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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传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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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跑外面去吃那些谁知道卫不卫生的小吃。”

    老麦不禁莞尔,然后稍加思索,便开口问道:“这个,小姑娘,我打个比方啊,要是有这么一个男的,天天这么殷勤地追随着你,吃喝玩乐全包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百依百顺,你开始并不愿意接受他,但是他一直锲而不舍,几年以后,会感动你最终接受他吗?”

    “就他吗?”小姑娘瞪大眼睛很可爱地大惊小怪起来,“三陪不行还全陪?这么一个绝顶丑男天天跟我站在一起,我还怕机关大楼的人笑话呢,不行不行,一天都受不了还几年,妈呀太恐怖了。”

    老麦不禁笑出声道:“如果你也是刚进城区就遇到他,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他不让你接触别人,也不让别人接触你,还灌输一些女孩子在这种环境里,应该矜持,应该孤芳自赏之类的道理,除了他,别人都是居心叵测的,你最后无法接触到其他男孩子了,最后会接受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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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几包小吃
    小姑娘一时间仿佛也成了思想者一样,仰起头来歪着,鼓着嘴巴想了一会,犹豫地说:“这样呀,要是我也这么单纯,可能会被他蒙蔽呢,不过要有前提的喔,如果他是个高富帅,也许最后有点可能,可实际情况正好相反,不管他怎么哈巴赖皮狗一样,我一看见他歪着脸像阿凡提的驴那样一笑,就恶心想吐,不成不成。”

    老麦又一次被她逗笑了,转移话题再问:“小姑娘,你现在一个月领多少钱工资?”

    小姑娘正色答道:“嗯……我学历大专一个月四百,不过专升本文凭快拿到了,到时可以调到五百了。”

    老麦逗她道:“就这么点工资,你们小姑娘要买这么多吃的穿的用的,怎么够花,有个人大公无私主动替你分担不好吗?”

    却见小姑娘脸色出现一片鄙夷道:“就因为自己钱不够用,天天都去花一个不可能接受的绝顶丑男圈养党的小钱,我可没那么贱——”

    最后一句话刚一出口,她忽然想到余慕有可能与麦区有某种关系,便倏地收住了语句,吐吐小舌尖,偷眼看看老麦不作声了。

    老麦哈哈笑道:“只是打个比方,没那么严重,好了,麻烦你帮我拿去给她吧,先谢谢你了。”

    他边说边把从抽屉拿出来的几包小吃递给她。

    小姑娘接过那几包小吃,道声“麦区拜拜”,便转身走了出去,步履身姿倒是显得仪态大方。

    小姑娘刚出到门外,便留意对比了两份小吃,觉得虽然都不一样,貌似自己那份还好吃点,登时有点高兴起来。

    她一回到那名为接待办其实是秘书室的办公室,放好自己那份小吃,吩咐另一个也是小姑娘的新来同事不要乱翻她的抽屉,自己要下楼送点东西,然后拿着另一份小吃出门等电梯去了。

    那小姑娘拿着几包小吃下到四楼出了电梯门,便向城区档案馆档案查询窗口走去。

    在那个窗口里面,只见瘦小的余慕坐在一台486型电脑前录入一份资料,双眼紧盯着屏幕,双手十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

    她的对面,便是剃成了大秃头的瘦长驴脸男小罗,他正心不在焉地接待窗外一个中年妇女查询档案,嘴巴说的话这一句对着那名妇女,下一句却是对余慕说的。

    那接待办小姑娘看到余慕只顾录入她的资料,一句也不答光头罗的话,显然他不断说出的话句跟眼前工作毫无关系,可理可不理。

    于是她上前把那几包小吃递进窗口,放在余慕电脑桌上,小声说道:“小余,这是麦区公休旅游回来,带给你的小吃,他没空下来,我帮拿来给你的。”

    只见余慕眯了一下眼睛,仔细看一眼手边放下的几包小吃,有点吃惊地抬头看看那代劳而来的接待办小姑娘,眼圈忽然有点发红。

    那小姑娘斜一眼看一旁那紧张地鼓起大白眼珠看过来的光头罗,鼻子鄙视地哼了一声,然后对余慕说道:“我完成任务了,先回去了,白白。”

    余慕嘴唇嗫嚅着说了声谢谢,却见接待办小姑娘早走开变成背影了。

    那小姑娘迈着疑似的猫步,回到电梯口等电梯,心里很狐疑地想着,这事很奇怪耶,小余看到这些小吃眼睛会发红想流泪,是不是她和麦区并不是走后门的关系,难道是那种关系?

    想到这里,她被自己的突发奇想吓一跳,不敢再想下去,这时电梯刚好到了打开门,忙跳进去躲着。

    老麦送余慕几包小吃只是临时起意,还是很莫名地特意买了那几种貌似记忆中买过给谁爱吃的小吃,既然托接待办小姑娘送过去了,便不再放在心上。

    至于余慕收到那几包小吃后眼圈会忽然发红,接待办小姑娘看见了又会怎样的胡思乱想,这些小女孩背后的小心思,老麦便一概不得而知了。

    现时的他正准备去参加一个会,正在看会议组织者送来给他做准备的发言稿,会上老麦作为分管领导要做工作安排上的讲话。

    老麦认真地看完了整篇发言稿,还拿签字笔在很多地方按自己的讲话习惯做了修改,看腕表时间快到了,便去等电梯下楼。

    其实在大楼正面的一侧,还有一部城区级领导专用电梯的,老麦懒得绕过去乘那部电梯,基本上都是就近去搭公众电梯。

    老麦走进了电梯往下行,有人按了四楼停下,于是到了四楼,电梯门自动打开,他无意地看看外面,竟意外地看到余慕手拿一叠资料站在外面,貌似在等上行的电梯。

    在余慕的身边,毫无疑问那个剃成秃头的驴脸小罗也在,还照样侧着脸谄笑着,站在她旁边,一刻不停地说着不知所谓的话。

    余慕的眼睛偶然地看进电梯里,和正望出来的老麦四目一对,惊得她的小脸腾地通红了,马上低下头去,不敢再抬头。

    可那光头罗没有见到老麦在电梯里,看到余慕忽然脸红低头,还以为是自己说得妙不可言,听到女孩脸都红了,不觉很是振奋,歪起脸涎笑着看她,话都忘记往下说了。

    电梯很快关门继续下行,可这一瞬的对视,不免让老麦感觉很奇怪。

    不过就是一点小吃而已,早先曾开玩笑似的约过她一起去昆明看世博会,现在回来了带点风味小吃,说白了也算是领导长辈的关怀,偶尔碰面至于吓成这样吗?

    老麦很不解地走去城区会议中心开他的会,这个工作布置会议开得有点长,散会后他走出会堂,看到很多人已从饭堂打了午餐,三三两两地走回办公室,便直接走去饭堂。

    在半路上,正巧迎面看到那光头罗陪着余慕走过来,蓦然见到老麦,光头罗厌恶地撇嘴斜了一眼,嘴唇动了动,好像念叨了句什么话。

    老麦何等的听觉眼力反应,立时猜出了他浑然在骂尼玛老牛也想吃嫩草,并不理睬他,只是微笑地对余慕点点头。

    这一回余慕的小脸却红不起来,反倒显得有点煞白,很紧张地从老麦身边走过去,仿佛没看到他对自己点头微笑一样。

    老麦见状一愣,有种热脸贴了冷屁股的感觉,心下苦笑:“难道我真成老朽了吗,代沟这么严重,刚送了点小吃给她,就把她吓得紧张害怕成这样,可是,接待办那小姑娘,年龄好像比她还小,照样毫无芥蒂和自己有说有笑的,貌似不像代沟问题,哪该是什么?”

    他想想这小妞还真是不可理喻,不会是近墨者黑,受光头罗的变态思想影响了吧,无奈地摇摇头,上食堂二楼吃自己的处级免费午餐去了。

    下午时候,老麦忽然接到原计委干部旧宿舍自家房屋租户电话,问他说怎么好几个月没有来收房租了,这才记起房子已经出租的往事。

    他遂与租户约好见面收租的时间,下班后就先去一趟出租房那里,把快半年的房租给收进自家兜里了。

    那个租户姓朱,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青年人,带着老婆孩子一起租住在那里,说话是西北一带的北方口音,为人甚是一副挺豪爽的模样。

    到见人收房租的时候,他说自己是西北那边总公司派驻本市办事处的,打算到年底便退租回老家了,那边公司总部准备招他回去工作,另派他人前来接替工作,想一次**租到年底。

    老麦没什么意见,房租这点小钱早不放在心上,见他准备退租,还一次**清房租到年底,便把原先收过的六百元押金,扣除了出来,交待他到时要搬走了,记得电话告知一声,房门鸡房两把钥匙就留在房门脚垫下面。

    老麦闲时也没有忘记炒股票的事,现在现金+筹码都超过五十万了,还背靠着金石产业这样有修真界背景的集团公司,对房子出租这样的小事,根本已经很无所谓的了,原来还想交给家姐他们呢,只不过麦姐坚决不肯要罢了。

    租户到期要自行搬走,损毁家什什么的都是小事,老麦也懒得管这些,就算房子被有意纵火焚烧了,租户畏罪逃走,自信也跑不脱自己的手心,何况这位租户还是很守信,为人也不错。

    老麦了结了租户租金的事,便下楼开车走人,当他把车子开出宿舍小区大门外,偶然一眼便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斜倚在人行道一根电杆下,叼着一支烟猛吸着,貌似挺烦恼的样子。

    他便靠近停下车,透过车窗一看,立马有点惊讶,发现那人赫然却是自己从前的便宜儿子,几年不见长得和他差不多高了,就是身形瘦瘦的活像豆芽菜。

    老麦停下车,开门下去,近前小声叫道:“罗迪,你怎么一个人呆在这里,还学会抽烟了。”

    他那便宜儿子罗迪吓了一跳,手好像被烫了一下,忙不迭扔掉烟蒂,低头叫了一声:“爸爸。”

    老麦没想这便宜儿子还会叫自己爸爸,一时眼圈有点湿润,笑道:“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高了,今年有十三岁了吧。”

    “嗯,”罗迪点点头,他原来的姓名就叫做麦罗迪,还是上年去世的便宜爷爷麦父给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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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新仇旧恨一起报
    麦父这老头生前还是挺有趣的,一辈子看杂书多了,生个儿子起名叫加德(god,神的意思),给孙子起名叫罗迪(lord,主的意思),女儿生的外孙女竟然给起个名字叫刘沙河,硬是跟《西游记》沙僧的出身地扯上了关系。

    结果被极度不满的女儿麦姐去派出所上户口时,偷偷改成刘莎荷,老头子也跟着叫了十余年,还是懵然不知。

    现在罗迪跟母亲随亲生父亲走了几年,不知是否改了别的什么名字,反正老麦见了他,还是照样叫他的旧名,毕竟小时候这么叫惯了。

    老麦慈和地望着多年不见的便宜儿子,带着温情问道:“罗迪,现在跟你妈妈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罗迪低着眼睛,心不在焉地回答:“哦,还好吧,挺好的,我……”

    老麦忽然觉得现在自己不该问这个,便换话题问道:“那你,现在这么晚了不回家,一个人呆在这里自己学抽烟干吗?”

    “爸爸,”只见罗迪话音变成哭腔,有点语无伦次道,“我的……。我的摩托车被人偷了!在一家卡拉ok厅外面被偷的,那里没人保管车,保安说经常有人被偷车,我怎么找不着……”

    其实,他是专程辗转到这里来等老麦的,老麦从前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养大,从感情上说,他始终忘不了这个从自己学会说话就一直叫着的爸爸,一有解决不了的囧事,便想起了自小就很宠爱自己的、亲切宽厚的老麦。

    “啊?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麦一听到他是被偷了摩托车才来找自己,便想起了自己曾被偷过的珠峰踏板摩托车。

    自己当时有心去亲自处理被偷车的后事,一直没有时间记起来,此时听说便宜儿子被偷了摩托车,心头不禁一股无名火起,表面上却还是沉着语气地询问他。

    罗迪舔舔发干的嘴唇,从头叙说起来:

    “今天是我生日,中午我和学校几个死党同学跟老师请了假,去ok厅开了个厢吃饭唱歌,我……我偷偷骑了后面老爸家里的雅马哈太子车去的,等我们从卡拉ok厅玩完出来,才发现停在外面的摩托车找不见了,问门口的保安,也都说不见有谁开走我的车。

    “那几个同学陪着我找了半天,后来看天色太晚了,就让他们先回家,我想起妈妈说过,爸爸原来住在这个小区,后来到了市中区当官,不知道还住这里不住,就一路找过来了,问守门大爷知道你房子还在里面,就是还没有见人回来,我就在大门外等着。”

    今天是便宜儿子生日,老麦早不记得了,现在想起从前每年的这一天,他和前妻总是带他去最爱吃的肯德基炸鸡店,去买最喜欢的玩具、漫画书做生日礼物,迄今一晃数年,此情此景,如同隔世,回想起来不胜唏嘘。

    老麦打断自己的忆旧思绪,想想他搬家和出租房子谁都没告诉过,今天罗迪也真幸运,自己刚好过来收房租,不然就遇不着了。

    他继续问道:“那个卡拉ok厅没有保管摩托车的吗?”

    罗迪答道:“里面有露天停车场,地方不大,只给汽车停进去,摩托车都是随便停外面人行道,保安不给收费佬来收钱,所以也没有人保管车,听那值班保安说,那里经常被偷摩托车,他们人手少也顾不到。”

    老麦皱眉思索了一会,叫罗迪坐上小五菱车副驾座位,带路去那家卡拉ok厅门外看看。

    丢车地点离得倒不是很远,过去几公里路程便到了,就是地方有些偏僻,相距罗迪读书的中学很近。

    据罗迪说,那家卡拉ok厅包厢里音响调校得很好,视频都是背投式的大屏幕彩电,价钱也很公道,白天晚上去练嗓的人客都是络绎不绝的。

    他们到达目的地后,老麦看这里还是市中区地盘,便随意把车子停在马路边,和罗迪下车往那家卡拉ok厅走去。

    这时,在那边歌厅大门处,正走出来一个黑瘦的青年人,穿着便服,推着一辆旧单车,看样子准备骑上离开。

    “爸爸,”罗迪忽然惊叫道,“就是那个保安,从中午到下午是他上班,被偷车的事,我都是去问他的,别的什么都说,就是我车子被偷的事一问三不知。”

    老麦闻言,便加快步子走过去,拦在那个黑瘦青年面前,开口笑道:“兄弟,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那个黑瘦青年的模样明显不像是退伍军人那种出身,眼神有点阴鸷,脱下保安服装就像是在社会上混的。

    他抬眼看看跟前这位中等个头健壮的中年人,再看看跟在后面面目很熟悉的罗迪,仿佛明白了什么。

    只见他很镇定地操着外地口音说话:“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我下班了,还要赶回家呢。”

    老麦从脑际记忆中挖出本市一个很隐蔽的地点名字,低声说了出来,然后沉声道:“懂地方吧?带我们去那里。”

    黑瘦青年蓦地神色一变,立时想扔掉单车撒腿跑路,老麦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他的脉门,他倏地像被点了定身穴道,一动也动不了,脸色顿时惊慌起来。

    老麦贴近他的身旁,如同一对熟人那样,拖着他连人带车几步走到停面包车那边,推他坐进副驾室,那辆旧单车也直塞进车后厢,叫罗迪坐后面扶好,便上车开上走人。

    老麦说出名字的那个地方到地了一看,只是近郊一个外地人办的废品收购站,看样子是租了几间旧时单位旧平房和一块围墙包住的空地经营起来的,空地已经不是空地,堆满了各种低价收购回来的破旧杂物。

    傍晚时分,天色渐渐入黑的那排旧平房,有一间已经亮出了灯光。

    老麦停下车子,吩咐罗迪留在车上不要下来,把那黑瘦青年拖出来,手顶着他,朝着那间亮灯的平房门口走去。

    只见老麦一到门口,立马咣当一脚踹开房门,再把扣在手上彷如木偶的黑瘦青年一把推进门里,自己最后才迈着八字步走进去。

    亮着灯的平房里边,是那种旧式工厂办公室的格局,几张漆着涂料黄色的办公桌拼在一起,上面铺着旧报纸,堆满了大海碗盛着各色热腾腾的市售熟菜,地上还放着几件本地产的瓶装啤酒。

    在房顶吊着一盏上百瓦的白炽灯泡照耀下,里面除了被一把推进去、倒在办公桌下的黑瘦青年外,可以看到还站着几个神情愕然的身穿破旧衣服、高矮胖瘦不等的中青年人。

    老麦进去之后,眼神冷漠地一个个盯着问道:“今天下午,是谁在某某卡拉ok厅门外,偷走一辆雅马哈太子车的?”

    这几个人只是小偷不是小混混,更不是黑社会,一见老麦推那黑瘦青年进来,倒地一动不动,早就吓呆了,加上老麦那身政府官员的气质,便误认为是便衣警察来了。

    只见一个中年矮胖子哆嗦着嘴唇,指着一个高瘦年轻点的男子说:“报报……告政府,是是……是他偷回来。”

    老麦心下暗笑:“你嘛还知道报告政府,看来是积年老贼,屡教不改的劳改释放犯了。”

    他一步上前拉过那个偷车的高瘦年轻人右手,按到那张临时餐桌上,手中不知几时出现了一块青色板砖,猛地一下砸下去,听得嗷的一声惨叫,高瘦年轻人右手被砸得像贴上去一样平坦。

    那高瘦年轻人顿时滚到在地,左手掩住右手,满地翻滚,不住惨叫着。

    另外几个被这一幕吓呆的小偷“扑”地几下全跪倒地上,只见那个中年矮胖子举出双拳,索索地哀求道:“政府,锁我进去吧,不要打我,我没偷过车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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