知不可以,冬生的肉体还是在萧证的邪恶勾引下,堕落了。

  双腿间逐渐亢奋的硬物,隔着布料与男人交相磨蹭的快感,将理智推到了角落,一瞬间忘记自己的职责。

  论情事的经验,冬生敌不过萧证的技巧。

  尤其是冬生初体验的三日之间,男人不只挖掘出冬生体内深植的欲望,还在那道烧灼肉体的火焰上煽风点火,让他明白何谓饥渴、何谓欲火中烧、何谓空虚不得满足。

  特别是最后一项……让冬生抛下尊严、抛下原则,甚至还印下了耻辱誓约,就因为再不得到萧证,那一刻他就要疯了。

  论意志的强悍,冬生显然也不及惯于任性而为的萧证。

  也许外貌看来总是望着天空在发着呆,看似没有主见,但萧证脑子里确实有着旁人无法理解的东西在转动,而一旦在里面作出了结论,便鲜少会有改变——说是单纯也是很单纯,可是绝不是构造简单。

  总的来说,冬生一点胜算也没有。

  「可恶,为何日落得这么慢!」

  抚着冬生的脸颊,瞅着仍沈浸在挑逗里的忘我模样,萧证自食恶果地苦笑。

  「好想就这样子剥开你的衣袍,占有你。」

  听到「占有」两字,倏地回神,冬生紧捉住自己的衣襟,满面通红地说:「不行!我们有约定,你不能——」

  「我知道。」所以自己不是先停下手了吗?萧证后悔自己答应他,可是君子一言既出,就收不回了。「你侍寝的时间,只限于日落,总管工作全部结束之后。我不能妨碍你干活。」

  萧证当初听到他的请求时,有点啼笑皆非。

  古代狐媚惑主的侧室,为了独占宠爱,想尽办法要使「君王从此不早朝」,但他可爱的、顽固的秘密男宠,倒是反过来要他这主子少点宠爱他的时间,否则他会没办法当差。


  ——当什么差?只要跟了我,不是一辈子衣食无虞?不要说是总管,即使随从你都不必做,只要让我疼,让我爱就够了。


  想不到自己一番无心的话,挑起了冬生的固执。


  ——要奴才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奴才办不到!奴才天生是奴才命,您不给奴才干活,奴才也不给您当男宠!


  当然,最后是各退一步,萧证接受他继续做萧家总管,他则每日都到「鹰之屋」陪寝。为此,萧证也得设法不使两人之间的私情曝光,绝对不能让爹、娘知道,不然别说是萧家总管——冬生恐怕连萧家都待不下去。

  「我记得很清楚,自己承诺了什么。」

  萧证扬起唇角,凑在冬生耳畔道:「但你也没忘记自己的承诺吧?昨夜你一到我那儿,就睡得死沈,摇也摇不醒,这可是个男宠该有的作为?」

  冬生微低着头,不好意思地撇开眼眸。「那是……」嗫嚅着。「前前夜里,不是已经……每日这样……小的哪有体力?」

  「是你坚持鱼与熊掌要兼得,怎能找借口推托?我可是随时都可为你抛弃家名,不在乎能不能在这家中待下去喔!」不接受他的说词,萧证搬出小小的威胁,伸手探入自己怀中,状似要取出某物。

  「还是说,你要我现在就到爹娘面前,用你给我的这『铁证』,掀了我们关系的底?」

  冬生面红耳赤,拚命摇头。

  「我去。今夜一定早些去。」

  无论如何,那玩意儿绝不能给萧证之外的第二人见到,除非是他不想活了。

  笑呵呵地,萧证把手从怀中移出,偎着耳朵的唇在他耳鬓间厮磨着。「白昼之下,你不许我逾越雷池,那总可以水乳交融地亲热一下吧?」

  大手解着冬生外袍的锦结,褪去。

  「您、您要做什么?」

  萧证一语不发,很快地冬生便会知道,自己打算做什么了。

  「不……啊嗯……少爷……不行……那里不行……」

  被掏出的桃色果实,经过萧证双手的拽弄与挤压,不一时便膨胀抬头,顶端的秘裂还汨流着数滴透明淫液。

  咕噗地,萧证宛如品尝着仙果般张大口含住。

  「嗯……嗯嗯……」

  担心在宁静的林子里,细碎的喘息声会被风声带到远方,冬生咬住自己的衣袖,整个人摊靠在枫树的树干上扭动着。

  平常见不到,唯有床笫间才会现出的娇柔脆弱,跟着动情的红潮爬满了他文静白皙的禁欲面庞。

  不过,卷着舌尖刺激着冬生的欢愉泉口,萧证看似主宰着冬生,但……也许自己只是想捕捉到冬生在绝顶瞬间的陶醉恍惚,独占那一刻的他、确认冬生在自己的手里,才会这样不知餍足地,再三勾引着冬生和他体内那敏感又淫荡的美丽魔物。

  「不……哈啊、哈啊……不行了……」

  向前弓弯了腰,冬生不由自主地微幅摇摆着腰肢,迎合男人吮吸器官的不规则节奏,五指揪紧了男人的发。

  「少爷……让我出来……」

  不愿脏污了主子的嘴,拚命在高涨、爆裂前的一刻,命令自己得悬崖勒马。

  男人却反其道而行地以手指、舌尖,加快节奏地催着他释放。

  「啊嗯嗯嗯……」不行了的瞬间。

  萧证几乎是毫不困难地吞下了他的精蜜。既然不能占有他柔软又紧致的妖娆器官,那么改以口唇享受他分身里芳纯可人的精气滋味,亦能短暂解饥止渴,撑到今夜。



  自萧家少爷与总管离开「芦之屋」后,即有一双隐藏在暗处的眼,如影随形地跟踪着他们——当然也把两人光天化日下在枫林里大胆偷欢的始末,尽收眼底。

  她有些儿讶异。

  萧家少爷与总管的「奸情」,透过别的管道,她已事先得知。今日会想跟踪他们,便是想借机看看有无可利用之处,也许两人之间会有什么秘密对话,让自己能抢得先机。

  结果,他们却出其不意地在林间缠绵。

  她知道世间有性好男色之徒,皇室也不是没出过豢养男宠的皇帝,她甚至看过描绘着此事的春宫图画,只是从没想过自己会亲眼撞见,所以才感到讶异。

  ——呵,亲眼目睹,此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嘛!

  瞧一些已婚妇人老喜欢说些话来吓人,像是有多不舒服、有多疼,那总管看来不但没有不舒服,还舒服得很呢!反而是道貌岸然、面无表情的他,也有那样娇羞的一面,让她有一丝想要加入萧家少爷助虐的行列。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毕竟自己还有「名节」要顾,无法像那些不知羞耻的公狗般在林子里公然飨欢。

  咦?什么东西从萧家大少的怀中掉了出来?

  她眼尖地瞥见了,可是专注在总管身上的大少爷似乎没有察觉。她本来已经想离开了,现在决定先等两人离开,瞧瞧那是什么东西再说。



  隔日早膳用完后,主屋那儿派人召冬生与萧证去见萧家大老爷。爹要见自己或冬生也没什么稀奇,但是两个一起叫过去,倒是很少有。而且当他们到达之后,发现他们并不是唯二被找来的人。

  主屋大厅中,坐在气派屏风前的位子上,萧炎开门见山地说:「今日找你们来,不为别的。这是方才内务公公送到我手上的懿旨,皇后娘娘耳闻你大病一场,躺在床上数日不得动弹的事,非常关心,所以两日后懿驾亲临本府。」

  皇后娘娘要来?萧证第一个反应是——

  「……但儿已痊愈,爹没讲吗?」

  「爹爹当然有向娘娘禀报过,但娘娘似乎仍不放心,结果就送来这道懿旨了。所以后日谒见娘娘之际,记得要谢谢娘娘对你的厚爱。」

  萧证颔首,这是当然。

  「另外,就是……」萧炎接着看向屋内的另外两人。「董贤侄、孙贤侄,这与二位也有点关系,要麻烦你们了。」

  「萧伯父有何需要,请尽管说。」

  「是呀,我董小羽帮得上忙的话……」

  「其实老朽我一直对两位秀外慧中的小姐们过意不去,想我萧家出了个此等任性傲慢的蠢儿子,竟在皇后娘娘指定安排的赏花宴中,百多位的千金姑娘全得罪光了。老夫颜面扫地不说,也为教子无方深感惭愧。

  「幸好,还有像二位这样知书达礼、心胸宽大的姑娘,不计较我儿在赏花宴上的种种无礼,接受招待地在我萧府住下。诚如二位所知,我儿想从住下的姑娘里面,择一订下婚约。

  「可是没两日我儿便染上一场连我这做父亲的都不被允许靠近的莫名怪病,足不出户地在『鹰之屋』内关了好几日。与各位姑娘的交流,因此不得不耽搁下来,迟迟无法给姑娘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我萧某仅代我儿,为怠慢与招待不周,向二位表示无比歉意。」

  两位姑娘此举,露出不解与犹豫。董小羽率直地问道:「请问,您的意思是要赶我们回家了吗?」

  「噢,不。不是、不是!」萧炎捻须呵呵笑道:「我是来向两位姑娘保证,这些不快已成过去。咱会要吾儿在后日皇后娘娘懿驾之前,亲口决定哪位是将过门的妻子——也就是两位姑娘们里面的其中一位,给皇后娘娘认识,并请皇后娘娘作主挑个大喜之日完婚。」

  两人闻言心花怒放,喜不自胜。

  自己不仅可亲眼见到皇后娘娘的懿容,还能由她老人家赐婚期,这真是天大的殊荣!

  的确,从赏花宴到入住萧府之后,频遭冷落的待遇,她们不无埋怨。可是和今日的喜讯一较,过往种种如云烟消散,她们现在只想赶紧告退回屋,设法在短短两日之内,挑出一套能给皇后娘娘留下最好印象的云霓华裳。

  「你也听见了吧?证儿。」

  萧炎此刻才使出回马枪,报复儿子这些日子忤逆不听话的行径。

  「皇后娘娘那边,我也事先向她提了,她欣然同意,且很期待认识这些姑娘,看看你会挑谁当妻子。」

  这回,绝不容许萧证再闪躲逃避。

  「倘若你想耍花样,最好多多三思,在皇后娘娘面前打诳语,是欺君重罪。不是你一人,连整个萧家都会被夷平灭族。你要嘛现在就出了家门,我与你断了父子关系,要嘛两日后决定好娶哪位姑娘,向皇后娘娘禀报,等着成亲之日到来。就这两条路,没别的可选了。」

  萧炎不等萧证的回话,便转头吩咐冬生。

  「时间所剩不多,你要与皇宫派来的内务总监一起,尽快做好迎接皇后娘娘的准备。」

  冬生的脸色不禁微微发白。

  上自筵席菜色、助兴娱乐,下至随行人员休息之处的安排,需要处理的事多如鸿毛。这恐怕是他接下总管职务以来,最为严苛的挑战。

  还有……冬生不动声色地觑看萧证的神色,虽然看似风平浪静,不知这会不会是风雨欲来前的短暂宁静?



  不见了。

  萧证当日更衣沐浴时才发现,自己贴身收藏起来的重要东西不见了。应该塞在袍内的,怎会不见了?

  翻遍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确定它并不是掉落在屋内,萧证暗道一声「糟糕」,该不会是——那个时候,掉在林子里了?

  因为他翻来覆去地想,只有那时候与冬生假意威胁的玩闹时,自己有碰触到它。会不会是一个不小心,手抽出来的时候,一块儿被带出?

  「少爷,怎么了?您脸色好难看。」阿瓶捧着夜寝衣,等着伺候萧证入浴。「您在找些什么?」

  「不,没事。」

  快速地否认,萧证就怕一个不慎,自己弄丢了那东西的事传入了冬生的耳朵。当初他要求冬生印下它替代誓约契的时候,冬生可是一再要萧证发誓,绝不会让第二人看到它。


  ——要是那东西传了出去,小的会咬舌自尽,死在你面前!

  何苦小题大作?

  ——你不发誓,我现在就毁了它!


  那时萧证心想,即使被看到了,外人又怎懂得那是什么东西?要打迷糊仗的方式,实在太多太多了。

  但耿直的冬生听不进去,萧证为了让他心安,告诉他自己会片刻不离身地放在身上,绝不会被外人看到。

  谁晓得几日不到,自己竟弄丢了?

  「池子里的水已经好了,少爷。」

  萧证苦恼地搔了搔头,走进氤氲热气的浴室。

  里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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