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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只是感觉到安禹诺的亲吻,很温柔,和他平常的样子完全不同,她的心里很反感,但是嘴唇上似乎却很喜欢他温柔的味道,这些都让漓泞溪觉得很窘迫,脸色也更加的绯红。
她的身体柔柔软软的,竟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她清澈的眸子注视着安禹诺深邃的眼睛,眼看就要沉迷在他好看的目光里,她努力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却依然没有可以将安禹诺推开的力气。
“漓泞溪,你难道不知道,在接吻的时候女生是要闭上眼睛的吗?”安禹诺微笑的说,他的唇离开她的,双手将她紧紧抱住,暧昧的姿势,让两个人的距离特别近。
不是因为安禹诺不想再继续加深吻,而是他已经感觉到身体里炙热的感觉,还有逐渐疯长而无法控制的**,他可不想真的在大街上就将漓泞溪就地正法。
心里也在计划着,要尽快的让漓泞溪般到他的别墅里去,如此一来,漓泞溪就再也跑不掉。
“下流!”漓泞溪气愤的说着。她的脸上带有红晕,越发美丽的容颜,让安禹诺的眼神有一时间的迷离。
“我饿了!”安禹诺送来漓泞溪,他极力控制住身体里传来的**,赶紧撤离漓泞溪。
第 027 章 萌生醋意
无奈,在漓泞溪的心里蔓延,她实在搞不清楚安禹诺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刚才还像是一个流氓一样掠夺她的吻,转眼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喂,还要走多久?”漓泞溪抱怨的说。
她的身体因为受伤而传来阵阵的刺痛感觉,安禹诺还要带着她一起走在人潮拥挤的马路上,实在让漓泞溪觉得有些烦躁,她站在原地,再也不想身体有任何的移动。
细密的汗珠已经从她的额头上渗出,鼻尖上也带有一点点水渍。她的脸色微红,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亲吻,还是因为烈日的原因,让她看起来充满一丝妩媚。
只是她的嘴角上还有干涸的血迹,实在是大煞风景。安禹诺皱眉,烦躁不安的说:“我怎么知道要吃什么!”他的心里充满暴躁的原因,是他根本就没有带钱,手机又处于关机状态,他着实觉得很丢人。第一次和漓泞溪吃饭,却遇到这样的状况。
他想高傲的漓泞溪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嘲笑他的吧。堂堂总裁,居然不开车,不带钱出门。就连现在想给漓泞溪去买件衣服,都是很困难的事情。“该死!”安禹诺小声的咒骂着。
距离他经常去的高档餐厅,还有一段的距离,安禹诺只能开口说:“一会儿就到了。”
漓泞溪站定,她无奈的深吸一口气说:“我走不动了,你如果饿的话,就在附近吃一点吧。”
还不等安禹诺回答,就听到充满阳光的男声响起:“溪溪。”
原来,处于休息状态的包志新出门觅食,却在马路上无意中看到漓泞溪,他的心里很高兴,不知道漓泞溪今天发生的事情,他还以为漓泞溪也和自己一样,在阳光的天气里出来逛街。
三步并做两步的来到漓泞溪的面前,包志新的脸上带有兴奋的微笑,几日没有见到漓泞溪,他的心里早就已经十分想念。看到漓泞溪受伤的脸,包志新不敢相信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爱玛又欺负你了?”
包志新担心的样子,让漓泞溪觉得温暖,不管怎么样他们两个人始终还是最好的朋友,但是他的出现,还有和漓泞溪很亲近的样子,着实让安禹诺觉得生气,尤其是包志新从出现到现在,丝毫都没有注意到漓泞溪的身边还有一个帅气的男人。
也许是因为漓泞溪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吧。
漓泞溪不想让包志新担心,她强挤出一丝微笑,轻松的说:“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伸手抚摸在漓泞溪受伤的脸上,包志新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瘪着嘴说:“疼吗?你别再骗我我了,一定是她们,我去给你报仇。”
说完,就要离开,漓泞溪赶紧拉住他的手臂,她知道包志新的脾气,虽然平常大大咧咧的的,将所有的事情都看的很淡然,但是对漓泞溪的事情,他从来都特别的认真。
包志新知道爱玛她们总是会欺负漓泞溪,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次居然做出这样伤害漓泞溪的事情来,他内心里的愤怒,随着心疼,完全都被迸发出来。目光之中也带有一丝寒冷的气息,他下定决心,一定不会放过她们那些人。
“啪啪。”安禹诺拍着手掌。
走到包志新的面前,安禹诺细细打量起来,他浑身都带有阳光般的气质,年轻而有活力,而且眉目清秀,皮肤白皙,明亮的眼睛像是带有水珠的两颗黑宝石一般镶嵌在眼窝里,高挺的鼻梁和嘴唇,构成完美的五官,不禁让安禹诺有些气愤。
包志新和颜廷峰完全不同,颜廷峰带有的是睿智和阅历,还有忧郁,但是包志新却像是一轮崭新的月亮一样。他这样的男孩子,是漓泞溪这个年纪的女生最喜欢的吧。不知怎的,安禹诺的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
他的出现,让包志新意识到,漓泞溪不是一个人在逛街,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冷峻而帅气的男人。
目光落在安禹诺的脸上,包志新带有疑惑的探究,他努努嘴,问道;“你是谁?”
双手插兜,安禹诺一副漓泞溪男朋友的样子,淡然开口道:“你问她。”
将矛头轻易就指向漓泞溪,他倒是想要看看漓泞溪会怎么解释,最重要的是,包志新的帅气和阳光已经深深刺激到安禹诺,如果是以前的话,他一定不会把包志新这样的毛头小子放在眼中,但是刚才他和漓泞溪在一起的画面,却那么的和谐。
让安禹诺的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甚至感觉到酸酸的,他安慰自己,漓泞溪是他的女人,所以不能允许她有任何的背叛。
漓泞溪有些尴尬,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包志新解释,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一时间让她自己都无法接受。如果告诉包志新实情的话,她敢保证,他一定会将安禹诺打倒在路边。
看向安禹诺一脸得意的脸,漓泞溪的心里带有太多的无奈,她又能怎么办呢?当初是自己在白纸黑色上签下名字的,具有法律效益的合约,让她根本就不能拒绝。
她的尴尬和为难被包志新看在眼中,他和漓泞溪认识十几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漓泞溪,凭感觉,他就知道其中一定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难道比颜廷峰的存在,还让漓泞溪难以开口吗?
“溪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包志新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红肿的脸,让包志新的心,一下下的被刺痛。
拉住包志新的衣角,漓泞溪恳求的说:“小新,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好不好?等有时间我会和你解释清楚的。”
漓泞溪的表现,让安禹诺几乎就要认为,他们两个人之间一定是有着某种亲近的关系,不然怎么会表现出情侣间才会有的感觉呢?心里的怒火迸发,他烦躁不安的说:“漓泞溪,你很好!!”
实在不想看到他们两个纠缠的样子,让安禹诺每一根汗毛都张开,时刻等待着愤怒的气息从中间喷涌而出的时刻。他大步向前走去,竟然有种感觉看,他再也不要看到漓泞溪,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在她的面前,拉住其他男人的衣角。
“该死!”安禹诺气愤的低语。
浪费宝贵的时间,竟然和漓泞溪在这里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这让安禹诺觉得自己像是傻瓜一般。
在得知颜廷峰存在的时候,他也没有像是现在这样的气愤,但是包志新身上带有的阳光和帅气,都刺痛他的心,安禹诺在二十多岁的年纪里,却要经受很多很多的磨练,他慢慢被打磨成为睿智而冰冷的男人,阳光似乎和他并没有关系。
男人间也是有嫉妒的,就犹如现在,安禹诺觉得自己被深深的刺激到,他那么高傲的人,却因为看到漓泞溪和安禹诺在一起时候的亲密,而觉得心里的怒火像是高涨的**一般,无法克制。
随便她吧,让漓泞溪去死吧!
安禹诺在心里咒骂着,他再也没有一丝留恋,大步离开。
看到安禹诺走后,漓泞溪才长舒一口气,只要安禹诺不在身边,她就不用时时刻刻都将心提到嗓子眼上,时刻都要提防着他突然有的举动或者是命令,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溪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谁?”包志新担心的问道。
“一个朋友,以后我会告诉你的。”漓泞溪无力的说。
有人说,人的懦弱只有在信任的人面前才会体现出来,尤其是坚强的女人。
此时,漓泞溪觉得浑身都特别的难受,尤其是脸上的疼痛,让她有些坚持不住,她用力的深呼吸,想要将痛苦减轻一些,双手也开始轻轻的抚摸脸颊,才知道已经红肿的这样老高。
包志新也不多问,他知道漓泞溪不想说的事情,不管怎么询问,她都不会说的。
用手轻轻的抚摸在漓泞溪的伤口上,包志新心疼的说:“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
关心的话语,在人悲伤的时候,会更加的触动心弦,包志新的心疼,和他眼里蒙上的水气,都让漓泞溪觉得温暖,不管她如何倒霉,总还有包志新陪伴在她的身旁,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她的软弱,瞬间被展现出来。
几分钟后,包志新和漓泞溪已经出现在路边的肯德基。他将冰块小心的敷在漓泞溪的脸上,让她的疼痛感减少一些。漓泞溪的目光平静,之前的所有事情,她努力的想要忘记。
以后,她再也不会回到学校里去,爱玛这样的人,她不会再遇到了吧?还有慕容紫馨,她是不是真的会放过自己呢?绑架自己的男人们,会不会是她派来的呢?
“哎。”漓泞溪轻声的叹气。
最牵动她心的人,还是颜廷峰,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如果不想见,就可以不想念,该是多么好的事情呢?但是人世间的感情,却不会因为地域,时间的关系而改变,有时候越不见面,心里的思念就会犹如疯长的野草一般,将整个心都给包裹起来。
“好些吗?”包志新疼惜的问道。
“没事了。”漓泞溪努力让自己轻松起来,她好看的眸子里带有笑意,睫毛长长的下垂,像是黑色羽翼一般的浓密,轻轻覆盖在眼睛上,一张一合之间,美丽而倾心。
包志新静静的看着漓泞溪,他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他要拼尽自己的全力,来保护漓泞溪的周全。
看向窗外,漓泞溪将冰袋放在桌子上,轻轻咬着下唇,她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平静的语气,开口说道:“我和他已经彻底的分开,我再也不会让自己沉迷在错误的爱情里。”
声音飘渺而略带伤感,包志新有些心疼,他知道让漓泞溪放弃爱情,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她一定承受很多很多的苦楚吧。
“终于熬到毕业,最近也没有事情,我带你好好放松一下,所有不愉快都会过去的。”包志新提议。
“好。”
漓泞溪看到漂浮的云朵,露出美丽的笑容。
第 028 章 不相见,却想起
一整天的玩耍,让漓泞溪的心情彻底放松,她从来都没有享受过如此温煦的阳光和闲暇的生活。尤其是有着包志新的陪伴,让她开心而轻松。
夕阳西下。
包志新将漓泞溪送到家门口,他略有不舍的说;“溪溪,明天我有些事情要出门,不能过来找你哦。”他好看的脸上有一丝歉意。
“没事的。你已经陪我玩了好几天,最近我也要开始准备工作的事情。”漓泞溪轻松的说。
在离开的时候,包志新温柔的说;“后天晚上,咱们去华尔兹餐厅吃饭。”
怕会被漓泞溪拒绝,他说:“就当是我们庆祝毕业,正式踏入社会,怎么样?”
恰到好处的理由,漓泞溪怎么拒绝呢?她微笑的点头,答应包志新的邀请。她知道包志新一直都在努力的让她开心,努力的让她过着幸福开心的日子。
回到家里的时候,奶奶已经做好她最爱吃的饭菜,漓泞溪的脸上带有幸福的光彩。她追求的就是最平凡而稳定的生活,有朋友的陪伴,有家人的等待。让她的心情格外愉悦。
奶奶给漓泞溪夹菜,和蔼的微笑,她轻声问道:“溪溪呀,你最近一直都是和小新在一起的吗?”
“是呀。”漓泞溪没有抬头,她吃着可口的饭菜,脸上都是幸福的表情。
她的开心,让奶奶看在眼里很欣慰,她试探性的说道:“小新这个孩子,真是不错,不仅人长的好看,而且啊,对你还这么好,对我也很好啊。”
漓泞溪自然听出奶奶话语里的意思,她一早就知道奶奶是很喜欢包志新的,也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漓泞溪对包志新只是朋友和知己的感情。
她的爱情,在面对包志新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也让漓泞溪无奈过,但是感情的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她不会因为自己,而毁坏掉包志新的幸福。
虽然感情一直都不顺利,她也历经许许多多的挫折,但是漓泞溪依然在等待着幸福的生活,她相信,命运一定不会将她丢弃,一定会让她雨后见到彩虹的。
尽管不是现在。
放下手中的碗筷,漓泞溪觉得有必要和奶奶说清楚才好,不然的话,她老人家以后会越来越误会的,现在就已经开始有意询问漓泞溪的意思。
“奶奶,我和小新是最好的朋友,我们既像是哥们一样,又像是姐妹一样。互相帮助,互相关心。但是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您不要误会的哦。”漓泞溪微笑的说。
奶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漓泞溪,她说:“溪溪呀,你年纪也不小了嘛,我觉得小新人就很好呀,他也很适合你呀,朋友也可以成为恋人的。”
没有想到奶奶是认定要漓泞溪和包志新在一起,她无奈的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我有喜欢的人,等有时间,我会将他带回来给你的。”
漓泞溪是处于无奈,才会编造出蹩脚的理由,却让奶奶的眼睛里大放异彩,她期待的问道:“什么时候带回来?我好有个准备。”
这下, ;漓泞溪简直是被打败,原来奶奶并不是认定包志新,而是在催促漓泞溪尽快找一个男朋友。
她一个人独自支撑这个家,实在是有些累,奶奶也是为漓泞溪好,希望她可以早些找到自己的幸福,肩上的担子也可以减轻一些,至少有人陪伴她。
相依为命的祖孙二人,全部的亲情都只有对方,做的任何事情也都是为对方好的。
“奶奶,你放心,我一定会幸福的。”漓泞溪保证。
奶奶握住漓泞溪的手,和蔼而安宁。
“对了,奶奶,我和小新在一起的时候,真像是情侣一样吗?”漓泞溪担心的问着。
“是呀。”奶奶笑着说;“你们从小就在一起,彼此很熟悉,所以在一起的时候给人很和谐和轻松的感觉,不知道的,一定以为你们是情侣。”
漓泞溪的心里莫名爬过一丝担心。
躺在床上,漓泞溪碾转反侧的睡不着,她的脑子里莫名其妙的会跑出安禹诺的影子。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是沉迷在情场和女人身体里的男人,一度让漓泞溪很讨厌,他的地位,他的钱财,他不可一世的样子,都让漓泞溪认定,安禹诺就是上流社会的渣滓。
他有所有高傲的资本,但是却利用这些资本去做一些让人觉得龌龊和恶心的事情。
尤其是夺走自己的清白,这是漓泞溪一生都无法原谅的事情。之前的事情她已经忘记,在漓泞溪的心里,一直都认为是安禹诺弓虽。暴她的。
所以,不管安禹诺为她做什么,她都不会觉得感激。仇恨已经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
漓泞溪用力的闭上眼睛,她深呼吸来平复脑海中的影像,但是却没有任何效果,安禹诺的脸,还是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他上扬的眼角,高挺的鼻梁,还有坏笑时候弯起的嘴角,都在一点点侵蚀漓泞溪的思维,她无奈的叹一口气,索性起身站在窗前, ;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现在已经是深夜,周围已经没有任何的光亮,劳作一天的人们都已经进入到梦乡里,贫穷的区民区,夜晚到来的很早,在吃过饭之后,灯光就会越来越少。
这样的宁静,漓泞溪早就已经习惯,她喜欢一个人站立在窗前的感觉,没有打扰,也没有任何纷争,让漓泞溪的心里格外的平静。
她看向远处黑夜,突然萌生出一个念头,那就是安禹诺现在干什么呢?
他是不是也会和奶奶一样,认为她和包志新是情侣的关系呢?他突然的走掉,会不会就是因为如此呢?
一连几天,漓泞溪都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安禹诺的消息,她虽然很高兴,但是现在心里却有着小小的担心,她害怕安禹诺会误会,更害怕安禹诺会迁怒于包志新。
但是转念一想,漓泞溪安慰自己,她低语:他又不喜欢我,就算是误会的话,又能怎么样呢?他那么多的女人,真生气的话会更好,这样就不会再来骚扰我。
但是不管怎么样,漓泞溪都知道安禹诺是很有能力的男人,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情而误会或者是自尊心受到打击的话,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来对付包志新。
漓泞溪不想让身边的任何人受到伤害,无奈她只能是和安禹诺说清楚,如果没有误会最好,有误会的话,她也可以尽快的消除,不然谁也不能保证安禹诺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