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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的事情是不是不怎么顺利,你看起来好像瘦了一些呢。”看到好友有一些凹陷的脸颊,苏菲絮忍不住有一些心疼地说道。
唐悠然很不好意思地先偷瞄了袁明深一眼,见对方正在认真地研究手机上面的内容,她才敢放心地松了口气。
“唉,可能刚开始都会或都或少的这个样子吧,我感觉也不是特别的好,反正就是还行吧,就是非常的累。身心俱疲,整个人啊,乏得很,很难提起劲儿来。”
苏菲絮很理解现在唐柔然所描述的状态,这种状态她也经历过,虽然经历的时间很短暂,但是她还是比较清楚这种创业初期的挫折,所带给她的那种无法言喻的挫败感。
但是既然好朋友在电话里面已经说过了非常地反感那一些没完没了的假大空的劝解的言语,所以这种时候,她也不是很想老生常谈。
“你现在的工作上面遇到什么困难了吗?”虽然袁明深看起来一直都在低着头研究手机,但是这种关键的内容,他还是很准确地捕捉到了相关的信息。
“嗯,不是特别的顺利。”唐悠然低着头,心里面却在为这一份关心感到窃喜。
“我刚刚听到你说兴德会展服务有限公司,那个老板汤兴德是我的朋友,需不需要我帮你介绍一下对方,看看以后他如果有什么会展上面需要翻糖蛋糕的服务,都可以优先考虑你。”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唐悠然激动地差一点尖叫了出来。
袁明深算是一个比较贴心的暖男,在看到唐悠然的状态不好的时候,他就已经给汤兴德了一条信息,说了一下自己有一个朋友是一位翻糖蛋糕界的优秀人才,还是希望汤兴德能够多多帮忙介绍一些朋友,给她认识。
看到是袁明深在找自己帮忙,汤兴德的回复也很爽快。当知道袁明深的朋友就是刚刚见过的唐悠然的时候,汤兴德表示对这个秀气的女孩子还是蛮有印象的。
汤兴德表示,如果合适的话,可能近期就会跟女孩联系。
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恳,虽然汤兴德手里面还有唐悠然递交过来的相关的合作资料,但是他还是再一次想袁明深讨要了唐悠然的联系方式。
在告诉袁明深自己的联系方式的时候,唐悠然还是再一次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苏菲絮。
幸好,苏菲絮没有表达出来任何的反感。
聊了一会儿天,袁明深先站起来说是要去一下洗手间。
看到对方离开,唐悠然忍不住夸赞起来苏菲絮找到了一个如意郎君。
“我们还没有证实确定恋人关系呢!现在就算是朋友吧。”苏菲絮笑着回应道。
朋友,一个多么好的借口啊。
当年,唐悠然和她的阿成哥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两个人好的可以形影不离,可以长相厮守,可以肝肠寸断。
但是也是因为是朋友,所有的卿卿我我都可以在这个界限的阻隔下,变成了理所当然,变成了不可能逾越的横沟。
唐悠然曾经试图想要跨过去,可是,最终还是因为阿成哥的躲闪变成了一场含着泪的喜剧片。
“你也应该走出来了。别告诉我你现在还在想着那个阿成。”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想。”唐悠然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强忍着欢笑说道。
苏菲絮叹了一口气,她晃动着手里面的葡萄酒杯,语气有一些伤感。
“悠然,咱们俩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你不用这样隐瞒我。现在你对旧情的念念不忘,是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的,有什么好犹豫的啊!爱过就爱过,算了就算了。起码你自己是真心的,过去的事情我们不应该用无限制的追究来追念。尤其是关于爱情,不,你这连爱情都不算,只能说你是跟自己的内心来了一场跨越时间的柏拉图式的爱恋。”
第七章 偶然和必然
唐悠然知道,苏菲絮用柏拉图这个词来形容自己跟“妈宝男”阿成哥的那段感情,真的是在保护自己。
虽然大学毕业这么多年,但是回想起来当年与她的阿成哥漫步在校园里面的场景的时候,画面还是会那么温馨。
唐柔然甚至会在非常难过的时候,再继续找寻一些不可思议的借口,为阿成进行开脱。
毕竟人家的父母都是身居要职,这样的官宦家庭还是会对自己家里面的小孩,抱有一些期望吧。他们可能还是会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在整个人生里面不要带有什么污点,而像她唐悠然这样的平凡家庭里面走出来的孩子,还是会在不经意间给很多的事情到来一些不愉快的经历。
这就是“朋友”这个词语,在她和阿成之间存在的意义吧,它的存在既保护了唐悠然那本身没有任何缺点的身份,也成就了阿成的“优秀少年”形象。
当年,在毕业前夕,唐悠然曾经试图过想要旁敲侧击地告诉阿成,她不想跟阿成只是做这种暧昧界定里面的朋友,她希望能成为阿成永远爱人,一生的陪伴。
但是现实总是相当的残酷的,在大家都忙着找工作的毕业季,“皇太子”阿成以要继续去外星球深造为理由,果断地拒绝了唐悠然的“骚扰”和倾诉。
唐悠然就像是一个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白鼠一样,在这场关系里面,她永远没有办法成就真实的自己,她永远都是一枚棋子,任由阿成的摆布,却没有什么有力的言权。
在当时的那种情境里面,人是很容易迷失自我,失去方向的。
因为一旦一些想当然的美梦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面被打碎,很多时候,人是不愿意接受这种瞬间被抽离出角色的悲惨遭遇的。
唐悠然没有表现出来非常的歇斯底里,这是连她自己当时的舍友苏菲絮都没有想到的。
但是唐柔然难过吗?
说实话,难过,可以说是非常的难过。
那段时间的夜晚,风突然变得特别的大,夜也变得特别的凉,迎着风从实习单位往学校宿舍走的时候,唐悠然的眼泪总是在掉落之前就被风干。
…是啊,我这样的女孩子,是连流泪都不被允许的。
唐悠然总是会这样暗暗地自嘲。
在她看来,那段时间的人生里面,甚至连周围湿湿咸咸的空气带着某种黑暗嘲讽的气息。
不过,幸好,她挺过来了,靠着她自己不想被打败的坚强内心。
今天,坐在这样一个温暖的房间里面,如果不是苏菲絮提起,她唐悠然是万万不要想起这些事情来的。
虽然这些年来,那段不堪的往事一直都在折磨着她自己,但是她不想让别人看出来这件可笑的真实情况。
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想法,她要躲避,用尽一切的可能逃脱情感的枷锁的方法去躲避。
但是,同时,她又非常地渴望这些被问询的事情的来临,因为只有在这种时刻,她才能些许感觉到自己曾经真正的爱过,她勇敢过,努力过,真实过。
因为那段残缺的爱情曾经带给过她最美好的向往。
可是现在她不敢有向往,她害怕,害怕受到伤害,害怕再一次被无情地唾弃。
现在,她胆怯了,也比以前现实了。
作为一个从小父母离异,跟着姥姥长大的小女孩,她原本所得到的温暖和教育,其实并不比别人差。
但是,那场错误的,甚至可以说是非常自私的遇见,还是让唐悠然开始重新的审视自己。
可能她就是不完整的吧,从一开始就是。
现在依然还是!
“其实我没有想要隐瞒任何人,只是现在问我的人少了,我也就可以假装不怎么在意了。”唐悠然将杯子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看上去像是要借着这杯酒,忘掉曾经的所有的不快。
以前,苏菲絮觉得自己就是个女人,看到好朋友每天郁郁寡欢,暗自神伤的样子,苏菲絮非常想要帮助自己的好闺蜜走出来,或者准确一点说,应该是逃出来。逃出那一片永远是暗无天日,死气沉沉的时光。
但是后来,苏菲絮现,她错了。
她可能永远都帮不了唐悠然,如果一个人不愿意从这种情绪里面自己先走出来的时候,外界的所有的鼓励和尝试都是徒劳的。
苏菲絮也很恨那个阿成,他真的是一个非常擅长利用文字界定,去试探和揣摩别人的情感的怪物。
这是一种完全病态的心理,但是在唐悠然的身上,他明显找到了非同寻常的胜利感,这种感觉让他欲罢不能地想要继续下去,也让唐悠然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
而当阿成想要停止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因为他的意志变成了一场闹剧的终结。
面对这一场闹剧,苏菲絮有一种想要生撕了这个渣男的冲动,可是渣男先一步逃去了不知方向的外星球,继续祸害无辜少女去了,而空留下的记忆和伤痕累累的唐悠然却成了自私、自负世界的祭奠品。
“去谈一场恋爱吧!不要想那么多,去找一个阳光明媚的男人,谈一场积极健康的恋爱。好男人还是有很多的,不要因为一次的不顺利,就否定所有的好人。”苏菲絮的语气很轻松,在她看来,唐悠然的空窗期实在是有一些太过于漫长了。
人如果总是沉浸在一件悲伤的事情里面,不能自拔,那就是一种非常不明智的自虐。
如果一个人总是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就永远都准备不好。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但是过分依赖,那就会因为药物中毒而导致情感世界里面的精神障碍。
恋爱?
唐悠然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去和谁呢?
这个问题有一些深刻。
今天下午见到的那个男生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但是没有任何联系方式的偶遇,怎么可能会再生一次呢。
“还是看命运的安排吧。”唐悠然苦笑着说道。
如果彼此的遇见会是一场必然,那总是还会有机会再一次不期而遇的吧。
唐悠然暗暗地猜想。
第八章 尬舞
月底表彰大会上面,送餐员牛风华再一次因为服务态度好和送餐度快而被评选为优秀员工。
其实,作为这个荣誉称号上面的常胜将军,对于牛风华来说,这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但是每一次领导表彰的时候,都要让他来一次获奖感言,并且要当众表,这可真的是为难他啊。
幸好室友贺辰逸是一个“学富五车”的段子手,基本上一年十二个月,贺辰逸会提前为牛风华先写好十五份风格各异的获奖感言告,供牛风华在不同的场合都能挥出最好的水平。
这样一来,演讲这件事情就变得容易了许多。
看到牛风华又一次把流动的奖杯捧回公寓,贺辰逸忍不住开始邀功。
“牛风华同学,说实话,你们单位除了你们领导,是不是就你一个工作人员?”吃着牛风华给自己买的春卷,贺辰逸还是不忘记调侃一下。
牛风华一时没有听懂贺辰逸的意思,只是微笑着回应说:“怎么可能,我们单位这几百号人,每天穿梭于斯维坦星球的大街小巷,你又不是没有看到过我们浩浩荡荡的星际达快送的大军。”
“你说的是机器人吧?”
贺辰逸依然不依不饶地补了一刀。
“你看我是机器人吗?”
“我看是。”
“为什么?”
“因为你们单位的流动奖杯每一次都不落下你,是不是不想让其他的优秀员工有出头之日了?如果你们的同事还没有怨言,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的同事们都是一些机器人,没有什么感情,所以才会没有反抗精神。”
听到这里,牛风华急忙解释说这件事情他也觉得有一些不好意思了,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自己责任心强,又工作量大,完成的效果总是比别的人要高,单位领导也是想要树立一个榜样,帮助大家更好地,更积极地完成任务。
“你还要脸吗?”牛风华的话让贺辰逸忍不住脱口而出。
“要啊!”牛风华大笑着回应道,突然被贺辰逸这么一说,牛风华突然变得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行,要脸咱们就去王潮夜总会,你请我喝一杯。”
“好,走。”牛风华知道,只要是自己了奖金,肯定是逃不了被贺辰逸给惦记的。
没有办法,谁让人家贺辰逸帮助自己写了那么多的获奖感言呢,每一次请人家出去享受一下美好的生活也算是一种融洽地答谢吧。
春分季节,斯维坦星球的的万物复苏,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春夜微凉,风温柔地吹过,携来一股清新的花草气息,在宁静的夜里,仿佛听得见枝条抽出新芽的声音。
王潮夜总会的门口,男男女女都成团地围在一起嬉笑打闹,非常热闹。
几个尬舞的青年在街角跳的正开心,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其中一个黑衣男孩子开始跟自己正对面的白衣少年有一些身体接触,一开始牛风华和贺辰逸只是认为那是一件特别平常的尬舞情境,并不想要为此打扰外出放松的心情。
但是很快,这种身体接触变成了推搡和大声地谩骂,听起来,好像两个少年是在为了一些可能年轻气盛的小摩擦开始引的不满,吵吵嚷嚷的过程之中,围观的人开始变得多了起来。
这种时候,作为一个街舞爱好者,贺辰逸还是下意识地想要走上前去劝说一下这两个连基础动作都处于尴尬阶段的小毛孩。
对于半斤八两的新手来说,本事没有学会多少,脾气倒是日渐增长的情况也是经常会遇见的。
现在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大家都冷静下来。这样没完没了的吵嚷不但不会增进舞艺,还只能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可是还没等贺辰逸走上前去,一个看起来身材十分的魁梧,但是长相斯文的男人先走了过去,然后他轻声对着两个少年说了一下什么,之后周围的少男少女就都开始鼓掌叫好了。
是什么事情呢,看着四处散开的人群,贺辰逸的脑海里面突然跳出来这样一个打问号。
很快,欢呼声的响起就为贺辰逸带来了解答。
只见那个男人左手撑在肚脐的左侧,双脚张开成大字型。然后左脚抬高,往斜下方用力扫,在这同时左手放开,让左手沿着手臂至背部的顺序让身体着地,旋转开来。
那个男人对身体的装控能力相当的棒,身体下去时腰也适时的做到了抬起,这样既避免了着地点太低,身体无法转动,又避免了不必要的摔伤。
这样一个防范,在贺辰逸的眼中基本就可以判断出来,现在这个在做街舞表演的男人应该是有一定的舞蹈功底的,而且经验非常的丰富,不会是单纯联系了几年的新手所能够比拟的。
刚刚那两个掐架的男孩,突然也开始试图照做刚刚斯文男的那个街舞动作。
但是很遗憾,两个人都以失败告终了。
白衣少年是因为起步时腰没抬高,而重重地摔倒在地,以失败而告终。
另外一个黑衣少年,相对白衣少年要好很多,但是因为他的腰没有抬高,然后在接圈时身体没有脚先转到半圈,而且双脚没有打开,呈闭合状,所以还是双脚触碰到了地面,失败了。
当然,这一系列的经验分析,贺辰逸都忍不住想要跟身边的牛风华解说。
听完这样的专业评价,完全没有舞蹈天赋的贺辰逸像是崇拜偶像一样盯着贺辰逸,忍不住大声地称赞其文舞双全,确实是一个人才。
牛风华赞扬别人的时候,都是平铺直叙,然后能让对方听出来自己的真心是多么的坦诚。
这也是贺辰逸愿意跟牛风华做这么久的室友的一个重要的原因。因为以贺辰逸的心气来说,跟一个处处总是想要压住自己锐气的烦人鬼一起生活,确实没有现在跟牛风华这样一起来的真实,来的自在。
“走吧,咱们进去喝酒吧!”贺辰逸转身说道。
“你不过去跟那个人切磋一下吗,我看那个人也挺厉害的。牛风华有一些意犹未尽地说道。”
第十四章 猎物
一方面安兴学不动声色地继续参加着一些由集团的元老精心安排的相亲活动,另外一方满,安兴学开始不断地跑去大学校园的图书馆,物色合适的“猎物”。
皇天不负有心人,几乎每天晚上都躲在一个角落里面认真学习的夏文惠,很快就引起了安兴学的注意。
在安排了私家侦探调查完这个叫作夏文惠的女孩的背景之后,安兴学感觉特别的开心,因为像夏文惠这样一个老实本分,家境普通,没有什么恋爱史的简单姑娘,正是一直隐忍着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安兴学,所追求和向往的最合适的结婚伴侣。
很快,安兴学就开始对夏文惠展开了热情地追求攻势。面对一个温文尔雅,气宇非凡的男人,单纯的夏文惠很快就沉沦在一段看上去十分美好的爱情里面,无法自拔了。
在安兴学的口中,他们两个人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神仙眷侣。
“我感觉我们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了一样。”这句话是安兴学经常会在夏文辉的耳畔提起的经典名句。
人就是这样,一旦在感情的世界里面沉沦,就很容易忘我,很容易被左右,很容易把那些平常听起来再虚伪不过的话语,当成是一种至理名言来心安理得的接受。
而真正知道安兴学是力行集团的太子这件事情,是在夏文惠跟眼前这个男人正式交往了三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那一次,安兴学说是想带夏文惠去参加一个晚宴,虽然事先夏文惠就已经猜测到安兴学肯定是一位成功的商界人士,但是她完全没有想到,这种成功的定义,竟然可以夸张到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境地。
当然,最令夏文惠吃惊的一件事情,就是其实这一次舞会,是由安兴学为夏文惠特意准备的一场盛世庞大的见面会。
在见面会上面,夏文惠跟安兴学的认识时间也由三个月变成了三年前。
安兴学充满感恩地跪地求婚的那一刻,夏文惠整个状态还是十分的飘飘然的,她就像是一个沉睡在美梦中的小姑娘,一时间竟然特别地不愿意从梦中醒来。
在筹备婚礼的那个阶段,夏文惠认为她是这个世界上面最最幸福的女人。根据安兴学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