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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 (小李飞刀同人番外怜花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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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为此,我甚至有些感激你。”
  金无望被这没头没尾的话弄得彻底糊涂了。
  既然教主并不想解释得更清楚,他也就只好点头,表示接受。然后,说出这次来本来就预备传达的讯息:“他让我转告你,终于找到可以教你念书的先生了,现正在路上慢慢走,大概半个月以后到。”
  阿飞点头:“为什么这么慢?”
  金无望躬身:“我是快马兼程赶来的。没有武功的人,在沙漠中跋涉,难免艰辛些。”
  阿飞点头:“这位教我念书的先生,是什么来历?”
  金无望回答:“只知道曾金榜高中过,被御史弹劾丢了官。八股文当然写得漂亮,听说学问也是很好的。姓李……”
  阿飞的心突然狂跳起来。
  
  姓李。
  那位落拓江湖载酒行的探花郎……
  
  金无望的声音还在絮絮陈述:“叫做李修平。年纪不小了,妻子早逝,也没有儿女,才愿意到这么万里之外来谋个教席。看在人家读书人来沙漠吃苦的份上,该让大公主安排人好好待他才是……”
  阿飞已经听不见下面的任何一句话了。
  他全副精魂似乎飘飘荡荡飞开去,全用来牵挂那个常常咳嗽还拼死喝酒的男人。
  
  
                  一〇 易容
  取掉蒙眼睛的黑布,完全没有天光的甬道尽头金碧辉煌,充满异国风情的富丽灿烂。
  这一瞬间,能令人顿时忘记漫漫长路沙漠的枯燥阳光,以及沼泽的阴郁危险,全心全意感受活生生的神话殿堂。
  李寻欢很快镇定下来,发现面前已经站着两个女孩子。
  她们像是已经等了很久,神态多少有些不耐烦。
  前面的女孩子穿淡粉色纱衫,虽然很年轻,身材却一点不幼稚,诱人得简直像刚刚熟透的水蜜桃。她的眼睛转动得灵活极了,就算很明显是敷衍的笑容,也像合欢花般令人遐思:“大公主让我们来候着,带先生去住的地方。”
  引路的小伙子眼睛顿时亮了,风尘仆仆一路的疲惫一扫而空,笑嘻嘻答应:“有劳合欢姐姐与杜若姐姐,辛苦了。”
  另一位浅绿衫子的姑娘脸更尖些,表情清清冷冷的,就像她身上散出来的幽幽杜若香草气息。看都没看眼前两个臭男人一眼,下巴傲慢地微抬:“先生就住在书房边的小套间里,明天未时开始进讲,每天半个时辰。圣宫在地底,不见天光,一切起居,你都要注意听报时的响板。”
  李寻欢颔首:“是。”
  发出来的声音有些嘶哑,听不出来李寻欢原来语音的沉柔温厚,但还不至于特别难听。
  这当然是靠王怜花妙绝天下的易容灵药,改变了原本的音质。以后每十天需要服一次药,才能继续保持这种声音,否则会慢慢恢复原状。
  
  那天李寻欢战胜了,却反而答应王怜花,不接受他香艳的诱惑,但也绝不耽误阿飞承担责任,更不妨碍他娶妻生子享天伦之乐。
  王怜花慧于察人,只一次交手就已经看出,战胜小李飞刀、逼他认输起誓固然太难,杀掉他也完全不可能,可只要哀求他“为了阿飞好”,李寻欢一定是会答应的。
  果然,李寻欢毫不犹豫点头。
  只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小李探花从此江湖除名,那也没什么。但是,我希望不打扰阿飞,又能每天能看见他。”
  既然开口提出条件,达不成,交易就不成立。
  看着李寻欢黯然的神情,王怜花沉吟片刻,先是露出些狡黠的笑容,慢慢地,竟转为恻隐。低头沉吟良久,他苦笑:“阿飞跟我说过一万遍,你是他最重要的朋友,改变了他整个人生。只要能看见你,怎么可能不影响他?”
  强按住刚被击伤的胸口,忍住就快要呕出来的血块,李寻欢试图忘记胸口的痛楚,叹息:“对他来说,还有更多很重要的人和事。”
  王怜花转动眼睛,笑吟吟问:“是吗?我怎么没听说?比如谁?”
  李寻欢竭力维持声音不颤抖:“他不会拿出来当谈资的。比如……林仙儿。”
  王怜花神色更复杂,考虑片刻,侧头一笑:“不知道探花郎介不介意易容?这方法其实很麻烦,人也会很不舒服。”
  李寻欢深深一揖:“多谢怜花公子成全。但务必要阿飞认不出来才好。”
  
  为教书先生准备的房间还算不错。
  青布衾枕都很干净,起居坐卧的家什也大多齐备。没有配备宫殿中照亮走廊的珍稀夜明珠,也没有华丽的牛油巨烛台,但只是看书的话,那盏油灯的光线也够用。
  刚到陌生的宫殿,负责接待的那两位姑娘又急着回主子身边去,带李寻欢安顿下来之后,交代得浮皮潦草,连怎么去吃饭都彻底忘记说。
  李寻欢不想引人注意,当然不想乱闯。
  忘记饥饿有很多种办法,比如闲坐,或者静卧养神。
  预备休息之前,李寻欢静静走到铜镜前。朦胧灯光中,是一张普通到极点的面孔。五官颇端正,但走进人群就像一滴水撒进大海,绝对找不到。
  王怜花易容术冠绝天下。
  这张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脸,正是他呕心沥血的杰作。
  
  ——“这是从波斯商贾那里千金买来的玻璃。每夜入睡前一定要从眼珠上把它摘下来,泡入我给你的药水之中。如果你不记得摘下它让眼珠休息,可能会瞎。”
  完全看不见天光的地下宫殿中,简单房间的昏暗油灯光线摇曳,看不清暗琥珀色的瞳仁。但如果人在更强烈的光线之中,就可以看出来它比李寻欢原来的颜色浅一些,又非常接近真实的人眼珠色泽。
  
  ——“你最容易被看破的习惯动作,就是捂嘴咳嗽,或者皱眉按住胸口。我能治好你的咳嗽,却改不了你的习惯动作。如果你真的很不想阿飞一眼就认出你,最好彻底克服弯腰咳嗽的姿态。”
  多亏王怜花医术神妙,半个多月汤药喝下来,咳嗽竟已基本治愈。
  
  ——“阿飞是教主,你只是区区教书先生,大概没机会一起吃饭。但你喝酒的动作,是熟人都认识吧?所以记住,最好莫要在他面前喝酒,甚至喝水。”
  缓缓离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习惯性摸摸腰间,那个扁扁的小银酒壶已经不在。
  
  跟阿飞长亭分手之后,李寻欢马不停蹄赶往孙家。
  王怜花先一步到那里等他。
  当年送《怜花宝鉴》到李园,竟能命孙二驼子后巷的小店守候十几年暗中保护,王怜花与孙家的关系,远远比常人知道的要来得深得多。
  停留些时间医治李寻欢的咳嗽,顺便练习神情语气步态——易容只能改变脸和声音,面对直觉如同野兽般敏锐的阿飞,如果学不会“演另一个人”,大概见面不到一炷香时分,就会被他识破。
  
  李寻欢学习的进度令王怜花很满意。所以他很快决定:“金无望帮我去通知阿飞,我找了个教他读书的先生。告知的时候,总要报名字履历的,你想叫什么?”
  沉思片刻,李寻欢低声回答:“李修平。”
  王怜花诧异:“还姓李?生怕不能逗引他想起你?”
  李寻欢垂首黯然:“这是从小父亲给我的名字。十余年死生契阔,不会有人再记得它。从今天起,我就做回李修平,让李寻欢慢慢被遗忘吧。”
  他的意思很清楚。
  即使只能易容相见,他还是发自内心不想骗阿飞。
  再说,没有人能在敏锐的阿飞面前隐瞒什么。
  当年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他的直觉和洞察力就令李寻欢印象深刻;现今他接掌魔教教主已经半年了,王怜花诡异玄奇、包罗万象的本领几乎倾囊授给儿子。如果李寻欢希望阿飞认不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演自己,回到很多年以前那个书生——阿飞所不熟悉的李修平。
  
  王怜花何等智慧?
  一听李寻欢解释,已经明白。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不知想起什么,眼底突然开始闪动愉快而狡黠的光芒,摇头笑:“反正我打不过你,你想叫什么,那就悉听尊便吧。不过还是忍不住多句嘴,你希望别人遗忘,好像不容易——有些名字,是永远不会被忘记的。”
  
  李寻欢本来就是一个谁都不会忘记的人。
  江湖上,不是没有人武功更高、做了更值得记住的事,但李寻欢的价值是独一无二的:因为他真正懂得,如何诚心把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当作“人”对待。
  所以,像李寻欢这样的名字,是永远不会被遗忘的。
  
  ………
  
  被表情和浅碧衫子一样冷冰冰的杜若带到陈设精洁的书房里。一个时辰之前被人叫起,匆匆沐浴更衣带来守候,静等教主驾到。
  当年李园甚至藏有《清明上河图》真品,书房之精洁驰名遐迩,但这地下宫殿的书房布置,一洗宫殿中处处流泻的奢靡之气。以李寻欢的眼力当然看得出,暗沉木色的桌子也好,造型疏朗古朴的笔洗、木椅也好,都是有来历的古物。
  矜雅高华之处,相比盛名之下的李园,竟似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李寻欢又怎么会介意身外之物?
  端正坐下,他静静等待。
  
  未时。
  杂沓脚步声传来,是那些侍女或者随从。以李寻欢此刻的耳力,竟已听不见阿飞的脚步声。
  心弦一乱,忍不住垂首想象,近一个月没见面的人,会是什么模样?
  猝然,耳边响起阿飞挟带陌生威势的声音:“你就是我爹请来教我念书的李修平?”
  电光火石已经想到,三年后的阿飞成熟而强势,大概是被王怜花教导,外加做魔教教主的历练和压力导致?
  生怕恍惚间露出原来的细微习惯。
  李寻欢整整冠带衣襟,从容站起之后,转身一揖,神情儒雅彬彬,又多少显得迂阔而肃穆:“惭愧飞教主下问,在下正是李修平。”
  认真端详面前的灰衫书生,阿飞差点没掩饰住失望。
  他的眼珠突然变得冷漠。
  完全不夹杂感情色彩的阿飞,有种超乎凡人的冷静,就像神灵高坐在遥远神殿深处,透过青烟俯瞰苍生。
  李寻欢继续拱拱手:“就请教主行拜师礼。上面已供好夫子像。”
  阿飞完全没有行礼的意思,冷冷地问:“教我念些《大学》《中庸》而已,你就以为有资格当我师父?”
  “李修平不敢腆颜为教主师。但《大学》开头‘明明德’一章就说,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
  面对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听着文雅的话,阿飞心烦意乱——不是他……动作、神情、语气、瞳孔、声音,全都是不折不扣一个端庄书生。
  报讯的人说,李寻欢已离开孙家,不知所终。小李飞刀级别的高手要不想让人发现行踪,魔教的探子也无能为力。
  大哥,你真的今生不想再见我?
  
  灰衫书生还在正色背书:“……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
  阿飞不耐烦地打断:“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他后面的侍女们开始窃笑:诱人的合欢越笑眼神越妩媚,生性活泼的夜来甚至已笑出了声音,娇俏的香椽掩嘴偷偷笑的样子甜极了,矜持的杜若则依旧面无表情,微撇的嘴角也多少添了些“活该”的意思。
  李寻欢站直身体,神情肃穆得有些迂阔,就像朝堂上御史拼死坚持信念的架势:“圣人讲出天地间的至理,现在听不懂,将来自然明白。简单说,就是一个人要有辅佐明君治国平天下的志向,先修身、齐家。而这一切的基础,是诚意和正心。李某不敢受教主的礼,至圣先师那是一定要拜的。自汉以降,千年来,哪个君王束发受教时不拜孔夫子?”
  阿飞听得昏头胀脑,多少有点不以为然。
  合欢忍不住好心提醒:“我说教书先生那,我们是江湖中人,又不当皇帝,会用武功杀人就够了。教主耽误时间来听你讲书,还不是看在王前教主请你来……”
  夜来则笑:“这迂腐书生,也挺好玩的……”
  李寻欢抗声:“武的境界不是杀人,那不配称作武;文的境界也不是四书八股,那只是浪费时间。”
  阿飞突然挥手制止侍女们的叽叽喳喳,盯着面前的书生问:“你觉得文武的境界该是什么?”
  又一次惊喜于阿飞的敏锐和天生灵慧,李寻欢欣然:“习文练武修道参禅的都只是手段,不过是用不同的途径,借别人的智慧帮助自己超越混沌生命的原始界线。”
  阿飞继续问:“武功的最高境界不是杀人,是什么?”
  李寻欢傲然答:“再绝顶的武功也抵不上弩机的速度和力量,将来也许还会出现更高明的杀人之器,但文武之道能达到的,远远超出这些。我们是人,不能像野兽一样满足于饮食男女的原始冲动。真学问不是钓功名的金钩,而是天地间沛然莫之能御的正气,是解民倒悬、致君尧舜的信念,是超越一己私欲的人担当众生苦楚的慈悲。”
  阿飞死死盯着他半盏茶时分,突然纵声长笑:“有意思!我父亲他亲自教我一切本领,只有念书请了你来教,果然很有见地。但这圣宫里不该有我的长辈,所以我还是不想拜你这个师父,只想跟你做个朋友。”
  李寻欢身躯一震。
  朋友。
  这珍贵的两个字竟已久违,令他眼眶差点湿润。
  而天地间,真正配得上做李寻欢朋友的人,不过寥寥数人,而且大多已死去。他还活着的朋友,也只有一个阿飞了。
  
  阿飞走到孔子像前恭恭谨谨拜了三拜,转身重新盯着李寻欢:“你说话中气有些不足,是路途累得没有恢复,还是没睡好?”
  李寻欢不愿说阿飞的侍女架子奇大,竟没指点怎么用膳,这虚弱是饿的。
  他只微笑:“我们今天就从《大学》的‘明明德’这一章开始讲?”
  然后开始翻书,垂首琅琅念起来。
  假装没有看见两个小姑娘投来的感激眼神。
  
                  十一 媚药
作者有话要说:媚药这东西确实俗了点
但为了怜花公子的各种水平得以发挥,只好也俗套一下……  猫儿般轻捷的脚步声渐渐靠近,随着门推开,淡淡药味也变得清晰。淡绿衫子一闪,细琐衣声响了会儿,和浓郁的药气一同传来的,是略带清苦的香草气味。
  李寻欢继续写字,就像什么也没察觉到。
  毕竟李修平一介书生,感官太灵敏,多少有些不妥。
  耳畔是一个圆润动听却似乎有些冷淡的声音:“老这么替大家写信,手腕累不累?还是先趁热把药喝了吧。”
  冷冷的辞气深处,是差点掩饰不住的关心。
  李寻欢忍不住暗暗叹口气,刻意做出迂阔腾腾的样子,起身拱手:“哪敢劳动杜若姑娘亲自送药来,帮忙吩咐下人熬药,已经很僭越。到了时间我自会去大厨房取……”
  稍微有些无奈的皱皱眉,杜若幽幽地:“啊,先生原来在写什么东西?我还以为又帮合欢那妮子写信呢。”
  一边缓缓喝着药,李寻欢回答:“这黄沙万里,找个顺路带信的人也难,哪有那么多信要写?昨日教主提及唐末黄巾与北宋梁山,我便做些史书的摘抄,下次进讲的时候,教主看起来方便些。”
  表情冷漠惯了的年轻美丽脸上,慢慢露出她自己都不知道正在绽放的笑容,竟有些天真:“先生你学问真好,教主也一定爱听,把听您讲书的时间调整得越来越频繁。背后提起先生,飞教主说很佩服您的硬骨头呢……连我们这些丫头,字都不太认识的,听先生讲史书也觉得很有意思。”
  面对女孩子钦佩的眼神,李寻欢一愕。
  仔细咀嚼她说的话,心突然有些乱:“教主提我做甚?”
  终于找到这位方正先生感兴趣的话题,杜若微笑着,侧头回想当时的场面,道:“好像是说过冬的事。每年到了枯水期,这里起居不便,都去白龙堆绿洲住几个月。可是那里没这么大的宫殿,去不了这许多人。大公主写好随教主移宫的名单,可教主指名要加您的名字,说功课不能耽误,不然对不起父亲的苦心。当时正说着,金法王就掉头出去了……”
  过冬。
  上一个冬天,风雪夜看到归来的阿飞,那惊喜得心脏似乎停跳的感觉,还刻还萦绕在四肢发肤。一转眼,到这沙漠地底的宫殿,竟大半年。
  宫中无昼夜四季,只听云板度日。不知不觉,又一个冬天居然近了。
  
  虽然很想多听听阿飞的事,又怕丫鬟谈论这些,被人听见担风险,李寻欢微笑着改变话题:“杜若姑娘的窗课呢?另外三位姑娘的窗课册子都带来了吗?”
  痴痴望着李寻欢的笑容,等回过神来,杜若的脸慢慢染上红晕:“教我们这些什么都不懂得下人学写字,先生会不会厌烦?”
  问出口之后,她的眼神变得紧张,洁白的牙齿轻轻摇住嫣红的唇。
  握住帕子的手指也情不自禁用力了些。
  李寻欢熟谙风月,怎么会看不出小姑娘这点心思?
  温和地笑笑,语气格外带出些慈爱来:“傻孩子,仓颉造字原为人间,我被请来这里本就是教书,只要有人想学,我当然乐意教。”
  杜若轻轻蹙眉:“先生……”
  还没说完,被一个虽然圆啭动听、却冷漠而威势的声音打断:“杜若,你怎么在这里?”
  杜若浑身一抖,根本不敢转身,直接就地跪下,匍匐在地:“奴婢叩见大公主!今天该班伺候教主的是香椽和夜来,杜若不敢偷懒。”
  生怕这平时架子大得不得了、其实颇善解人意的小丫鬟被责罚,李寻欢立刻起身跟着长揖:“杜若姑娘好心为在下送汤药过来,不知兰公主有什么吩咐?”
  
  杜若确实很美,而且有种说不出来的疏淡气质,如香草幽兰般楚楚动人。
  可是掌管宫殿内务的大公主花白凤简简单单那么一站,顿时如同牡丹骄傲迎朝阳绽放,杜若还是那花坛边陪衬的一株小草。
  听见李寻欢开口求情,花白凤轻轻一笑,便风情万种:“这些小丫头胆子大得要命,才没那么好心。来的第一天,不是就把你给饿了?在教主面前,如果不是先生好心帮着掩饰,她们早就遭殃了……既然您都说话了,我当然不会责罚这丫头。”
  李寻欢暗暗松一口气,笑:“公主有什么事情吩咐,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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