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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过田美心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你可以好好考虑发展她一下。”范盟不死心地鼓励道。
看着范盟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样子,袁友辽只能无奈地回应到:“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不要给我这么多压力好不好。”
“好,我只是说如果有机会的话,不是在胁迫你。”范盟认真地回应道。
第四十五章 鸠占鹊巢
自从白世雄被谋害以后,白府偌大的花园里面已经很久没有举行朋友聚会了。
刘惠百无聊赖地躺在落地窗前的贵妃榻上,一边敷着面膜,一边看着邮购来的新小说,小说的名字很俗气,叫《怎样成为一个水做的女人》,内容大概就是那种鼓励性质的心灵鸡汤吧。漫无边际的洗脑模式,总是能让刘惠这种头脑简单的中年女性,心生莫名的崇拜。
这个时候,俗气的口水歌曲响起,刘惠伸手拿起手机一看,是袁虎东的来电。
刘惠马上站起身来,小跑到卧室门外看了看,走廊里面空无一人。她赶紧关上房门,倚靠在墙角,悄悄接起电话。
“喂。”刘惠的声音压得很低。
“喂,惠惠,你大点声说话,我听不见啊。”袁虎东在电话那头大声地吆喝道。
“哎呀,你小点声,吆喝什么。”听见袁虎东在电话那头有些激动,刘惠想极力压制他这种兴奋的情绪。
“哎呀,怕什么,那个什么,我已经在别墅外面了,你让门卫给我开一下门。”袁虎东满不在乎地说道。
听到这里,刘惠感觉自己的一身冷汗都被吓了出来,她急忙一溜小碎步,冲到落地窗前。果然,袁虎东那辆刚刚入手的最新款的列雷考斯y6已经停在了别墅院子的大门外。
“不是,你来我家干什么呀,咱们有什么事情不能出去说啊,非要来这么扎眼的地方溜达。”刘惠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给袁虎东开门。
“哎呀,怕什么呀,白世雄都死了,这别墅不是早晚还得改姓袁嘛。”
“你小点声。”刘惠低声呵斥道。
没有办法,为了防止袁虎东在大门外吆三喝四,引起节外生枝。刘惠启动了主卧室的调控按钮,门卫见到开门信号是从老板卧室发过来的,也没有对车辆进行更多的盘问,就把袁虎东放了进来。
一迈进白府的大客厅,袁虎东就不禁再次为白世雄富丽堂皇的装修风格所惊叹。
“真不错呀,我每次来,这里都会添置一些新的古董文玩,可惜我袁虎东为他白世雄鞍前马后效劳了这么久,还是没有被他赏赐个一点半点到我手里呀。”说完,袁虎东不禁拿起一个黄地金彩国色天香纹瓶欣赏起来。
康姨端着两杯咖啡走上前来,见到袁虎东手里拿着那花瓶,她心里不免紧张起来,以前白世雄在世的时候,很是珍惜他自己手里的这些宝贝,平时都不准其他人触碰,每次的整理和清洁工作,都是由白世雄他自己亲力亲为。这就造成了白府上下所有的佣人面对这些古董文玩的时候都会战战兢兢的局面。今天看见眼前的袁虎东这样随意的把玩着这个花瓶,康姨难免吓得有些目惊口呆。
感觉到身后有人站在那,袁虎东下意识转了下身:“哦?康姨,是你啊。”
“袁先生好。太太刚刚吩咐我告诉您一声,说她马上就下来”这时,缓过神来的康姨,拘谨地鞠了个躬。
“没有关系,我正在欣赏白先生留下的古董呢。”
说着,袁虎东用手敲了敲自己手上的黄地金彩国色天香纹瓶,感叹着说到:“这个瓶子应该是出自清朝乾隆年间,保留到现在真的是价值不菲啊。”
康姨放下咖啡,羞赧地说到:“我们就是些粗鲁的下人,也不懂这些瓶瓶罐罐的价值,不过老爷在世的时候,确实是很珍惜这些宝贝的。”
袁虎东赞同的点点头,口中不免连连称赞,白世雄的确收藏了些好东西。
“康姨,没什么事情,你先下去吧,不叫你不要过来,我和袁先生还有话说。”刘惠站在一楼与二楼之间的阶梯上,冷冷地说道。
康姨低眉顺眼地鞠了一个躬,默默地离开了偌大的客厅。
“下着雨,你怎么跑到我家来了?”说着,刘惠将娇柔的身躯投入袁虎东温柔的暖乡。
袁虎东邪恶地挑了一下嘴角,语气温柔地回应到:“我的小美人,你以后可要改口说咱们家了。”
刘惠想了一下,微笑着迎合到:“对,马上就是咱们家了。”
“不过,你为什么突然出现这里呢?你不是说最好不要太过招摇吗?”刘惠瞪着大大的眼睛,虽然经过精心的保养,她要比同龄人年轻很多,但是眼角的细纹还是在不经意的面部表情变化时,暴露出岁月划过的痕迹。
袁虎东搂住刘惠还算纤细的腰肢,阔步走到沙发前坐下。他将其中一杯咖啡递到了刘惠的手上,自己则拿起了另外一杯。
抿了一口之后,袁虎东面露轻蔑地说到:“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在怕的吗?白世雄那个大傻瓜,给我养了一辈子儿子,到头来还将大部分的遗产分配给了我的亲生儿子,你说,这是天下何等愚蠢和美好的事情啊,啊?哈哈哈……。”
看到袁虎东这样毫无忌惮地在客厅里炫耀着自己的情绪,刘惠急忙捂住他的嘴巴,作出小声说话的提示:“小心隔墙有耳啊,咱们都走到这一步了,更是要周密安排,步步为营啊。”
袁虎东不耐烦地推开了刘惠的手,毫不在意的说到:“怕什么,我们卧薪尝胆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这好不容易把白世雄给熬死了,我看现在还有谁能挡我这条称王称霸的道路,来一个我就废一个,我还不信,谁有这尿性,敢不要命了,跟我斗,都还早呢。”
说完,袁虎东指着吧台上的威士忌,示意刘惠把那瓶烈酒给自己拿来。
“哎呀,你快少说点吧,能不能给咱儿子多留点保存实力,再说,那个白若兰现在还住在家里呢。万一你哪天一不小心透露出咱儿子的身世,那咱们可就全完了。”刘惠一边给袁虎东倒酒,一边无奈地劝慰道。
在袁虎东看来,那个天天只知道画画的白若兰,已经被压在他的五指山下了,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不过为了获得更多的既得利益,此刻,他还是要运筹帷幄的。
“最近,我要让明深赶紧把白若兰这件事给办了,这个孩子,不敲打着他,不出成绩啊。”说完,袁虎东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刘惠禁不住翻了个白眼,说到:“你那个前妻的儿子,看着就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的颓废样,哪像我们泽川,仪表堂堂,风流倜傥……。”
“行了,行了。咱能别窝里斗了吗。”还没等刘惠说完,袁虎东就喝止住了她的自恋情结。
第四十六章 决堤
“不过,现在泽川这小子的脾气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前两天,他竟然还想当着那个贾丽丽的面,让我下不来台,真是把我气得够呛。”说着,袁虎东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地砸到桌子上。
看见袁虎东火冒三丈的样子,刘惠连忙将手伸进他的西服里面,轻轻地捋顺着这个“暴脾气”的胸膛,说到:“你不要生气嘛,气大伤身,现在既然你要辅佐自己的儿子坐稳董事长这个位置,就要控制好自己的脾气。虽然你说白世雄有些心思过重,但是在这种问题上,他处理的方式确实还是蛮不错的。我在家里,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发火,顶多就是不理睬人,这点还是挺厉害的,你说是吧。”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人给杀死了,有什么用,白瞎。”袁虎东故意加重口气,像是要表现出极度的蔑视。
刘惠叹了口气,说到:“不过,说实话,他如果不出事,我看咱们儿子的最大继承地位可能就要不保了。”
袁虎东握住刘惠紧贴自己胸膛的手,疑惑地问到:“什么意思。”
“在他被杀害的前两天,我能明显感觉出白世雄对我的态度变得特别的冷淡,以前虽说他也有心情不好,厌烦我的时候,但是这一次他竟然对泽川也有一定的距离感,像是在小心地提防着我们母子俩一样。”说完这些话,刘惠挣脱袁虎东悬在半空中的手,继续帮他捋顺起胸膛来。
突然,袁虎东突然贴过头来,轻声说到:“惠惠,你想知道这个白世雄是谁杀死的吗?”
刘惠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吓住了,她担忧地望着袁虎东,从牙缝里面挤出了几个字:“难道是你?”
袁虎东突然站起身来,将杯中倒上威士忌,大笑着说到:“其实所有这些都不重要了,结果是我们想要的就行,不是吗?”
刘惠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同意地点了点头。
突然,袁虎东趁着酒劲儿,将沙发上的刘惠一下抱了起来。
刘惠顺势勾住袁虎东的脖子,满眼狐媚的看着袁虎东,说到:“怎么,大哥刚走,你就打自己嫂子的主意了。”
袁虎东不屑地朝侧边的地板上吐了一口唾沫,说到:“这里哪嫂子,我的女人,怀的是我的种,当年要不是穷困潦倒,走投无路,谁愿意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当老婆。”
刘惠将脸紧紧贴着袁虎东的耳朵,妖媚地笑着说到:“废物。”
被嘲讽了的袁虎东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大笑着回应到:“妹子,你别急。待会看哥哥我怎么收拾你,到底是不是废物,咱们试试就知道了。你可别求饶,求饶会整治得更惨。”
“哈哈哈,来啊。谁怕谁。”刘惠紧紧搂住袁虎东,她的手指已经伸进袁虎东的后背,不安分地游走起来。
袁虎东兴奋地将刘惠抱上二楼,主卧室的房门被重重地关上。充满**的嬉笑声在长长的走廊里面起伏、回荡。
虽然,康姨老早就知道这个二太太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是站在一楼客厅的偏门外,静静听着这一幕幕惊人的谈话内容,她还是觉得有些回不过神来。
晃神间,康姨贴着走廊的墙面,缓缓坐下,她感觉眼前的世界有些天旋地转。
想到平时慈眉善目的老爷就这样被刘惠那个狐狸精给带了二十多年的绿帽子。在现如今死的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又要被狐狸精的姘头霸占辛勤打下的基业,而至今被蒙在鼓里的亲生女儿白若兰,却要悲惨地配合着这么一大帮子狼心狗肺的恶人完成他们见不得光的罪恶勾当。
想到这里,康姨忍不住低声痛哭起来,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的往外涌。想想自己一手带大的白若兰,竟然要被后母迫害到这般田地,她突然很内疚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这帮恶人的企图。
“梦桃,你怎么了。”车队队长万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康梦桃的身边。
看到康梦桃哭的像个泪人一样,他急忙拿出一张手帕,递到了康梦桃的面前。
“快擦擦吧。”万升关心地说道。
“谢谢了,万大哥。”接过手帕,康梦桃用它捂着嘴巴,又忍不住难过地大哭起来。
万升轻轻拍了拍康梦桃的肩膀,安慰着说道:“梦桃,无论发什么什么事情,你都要坚强啊。如果家里有什么难处,只要我能帮到你,你尽管说。”
康梦桃慢慢止住了哭声,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到:“没有什么,只是想到一些憋屈的事情,难免有些难过。”
“哦,看开点。”万升也被这女人的哭声,搞得有些局促。
“嗯,不用担心。”康梦桃抬起头,假装没事地说道。
看着有些风尘仆仆的万升,康梦桃抽了一下鼻子,问到:“万大哥,你这是从哪里回来。”
被这么一问,万升不好意思地弹了弹泥泞的裤脚说到:“我把老板的座驾开去维护点做保养了,谁知道回来的时候下了雨,所以有些狼狈。”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说着,康梦桃也帮万升拍打起裤腿上的泥泞。
“不过,咱们家谁来了?我看见一辆眼生的列雷考斯y6把老板的车位给霸占了,所以想特地跑过来,让那个人挪一下车位。老板在世的时候,非常讨厌别人占用他的车位。所以我已经养成习惯了,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感觉。”说着,万升站了起来,准备开门走进客厅。
“哎,你别去。”康梦桃急忙站起身来,拉住万升。
被喝止住的万升满眼疑惑地望着康梦桃。
“怎么了。”他不解地问道。
康梦桃顿了一下,说到:“袁虎东在里面。”
“你说袁副董事长来我们府上了,原来那辆车是他的呀,我还以为是谁的呢。没事,我和他说一声,他应该会理解的。”说着,万升再一次要推门进去。
“万大哥,我劝你还是别进去了,我怕你进去以后,会和我一样难受。你听我一句劝好不好。”说着,康梦桃的声音又开始带着哭腔。
此刻,万升好像领会到了些什么。他转过身来,沉重的地说到:“好,我不去了。”
接着,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有些落寞地说到:“看时间也快到饭点了,这样吧,我请你去吃点好的。”
第四十七章 预感
今晚,对许多人人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快看,那个人好像是莫泰。”范盟用胳膊肘捅了一下正在打瞌睡的袁友辽。
感受到碰撞,袁友辽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恍恍惚惚地问到:“哪呢,来了吗?”
显然,莫泰没有使用平时的座驾。
夜色朦胧中,一辆厢式货车停在邹淼别墅的门口。下了车的莫泰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露出来的两只眼睛,贼溜溜地四处观察着。
“快卧倒。”说着,袁友辽猫起腰,同时也将范盟的头部按了下去。
在范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袁友辽的长焦镜头已经探出窗外,开始了跟踪拍摄工作。
“唉呀,妈呀,你可真是天生吃这碗饭的。我这生锈的老胳膊老腿真是受不了这种折腾。”
看见莫泰偷偷摸摸走进邹淼的家里,范盟忍不住马上直起身子,感慨道。
袁友辽一边收拾装备,一边笑着说到:“你才比我大几岁啊,别老在这倚老卖老了,行吗。怎么终身大事还没解决,先开始感慨岁月了呢。”
“哈哈,就是突然想为你的不易点赞。”说着,范盟竖起了大拇指。
所有装备收拾完毕,袁友辽轻轻打开车门,低声说到:“哎,老范,你在车里等着我,我先进去看看。”
范盟有些为难的问到:“我们这样明目张胆地私闯民宅进行偷拍,不太合适吧?”
“所有我让你在这待着,我自己过去啊。作为舆论监督的一线人员,我有义务冒着生命危险,还原事件的真相啊。”说完,袁友辽昂首挺胸地向邹淼的别墅走去。
看见莫泰如约出现在自己的家里面,邹芊芊的心情变得莫名的兴奋起来。这种即将惩治恶人的快感,让她感觉无比的爽快。
小狗太阳依然对半夜到访的莫泰,表现出一如既往的敌意。说来也怪,本身太阳这只小狗是很喜欢对陌生人撒娇卖萌的。
可能是有几次,莫泰与邹淼因为一些利益上的纠纷发生过激烈的争吵,所以,小太阳对这个每次到访,都喜欢盛气凌人的陌生男子,真的没有什么好感。
“芊芊,你怎么还不睡觉啊。”莫泰顶着一张虚伪的嘴脸,假装关心地问道。
“我饿了,所以下楼来找点吃的。”邹芊芊假装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笑着回答道。
邹淼见莫泰走进门来,没好气的说到:“你到我的画室来。”
莫泰略显尴尬的摊开双手,笑着对邹芊芊的说到:“你看你爸爸,总是这样一个急脾气。”
说着,莫泰摇了摇头,紧随邹淼走进了一楼的画室。
关上门,莫泰恶狠狠地瞪着邹淼说到:“你又在发什么神经,少在我面前装什么大爷。别忘了,直到今天你还没进监狱,这一切都是我帮你掩盖的。少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我不吃你这套。”
邹淼被这么一激,忍不住将身边的画板狠狠地摔了出去。
“莫泰,你别以为用举报我搞什么赝品的方式,就能摧毁我的绘画梦想,和对艺术的追求。我告诉你,如果你想让我臭名远扬,我绝对会拉着你下水,让你身败名裂。不想让我好过,咱们谁都别想好过。”说完,邹淼将身边的几个空画架通通踢到。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什么臭名远扬,身败名裂的。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呢。”莫泰疑惑地望着邹淼,大脑在快速分析着,这个邹淼到底在说什么。
说着,莫泰弯腰捡起邹淼刚刚摔了出去的未完成创作的画板,这时,一个人影突然在他的脑海中划过。他凭借记忆分析了一下,回想起来,这个人是上次在伟业购物广场遇见的那两个警探的其中之一。
“怎么,有警局的人来过?”莫泰的表情立马变得非常的警惕。
邹淼双手叉腰,满眼佩服地望着莫泰,说到:“你还装,是吧。行,我看你是钱多了,烧坏脑子了。我告诉你,莫泰,哪天警察以制作赝品的名义逮捕我的时候,就是你身败名裂的时候。你等着吧。”
说完,邹淼就要开门走出去。
见状,莫泰立马冲上前来,一下挡在了邹淼的前面。
“邹淼兄弟,我看这里面一定是有一些误会,你说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怎么可能不分轻重的把你给出卖了呢。就凭咱俩的关系,我就是出卖我自己,都要把你保护的毫发无伤呀,是不是。我看这里面一定有一些误会。你先冷静下来,把前因后果给我梳理一遍,说明白了,也好让我自己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是吧。”
看着莫泰满脸谄媚地小人模样,邹淼突然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一场巨大的阴谋里面。
“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
其实在内心深处,邹淼也是不愿意相信这个莫泰会不顾这么多年的情分,突然将给自己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将自己出卖的。所以,他缓和下来口气,试探着说出了一个自己害怕的猜测。
“你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给我讲一下,这样我也能方便判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莫泰的语气突然变得像是在恳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