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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疑心,于是便一笑,手中折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宠溺说道:“胜男,你这丫头,在想什么想得失了神,也不怕翼帮主和姬大侠见笑。”说着,朝翼仲牟二人露出个“让你们见笑了”的笑容,然后示意厉胜男跟他走。
而厉胜男还在失神着,莫逆的折扇打过来,若是平时,她定会反射性地还手,莫逆说不准都已经被她甩到外面的雪地去了。但此时,她竟毫无要反击的举动,乖乖地跟着他走出去。
莫逆见厉胜男如此顺从,也更是惊讶。他与厉胜男同行以来,发现眼前这姑娘并不爱亲近人,你若离她太近,她会皱着眉头怒斥,让你离她远点。若是想碰她,那更是难上加难,手还没沾上她的衣角,肯定就被她拧断了。他对自个儿在第一次遇见厉胜男时,被她甩到了树干上的事,还记得一清二楚呢!但是刚才……他的折扇居然打中了她的头?他本意,只是想让她回神而已,却没想到,她失神到这种程度……
待走到无人处,莫逆停了下来,转身。而厉胜男宛如游魂般走着,连莫逆停下了也不知道,直直撞进他怀里。
莫逆身体顿时一僵,低头看向撞在自个儿怀中的姑娘:“厉姑娘,你没事吧?”
厉胜男才猛然回神,本来有些迷茫的目光此时变得清明。若是以往,她定是要怒斥莫逆是登徒子的。但此时,她却是静静地拉开与莫逆的距离,并未斥责莫逆。只见她掀了掀嘴角,但最终红唇紧抿,仍是不发一言。
莫逆剑眉轻扬,“厉姑娘?”这可奇怪了,今个儿眼前的姑娘居然没有跟他急?
厉胜男抿着红唇,抬眼看向他,沉默……再沉默……
莫逆好耐性地与她对视着,沉吟……复沉吟……
半晌,厉胜男拉开了视线,转身看向这周围的雪白一片,忽然说道:“莫逆,你可以叫我胜男。”
第23章 心中始撤防
莫逆听了,看着厉胜男的黑眸地闪过惊讶,但只是一瞬而已,随即稳稳收妥。只听得他应道:“好的,胜男。”声音温暖。
厉胜男闻言,并未回头,只看着眼前的雪景,怔怔出神。
她记得那年,也是这样的冬天。厉家上下几十条人命,除了她,无人逃出生天。她被西门牧野所救,随后便被培养成血滴子杀手。西门牧野是朝廷的人,他所培养出来的血滴子杀手,自然也是替朝廷办事的。
所谓正邪不两立,在江湖人士的心中,为朝廷办事的人,都是与他们对立的,是妖女或者魔头。江湖中人说起血滴子杀手时,那股咬牙切齿地劲儿,让她听了都觉得好笑。这世上,哪有所谓正邪之分?所谓名门正派在她眼中看来,不过是那些用各种各样的规矩束缚着自个儿,然后笑里藏刀的算计彼此罢了。这所谓的名门正派,所谓的妖女魔头,相较而言,谁又比谁高尚到哪儿去了?
这些年来,她活着的目的,除了为主公西门牧野杀人,完成他所吩咐的事,便是查探当年害死厉家几十条人命的侩子手究竟是谁。她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冰封了,不会感觉到温暖,也不会感觉到悲伤。但是自从遇见莫逆后,她会生气,也会难过。而刚才,听到莫逆叫她的名字,她心中,甚至感觉到温暖。那种感觉,就如同当年爹爹娘亲所给予她的一样……
莫逆侧首看向厉胜男出神地模样,微微一笑,却并未打扰她。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姑娘会愿意让他直喊她的闺名,但他对她的这种举动,觉得异常异常的欢喜。
厉胜男回神,感觉到莫逆还在身边,眉头微皱,“莫逆,你怎么还在这里?”
莫逆闻言,爽朗一笑,看着眼前的雪景,笑道:“这里的雪景这般美,我想与胜男一起共赏碍。”其实他更想说,景美,人更美。但是想到自个儿这样说可能导致的下场,呃……他还是收敛点比较好。
厉胜男听到他的笑声,心中忽地一软,也朝他浅浅一笑,然后说道:“雪景再美,不过也是假象而已。待到日后这里的雪都融化了,掩埋在下面的一切也就露出来了。”
“……”
“莫逆?”他在发什么呆?
莫逆猛然回神,然后笑道:“你说得对极了。眼下无事,我们去瞧瞧世遗与谷姑娘,可好?”
厉胜男闻言,一怔,然后径自往前走。
莫逆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呼出一口气。刚才……厉胜男的浅浅一笑,露出两个笑窝,衬着背后的雪景,让他感觉眼前的姑娘,宛如雪中的一支梅花,美得摄人心魂,竟让他有种江山都要为之失色的感觉。
想到刚才自个儿的失神,他又叹了一口气,但脸上却是始终带着迷人的笑意。
栽了又如何?栽了就是栽了,他心甘情愿,也心中欢喜!
厉胜男走了几步,却未听到莫逆的脚步声,脚步一顿,然后回头。“莫逆,还杵在那里做什么?”他不是说要去瞧瞧金世遗与谷之华的吗?她本不爱多管闲事,但既然他开口了,她姑娘今个儿心情不错,就大发慈悲与他一起去。
*********
厉胜男与莫逆看着在对面台阶前又蹦又跳又捶胸的人,神色一愣,然后再看,台阶上坐着个穿着白色孝服的姑娘,不是谷之华还能是谁。而那个又蹦又跳又捶胸的人,便是金世遗。
只见谷之华神色哀伤,眼睛木然地盯着眼前的地板,却并未看向金世遗。
金世遗见状,停下了动作,走至谷之华跟前,说道:“谷姑娘,我扮猩猩给你看,你别再难过了。”
谷之华摇头,说道:“金大哥,我没心情看。”师父去世了,师姐又说她害死了师父,她怎么可能会不难过?
金世遗闻言,抬手挠头,他还没哄过姑娘,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谷之华的悲伤少一些。
谷之华见他有些无措的模样,勉强一笑,却不知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她幽幽地朝金世遗说道:“金大哥,你不必这样的。让我待一会儿,我很快会好起来的。”
莫逆与厉胜男离金世遗他们颇远,这样看过去,只觉得那一站一坐的来两人,在这纷飞的雪花中,显得尤为诗情画意。当然,得忽视此时的谷之华还在伤心难过着的心情。
莫逆嘴角噙着笑意,看着那两人,蓦地想起厉胜男昨个儿在邙山的山脚下,无端端地对金世遗发脾气,忽然失态的场景。于是他徐徐回头看向厉胜男,调笑着说道:“世遗与谷姑娘,也不失为是一对璧人。”
厉胜男神色不以为然,也看着谷之华与金世遗,淡声说道:“你是这样想,并不代表旁人也是这样想。”起码,谷之华不会这样想。
“哦?”厉胜男听到他说金世遗与谷之华很般配,并未有任何不妥的情绪反应,很好,这很好。他放心了!
厉胜男鄙视瞥了莫逆一眼,说道:“谷之华心中喜欢的人不是金世遗。”
“有这回事?!”声音中带着惊讶。
厉胜男眉头拧紧,看向莫逆,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莫逆的神色更无辜了,“胜男,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她的眼神好像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没有吧……他一向觉得自个儿挺聪明的,厉胜男怎会给他这种眼神?
厉胜男深吸一口气,正要说话,却听到金世遗招呼他们过去的声音。厉胜男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说。算了,不管莫逆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都跟她没有关系。虽然她觉得莫逆该是早就发现谷之华的心思了,只是一直在装傻而已……
莫逆听到金世遗喊他们,拿在右手的折扇往左手一拍,“胜男,世遗叫我们过去。”
厉胜男却是摇头,“你去罢,我不去。”她可不会安慰人,谷之华眼下难过着,她过去了,说出来的话说不准只会让谷之华更难过而已。所以,她还是不去比较好。
莫逆亦不勉强她,朝她露齿一笑,然后说道:“也好,那我过去了?”
厉胜男白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此时金世遗与谷之华向莫逆走了过来。
“莫大哥,厉姑娘怎么走了啊?”金世遗一脸不解,既然都来了,为什么听到他的叫唤就走了?厉姑娘现在这么不待见他么?
莫逆见金世遗的神色,笑道:“世遗,别多想。我们上来折腾了这么久,胜男再怎样,也是个姑娘家,她不过是觉得累了而已。”
谷之华与金世遗听到莫逆直呼厉胜男的名字,不约而同地一愣。
“莫大哥,你……”谷之华脸上神色比之刚才,更加黯淡了些,欲言又止的神态。
莫逆看向她,然后温声问道:“谷姑娘,还为曹代掌门不让你为吕前辈治丧之事难过吗?”
谷之华闻言,低下头,默认。
莫逆看着她低下去的头,然后又看了看站在他跟前的金世遗,故意戏谑着说道:“谷姑娘,看在刚才世遗那么卖力讨你欢颜的份上,咱们别那么难过了可好?”他其实,也很怕安慰人,尤其怕安慰姑娘家。姑娘家的心思难猜,弄得不好,有时候越是安慰效果就是越糟糕的……
果然!只见谷之华抬头看向莫逆,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莫逆一怔,与金世遗面面相觑,谷之华似乎更难过了,这可怎么好?
第24章 世遗之真义
莫逆带着金世遗回到他们落脚的地方,而谷之华也跟着一起过去。而他们还没走至院中,便见厉胜男迎面而来。
厉胜男看向他们,说道:“你们回来得真好,我正要去找你们。”
“嗯?”莫逆狐疑。
谷之华抬眼看了厉胜男一眼,然后又垂下双目。
金世遗朝厉胜男一笑,“厉姑娘,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厉胜男没有答话,转身又走回去,“你们随我来。”
莫逆与金世遗对视一眼,然后跟上去。
谷之华抿了抿唇,也默默跟上。
厉胜男没有带他们去旁的地方,只带他们去了她的房间,而在她房间的圆桌上,放着三碗冒着热气的面条。
“这是?”金世遗有些惊讶。
厉胜男轻哼一声,说道:“我看这天寒地冻的,担心你们几人饿死了,我还得帮你们料理后事。”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关心他们。
莫逆闻言,将手中的折扇插在腰带上,嘻嘻一笑,说道:“那是啊,世遗,要是我们饿死了,胜男若是念在我们相识一场,不仅要替我们料理后事,以后的每年清明重阳还得抽时间去看望我们,替我们扫墓,那可不好。所以,我们还是赶紧吃吧。免得饿死了徒增她的负担!”
语毕,便率先走到圆桌前坐下。
金世遗见状,亦走了过去。而谷之华则还是怔怔地站在原地。
厉胜男看向她,抿了抿红唇,然后淡声说道:“谷姑娘,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不吃不喝,你师父也不会活过来。”死者已矣,活着的人若是希望故去的人能安息,更应当好好保重自己才是。
谷之华只看了厉胜男一眼,然后又低头不语。
厉胜男见谷之华这样,眉头微拧,本想轻哼一声,但是想到谷之华此时的处境,硬生生地把那声冷哼忍了下去。
正在埋头吃面的两个男子对视一眼,然后视线不约而同地看向谷之华与厉胜男。
厉胜男朝他们翻眼,看什么看?她又不欠谷之华什么,为什么要去安慰她?
金世遗见厉胜男翻眼,一愣,然后继续埋头吃面。莫大哥在旁边,一定有办法让谷姑娘吃东西的。
莫逆慢吞吞地将口中的面条咽了下去,然后放下手中的筷子,轻咳两声,说道:“谷姑娘,吕前辈去世,我们都觉得难过。但所谓生死有命,你不必太介怀了。眼前最重要的,是要完成你师父的遗命,谷姑娘,你说可是?”
谷之华闻言,看向他,动了动嘴唇,又掉眼泪。
莫逆只觉得有些头痛,这谷姑娘,是水做的吗?眼泪怎么都流不完?但是也难怪,谷之华在路上曾提及,她从小就跟在吕四娘身侧,吕四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人。最亲近的人去世了,伤心难过是必然的。只是眼下,她这个模样,怎么完成吕四娘的遗命啊?
莫逆看着谷之华的泪容,觉得很头痛,一双黑眸带着些许求救的意味看向厉胜男。厉胜男眸中带着戏谑,瞟了莫逆一眼,然后走至圆桌旁,坐下,然后再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地喝着。
她看着手中的白色瓷杯,谷之华是不幸,但世界上比她不幸的人多了去了,现在不也好好地活着吗?其实,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呢?只是看她有没有心要让它过去而已。
莫逆看着厉胜男的样子,忍住要扶额的冲动,其实他早料到会这样的……心中暗自叹了口气,然后面带微笑,闻言道:“谷姑娘,即便你不想为了掌门之位与曹代掌门相争,但你也得留点气力,明天好去拜祭你师父。”
金世遗抬起头,连连点头,“是啊,谷姑娘!”他顿了顿,又续道:“谷姑娘,吕前辈是为我而耗尽真气,我心中对她,实在是既感激又愧疚,也为她的去世而难过。如果说,我眼下死去,可以让吕前辈活过来,我也是愿意的。”毕竟,吕四娘是为了他而去世的。
谷之华闻言,抬起双眸看向金世遗。
金世遗朝她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又说道:“谷姑娘,我师父去世时,我也跟你一样难过,一个人不吃不喝,觉得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活着也没有太大的用处。但是到后来,我忽然想起师父曾对我说过他为我取名世遗的原因。谷姑娘可知道我师父为何替我取名世遗?”
谷之华看向他,轻轻摇头。
金世遗一笑,说道:“我从小父母双亡,只能在街边流浪。师父说,他遇见我的时候,我浑身脏兮兮的,像个小乞丐。但他帮我取名世遗,并不是要我遗世独立,而是要我谨记,这个世界,并未遗弃我。”
金世遗说起往事,眼中带着些缅怀,然后一双乌黑的眼珠定在谷之华身上,再说道:“谷姑娘,我从蛇岛出来,无依无靠,但是我现在,却有了莫大哥,厉姑娘,还有你这几个朋友。”
厉胜男闻言,拿着白色瓷杯的手一顿,然后冷声说道:“谁是你朋友?”
金世遗露齿一笑,然后诚挚地说道:“厉姑娘,你不把我当朋友没关系,但在我心中,你与莫大哥,还有谷姑娘,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语毕,又转头看向谷之华:“谷姑娘,吕前辈去世了我们都觉得难过,虽然曹代掌门误会了你,但是你还有我们这些朋友啊。”
谷之华闻言,一怔。
金世遗见她没有反应,于是转头看向莫逆,说道:“莫大哥,你说对不对?”
正在喝水的莫逆听到金世遗的话,险些呛到。他轻咳两声,点头,干笑:“……对,对!所以谷姑娘,你还是来吃点东西罢。”顿了顿,那双黑眸带着些异样的光芒看了厉胜男一眼,然后补充道:“千万别辜负了胜男的一番好意。”
厉胜男闻言,终于放下手中的瓷杯,站起来,然后端起那碗没有碰过的面条。
金世遗与莫逆都以为她是要把面条端给谷之华,谁知她却是把面条往外面端。
金世遗一愣,跟着站起来,“厉姑娘,你要做什么?”那面条不是要给谷姑娘吃的吗?
厉胜男头也没回,淡声说道:“这面条既然没人吃,就端出去倒掉啊。”
谷之华看着厉胜男的背影,喊道:“厉姑娘,等等!”
厉胜男停住脚步,转身,一双明眸缓缓看向谷之华:“谷姑娘,你还有何事?”语气中,明显带着不耐烦。
谷之华一怔,咬咬唇,说道:“厉姑娘,别倒,我吃。”
厉胜男站在原地,既不往外走,也不把面条端给谷之华。
谷之华朝厉胜男微微一笑,这次,她并未像之前那样笑得勉强。然后走至她跟前,双手接过厉胜男手中的面条,轻声说道:“厉姑娘,多谢你。”由于哭过的原因,谷之华的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
厉胜男看她一眼,抿了抿红唇,然后走回她刚才的位置坐下,说道:“你也不必谢我。”面条,她不过是顺手多做了两碗而已,并非是特意为谷之华做的。
谷之华捧着手中的面条,走至圆桌,然后在莫逆身侧坐下。
厉胜男见状,柳眉微扬,但不动声色,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杯热茶,正要放回去,却发现跟前又多了一个空杯子。
她一怔,抬眼看去,只见莫逆朝她讨好地笑着。拿着茶壶的纤纤素手一顿。然后缓缓朝那白色的瓷杯中倒入热茶,再将茶壶放好。
莫逆轻轻一笑,“多谢。”
她拿起茶杯放至唇边,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金世遗眼睛微睁地看着二人,前前后后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厉姑娘与莫大哥之间的气氛,似乎与以前大为不同了啊!
谷之华见厉胜男的举动,又看向莫逆,只见他心满意足地捧着杯子喝水。她神色有些黯然,然后深吸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筷子开始吃面。不管日后如何,眼下她得好好保重自个儿,才能对得住师父多年的养育教导之恩。
第25章 出剑为红颜
在邙山派的后山,邙山派众弟子神情肃穆,朝那座新建的新坟墓祭拜,但却独留谷之华一人站在身侧。
按照规矩,谷之华该是与曹锦儿一道祭拜的,但因为曹锦儿根本就无视谷之华,而谷之华亦不想再吕四娘墓前与曹锦儿吵起来,于是便站在一旁。
待到最后一波弟子都拜祭过了,谷之华才上前,谁知一把剑横在了她跟前。
她看着横在自己胸前的那把剑,错愕不已:“师姐!”
曹锦儿看向谷之华,目中带着恨意,厉声说道:“谷之华,你害死了师父,还有脸来拜祭她?!还有,将少阳神功与玄女铁剑交出来!”
“师姐我没有!”谷之华听到曹锦儿的话,只觉得又惊又怒:师姐怎么可以不听她解释不分青红皂白地定了她的罪?
曹锦儿看向她,一脸的痛心状,“之华,枉费师父那么疼爱你,甚至将你带在身边,你却勾结外人,害死师父。我念在同门一场,不取你性命,只将你逐出我邙山派门墙。从此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师姐!”谷之华语气中尽是不可置信。
在旁要祭拜吕四娘的翼仲牟与姬晓风也是面露惊讶地看向曹锦儿。
“曹代掌门,你怎么可以这样做?”金世遗已经按捺不住,走至谷之华身边质问曹锦儿。
经孟家堡之后,翼仲牟对谷之华观感颇好,加之谷之华性子温婉,对吕四娘敬重爱护有加,怎会有谋害自己师父的心思?见金世遗挺身而出为谷之华说话,也帮忙搭腔:“曹代掌门,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曹锦儿看向翼仲牟,说话丝毫不客气:“翼帮主,这是本派的事务,请外人不要插手。”
翼仲牟被曹锦儿一说,摇摇头,退了回去。清官难算家务事,即便他如何相信谷之华与金世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