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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 (小李飞刀同人番外怜花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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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血很容易沸腾,常常呼啸着,要再来一次纵情,就像白龙堆帐幕里那次。
  那种极端的感受,能令人欢喜狂乱销魂惊怖。即使沾染了令他后悔无数次的鲜血,依然是刻骨铭心的强烈诱惑。
  血在身体里汹涌奔流,一股一股,驯熟冲进正膨胀起来的地方。
  习惯性拉过那只修长有力而温暖的手,探向渴望得发疼之处。
  看清楚李寻欢眼睛深处一抹惊疑,阿飞苦笑:“你累了?那我自己来。啊,对,你也……”
  一边说着,手已经握住李寻欢那也正在勃起之处,开始缓缓搓揉,作势便要俯下身去,预备用口先帮他解决了再说。
  视线转向那个软缎淫器包上停留片刻,双手死握住阿飞的肩,不让他继续动作,看进那燃烧着火焰的眼睛里,李寻欢声音也嘶哑了:“你真想一辈子就这样?既然都已经找王公子拿这种东西回来,你就用罢。”
  阿飞脸顿时有些尴尬,有些犹豫:“你觉得怎样好?”
  既然决定终生厮守,当然也确实不希望再僵持。
  当此情境,解释清楚“不介意你想做的事,可是这些淫器就算本意不是羞辱,也是比较糟糕的玩笑”,其实不难。可这样一来,求近反远了吧?
  索性听从身体的需求,李寻欢主动抱紧了阿飞。
  一个动作,自是胜过诸多言语。
  阿飞一直盯着李寻欢,也觉得那里不对了,侧头想了想,一咬牙,索性问出来:“我想要……你现在吃得消吗?”
  李寻欢僵住。
  
  总是想太多人情世故,李寻欢猜测过阿飞不肯纵情的所有可能性,独独没有重视阿飞亲口说出过,那个最简单最直接的缘由——上回那样呕血,阿飞怎么还敢做呢?
  李寻欢体谅得到,对这份感情,阿飞其实多少有过些不安,想不清楚朋友与爱侣之间的界限。但阿飞从不犹豫,听从本能的声音,依然坚持并肩走上无悔的道路,哪怕内心艰难战斗,哪怕生生压制身体的骚动焦渴,也从不轻易退却。
  险恶人生中,李寻欢放弃过太多东西,付出过太沉重的善意,曾经有很多东西沉沉压在心头:孤独、误解、缠斗、背弃、挫伤、死亡、绝望……
  茫茫万里,即使阿飞自己偶尔会想错,李寻欢早已明了阿飞的深情。
  还是沉吟着,不敢主动越雷池,不过是因为残余那点挣扎:恐惧以身承欢、巧媚事人。毕竟出身名门,李寻欢自束发便受圣人教诲,懂事起就知道男人必须担当仁义,只拜天地君亲师,要堂堂世家子弟为柔情而躺下,对男人张开双腿任予取予求,终究是为难。
  不是不知道阿飞的忠诚和倾慕。
  亲耳又听见一次,原来在阿飞心中,李寻欢的康健,从来都比血气方刚男人汹涌的欲望还要重要得多。
  这种爱其实很简单——就是想靠近李寻欢灵魂的温暖,仅此而已。
  但正因为阿飞真纯质朴,一切都发乎天然出自内心绝无雕饰,这份感情的力量反而格外苛烈,足够引导两个人的心,引向真正的解放。
  有了这样一个明亮的体认,积压下来的所有伤痛和无奈,都如春雪消融。
  阿飞的真心,令李寻欢不再迷惘。
  
  心一定,李寻欢温颜微笑:“早就大好了。要是真觉得吃不住力道,我会说话的。不过……这种时候叫你停下,有用吗?”
  最后一句话,多少有些玩笑的意思。
  阿飞认真点头:“你叫我停下,我会听你的。”
  斩钉截铁的语气。
  说出口之后肯定做得到的强大信心和决心。
  既然被同意了,阿飞咬咬牙,伸手去打开那个秋香色的软缎小包,里面一个带盖的细青瓷瓶子,大小粗细不一的几根玉势,一个打造精巧但形状有些古怪的银托子,另外,小白绫袋子、羊眼圈儿、缅金铃等玩艺儿一应俱全。
  阿飞拿起最细的一根玉势,拔开瓶塞,欲往上抹润膏。
  就算不看见这些动作,久历情事的浪子也早就明白,阿飞晚归,是王公子在教房中术。可为什么偏要拿这种羞辱人的淫器来教?到底是报复之前李寻欢震慑他的那两柄飞刀,还是有其它促狭的心思?已经来不及去问了。
  看到阿飞真动用玉势,李寻欢也知道,跟阿飞太僵涩的手指比起来,用玉势其实更好,承受之处能减些疼痛,可不免头疼——欺阿飞不懂欢好之事,累人受这份羞辱,不禁心里暗骂怜花公子。
  但……如果阿飞真想这样,就用吧。
  都已经决定躺下任他纵情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再说,只要情人的心思真纯,并没有亵渎之意,到底是用什么动作,何苦计较?
  
  发觉李寻欢神色有些古怪,阿飞动作顿时僵住,询问的眼睛充满疑惑和警觉,又燃烧着情欲的烈焰。
  多少有些无奈,也不忍心箭在弦上的阿飞再受困扰,李寻欢只好强撑着轻声道:“你想做,确实什么样都可以。你要用的这个也就罢了,其他的……能不用就不用吧?那银托子你千万别带,太伤人。”
  阿飞一愣:“伤人?你会不会受伤?”
  方才,王怜花其实只教了阿飞从细到粗用那些玉势,慢慢打开承受的谷道,避免撕裂。还再三提醒一定不要忘记抹润膏。之后王怜花随手把整个包儿全塞给了阿飞,笑道“剩下问你的探花郎罢,他定然都知道”,就低头接着画图示了。
  看阿飞的表情,李寻欢已猜到大概,只好拣最容易的说:“那银托子是让男人久持不泄的。我疼点倒没什么,怕你也受害。”
  阿飞点头。
  
  既得到允诺,阿飞便跪坐起身子,端详已被剥得赤裸的李寻欢。
  眼神越来越炽热。
  刚才纠缠之际,腿早已被分开。这样完全敞开了身体被亵视,李寻欢却并不觉得被羞辱,因为除了自然而然的激烈情欲,阿飞的神情里还有怜惜与敬重。
  阿飞的眼睛并没有因情欲而浑浊。
  清亮的视线,就像看着只属于自己的神祗。
  
  极其缓慢探入身体的,是细细涂抹过一层润膏的细细玉势,带着柔腻的凉意。
  做了再多心理准备,异物感还是让人觉得不舒服。
  李寻欢很努力不排斥,但还是本能收紧了被入侵的地方,刚才贲张的性器本已立起,此刻也明显看出些颓势来。
  正皱眉,感到寂寞的性器已落入温暖的掌心,紧接着响起阿飞有些担忧地询问:“疼?换个姿势?”
  艰难地摇摇头,李寻欢抬起腿,弯折向身体,双手抱住腿分开,方便阿飞下面的动作。
  纵然主动打开着自己的身体,忍耐着被玉器反复侵入的不安,李寻欢依然坚持微笑:“就这样。我想看见你。”
  
  阿飞的动作依然算不上娴熟。
  但这次他不再僵硬地重复以前李寻欢对他作过的动作,而是小心翼翼观察着李寻欢的细微反应,尽力相应调整角度和轻重。
  有交流的欢好,自然比从前背诵动作施为强许多。
  阿飞已经预备换第三个更粗些的玉势,插进去之前,心突然狂跳:本来紧窄的谷道口似乎慢慢习惯了被侵犯,已经不能真正合拢,看得见内里的肉粉色。
  腿间阳具早就鼓胀得难耐,斜向上竖起,喧嚣着要做些什么。
  没法再冷静做下去,扔掉手中的器具,抚慰着李寻欢的手也不知不觉松了,脑子里只剩下一种狂激的渴望,猛抵住了那张开了的狂欢之门,阿飞声音早已嘶哑:“可以吗?”
  昏沉中抬眼,看见阿飞已蔓延到空中的焦灼,李寻欢低声:“你尽量慢些。”
  
  他怕吃疼不小心喊出来,害阿飞不得不生生打住——刚才既然说了随时可以停下,阿飞决不会食言的。
  所以,就算忍得咬碎了牙,李寻欢也不会呼痛。
  刚模糊想到这里,激痛便已降临。
  
                  三七 携隐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安迪自己也放下一桩心事  死死咬牙自能忍住,李寻欢不至于痛呼出声。
  虽被情欲烧灼的有些惶急,阿飞还是认真盯着李寻欢的任何反应,发现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自然知道是痛了,不顾自身呼啸激荡的情欲,立刻就退了出来。
  毕竟阿飞也承受过,知道初进入那一刻的剧烈不适。
  欲望的浪涛一波强似一波。明明性器已经膨胀到极点,刚强行进入紧窄到极点的狭小空间,尝到了销魂的滋味,偏转眼又落空……难受得阿飞一额头汗,还是勉力凝聚仅剩的所有理智,小心翼翼问:“吃不消?直说,不用顾虑我。”
  肇事的东西既然已经退出去,李寻欢很快恢复了些清醒。
  浪子当然知道问题是出在哪里,更知道阿飞只是情急之下忘记,绝非故意。看见阿飞难受的表情,也明了他强行克制欲望的怜惜敬重之意,到这种时候还顾忌什么?索性直言道:“瓶中润膏如果还有,就抹些在你那处……会疼得好些。”
  被这么一提醒,阿飞又急又悔——方才王怜花明明再三叮嘱,终究还是挂一漏万。
  
  跪在主动蜷曲打开了的身体中间,阿飞再不敢有任何大意,双手撑持着,始终盯着李寻欢的眼睛,探询他的任何细微反应。
  终于忍耐到极限,阿飞得到眼神的允许后,再次小心翼翼探入。
  虽然还是有身体被缓缓顶开的暴涨滋味,到底不是难以忍受的痛楚。李寻欢不断深呼吸,竭力放松身体,让阿飞能够畅顺进入。
  当性器全部没入之后,多少有些难耐,本能探手握住了阿飞撑持在两侧的手腕。
  就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阿飞也会意地停下,静等他适应。
  
  这次,阿飞并不只是凭着欲望行事。因为阿飞并不太在乎到底怎么解决身体的偶尔喧嚣。
  阿飞是看出了李寻欢隐约的忧虑,生怕他心里负担太重,想试试看王怜花提议的法子,是不是可以打开两人之间那层窗户纸。
  对于李寻欢来说,却看得更清楚,这次交欢,是两个人之间是否可以如情侣相处的最后一次机会——再发生什么意外,阿飞定是再也不敢冒险了。毕竟对孤苦半生的阿飞来说,能够和喜欢的人好好厮守,比情欲之欢更重要。
  可李寻欢深知欲望的力量,又怎么忍心眼看着阿飞始终得不到男人该有的欢悦?
  正因为如此,过程中反而不必太考虑阿飞的感受,男人能从性事中得到的愉悦不外那些,反而只要李寻欢能从阿飞的努力中得到销魂之乐,才是最佳境界。
  
  一边示意阿飞可以动作,李寻欢自己探手握住有些柔靡的要害处,缓缓搓揉。同时,还应和阿飞激烈震荡的节奏摆动身体,寻找更好的交欢姿势。
  毕竟两个人狎昵了年余,阿飞已经明了怎么用手帮对方解脱情欲。
  看见李寻欢手移动,阿飞立刻伸手握住方才手忙脚乱中被冷落的那处,小心翼翼服侍爱抚。
  手上一分心,抽插的力度不免会减弱些,进出的速度也很自然就缓和下来。
  浪子实在太清楚,要从男人的侵犯中得到欢悦并非不可能,却需要彻底放开“被当作妇人羞辱”的心结,互相倾慕的两个人全力配合。
  趁这段时间喘息片刻,李寻欢索性抛开所有思绪和矜持,全神集中在承受之处,去感受被冲击的微妙触感,甚至放肆晃动身躯,暗示阿飞的冲击更快更强劲些,借此扩大体内那种酸软酥麻的奇异触感。
  阿飞早已熟悉了李寻欢动情的样子,却从没有像今日这般,眼睁睁看着自己纵情的侵入,竟让平时萧索寂寞的成熟男人,逐渐放纵起来。
  ——那双清亮冷静的眼睛逐渐失去焦点,迷离中慢慢蒙上欲望的水雾。
  ——那柔韧修长的身躯狂乱中迎送着,白皙的肌肤很快泛出粉红,竟透出逼人的欲望气息。
  
  男人的骄傲早已被搓揉得坚挺,阿飞还一点不懈怠地用指尖摩擦着最敏感的前端膨大处。
  来自身后的穿刺逐渐带出奇异的快感,加上更直接的刺激,李寻欢全身的血液化为烧灼的渴望,汹涌地冲击某一处,渴望呼啸而出。
  ——李寻欢体力远远不如阿飞,如果这时候便射了,后面便再也没气力配合;要命的是,阿飞又极在意身下人的细微反应,一旦李寻欢倦极不支,他肯定会半途放弃。
  理智与情欲怒涛般冲击,李寻欢震起最后一丝清醒,嘶声:“阿飞,手放开。”
  明明觉得手中的性器在震颤,很快便要抵达巅峰,没想到李寻欢竟然会一反平时希望尽快结束情事的作风,开口要求放手,阿飞一愣,不但放了手,索性下身的动作也硬生生停住,强忍着焦灼的欲望,沉声问:“这就……够了?”
  这种时候,绝不适合解释“希望我们能够彼此相悦,而不只是你取悦我”。李寻欢更不希望阿飞的动作被这样打断,本来正面交欢的姿势便格外累人,索性道:“我有些撑不住了……你抱起我。”
  换了昨天,听到这句话,阿飞很可能会先退出对方体内的性器,再俯身抱起身下早已汗透全身的人。可看过王怜花手绘的图之后,所少有些明白,其实“抱起来”,很可能是在要求换一个动作后继续,而不是停止。
  阿飞左手拉起他的手,示意环抱住肩颈,右臂再使力,托住李寻欢的腰身,把人抱持得悬空之后,双膝暗运劲道,一退身便已下榻站立,相连之处却始终密合。
  低头贴着李寻欢的耳垂,轻声问:“可以吗?”
  
  要求改成这种很吃力的姿势继续交欢,李寻欢的本意,是不至于打搅阿飞的兴致,又可以借此稍微冷却一下欲火,好陪他做到最后。
  抬眼回视强自忍耐的阿飞,漾开一抹多少带些疲倦的微笑,李寻欢没有开口回答,强忍住连内脏都被深深顶住的辛苦,却双手死死握住阿飞的肩,开始尝试上下晃动身子,寻找身体深处被触动的感受。
  动作比说什么都有效。
  阿飞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低吼一声,改成双手环抱住腰臀,开始大开大阖抽插起来。
  
  整个人被剧烈颠动着,支点只有那双可靠的手,和深入体内的男性利器。
  被置身于情欲交煎的动荡世界,唯一可以抱持的,不过是眼前人。
  姿势固然辛苦甚至吃痛,刚才被撩拨得快要到顶点的身体潮汐却并没有完全消退。整个体重全压在某一点,加上剧烈震动,深入体内的性器原本很可能是折磨,但——这个带来剧烈疼痛的人是阿飞。
  身体被这么深侵入的感受,反而激起陌生而狂激的滋味,化为热流,重新点燃血液。
  这种时候,矜持一定会坏事。
  心一横,李寻欢索性全然不顾那点根深蒂固的羞耻,全情投入陌生的欲望,刻意不压制任何身体的自然反应,甚至放肆地呻吟出声。
  非常接近呼痛的呜咽声中,有难以禁止的狂乱情潮。
  阿飞做梦都没想到,毕生如神灵般敬奉的人,竟因为自己的操弄,变得煽情狂乱。
  这般站立着抽插,颠动怀中人身体的动作幅度自然非常大,李寻欢身体绷紧了一味向后仰,表情相当复杂,像是绝望的挣扎,又像极乐的狂欢。
  两个人离得这般近,能看清楚失去握持的性器随着两人的动作抖动,尖端偶尔沁出一两丝透明的粘液,凌乱流离在两人的肌肤上。
  
  长久绷紧的心弦一松,李寻欢再也把持不住本就疲累了的身体,浑身一激灵,精液已经直射出来,摇晃中,淋漓洒得两人胸腹都是。
  浑身紧张到极限后必定松弛,双手顿时没了力气,连阿飞的肩都似乎握不住。
  生怕李寻欢向后倒下伤着哪里,阿飞赶快把他抱回榻上,下身却不舍得退出来,咬牙苦忍激狂中被迫打断的焦躁感,问:“还行吗?”
  强提一丝内息,李寻欢轻声道:“帮我跪起身……那样最不吃力。”
  阿飞退出阳物之后抱持着他翻过了身,可发现整个身体还在些微颤抖,不敢恣意再侵入,皱眉问:“你真还撑得住?”
  此际已看不见阿飞的脸。
  但李寻欢知悉人类的欲望。
  千万人中,未必有一个人能像阿飞此际,早已箭在弦上却还苦苦隐忍,反复询问对方是否可以承受。
  这需要超乎寻常的定力,以及尊重爱惜对方远远胜过自己的深情。
  哪舍得阿飞受煎熬,中止尚未抵达终点的情事?
  李寻欢拉过软枕垫在身下,喘息片刻,稍微恢复了些气力,若无其事道:“还想做就做,别再问了。”
  阿飞听出了语气里的邀请之意,欢喜地一声轻啸,长驱直入。
  
  阿飞本就年轻,再加上他自幼荒原中打熬筋骨,有着野兽般强韧的体力。这一番恣意冲刺,居然无休无歇。
  开始还能勉强扭动身体稍作配合,后来被体内翻搅不已的欲望之剑牵动情念,居然再度高潮,这一下,李寻欢的体力被耗得干干净净,连挪动都难,只能被动顺从剧烈的撞击,沉浮在无法自控的潮汐中。
  ——越来越狂猛的进入不是为了侵略,而是开掘出彼此没法用言辞表达的心意。
  ——敞开身体容纳也不仅仅是柔顺承受,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引领和入侵。
  此际,眼耳鼻舌身意全都敞开,但仅仅只指向彼此;色声香味触法尽皆格外敏锐,甚至能感应彼此心底的欢唱。
  
  就在眼睁睁看见怀中人被反复导向巅峰,阿飞终于响应本能的召唤,猛然开始加速,冲进男人极致的狂喜中。
  随着欲望的证据填入热烫的体内,隐约惶恐的心却宁定了下来,一片温煦。
  ——是我给了他这般的欢喜。
  ——是我占据了他的欲望,侵入他身子里面,令他这般苦楚,这般震颤。
  阿飞原本强烈却朦胧的体认突然明朗:
  原来,孤寂的荒原之狼毕生追求的,正是这样真正拥有一轮属于自己的暖阳。
  原来,一生为情自苦的浪子抛闪了声名荣耀家园甚至祠堂,辗转苦求而不得的,不外是找到一个值得的人,有这一刹那的身心完全交融。
  身心交融的狂喜,本就是人世间最锋锐的利器,在汗水和亲吻之间,不知不觉深深锲入两人的灵魂深处,变成永恒的记认。
  
  ………
  
  李寻欢再度清醒,已泡在馥郁的热水中。
  即使服侍他沐浴已经惯了,可是要清洗身子里的精液,阿飞终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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