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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名片装进兜里:“谢了小白。”
白马荣带着王山和宋文白回酒店收拾东西,在县城坐上大巴车前往商丘市,然后坐火车去北京。
破旧的医院,肮脏的医院走廊里,弥漫着刺鼻的药气味,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紧紧的抱着帝辛剑,脑海中回忆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自从踏进盗墓圈后,从未如此安静过,精神很快就松弛下来,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睡去了。
梦中,我再次见到了那位古代美女,一席拖地长袍,罗裙没脚,水蛇腰系着粉色丝带,一张绝世容颜羡煞旁人。
她向我哭诉着,樱桃小嘴一张一合,但是我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她透明的身体漂浮在空中,她突然变得性情大变,狂躁不已,盘起的长发突然散开,随风飞舞,那张绝世容颜逐渐的扭曲,最后变成了一颗狰狞的鬼脸。
“啊!!”
我惊恐的大叫着,猛地睁开眼,脸上已经满是冷汗。
医院的走廊亮起了节能灯,我走出住院大楼,蹲在门口抽起了香烟。
“噔噔······”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在我身后响起,我扭过身看到一个性感女郎在手提包里慌里慌张的摸出一包烟,叼在嘴里一根,又慌里慌张的找打火机。
“小哥,借个火。”
性感女郎用手比划了一下,妩媚一笑。
我把打火机递给她,问:“你家人在这里住院?”
说话间,我细细的打量起面前这个性感女郎,高挑的身材,凸凹有致,黑色高跟鞋,红色短裙,网状丝袜,一席大波浪长发,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鹅蛋脸上一双睡凤眼异常明亮。
优雅的抽烟手势,很娴熟,对我笑了笑,把打火机递给我:“是啊。”
我说:“不是本地人吧?”
性感女郎说:“不是,你呢?有家人住院?”
我点了点头,疑惑的问:“看你穿金戴银的,也是个有钱人,怎么会在这个小医院看病呢?”
性感女郎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我,她的目光扫了一下,最后落在我怀里的盒子上。
“那是什么?”
“私人东西而已。”
性感女郎晃了晃手里的香烟:“谢谢你的打火机。”
言罢转身上了楼。
在这座破旧的小医院里,我待了一个多月,每天就是照顾二狗,给他买一些补品,尽量让他早点好起来。
醒来后的马二狗显得很憔悴,我坐在床头,给他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马二狗惊叹道:“没想到我爷爷竟然有这么牛b的背景。”
我苦笑道:“现在咱们彻底的卷进这个狐珠事件里了,不想死的话,就尽快找到接触诅咒的办法。”
马二狗那张俊郎的脸庞露出疲态:“蛋哥,我有点累了,过这种日子整天提心吊胆的,说不准哪天就在那个墓里死掉了。”
我把银行卡掏出来,说:“别想那么多,这是汤君走的时候留下的,里面有五十万,我取了一点,不过够咱们这些天的开支。”
马二狗揉了揉脖子:“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妈蛋,咱俩要用这五十万好好的爽一下。”
我轻轻的锤了一下马二狗:“你这个滥情要收敛一下,咱们还有正事做呢。”
马二狗嘿嘿一笑:“后天就出发北京,找到宋妮后,你可千万别拦着我,我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
第25章 去北京()
我和马二狗在凤城县逗留了两天,马二狗痊愈的已经不能再痊愈了,在洗浴中心的时候,他简直生龙活虎,足足把那个小姐玩了两个小时。
最后小姐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马二狗讪讪的朝我笑了笑。
我笑骂道:“你他妈这是憋了多久了。”
马二狗恬不知耻的说:“反正汤小哥给咱们留了五十万呢,怕什么啊。”
我惆怅的说:“明天咱们出发北京,三胖和宋妮一天不找到,我心里就不好受。”
马二狗叹气道:“真想回去找我爷爷,想问清楚这一切。”
我说:“你爷爷也不是神人,这把帝辛剑给了咱们,这可是保命的家伙。”
马二狗拍着我的肩膀说:“蛋哥,咱们喝点去,盗墓这一行,一只脚在坟墓里,一只脚在棺材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们就死了。”
我呸了一声:“别说那么丧气的话,我们不仅要活着,而且要活的很好。”
这一晚,我和狗子醉倒在街头,在昏暗的路灯下,我俩盘腿而坐,叼着香烟,握着啤酒,回忆着过去的一切,幼稚而纯粹。
第二天,我和狗子坐车去了商丘市,从那里坐火车去北京。
在火车上,我遇到了一个熟人。
在凤城县医院那个向我借火的性感女郎,她就在我的对面坐着。
她看到我也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呵呵,还真是有缘啊。”
我笑道:“是啊,真有缘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性感女郎说:“去北京,你呢?”
我诧异道:“这么巧,我也是啊。”
马二狗在我旁边插口道:“美女,你和我蛋哥认识?”
性感女郎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忙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叫马山河。”
性感女郎浅笑道:“算不上认识,在医院借过火。”
马二狗在我大腿上拍了一下,低声说:“蛋哥,看不出来啊,你也是个风流的狼啊。”
我白了一眼马二狗,向性感女郎问道:“我叫崔小兵,你呢?”
性感女郎说:“丰穆。”
我暗暗记下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因为我想泡她,她长得确实让我无力招架。
马二狗发挥了他幽默风趣,尽管他的幽默让我哈哈大笑,但是面前的这位名叫丰穆的女郎始终都是在敷衍着他。
片刻,一个戴着近视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本厚厚的书。
丰穆立即笑脸相迎,给戴眼镜的男人让出了一个空位。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相貌普通的眼镜男人,除了一身的书生气,没有特别之处,身材消瘦,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白白净净的脸庞上留着一撮山羊胡。
丰穆笑着向我们介绍道:“这是我哥,丰少月。”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心想,我他妈还以为是她老公呢,吓得我差点对这个世界失去了爱。
马二狗说:“我叫马山河,很高兴认识你。”
丰少月点了点头:“你们和我妹妹认识?”
我说:“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吧。”
一路上我们和丰少月,丰穆兄妹算是认识了,彼此心照不宣的互诉衷肠,讲述着各自的趣事。
我清楚这兄妹俩对我们讲的都是谎话,想必丰少月兄妹俩也知道我和马二狗跟他们说的也是谎话。
就这样,我们相互说着谎话到了祖国首都,北京。
下了火车,我们和丰少月,丰穆兄妹俩告别,看着他们坐上一辆黑色的奔驰车,我和马二狗蹲在火车站旁边,悻悻笑着。
“帅哥,住宿不?一晚上三十。”
“不住。”
“有小妹。”
“不住。”
“有小媳妇。”
“都说了不住。”
举着牌子的妇女眼珠子一转,会心一笑:“我们那里还有帅哥呢。”
我和马二狗吓得一路跑出了火车站。
马二狗站在马路边,问:“蛋哥,咱们现在去哪?”
我想了想:“你爷爷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们去找这个人。”说着我掏出了那张纸片。
马二狗掏出手机,按照上面写的手机号码打了过去。
“喂,谁啊?”
“你,你叫丰,丰少月?!!!!”
马二狗看着我给他的纸片,惊异的说道。
我惊诧的说:“草,丰少月?!!!!这,这他妈不是在火车上的那个男人吗。”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你是谁?”
马二狗苦笑道:“还真是******有缘分,我是马山河。”
“嗯?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
“马布儒给我的。”
“什,什么?你们在哪?”
“在火车站前面的马路旁边。”
“就站在那里别动,我很快就过去了。”
挂了电话,我和马二狗相视苦笑,这他妈都是搞的什么啊。
看着明亮的月色,眼花缭乱的灯光,我和马二狗都沉默下来了,偌大的北京,要找宋妮和三胖,谈何容易。
过了约半个小时,那辆黑色的奔驰车再次映入我们的眼帘。
丰少月和丰穆急匆匆的下了车,脸色涨红的看着我们。
丰少月激动的结巴:“我,我师父终于肯原谅我了?”
。。。
第26章 马布儒之徒()
很快,那辆黑色的奔驰车再次映入我们的眼帘。
丰少月和丰穆兄妹俩慌忙的下了车。
丰少月脸部肌肉在抽搐着:“你,你们是我师父的什么人?”
我指着马二狗说:“这是他的孙子。”
丰少月打量着马二狗,那目光很灼热:“洛汤商马谁与争锋?”
马二狗想了一会儿,忙抬眼说道:“纷纷争争终落幕。”
丰少月惊喜的握住马二狗的手:“果然是我师父的后人。”
我纳闷的问:“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马二狗挠着头发,说:“这是在我爷爷的笔记本里看到的一句话,也是经常写的一句话,后来我爷爷告诉我,这句话在北派中是彼此见面接头的暗语。”
丰少月笑道:“是啊,当年北派当中洛阳汤家,商丘马家在倒斗界最有名,尽管商丘马家没有多少人,但是随便站出来一位就能轰动倒斗界。”
我惊愕道:“没想到狗子,你家以前这么牛b。”
马二狗嘿嘿笑道:“不然当初我怎么敢怂恿你们去盗墓呢,嘿嘿。”
丰少月招呼着说:“先别说了,到家再说。”
上了车,丰穆对马二狗和我有了很大的改变,很热情,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
我这个人嘴笨,不善于和女孩搭讪,狗子知道我喜欢丰穆,就一个劲的夸我的好。
我在心里感叹道,妈蛋,这个朋友没白交。
到了丰少月的家,我才知道什么叫有钱,北京高档四合院,“目”字型的四合院,三进三出,仿古的建筑风格,院落里青石铺底,青竹成林,无论是建筑风格还是室内装修都完全仿照古代建筑。
马二狗乍舌不已:“现在有钱人都是住这样的房子吗?”
丰穆笑道:“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起,在北京像这样的四合院,一千万也只能买一百多平。”
听到这个价格,我完全震惊了,这那是房子,这是黄金啊,整个院子,一砖一瓦都是黄金。
进了屋子,墙面挂着各种名人字画,一张梨花柜架上摆放着各种瓷器。
丰少月伸手道:“快坐,丰穆,让刘妈做些饭菜,把我珍藏的五粮液拿出来。”
丰穆看到哥哥这么高兴,也跟着兴奋起来:“哥,好久没见过你笑了。”
言罢,丰穆跑出了厅堂。
丰少月笑道:“我这个妹妹哪点都好,就是不稳住,整天嘻嘻哈哈的,让你们见外了。”
马二狗说:“没事,我蛋哥就喜欢这样的女孩。”
丰少月愣了愣,看了我一眼,随即笑了起来。
我环顾了一圈,忙找个话题:“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像我们这种人,就算洗白了也跟古玩脱不了干系,平时倒腾一些古玩。”
马二狗说:“随便倒腾一些古玩就能在北京买这么大的房子,等我发了财,也和你买一座一模一样的四合院。”
丰少月忙说:“如果大侄子喜欢,我就让给你。”
一听这话,我心里着实惊吓了一下,对马布儒的后人一出手就是一座这样的房子,可想而知,丰少月对马布儒有多尊重,真不明白马布儒教了丰少月多少本事,竟然能让他如此对马二狗这般豪爽。
马二狗连连摆手:“还是算了,我们来这里本来就是有事麻烦你的。”
闻言,丰少月坐正了姿态,精神一震的听马二狗说下去。
马二狗看向我:“蛋哥,还是你说吧。”
而后,我把事情前前后后和丰少月讲述了一遍,听的丰少月惊呼连连,双眼变得狂热起来。
听完以后,丰少月发笑道:“这种事情早就该来找我。”
见丰少月对盗墓这么狂热,心想,这人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对盗墓这么狂热呢。
马二狗说:“那狐珠是次要的,我们要找的是三胖和宋妮。”
丰少月轻咳几下,掩饰自己的尴尬:“这件事你们尽管放心,只要在北京卖从地底下掏出来的宝贝,我都能打听出来。”
我和马二狗脸色一喜,再三感谢。
很快,丰穆和一位妇女端着丰盛的晚饭进了厅堂,八仙桌上摆满了鸡鸭鱼肉,两瓶我们没喝过的高档酒。
丰穆打开白酒,给我们倒满酒,率先举杯说:“来,先祝贺我哥的师父终于原谅了他。”
言罢,不等我们说菊花,丰穆一仰脖就喝完了。
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我自然要表现起来,旋即喝掉杯中酒。
我们四个人各自一杯酒下肚,丰少月就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看他眉飞色舞的说着他和马布儒以前盗墓的事情,我不禁感叹这一对师徒的感情是多么的厚重。
酒过三巡,丰少月终于把话题牵引到了狐珠上面来。
丰少月低声说:“两位大侄子,你们知道这狐珠代表着什么吗?”
我和狗子都清楚狐珠带来的灾难和富贵,但是,我们都不敢招惹。
丰少月见我们不说话,手舞足蹈的说:“倒斗界传言,九颗狐珠同时出现,就能打开神秘之墓,那墓里有金山银河,珠宝做星辰,金砖宫殿,纯金棺材,谁如果能得到便可一夜间富可敌国。”
说完这句话,丰少月都被他说的话给带起了澎湃的情绪。
“哥,你喝多了,睡觉去吧。”
丰穆突然站了起来,阻止丰少月说下去。
。。。
第27章 黑墨阁()
丰穆的脸色在丰少月绘声绘色的说着狐珠的时候突然沉了下来。
我意识到这兄妹俩有隔阂。
丰少月摆手道:“小妹,你坐下行吗!你也知道自从师父独自离开后,我每天就是度日如年,我知道师父还在怪罪我,我不该动那个念想,可是,我不后悔!”
马二狗疑惑的问:“师叔,你和我爷爷到底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丰少月重重一叹,说:“这件事要从十年前说起,那时候我和你差不多大,正是鲁莽无知的时候,当我得知狐珠的事情后,我像疯了一样到处去寻找狐珠的下落,当时师父不止一次的警告我,不准去碰狐珠,但是那个时候我根本听不进去,十年当中我跑遍了整个中国的每个角落,为的就是能寻找到狐珠,可是一无所获,就算黑市中出现了狐珠,都是天价,以我的经济能力,根本买不起。”
我恍然大悟:“这么说,那天在医院碰到丰穆,你是在那里住院了?难道你知道马褂集有狐珠?”
丰少月点头道:“当我听到马褂集有狐珠出现后,我立刻赶往豫省,当然,我在去倒斗之前,特意去拜访了我师父,可是他拿着棍子把我赶了出来,说,不准我靠近那座墓。”
丰穆哼了一声:“还好意思说,为什么不听师父的话,差点死在那个墓里。”
丰少月叹气道:“那座古墓是我这半辈子见过最凶险的,我一辈子也忘不掉那触目惊心的场面。”
我苦笑道:“别说是你了,我恐怕也忘不掉。”
丰少月盯着我,说:“既然师父说你是守墓狗,也就是说这九颗狐珠和你有关系,那座神秘之墓谁也不知道,但是你不同,墓主人会指引你,所以,如果你能找到那八颗狐珠,加上你手里的这颗主珠,到时候你完全可以在一夜之间富可敌国啊。”
我忙摆手:“你也说了,那只是传说,对我太遥远,我可不想做什么守墓狗。”
马二狗沉吟道:“七爷他们是想打开那座神秘之墓,而你却要保护那座墓,这不就成了敌人了吗?”
我摊手道:“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你爷爷猜错了呢,正月初三生的人,大有人在,为什么选上我呢?”
丰穆在得知我是守护狗的时候,对我有了更大的兴趣,调侃道:“正月初三生的人确实很多,但是,他们都没有去那座古墓。”
丰少月说:“正月初三,又称小年朝,也叫赤狗天,纯阴之人,死后必然成地狱王者,所以,你最合适做守墓狗了。”
我摇了摇头:“哎呀,别说了,来来,咱们喝酒。”
丰少月似乎不甘心,还想说什么,被丰穆狠狠的瞪了一眼。
这一顿饭我们吃到了晚上十二点,丰少月喝的叮咛大醉,被我们抬进了卧室。
随后,丰穆给我和狗子安排了房间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色刚蒙蒙发亮,院子里的大红冠子公鸡就开始飙高音了。
房间门被敲响了。
“两位,改起床了,吃了饭带你们去个地方,说不定能找到你们说的宋妮。”
一听到宋妮,我和马二狗的睡意顿时全无,麻利的穿起了衣服。
刘妈给我们准备了新的洗漱用品,洗漱一番后,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丰少月和丰穆已经坐在厅堂里等我们了。
丰少月摆手笑道:“快入座,吃了早饭带你们去个地方。”
看到桌子上的油条,水煎包,小米粥,咸菜,顿时食欲大开,坐下来和马二狗边吃边问了起来。
“要去什么地方啊?”
“黑墨阁!”
“那是什么地方啊?”
“是个黑市,专门买卖从地底下扒出来的宝贝。”
闻言,我顿时来了精神,终于可以近一步的了解这些古董的价值了。
吃完饭后,丰穆驾驶一辆普通的黑色现代,向北京郊外逝去。
坐在车上,我问:“怎么不开奔驰了?”
丰少月笑道:“开豪车去黑墨阁,那简直就是找死,所谓黑市,就是政府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