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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未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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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点点头,道:“你平日里原是最是妥贴周详,受累了。” 
            白福笑道:“少爷跟老奴客气什么,这展大人酒品不错,不说不闹的,极好伺候,谈不上辛苦——午时我见少爷睡得香,也没让人喊,只让准备清淡饭菜热着,这会可要端上来?” 

            白玉堂也笑:“这话越发贴心了,端到外间吧,另外再给展大人备一份热着。”白福领青岚端去了。
            白玉堂掀帘进屋,床边坐了,见展昭歪头向里睡着,脸色已不似先前红了,心中一松。桌上放着个蓝缎包袱,不知何时取回来了。这时才闻见屋中有淡淡酒气,看窗户想是白福关了,起身推开,一阵春风扑面,立觉神清气爽,想了想,又掩了半扇,放下窗纱。窗外几枝桃花一夜之间竟绽开了,透过薄纱朦胧一片嫩红。
            正瞧着,听外间有动静,知是白福回来了,即走了出去。从青岚手中接过面巾擦了手脸坐下,也不觉饿,略吃了些就让收了。
            白福见少爷吃完喝茶,才道:“少爷,四位爷也回来了!”
            白玉堂大喜,问:“何时回来的?”
            白福道:“巳时就到了,大爷四爷亲自来过,知少爷睡着,不让叫,说是等醒了再让过去。”
            白玉堂哦了一声,道:“我这就过去,让青岚留屋里,你也歇歇吧!”起身向外走去,边走边想这下又热闹了,不知四位哥哥见了自己怎么说。
            原来年前白玉堂上京斗猫,只顾自个儿热闹,也没往家里捎信。卢方月余不见白玉堂回来,又不知情形如何,想到那展昭乃江湖上屈指可数的少年英雄,生怕五弟吃亏,过年都没了心思,没出十五,兄弟四人就起程上京去了。
            赶到京中,蒋平找了个投机的客商,说了来找五弟白玉堂,拜托帮忙的话还没说出口,那客商就惊道:“原来那白玉堂竟是蒋老板兄弟!他可在京中做下大事了!”
            这话着实把蒋平吓了一跳,忙追问。
            那客商把白玉堂事说了个完完整整。这世上原无不透风的墙,何况这些稀罕事发生时均许多人在场,想瞒也瞒不住的,一传十,十传百,京中上下人等早议论不知多少遍了,也有说胆大妄为的,但还是称道的多些。
            末了,那客商说:“你这五弟可真是行侠尚义的英雄好汉,所做之事令人称快。不过朝廷不能不追究,此案我听官府中朋友说已交在开封府了,包大人铁面无私,不知会怎样断?蒋老板智计过人,还要早做打算,求个善了。”
            这一番话听完,纵是蒋平胆大包天,也激灵灵出了一身冷汗,哪里还坐得住,道了谢就要告辞,那客商明白他心情,也不留客,送出大门。
            到客栈,蒋平把这话对三位兄长讲了。卢方、韩彰皆知五弟此事闹大了,冷汗沁上额头。

            唯徐三爷毫不在意,哈哈大笑道:“好老五!好手段!大哥,待咱们找到他可要好好敬他几杯!”
            蒋平苦笑道:“还是三哥想得开。找?诺大个京城,他要躲起来谁找得到!”
            卢方道:“那也不能坐在这里等,分头去京中大客栈问问吧。” 
            徐庆不耐烦道:“还上哪儿问?上开封府问包拯去不就得了!”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蒋平一拍手道:“谁说三哥憨,这可不是最好的主意!还没听人说五弟寻那‘御猫’晦气,想来是被这些事耽误了。他定还会去开封府,我们就先走一趟。”
            徐庆得意道:“你们三个臭皮匠顶不了俺一个诸葛亮!”
            韩彰道:“方夸你一句,你就喘上了!老四,我们是夜探还是明访啊?”
            蒋平道:“夜探麻烦,有五弟寄刀留笺之事,开封府定会加强守卫,我们武功又不比五弟,闹出动静来,打听不到事岂不白费劲?弄张拜帖直接找展昭,说开了倒好办事。”
            徐庆嚷道:“对,对!咱们先找他比比,若他连咱们也打不过,趁早改了名号,也不用见五弟了!”
            蒋平心说三哥想得可真简单,展昭堂堂南侠,是这般易于的么。
            卢方持重长者,闻言道:“老四这个办法好,名号事小,探探展昭口风要紧。”韩彰也点头。
            四人叫了小二,打听展昭住处。
            小二一听问展昭,来了精神,打量众人几眼,有魁梧的,有瘦小的,有厚道长者,有精壮汉子,随身带着兵器,他小二做了几年,什么人没见过,乃道:“四位爷是江湖上的好汉吧!展大人的朋友?”
            蒋平点头说是好久不见的朋友,听闻他做了护卫,特来恭贺。
            小二道:“爷们是该恭贺。展大人开封府为官半年多,为百姓做了不少事,连好几个在逃多年的江洋大盗也缉捕归案,京中安定不少。更难得为人谦和,一点架子也无,不象有些衙门的官爷,鼻孔朝上,见了百姓就装大爷。””
            四人没想到展昭在百姓心中居然是这样好官,不禁又互望一眼。
            卢方见话扯远了,提醒道:“小二哥,还要请问展昭住在何处?”
            小二一拍头说:“瞧我这嘴,就是好说。展大人住处好找,听说包大人原给他准备了一处宅院,他因只身在京,闲置了没用,一直住在府中。我家就在开封府对面斜巷,常见他出入。”说时头一抬,显得与有荣焉。
            蒋平一笑给了赏钱,结帐而去。
            来到开封府衙前,四人见朱漆的大门,两旁立着值班衙役,甚是威严。蒋平上前说明来意,递上拜帖。
            领头的衙役接过帖,打量他四人一番,道:“几位来得不巧,展大人昨日外出公干去了,这帖子只有等回来再转交。”
            蒋平大感失望,问:“可知去哪?几时回来?”衙役道:“这就不知道了。”
            徐庆已经嚷嚷:“展昭出去了,见包大人也行!”
            衙役笑他:“这位大爷说的容易,包大人是想见就见的?”
            正说间,台阶上上来一人,四旬年纪,儒生打扮,问:“四位何事见包大人?”
            衙役施礼道:“先生回来了!他们原是找展大人的。”说着递过拜帖。
            公孙策打开一看落款,写着陷空岛卢韩徐蒋四人来拜,心中一动,见四人虽长相各异,却都一身正气,乃道:“四位侠名学生久仰,此处不是讲话之所,请随学生来。”
            引四人进了自己书房,叫人送上茶水,公孙策道:“四位义士没和白五侠在一起么?”
            蒋平听见说“白五侠”,心说“好苗头”,就把四人来因说了一遍,又道:“五弟做下许多无法无天的事,我们很是担心。他出门时原说是找展护卫来的,因此我等想见展护卫问问。”
            公孙策听这话说得明白,也不隐瞒,道:“令弟不但来过了,还借了开封府几样东西,展护卫此去就因此事。”把白玉堂盗三宝之事说了个仔细。
            卢方忠厚性子,脸上有些臊,心道:五弟啊,五弟,你做事太任性了!先前几桩还是行侠仗义,这事可算什么呢!
            徐庆卤莽,想到就说:“先生说借,俺还当五弟真借你们什么东西了,正纳闷,原来是偷了三宝引猫作耍。”这“偷”字出口,连韩蒋两人都有些不自在了。
            蒋平说:“此事是我们五弟不是,我们回去定想法让三宝完璧归赵。只是这几件案子官家态度如何,先生能否告知一二?”
            公孙策见问,道:“那日大人见了白五侠十分喜欢,说与展护卫正是一时瑜亮,就是圣上只叫先带人回来,并无加罪之辞,倒有求贤若渴之意。”四人闻言,方放了点心。
            卢方略一沉吟,道:“展护卫既是昨日才走,不过晚了两日,我们现在上路,能追上一起见五弟更好……包大人面前还请先生多多为五弟美言。” 
            公孙策道:“四位义士放心,学生定当尽力。若见了展护卫,也请四位担待照应。”卢方自是满口答应。
            公孙策铺纸磨墨,写了封信装了,也不封口,递于卢方道:“烦劳大义士见了展护卫转交。”
            卢方点头接过,起身告辞。
            出了府衙门,徐庆道:“好容易赶来了,板凳还没坐热,又要回去。”
            蒋平道:“三哥,五弟还不知设了什么花样等人家送上门哩,若是那御猫不够机警,吃了亏伤了哪儿,开封府这儿不好交代。早点回去也好调解。”
            说着几人趁天色未黑,赶路去了。
            **************************
            一路留心,并没看到有人似南侠模样,这日午时回到岛上一问,敢情展昭还是先一天到了。四人进了庄,迎面撞上一个人往外走,后面跟着卢夫人和卢方爱子卢珍。
            蒋平眼尖,道:“柳青,何时来的?”
            柳青还没答,卢珍已扑上来叫“爹爹”了。卢夫人也喜道:“你们都回来了,我这正急呢!”卢方忙问:“庄上出什么事了?”
            卢夫人道:“还不是五弟的事!你们进来说话。”说着转身进了聚义厅,四人跟上,柳青也只得转回。
            方坐下,卢夫人道:“柳兄弟,你先说。”
            柳青把昨晚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道:“我今早找五弟作别,庄上人说昨晚见同那展昭飞出庄院,朝后山方向去了,没见回来,一个时辰前白福也来找过他。我有些担心,就告诉了大嫂。”
            卢夫人道:“我叫昨晚伺候的人问过,说是听五爷说要好好比试比试,莫不是两人连夜后山比武去了?到现在不见人影,我正要去五弟住处再看看。”
            这话可把卢方吓坏了,抖着手道:“一夜不见人影,别是出事了!”
            蒋平忙安慰:“大哥别只往坏处想,二哥三哥后山去找找,我和你再去五弟那儿看看,说不定就回来了。”韩彰忙拉徐庆走了。
            蒋平又道:“柳兄大嫂在这等消息吧。” 说完同卢方匆匆出庄。
            两人来到白玉堂住处,问了家人,说是五爷回来了,心中一块石头先落了地。家人请他们进去,又去找白福。白福听说大爷回来了,也是心喜,忙出来见了。
            蒋平问情况,白福把昨天展昭被关,不知怎的又逃出去,同少爷一起回来,少爷敬如上宾,一同吃酒,还仿佛弹琴作歌,此刻醉在少爷床上,少爷也在书房睡了的事一一说来。
            两人互望一眼,心中皆暗暗称奇,不知五弟唱的是哪出戏。
            卢方问:“你看他两人可伤了?”白福道:“没有,这老奴瞧得清楚。” 他这才放心。
            白福道:“大爷,可要见少爷?”
            卢方忙道:“他才睡下,不用叫了,醒了叫他去前庄见我。那展大人你也好生伺候,莫失了礼。”
            白福道:“少爷吩咐过了。”
            蒋平闻言,道:“大哥,我们白担心一场,五弟这样行事,竟是交上好朋友了!”
            两人回到聚义厅,韩彰徐庆已先回来了,没找到人,正急得坐不安。
            蒋平把方才话说了,徐庆嚷道:“老五搞什么鬼,他倒痛快,哥哥们腿都跑断了!”
            柳青也放了心,说急着去茉花村接老母,不见五弟了,午饭也不吃,告辞而去。
            卢夫人已叫备了午饭,众人花厅坐下喝茶吃饭。卢夫人问了去汴京经过,道:“看来这展昭也是个英雄,不然五弟眼高于顶的性子,怎会这般对待!”
            徐庆道:“凡不凡的,见了才知道,就是他原是江湖好汉,不该入了公门,让人耻笑。”
            卢夫人白了他一眼:“三弟说的话欠思量,你一身武艺,无人敢招惹,只顾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自个痛快。却不知天下还有那等良民,有冤无处伸,有苦无处说,有气不敢发,全仰仗公门中的正义之士替他伸冤出气。这展昭若是为人正直,入了公门,只能说是百姓之福,有什么可以耻笑的!”
            四人闻言皆心中一震,徐庆嘟囔道:“俺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也救过人的。”
            卢夫人嗤笑一声:“你又非刻意,一辈子又能救几个人!况且天下恶人脸上也没刻字,有那明着做恶的你看见也罢了,多的是使尽诡计害人的大歼大恶,你能弄得清楚?总不能都一杀了之。你一介平民,有那罪不当死的,你又能奈他何,总还是要有律法惩治。”
            蒋平笑道:“罢了,罢了,三哥莫说了,我们几个的见识心胸竟不如大嫂!今日受教了,请受小弟一拜!”说着长揖到地。
            卢夫人笑道:“那当然,不然怎当你们大嫂呢!”
            卢方道:“夫人,你可真……”话没说完,被夫人一瞪,摇头捋须,不敢再说。 
            饭后,徐庆闲着无事,拉过卢珍变着法儿逗弄,卢珍虽不过十岁年纪,却是聪明稳重,知道三叔孩子
            脾气,也不生气,只与他笑闹,众人含笑看着。
            白玉堂一进厅就看到这和乐情景,倍感温暖,笑道:“四位哥哥,小弟来迟了!”
            众人闻声抬头,见五弟粉扑扑的脸色,神清气爽,满面堆笑,走到跟前,一一施礼。
            徐庆跳起来,重重捶了他一拳,道:“你这小子,睡得倒香,哥哥腿都跑断了!”一张海口却咧到耳边去了。
            白玉堂也不躲闪,笑着任一拳打在身上。
            卢方忙拉过他,责道:“三弟,手下也没个轻重!两月不见,五弟在外受委屈了没?”双手扶住,上下打量。
            蒋平道:“大哥就是心疼五弟,他的性子不让别人受委屈就是好事!我看他这精神,比未出门前还足。”嘴上虽然这么说,到底心中高兴,也走到面前笑着直往脸上瞅.
            白玉堂见韩彰站在人后,只笑也不上前,他平日与着二哥最厚,知他不善表达,过去一把抱住肩膀,叫道:“二哥!”
            韩彰心头一热,紧紧抱了一抱,道:“你没事就好。”
            卢夫人招呼道:“看哥几个亲的!来,都坐下,五弟,前几天你回来,见大嫂一面就跑了,只顾在你那小院不出来,大嫂竟不知你把那“御猫”招惹来了。方才你哥哥们说你还在京中做下惊天动地的大事,好好跟大嫂说说!”
            这卢夫人也是江湖侠女,性情直爽,年龄又比白玉堂长了十岁,平日对他百般照顾,亲姐姐一般,白玉堂对她甚是敬爱,依言坐下,道:“什么惊天动地,不过是遇上了,顺便管一管罢了。”
            蒋平道:“大哥,你听听这话,天不怕地不怕的,枉你这一路上为他担心睡不牢,他倒毫不在意!”
            白玉堂往卢方脸上看去,似乎比二月前瘦了些,有些惭愧:“大哥操心了,不过这事我已有计较,大哥不用忧虑。”
            卢方道:“哦,五弟说来听听。”
            蒋平白眼一翻,道:“五弟拿好主意了?我们商量多遍,想着见面怎样劝说,竟是白操心了!”
            白玉堂忙道:“也没什么好主意,不过是跟那猫儿上京一趟,看包大人怎样发落,见机行事,定要全身而退。四哥一向机智过人,可有良策教小弟?”
            蒋平听这“猫儿”说的熟捻,道:“柳青说的不明不白的,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夜没回,原本一心斗猫的鼠就和猫交上朋友了?”这话问到众人心上,眼光齐刷刷盯在白玉堂脸上。
            白玉堂有心吊他们胃口,倒了杯茶,喝了口,方笑道:“说起此事也奇,因了个名号,小弟倒找到个倾心已久的朋友!”从去夏苗家集说起,到京中所见所为,昨日郭老之事,峰顶争斗,连自己被逼得滚地躲过都说了,只瞒了展昭武功路数及今早酒后真言两节。他新交了朋友,心中痛快,说得绘声绘色,大家听了直如眼见,不住点头。
            卢方道:“这么说来,南侠之名当之无愧,即便入了公门,亦不改侠义本色。”
            卢夫人笑道:“不枉我替他说好话!”
            白玉堂听大嫂这么说,好奇问:“大嫂此话怎讲?”
            蒋平把方才说话又学了一遍,白玉堂听了不由道:“大嫂确实好见识,一席话胜十年书!小弟以前从没想过这些。”
            卢夫人道:“五弟原是快意江湖的年纪,洒脱不羁的性情,想不到也是情理之中。”
            徐庆挠头道:“俺长了五弟七八岁,怎也没想到?”
            蒋平笑道:“三哥天真烂漫,想不到也是在情理之中。”
            徐庆道:“老四,你这话是夸俺还是贬俺,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众人皆笑。
            卢方道:“五弟,那展昭现在怎样?既是朋友,大家总要见上一见。”
            白玉堂道:“他醉得厉害,怕要一番好睡。”
            韩彰道:“大哥可是答应过开封府的公孙先生要好好照应人家,你倒好,把人灌醉了。”
            白玉堂手一摊,道:“我哪灌他了,不过喝了一二十杯,谁知就醉了。”
            徐庆不信,道:“堂堂南侠,就这点酒量?”
            卢夫人笑道:“打量人家都像你们哥几个,酒坛里泡惯的,自家酿的最好的酒也不让卖,都进你们肚里了,练也练出好酒量。我原先闻见酒味就想醉,嫁给你们大哥十几年,也能喝上十几杯了!”
            *****************************
            正说话,青岚走进来,施礼道:“见过几位爷。”
            白玉堂道:“你来此事?”
            青岚道:“少爷,展大人在外求见!”此言一出,哥几个都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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