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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疡.江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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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姜青云那厮,他就满腔怒气。现在,虽然他已经死了,但他造的孽却不能因为他的死而被原谅。

  看着她无辜的身影,他的心里有种心疼的感觉。

  姜青云的粗鲁,他是知道的;她对他的厌恶,他也是了解的。想来这两日,她面对那厮时,心里有多么的恐惧和烦恼。又需要付出多大的耐心和智慧才能保证不被他侵犯。

  她从没骑过马,虽然他就在身后,但是仍然紧张得紧绷着身子,双手紧紧抓着马的鬃毛。

  看着她一副紧张害怕的样子,他将缰绳递到她手中轻轻对她说:“别害怕,你抓住缰绳就行了。”

  听着他温柔的声音,她竟不再紧张,身体放松了下来。

  他轻声一笑,道:“这就对了。”

  她努力坐正身子。

  孙少龙的马突然从后面猛地冲了过来,将他们骑的马撞到了一边。她的身子一晃,几乎跌下马去。幸亏他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紧紧搂住,才不至摔下马去。突然,她的袖中一把匕首掉了出来。

  他立即下马捡了起来,又翻身上了马,问她:“你一直就是用这把匕首在威胁着姜青云那厮,所以才不至于被他侮辱吗?”

  刚才猛然撞进他的怀中,她的心里好慌,脸涨得有些红。可是好享受这种靠在他怀里的感觉啊!真是扫兴,就在这个时候,那没用的匕首却掉了出来。他再上马,却不再搂她了。

  她心里失望着,嘴里轻轻回答着他的问话:“我藏这个匕首的时候是这样想的。但后来,他一直并没有对我用强,所以它一直藏在我的衣袖中没有用到。”

  他“哦”了一声,道:“想不到那厮也有讲风度的时候。”

  她轻轻道:“是啊,我也没想到。要是被他侮辱的话,我是不会活下去的!”

  他轻轻笑道:“不要说得这么严重吧?”

  她扭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对他说道:“我真是这么想的!一个女子,要是被玷污了,怎么对得起爱的人呢?”他们的脸相距不过一寸,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面对这样的美人,他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嘴里挣扎出一句戏谑的话:“难道小姐心中有爱的人了吗?”

  她的脸却突然一红,扭了回去,不发一言。

  他有些讪讪,发觉了自己的失言。

  过了好久,只听她轻叹一声,幽幽道:“只可惜,他却不知道。”

  听到她如此说,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顺口说:“是哪个迟钝的家伙,面对小姐的满腔柔情却毫无知觉呢?”

  见他如此混沌,她觉得十分沮丧,心中一酸,头垂了下去。嘴里喃喃道:“唉,反正你是不知道的。”

  向天啸听了,微微有些发怔。

  回到府中,胡锦堂嘴里安慰着女儿说“没事没事”让她回到小楼休息去了。

  那天陪同一起去的小云和另一个丫环已经遇害,府中知道胡钰玉小姐被劫的人除了胡锦堂夫妇及孙少龙和高歌二人以外,还有一个叫丽儿的丫环见小姐几日不回,恐怕会乱猜。

  因为那天,胡夫人回来时,路上一边跑着一边已想得十分周全,她明白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越少越好。万一女儿还能有命回来,名声便很重要。

  她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进了府。见了丈夫之后才告诉他事情的原委。这胡锦堂也是一个心计颇深的人。他叫来了性情寡淡的孙少龙,他知道此人武功高强,且平时沉默少言,除了对钱感兴趣外,对其它事情一向不爱作任何评论。叫他去救女儿,比较可靠。对于高歌,他其实一直怀着戒心。他知道此人表面上胸无大志,胸无城府,其实最让人看不透,尤其是他具有那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所以胡锦堂一直不让他涉及自己的核心机密。但,既然孙少龙提议要和他同往,他便默许了。

  早在胡小姐回府之前,胡锦堂已派人将丽儿秘密处理了。

  孙少龙他是放心的,只这高歌他还吃不透。不过,量他也决不会为了图嘴上的一时痛快去向人说起这件事。关键是他那一身高强的武功,将来恐怕有什么用处,目前还不舍得将这样的一个人放弃不用。

  胡钰玉小姐在母亲和一个陌生的丫环的陪伴下回到了楼中。进楼时,习惯性地叫:“丽儿!”可是叫了半天却无人应答。她心下奇怪,便回头问母亲是怎么回事。

  那胡夫人笑了笑道:“我们已将她辞了。”

  胡钰玉诧异道:“为什么?她一向表现很好啊!”

  胡夫人尴尬地笑了一下,道:“她趁你不在这几天,偷了你的一个手镯,所以便将她辞了。”

  胡钰玉不相信地叫起来:“不会的!她跟我了这么多年,她不是这种人!您告诉我,她到底怎么了?”

  胡夫人见瞒不过,支开身边的丫环,小声道:“我们恐她猜到你被人掳走这件事,所以辞了她。”

  胡小姐狐疑地仔细研究着母亲的表情。其实以她的聪明,她听出了母亲话中的破绽:如果是担心她乱猜,那么仅仅是辞了她这么简单吗?

  她突然问道:“娘,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到底将她怎么了?”

  胡夫人见了女儿的样子,有些心虚,支吾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看着母亲仓皇离去的身影,胡钰玉的心里充满了担忧和伤感:既然他们会因为担心丽儿会乱猜而辞掉她,那么向天啸亲自去救过自己,又会被怎样呢?

  想到这里,她坐不住了,她匆匆走到那院门前的一个墙角边,悄悄等着向天啸。

  大概一个时辰后,只见向天啸从前院来了。她急忙迎上去,拉住他的衣袖,将他拖到一边,无限担忧地说:“你快逃吧,我父亲,可能,会对你不利!”她艰难地吐出这一句。

  他听了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

  她犹豫着道:“因为,因为,你救了我啊。他们不希望我被劫的事情被传出去,所以……”

  向天啸笑笑道:“那我不说不就行了吗?他们干什么要担心我呢?怀疑谁也不用怀疑我啊!我怎么会做对你胡小姐不利的事呢?”

  看他那副油嘴滑舌的样子,她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担忧。

  他看着她为自己担忧的样子,心里有一些感动。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但是,他不怕。

  他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没事。你不用担心。谢谢你!快回去吧,这里人多,不要被你父亲知道你来找过我。”

  她点点头,恋恋不舍地走了。

  看着她柔弱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拐角处,他突然有些明白过来:莫非她说的那个迟钝的家伙就是自己?

  唉!怎么会有这么意外的事啊?

  对于她,他的确有些倾慕,这种感觉从那一晚就开始了。他站在她的房中,看到灯下的她那美丽的容颜和孤独落寞的表情,心便有些触动。但那时,他的心中还有一个柳玉英,他没有深想。

  第二次进府听到她的琴声时,心真的被深深打动了。

  但是,他提醒自己,她是胡锦堂的女儿!那胡锦堂虽然疼爱她,但专制的他,怎么会让她自由选择呢?他定会为她选个他心目中理想的乘龙快婿。而他,显然不会满他的意。

  他明白,他们俩如果相爱,注定是一个悲剧。所以,他宁愿不要开始。

  这晚,胡锦堂派人来找向天啸。

  向天啸来到胡锦堂的书房,即是最开始向天啸发现胡锦堂和姜青云谈话的屋子。向天啸进去时,胡锦堂坐在书桌边等着他。

  看到向天啸进屋,胡锦堂拿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一般人在他这样的盯视下都会有不自在的感觉。向天啸不怕,他若无其事地走到胡锦堂的面前站定,道:“请问老爷找我有何事吩咐?”

  胡锦堂盯了他半天,心里更加确定此人决非等闲之辈,于是戒心更重。他见向天啸问,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金人,举在向天啸面前,道:“这个是前朝留在玉门关一个宝藏的钥匙。但现在却找不到那个藏宝图。我派出了许多人出去找,却都有去无回。我看你的武功不错,你能在一个月之内将那藏宝图给我找到吗?”

  向天啸眼睛只一扫便看出这个小金人并不是真正的玉门宝藏的钥匙,嘴里道:“您派了那么多人,找了几年都没找到的东西,我一个月怎么找得到?”

  “那就三个月。三个月之内,你帮我找到藏宝图,然后我们一起拿着这个钥匙去开启那个宝库,我们一人一半。怎么样?”胡锦堂诱惑地说。

  向天啸心里一阵冷笑:你这个老狐狸!我要真帮你找到藏宝图,你会将宝藏分我一半?笑话!到时候,我是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呢!

  嘴里却十分恭敬地道:“只是不知从何处找起啊。不过,我听江湖上传言,这宝藏的钥匙在一个叫向天啸的人手中,不知什么时候被您得到?”

  “哈哈!哈哈哈哈!那都是我放出去的风。那向天啸不是带着小金人去了华景山庄么,后来我派姜青云将小金人抢来。但是,为了避免我血仇门遭受不必要的骚扰,所以只好这么委屈一下那个姓向的小子了。”

  向天啸又问:“既然如此,后来又为何说向天啸手中的小金人是假的呢?”

  胡锦堂道:“这个可不是我说的。恐怕是哪个别有用心的人在说吧。他的意图我不知道,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成为众矢之敌。还没有什么人知道小金人在我这里。”

  向天啸嘴里“哦”了一声,道:“那么胡老爷,您怎么又确定你手中的小金人是真的呢?难道那姜青云不会也给一个假的你?”

  胡锦堂道:“这个,不会!就算别人都会给假的我,他也不会给假的我!他是最忠心的一个!”

  向天啸心说,他那么忠心于你,你不还是要杀了他?可见你这个人是没什么情义之人!口内答应道:“那行,我去将那藏宝图找出来!”

  胡锦堂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明天你便出发。这次还是让孙少龙和你一起去吧。”

  向天啸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骂道:老狐狸!对我不放心,还给我派个监视的!看我怎么玩你!

  第二天,胡钰玉不知怎么知道了向天啸要出门的消息。一大早便派丫头在院门口守候着向天啸。

  孙少龙和向天啸出院门的时候,那丫头冒失地拦住向天啸道:“我们小姐想见你。”

  孙少龙从鼻子里哼出一口冷气,脸扭向一边,没有说话。向天啸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家小姐在哪里?”

  丫头朝一边一指,道:“在那廊下。”

  向天啸望过去,果见一个美丽的身影正靠在那边廊下的栏杆边,面朝着池塘。

  他走了过去。

  他还没走近,她已经听出了他的脚步声。她转过头,眼里满是落寞的神情。她轻轻问道:“我父亲又交给你新的任务了吗?”

  他笑了一声,点点头。

  她叹了一口气,道:“唉!难得有机会见一面,下次,却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向天啸想了想,说道:“如果是有缘的人总是会有机会相见的。”

  她从他的话中听不出任何弦外之音。他到底是懂还是不懂她?

  她有些伤心,眼泪慢慢溢满眼眶,然后一滴一滴掉了下来。

  他看到她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发疼。但他忍住了替她抹去的冲动。他轻轻说道:“我走了,小姐保重。”

  说着,他离开了。身上背着那柄青铜宝剑。

第二十三章  寻找藏宝图
第二十三章  寻找藏宝图

  
  出了南京城,没想到孙少龙突然说道:“我们两个分头行动吧。”向天啸看了看他,他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向天啸想了想,道:“好吧。”

  孙少龙撇开他策马向前驰去。

  向天啸不知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也不知是否是胡锦堂的主意。在后面跟了上去。 

  只见他一直往南行去。走了十来天,只见他竟是往广州城而去。

  广州,是向天啸的第二故乡。他对这里的感情是复杂的,既有爱又有怨;既有牵挂又有不舍;既有留恋又有些怯怯……

  这所有感情,皆是因为师父啊。

  不知师父和那些师兄弟们现在怎么样了呢?想起他们那些绝情的模样,向天啸的心里又涌上了一阵酸楚。

  只见孙少龙走到一间玉石铺里,里面有一个五短身材的汉子,长得胖且黑。但一脸恭顺的样子。

  孙少龙一进店,就劈手就揪住了那汉子的脖领子,喝道:“说!你从华景山庄拿了些什么?”

  那汉子被孙少龙抓住了脖领子,便害怕得软蹋蹋的,浑身打着哆嗦道:“没,没拿走什么呀!”

  孙少龙冷冷地道:“老实点!你以前有这么多钱开玉石铺吗?这铺子的本钱是哪来的?你要不说,小心我现在立即削下你的脑袋!我可是从不后悔取下人家脑袋的!”

  那汉子见他的样子,知道他说的多半是真的,只得老老实实道:“我从华景山庄的老庄主房里拿了几样古董,卖了。才开了这间铺子……”

  孙少龙面目狰狞地道:“都是些什么古董?老实说!”他不仅面目狰狞,而且声音也凶得让人听了害怕。

  黑胖汉子早就吓得三魂丢了两魂半,哪里还敢讲半句假话?他答道:“两个汉代的瓷器,一个唐代的玉壶。我只拿到这么多,其他的都被一个江西佬和四川佬给抢走了。”

  “你告诉我那个江西人和那个四川人都叫什么?干什么的?”孙少龙问。

  那汉子哆嗦着摇了摇头,道:“我是听他们讲话的口音听出他们一个是江西景德镇一带的,一个是四川口音。具体是不是四川人,我也不确定。”

  孙少龙见问不出什么,手上一使劲,竟将这店老板给杀了。

  向天啸见此,心下暗暗心惊这孙少龙的手辣。

  只见他又一路向西而去。

  半个月后,来到了云南的大理。

  只见他绕了几条街,便又进了一家首饰店。 

  这家店老板倒是长得高高瘦瘦的,看上去却并不斯文,而是一副委琐奸诈的模样。看上去就十分讨厌。

  只见那孙少龙进店后,老板表现十分殷勤。然而没说几句话,仍然成了孙少龙的刀下鬼。

  原来他倒是极尽责在找着那张藏宝图。

  他不再跟着孙少龙。

  心想,就让他先找着吧。能找着倒是好,免得我再费劲去寻。如果找不到的话,再想办法吧。

  他想先回广州再说。自从上次跟师父因误会分手后,又是一年了。想起当初负气离开,心里负疚万分。毕竟师父对自己有着十几年的养育之恩,自己怎么能那样为了几句话便赌气再不踏进师门?

  街头,有一个神父正在向人们发着一些小册子。

  向天啸有些好奇,便走过去领了一本。还没来得及看,旁边的一个人却吸引了他的目光。只见那人三十来岁,身材魁梧,浓眉大眼,额阔嘴方,身穿一件崭新长袍,上面却是脏兮兮的,头发却乱蓬蓬的,身上背了一个旧包袱,满脸落泊,神不守舍的样子。当他走过那个神父身边时,神父递给他一本册子,他下意识地接过了。却并没有去看,也没有将那册子扔了,而是放入了随身带着的包袱里。

  这人肯定是府试未过的落第秀才。

  向天啸看着他慢慢走远,才低头翻看手中的小册子。原来是一本宣传基督教的书。上面写着《劝世良言》四个字。里面,无非是说文星、魁星不可靠,因为他们并不能保护你科举及第,一生奋斗,结果仍是空。还不如信仰基督教……等等。

  向天啸看了一下,觉着没有多大意思,便将那印刷漂亮的几张纸变成了如厕纸。

  来到“无影会馆”的大门外。这时,一个以前与他要好的一个小师弟舒志乐出门时,看到了他,叫道:“向师兄!这两年你到哪里去了?我们,我们,遭了好劫了!师父快不行了……”

  向天啸大吃一惊,顾不得许多,口内叫着“师父!”急忙朝山间道人的卧室奔去。

  山间道人王忠诚的病榻前守候着王师母。向天啸进去的时候,山间道人已经睡着了。但他的耳朵极尖,听到向天啸进门的声音,他立刻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向天啸时,眼内突然闪出一丝亮光。口里颤颤地叫道:“天啸!你终于来了!”说着便要坐起身。只见他眼窝深陷,面孔灰白。

  向天啸上前一把扶住了他,声音哽咽道:“师父,徒儿不孝!您这是怎么了?”

  山间道人喘了一口气道:“唉!……”

  跟进来的舒志乐接口说道:“半个月前,馆内突然闯进一群人,莫明其妙进门就动手。师兄们都受了重伤,就连师父都中了他们的圈套。他们走后,师兄们也一个个不行了。现在只剩下师母和我两个人了,我请了大夫,可是,那毒好厉害,师父自己运功逼毒却越逼越深,我找来大夫也无计可施。师父眼看着一天一天不行了……”

  说到最后,舒志乐忍不住痛哭了起来。师母也在一旁轻轻啜泣着。师父见此情景不悦道:“有什么可伤心的?”

  向天啸摸了措山间道人的脉搏,又给他全身检查了一翻,对师父所中之毒心中已了然。要知道,半年前,匡有礼送给他的那本《解毒大全》确是一本颇为全面的书籍。向天啸这半年来,一有空便拿出来研究,对上面所记载的几十种毒的症状和解法已经基本了解。

  他看出师父其实是被两种活物给咬了:毒蜘蛛和毒蜥蜴。这两种东西中原没有,这里的大夫当然是解不了的。但匡有礼的书中却有记载,解法并不复杂。向天啸依书中介绍的方法,替师父解毒。

  半月过后,山间道人渐渐痊愈。

  向天啸问道:“不知师父可有看出那群人是些什么人?”

  山间道人思索了一下,道:“看起来有点象四川的降龙帮。”

  向天啸“哦”了一声。

  山间道人问道:“徒儿,你认识匡有礼吗?”

  向天啸点点头道:“是啊,去年与他有一面之缘。那时我不幸中了毒,他救了我。今年又有缘相遇了。然后,我们在一起呆了几个月。”

  山间道人听了缓缓道:“你这两年在外面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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