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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经过这许多年异能部队出生入死无数次出任务的锻炼,息壤做的神经早已练得坚韧无比,就这几个进阶不得法的伪金丹初期老货,正宗金丹中期而且已是中段修为的他才不会放在心里。
只见他从储物扳指里掏出一叠符纸来,慢慢翻看,看到满意的便甩手扔一张出去,直到扔了十来张,这才停住手,心下嘀咕道:“就这么多得省点用,没了还得再跟本尊要,现在他时不时不知道跑到哪去找不到人,”分身也不是不能做,只是兜里没有材料。
这十来张符箓有些掉在石台上,有些是飘散到石台之外的,有的是落地以后就不见踪影,有的飞到半空便消失无踪,也不知起了些什么作用,在周遭看台上的人全然看不出端倪,只看见小麦自家一人独坐在斗法台上,四周还是空落落的。
一路合围过来的四个老道终于站位完毕,停止了走动,一个个低头闭目垂手,就像前来吊丧的宾客一般,只有坐在斗法台上的平虚子睁开了眼睛,用浑浊的声音厉声喝道:“麦加德,你可知罪么?”
小麦眨着眼睛问道:“老平,少咋咋呼呼的,你莫名其妙说本座何罪之有?”
“哼,”平虚子这会完全没有了平时的萎缩,眼神精光四射,恨恨道,“我等五宗联盟自千年以降,总领大陆内地修真界,早有定规,方外和俗世不得直接有所交集,高阶修炼者更是不得插手俗世诸类事宜,昔年史上曾突发多次国战之特殊时代,我修真界除少量低阶外门弟子外,均皆没有先天以上门人弟子参与争战,便是受此等规矩所约束。
“你麦某人却于当今承平时期,弃我等修炼中人须恪守之规矩于不顾,悍然参与俗世国别间军方之绝密事项,业已严重坏了我等修真界千年所定必守之规矩,诚然罪无可恕,今日贫道为证视听,携手诸位力主高义之道友,共施惩戒,以儆效尤者。”
小麦释放完毕该扔的符箓,形成了一圈攻防一体的阵法禁制,便即停手听这老货在放什么屁,一听却是这种拉虎皮做大旗的烂借口,不由哂笑一声道:“就你们几个输不服气、死不要脸的老货,还特么证视听、携猪友、施惩戒、儆效尤?”
他心下却甚是诧异,自己加入神华异能部队是何等机密之事,尤其是流动战队成员,除了直接首长和战队队友,不可能有外人知道,难道是那几个冒牌异能者泄密吗,可是自己一直也没有露出任何端倪,从而被昭显不是异能者哇。
小麦坐在石台上还在暗自思量,可是他回的那番话,却是大大激怒了四围的老道们,只听平虚子咬牙大喝一声道:“诸位道友,直接动手,扑杀此獠,一雪前耻,贫道就不信,吗的偶们四个金丹灭不了尼玛一个金丹!”
平虚子此话一旦在场响起,登时引起周边五个看台各宗门人大哗,包括仙道宗和长生宗那些低阶门人,一时间在场的众人嗡嗡作响地议论纷纷。
老麦是金丹大道中人,这是尽人皆知的,可是围上去的仙道宗和长生宗四名老道竟然也是金丹期中人,不得不让人感到惊愕万分,曾几何时,上千年的时光,一个金丹期也出不了,这年头却是十年不到,便再出四个金丹,这、这金丹大道几时变得像大白菜那样不值钱?!
人们所不知道的是,在场还有一个正宗用凝练成丹法和秘法激活而成的金丹初期老怪、华元宗主滕几刀,秉承老麦之命一直隐居家族修炼的赵睿宗就不用说了,比滕几刀结丹还要早几年呢。
平虚子此言一出,立马开始施法,去撼动小麦所坐的石台,可是完全没有效果,不像十年前那回交锋一般,轻易弄软石质的地面,让老麦趔趄着站立不稳,此刻的小麦依然稳如泰山般好好地盘坐着,地面坚固依然,不为所动。
水玄子还像上次那样,放出大量的冰锥漫天俯冲下来,直击小麦的顶门,然后,时不时再砸下一个大团冰坨,这回的小麦连自制的如意板砖法器也没有取出来,他的头顶仿佛罩着一个圆弧形的能量罩,轻松地挡住纷纷砸下来的冰锥、冰坨。
小麦洒出的符箓早已做成了一个牢固的防御阵法,直接抽取石台下面的地气作为灵源,凭水玄子一个伪金丹期定是无法砸破,所以众老道施展手段四面围攻,小麦只是安坐着东看看、西看看,还有暇与滕几刀闲话几句,滕几刀心急请战,却被他挡了回去,道是时机未到。
小麦虽然只是凭着老麦的记忆应对,也靠着多年神华部队出任务的锻炼,他人虽显木讷,做事慢半拍,但是绝不是迟钝,相反还很有睿智,面对着周围这四个伪金丹期的老道手段尽施,乃是左右应付阙如。
除了土系的平虚子、水系的水玄子,还有新来的不知道什么子是个火系的修炼者,加上木系的平德子,虽说他仿佛比其余三道更像金丹期一点,修为也多精纯一些,但是木系中人多不擅长攻击技能。
木系的平德子还被火系那个什么子放火的手段相克住,除了在石台子底端播下一些树种意图挤进石头缝里,生长出根系将石台分裂开,并没有别的得力手段,扔原木砸台,不到一会便给猛烈的火势烧成草木灰。
新来的火系什么子一直在放火烧山,不然便是拉起一串火柱直射石台上的护罩,企图找到薄弱环节,一举击穿这个防御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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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双杀四老道
于是乎,动地的动地,砸冰的砸冰,放火的放火,种树的种树,接连施法攻击了超过半个时辰,石台里的小麦照样岿然不动,犹如佛教中的不动明王,任何手段都难以撼动他,他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蒲团上想着什么,久不久又扔出一张符纸,仿佛是要加固身周的阵法禁制。
看到小麦依托石台子做成的土系防御圈久攻不下,为首的平虚子心下不免焦躁起来,屁股下的蒲团也如坐针毡,再也坐不住了,便站了起来,招呼其他人收缩包围圈。
于是,四个老道尽皆站到小麦那个石台子跟前去,就像攻击结界破禁那样,有什么有效的攻击手段,大家别藏着掖着都一起拿出来,狠砸不已。
乒乒乓乓如同开山凿石一般的声响在山腹中回荡着,早就让旁边看台上各宗门其他门人看得目瞪口呆,以为他们四个老道在试炼法器呢。
只有一直稳坐着的小麦看到四个老道忍不住都一起近前来破禁了,心中暗道:“终于引到蛇精出洞了,下面你嘛得看老子的了,让你们尝尝平地沼泽的味道。”
只见石台子防御圈里的小麦加快了扔符纸的速度,手上那一叠符箓已是越扔越少了。
平虚子见状,连忙喊道:“大家加把力,麦某人只是靠符箓加固防御阵法,咱们攻击得猛,他符箓就费得多,耗到他身上没有符纸了,这个防御圈定然可以攻破,咱们就能成功擒住他的本体了,到时剥皮抽筋、搜魂炼魄随咱们的便,将他识海里藏着的传承功法掏出来!”
火系的什么子沉声道:“贫道只要他的觉醒方法,其余土系传承功法我没用,平道友就自己留着吧。”
水玄子道:“咱们进阶金丹的法子有些不对,贫道要参照麦某人土系进阶金丹的法子,传承功法倒是要瞧上一瞧的,届时平道友可不要阻拦。”
火系什么子老道连忙补充道:“贫道也有这个诉求,望平道友成全一二。”
平虚子爆发出一阵大笑道:“就凭着水道友拿到玄机子千年前流传下来的木系进阶金丹心得笔录,立马慷慨地取出共享于我等,一会搜魂所得,咱们大伙一起看,再一块研修,一荣共荣。”
只有木系的平德子没有言语,他便是木系修炼者,虽是偏木属性,用了纯木属性的玄机子进阶法子,貌似进阶金丹已是走对了路子,只是隐隐感到还有点偏颇,就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
平时步履艰难还驼着背的平虚子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态,好像年轻了百岁似的,一点也看不见平素的老态,一面施用各种土系攻击手段,一面嚷着要众人加快施法速度,争取早点破禁,随着他一步步接近小麦的石台防御圈,却没有发现脚下和身周慢慢发生了某些变化。
只有没有吭过声的平德子一边应付着催发树种,一边一心寻思着自己进阶金丹期后有哪些不对劲之处,忽然他感觉到功力输出费力了很多,催发树种施法也迟缓起来,那些虬结的树根镶嵌在石台子周边,想伸缩动一下都困难。
平德子想迈出一步,上前去继续催发树根,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陷在泥淖里拔不出来一样,根本无法移动,心下便有些惊恐起来,不由喊道:“师兄,有些不对,这里边有猫腻,我的双脚动不了了。”
其实另外仨老道也早感到功力被迟滞,不过没往给阵法困住方向去想过,只是以为小麦加强了阵法防御圈的禁制之力,份属回光返照、垂死挣扎的最后晚餐,还一一加持了自身更强的攻击力,力争短时间能够破禁。
这时,听得平德子这么一喊,再动动自己的双脚,均皆感到了异样,随着小麦催动土系禁锢阵法力量的增强,他们还感觉到了身周连空气都凝固起来,几个人仿佛就陷在一座大泥淖里一样,行动异常困难。
小麦将这一禁锢阵法发动完毕,便停下手,看着被困住动动手脚都难的平虚子老道,显得很认真地说:“这个禁锢阵法叫平地沼泽,老子传承功法里有的,老平,其实和你十年前施展过的、撼动我脚底石台变软的功法有些相似,只不过你的是功法,我的是阵法,而且要精妙许多。”
然后,他还这么调侃道:“你们慢慢活动下手脚先,都老胳膊老腿了,不多多活动,风湿关节炎什么的都来了。”
那四个白胡子老道被小麦这一席话说得七窍生烟,但是陷在人家禁锢阵法里,也是无可奈何,动了一会手脚,看看不是办法,便不再动了,一个个在苦思冥想如何破阵,遂没有心思去破禁。
过得一会,平虚子折腾了一阵,觉得有点无能为力,便色厉内荏地喝道:“麦道友,尔将吾等困在阵中,意欲何为?可否划下一个章程来。”
精心布置的围攻阵势,最终却变成被困入人家阵中,方才豪气干云的气势已然消失殆尽,只想很硬气地说几句狠话,让旁人听来分明是示弱无比。
“意欲这个……本座还没有想好,先待我找人合计合计再说,”小麦这次被逼上斗法台,事前也没有心里准备,看着这些贪婪的老废物自己也不屑出手用板砖敲打,只是先困住他们,免得碍手碍脚,心下倒是没有想过该如何处置他们。
小麦还真的和滕几刀传音商量上了,说道:“滕老哥,这几个不知好歹的老货已经困住动不了了,该怎么处置,我说不好,你看着给个说法。”
滕几刀也回传音道:“处置什么,一刀一个宰了,资源、地盘分了,老弟,无毒不丈夫呐。”
他这回参加本届斗法会和小麦暗中通气商议,觉得“麦老弟”对自己比以前要敬重,昔年横行江湖、动辄砍人的匪气又回到身上,心思一动便出了个馊主意。
小麦倒也爽气,便道:“那好,我松开禁制,你拿刀过来砍。”
滕几刀现出笑意道:“愚兄也不能吃独食哇,咱兄弟俩一人砍两个,砍了哪个储物符归己,怎么样?”
“好,”小麦干脆地拍大腿道,“你是兄长,你先挑。”
滕几刀笑出声道:“哈哈,贤弟就是爽快,愚兄要长生宗那俩蠢货,”一来二往传音言语之间,貌似他早就有了计较。
小麦首肯道:“我这就松开长生宗那俩老货的禁制。”
滕几刀身边的门人还不知道自家宗主突然无语地笑个什么劲,忽听一声金戈之声的呼啸,仿佛长刀出鞘,只见一道黑影从华元宗看台上腾空而起,如同一只大鸟般飞上长空,倏忽之间,已经落到小麦被围困住的斗法台下,动作之快,直如兔起鹘落。
在场五个看台各宗门人只看到那道黑影划过空间的虚影,他们都是筑基期以下的修炼者,没人看得出那道掠过的黑影是什么修为境界,包括华元宗的门人们在内。
只见一双双惊愕的眼光在注视着突如其来落到斗法台旁的那道黑影,还未等看清是谁,困住四个老道的平地沼泽禁锢阵法忽然起了热力蒸腾般的轻轻波动,彷如人的肉眼刹那间花了一下。
那道黑影一声爆喝,身前闪现一片银白色的刀光,却见呆呆地站立的斗法台四侧的四个老道,有两颗须发皆白的脑袋忽然离开脖子飞了起来,没头的身躯依然僵直站立着。
两颗头颅飞离不远,便再有两道清晰的刀光闪过,一样扎着道髻的俩脑袋蓦地爆成了骨肉碎渣,四散而飞,再也不见踪影,什么碎末也看不到,然后才看到那两具穿着道袍的无头身躯扑的倒地不起。
现场观战的无数双眼睛都看直了,用目瞪口呆也不足以形容,确实总是张口结舌,谁都说不出话来,瞪着的眼睛仿佛已经没有焦距,心中猜出发生什么事的人开始惊恐万状起来,方才只是比斗,现在却是活生生地杀人。
修炼者们虽是修真界一个特殊的群体,平时都一心修炼企图早日进阶,从而获得长生的机会,除了部分行走俗世有职司的人,其余修炼者不论修为高低,都是避世修行居多,像这种直接杀人的行径还真的很少遇见过,也难怪他们亲眼目睹便被吓着了。
五大宗门看台上瞬间那是一片混乱,不管哪个宗门都没有人沉得住气,突然间,有人终于大喊出声:
“杀人啦!!!”
在斗法台上的小麦却对周遭的混乱局面视而不见,他注视着飞驰而至的滕几刀一下爆发,挥起飞刀,同时砍了长生宗水玄子和那个什么子的白头,还继而补刀粉碎了其头颅,免得藏在里面的灵魂识海会逸出小元神瞬间逃掉,的确是经验丰富的老辣之举。
小麦看到滕几刀连人家的小元神都毁掉,再没有逃生夺舍甚至转世轮回的可能,心道这老哥子出手还真是干净利落,遂心一横,便掏出自己的板砖法器,分成两半,连法诀也不捏,直接飞砸出去,登时将余下的仙道宗平虚子和平德子师兄弟脑袋砸成肉酱,直接将俩人的根基灭了,灵魂识海一应无存,更别说什么小元神会逸出逃遁之类。
“啊——又杀人啦!!!”不知谁又惊恐地喊起来。
“呜呜……大祖,二祖也被杀了!”这是仙道宗看台上某个门人的哭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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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灭宗分赃
“老祖,老祖,你好好的怎么死了?!”这是适才被惊人的杀戮震呆了,半晌才回过魂来的长生宗门人的哭叫声。
现场看台上都是一片混乱之极的景象,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于走下看台到中央斗法台那里去,俱是此起彼伏乱哄哄的哭声、喊声、议论声混杂在一起,还有事不关己的别宗门人趁乱打起了呼哨。
这时才有些人看清先前飞过去、没人看出修为的那道黑影,竟然是华元宗主滕几刀,尽皆倒抽几口冷气,原来在场的不是只有五个金丹对垒,还有一个藏着掖着,等最后关头才爆发出手。
“看,那是宗主,偶们的宗主,”看到身怀极高修为爆发杀人的,居然是多年前还停留在筑基后期半步大圆满境界的滕几刀,华元宗门人们都惊喜交加地用东部沿海的口音呼喊起来。
小麦和滕几刀根本不管四周混乱的场面,俱各出手搜出那四具尸体身上的储物符,揣进兜里,随即低声商量起来。
“干!”最后小麦面无表情地点头道,“各自杀掉他们筑基期以上的门人弟子,再杀上宗门洞府,毁了他们的传承根基,说做就做!”
于是,小麦和滕几刀蓦然跳离斗法台,各自朝着仙道宗和长生宗门人弟子所在看台扑去。
小麦认着仙道宗看台上包括其宗主灵淄子在内先天之境的门人,将手中的如意板砖法器碎成一把菱形的石子,一把撒将过去,只见中石而倒者无数,最初怕死又反动的灵淄子自然也未能幸免,最后只剩下几个做杂役的低阶弟子,都蹲着抱头在秫秫发抖。
奔向长生宗看台的滕几刀却是近前这才挥起刀光,几下便砍下十数颗脑袋,再一刀爆头,灭其先天之境之后生出的小元神,以免暗下逃逸,出手之快和小麦也不相上下,自然连自己的老熟人长生宗主张清子也照砍不误,对剩下的几个低阶杂役弟子懒得再管。
俩人如电光火石般灭尽仙道宗和长生宗看台上先天以上门人弟子,便各自从宗门看台招几个弟子过来看管那些仅剩的杂役门人,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如同隔岸观火般的天机宗看台。
却见曾经和老麦交过手、擅长阵法的老道空灵子,朝着他们俩人抱拳拱手,强笑道:“二位道兄,额不,二位前辈,鄙宗地机宗主方才突发绞肠痧,噢不,羊癫疯,突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晚辈等正在焦急万分、手脚忙乱抢救宗主,并未留意场内发生过什么,失礼之处,还望恕罪。”
小麦和滕几刀不由失笑地对望一眼,几下便即掠到天机宗看台的台阶前,伸头一看,那天机宗主果然是口吐白沫,翻到在地,双腿双手在抽搐着,脸孔抖得都扭歪到一边。
在小麦眼里看来,活像老麦记忆中长了须发的老年“光头罗”,歪着一张狂吐白沫的大驴脸在诡笑不已。
滕几刀忍住笑意,对空灵子正色道:“空道友,适才是有狂徒在作乱,现已剿灭殆尽,斗法会可以照常举行,目下还是贵宗做轮值盟主,地道友还要站好最后一班岗滴。”
“唉呀滕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