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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李龙秀的孙女,我想问下她的费用是多少?”漓泞溪小心翼翼的问道。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她害怕听到自己无力承受的数字。
“二十一万。”女人冰冷的说道,抬头看到漓泞溪惊讶而苍白的脸,补充道:“已经有人替她缴费,而且预存五十万作为以后需要的费用。”
说完,低下头整理手中的单子。漓泞溪傻傻的站在原地,钱已经付了?是谁?是谁会帮她?无数个疑问在心头涌起,脸色越发的开始难看。
“让一让,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缴费。”女人尖锐的声音将漓泞溪拉回到现实中。
她赶紧的离开,去无法平复心里的感觉,同时在心里快速的考虑着,到底是谁会如此慷慨的帮助她,七十万,毕竟不是小数目,是漓泞溪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泞溪。”呼喊声想起,漓泞溪赶紧停下脚步,她回头看着远处跑来的男孩子,像是带着阳光一样,漓泞溪轻舒一口,嘴角带上笑容。心里的疑惑已然解开。
站在原地,欣赏起跑过来的男孩子,他的身体似乎是带着风一般,发丝在风中飘动着。更加增添一些爽朗的气息,眼睛有神而明亮,带着一层焦虑和担心。
“小新。”漓泞溪微笑出声。
“奶奶没事吧?”包志新担心的询问着,因为奔跑他的额头上溢出细密的汗珠,漓泞溪拿出手帕,轻轻的擦拭着,两人的距离那么近,她很是用心的小心翼翼。
包志新的心跳却一点点的加速,脸色也有些微红,他的内心里对漓泞溪的感情,从来都没有间断过。
阳光男生和美丽女生,向来都是天生一对,漓泞溪和包志新在一起的画面,干净而温馨,像是情侣一般,不远处的安禹诺看到之后,眼神之中带着捉摸不透的神情。
他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
“小新,谢谢你,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漓泞溪感激的说道,她的心里已经认定,奶奶的医药费和预存的钱,是包志新帮忙,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
“什么?”包志新疑惑的问道。他在学校里听说漓泞溪的事情之后,就第一时间赶来,这才刚刚看到漓泞溪,实在搞不明白她说的钱是怎么回事。
“我奶奶的医药费,不是你付的吗?”漓泞溪蹙眉问道。
“不是啊,我才刚到医院里。”包志新如实说道。
冰凉的气息侵入到漓泞溪的体内,她身上没有一丝温度,不是包志新,那会是谁?她已经和颜廷峰彻底的断去联系,现在的他应该马上要举行和慕容紫馨的婚礼了吧。
“是他?”包志新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会的。”漓泞溪回答的很是坚定,颜廷峰是不会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
不好的预感蔓延,安禹诺冷峻而霸道的脸庞出现在漓泞溪的脑海里,是他,一定是他!漓泞溪猛然间想起今天所有的一切, ;一定是安禹诺。
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目的是什么?想要得到一些什么?都让漓泞溪觉得害怕。四下的寻找,都已经没有安禹诺的影子,似乎是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第 011 章 再一次入漩涡
时光在指尖上悄悄溜走,平静如水的度过。
漓泞溪整日都在医院里,偶尔她会想起安禹诺,他剑眉星目,面带轻浮而邪魅的笑容…漓泞溪立刻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现实中,但是她的心却总是不能平静的,安禹诺为什么会帮助自己,难道他是有什么目的吗?
她只是一个普通而贫穷的女大学生,没有金钱权利,没有绝世容颜,也许只是他对她初夜的一种赔偿吧,每当这样想着,漓泞溪的心里就会有些难受。
生活中已经少了颜廷峰的存在,一开始的时候,漓泞溪总是会泪流满面的想起他,他的好,他对她的疼爱,甚至是他对她的伤害,漓泞溪总是不会忘记。
她以为,自己痛下决心离开他,就再也不会后悔,却不想,错爱已经在她的心里扎根,一不小心,就会碰触到内心里最悲伤的地方。
“溪溪。”奶奶轻唤着她的名字,这才将漓泞溪飘远的思绪拉回。
“怎么了奶奶?是哪里不舒服吗?”漓泞溪紧张的奔到床前问道,脸上写满紧张。
“我没事。”奶奶将漓泞溪的手握住,安慰说:“我很好,你去学校吧,这里有护工会照顾我的。”
漓泞溪在知道奶奶没事之后,露出一丝笑容,她轻轻的为奶奶整理棉被,微笑着说:“奶奶,你放心吧,我已经修完学位,等到您的身体复原之后,我就去找一份很好的工作,以后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她的话,充满着希望,带着太多对未来的期待,漓泞溪觉得自己从颜廷峰给的错爱里艰难爬出,又经历安禹诺的折磨和羞辱,以后的人生,一定会是美好的吧。
窗外,黄鹂鸟叽叽喳喳的飞过,漓泞溪闻声站在窗前,嘴角微微的上扬,她抬起头,注视着阳光,当温煦的阳光洒在脸上的时候,内心激起阵阵的涟漪。
突然,熟悉的车子映入眼帘,随即漓泞溪看到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一时间有些不能呼吸,漓泞溪从来都没有想过,还会再见到颜廷峰,她以为他们两个人已经形同陌路,再也不会相见。
“奶奶,我出去一下。”漓泞溪着急的说完,转身跑出去,她跑的那么快,内心很是激动,不管再怎么样的坚强,见到颜廷峰,她还是不能让自己平静。
一路奔跑,漓泞溪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颜廷峰的面前,她的脸色绯红,额头上带有细密的汗珠,眸子里抑制不住的欣喜和激动,她沉默着。
目光停留在颜廷峰的脸上,他还是如以前一样,只是多日不见,似乎憔悴一些,清瘦许多,漓泞溪的心里竟然有心疼的感觉,她始终对他无法忘怀。
“溪溪。”颜廷峰动情的喊着。
一声呼唤,包含太多的情愫,千言万语都汇集如此,触动漓泞溪心底最柔软的情感。她以为,只要不相见,就会不相恋。但是她的心,却从来没有离开颜廷峰。
眼泪,忍不住的溢出眼眶,漓泞溪长长的睫毛上挂满泪水,梨花带雨的模样让颜廷峰心疼,他安慰说:“多大的人啦,竟然还会哭鼻子,来不哭了。”
他对她,始终如父亲一般,细腻的疼爱与关怀,让漓泞溪实在没有办法拒绝。
颜廷峰伸出手臂,温柔的说:“抱抱。”
没有犹豫,没有挣扎,漓泞溪扑入颜廷峰的怀抱,眼泪如绝提般流出,她紧紧拥抱住他,感受到他身上温暖的气息,多日来的委屈,终于肆无忌惮的流出。
“我很想你。”漓泞溪哽咽的说,她只有二十二岁,如花一般的年纪里,对于爱情,会用最真实的情感,用尽一切,只会自己深爱的人。
如果不相见,也许漓泞溪会将对颜廷峰的爱情,放逐在时间里,但是现在,她的爱人,就在面前,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漓泞溪再也无法忍受相思的苦。
她宁愿选择沉沦,也不想让自己的爱情,消逝在时间里,她宁愿选择难过,也愿意在孤独一人的时候,想起颜廷峰对她所有的关怀和爱恋。
再一次沉沦。
颜廷峰轻轻的抚摸漓泞溪柔弱的长发,她如此娇弱,让他忍不住爱恋。
原本以为,漓泞溪离开之后,他就会一心放在事业上,但是他错了,在没有漓泞溪的日子里,颜廷峰觉得自己像是病人一样。
他拼命用酒精和烟草来麻痹自己,但是却始终没有任何成效,他的心,满满当当全部都是漓泞溪的影子,她的青春,她的美丽,她的纯真,占据他所有的思想。
所以不顾一切的,颜廷峰拼命找寻她的下落,却被告知,奶奶病危,漓泞溪一直都在医院里陪伴着,所以他才会马不停蹄的赶来,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她温暖的怀抱。
“溪溪,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颜廷峰恳求的说,他的语气温柔到将漓泞溪所有的坚定都融化掉,他悲伤的说:“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
她轻轻的点头,即使没有婚姻,即使付出自己的青春,漓泞溪再也不要离开颜廷峰,她愿意继续在他的爱情里,万劫不复,不计较得失,也不埋怨命运。
“好,我们再也不分开。”漓泞溪坚定的说。
两个相爱的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他们彼此珍惜现在可以在一起的幸福,彼此珍惜可以拥有对方的时光,每一秒,都变的异常珍惜,恋恋不舍。
有时候,当知道以后的命运会如何,就会变得更加珍惜。
相互依偎的坐在花园里,漓泞溪觉得心里特别的平静,像是一泓宁静的湖水一般,有颜廷峰在身边的感觉,让她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忘记。
“奶奶的医药费,是你缴的吗?”漓泞溪突然开口问道,她把颜廷峰当成是最后的防线。
颜廷峰皱眉说:“我是刚刚知道你奶奶病危的消息,才会立刻赶来的,你说的医药费,是什么意思呢?”
最后的希望也破灭,漓泞溪的心慢慢冰冷,她轻松的说:“没事的。”
心里似乎有无数的小虫子在爬行,让漓泞溪觉得浑身都有奇异的感觉。她讨厌这样陌生而带有未知恐惧的感觉,她的心,掉入沼泽,一点点的下沉。
不远处,鹰一样睿智的眼睛,盯着漓泞溪和颜廷峰的方向,目光深邃而可怕,可以清晰的感觉浑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由身体逐渐开始蔓延。
安禹诺早就已经来到医院里,就当他想要去看漓泞溪的时候,却看到她泪流满面的和颜廷峰拥抱在一起,加上之前在漓泞溪手机上看到的简讯。
他可以完全确定,漓泞溪爱眼前的男人,而且她知道男人是不会娶她的。如此感觉,让安禹诺有些接受不了。他没有想到,漓泞溪竟然是如此女人。
她的初夜,她的无助,她的悲伤,她的坚强。一度让安禹诺很心疼。他承担漓泞溪奶奶的医药费,为的就是想要减轻漓泞溪的担子,让她可以轻松一些。
但是现在看来,他所做的事情,似乎都是多余的,她倚靠在其他男人的怀中,露出的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笑容,和一脸幸福安宁的样子。
男人的尊严,是最不能被践踏,此时的安禹诺除了愤怒以外,他觉得自己的尊严正在被漓泞溪践踏,从来都是女人争抢着来到他的身边。
而这一次,漓泞溪竟然从他的床上下来之后,投靠在其他男人的怀抱,如此打击,让安禹诺根本就无法接受,他要让漓泞溪品尝到最严厉的惩罚。
安禹诺用冰冷将自己全副武装,他从尊贵跑车上下来,一步步逼近漓泞溪,当他站立在漓泞溪和颜廷峰面前的时候,漓泞溪睁大眼睛,惊恐的说不出话。
她没有想到安禹诺会出现在这里,她更加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会看到她和颜廷峰在一起,突然间内心里有强烈的恐惧感觉,迫使她从颜廷峰的怀抱之中挣脱。
“你是?”颜廷峰礼貌的问道。
也难怪他连安禹诺都不知道,整个a市,没有人不知道安禹诺的名字,但是却有极少的人知道他庐山真面目,他从来不允许媒体和报纸将他曝光。
“漓泞溪,你很厉害,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你的能力。”安禹诺冷冷的说,语气之中的嘲讽显而易见,像是刺刀,一下下刺痛漓泞溪的心脏。
她窘迫的站在原地,脸色因为尴尬,恐惧,气愤而变的胀红,颜廷峰不娶她,她很早就已经知道。所以面对安禹诺说的话,漓泞溪没有辩解的能力。
颜廷峰挡在漓泞溪的面前,他气愤你的说:“注意你的言行,我们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如果再出口伤人的话,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男人间的对决,从来都不是安禹诺喜欢的姿态。以前他身边的女人,不管有多么美丽的容貌,有多么高的出身,在他的面前,都是臣服的。
从来都没有过,让他和自己女人的男人对决的局面,所以此时,他已经完全被愤怒所包围,他怒火般的眸子注视颜廷峰,颜廷峰有压抑的恐惧,将要令他窒息。
他来不及询问安禹诺的身份,也无暇顾及他和漓泞溪的关系,颜廷峰感觉到安禹诺来者不善。他不想多生事端,如果和漓泞溪见面的事情,被慕容紫馨知道,总是不好。
“溪溪,我们走。”颜廷峰拉住漓泞溪的胳膊准备离开。
漓泞溪低着头,想要尽快离开安禹诺的视线,他的目光那么凌厉,让漓泞溪感觉到发自内心的恐惧,尤其是他带有的嘲讽目光,让她无法接受。
“站住。”安禹诺命令道。
不知怎的,漓泞溪的脚步竟然停止,她站在安禹诺和颜廷峰的中间,不知道如何选择。
心里很想跟颜廷峰走,但是安禹诺冰冷的话语,让她的脚步停留在原处,不管她如何努力,始终都无法移动。
第 012 章 还钱或者做**
冰凉刺骨的寒意侵袭全身,危险在明处可以选择躲避和应对方法。但是危险来自于安禹诺,就像是来自黑暗一般,让漓泞溪充满恐惧,像是坠入沼泽,越陷越深,压抑而彷徨。
“你要干什么!”漓泞溪忍不住吼道。她不想再让生活中有安禹诺的出现,她和他原本就是错误的决定,她的心里,一直对失去的清白而痛苦。
现在安禹诺又要影响到她和颜廷峰的感情,这让漓泞溪实在无法接受。
双手插兜,安禹诺一身轻松的姿态,他身上冰冷的气息围绕在漓泞溪的面前,他靠近漓泞溪的耳边,低沉的嗓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音符:“如果让你的奶奶知道你和他的事情,她会怎么样呢?”
“你…”漓泞溪气愤的说不出话,但是她不得不考虑安禹诺的话语。
看向安禹诺,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在嘴角噙着一抹得逞的笑容。
现在奶奶还没有脱离危险期,医生告诉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尤其是不能受到任何的刺激,不然话,生命随时都会有危险的。这让漓泞溪很是为难。
她已经没有亲人,唯一剩下的奶奶,她实在不能失去,痛苦慢慢由脚底开始蔓延,漓泞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变的冰冷,无力感遍布全身。
轻轻挣脱出颜廷峰拉着她胳膊的手,她一脸难过,轻声对颜廷峰说:“你先走吧。”
显然,颜廷峰没有想到漓泞溪会如此,突然出现的男人,虽然英俊帅气,浑身带有独特的气质,但是他始终相信漓泞溪对他的感情,是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
挫败感在颜廷峰的心里生成,他的手臂还停留在半空中,看着漓泞溪一脸悲伤的脸,他的心里充斥着心疼,很想要将她带走。但是他知道漓泞溪也要有自己的生活。
他要做的是,准备自己的婚礼,尽快和慕容紫馨结婚,而不是浪费时间在漓泞溪的身上,他爱她,不可否认,但是却也不能改变自己的计划。
命运,实在是太折磨人。
颜廷峰将手轻轻按在漓泞溪的肩膀,像是在给她力量一般,他轻声的说:“好,我先回去,等你处理好这边的事情之后,打电话给我。好吗?”
“好。”漓泞溪感激的回答。
这也是漓泞溪最喜欢颜廷峰的地方,他时刻都对她充满信任,而且不管什么事情,都会站在她的角度上为她考虑,让漓泞溪的心里很是感激。
目送颜廷峰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漓泞溪才转头。愤怒的看向安禹诺,她很不友好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安禹诺波澜不惊的看向漓泞溪,她愤怒的样子,还有些可爱,不过现在安禹诺并不想去考虑这些,在知道漓泞溪和颜廷峰的关系之后,他的心里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漓泞溪留在他的身边,就算他要她离开,她也要坚持留在他的身边,最重要的事情,他再也不允许让漓泞溪和颜廷峰在一起。
安禹诺告诉自己,不管漓泞溪的身份如何,她的身体已经成为他的,她已经是他的女人,所以他不会允许漓泞溪成为其他人的女人,这也许是男人的独占欲。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在这里谈谈关于咱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还有你欠我的钱。”安禹诺轻松的说。
医院里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的目光已经被吸引,毕竟安禹诺这样出众的男人,出现在哪里都会引起不小的骚动。漓泞溪知道,这里并不是他们谈话的选择。
“我很介意。”漓泞溪生气的说。
她已经开始向医院外走去,脑子里乱乱的,似乎在遇到安禹诺开始,她的人生就在发生着变化。这些所有的变化,都让漓泞溪有些来不及接受。
但是却又让她没有抗拒的能力,她很担心颜廷峰会误会,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要解决好安禹诺的事情,不然以后他再突然出现的话,一定还会影响她的生活。
车外的风景带着疾驰的风从眼前略过。漓泞溪的目光看向车窗外,她还是带有气愤。眼前都是颜廷峰离去时候的无奈和怀疑,她的心里很难过。
等她稍微平复一些之后,转头看向正在驾驶的安禹诺,尽量保持平静的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你到底要和我谈什么?”
安禹诺在心里想,该怎么和漓泞溪开口才好,他没有任何的反应,轻描淡写的说:“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
“谈谈?”漓泞溪蹙眉,睫毛轻轻颤抖,她说着:“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以前的事情,我并不想追究,你最好也不要提起,不然的话,我会告你强/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