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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未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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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叫来庄丁,吩咐带人,又请出郭老,后面跟着老张,胡烈此时才明白事情早已泄露。
            另几个人来到大厅,一看厅上情景,哪有不明白的?白玉堂平日御下甚严,手段毒辣,岛上哪个不怕,一个个只吓得魂飞魄散,跪倒在地,求饶的话也不敢说,只后悔不该立功心切,听了胡烈的话。
            白玉堂叫人拿来一把利刃,道:“五爷的规矩你们也知道,左手右手早做决断,自己动手吧!”说完把刀仍在众人面前。看看寒光闪闪的刀峰,几人面色如土,却谁也没有勇气先动手。
            柳青想说话,又怕白玉堂恼起来六亲不认,何况心中有愧,只张了张嘴,又合上了。
            展昭见状上前拦在几人前面,盯着白玉堂道:“白兄,此事还是交松江府处理才好!”
            白玉堂冷笑道:“五爷我自有家法,不用劳动官府。”
            展昭正色道:“这几人作为已有损白兄侠名,交与官府处置,公布与众,正可为吾兄正名。再者他们强抢民女,私押百姓,已不是白兄家事,如不送官府,则置大宋律法于何处?”
            白玉堂盯着展昭嗤道:“御猫大人张口百姓,闭口律法,官儿不过当了半年;还就当出派头来了!”
            展昭眼皮儿一垂,长长的羽睫在眼下印出一道阴影,顿了一顿,复又抬起:“白兄,这几人想也是一时盲从做出此事,论其罪,不致断手。主谋白兄已重惩,就与这几人一起交松江府,现任府尹官声不错,定会秉公处置。关个两年放出来,还可重新做人。若是残疾了,养育妻儿,孝敬父母必添许多难处!”
            白玉堂还待再说,却见展昭直视自己的双眸秋水般明净,眼底除了清晰可见的真诚,还有一丝掩不住的疲惫,心中不由一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柳青见白玉堂迟疑,趁机求情:“五弟,这事说来皆由我起,累五弟坏了名声。就依展大人的,送与官府处置,总得为五弟正了名,愚兄方能心安。”
            郭老在旁也壮着胆子,吞吞吐吐的道:“白,白五爷,只要老儿女儿无恙,情愿不再计较。”
            白玉堂哈哈一笑,上前踢了胡烈一脚,狠狠瞪了几人一眼:“算你们几个狗才运气,碰上个软心肠的猫大人,就饶了你们这回。不过,家小一律送出,再不许提是陷空岛的人,你们服是不服?”
            那老张原想在劫难逃,得此结果,感激地看展昭一眼,带头道:“小人们确实糊涂,没想到会坏了五爷名声,死不足!蒙爷开恩,只有感激,那有不服!”言毕叩首。其他几人亦纷纷谢恩。
            白玉堂闻言,笑道:“这会儿你倒会说话了!”叫把几人先行押下,给胡烈裹伤,待明日一早即送府衙。又叫来一仆妇去领郭老女儿,吩咐不必来见,庄前等候。展昭知这是避嫌之意。又问郭老是愿在庄中留一宿还是愿意离岛,那老儿平民百姓,哪经过这般事,早已心惊胆战,不敢再留,情愿连夜出岛。
            展昭心细,问:“老人家被劫还有甚么东西?”郭老道:“还有两个木箱。”白玉堂命人即刻抬来,叫他当面点明。郭老道:“钥匙现在小老儿身上,箱子是不用检点的。”
            白玉堂喊来两个亲信头领,给了令牌,叫带自家客船,与那仆妇一同连夜送郭老父女出去,务必安全送至瓜洲,寻到亲戚家安顿好方可回来复命。展昭点头:这白玉堂是好人做到底了。
            展昭送郭老至庄门,灯下,那仆妇领着一个妙龄女子正在等候。郭老一见,口喊:“乖女,受苦了!”哭将起来。
            那少女倒比郭老冷静,疾步上前,扶住父亲,道:“是女儿累爹爹受苦了!爹爹放心,女儿没有受委屈,那胡大嫂待女儿甚客气,只是不知爹爹下落很是忧急!”
            郭老闻言,擦了眼泪仔细打量,见女儿换了一身新衣,气色如常,方才放下心来,道:“爹爹我这两日被那胡贼关在山洞中,不见天日,幸亏遇上开封府的展大人救我出来,不然还不知此事怎么了呢!女儿快快谢过!”
            那少女抬头一看灯下清俊的少年,顿时羞红了脸,垂手施礼,声若蚊哼:“民女谢过大人!”
            展昭道:“不必多礼!”又对郭老说:“有陷空岛人护送,这一路上没人敢生事,郭老放心去吧!”
            郭老千恩万谢离去,那少女悄悄看了展昭几眼方始跟上。
            '鼠猫'今宵未眠(上) 之六 初相知 (热热闹闹的一章;祝纵横春节快乐)


            展昭站在台阶上,看郭老父女走远,方待转身,就听身后传来白玉堂的笑声:“展小猫,那女子对你可有点儿意思,你怎的也不与她多说几句?真真是不解风情!”
            展昭想要说哪如你白五爷风流天下,知情知趣的,奈何面薄说不出口。
            此时更声传来,已是亥时三刻,白玉堂笑盈盈的道:“展小猫,此事若非你陷在猫窟之内,我如何知道胡烈所为,倒要说声谢了!这私事已结,只是你的官事如何呢?你必是奉命追三宝,拿我归案,但是五爷我就这样随了你去么?”
            展昭道:“白兄,展昭有什么不对之处甘愿赔罪。但这三宝乃御赐之物,此行必要取回。不知白兄如何才肯归还?”
            白玉堂正色道:“今日也算你帮我个忙,我就不为难你了。要回三宝也不难,只要你好好跟我比一场!”
            展昭为难,知白玉堂功力与自己伯仲之间,故意输怕他察觉;若是赢了,以他高傲的性子,事情恐怕会更难办。
            白玉堂何等玲珑,看展昭不语,略想一想,明白大概,笑道:“你这猫儿心思太重,难怪长不出肉。这样吧,只要你不藏私,实实在在跟我比个痛快,无论输赢,三宝你都拿去,我跟你开封府走一遭,其它恩怨也一笔勾销!”
            展昭心中一松,豪气顿生:“得白兄此诺,即便是挑灯夜战,展昭也奉陪到底!”
            白玉堂闻言大喜,跳到展昭面前:“好主意!没想到你这猫儿还有这般豪情。今夜月色正明,不用挑灯亦可夜战!喂,猫儿,怎么不说话?后悔啦?”
            展昭道:“展某话既出口,决不反悔!白兄欲在哪里比试,可前面先行!”
            白玉堂道:“你等等,我去拿剑!”走了两步,又停下,一招手:“猫儿,你过来!”展昭不解,见白玉堂转身又走,只得跟上。
            进得厅内,白玉堂让展昭桌边坐下,吩咐两个童仆几句。待童儿退下,取笑展昭:“算算时间,你这猫儿午饭也没顾得上吃吧!饿了两顿,若不喂饱,怕是不能斗鼠了!”
            展昭奔波一天,此时方有张椅坐,坦然道:“不怕白兄笑话,早饭至今滴水未进,确实饿了!”
            白玉堂笑道:“你若好好呆在猫窟里,也就有人送饭。谁知你天生劳碌命,关在洞中也能找出事来!也是你这猫儿精细,竟能寻到机关,不过我这陷空岛地下通道密如蛛网,一个走岔就成了迷路猫了!”
            原来陷空岛地势天成,天然洞窟无数,又有韩彰、徐庆两个行家钻山打洞,白玉堂布下机关,整个地下犹如迷宫。若是有敌,全岛之人皆可藏下,再加上四面环水,真是固若金汤。这事江湖上早有传闻,等闲人等,谁敢来招惹?加上五鼠律下甚严,素行侠义,就是官府也让他三分。
            展昭听白玉堂“猫儿”来“猫儿”去地叫,很是尴尬,正色道:“白兄,展昭有姓有名,休要这般称呼!”
            白玉堂往椅上一歪,嬉皮笑脸道:“怎么?这‘御猫’二字还真是皇家专用的?”
            展昭微怒道:“白兄莫要取笑展昭!”
            白玉堂坐起,脸向前凑:“我哪里取笑你了?猫大人,展小猫,猫儿……”一声比一声高,末了还拖长腔调,狭长凤目斜睨展昭,一脸无赖。
            展昭双亲皆是端庄稳重之人,连一片爱子之心都是含蓄内敛的,又无姐妹兄弟与之嬉闹,哪见过白玉堂这般无赖模样,无力招架,心中一叹,只好由着他去。
            此时,一小童端上崭新铜盆,雪白布巾,请展昭盥洗。展昭起身温声道:“有劳小哥了。”倒把小童说得不好意思,心中对这客人顿生好感。
            细细洗了手脸,展昭顿觉精神一爽,回头见白玉堂正看着自己,不由展颜一笑。
            白玉堂但觉有一泓春波,从那明亮的眼睛中荡漾开去,夹杂着一阵融融春意悄悄飘散,溢满厅堂,闹得自己心也暖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人同时看去,另一小童领一仆妇各提一个精致食盒走进来,向白玉堂行礼:“五爷,饭菜好了。”
            白玉堂点头说:“摆上。”
            仆妇摆上四盘精致菜肴,盛出碗晶莹的香米,小童放下一双牙箸,一同垂手退下。
            展昭看一眼碗筷,问:“白兄不吃么?”
            白玉堂笑道:“早与柳青吃饱喝足了!”
            展昭这才想起不见了柳青,问:“柳兄何时走的?”
            白玉堂冷哼一声道:“方才你去送那老儿,柳青就说有些醉,回客房了。我看他脸上有些挂不住是真。”展昭不明就里,也不便问,于是低头静静吃饭。
            白玉堂默默坐一旁,见展昭端坐如仪,吃相斯文,丝毫看不出是一天水米未进之人,暗道:这猫端得好教养!
            展昭放下碗筷,抬头见白玉堂目光灼灼盯在自己脸上,不由拿起一旁帕子擦了擦嘴脸,见无异常才
            道:“白兄庄中厨师好手艺!”
            白玉堂一扫桌面,菜肴还剩不少,又笑:“真是只猫儿,这点饭量!”转头叫小童倒茶,自己也陪着喝了几杯。
            几杯香茶下肚,暖意传遍全身,又歇了一会儿,展昭自觉体力已复,看看沙漏,起身道:“白兄,天已子时,我们走吧!”
            白玉堂精神一振,道:“好!跟我来,也让你看看我岛上夜景!”提剑走出大厅,身形一动,已飞虹射斗般腾身而起,疾掠过庄院屋顶。侧头看展昭,穿云归鹤也似,紧随身后。
            转眼间来到一峰下,白玉堂停住身形,道:“此乃岛上主峰,峰顶望江亭景色甚美,我们不走正路,由此上去吧,近一些!”
            展昭一听,就知是比试轻功之意,道:“请白兄引路!”
            此时一轮明月正在天中,照得周围纤毫毕现,仰望山峰,奇石参差,怪藤怒生,纠葛于满生苔藓的山石之上,不要说跃行其上了,就只是仰首看上一看,也足令人不寒而栗。
            白玉堂身形又起,展昭紧紧跟上,二人起落间,如惊鹤飞猿,仅足尖不时轻点石面,那种悠闲态度,如履康庄大道也似。
            白玉堂脚下暗暗加劲,快到极速,却见展昭身形潇洒,气息悠长,步履丝毫不乱,始终在自己身后两步距离。白玉堂一向自负过人,到了此时,也不由露齿一笑,向展昭点了点头。约行了小半个时辰,再看看眼前山势,已到了极峰。 

            耳闻得四外风啸之声,峰顶地势宽有十数丈,中间一块平地,四下怪石林立,可藉星月之光一窥无余。有一亭高不过一丈七八,金条红瓦覆盖,沿边却是漆以翠绿之色,不知是何年所建,那翠色多已脱落,斑斑点点,看来更是古雅。厅周有一圈座椅,巨细方圆不一,看来可容十数人,对弈谈笑。 
            仰望苍穹,那星群,就似一粒粒垂在两人头上,举手可摘。周围数峰,连绵不断,松江水被月色照得冰晶一般。  
            展昭看眼前形势,不由对白玉堂道:“如此良辰美景,能与白兄在此较技,足慰平生!”
            白玉堂听了十分高兴,两臂一分,人突地拔空而起,待身形起在了空中有五丈上下,水平射出,轻飘飘地落在了亭顶。此时天风泠泠,吹得他那一袭白衫左舞右荡,竟有仙人之姿。
            展昭见状一顿足,陡然飘起,待离地足有七八丈高下,突地向下一探上身,平空一连打了三个斛斗,人亦落身在亭边青松细枝上。
            白玉堂感叹不已,暗叫自己名字:白玉堂啊,白玉堂,你今夜才算真正找到了值得你全力以赴的人!他正色道:“展昭,你可要小心,我手下是不会留情的!”说完,突然离开石亭,反蹿出了十丈有余,一团飞絮般落在一块怪石上。 

            展昭一挫腰,如影随形;,稳稳落在白玉堂对面。他身上那袭湖绸的长衫,被猛烈的山风扯起老高,配着他清逸的面容,意态出尘。
            随着一道流星划过天空,白玉堂身形向右,展昭却是向左,划出两条弧线疾凑过来,在月色笼罩之下,疾若飞鸟,令人不敢交睫。 
            两人身形交叠,一合即分,当空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双掌互击之声。白玉堂喝道:“好掌力!再来!”
            于是二人时分时和,蝴蝶穿花也似,在这百十怪石上斗将起来。
            白玉堂不愿先出剑,谁知展昭也是一般心思,斗了半天掌力,不分胜负。
            白玉堂有些急了,银牙一咬,运足功力,趁展昭身形将落未定之时,一拳击出,毫不留情。那强烈的劲风,在空中形成了一团旋转的罡气,使展昭一时几乎为之窒息,更因身在空中,眼看难以避过了。 

            好个展昭,就见他猛然一声长啸,在空中一抖双臂,硬把已落的身形,再拔起了七尺左右。白玉堂的掌风,险险从他足处疾扫过去。 
            展昭立刻觉得左足尖似刀斩了一般的疼痛,一时连脸都变了额色。他忍着痛,在空中如清风飘蕊,猛然一个仰翻之势,直向峰顶空地扑去。 
            可是白玉堂又如何肯放过,如影附形也似,蹿了过来,手中画影出鞘,一道白光疾似闪电。 
            展昭方站定,眼前白玉堂身形又到,剑气凌厉,其势较前大是不同,知白玉堂动了真性,再不能忍让了。 
            他猛然向前跨出一步,觑得清楚,右臂向外一翻,巨阙挽起三道剑花,一挡来势,两奔侧肋,夹着一阵尖啸,电闪而至。 
            白玉堂终于逼得展昭出剑,又惊又喜,不敢贸然接招,半空中长笑一声,翻向了展昭背后。展昭转身,剑光又至,忙出招迎上,只见月色中,一片白光,两条身影溶在一处,再也分辨不出。 

            斗得半日胜负未分,白玉堂道了声:“小心!”两粒石子脱手而出。
            展昭就觉得两肋上一阵尖风透体,不用看,他已经知道左右各有暗器袭到。 
            向后陡然一个倒翻,瞬间退后数丈,袖箭借势脱手而出,击落石子,方在空中转过身,剑风掌风又至,却是对着前胸“巨阙穴”和左右两处“幽门穴”上下手。 

            展昭有些恼怒,一咬牙,暗忖:“白玉堂,你也太狠了点儿!” 心念及此,再不留情,左掌右剑运足真气,突由两侧向白玉堂肋上袭来。 
            这一出手,白玉堂不得不收招自保。
            可是高手对敌,往往一招之后,每有煞手。只见展昭巨阙荡出了万点银星,迎面飞来,把白玉堂全身大穴皆罩在其中,足下却在一瞬之间,往白玉堂下盘一腿扫来,这原是师门绝招,自出江湖还没用过,此时被逼得使了出来。
            白玉堂惊出一身冷汗,画影疾挥,使出浑身解数,挡住巨阙,却避不过一腿,站立不住硬生生滚开。 
            展昭稳住身形,定了定神,暗悔失手道:“白兄……”欲上去扶。白玉堂一个鱼跃,翻身而起,也不去拍身上的灰尘仰天哈哈大笑:“痛快!痛快!江湖走到今日,也只有你这猫儿能让我如此狼狈!”
            展昭见他没恼,心下方安,展颜一笑:“实是白兄高明,展昭不得不尽全力!得罪了!”
            白玉堂道:“你这猫儿,不如此逼你,你哪能尽全力!”脸色一正:“猫儿,你武功实胜我一筹,但若是以死相拼,定赢不了我,你可明白其中道理?”
            展昭摇头,但笑不语。
            白玉堂上前照肩推了一把,笑道:“你这闷葫芦猫儿,笑什么!总是你心肠软,不愿伤人,处处手下留情,反卖了破绽给别人。我若是存心,方才早伤你几回了。”
            展昭抱拳道:“白兄目光如炬,多谢手下留情。”
            白玉堂道:“休说客气话,我当你是朋友,才直言的!”
            展昭听得“朋友”两字,不由胸中一热,心潮澎湃,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笑意控制不住盈满眼梢眉角。四周一望,此时天已破晓,朝阳正从水天相接的地方探出头来,映得半天红霞,一江橙波,群峰涂丹。
            展昭收转目光,见眼前朝阳般光芒四射的少年神色愣怔,目光透过自己脸上不知在想什么,不由又是一笑:“白兄久住岛上,这春江日出难不成还是初见?”
            白玉堂闻言咧嘴露出雪白牙齿,道:“春江日出有何稀罕,倒是猫儿一笑胜过春光。”
            展昭脸蓦地红了,恼道:“白兄方正经了一会儿,又开始胡说了!”
            白玉堂脸一板,故意收了笑容:“谁说我不正经了?我这话再正经不过了。你恼什么,父母给了这般好皮相有什么可臊的。这容貌与智慧皆是天赐的,若生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纵是才高八斗,也难有姑娘垂青。你看白五爷我,风流天下,凭谁夸我俊,从来不臊!”说完摇头晃脑,虚摇折扇,作足风流潇洒状。这歪理,这模样,逗得展昭一乐,心里暗道声脸皮真厚,气也消了。
            一阵山风吹来,两人身上都有凉意,原来争斗两个时辰,均是汗湿重衣。展昭蓝衫紧贴在身上,白玉堂长衣色浅,倒不怎么显,却是刚才情急滚地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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