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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自己的内功套路,不得不让楚天野感到佩服。但楚天野却有一丝隐患,因为毕竟现在他还不想点名自己的身份,因此反问道:“不知大师是否是梵心宗的前辈长老?”
玄因一笑,说道:“老衲与梵心宗的诸位师兄见过数面,虽无缘在梵心宗参法。但天下诸佛本是一家,何处参禅皆是一样。”
楚天野心里突然想到一个人,曾经骆紫暄也提起过此人,称此人佛法最为精湛,难道就是面前此人?楚天野恭敬说道:“刚才恕小子愚笨,原来大师是清凉寺的长老。”
玄因微笑不语。
………【第五章 魂兮梦兮 第四十八回 游历】………
由于三人在佛塔之中,冷风很少吹进,但周围没有树木,因此也不能生火取暖。楚天野将身的外套脱下,披在李静宁身,随后坐在李静宁的身后,双掌运功,为李静宁驱赶寒气。不一会,李静宁浑身便感到十分温暖。
楚天野站起,来到李静宁的一侧,向她说道:“你睡一会,不用担心,把你的手给我便是。”
李静宁一笑,说道:“你不必为了我耗费你的功力了,我坐会便可以的。”
楚天野:“静宁有所不知了,我所修炼的内功心法与一般江湖高手不同,真气的补充与恢复都是非常之快。而且,不仅可以为你驱寒,还可以带动我真气的流动,这也算是修炼的一种方式,大师应该了解的。”
玄因点头说道:“女施主可以放心,对楚施主来说没有损耗伤害的。”
玄因也是如此之说,李静宁数天历来从未睡过安稳的觉,的确有些乏累。此时身在雪山山顶,敌人也不可能出现,这让她的心里也有些许的放松,那种困乏立即涌。李静宁不再拒绝,将左手递给楚天野。
楚天野迅速的将佛塔内的一切看了一遍,说道:“等我一会。”说完,楚天野站起,将墙角的一些干草铺在李静宁的身后,让李静宁躺下,才握住她的左手,真气缓缓的涌入李静宁的体内。
又是一阵沉默,很快,李静宁便睡着了,而且睡的很香。
待李静宁睡熟之后,楚天野开口说道:“听闻大师曾游历中原各大寺院,可谓是佛法精深,不知,大师为何会在这雪山山顶出现?”
玄因睁开双眼,说道:“这也是一寺院啊。”
楚天野眉头微皱,随即舒开,恭敬说道:“大师的确与常人不同,不瞒大师,小子所修炼的心法确是‘紫藤诀’,只是没想到大师佛眼竟能透过外表,直指本质,这分功力,小子非常钦佩。”
玄因露出恍然之色,说道:“果真如此,否则老衲真的想不到世间还会有如此精妙的功夫。不过,施主佛性甚高,刚才一语充满了佛味。”
楚天野一笑,说道:“大师过奖了,小子虽对诸佛皆有仰慕,但佛法无边,岂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领悟的。”
玄因摇头说道:“《十地经》云:‘众生身中有金刚佛性,犹如日轮,体明圆满,广大无边;只为五阴重云所覆,如瓶内灯光,不能显现。又《涅槃经》云:一切众生悉有佛性,无明覆故,不得解脱。”
楚天野皱眉问道:“大师的意思是说,所有人均可修佛?”
玄因会心一笑,说道:“施主果然很有佛性。”
如此之说,反而让楚天野感到不好意思,楚天野对不熟悉的事物一般都会有些担心的。楚天野说道:“大师太过抬举小子,小子曾经得连云宗骆紫暄指点一下佛道,但听的云里雾里,不明所指。小子这点道行,自己还是非常清楚的。”
玄因扬眉说道:“紫暄虽师承飘渺,但自幼熟读道、佛两家经典,无论是在佛,还是在道,都是一修行的奇才,能得她指点,对施主还是有些帮助的。”
楚天野点头说道:“小子也知道,但是恕小子愚笨,对道佛两宗都是非常陌生,那日紫暄所讲的故事,小子根本参不透。”
玄因:“刚才老衲便已说过,一切众生悉有佛性,施主没有明白,只是因为没有被点悟罢了。”
楚天野恭敬说道:“还请大师指点。”
玄因:“佛性者,即觉性也。但自觉觉他,觉知明了,则名解脱。故知一切诸善,以觉为根;因其觉根,遂能显现诸功德树。”
楚天野立即听的头大,说道:“大师可否讲的通俗一些,小子实在是愚笨。”
玄因一笑,说道:“一人若有大成,在于一个‘觉’字,而‘觉’可以用‘悟’来解释。一切修行均在于此,而‘悟’又在于修心。修心可分为救果与慎因两方面,救果就是根据佛法来扫荡过去已经熏成的旧日习气,所谓‘随缘消业’;慎因就是审慎今后自己身、口、意三方面的活动,勿再颠倒昏迷,乱作乱为,以免再增新习气,所谓‘莫再造新殃’。”
楚天野点点头,说道:“这点小子听懂了。”
玄因淡淡一笑,接着说道:“学佛的人,无论修什么法门,必须注重戒律。云栖大师说:‘持戒为平地,禅定为屋宅,能生智慧光,次第得明照,定慧力庄严,万行为具足,乃至成佛道,悉由戒为本’。《梵网经&;;226;心地品》说:‘一切有心者,皆应摄佛戒,众生受佛戒,即入诸佛位。’”
楚天野问道:“若如此一来,修佛的人不是要有许多的戒律,这一点,小子不甚推崇。”
玄因:“施主果然悟性很高,但修佛之所以有戒律,那是针对一些定力不够的人,像施主这般,便不会有太多的约束了。”
楚天野尴尬一笑,静待下文。
玄因:“佛法三藏十二部,汪洋浩瀚,博大精深,总的说来,其内容可分为教法、理法、行法、果法四方面。教是佛所说的言教,理是教中所说的义理,行是依理所起的行持,果是由行而证的觉果。”
楚天野:“那小子如果想要修法,当修何法最为重要?”
玄因指指自己的胸口,说道:“唯观心一法,总摄诸法,最为重要。”
楚天野皱眉问道:“修心?”
玄因慢慢讲来:“夫入道多途,要而言之,不出二种:一是理入、二是行入。理入者:谓藉教悟宗,深信含生同一真性,但为客尘妄想所覆,不能显了。若也舍妄归真,凝住壁观,无自无他,凡圣等一,坚住不移,更不随文教,此即与理冥符。无有分别,寂然无为,名之理入。行入谓四行,其余诸行悉入此中。何等四耶?一报冤行,二随缘行,三无所求行,四称法行。”
楚天野又有些把握不了,问道:“何为报冤行?”
玄因解释道:“修道行人,若受苦时,当自念言:我往昔无数劫中,弃本从末,流浪诸
有,多起冤憎,违害无限,今虽无犯,是我宿殃,恶业果熟,非天非人所能见与甘心甘受都
无冤诉。经云:逢苦不忧。何以故?识达故。此心生时与理相应,体冤进道,故说言报冤行。”
楚天野点点头,说道:“这就是寻常人所说的因果报应之说了。”
玄因露出赞赏的微笑,接着说道:“随缘行者:众生无我,并缘业所转,苦乐齐受,皆从缘生。苦得胜报荣誉等事,是我过去宿因所感,今方得之,缘尽还无,何喜之有?得失从缘,心无增减,喜风不动,冥顺于道,是故说言随缘行。”
楚天野渐渐有些思路,说道:“随缘,这一点与道家有些相同之处啊。”
玄因点点头,说道:“本来佛、道便是一家。”
楚天野:“紫暄曾经也这么说过的。”
玄因笑笑,接着面所说的,接着解释道:“无所求行者:世人长迷,处处贪着,名之为求。智者悟真,理将俗反,安心无为,形随运转,万有斯空,无所愿乐。功德黑暗常相随逐,三界久居,犹如火宅,有身皆苦,谁得而安?了达此处,故舍诸有,止想无求。经曰:有求皆苦,无求即乐。判知无求真为道行,故言无所求行。”
楚天野有所领悟,说道:“人生在世,不过百年,对整个世界来说,只是沧海一粟,渺茫至极,世间所有的追求都将失去,这就是无为。”
玄因看着楚天野,说道:“施主当真是佛性颇高啊,老衲看来,都有几分嫉妒了。”
楚天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请大师接着教诲。”
玄因:“称法行者:性净之理,目之为法。此理众相斯空,无染无著,无此无彼。经曰:法无众生,离众生垢故;法无有我,离我垢故;智者若能信解此理,应当称法而行。法体无悭,身命财行檀舍施,心无吝惜,脱解三空,不倚不着,但为去垢,称化众生而不取相。此为自行,复能利他,亦能庄严菩提之道。檀施既尔,于五亦然。为除妄想,修行六度,而无所行,是为称法行。”
楚天野又皱起了眉头,没有领会最后一种法行的含义,问道:“大师刚才曾说,修心,便可总摄诸法,因何一法能摄诸法?”
玄因:“心者万法之根本,一切诸法唯心所生;若能了心,则万法俱备;犹如大树,所有枝条及诸花果,皆悉依根。栽树者,存根而始生子;伐树者,去根而必死。若了心修道,则少力而易成;不了心而修,费功而无益。故知一切善恶皆由自心。心外别求,终无是处。”
楚天野:“何为观心?”
玄因:“菩萨摩诃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了四大五阴本空无我;了见自心起用,有二种差别。云何为二?一者净心,二者染心。此二种心法,亦自然本来俱有;虽假缘合,互相因待。净心恒乐善因,染体常思恶业。若不受所染,则称之为圣。遂能远离诸苦,证涅槃乐。若堕染心,造业受其缠覆,则名之为凡,沉沦三界,受种种苦。何以故?由彼染心,障真如体故。”停顿一下,看着楚天野接着说道:“涅槃之果德,因此而成。如是观心,可名为了。”
楚天野:“小子略略懂得一些了。”
………【第五章 魂兮梦兮 第四十九回 风云 1】………
敲门声响。
吴遂忠没有抬头,大声说道:“进来。”写下最后一笔,端详了一眼,才将毛笔放下。脚步声已经在门外响起。吴遂忠抬起头,来者是拓拔刀与赵奕枪两人。
吴遂忠摆摆手,阻止两人施礼,让两人坐下。但赵奕枪刚坐下便又站起,手里拿着一片写满蝇头小字的纸,说道:“刚刚接到铭剑的传,少主在南下之后,遭到‘剑魔’官献的追杀,至今下落不明,生死不明。”
吴遂忠让赵奕枪坐下,笑言道:“你性子怎么如此之急,看看小刀,遇到事情有多冷静。”
赵奕枪坐下后,看了看左边的拓拔刀,拓拔刀面色如常,看不出有任何变化,赵奕枪刚转过脸,突然说道:“大哥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张脸,在这种时候吴叔叔还有心情开玩笑。”
拓拔刀开口说道:“你还没看出来么?吴叔叔已经全部知道了,而且,应该都在掌握之中。”
赵奕枪想想也是啊,很少见到吴叔叔因为什么事情而紧张的,因为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的。
吴遂忠淡淡一笑,说道:“小刀说的不错,少主的事情我已经全部知道了,并且你们不用担心少主,相信不会等待太久,你们就会再次看见少主,而且是另一个少主。”
赵奕枪与拓拔刀互相看了一眼,两人站起,拓拔刀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先离开了。”
吴遂忠摆摆手,说道:“既然来了就不必那么着急,马就会有两人到来,若你们现在走了,呆会还得再跑一趟。”
三人就坐在那里喝着茶,聊着天,大约半个时辰,敲门声再次响起,伴随和的是左志明的那副大嗓门,说道:“吴叔叔快开门,我们来了。”
吴遂忠向赵奕枪一点头,赵奕枪便腾身而起,掠往门口,刚打开门,整个人便愣在那里,好一会,才大声说道:“大哥,快出来啊,你看看是谁来了。”
拓拔刀看了吴遂忠一眼,也起身向外面走去,刚走进院子,包括赵奕枪在内,五个人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即使是拓拔刀那张不显声色的脸也露出些许的兴奋。后来的这四人正是左辉、左志明两兄弟,另外两人是方振戟与叶文魄。
方振戟与叶文魄两人同时向拓拔刀叫道:“大哥。”
拓拔刀与两人分别击掌,说道:“老四,老七,好好,都来了。”
一行六人一起向屋内走去,方振戟与叶文魄正欲跪地,被吴遂忠扶起,说道:“自家人何必行此大礼,快坐。”接着问向左志辉道:“你爹还没来么?”
左志辉指了指左志明,笑言道:“您得问志明,我现在老觉的他们两人要把我抛弃似的。”
左志明大声说道:“我爹说他不来了,还让我捎个话,什么事情都是吴叔叔做主便是了,之后还要让四哥与七哥看他的新发明。”
赵奕枪埋怨说道:“老四与老七要来,吴叔叔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我们也好出去接迎。”
方振戟说道:“我也是老七找到我之后才知道吴叔叔要我回来的,知道后,路没有一刻停顿,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
叶文魄笑言道:“要不是为了等你,我昨天便可抵达。”
吴遂忠问道:“文魄是否是在路碰到振戟的?”
叶文魄点头说道:“吴叔叔果然高明,这个竟然也能猜到。”
吴遂忠一笑,说道:“并不是我高明,而是振戟高明,在知道那件事情之后,相信振戟肯定会赶回来的。好了,除了少主之外,所有人都已抵达了,我们要开始正事了。”
赵奕枪说道:“老三、老五、老六都没到啊。”
左志明大声说道:“二哥怎么如此愚笨,这当然是吴叔叔的安排啦。”
赵奕枪捂着被震的发麻的耳朵,看着左志明,叹了口气。
方振戟解释道:“三哥留在南方,密切注视冥国的动静,老五现在身在窠尔沁草原,关注草原各国的行动,而老六则在江北,注意夏、魏两国的安排。”
吴遂忠低声说道:“铁血旗出土了。”
在座众人虽均已知道这个消息,但现在再次听说,耳膜均是一震,是啊,铁血旗终于出土了。
吴遂忠环顾着周围,看着眼前的这六个人,说道:“此次我招回振戟与文魄就是为了铁血旗做好一切的准备,我们等待这个时机已经太久了,既然时机已经来到我们面前,我们就要牢牢的抓住它,让世界看看我们的实力。”
众人心里均是摩拳擦掌,铁血旗的出土,意味着他们即将告别在这个偏僻的地方隐忍,意味着他们即将要跨战马,为所有的荣誉而战。
吴遂忠接着说道:“相信其他五果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任何一人都想将铁血旗拥入自己的怀抱,相信所有的人都清楚铁血旗的魅力,更清楚铁血旗到底能带来什么。而对我们来说,铁血旗带来的更多,我们曾经拥有的东西,我们曾经失去的东西,我们曾经所有的一切都要用它抢回来。世界欠我们的,必须要偿还。”
稍一停顿,吴遂忠接着说道:“此次行动,除左志辉镇守这里之外,所有人都会参加,包括我在内。”
众人看向吴遂忠,曾经的重伤差点让他死去,亦让他失去全部的功力。二十年来,一直在这里掌握着一切,没想到他今次也要出去。
方振戟问道:“吴叔叔这次真要与我们一起行动么?”
吴遂忠一笑,说道:“怎么,怕我拖你们后腿?”
众人赶紧说“不”。
拓拔刀问道:“那吴叔叔的安全怎么保障?”
吴遂忠说道:“这点你们不用担心,我虽然是第一个行动的,但志明会和我在一起。”
众人将目光放在左志明身,而且眼光里流露出的是一种怀疑的神色。左志明甩甩手,说道:“你们难道不相信我的实力么?”
众人静静的,点了下头,随即笑了起来。
吴遂忠说道:“你们就别逗志明了,他会扮做我的仆人,相信一般人是不会将我这个读人放在眼里的,因此,我也就很安全了。”
原来要用伪装啊,这方面他可是个高手。
吴遂忠:“此次不仅是我们在准备行动,中原各国都会有所行动,希望可以抢到铁血旗。若纯按实力来论,我们这一方是最弱的,但我们有一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所有的实力都是隐蔽的,这一点会起到很大的用处。”
方振戟:“以我在禹国的观察来看,禹国已经没有实力与其余四国争抢铁血旗了,但依旧是一方强大的实力。而且,依我所见,草原的各族有可能也会参与到铁血旗争夺的行列之中。”
赵奕枪问道:“铁血旗对于草原的各族来说,起到的作用会很小,为何他们也要抢夺。”
方振戟反问道:“二哥还记得我们的梦想么?”
赵奕枪随口说道:“当然记得,哦,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说他们想要入侵中原,到时,铁血旗就会发生它的作用了,想的的确长远。”
方振戟点头说道:“不仅如此,铁血旗所隐藏的秘密,是任何人都想占为己有的。”
左志辉突然问道:“七哥呢?”
众人此时才发现叶文魄已经消失不见了。
拓拔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方振戟:“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啊。”
左志明:“猫儿总会要偷腥的。”
赵奕枪:“狗……”
“狗嘴吐不出象牙。”
赵奕枪一句话刚开了头,便被叶文魄噎了回去,不知何时,叶文魄已回到屋内,当然,也是必不可少的,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得来的一壶酒。
包括吴遂忠在内,众人均笑了出来,好一会,才停止大笑。
吴遂忠站起,来到窗户前的一桌前,说道:“你们看看我刚刚写好的一首词。”
众人围了过去,左志明刚开口想大声念出,左志辉便把他挤到一边,笑言道:“若让你读,全村的人都听的到。”接过之后,慢慢的念了出来:“
巫峡猿啼,阴山雁鸣,残钟断角梧桐。
寂寞倚高楼。
易水潇潇西风冷,羌管悠悠弦声急。
望苍烟落日,踏狂涛怒浪,拔剑向天,问英雄何在?
长梦起舞,青鸟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