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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也没有什么好纠缠了,我们互相点了点头,便进了屋子。
李管家给我们准备了两间房,夜光和莫辕一间,我一间,不过我待在他们的房里等着吃饭。
“姐姐,这里真的好不舒服,我们等雨停了就走吧?”
“万一下一夜雨呢?”我问。
夜光沮丧的叹了口气。
“这里的确有些诡异,从正门到厢房,绕过这么多回廊,竟然没有碰到除了老管家以外的人,而这里的主人又神秘兮兮的不见客,总给人不祥的预感。”我托着下巴,分析道。
莫辕倒了杯水递给我,“你也觉得应该早点离开?我倒无所谓,赶夜路也不是没有过。”
我们正考虑着是否避开的时候,老管家忽然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你们快走吧!这里不能待了,抱歉不能招待你们了!”
我们三人惊愕的站起来,“李管家,你家主人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吗?”
李管家却头也不回的走了,“你们好自为之,我已经提醒过你们,到时候可别怪我害了你们!”
我们面面相觑,这是什么状况?
我略一思索后,沉吟道:“恐怕是这里的主人得罪了什么人,仇人来寻仇了,所以遣散了奴仆,我们恐怕来的不是时候,大概仇人今晚就来了,为了不牵扯进去,我们即刻启程吧!”
杀手的直觉告诉我,继续待下去会有无法想象的危险来临。
我们简单的收拾一下后,便要离开,夜光一脚正要踏出房门,我一惊,扑上去将他拉了回来。“叮当!”夜光落脚的地方发出一声脆响,与此同时,莫辕快速的关上了房门。
将还有些发愣的夜光拉进怀里,“夜光,反应太迟钝了。”
夜光后怕的点点头,“谢谢姐姐,我知错了。”
我叹了口气,敏感性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就的,我的确对夜光太苛刻了。但此时也不是想太多的时候,危机就在眼前,没想到我们还是晚了,不可避免的被卷进了这场仇杀了,不,也许并没有仇杀这么简单,仇杀怎么杀到客房里了?老管家刚走,说明他们刚来不久,可能老管家赶着来通知我们那会儿,他们刚刚杀到,这么快就杀到了这里,不就是明摆着不放过任何一条漏网之鱼吗?来人应该不少,而且,他们的行事作风,很熟悉,快、狠、准。
“夜光,元宝,我们遇上大麻烦了,”我深吸一口气,“待会儿听我的指示,切不可莽撞。”
元宝道,“不行,我们遇上的是经验丰富的杀手,人数不详,你怎么……”
我冲他开怀一笑,“元宝,我也曾是个经验丰富的杀手啊!你不曾想过吗?是真没想到,还是不愿去想?”
听我这么一说,元宝、夜光均是一愣,元宝叹了口气,“我早该想到的,只是一直都不敢承认罢了,既然如此,我们的命可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可要握住了。”
黑暗里我点点头,也不知他们看不看得见,但也无关紧要了,悄悄摸到窗边,打开一点缝隙,呼,一阵风吹来,我立刻缩头,这才躲过暗器,好险!想不到遇到一个学暗器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出窗外,碎蜂针所到之处,一阵闷哼,我吁出一口气,还是宝刀未老啊!主攻暗器者最重要的就是训练耳力,刚才那阵风,就已经暴露了敌方的位置,他还太嫩,一旦暴露,就没有机会胜了。他若改变方位,必定更加暴露位置,只会给我空隙钻,他总算还聪明的待在远地,可惜,他遇到的,是我。
悄悄潜伏出去,慢慢接近灯火摇曳的主屋。敏锐的感觉到屋子里有人,我顿了顿,犹豫着是不是前进,只一句话将我打在原地不能动弹,“月儿,进来。”
见我不动,门开了,屋里走出一个人来,暗淡的烛光下看不清来人的相貌,但那独特的磁性声线回绕在耳边,却是清晰无比的。
那句“月儿”毫不迟疑,坚决肯定,掷地有声。
会叫我“月儿”的人不多,会肯定我的身份的更少。
我叹了口气,跟着那人走进了屋子。
“客房里有我的两个朋友,别动他们。”
“好。”
“客房外面被我放倒一个人,没伤他性命。”
“月儿对同行还是这么照顾啊!”
“师父取笑了。”我低下头去。
“哈哈,月儿,有多久没听到你喊一声‘师父’了?从你口中听到这个词,可是相当可贵的呢!”
“师父,过得好吗?”
“没有你在的那会儿好吧,你不知道,像你这么好的徒弟,也许一辈子只能遇到一个,也许这就是缘分吧!也许是遇到你后,我的眼界高了很多,你之后的孩子,我一个都看不上眼,训练他们时也特别狠,现在我在训练堂里‘魔鬼’之名已经上达天听,主上也有些不满了,我手下已经死了好几个潜质不错的孩子了。”卫堪苦笑着摇摇头,“今天若不是你手下留情,恐怕又有一条生命离开了。”
“主上……他……好吗?”
“你还知道问起主上啊!他啊,唉,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看起来与以前没什么区别,但却可以看出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我每次向他汇报情况时,他总会不时的出神,怕是想起你还在训练堂时,我向他汇报情况时的情景了吧!”
卫堪是个很感官很敏锐的人,我一直都知道,我和夜昧之间复杂的关系,他怕是略知一二的。
“你怎么肯定是我?”
“你的武器并不说明什么,但那样使用你的武器的人,这世上我不信还能找到第二个,况且,你的样貌可以变,气息却是不能变的,虽然我们许久不见,但我在见你之前首先感应到你的气息,已经肯定了你的身份,你再用那张脸来面对我,也不能改变我的认定了。”
我叹了口气,杀手是最重气息的。
第十七章 洞房
我叹了口气,杀手是最重气息的。
而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杀手了,连自己的气息都很难掌控了,卫堪如此了解我的人,又怎会错过?
“师父如今有何打算?”
“你是问我打算怎么处置你吗?”
我愣了愣,师父怎么说的这么直白啊,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心里还是有一丝期盼他会放过我。
卫堪叹了口气,“主上他,很苦,你,回来吧!”
我撇过头去,沉默。
良久,“月儿……你若真不想回去,我不会逼你。”
我眼前一亮,“真的?”
卫堪摇头苦笑,“我何曾骗过你?”
我诡异一笑,“师父,你都这么大了,讨老婆了吗?”
卫堪老脸一红,怒瞪了我一眼,“小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
“好好好,师父的私事徒儿不管便是,不过既然师父还没有成亲的打算,徒儿我可要先行一步了哦!”
卫堪一愣,“你要嫁人了?是谁?”
我低下头,掩饰住脸上的那一抹红晕,“莫辕。”
“莫风堡堡主?”卫堪点点头,“是个不错的托付,月儿,此次一别,恐无再见之日,师父也没法参加你的婚礼了,保重。”
“师父保重。”
踏上回程之路,心下忐忑渐平,我依偎在元宝的怀里,甜蜜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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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已经提前传了消息回莫风堡,所以一进入莫风堡地界,便见到了大队的莫风堡家兵恭候多时。一路上元宝都很沉默,虽然有娶我的决心,却还不知道如何应对白芝韵吧?
我闭目养神,如果连小小的白家都应付不了,莫辕也不配做这个堡主了。
草原上生长的儿女,都不似南方那般保守,莫辕已经表示了娶我的决心,二堡主也没有多加反对,只是叹了口气,说了句一切由堡主做主便不再过问了。
于是,这困扰我们许久的婚事,便这样简简单单的解决了。只是我不知道,看似平静的表面之下,早已暗潮涌动。
白芝韵仍然是那副高傲的样子,不屑对我露出任何恶相,任其妹妹张牙舞爪,低低斥责了几句便也冷眼旁观了。其实,高傲也是很累的,明明心里那么痛,却要假装不在乎,假装潇洒,或许是太累了,她眼底深深的受伤与绝望,透露出来的寒意令人发悚。我无奈叹了口气,这是我所不能妥协的,只能目送她们豪华马车的离开。从此,莫风堡和蛮州白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莫风堡本就张灯结彩的准备在三月为堡主举行婚礼,虽然临时换了新娘,倒也不显得仓促,所需准备一应俱全,连聘礼也早就下到了梅家庄,梅郝也答应派人来参加婚礼。
原来此次前往天山之前,莫辕便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我若不答应他,他便回堡和白芝韵成亲,我若答应了,便让我李代桃僵,所以把本要发往白家的聘礼也扣下,迟迟不发,原来是等我去抓住他啊!
梅家庄也答应来人参加我的婚礼,毕竟未来的堡主夫人没有娘家人撑腰会遭人看不起,我们婚礼的前一天,他们便到了。
意外的是师父梅郝亲自来了,跟着他来的是七师兄。
梅郝与二堡主坐在高堂之上,我与莫辕行叩拜之礼,正式结为夫妇。梅郝的目光很慈祥,却在那慈祥中带了一丝愧疚,我透过薄薄的红纱,虽不清楚却也没有漏掉那一抹哀伤。七师兄待我如亲妹,真心的祝福我能快乐,却在避开我的视线时掩去眼里的同情和无奈,这到底是怎么了?心里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却无从释然。
不等我多加思考,元宝已经执起我的手,牵着我的手步入洞房了。接着是元宝出去陪酒,我在洞房里等着他回来。
元宝挑起我的红盖头,痴痴的凝视着我,一旁的喜娘偷偷的忍笑,发出轻轻的抽气声,元宝一愣,回过神来,又冲我傻傻一笑,“你今天,真美。”
我假装不悦的瞪了他一眼,“难道我以前不美吗?”
元宝搂住我,在我唇上印上一个轻吻,“我的娘子,是这世上最美的美人。”
我嗔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喜娘说了几句吉祥话,在床上洒了一些花生桂圆之类疙人的东西,递上了交杯酒,我们手臂相交一饮而尽。
元宝捏着我的手,“我的妻,你永远也逃不开了。”
“你一定要抓住我,别再让我跑了啊!”
喜娘带着丫头婆子乖乖推下,将一室暧昧独留给我们。
逃不过元宝的怀抱,终究落入了那不甚宽广的怀抱,却给人安心的感觉。
元宝在我耳边吹了口气,坏坏的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我们大战到天亮?”
见他如此露白,我也不矫情,捧着他的脑袋道:“夫君可不要让妾失望哦!”
元宝将我狠狠按在柔软的床被上,“为夫一定伺候好娘子,包您满意。”
发上的簪子早已在打闹间掉落,一头青丝飘然垂在脑后,元宝执起一缕置于唇边,一吸气,青丝飘扬,他暧昧一笑,趁势吻住我的唇。灵舌从微启的口中滑入,我搂住他的脖颈,忘情的回吻,舌在口中打架,他的手已经快速撩起衣摆甩开挡路的衣物,只一会儿,身上已只剩下一条肚兜,此时他倒是不急了,隔着肚兜搓揉着我的前胸,指尖有意无意的拨弄蓓蕾,使其慢慢挺立。
我毫不示弱的探进他的裤裆,毫不费力的捏住他的分身,替他剥去麻烦的裤子,自由的上下起来,他也放过我饱受摧残的乳房,开始进攻我的下身,剥掉裙子,底裤,拨开我的大腿,身体弓起,趴在我的腹部,手又抓住我的乳房上下其手,舌却滑溜的舔过大小唇瓣,舔过敏感的阴蒂,滑入甬道。
身体早已滚烫,下身汩汩的爱液早已让身上的男人乐不可支,抓不到他的分身,我懊恼着怎样重新抓回主动权。
拍拍他坚实的后背,我豪放的笑道:“起来,今晚我做小攻,你乖乖当你的小受。”
“什么小攻小受?”他不解的抬起头,眼里赤裸裸的情欲令我炸舌。
虽然没听过,但不代表不能理解,他乖乖起来,玉体横陈,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我满意的点点头,学他的样,趴在了他的腿间,舔拭他的分身。
“你?”他似有不解,我回他一个温柔的笑,“听话。”
吹箫,单从给予的这一方来说,并没有多大乐趣,但只要能给他快乐,我牺牲一点点又有何妨?况且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怎样也得不同一点不是吗?平时我可没这么多耐心来给他制造快乐。
舔拭完毕,张口含住,才十六岁大,这分身却已经够大,足够傲人的资本了,看来我今后的日子不会过得难受。
轻轻起伏,注意不让牙齿伤到他,也稍微让他感觉到摩擦的快感。
“嗯……啊……”他快乐又嘶哑的呻吟起来,这也是我的快乐啊!
感觉到极限的到来,他快要射了,我急急想退出来,不料他似早有防备的按住我的后脑勺,我向前一倾,他的龟头正顶住我的喉,然后是一股热流喷入,他满意的退出,我却扶着床沿猛咳,精子入口的味道,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我愤愤的瞪他,他轻笑着搂住我,“陵,很难受吗?”
看他那副欠扁的样子一点无悔过之意,我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不明所以道:“什么?”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骄傲的笑了起来。
满是笑容的脸立刻垮了下脸来,带着讨好的捏捏我的乳头,“娘子……”
我坚决表态,无回旋余地。
他把心一狠,软的不行来硬的,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上,我一惊,这么快?
他阴笑道:“小娘子,为夫来了!”
顶着甬道口的那硬梆梆的东西是什么?我真怀疑他今晚是不是吃过春药了!
“不急。”他嘿嘿笑,一点不似平日的他。
一个手指伸进甬道里,轻轻按压着甬道壁,我顾不得那么多,舒服的呻吟起来,然后是两根手指,灵活的抽插,如精灵般令人渴求,然后是三根,我惊呼一声:“不行,太多……”他拦着我欲阻止他的手,“不这样,你怎么承受为夫如火的热情?”
最终我还是认输,接受了那三根指头。
指头最后一次离开身体之时,令一个庞然大物穿刺进来,一下顶到了深处。他一边忘情的吻着我,一边奋力的抽插,我配合他的频率扭动自己的腰,令其尽可能达到最深处,感觉到身上的身体一颤,蔓延生命的种子流进我的身体,释放属于他们的精彩。
漫漫长夜,在元宝的怀里,我沉沉睡去,也许是累了,不只是身体,我的心也累了,元宝,我会遵守我的誓言,这辈子,你是我最后一个男人。尽管平生愿望是嫁一个平凡的男人,生一个平凡的孩子,却不能如愿,若是脱去这莫风堡堡主的身份,你也许会是我心目中平凡的丈夫,但一旦冠上“莫”姓,我们便逃不开这命运的枷锁,终身受缚。
第十八章 生活
是他过去掩藏的太好,我没有发现,还是他迅速的脱胎换骨,成长起来了?昨晚上的悍夫像与今日的堡主像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莫辕虽是堡主,但毕竟头上还有长辈,我昨日过门,今日还是要给长辈们敬茶的,给莫辕的姑姑和叔叔们敬完茶,莫辕再陪我给梅郝敬茶,算是免了回门之礼,毕竟路途太远,今天他们便要起身回梅家庄去了。
梅郝抓着我的手,有些颤抖,有些无奈,又有些坚决,“陵儿,为师对不住你,若有朝一日你发现师父害了你,你能原谅师父吗?”
我稍愣片刻,回以天真一笑,“师父待我如亲女儿一般,又怎么会害我?”
梅郝放开我的手,叹了口气,“罢了,你还是不愿原谅我,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谅了,这是我的错。”
我正色道:“师父,是你在容陵最困难的时候给我一顿饭吃,给我屋子住,又倾囊相授,容陵感恩戴德,即使有一天发现师父别有目的,也不会怪罪师父,没有一个人能无条件得到别人的恩惠,这,就算是容陵的报恩吧!昨日容陵成亲,师父千里迢迢赶来喝一杯喜酒,容陵已经受宠若惊,不敢有过多奢望。师父,此次一别,恐无机会再相见,容陵再次拜别。”说完屈膝,向梅郝磕了三个头。
梅郝颤抖的扶起我,泪眼婆娑的点点头。
送走了梅郝一行,我重重吁了口气。
一直旁观的莫辕顺势揽上我的腰,将脑袋枕在我的颈窝,低语道:“就这么原谅他了?”
“他毕竟救过我,让他利用一下,算是扯平,再说,他也是为了他女儿,毕竟在深山里躲一辈子也不是办法。”
“我的容容真是善良啊!”
莫辕痞痞的在我颈间吹了口气,我不禁一阵颤栗。“呵呵,容容真敏感啊!”
“元宝,我越来越看不清你了。”
“让你失望了,娘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是个正人君子?”
“原本是这么想的,看来我错了。”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你错了,大错特错,娘子,怎么办?我等不及要你了!”
我眉毛一挑,“你不是好男人,我是个坏女人,咱们还挺登对的,既然你已暴露本性,那我也不客气了!”我作势要搔他的痒,他灵活的闪过,我不急不恼的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他的腰间一个猛掐,“啊哟,娘子你真狠,手脚还是这么灵活啊!”
“也不想想你老婆大人的老本行是什么!”
嬉闹间忘乎所以,一声“堡主”将我二人打回原形。吃惊的回头,是莫枫!
他没有和我们一路回来,不知他去做什么了,却不料正在这时回来,刚才这么丑的场面不是让他尽收眼底?我脸色微红,莫辕却是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一副淫笑,现在立刻换上了亲人重逢的喜悦之情,我一阵恶汗。
“大哥!你回来了!”
“嗯,听说你成亲了,赶不及喝你的喜酒,抱歉。”
“这倒是没什么,不过大哥是因为什么耽搁了回来的时辰?”莫辕搂住莫枫的肩膀,调笑道。
莫枫脸色微红,瞟了我一眼,我纳闷,这是怎么了?
莫辕打趣道:“人安排好了吧?也不提前说一声,害我没去接你。”
“什么东西?”我被他说的莫名其妙,“莫辕,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
“大哥在外面娶了媳妇了,只是媳妇大了肚子,所以一路上走走停停,才会这么晚才到的。”
“哦?大哥娶了媳妇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大哥为什么不回堡里办喜事呢?”
“大哥在媳妇家里跟人家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