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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安禹诺冷淡的问道。手中的雪茄已经点燃,更加显示出他高贵的身份。
“已经处理好,男人被废去双手,连夜遣送出a市,想必今生是无法再回来。”宋离简单明了的回答,作为安禹诺最得力的助手,他总是会将安禹诺的命令完美的完成。
“很好。”安禹诺轻松的说着,将雪茄点燃,放在宋离的手中,让他受宠若惊。
“我要那个女人的全部资料。”安禹诺淡淡的说着,站立在窗前,宋离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凭借他的感觉,安总裁似乎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
“好的总裁,我现在去办。”说完,宋离大步的离开。
安禹诺沐浴后,准备去公司,却在楼道里发现一张纸条,他轻轻的皱眉,却也是弯腰捡起。想着佣人刘妈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这张纸条,应该是昨夜女人的吧。
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安禹诺打开纸条,却看到娟秀的小字,工整的写道:我的生日愿望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难道昨天是她的生日?安禹诺有过一丝的动容,随即脸上又带着一如既往的冰冷。
第 005 章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尊贵豪华的跑车在公司门口停住,立刻就涌现出保安和保镖,他们警戒在周围,门童恭敬的打开车门,首先出现的是锃亮的皮鞋,紧接着是一尘不染的笔挺西装。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安禹诺已经习惯这样的场景,他淡定的下车,深不见底的墨黑色眸子,明亮而闪耀。无视周围的,冷傲的走入这座市中心属于他的办公楼。
“总裁好。”
“总裁好。”
“安总好。”
安禹诺经过的地方,全部都被灌入光环,鲜艳而夺目。但是他的眸子,没有因为任何人的恭敬而改变,一如既往的冰冷,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峻。
“总裁,这是您让我查的资料。”宋离笔直站立在办公桌前,将准备好的资料放在安禹诺的眼前。
这些,正是此时安禹诺想要看到的东西,不知怎的,他的脑海之中,总是会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样子,她白皙而不施粉黛的脸庞,她曼妙而芬芳的身躯。
似乎每一个细节,都在提醒着安禹诺,他和那个女人,有过一夜蚀骨的欢愉。
“你先出去吧。”安禹诺并没有将目光从资料上移开,冷淡的吩咐道,他的命令向来是不会被拒绝的。
“是。”宋离转身走出去,心里如释重负,他知道昨夜的女人,已经和安禹诺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却是这几年来第一次,总裁在过夜后,会询问起关于女人的情况。
至于为什么会如此的异常,宋离不敢去揣测,他要做的,就是惟命是从,一切听从安禹诺的安排就好。
安禹诺拿起资料,走到窗前。没有立刻打开,而是从三十二层楼的高度向下俯瞰,芸芸众生似乎都在他的面前。心里想的却是那个娇小的身影。
“漓泞溪。”安禹诺轻轻的念着,关于漓泞溪的全部资料档案,出现在安禹诺的眼中。
孤女,父母双亡,只有奶奶相依为命。本市大学音乐系高材生。在“陌上”酒吧卖唱。这些所有的字眼,一一映入到安禹诺的眼中,不禁让他眉头紧皱。
一个小小的卖唱女,一个身世贫寒的女大学生,居然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他使出不屑的眼神,让安禹诺很是不能理解,也越发的对她感兴趣。
从咖啡厅跑出的漓泞溪,无力的依靠在墙壁上,冰冷的墙壁让她的心慢慢的变凉。她的心里难过的无法控制,无数的悲伤从心底涌现出来。
以前的种种折磨和不顺,在此时都被无限的放大,让她的心里犹如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几乎就要承受不住,孤单从脚底蔓延,将漓泞溪整体包围。
“泞溪,你怎么在这里呢?”包志新阳光般的笑容出现在漓泞溪的面前,他将手中的可乐放到漓泞溪的手中。
“我没事。”漓泞溪苍白的面色上扯出一抹微笑,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伤悲。更何况是自己一直最好的朋友包志新。她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
包志新轻轻的揉一下漓泞溪的头发,心疼的说:“傻瓜,别再骗我了,我都看到了。”
他一直都是知道,自从漓泞溪和颜廷峰在一起,自从她奋不顾身的爱上颜廷峰,这些,包志新都看在眼里,他格外的心疼。却又无能为力。
如今看到漓泞溪独自伤心难过,也就知道颜廷峰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给漓泞溪幸福的生活,也许在他的心里,她只不过是过客,终究是会烟消云散的。
漓泞溪尴尬的笑笑,只有在包志新的面前,她才会无话不说,而不做学校里的冰美人。小口的喝着可乐。透心凉的感觉,很符合她现在的心情。
“既然都看到,干嘛还要问我?”漓泞溪牵强的笑着,阳光照射在她的侧脸,清晰的连脸上的细小绒毛都可以看到。
包志新看在眼中,在心里想着,她似乎又瘦了一些,不禁感觉到更加的心疼起来,多么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什么都不要再去做,他能给她最好的生活。
只是,她却不会放弃。虽然人人都觉得她的工作很不光彩,但是漓泞溪却用自己的绝强,维持着最后的贞洁。
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下,在她白净的脸上很是刺眼。
“到底怎么了?”包志新焦急的问道。
“我…”漓泞溪犹豫着,欲言又止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无助的小绵羊一般,她还是没有勇气将昨天晚上被安禹诺强/奸的事情说出来,不然的话,包志新一定会疯掉的。
“说呀。”包志新催促着。
“没事,只是昨晚在“陌上”遇到一些不好的人,但是我还是很好的呢,你放心吧。”漓泞溪故作轻松的说道,还不忘给包志新一个明媚的笑容。
包志新注视着漓泞溪苍白的脸庞,他紧咬着嘴唇,额前的碎发随风飞舞着,他缓缓说道:“泞溪,以后不要再去陌上工作,需要用钱的时候,告诉我,我会帮助你的,就当是借给你的,以后你有钱再还给我就可以。”
“不要让我们的友谊带有任何金钱的色彩,让它保留着简单的美好吧。”漓泞溪微笑的说着,眼睛完成好看的月牙形,睫毛跳动起来,充满光芒。
是啊,她一直都将包志新当成是最好的朋友,单纯的漓泞溪却不知道,其实包志新的心里,一直都是喜欢她的,所以才会一直都守护在她的身边。
从未走远,从未离弃。就连大学,他也和她填写一样的志愿,为的就是可以随时都在漓泞溪的身边,给她关心,给她呵护,让她不要一个人孤单。
“泞溪,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妈妈的公司里需要一名助理,我想你一定可以的,工资待遇我都可以去和妈妈申请。”包志新说的有些激动。
这个名额,是他努力的和妈妈争取才得到的,既然不能强迫漓泞溪接受他的资助,那么总是可以给她提供更好的一些生活和薪水,不用让她继续去酒吧里卖唱。
这些,漓泞溪都是知道,已经过去好多年,面前这个英俊高大的男人,真心的对她好,她一直都觉得,他们两个人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也是不会分开的朋友。
“是真的吗?”漓泞溪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她的心里很是清楚,现在现实的社会,在校大学生,工作都是很难找的,她自然也知道包志新口中说的妈妈的公司,也是本市十强企业中的一个。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包志新伸手将漓泞溪额前的头发整理好,温柔而轻巧。
“那我考虑一下吧。”漓泞溪还是有些犹豫的,但是陌上酒吧,她已经不想再去,一是不想再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情,二来,她也不想在见到安禹诺。
“好。”包志新很是欣慰,他知道只要漓泞溪同意考虑,就是好的。
两个人彼此都不再说话,之前颜廷峰带给漓泞溪的伤害,还是让她的心里无法平复,只要一想到,她已经不干净了,最美好而神圣的贞洁已经不在。
而且,颜廷峰还不能给她想要的爱情,她的心里就抑制不住的难过,脸上的悲伤又添加一些,眉宇间的忧愁,慢慢促使着她轻柔的蹙眉。
“泞溪,我们走走吧。”包志新小心翼翼的说着,两个人漫步向着校园走去,此时多余的话语已经不需要再说,包志新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陪伴在漓泞溪的身边。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感觉到孤单。但是包志新却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漓泞溪继续犯错下去,他几经犹豫,还是站住脚步,在漓泞溪的面前。
高大的他,将阳光挡住,认真的说:“泞溪,不要再和他来往,他不会娶你的,现在各大报纸已经登出,他和慕容紫馨就要结婚,放弃吧。好吗?”
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就让漓泞溪的心,越发的疼痛起来,颜廷峰是她唯一爱的人,也是最爱的人,也是不能得到的人,这样的人,怎么能够说舍弃就舍弃掉呢。
“我做不到。”漓泞溪无力的说着。她忧伤而坚定的语气,带着信念。
轻轻抬起头,看到眼前高大而阳光的包志新,他的笑容总是会让漓泞溪觉得像是阴霾中的阳光一样,也一直都人为,他像是一个阳光大男孩一般。
此时,却带着坚定和心疼,让漓泞溪的眼睛有些痛,她轻轻的将眼睛合起来,不忍心看到包志新对她的心疼,也不想再去想起,此时她的身份。
“泞溪,你能做到的,你一定能做到的。”包志新摇晃着漓泞溪的肩膀,想让她清醒一些, ;他沙哑的嗓音,继续在漓泞溪的头顶响起:“不要再让自己难过,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漓泞溪惊恐的睁大眼睛,她没有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有一天竟然会在她的面前说爱。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小新,我知道你是对我好的,但是我们之间只有友谊,你干嘛要说出这样的话呢?”漓泞溪激动的说着,眼泪又一次的落下。
她已经六神无主,颜廷峰的错爱和安禹诺的突然出现,已经将她的生活彻底的打乱,如果说自己最好的朋友也要参与进来的话,她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包志新的心里很是清楚,漓泞溪对他是没有爱情的。刚才的表白,也是控制不住的冲动,他心痛的说道:“我和你开玩笑的呢,泞溪,要好好的,让我陪伴在你的身边就好。”
说完,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很是寂寥,在阳光之下,微微的发抖,漓泞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很是内疚。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大抵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第 006 章 尴尬重逢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在窗台。预示着崭新的开始,蔚蓝色的天空,如同用蓝色的水墨清洗过一般,一尘不染。白云朵朵点缀其中,锦上添花般的明媚。
漓泞溪睁开朦胧的睡眼,却无心去欣赏美丽的早晨,她急匆匆的洗刷着,最近一直都在打工,落下很多课程,今天是一定要去补回来一些的。
卫生间内,漓泞溪感觉到现在的自己和以前已经完全的不同,她已经不再是清纯洁白的花朵,已然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身体的一丝痛楚,时刻在提醒着她,已经失去太多。
“哎呀,这不是漓泞溪么?怎么今天会出现在宿舍里呀,你不是应该在酒吧里卖唱,然后在陌生的酒店中醒来吗?”玛丽尖锐而刻薄的话语,让漓泞溪的眉头微皱。
她在酒吧里打工的事情,学校里人尽皆知,因为她的冷漠,漓泞溪是没有朋友的,所以她的事情,也被大肆渲染的传递开来,到最后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她出卖的不仅仅的歌声。
“让开。”漓泞溪冷漠的说道,拿着洗刷用品欲要从玛丽的身边过去,却不想被玛丽阻挡。她的眼神之中带着鄙视和嫌弃,冷眼看着漓泞溪。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谁不知道你漓泞溪,只要给钱,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呀,你们说是不是呀?”玛丽的话语更加的凌厉,招呼着宿舍里的其他姐妹。
她们有的还在睡梦中,有的躺在床上听音乐,更多的则是在化妆打扮。音乐学院,本身就有着特殊的学习环境,这里的女孩子们,都想要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期待着一出校门,就能意外的见到自己梦中的白马王子,即使没有白马王子的话,也总该有腰缠万贯的暴发户吧,对此,漓泞溪是极为讨厌的。
漓泞溪紧紧的咬着嘴唇,红润的嘴唇有些苍白,她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表情,室友们的冷漠,她早就已经看透,也不指望会有人帮她出头。
“不要脸。”玛丽终于在和漓泞溪的对视中败下阵来,拿出高傲的姿态,肆意的骂着漓泞溪,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她的高贵一般。
终于摆脱玛丽,漓泞溪轻轻的叹一口气。她摇摇头,想让这些所有的不愉快都离开脑海,她要做的就是好好准备毕业考,毕业之后可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如此的话,她和奶奶的生活就会更好一些。
想到已经好久都没有回去看奶奶,她的心里有些内疚。昨夜已经将陌上酒吧的工作辞掉。漓泞溪没有想到的是是,颜廷峰一次次的劝说,她都拒绝,最后离开的理由仅仅是不想再看到安禹诺。
安禹诺的脸,在漓泞溪的脑海中放大,他冷傲的神情,雕刻般的五官,藐视一切的气质,都让漓泞溪觉得,自己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永夜不会重逢的平行线。
“漓泞溪,校门口有人找你。”女声高傲的声音响起,漓泞溪已经习惯,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是高傲的,也都是对别人不屑一顾的,这也是她没有朋友的原因。
她始终都是不喜欢冷漠的,命运的折磨让她看起来冰冷而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她的内心,却是炙热入火一般。
“是我吗?”漓泞溪疑惑的问道。
“是呀,真是麻烦,赶紧去吧。”女人不耐烦的离开。
会是谁来找自己的呢?漓泞溪心里有些小小的惊讶,她知道颜廷峰是不会来学校找自己的,他们的见面总是很隐蔽,毕竟他是有家室的人,想到这里,就会莫名的难过。
阳光将整座校园都包围着,漓泞溪已经好久都没有漫步在校园中,看着熟悉高大的教学楼,葱葱郁郁的树木,漓泞溪的心情好很多,她的脸色也慢慢的红润起来。
美好的景致,总是会让人充满希望,漓泞溪也是不例外的,她在心里悄悄的开始计划,自己以后也会拥有美好的人生吧,简单的生活,简单的爱人。
远远看到漓泞溪走来,安禹诺的心里竟然涌起一丝激动,她穿着简单的白色棉布裙子,长长的头发束成马尾,但是在安禹诺的眼睛里,这些青丝,似乎还是前夜散落在洁白床单上的样子。
“是你?”漓泞溪走进看到是安禹诺,脸上立刻带着厌恶的神情,她转身就要离开。
“如果不想让你的事情全校皆知的话,就停下脚步。”安禹诺慵懒的说道,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却有着强大的气场,让漓泞溪离开的脚步骤然停住。
靠在车身上的安禹诺,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
猛然转身,漓泞溪走到安禹诺的面前,仰起头,近乎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阳光洒在她白瓷娃娃一般的脸庞上,镀上一层光圈。浓密纤长的睫毛因为她的气愤而轻轻的抖动着。她的脸上写满气愤,对于她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这么凶?前夜,你可不是这样的。”安禹诺玩味的说道,双手环抱在胸前,尊贵的跑车,和手腕上闪闪发光的腕表,都在宣示着主人的身份,是何等的最贵。
这些,都刺痛着漓泞溪的眼睛,她是如此的渺小,以至于在安禹诺的面前,会更加的渺小。她倔强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安禹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安禹诺已经死过几次。
“还没看够吗?”安禹诺微笑的说着,不知为何,对眼前的女人,他总有着特殊的感觉,这些感觉,让他改变口中的话,凌厉而冰冷的话语,说出口,却带着一丝温度。
“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漓泞溪将目光移开,很不友好的说道。
转头的时候,马尾轻轻的摆动着,更加显示出她的倔强。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相反,安禹诺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的浓郁起来,这个女人,还真是非常的有趣,完全和以前遇到的女人不同,她们总是会在他的面前献媚,展现出最风情的一面。
但是漓泞溪,却如此拒他于千里之外。似乎完全都没有将她放在眼中的样子。
“漓泞溪?为什么要用这个名字?”安禹诺不合时宜的问道,这件事情,似乎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
漓泞溪简直要气的背过气去,她实在搞不懂,这个霸道的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明明已经辞去酒吧里的工作,他怎么还会找到自己。
“关你什么事!”漓泞溪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安禹诺眯起眼睛,打量着漓泞溪,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的冰冷。心里带着太多的探究,竟然有种想要将漓泞溪占为己有的冲动。
轻松的靠在车身上,换一个舒服的姿势,安禹诺的目光看向远处,缓缓开口道:“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我的问题,前提是你不介意我将你的裸照散播出去。”
“你…”漓泞溪的脸涨的通红,她瞪着安禹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