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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太也是个聪明的人,激动的说:“长官,我女儿还有救,他们就可以救我女儿。”
少将看向我们,质问道:“能吗?”
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这肯定需要时间去了解,去查的,但是这个时候我要是不站出来保证的话,韩琦也有可能被当做实验品了。
韩老太乞求的看着我。
“能!我能治好。”
“这么多世界顶级的生物学家,医生都没有办法治好韩琦,你却能?”
这个少将明显的不信任我,他消瘦的脸庞上扬着不信任的神色。
“能!我虽然没有这些生物学家,医生的水平,但是我比他们见过更可怕,更奇怪的事情。”
少将看向韩老太,有些犹豫。
“好吧,我带你们去见见韩琦。”
闻言,我心里松了一口气,韩琦被冰冻了起来,应该还没有丧失理智,我要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触碰到命理章时有什么感觉?
我们又来到了一个金属仓,里面有一个竖着的类似于冰棺的容器,能看到里面弥漫着大量的寒气,里面的韩琦全身落满了雪霜。
380。第380章 命理章的巫术()
韩琦就躺在那个类似于冰棺的物体中,像死了一样。
少将看向我,凝重道:“她在冰冻前还没有病发,你要赶在她病发前找到治愈的办法。”
我蹲下身把箱子打开。
海秋拽住了我:“我来吧,我在墓里待了十年,见过的也多。”
“那你要小心。”
我把箱子交给了海秋。
箱子被海秋打开,里面是一块块褐色的玉片,有八片,在玉片上能看到刻录的甲骨文。
少将诧异的问:“你们还懂甲骨文?”
我摇头道:“不懂。”
“那你们这是看什么?”
“看构造,看玉片。”
我知道我说这些话,这个少将听不懂,但也并不希望他能懂。
这些事他也帮不上忙。
海秋伸手拿起一块玉片。
“呀!”韩老太惊叫起来:“你,你别拿起来啊,会有病毒的!”
少将沉喝道:“把她关起来!”
我忙摆手解释道:“长官,她没事,她就是干这一行的。”
我知道海秋这是想用自己来实验一下这玉片到底能不能传染病毒。
片刻,海秋抬眼道:“这玉片确实有些古怪,应该是某种邪恶的符文。”
“符文?”林蒲皱眉道:“可是看不到啊。”
林蒲对符文阵法认识,但是,那褐色的玉片上根本没有符文的纹路。
我沉吟道:“我记得高淑德说过,这命理章是大巫族的巫师赠送给帝喾的,估计应该在这上面是巫术。”
少将疑惑不解的盯着我们,我们所说的,他也根本听不懂。
“巫术的话,我就没办法了。”林蒲摊手道:“懂得巫术的人几乎很少。”
这一下子就犯难了,如果不能破解这玉片上附着的巫术,那韩琦也必死无疑。
“你们没找到治愈的办法?”少将有些恼怒了,他认为我们在耍他。
我说:“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找到办法。”
“别让我知道你们在耍我。”少将指着我,警告。
韩老太也替我求情:“长官,这些人可以相信的,他们都是我们家老韩的朋友。”
“长官,请你把这个打开吧,恢复了韩琦。”
这个时候,我只能先问韩琦了。
“你确定?”少将说。
“确定。”
“好吧。”
少将让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进来,开始打开这个冰棺。
然后抬着韩琦冻成冰棍的身体到一张手术台上,然后开始溶解她身上的冰层。
很快,韩琦身上的冰层一点点的融化,手术床上积水淹浸泡起了韩琦的身体。
一个白大褂的男人拿起心脏起搏器,按在韩琦的胸口。
嘭!
韩琦的身子重重的吸了起来,又重重的落了下去。
接连几次,旁边的电脑屏幕上显示心跳线终于有幅度了。
良久,韩琦慢慢的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后,坐了起来。
“韩琦!看着我!看着我!”我抓住了她的肩膀,说:“没时间了,你当时触摸到这些玉片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韩琦看到我后,脸色一喜:“小兵,救救我!”
“我现在就是在救你,你快告诉我,不然你解冻后,身体很快就会腐烂的。”
这种巫术太可怕了,比病毒感染还要快。
“就像触电了一样,我父亲也解不开这些,他有个神学的朋友,说这是一种巫术。”
“那这个神学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在哪?”
“好像叫侯成,他住在哪我不知道,不过我有他的号码,我父亲留给我的。”韩琦看向少将:“首长,我的手机呢?”
“我这就让你帮你拿过来。”
韩老太热泪盈眶的拉住韩琦的手:“闺女,你受苦了。”
“妈,你还好吗?”韩琦眼眶湿润的说。
“你可千万要活下来,不然妈一个人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盼头啊。”
很快,一个军官拿着手机跑了进来,把手机递给少将。
少将递给韩琦说:“如果能找到治愈的办法,那再好不过,快点打吧。”
我向少将说道:“长官,这件事我想你也有些了解,这些是玄学,神学的东西,跟什么病毒之类的没什么关系,所以您就算再怎么解刨,也找不到任何原因的。”
我的意思很清楚,让他赶紧把那些尸体缝合上,让他们的家人抬走,入土为安。
“这些我知道,你尽快办你们的事吧。”
“喂!侯叔吗?你在哪?好,好,我这就过去,你哪也别去,等着我。”
挂了电话,韩琦说:“他在五环外,我们现在就驱车过去。”
少将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用了,病情都找到了,只好任由我们离开。
我们乘坐军用吉普,一路飞驰,赶往这位神学大家所在的地方。
首都五环,这里的一片湖畔上,有一座仿古的建筑,是个茶楼。
进了茶楼,亮了身份,服务员带着我们上楼。
我终于见到这位神学大家,看起来道骨仙风,红光满面,秃顶,戴着一副近视镜,和蔼可亲的看着韩琦。
“嫂子,你怎么也来了?”侯成忙不迭握住了韩老太的手,寒暄道。
“唉,老韩已经为那件事死了,我可不想再让我女儿死了,老侯啊,你和我们家老韩那么多年的朋友,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嫂子放心吧,我一定不遗余力的帮你们。”这个时候侯成看向我们:“这几位是?”
韩琦说:“他们就是陪同我爸一起去新疆的崔小兵团队。”
侯成脸色一喜,激动的说:“原来是你们发现了楼兰古国的地底下还有真正的遗址啊!真是年少有为啊。”
我讪讪笑道:“别夸了,我们充其量也是一伙盗墓贼而已,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好,屋里请。”
我们被请到一间茶厅,服务员上来了茶水,侯成让服务员离开,亲自给我们泡茶。
“侯老,韩教授在没死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我问道。
“说了你们在楼兰古国里的所见所闻,真是精彩绝伦啊,说的我都想进去看一看了。”侯成神色向往道。
“您也看到那八片命理章,看出什么门道来了吗?”
381。第381章 白巫术和黑巫术()
“看过了,那八块玉片上的甲骨文其实就是巫术咒文,只是我能力有限,无法解开。 ”
我一听这话,觉得这侯成有点门道,竟然能看到古老的巫术咒文。
“你们等等。”侯成起身说道:“我还把这八块玉片上的巫术咒文抄了下来,我去拿。”
侯成离开。
韩老太紧张的攥住韩琦的手,唯恐韩琦一不小心就离开了。
海秋说:“就算知道这是巫术咒文,可是咱们没有人能解开啊。”
林蒲点头道:“这倒是有点困难啊。”
“谁懂巫术呢?”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在我认识的人当中有谁懂得巫术。
代淳荷说:“既然这命理章是高家的,高家有没有人知道解除这巫术的办法?”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但是转眼又一想,高淑德已经死了,高家还有谁最惦记这事呢?
这个时候,侯成拿着一张纸走进来。
我接过纸一瞧,这些甲骨文密密麻麻的看的我头疼。
林蒲说道:“所谓的甲骨文,只是一些文字刻在龟壳上,兽骨上,所以才称之为甲骨文,但是上面的文字,早先曾称为契文,甲骨刻辞,卜辞,龟版文,殷墟文字等,现通称甲骨文,这些很显然不是什么文字,巫术的咒文和符箓咒文有很大的区别,但是玩法不离其宗,都是咒文形式,所以仔细研究,应该能研究出来什么。”
我说:“高淑德曾经说过,命理章能通晓过去与未来,看来那些只是巫术的幻想而已。”
我盯着侯成抄下来的这些咒文,觉得很奇怪,像是一条条蚯蚓一样,按理说巫术咒文和道教咒文同是咒文,应该多少能看懂一些,可是这些咒文我一点也看不懂。
“崔哥哥,你看这一条咒文像不像山的轮廓?”代淳荷指着纸上的一条咒文惊呼起来。
我愣了愣,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忙说:“海秋,把所有的玉片拿出来,排列在一起。
我看了一眼,摆手道:“不对,再摆。”
海秋又尝试着重新排列,无论是纵向还是横向,都不对。
“难道是我猜错了?”我疑惑道。
“你猜的是什么?”林蒲问。
“我猜的是一张地图。”我指着侯成的那张纸说:“这上面有几条咒文很像山的轮廓,还有水的波纹,应该是一幅地图没错啊。”
海秋翻弄的一块玉片:“这两面都有咒文。”
我心头一喜:“快,翻过来再重新摆一张。”
这就像拼图一样,一块块的拼凑起来,果然,尝试了几种拼图位置后,这八块玉片竟然排成了一幅山水画。
有山,有大雁,有水浪,虽然画的粗糙,但也不难看出来。
韩琦狂喜道:“这么说我有救了?”
海秋皱眉道:“只是这并非是一张地图,看这山水的面貌也很粗糙,根本认不出是什么地方啊?”
侯成激动的脸色涨红:“你们果然厉害啊,这都被你们发现了。”
“这个是什么?密密麻麻的小黑点,被圆形的圈给包围着。”韩琦指着玉片上,山峦上一片凸出的图案。
谁也没看出来是什么。
我说:“翻过来再看一遍。”
海秋把八块玉片重新翻了过来,这一下子再看这些咒文就顺畅了很多,只是我还是没能看出这些咒文的意思。
林蒲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侯成抱起一本厚厚的书籍,翻阅了起来。
“这是巫术的起源和一些记载,我从这上面查阅过,记得见过类似的咒文。”
侯成耐心的翻阅了几分钟后,脸色惊喜的把书籍递给我们:“对,就是这一张。”
我接过书一瞧,再对比一下玉片上的咒文,果然,一模一样。
“蛊道巫术,黑巫术!”在这本书的旁边有注解这种符箓。
林蒲说:“巫术分白巫术和黑巫术,黑巫术是指嫁祸于别人时施用的巫术,白巫术则是祝吉祈福时施用的巫术。”
海秋说:“看来你们是中了蛊!”
韩琦问:“蛊?经常在电影上看到,真的有啊?”
“蛊道巫术是使用毒液浸泡的虫类来进行施法的一种巫术,不过到现在已经泛指为使人生病的法术了,在国内使用蛊道巫术最出名的就是苗族,而苗族则是蚩尤的后裔,但也不是所有苗族皆会使用蛊毒,只是在古时候有段时间盛行而已,还有就是在东南亚下蛊也是非常盛行的一种施术方法。”
林蒲对这些有着极深的研究,毕竟曾经也是和汤君,白马荣等人齐名的盗墓高手,分金点穴,寻龙风水样样精通。
我说:“既然知道这是蛊,那咱们就要去一趟云南或者贵州,在那里或许能找到苗族,找到解蛊的办法。”
韩老太激动的眼含热泪:“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保住了我女儿!”
我笑道:“这是我们分内的事,不过在找到解蛊办法之前,我担心韩琦体内的蛊会发作,所以,还是再次冰冻起来吧?”
海秋疑惑的看着手掌:“为什么我没事?”
代淳荷说:“拜托,你在古墓里生活了十年,骨子里都透着阴气,蛊巫术属阴,你现在属于百毒不侵啊。”
“我不想再被冰冻了。”韩琦苦笑道:“那种滋味真不好受,而且还有生命危险。”
“我倒是知道一个缓解蛊发作的办法。”林蒲笑道。
“什么办法?”
“蛊是用虫子进入人的体内才能操控人的生死,这种虫子本身体内是有剧毒的,一般中蛊的前一两天是没事的,那是因为这些虫子还不饿,一旦饿了的话,就会在人体内吃肉喝血,这个时候毒液就会感染体内的血细胞,从而导致死亡,所以,只要保持这些虫子不饿,就能保住命。”
韩老太急声问:“那怎么才能不让虫子饿呢?”
“老办法,冰冻,不过,不是把你整个人冰冻住,只要冰冻住虫子所在的地方就行,那样这个虫子也会冰冻住,进入冬眠,你是那只手感觉到有触电的感觉?”林蒲抓住了韩琦的双手,问道。
“好像是右手。”
林蒲把韩琦的袖子捋了上去,在其右臂肱骨的地方有一条凸出的肉线,在慢慢的搐动,向韩琦的肩膀上搐动。
382。第382章 苗族大巫()
看到韩琦手皮肤表层凸出的一条肉,我疑惑道:“难道不能挖出来吗?”
林蒲说:“没那么容易,这种黑巫术一旦挖出来就会自动破裂,到时候虫子体内的毒液就会流进韩琦的血液中,一样致死。”
侯成说:“那如何能冰冻住这条手臂呢?”
代淳荷说:“咱们没有那种设备啊,除非再回军区。”
这个问题又难住了我们,韩琦坚持不再回去,我也担心往返耽搁时间,蛊会发作。
侯成说:“我倒是学过一些关于蛊术的常识,我可以试试。”
我心头一喜,忙说:“可以啊,什么办法?”
“你们稍等一下。”
侯成又走了出去。
很快,他拿着黄纸,朱砂,毛笔进来。
林蒲问:“你这是要画符?”
侯成说:“巫术我会一些,有一种符箓应该能暂时的克制住蛊。”
而后,侯成伏案聚精会神的开始画符。
不得不说这侯成到底还是神学专家,画符的手笔绝对算得上一流的,不像我这种半路出家的人,画起奇门遁甲歪歪扭扭。
良久,侯成画好了一张符,咬破手指在符箓上抹了一下,一道血光一闪而过。
“行了。”
林蒲皱眉道:“白巫术咒文。”
“小哥还真是学识渊博,我对白巫术也略知一二,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用。”侯成谦虚道。
“有用!如果有这张符箓,那就不用冰冻了,白巫术天生克制黑巫术。”林蒲欣喜道。
侯成把这张符箓贴在韩琦的手臂上,说:“不能让这张符箓掉了,一旦掉了,你手臂上的那条虫子就会发作了。”
韩琦凝重的点了点头。
我起身道:“好了,蛊的事情暂时解决了,咱们要去一趟云南了,彻底把这个蛊给揪出来。”
“等等。”侯成起身道:“会蛊术的苗族人,我倒是有个朋友,我可以帮你们打个电话,在贵州。”
韩老太激动的说:“那太好了,有你打电话,我们一定能解开这个蛊。”
侯成尴尬的说:“嫂子,能不能解开韩琦手臂上的蛊,我不敢做保证,我想他应该有办法。”
而后,侯成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说定了地方后,我们就出发贵州。
乘坐当天的飞机,下午便到达贵阳,又包了一辆车,辗转到毕节市。
在毕节市下车,又乘坐一辆出租车前往威宁县,这里又一片山脉,乌蒙山。
乌蒙山由云南延伸入威宁,赫章等地,北盘江、乌江的分水岭,海拔一般在两千多米,主脉常有海拔超过三千余米的山峰。
远看乌蒙山,高山峻岭,重岩叠嶂,那刀削般的悬崖拔地而起,危峰兀立,令人望而生畏,远远地望去,那悬崖是那么高,那么陡,好像是被人用巨斧劈峭过似的。
乌蒙山有多种类型的地质遗迹和地貌景观,包括喀斯特地貌,峡谷地貌,山原地貌等,而我们面前的这一片山峦青山绿水,安逸无比。
“两水相容,南阳北阴,头盘卧龙,脚踏玄武,好地方啊!”林蒲惊叹道。
代淳荷没好气的说:“哪呢?”
“咱们面前这片寨子头顶上,就是那片山峦最高的山头,以及它周围的龙背,以及这满山的松林层层好似龙鳞,所以,头上的那片山峦是一条卧龙脉,龙头在南边,龙尾在北,而这片寨子正巧是在龙脉的中间,腹部之下,脚下玄武,是咱们站着的这块大山,有没有觉得很像一个乌龟?”
经林蒲这么一说,我还真看出来点门道了。
“所谓两水相容,有水则灵,水属阴,寨子后有条河流,寨子前有条小溪,同是一河之水。”
海秋说:“行了行了,别卖弄了,咱们还是进寨子吧。”
我们敢了一天的路,此时已经半夜,寨子里只有两三家亮着扥光。
刚走进寨子就听到一阵狂烈的狗吠声。
来的时候,韩琦记上了侯成介绍给我们那个人的手机号码,所以在进寨子前,我让韩琦打了个电话。
“喂,是熊博吗?恩,对,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寨子外面。好,好的。”挂了电话,韩琦说:“他一会儿就来。”
没过多久,一个快步走来的黑影进入我的眼帘。
走近一瞧,原来是20岁左右的女孩,披着厚厚的棉袄摆手道:“走吧!”
由于是半夜,我也没看清这姑娘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