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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麦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要先挑过选项,然后才能融合进来,想想自己这身精壮的体魄,应该是适合法体同修的吧。
于是便去对照法体同修适用法术,发现捏土成罡、用摧不休、万兽无缰都在其内,轻灵术、空遁传音、隔空取物就学不了,还有一些是可以共学的,像土遁术、摄魂寻识的便是。
老麦心想,自己一直以来和木青子学了不少小法术,那师兄老道也是法术为主的体质,这里的轻灵术、空遁传音、隔空取物等都有相应的法术,虽然稍差一点,作为小法术够用就行,差点就差点吧。
他一时间想清楚了,当下便明确选择了凝炼成丹法,忽然感到倏地一下,就像《黑客帝国》里屏幕刷屏那样,万千信息意识流涌进他的识海里,一个个蹲在那里面,等候他融合进自身十二经脉和奇经八脉中。
老麦极力忍住这时候脑袋发涨兼发热的异状,详看里面各种说明,这才仔细看清凝炼成丹法和吸纳成丹法的差异,不禁暗暗叫苦不迭。
原来吸纳成丹法比较简单,只要在丹田内通过秘法冥想成型一枚丹胚,然后不断地修炼,直至吸纳完毕全部液化真元,便可最后成丹,坦然迈入金丹初期,获得第四层功法。
此法刚开始丹胚成型有点难度,后面就顺畅了,主要是靠熬时间,属于先难后易的功法。
而凝炼成丹法却是要用特殊功法,收缩挤压丹田内的液化真元,直至压无可压,缩无可缩,通过秘法导引便可最后成丹,这一过程费劲痛苦不说,压缩真元的过程中,来自外界的土灵气在丹田里自然转化成新的真元力,还会源源不断地补充进来,无形中加大了压缩的难度。
此法刚开始压缩凝炼还是比较轻松的,到后面会越来越难,而且运用到修为功力也越来越大,其痛苦可想而知,属于先易后难的方法。
不过会产生一个额外的好处便是,在凝炼丹田液化真元时,体质同样得到凝炼,成丹时身上体表与内脏坚如铁石,刀枪不入,犹如钻石原矿一般。
同时也会消失掉原有的一个功法,那就是一层功法时学会的御气护体法,那是属于吸纳成丹法实用法术范畴的,凝练成丹后,体表防御力之强,根本用不着御气护体。
当然这个功法是成丹后才会消失,要不然金丹未成,护体功法却消失了,这一身细皮嫩肉随便来个炼气期的戳一戳,便能戳爆他。
老麦什么都知悉了,叹了口气,便融合了特殊凝炼功法,运转真元走了一个周天,凝聚起全身功力压缩丹田里的液化真元来。
过了约莫一个钟点,他感到浑身无比疲累,一身淋漓大汗,内视看了一会,貌似液化真元气成团了,有了一点点离开丹田内壁的模样。
他感觉累是累,看到明显有效便生出了少许信心,打坐歇息了一会,觉得身上力气恢复了大半,便再行运功压缩起液化真元来。
如此一再压缩,间或打坐回复,几乎一个钟点便是一个回合,反复了数次,时间已过午夜12点钟,觉得身体疲惫到了极点,非有一个深度睡眠不能完全恢复,再说明天还要上班呢。
再次内视看看,发觉成团的液化真元完全成了一个球体,明显脱离了丹田内壁,悬浮在丹田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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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都有晒红的印记
老麦心里不由一阵高兴,凝练液化真元毕竟还是有显著效果的,这才第一个晚上几个钟头,慢慢来吧,会有朝一日的,赫赫。
于是,他起身扯上铺在床上吸汗的大洗澡巾,径直去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回来擦干头发,用吸汗毛巾包得像陕北老农那样,立马躺到床上呼呼大睡过去。
自从进阶先天开始修炼,至今已有一年多时间,没有正常睡过囫囵觉了,也从没有什么时候累成这个样过,金丹大道快要走到了,老麦居然恢复了自然睡眠,颇有点物极必反、返璞归真的意味。
次日大早,天色未亮,老麦便即醒来,顿觉神清气爽,看腕表还不到六点钟,便决定搞一回合凝练压缩,然后再去上班,他已经知道一个回合压缩功夫,能够延续一个钟头左右的时间。
快到七点半了,他疲累地收功打坐一会,精力稍微恢复几分,去洗澡间冲个热水澡,再打坐一会,觉得精神头可以应付一般情况了,穿衣下楼开车出去上班。
老麦终于在当年年底以前,在土系聚元丹的催化下,液化真元气积满丹田,进入筑基期大圆满境界,并且开始了凝炼成丹法的修炼,朝着金丹大道进发。
在上班闲坐的时间里,他发现了别的新问题,就是脑袋发热现象有了新的进化,就像以前从前卤门扩散到左右脑那样,现在转移到了后脑勺,亦即两耳后之间,发热全在后脑勺出现。
当然也还分左右,脑后发热得厉害时,耳朵也跟着红得发烫,自然是一下左耳一下右耳的,奇怪的是从不左右一起发热,要么偏左,要么偏右,有时还会有忽左忽右的怪异现象。
当然,现在老麦已经锁定了最值得怀疑对象,便是在城区档案馆打工的那纤瘦小脸女孩余慕。
老麦决意找机会去近距离接触余慕,以便找寻出发热的真正缘由,不止是从前只是想帮她调理身体,以解心结这么简单了。
于是他不管有事没事,便在几个政府职能部门的楼层胡乱转悠,终于在三楼过道上,单独遇见了一次余慕。
当时的老麦感到右耳朵一直在热烫着,迎面看到余慕抱着一叠档案走出拐角,一看见他就在前方不远处盯住自己,吓得连忙低下头时,他立感发热处马上转移到了左耳朵,同时感到原来平静的内心里,从晒红印记上传来一阵紧张害怕的负面情绪。
眼神不同凡人的老麦锐利地注意到,原先还没有发现自己的余慕却是左耳朵明显发红,一看到自己立马转到了右耳朵变红了。
老麦立时明白俩人之间一定有什么关联,再想到那块平时容易忽视的锁骨下貌似晒红的圆形印记,莫名接收到的各种情绪,再想看看余慕胸前锁骨下有无晒红印记。
虽说年底时值深冬,可是在南方尚未到来年元旦,每天都还是阳光融融的暖冬天气,无论男女,谁都是穿两件长袖衣服就行了。
只见余慕一身打扮外穿一件有点厚的v领深蓝色针织毛衣,领口露出白色衬衫小翻领,把锁骨下方半遮半掩的。
老麦正想上前和余慕说话,却见她的后方闪身出现一条竖形大虾一样的身影,视若无人地跟她说起话来,连对面已经走到很近的老麦都仿佛看不见似的。
只见右耳朵越来越红的余慕低着头从老麦身边走过,于是左耳朵也红得发烫的老麦在她经过的那一瞬间,快速瞄了一眼她锁骨下胸口半掩处,发现那里果然有一块圆形晒红印记。
已经进入秋冬几个月,像余慕那样苍白晒不黑的皮肤,就算夏天到南部海边真的晒黑过,这会子早已完全恢复变白,不可能还有晒红颜色在那里。
很明显,这不是一个晒红印记,就像老麦自己那块印记那样,无论怎么捂都改变不了颜色,一定有什么秘密甚至灵异在里边。
老麦虽说这次专程守候,期许偶遇有点新的收获,还是被那个秃顶圈养党破坏了接触余慕的机会。
他不禁有点窝火,心想,都快一年时间了,余慕还是自己骑车风里来雨里去上班下班,很明显没有接受过那光头罗的苦苦追求,换上别的哪个男士一早放弃了。
偏偏这个绝顶丑男一直没羞没臊地纠缠不休,常年累月甘当赖皮狗、跟屁虫,鞍前马后屁颠候着,真是替他感到悲哀,你嘛这还是算是男人吗?
老麦忽然想起,平时偶尔乱翻互联网页看到过的一篇调侃网文,名叫“为什么美女总是被猪头男追到”,里面列举了几大原因,自己看过就过了,具体的不记得什么,但是有几句诸如“死缠烂打、犯贱姿态、狗一样的表情”总还有点印象的。
原先那光头罗还注意看过有无别人来袭,快要一年过去,现在看来,他的眼里只有余慕一个人,其他人无论男女,尼玛统统视而不见了。
思虑及此,老麦无奈地摇摇头,等上行电梯回自己办公室去了,至于耳朵让它只管红着先吧。
没等他想到下一个接触余慕的好办法,就先接到了老兰的电话。
他和同一栋大楼里的老同学兰辛博倒是不常见面,虽然还是计划部分的分管领导,不管什么事,老兰能自己搞掂的绝不来烦他,深知这位老同学现在是最怕麻烦的主。
当前快到年底了,老麦觉得老兰找他的原因,要么是明年的计划指标,要么是轻松的应酬,一醉方休外加歌舞升平。
老兰待接通电话,直嚷嚷道:“我丢,领导,你特么好难找哇。”
老麦失笑道:“老弟,你这时候找我,一个无非是明年的计划,再一个就是年底放松一下了。”
老兰深叹一口气道:“但愿如此,能不能放松,就看你的大招了。”
老麦一愣,居然不是放松,便直说道:“那你说说,要怎么帮你吧。”
“你老兄在办公室等会,我和财局谭局上去找你详细说,”老兰话一说完就马上挂了电话。
我的大招?我能有什么招,无非就是喝酒了,老麦放好座机听筒,向后靠着椅背,闭目轻轻摇晃着,等老兰和同在五楼的城区财政局谭姓女局长到来。
过不多时,老兰和年近五旬身体明显发福的财局谭局长敲门进来,老麦请他们在对面沙发上落座后,谭局长迫不及待地介绍开了情况。
原来是本年度城区财政收入指标没有完成计划任务,几个亿的分解计划任务还差个几千万,几乎有10%,经过12月份的大力挖掘,连最难收的零星税种房屋租赁税,好说歹说的也收到了几百万,才把这一缺口缩小到了1500万左右,至此,再无别的余力了。
谭局长是行内人,深知税收这一块的内幕,城区这一级只是半级财政,地税分局是属于条条管理的,和块块管理的城区财政只有业务指导关系。
而且,业内人士谁都知道,条条管理的职能部门都是清水衙门,靠块块管理的协作单位施舍才有肥肉吃。
上级地税主管部门为了给直接下属某点福利,下达的年度税收计划总是比同级财政那边少那么5%左右,于是,可以这么说,你想最后完成那5%的任务吗?来求我吧。
谭局长愤愤不平地说:“我们城区今年都送了地税分局两辆帕杰罗越野车了,还包了他们的干部职工分三批出去公费旅游过,逢年过节慰问发红包,就更不用说了,到年底了还是照样卡我们这5%。”
老麦问道:“会不会是真的收不到税了?”
谭局长断然道:“绝对不会,那个猫腻我最清楚不过了,每年他们总留有后手的,都是准备放到明年一季度做开门红用。”
这时,老兰有点意味深长地插言道:“其实,他们也不是有意卡我们,就是想玩点娱乐了,抻量一下我们这些街道散仔的酒量。”
老麦在很久以前,就听老兰说过城区的各种典故,城区以外的人们每每提到城区,好听点说是街道局,不好听的便说是居委会,对在城区里面工作的人,背地里贬斥为街道散仔。
总而言之,在八、九十年代的城市里,人们对在城区工作的人,总是带着一种很轻蔑的有色眼镜看待对方。
老麦往年在市里工作,对县区财政vs税务以酒换钱的壮举偶有耳闻,这次需要亲临其境了,便好奇地问道:“具体是怎么个搞法?”
谭局长撇嘴道:“还不是老一套,一杯高度白酒几万块那种。”
老麦倒抽一口冷气道:“1500万要搞到手,得喝不老少哇。”
老兰摇摇头道:“这可不是吗,就靠你老兄帮忙了。”
看着面前这两位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老麦哈哈一笑道:“好吧,到时候你们能喝多少喝多少,剩下的我全包了。”
谭局长大喜过望地站起来,躬身道:“太感谢麦区了,时间就在明天29号晚上,请领导届时大驾光临指导,”说着还从手里一直抓着的精致真皮坤包中,拿出一张印制精美的请柬双手奉上。
老麦不由一愣,本城区的还搞什么请柬,接过来打开一看,只见上书宴设本市国际大酒店伦敦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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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一杯五万
他知道那是国大最宽敞、最豪华的一个中西合璧餐厅,硕大的旋转圆餐桌,能坐得下25位食客一起用餐。
到了明天下午下班时间,城区这边派了一辆考斯特中巴,坐上老麦、老兰、谭局长和那位专跟老麦的凌姓政办副主任,还有几个相关中层干部,一行十来个人,奔赴国大战场而去。
中巴车迎着这几天突如其来的寒潮冷风,转下立交桥驶上一环快车道,颇有点“风萧萧兮酒水寒,饮士一去兮横着还”的悲壮景象。
很快中巴车开到了位于东湖边的国际大酒店大堂前,众人遂鱼贯下了车。
那位凌姓政办副主任上车伊始便围着老麦转,他是老麦正式到埠后,政办分工跟随联系服务老麦的政办副职,人称老麦的大秘,而把经常送文件帮忙跑腿的接待办小姑娘,叫做老麦的小秘。
这台接待筵席照例是政办操办的,在设席的伦敦厅里,早有政办一位专管接待的优雅女士候着了,只见她很优雅有礼地接过老麦的公文包放好,拉过主座椅子请领导就座。
老麦刚刚坐好,忽见餐厅大门外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忙站起来追过去,高唤一声:“小毕,毕科长!”
只见那人闻声停步在斜对面的另一个豪华餐厅门口回过身来,正是原先市发计委工业科老同事小毕科长。
老麦大笑着上前伸手握住小毕右手,问道:“毕科,今晚是谁请你们啊?”
小毕笑道:“麦区长,您老可是处级领导了,还是像从前那样叫我小毕吧。”
老麦打哈哈道:“那不一样,你可是市领导,哎,这里边是?”
小毕笑道:“为了明年规模口工业指标增幅的事,新城区长和常务请我们委常务吃饭。”
老麦不解地问道:“这工业指标的事,不是该找市经委吗?”
小毕道:“经委他们早先正式找过了,事情有点悬,这不找我们常务走后门来了吗,噢,麦区你可能还不知道,委里新来的常务副主任是从经委刚调过来的,提正处待遇等退休呢。”
他的话音未落,忽听到门内一个嗓门洪亮的声音传来:“外面是不是小麦,麦加德?!”
老麦听声音觉得挺耳熟,忙伸头进门里看,发现却是以前的老领导兼老熟人,当年从国企调他上经委的郑姓副主任。
这位郑副主任当年还不到四十岁,刚提拔经委副职没多久,正当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豆蔻年华,现在一眼望去,其人已是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垂垂老矣。
老麦一边快步走进去,一边想起昔年经委的陈年旧事,当年的正主任姓傅,经委内部私下里便一直流传着“傅正主任和郑副主任”的奇妙传说。
这位发计委现任的郑常务已经站起身来,待老麦一到,便伸手紧紧握住他的右手,还用左手拍拍他壮实的右臂。
俩人笑哈哈地大声寒暄了几句,郑常务还随口问道:“小麦,最近你没回厂里看看?”
老麦忽然记起,这位郑常务也是在那家国企做副厂长时,升调到市经委去的,不好意思地说:“好多年没回了,听说前两年走破产程序,地皮卖了,宿舍区都划归社区管理了?”
“可不是嘛,”郑常务沉重而感概地说,“当年经营得多红火哇,那些个产品,客户都排着队来订货,这十来年一过,竟然衰落到这等地步,造化弄人哪。”
老麦默然地点点头,注视着郑常务一头花白头发和一脸提前衰老的面容,有点违心地安慰说:”郑主任,您还是这么精力充沛、神清气爽的。”
“啊哈哈,小麦你就别安慰我了,我知道,岁月就像把杀猪刀啊,”郑常务不由大笑起来,后面忽然来了一句网络新词,直让老麦引俊不禁。
郑常务一点点收敛笑容,说了一句莫名的话:“最近,我见到过以前和你关系挺近的老喻一次,他好像对你有点意见。”
“老喻?”老麦脑子一转,忽然想起是谁来了,他自然忘不了计算连续工龄的往事,“噢,是厂里人事科喻科长啊,他最近怎么样了?”
郑常务笑道:“厂里走完破产程序,他就退休了,他夫人李老师也退休了,女儿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嘛,没负担了,这老家伙正在提笼遛鸟、安度晚年呢。”
提起喻科长的老婆女儿,老麦的眼前,便立时浮现出一个戴着金边细框眼镜、白净秀气的女老师和一个扎着羊角辫、刚上小学怯生生的小萝莉形象。
这时在餐厅大门外,有人喊老麦,他一看外面的人正是凌姓副主任,作势说的是,地税的客人已经来到楼下了。
郑常务也注意到有人来叫老麦,便说了声:“你有事先去忙吧,记得抽空回厂看看老喻。”
“哎,”老麦答应一声,和郑常务双手握别后,回到了自己的餐厅里。
他才进门和候在中厅的老兰站在一起,便见门外谭局长陪着笑容,直引五六个男男女女走进餐厅里来。
当先的一个矮胖子,老麦咋一看直吓一跳,你嘛怎么这么像国内相声大腕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