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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锁剑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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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水中灌了几口清凉的潭水,压住了饥火,这才走出水潭。他游目四顾,山上是陶家庄,自己已身在好溪的拐弯之处。被风一吹,他浑身打了个寒噤。

  旭日初升,晨雾未散。远处的问渔亭,独峰书院朦朦胧胧,宛如仙境;鼎湖峰似腰围玉带,云雾舒动间有若危危欲倒之势。回首山间的陶家,绿树丛中檐角飞翘,静悄悄的格外清幽,但世人怎知地下设置着一个暗无天日的阴阳八卦阵。殷玉羽对陶寒江虽恨之入骨,但也暗自钦佩他心机过人,匠心独运。

  明明不是肖玉安,陶寒江为甚么要将他置于死地?思来想去始终找不到答案。

  他脱掉外衣,渔网掉在地上。他先拧干了长衫,拾起鱼网,爬上了鼎湖峰后面的山上,选了一个隐蔽的向阳处,把衣衫摊在岩石上,这才细看这坚韧异常的鱼网是甚么材料织制而成。

  一看可傻了眼,这鱼网竟用极细的金丝和着野生蚕丝制成,难怪这么沉重。这下,这貌似慈祥的陶老头可蚀了老本,亏到家了。有道是属于他人的东西,取之不道,要上门奉还岂不又自投罗网?殷玉羽转念一想,如果重回陶寒江手中,又可用它重新害人。

  他收好鱼网披衣下山,口中打了个唿哨,那白马从溪对岸飞奔而来,他一跃而上向东北方急驰而去。他在路旁的一家小店吃足喝饱之后,一时拿不定主意该向何处去?肚中一饱,一阵阵的睡意袭了上来。他想,陶寒江是本地人,熟悉的人多,而他一早即投店住宿,别人不奇怪才怪。如陶寒江发现他已逃出,一打听,岂不是又落入他的掌中。他向来处事谨慎,骑马向东走约有十里余,把马赶到密林中,自己爬上了一座高峰,靠在一块岩石上便睡。这一觉他直睡到申牌时分才醒了过来,已觉精神饱满,气力充沛。

  一碰触到身边的鱼网,又使他陷入了矛盾之中。他以礼相待,陶寒江却要将他置于死地,害得他几困阵中至死。他的大仇未报,既已逃脱,这种仇恨不报也罢!他又想到即使是肖玉安,就该困死么?生得和肖玉安一样就该死么?他的心头升起一股怒气,干脆再回陶家一趟,只要陶老头不行奸使诈,光明正大地和他对阵,他殷玉羽何惧之有?只是王嘉胤三人有求于他,若从中插手就很难预料了,不过他倒认为,既然是堂堂的一寨之主,而且是追查暗杀之人,大都不会是屑小无耻之徒。老者付景是位精明又忠厚的长者,只是姓白的小子不可不防!

  他把白马放在一个山坳中,准备重新登上鼎湖峰后的山上,先将陶家的前后左右看清楚,遇险时有个退路。

  他朝山下一看,陶家及其四周一览无余。

  陶家座落在平坦的一个山坳中。八卦阵的后面是围墙台门,里面两进高楼,左右配以厢房。前进的前面是一个花园,第两进的前面是一块平地,看来是专用来练功的。四周筑了约有三丈多高的围墙。东西北三面的墙外已距山脚不远。

  院落里寂静无声,也无人影走动,或许陶寒江随王嘉胤三人到山寨去了。如果如此,陶寒江是准备把他困死在地阵中,而且无人知晓,好一个阴险狠毒的“圣手医隐”!一股怒火从胸中直冲脑门,日后碰到干脆一刀杀了,免得他再装慈善之人,祸害江湖。他突然想到三天前,渔鼓道人也来过这里,看见了他被陶寒江网住坠入阵中,他与陶寒江是老关系了,否则不会前来通风报信。

  他一直来恪守师训,从不轻易出手伤及无辜之人。他没去招惹他们,他们却将他牵扯到是非之中。日后如再怀疑他暗杀武林人士及撞上像陶寒江一样的人,下手绝不容情,见一个杀一个。杀心一起,他刹时目中精光大盛,一改温文尔雅的姿态,露出一股英悍之气。

  “看够了吗?”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他回头一看,说话的正是陶寒江,王嘉胤三人站在他的身后不远处。也是他怒火攻心一时疏忽了后面,四人到了身后仍茫然不觉。面临绝壁,四人已把住了三个方向,他若再行后退,一脚踏空便跌下万丈深渊。兴许是陶寒江架不住三人的劝说,将他的下落说了出来。到地下一看,发现他已逃出,四处搜寻,才在这里发现了他。难道四人想联手置他于死地?回顾平生,他无愧于天地,他们还要赶尽杀绝!他的目光精芒冷电般地怒视着四人,脸上霎时布满了杀气。

  陶寒江慢悠悠地说道:“尊驾好学问,竟能逃出我的八卦暗阵,快将鱼网还我,否则休怪老夫狠毒……”

  殷玉羽不想和他们多说甚么。他以往对他们够谦逊够坦诚了,反倒引起了更多的怀疑。今日一搏非比寻常,他压住上冲的怒气,令自己静下心来屏息以待。他一运内功,真气如潮,逼视着陶寒江道:“亏你还有老脸皮讨回丝网!今日我要为江湖除去一害,免得你继续祸害善良之辈。”殷玉羽怒叱了一句,倏地欺到陶寒江的身边,怕对方施毒,屏住了呼吸,玉尺奔雷骇电般地向他的眉心击去。陶寒江见来势凶猛,忙用钓竿一架。殷玉羽的玉尺早已改点为削,顺杆滑下,道:“老实说你这根破竿也挡得住我?”疾伸左手一把抓住了钓竿,向下一压,钢制的钓竿变得像一条弯曲的蚯蚓,而手中玉尺又改削为戳,又向陶寒江的天灵盖戳去。这几招快如闪电,陶寒江连撒手都来不及,更别说挥袖施放毒药了。

十一、山寨来客(上)
付景见陶寒江的生死在俄顷之间,纵身上前伸出紫背金刀一挡,“当”的一下,玉尺点在他的刀上,震得他几乎脱手。他的胃内一阵翻动,惊骇无比,连退了三步才止住。只一招,付景发觉对方的内功浑厚无比,自己已输了一招。他略一调息,气凝丹田,飞身重入激斗之中,肩一撞,陶寒江才撒手后退。付景左手施出了他饮誉天下的”神龙十八刀”。声势威猛,有如惊虹飞空。殷玉羽见招拆招,十几招过后,尺法忽变,一根玉尺变成了十几根玉尺,付景已难辨真假,正惊骇之时,又是“当”的一声,紫背金刀脱手飞出。这一下比前次更甚,震得他两眼发黑,一跤跌倒在地。殷玉羽并没痛下杀手,而是飞身掠起,双腿踢出,一脚中了陶寒江的腹部。陶寒江向后飞跌了出去,口中吐了一口鲜血。他睥视着陶寒江,左手早已变成“鹤嘴笔”,等待王嘉胤和白英渡的攻击。

  见他一瞬间打败了陶寒江、付景,王嘉胤和白英渡惶然失色。

  殷玉羽怒火未息,冷冷地道:“二人是准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还是就此退去?明白告诉你们,今日谁插手都别想得到好处,不插手,日后还可熟人相待。你们应已知道了吧?这陶老狗诡谲奸刁使诈将我关在地下的阵中,整整关了两天两夜。若我不略识阵法,大概今日已饿死在地下了。他还遮瞒蒙骗,说没见到过我,他的心有多黑!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这老狗是个杀人不认账的人,不收拾了他,江湖上还有甚么公道可言?快闪开!”他又向陶寒江扑去。“他今日就是难逃一死!” 王嘉胤挡住了去路,道:“殷公子,请高抬贵手。”殷玉羽的玉尺已指向王嘉胤的胸前,道:“谁对我高抬过贵手?你以为你是一寨之主,我就怕你?你们不也怀疑我是杀手吗?”王嘉胤知他的“鹤嘴笔”厉害,横移了数步道:“他对俺们有用,想请他去给人治伤疗毒。”殷玉羽的玉尺指向王嘉胤的腰间,左手蓄势待发,道:“其他的事我管不着,这陶老狗平白无故地要我的命,我也要他的命,两不相欠,天公地平。这事与你无关,快让开!”王嘉胤见殷玉羽毫无相让之意,左掌前横,右掌上翻摆在腰间,道:“那你是不肯相让的了?”

  殷玉羽道:“你想搅和进来是你的事,殷某自到江南以来从未杀过人,自今日开始,再也不做好好先生了,疑我者怨我者对我居心不良者皆要杀!”

  王嘉胤见殷玉羽已怒火中烧,无法劝阻,看来不用硬的,绝难了结今日之事。从前几天殷玉羽对他讲的话来看,他并非穷凶极恶之徒,故出手时便留了三分,只使出七分的功力。今日不全力使出,恐难制伏,他缓缓地使出了第一掌。他的“无色无相阴阳掌”本是少林不传之秘,因他品行端正,为人厚道,师尊才传授于他,是当今唯一的传人。

  殷玉羽深知对方的掌法已臻妙境,一冷一热变幻莫测。若寒热侵入体内,水火交攻,弄不好堪有性命之忧。他更不打话,身动步飘,在翻飞的掌影中用玉尺专击王嘉胤的合谷、后廉等腕部的穴位。左手的“鹤嘴笔”带着“嗤嗤”的劲气,专破对方掌心的劳宫穴。这一打法显然对王嘉胤不利,别说碰不到殷玉羽的身体,稍一疏神掌腕却会被他废了。他将功力增加到九分,每一掌都带着忽冷忽热的呼呼风声。

  一个是身负少林独秘的传人,一个是内藏失传数百年秘功的峨眉才俊,皆是当今海内独步的人物。两大高手谁胜谁负逆难预料。

  白英渡见王嘉胤增加了功力,殷玉羽已被掌影笼住。道:“师兄,殷公子劣迹未露,能罢则罢,千万手下留情,还是双方罢手为好……”

  “咦,前几日我曾说他阴险难测,他倒不计前嫌,反为我说情,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不由得略为好感地瞧了他一眼。不过他并不为王嘉胤的声势所摄,区区冷热掌他有何惧哉!他凝神运息,玉尺进退快如厉电,均指向王嘉胤的周身要穴。他冷笑道:“你的寒热掌就能奈何得了我?”

  王嘉胤虽答应“晓得”,掌力不减,招招都精妙绝伦,意欲五十招内制伏殷玉羽。他见殷玉羽的”鹤嘴笔”啄向他的劳宫穴,侧掌一绕,右脚直抢洪门,左掌向殷玉羽的右肋拍去。

  想不到殷玉羽在掌风未及之际身子向左一转,右脚向后一勾,踢中了王嘉胤掌心的劳宫穴。整个身子凌空一翻,左脚又踢中了王嘉胤膝下的巨墟穴,左手的鹤嘴笔变为掌式,一掌印向他的胸口。王嘉胤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殷玉羽有此一举,一跤跌倒在地,怎么也想不到殷玉羽的腿功如此凌厉,反用掌法胜了他。他心里明白,若不是腿下留情,他的掌腿已被废了。

  殷玉羽连败三大高手,迎风卓立,等待付景和白英渡再度一齐出手。见两人已无斗志,才脸色森然地向陶寒江走去,道:“今日你若再使奸耍刁,暗施毒药伤人,我就把你撕成一块一块地丢在山上喂野狗……”

  白英渡稽首道:“殷公子,可否先留他一条老命,你听我细说。”殷玉羽蓦然一省,暗道:“对呀,他们还要请他去为林紫薇治病。”

  陶寒江羞愤难挡,心一横闭目待死。

  殷玉羽还是暗中戒备白英渡要使甚么阴谋诡计,先占据了有利地形,冷笑道:“你是真为他说情还是想施缓兵之计。”

  付景一直在旁冷观细察,暗叹道:“这年轻人武功之杂之精,后辈中可算无出其右了。”他步履不稳地走到殷玉羽前道:“殷公子,你可否听老朽一言。陶先生不该是非不分,将你关在地道之中。我们曾追问你的去向之事,他不该死不认账。我们此来确是请他到山寨治病,请是否能先放他一马?”殷玉羽见对方恭敬有礼,脸色始缓和下来。

  一招败北是陶寒江平生从未受过的奇耻大辱,他爬起来一头向旁边的岩石撞去。

  殷玉羽眼明手快,抓住了陶寒江的后领,顺手拍了他的几处穴道,扔回原地,道:“就这样死了你倒拣了便宜,现你的内功已为我所闭,我偏要留你一条老命,让你先为山寨人治病。一生使奸耍刁,让你活着好好地回想所作过的阴毒之事。”他对付景白英渡两人道:“请你们先到那边去,我怕背后突遭暗算,任谁我也不敢再相信的了。”

  付景高声道:“殷公子,老夫三人本就无心与你为敌,你可以得罪付景三人,但你不应侮辱整个武林。武林中虽鱼龙混杂,但像柳凤起大侠为反清复明四处奔走,司徒函辉盟主破家抒难,想必公子亦有所闻吧?武林中虽有败类,终归还是忠义之士居多,殷公子不可一概而论……”

  殷玉羽心头一震,失声道:“付景?阁下就是‘神龙刀客’之一的付二侠?晚辈在北国时曾听到过不少的传闻,令人好生敬仰,刚才有所得罪,在下在此谢过。请教付二侠,您是老江湖了,可知诸葛长虹现住哪里?”

  付景细想了一会,道:“多年前曾听说过他,有这样四句话:‘一山分四水,烟霞卧石星,猛虎当痴儿,狂傲绝世尘。’到底住在甚么地方就不知道了。”

  殷玉羽细想了一会儿,又对陶寒江道:“我要问你二个疑问,回答得好方可饶你不死。第一个‘一山分四水’中的山在哪里?第二个,你我无冤无仇,你为甚么要制我于死地?”

  陶寒江面如死灰,垂首一言不答。

  白英渡道:“我代为回答吧,我已与陶家交往了两三年,从未听他提到过诸葛长虹这一人物,可见他也不知。至于他为甚么要置你于死地,因为你与一个人太相像,他正恼怒之时,就迁怒……”

  他的话未完,殷玉羽身形一闪已扣住了白英渡的右手门脉,问道:“我不是问你,谁要你回答。我问你一件事,司徒函辉和林紫薇在哪里?”白英渡顿时半身麻痹,无法动弹。王嘉胤和付景骇然后退。白英渡心念电转,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打听司徒函辉和林紫薇,本想告知林紫薇的所在,看了一眼付景的脸色有咽了回去。殷玉羽见他咬牙死撑,随手一挥,白英渡被摔出二丈开外。殷玉羽用玉尺指着陶寒江的天灵盖,道:“说!你说不说?”

  陶寒江硬撑起身子,眼里闪过冤毒的目光,冷笑道:“冤冤相报自然之理。你问的诸葛长虹在哪里,我就是知道也偏不回答!为甚么要置你于死地,问你的师父清虚子贼老道去!你有本事,干脆一掌把我毙了。”殷玉羽左手已成“鹤嘴笔”之势,指尖冒出“咝咝”气流,喝道:“不说清因由,我叫你立时骨肉模糊!”

  王嘉胤见陶寒江命在旦夕,上前相救也已不能,道:“陶先生,大丈夫处世光明磊落,有冤恨,何不说个清楚。”

  陶寒江面上掠过一丝畏怖之色,穴道已闭,求死亦已不能,不知这小贼还会用甚么手段折磨自己?那在众人面前更是丧失颜面。他霍然抬头道:“父债子还,师债徒还,老夫一点也不错。时至今日,我已废人一个,说又何妨!请诸位评评理,我有甚么错?三十多年前,当时我刚出道,年轻气傲,靠着钓竿和使毒二项技艺纵横江湖,与我切磋的人大都败在我的钓竿之下。我当然孤傲自赏,自视甚高,以为论武功除了‘南剑北掌’‘神龙刀客’等有数的几位当世高人之外,非我莫属了。

  “那一年,我在扬州的一家酒楼中,碰到了一个年纪与我相仿的小道士,就是峨眉的清虚子,但我孤陋寡闻,不信‘天下的剑术当推峨眉’之说。犹在与扬州的几个新交互相吹嘘,乱夸海口。清虚子上前对我道:‘兄台请小声些,天下能人异士甚多,恐招来麻烦,请多加自重。’他本是一番好意,但他当众说道,令我无法接受,反以为他有意奚落,使我下不得台面。见他背负长剑,也是个会武之人,便道:‘你是想伸量伸量陶某的功夫吧?好,对着众人之面,咱们就切磋切磋……’

  “清虚子一再推辞。他摆脱不了我的纠缠,一言不发离开了酒楼。”

  “须知世上起哄凑热闹者甚多,那帮新交也鼓动我赶上去教训那臭道士一顿。”

  “在六里桥的繁华街口我拦住了清虚子。我有意要使他出乖露丑,招招逼人,清虚子被迫不过,只好抽剑还手。刚到第三合,清虚子卖个破绽,一剑刺中了我的手臂,划破了一点皮肉。清虚子连说:切磋武艺,点到便止,多蒙承让了。”

  “众人又轰声叫好,令我无地自容。一气之下与新交断绝了交往,南归后我到仙都买山而居,过起了隐士的生活,但那次的羞辱使我耿耿于怀,没齿难忘。一想到清虚子我就恨之入骨。”

  “我自练技艺,精研医道,目的是为了以报一剑之恨,但峨眉在万里之外,况且他出师后也不一定在峨眉。后来我有了诗儿,不便远行,这样就拖了下来。但我一刻也忘不了清虚子,越老仇恨之火烧得越旺……”

  “当殷玉羽找上门来,自报家门和师承关系,我的仇恨之火再也难以抑制。都说‘父债子还’,殷玉羽代师还债有何不可?我可不像你们,误认他是肖玉安,我反说他拐骗了陶思诗是假,因为两人虽很相似,行为气度并不一样。我一眼就分辩了出来,他的左耳垂上有一颗红痣,而肖玉安没有。但一交手,我纵然苦练了多年,竟不是清虚子徒儿的对手,这才催动机关擒住了他。

  “若不是不慎中了渔鼓贼道的毒针,待打发走王寨主三人后,我就要细细的拷打,慢慢的折磨,叫他懂得怎样叫羞辱,怎样叫生不如死……痛痛快快地舒出胸中的这口恶气……可现在一切都完了……完了,复仇已无望了。”陶寒江放声大哭。

  真正的原由就这么简单?

  付景和王嘉胤都瞠目不语。白英渡虽与陶寒江过往甚密,更感到毛骨悚然。天下竟有为区区一点小事而一生耿耿于怀的人?胸量已狭窄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师尊与我从未提及此事。哼,江湖上若都如此鸡肠小肚,你拼我杀的岂不是江湖大乱,血流成河?”殷玉羽十分厌恶地瞧着陶寒江,他从怀中掏出金丝软网说道:“你煞费苦心编就了这张网,等候的就是我的师父?老实说你这点技艺还难不倒他老人家。今非昔比,恩师的武功绝学,胸襟雅量与你这般人相比可谓判若鸿泥!”他又道:“你以为金丝软网坚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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