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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 (小李飞刀同人番外怜花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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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寻欢想到什么,不禁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写上半场的时候没有规定采访时间是隐居10年后,修改年龄同一了,谢谢yan提醒! 
                  恶搞:夫妻相性100问
  脑中响起声音之际,李寻欢跟阿飞二人均一惊。
  笑声中,白纸簌簌而抖,就像是它在说话:“鄙神正名耽美,有个小名儿叫作‘闲情偶寄’,二位就称呼闲情好了。”
  毕竟之前已听王怜花说过,此事与神灵有关,李寻欢倒也镇定,沉着问:“请问尊神,为何明明耳畔无声,却仿佛能听见说话……”
  闲情笑:“看来二位不是很适应直接感知的方式,那……我发出声音,二位开口回答即可。”
  阿飞笑:“有趣。”
  闲情也笑:“本来请怜花公子继续问亦无不可,但,下半场的那些问题……我也很怕他被小李飞刀威慑,半途而废啊。”
  李寻欢沉静点头:“尊神说笑了。”
  “那……闲情开始问了?”
  
  '郑重说明:耽美大神显灵提问此际,小叶开年方11岁,算起来,李寻欢与阿飞已携手归隐了将近十年。'
  
  闲情: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阿飞:(愕然)什么是攻受?
  闲情:(温文尔雅地微笑)请联想……欢好之际,攻与受的动作区别……
  阿飞:(恍然大悟,心想“居然是这种问题,难怪连这位神仙都怕不敢让我爹来问。”~ ~ ~ ~ ~虽然阿飞不敬天不畏神,却对这位笑吟吟的友善大神颇有好感,再说他也不在意说这种话题,便开口回答)都有。
  李寻欢:互相……我承欢多些。
  
  闲情: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阿飞:谁觉得想了,便谁主动……自然而然之事。
  李寻欢:(没法开口,低头沉吟“阿飞他年轻,知晓情爱欢娱之后,比我容易冲动得多……他想要,我又怎会拒却?可是多年来我一直很想要阿飞,当然更愿意做他的男人,偶尔遇到阿飞身体不那么明显抗拒,自也是想的……”)
  闲情:(悠然微笑)李探花可以不必说出口了,我已收到讯息。
  李寻欢一愕,才真正明白对面是神灵意味着什么,不由苦笑。
  
  闲情: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阿飞:满意极了。
  李寻欢:能这样相处,已经是侥天之幸……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闲情:初次H的地点? 
  阿飞:(继续认真问)什么是H?
  闲情:就是……云雨巫山、颠鸾倒凤之事。
  阿飞:(汗)做到一半算不算?如果不算的话,就是那次在绿洲了。
  李寻欢:(知道连思绪也一样会被感知,索性大方点开口)白龙堆绿洲的帐幕中。
  
  闲情:当时的感觉? 
  阿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极乐,震撼,狂喜。想了很久,只能挠头,不好意思地笑)很好,好极了。
  李寻欢:真疼……拼命忍也忍不住,竟然当着的面呕血了。其实看见阿飞的神情,当时我心里一样欢喜得紧,是这病躯不争气。
  
  闲情:当时对方的样子? 
  阿飞:(脸色一变,有些惶恐,更多是温柔与关切)苍白,呕血……
  李寻欢:阿飞他很欢喜,又担心我。
  
  闲情: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阿飞:刚才把过脉,你的病又反复了。其实……本就不该做这些事的。一开始我也想节制些,该死!后来不知道怎地……
  李寻欢:叫他扶我去洗澡而已,忘记具体怎么说了。
  
  闲情:(声音做高邈冷漠的神祗效果,按捺内心窃喜)每星期H的次数? 
  阿飞:现在?(仰头想)真正深入体内的做,每十日也最多一到两次吧?但他一发现我硬了,就会帮我解决……这也算的话,差不多隔日罢。
  李寻欢:(只低声简单回答)隔日。
  
  闲情: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阿飞:多多益善。
  李寻欢:看阿飞需要。我并不希望太过频繁,可阿飞年轻……
  
  闲情:那么,是怎样的H呢? 
  阿飞:(从来惜话如金的阿飞,头一次滔滔不绝。主要是提起跟李寻欢之间的H,实在太投其所好)只要跟他在一起,不管真做到底,还是他帮我用手用口……都实在太爽了。他……他什么都明白,会不动声色引导。尤其他主动要我,开初是有些难受,可咬牙忍过去,便会很快变成狂欢……我形容不清,就是觉得欢喜。
  李寻欢:(震惊的看着阿飞)其实你被我抱,也是欢喜的?
  阿飞:(干脆地点头)是啊。难道你不知?
  李寻欢:(似有些怅惘,更多是欢喜,微笑道)也许今天听见你这句话,我才敢说,情事不过是两个人情不自禁,何必管它怎样?
  闲情:(无比欣羡感动ing……)
  
  闲情:说说你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阿飞:(这并不是可以拿出来说的话题。想到是对一张会说话的神仙纸回答,释然了些)自然是阳物。不管他哪处触碰到那里,甚至隔着衣物摩擦,我便兴奋。
  李寻欢:唇。有些时候阿飞会情不自禁亲吻我,那时我便……
  
  闲情: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阿飞:不是很清楚……是不是后庭?
  李寻欢:(听见阿飞的回答,苦笑。但还是诚恳回答问题)阿飞一直都是前面最敏感。十年了,他毫不犹豫让我插入,我也尝试各种抚慰方法,若单用后庭,他从没有过真正的快感。想让他抵达极乐之境,必须爱抚阳具。
  
  闲情: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阿飞:他闭目享受时,会透出逼人的欲望气息。但他上我时极耐心,很温柔很慈爱。
  李寻欢:野兽。
  
  闲情: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阿飞:这怎会不喜?可又很怕他身子禁不起,我总竭力忍耐。不过……嗯……他要我的时候,开始总是会很痛。
  李寻欢:又爱又怕。阿飞体力实在太好……
  
  闲情: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阿飞:床上,浴池边。
  李寻欢:这有什么重要?不被人看见即可。
  
  闲情:您想尝试的H地点? 
  阿飞:不想别人看见他,当然必须在房里。没什么新鲜的。
  李寻欢:很想在阳光下,绿荫丛中……阿飞躺在明亮光线里,定然绝美。
  
  闲情: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阿飞:怎么说呢……没想如何之时,我常常在服侍他洗浴时冲动……做过之后,大半事后也需要冲洗。
  李寻欢:(听阿飞这么说,点头)有时候我会因此暗喜,有时又恐惧——他年我鸡皮鹤发之日,阿飞还正当盛年。洗浴时不再风光旖旎,可如何是好?
  阿飞:就算什么也不做,只要能看见你,也很好。
  李寻欢回头凝视阿飞,眼神逐渐变得更加温暖而柔软。
  
  闲情:H时有什么约定么? 
  阿飞:没有。
  李寻欢:需要约定什么?
  
  闲情: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阿飞:……某些妓女……叶开他妈……这些算不算啊?
  李寻欢:(摇头叹息)惭愧,太多了。
  阿飞听见这句话,脸色有瞬间的阴霾,但没多久想明白了什么,把掌心本就握着的手紧了紧,神情重又光风霁月。
  
  闲情: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阿飞:如果得不到他的心,我为什么要对男人的身体发情?
  李寻欢:不需要吧?
  
  闲情: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么做? 
  阿飞:(失笑)怎么可能?谁敢近身亵渎当世第一的小李飞刀?
  李寻欢:(也摇头莞尔)我相信他的剑很快。暴徒……
  闲情心里明白,不管什么暴徒、以什么名义,都绝对不可能QJ这两只中的任何一个……那这种问题出来问,甚至假想这种可能性,纯属脑抽。
  
  闲情: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阿飞:这有什么不好意思?
  李寻欢:每次他年轻的手抚弄我,都会情不自禁……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只是想到阿飞因我动情,便……
  
  闲情: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阿飞:不理。如果有人胆敢这样对他说,我会去杀了他。
  李寻欢:(毫不犹豫)十年前至今,我只有一个好友,就是阿飞。
  
  闲情: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阿飞:(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怎么样……需多学多看。
  李寻欢:(对这种问题,倒抽一口冷气。纳闷着神灵怎么会对这种事情没完没了感兴趣,淡淡道)尚可……
  
  闲情:那么对方呢? 
  阿飞:太佩服他了。可惜他主动之时常常做得好到极点,被我要的时候,就不怎么肯引导。不然,我怎么会隐约盼他主动抱我呢……趁机偷师啊!
  李寻欢:(听到这话,笑吟吟瞟一眼阿飞,然后道)他……不错。
  
  闲情: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阿飞:最想他情不自禁叫我阿飞……若不然,呻吟也不错。
  李寻欢:高潮之前,他会短促低吼。除此之外,除了问我最不好意思听见的“你觉得怎样”,阿飞从不发出声音。所以……也没什么希望他说的。
  
  闲情: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阿飞:享受。情动。
  李寻欢:咬唇使力。
  
  闲情: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阿飞:有什么不可以?但完全没有必要——谁能比他好?
  李寻欢:(淡淡道)只一个阿飞需索无穷,我已体力不支……那还禁得起旁人?
  
  闲情:您对SM有兴趣吗? 
  阿飞:什么叫SM?
  闲情:就是虐啦……
  阿飞:(不以为然摇头)小心翼翼还来不及,做这种事?
  李寻欢:(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有时候还真想虐一下阿飞看看,那么美的脸,平时又强悍坚忍,如果那样会是什么表情……但,也只是狂想而已。就算阿飞会甘心让我尝试,我自己哪舍得辣手催折?
  
  闲情: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阿飞:害怕。每次他在我身体里,我会肯定他的确是要我的,不是为朋友之义而勉强纵容我。所以就算痛,我也很乐意他肯上我……可惜,他主动之时实在太少。
  李寻欢:(叹息)怀疑他病了。
  
  闲情:您对强奸怎麽看? 
  阿飞:(冷笑)禽兽。
  李寻欢:(微皱眉)可杀。
  
  闲情: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阿飞:他不舍得我中断,有时体力不支还咬牙苦忍。
  李寻欢:承受我需索之际,阿飞后庭从没有快感。不管怎么努力都不行……百般无奈,只好伸手抚慰他前面时,总觉得自己太……
  
  闲情: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阿飞:兴奋?哪里都是啊。焦虑……没有吧?
  李寻欢:(只微笑摇头)
  
  闲情: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阿飞:(苦思半晌,突然笑)没有。
  李寻欢:我们之间,一切都自然而然,完全用不着诱惑。
  
  闲情:那时攻方的表情?——好像这个问题必须忽略了。那就下一个吧,你们之间,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阿飞:这怎么可能?
  李寻欢:就算他最初曾经用强,也是我允许的。
  
  闲情:当时受方的反应是……算了,这个问题又浪费了。下一个,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阿飞:像他。
  李寻欢:如阿飞就好。
  闲情:(终于忍不住八卦)难道李探花没有想象过,怜花公子姿采更胜阿飞,床上种种更不可同日而语。只“作为H对象”,其实更理想?
  阿飞:(头一次听见人这么说,仔细想一想,握拳,脸色顿时变了,脱口问)你……你这样想过不曾?
  李寻欢:(脸色有些发白,苦笑)怜花公子绝色倾城、风华无双,但,李某更重两心相许,更希望怀中所抱是深爱之人。
  
  闲情: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李寻欢:(第一次抢着回答)阿飞就是我的理想。
  阿飞:(感动ing……眼圈有些发红,竟然说不出话来。)
  
  闲情: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阿飞:(想起十年前金陵做客时公子给的那些淫器,脸色顿时变了,嗫嚅)嗯……由。不过我也没怎么……
  李寻欢:(微笑看着阿飞)没事。过去的……都已经过去。
  
  闲情: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阿飞:妓院里。上官金虹想催折我的自信、方便为他所用,把我扔进一个青楼,买了一群女子服侍我。
  李寻欢:(苦笑)也是青楼。
  闲情叹气——这一对……
  
  闲情: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阿飞:这还用问?
  李寻欢:(只无言摇头)
  
  闲情: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阿飞:阳物。
  李寻欢:唇。
  听见这样的回答,阿飞愣了一下,掉头冲李寻欢抱歉地笑笑。
  李寻欢点头,嘴角那意思微笑更加明显,表示看懂了阿飞的歉意,而且根本就不曾为此而计较过什么。
  
  闲情: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阿飞:也是阳物……我喜欢听他享受着低声呻吟。
  李寻欢:耳垂。碰到那里,阿飞很敏感,会不由自主蜷起来。
  
  闲情: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阿飞:(流了一额汗)我不太清楚……
  李寻欢:叫他的名字。
  
  闲情: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阿飞:哪有工夫想?
  李寻欢:想阿飞的面孔。
  
  闲情:一晚H的次数是? 
  阿飞:他的身体……最多不敢超过两次。
  李寻欢:如他所说。
  
  闲情: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阿飞:互相帮对方脱。
  李寻欢:(不必再回答,只望着鼻子尖快要冒汗的阿飞微笑。)
  
  闲情:对您而言H是? 
  阿飞:确认彼此心意的方法。
  李寻欢:交流。
  
  闲情:(被两个人之间的默契和深情感动得泪汪汪,白纸上渗出一滴滴水雾……)最后,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阿飞:我想这般厮守到老。
  李寻欢:阿飞,阿飞……
  
                  十一 流连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这样结束好像挺找抽,但这个番外确实是结束了。把剩下的遐思,都用在肯定会有的100问里面吧……
因为某安小心翼翼的想,用这种温馨场面结束,而不是一场H,也许是怜花公子更想要的温情  一句允诺听入耳内,竟令我浑身一僵。
  金无望的话相当痛快,我是不是可以把它理解成“只要王怜花肯亲自满足金某人的色欲,便有了得力臂助?”
  ——但,这世上,终究有什么是我王怜花真心想做之事?
  也许,像我爹快活王那样,收罗天下美女珍玩,尽一人声色嗜欲之欢?
  也许,像我娘云梦仙子那样,用尽所有的力气与岁月,沉迷在仇恨里,去报复一个并不值得的男人?
  
  见我姿态显不欲再说话,金无望神情恢复平日的冷漠傲然,转身便走。
  没多久,听见守在外面的侍女悄声询问:“金爷安好……公子的茶凉了吗?婢女是不是可以进去伺候……”
  金无望只低低“嗯”了一声。
  脚步声渐渐远去。
  没来由的,我突然有些恼怒,冷冷喝道:“外面是翠棔?还是紫楝?”
  紫楝柔媚的声音几乎即刻便响起,辞气多少有些怯生生:“公子要歇息了?翠棔也伺候着呢,刚去端搁院子里去去烟气的熏香炉。”
  近身三个丫头都怕我的脾气和凌厉手段,除了这两个,茜栎姿色也颇看得过,两年来这已经换了一次——煮茶莳花、伺候枕席的本领容易长进,可是这种畏怯声气……想到那两个姣童在金无望身边卖弄痴嗲的模样,又一阵难言的焦躁涌上心头,不由恨声:“罢了,都出去。”
  
  窗外寒蛩断断续续鸣,伴随滴漏轻响。
  连跟亲人相聚简单过日子都不可得,心灰透之后,我头一回认真从金无望的角度想:他不过是冷面冷心的一条江湖汉子罢了,天地之大任由逍遥,他为何还留在金陵受我辖制、听这些气话?
  ——圣教早就散了,就算要安顿旧时弟兄们,他做的也已经很够;沈浪被我羞辱之后冷然离去,定不会再嘱托他什么。
  ——以金无望的理财本领,辗转一直跟着我,肯定不是为了一碗安稳茶饭那么简单。
  难道……他真是真是为了我的美色,甘心陪着王怜花?
  念头刚转到这里,我不由冷笑,很快打消了这个荒唐思绪。 
  王怜花姿容再惊才绝艳,到底流年似水……这么个冷人出地宫就不跟我有任何牵惹,就像之间的床笫交易没有发生过。
  何况金无望黄金白银流水般花出去,要美姿容还不容易?多少盈盈十几岁的僮儿买不回来?就算他不曾买,也还有偏要跟着伺候他的。
  再说,前院便是闻名遐迩的兰菊苑,金陵第一的繁华销金窟,什么懂眉高眼低的美人儿召唤不来?
  突然心里觉得空落落的。
  名利权势财色……金无望都不必靠我得到。
  但金无望不讲任何条件、不得我任何恩惠,却默默陪了这两年。如果他哪天改变主意,不想再耗在这金陵烟花地了,我是不是真完全不在乎他离开?
  我……竟没有什么可以叫他留下的。
  想到这里,竟再也坐不住。
  我倏地跳起身,急急便往门外走。
  
  没走几步,我便僵在当地。
  院落满眼的月华如水,丹桂霜菊暗香浮动。金无望倨傲的灰蓝背影居然挺立着,默默仰望幽蓝天际。
  听见我的脚步声,他转身淡淡地:“怜花还不睡?”
  我深谙人性——在寂静深夜,多少会脆弱些。这种时候想说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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