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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苑·经典美文2014年第03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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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我们走过来一个小伙。我见过他,知道他。他是乡里的识字模范。大家都叫他三哥哥。他问我:“大雁,你想打秋千吗?”
我双脚一跳老高地说:“打!”
二姐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没羞!你见谁家女子打秋千呢!”
我看出她并没有真正地反对我,因为她那双使劲儿瞪着我的眼睛里,全是关不住的笑意。
我把脖了一拧:“我打,我就是要打嘛!”
“人家笑话你,我可不管!”
“谁要你管呢!”我怕她揪住我不放,赶紧跟着三哥哥就要走,却又忽然想起,“咦,你咋知道我叫大雁呢?”
二姐姐撇着嘴笑了:“你是有名的馋丫头,谁个不知道!”
对,二姐姐说的有点道理。
三哥哥才把我领到秋千架跟前,小伙们立刻围上了我,都说:“你莫怕,先坐在脚蹬板上,我们先带带你!”
怕?!
我才不怕呢!
我往脚蹬板上一坐:“来吧!”
先是三哥哥蹬着秋千带我。唉呀,我可真有点怕呢!秋千荡过来,摆过去,我的心忽悠忽悠地。我闭着眼睛,缩着脖子,不敢朝下看。两只手死死地攥着秋千索,担心它会不会断掉,或是因为我抓得不牢,“叭嗒”一下掉下去,摔成个肉饼子。
没有,一切都好好的。我的胆子渐渐地大了起来,手试着松开了一些,我发现我的身体好像变成了秋千的一个部分,哪怕只是用手轻轻地挨着秋千索,也绝不会忽闪下去。我从脚蹬板上站了起来,学着三哥哥的样子,腿往前一蜷荡了过去,往后一蹴又摆了过来。唉呀,我简直变成了神仙,在天空中飘来飘去。我看见平原上平时总被山崖和大树遮挡着的那条河啦;我也看见平原上那条细得像带子一样的铁路啦;还有火车站上那像小盒子一样的房子啦……再往秋千底下一看,二姐姐啦、小女子们啦、小伙们的笑脸全都连成了一片,分不清谁是谁了。我快乐得晕乎了。在晕晕乎乎之中,好像听见二姐姐叫我下来,不过我已经顾不上许多了。
回就回,反正我也耍够了,谁还稀罕走去赶集嘛!我回过头去,恋恋不舍地看着秋千架,还想寻着教给我快乐的游戏的三哥哥,对他说句知情的话,却见不着他的影子啦!
  二姐姐一句话也不说,只顾在前头低着头走路。她真生我的气了?我偷偷地用眼睛瞄了瞄她,她眯着眼睛不知在想啥,嘴角上还挂着甜甜的笑哩!
哼,美得她!
我忽然想起二姨交给我的任务,立刻收住了脚,着急地说:“哎呀呀,净顾着耍了,还有大事没办呢!咱还是上集上转一转吧!”
二姐姐悠悠地问我:“你有啥事?”那神情仿佛刚从梦中醒来。
“二姨让我到集上看看你都和谁搭话来!”一着急,我忘记了二姨不让我露出马脚的叮咛。
二姐姐绯红的脸儿笑了,像三月里绽开的一朵桃花:“你就说,我和谁也没有搭话!”
对嘛!我相信她,我们连集上都没去,她能和谁搭话?
我很高兴,觉得这一天耍得好痛快,二姨交给的差事也没花我多大力气。于是,我尖着嗓子,唱起了小山调。
  回到家里,二姨自然盘根问底。我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她有点失望,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过了两天,二姨又揪住我:“你说她没和谁搭过话?”
“对呀!”
“不像,她那神气不对嘛!”
哼,她还是个相面的先生呢!“咋不对嘛?!”我替自己,也替二姐姐抱屈。
“你懂个屁!”她从头到尾,又把我审了一番,连细枝末节也没有放过。
她恍然大悟地追问了一句:“你打秋千去了?”
“啊,打了!”
“你耍了多久?”
“好大一晌呢!”
二姨把那双胖手一拍:“这就对咧!”
“咋对了?”
“你这傻女子,啥也办不成!白费了我好些唾沫星子!”
这话不假。我立刻想起她交代任务那天,喷射在我耳朵上的唾沫星子,的确不少。那种潮乎乎、热烘烘的感觉,再一次袭击了我,我不由得用手掌又去擦了擦我那干干净净的耳朵。
收罢秋,二姐姐出嫁了。新郎就是邻村的三哥哥。我真爱二姐姐,也喜欢三哥哥,如果不是他,而是别人娶走了二姐姐,我一定会张开嘴巴大哭一场。相反,我当时心里只有高兴的份儿,好像把一件心爱的礼物,送给了一个心爱的人。
摘自辽宁教育出版社《中国儿童文学60周年典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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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第一次到你的家,那是个夏天。那时,我刚到国外,进入一个陌生环境。当多佛的白色海岸越来越远时,我离你就近了。我乘火车转地铁到你家。我记得你住在林荫道,就在林荫广场不远,附近有公墓和磨坊。
我们一起经历那场大浩劫,没想到会在异乡见面。
那是一个老房子的顶楼,我就像回自家一样,你陪我去河边,河上的雾那时像画一样朦胧。
从那之后,我经过你的城许多次,来去匆匆,都没有机会见面。有一年是荷兰和德国合拍我的一个生活纪录片。我约你出来,在作家G家见面。我到G家时,你已在那里了。正好那天你生日,制片人知道后,特地邀请大家上日本餐馆吃饭——让我们一起庆祝这个生日。
我第二次到你家是四年前的一个秋天。你家搬到城西面,紧挨着西郊的公园,隔着环城高速公路,在户外可听见烦人的汽车声。附近除了那公园,还有一座显得神神秘秘的小教堂,似乎没有什么有特色的标志。从你家出来,经过一段林荫小道,走路到大学区仅需一刻钟。
天天在一起,完全不想到外面去走。我很累,每天睡觉。起床后,和你一起做饭吃,窗外红霞满天,接着一片片凋零。我第一次注意到这城市的天空,还注意到你仍是喜欢饭后抽一支香烟,留着短发,一点也不见老。
住了一周,你把我送上去外省的火车,按车厢号上车。你走后,我才发现把车厢号弄错了,完全是两个方向。我提着行李,想去正确的车厢。可车速太快,只得随便在一个空位上坐下来。那是个抽烟的车厢,上上下下的旅客抽烟厉害,熏得人昏昏欲睡。我这才想起这次见面,竟未与你好好说话。
火车仍在外省境内行驶,秋色迷人。多年前你收留过我这个无家可归的人,处处护着我。我们每天说我的小说、别人的小说到次日凌晨,那么多的话,像和镜子说话,然后就说生者,说死者,说老家的天井。我喜欢在那里,看鸟飞过天空,闪电咔嚓响,雨水如帘,灰瓦上突然生出一枝黄花。
那一切是无法解释的。如同现在我失语,我看到火车驶过的原野,那一棵棵花树飞逝而去。我看到一株玫瑰,仿佛透过车窗玻璃涌来阵阵香气,一种《辞海》里也找不到的香气。
人闻久了,晕乎乎,就难找到自己。
摘自江苏文艺出版社《53种离别》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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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叫出口的名字朋友和一个女孩儿擦肩而过,回味曾经的爱情滋味时,怅然叹道,我记得她笑的样子,也记得她哭的样子,唯一不记得的就是她喊我名字的样子。仔细想想,在一起半年,她竟然从来不曾叫过我的名字。
看着他纠结的表情,某个瞬间,我突然被什么击中似的垂下头去,想起了一些往事。
年少时,和暗恋的男孩子去某个地方,他在楼下等着,我到二楼送东西。等从二楼下来时,楼下已经空无一人。我焦急地在小区的广场上徘徊寻找,几乎掉下泪来的时候,他蓦然从背后跑过来,看到我的焦灼,哗地笑开来:“你怎么不喊我一声,我就在那边的胡同里看人下棋呢。”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从来不曾想到,大庭广众之下喊出他的名字,对我来说是多么艰难。虽然那普通的三个字,多次在暗夜的梦里辗转,甚至有些无人的角落,我会对着镜子研究他的名字从我唇里蹦出来时,我的眸子中是怎样的欢喜,我的脸颊上会是怎样的快乐。但是无论预先排练多少遍,只要那个人站到面前,我一下子就语塞了,无论如何也无法喊出他的名字。
多年以后,我遇到了现在的爱人。有一次,两个人在街上走散了,过了好久我终于发现了他。人群中他憋红了脸四处逡巡着,时不时低声轻语:“哎,你在哪里啊?”我大笑着从背后蹦出来,诘问他:“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呢?”
他的脸更红了,嗫嚅半天,试探地轻轻说出我的名字,那两个字一出口,眼光猛然就羞涩起来,慌张地看着左右,却满是掩饰不住的欣喜。那一刻,我的心猛然一顿,瞬间就踏实的确定,眼前这个人正在深深地眷爱着我。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当爱情过于盛大和隆重,很多时候,更爱的那个人是无法喊出对面那个人的名字的。虽然就是那么简单的几个音节,可要清晰地说出它们,却像移走一座大山一样艰难。在别人眼里不过一个符号的那个名字,在爱着的人心里,字字千钧,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愿吐出的一种战栗。
不能喊出的那个名字,是所有爱着的人心中的一个暂时的梦,总以为有一天自己能够自如亲切地趴在对方怀里呢喃那个名字千遍万遍。可太多时候,缘分的阴差阳错却让那个名字成为岁月长路上一个硬硬的核,包在错过的遗憾里,凝成一枚琥珀。甚至无论过了多少年,当你偶然想起,偷偷默念那几个字时,眼光还是忍不住左顾右盼,害怕那经年的情愫,不自觉地泄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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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打工记在美留学时,我打过各种零工。其中有一回,我和上海来的老曹去给一家中国餐馆装修房子。这家餐馆的老板是个上海人,尖嘴猴腮,吝啬得不得了;给人家当了半辈子的大厨,攒了点钱,自己要开店,又有点烧得慌——这副嘴脸实在是难看,用老曹的话来说,是一副赤佬像。上工第一天,他就对我们说:我请你们俩,就是要省钱,否则不如请老美。这工程要按我的意思来干。要用什么工具、材料,向我提出来,我去买。别想揩我的油……
以前,我知道美国的科技发达、商业也发达,但我还不知道,美国还是各种手艺人的国家。我们打工的那条街上就有一大窝,什么电工、管子工、木工,还有包揽装修工程的小包工头儿;一听见我们开了工,就都跑来看。先看我们抡大锤、打钎子,面露微笑,然后就跑到后面去找老板,说:你请的这两个宝贝要是在本世纪内能把这餐馆装修完,我输你一百块钱。我脸上着实挂不住,真想扔了钎子不干。但老曹从牙缝里啐口吐沫说:不理他!这个世纪干不完,还有下个世纪,反正赤佬要给我们工钱……
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要是不懂怎么装修房子就去揽这个活,那是我们的错。我虽是不懂,但有一把力气,干个小工还是够格的。人家老曹原是沪东船厂的,是从铜作工提拔起来的工程师,专门装修船舱的,装修个餐馆还不知道怎么干吗……他总说,当务之急是买工具、租工具,但那赤佬老板总说,别想揩油。与其被人疑为贪小便宜,还不如闷头干活,赚点工钱算了。
等把地面打掉以后,我们在这条街上赢得了一定程度的尊敬。顺便说一句,打下来的水泥块是我一块块抱出去,扔到垃圾箱里的,老板连辆手推车都舍不得租。他觉得已经出了人工钱,再租工具就是吃了亏。那些美国的工匠路过时,总来聊聊天,对我们的苦干精神深表钦佩。但是他们说,活可不是你们俩这种干法。说实在的,他们都想揽这个装修工程,只是价钱谈不拢。下一步是把旧有的隔断墙拆了。我觉得这很简单,挥起大锤就砸——才砸了一下,就被老板喝止。他说这会把墙里的木料砸坏。隔断墙里能有什么木料,不过是些零零碎碎的破烂木头。但老板说,要用它来造地板。于是,我们就一根根把这些烂木头上的钉子起出来。美国人见了问我们在干什么,我如实一说,对方捂住肚子往地下一蹲,笑得就地打起滚来。这回连老曹脸上都挂不住了,直怪我太多嘴……
起完了钉子,又买了几块新木料,老板要试试我们的木匠手艺,让我们先造个门。老曹就用锯子下起料来,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锯子不像那么回事儿,锯起木头来直拐弯儿。它和我以前见过的锯子怎么就那么不一样呢。正在干活,来了一个美国木匠。他笑着问我们原来是干啥的。我出国前是个大学教师,但这不能说,不能丢学校的脸。老曹的来路更不能说,说了是给沪东船厂丢脸。我说:我们是艺术家。这话不全是扯谎。我出国前就发表过小说,至于老曹,颇擅丹青,作品还参加过上海工人画展……那老美说:我早就知道你们是艺术家!我暗自得意:我们身上的艺术气质是如此浓郁,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了。谁知他又补充了一句,工人没有像你们这么干活的!等这老美一走,老曹就扔下了锯子,破口大骂起来。原来这锯子的正确用途,是在花园里锯锯树杈……
我们给赤佬老板干了一个多月,也赚了他几百块工钱,那个餐馆还是不像餐馆,也不像是冷库,而是像个破烂摊。转眼间夏去秋来,我们也该回去上学了。那老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天天催我们加班。催也没有用,手里拿着手锤铁棍,拼了命也是干不出活来的。那条街上的美国工匠也嗅出味来了,全聚在我们门前,一面看我们俩出洋相,一面等赤佬老板把工程交给他们。在这种情况下,连老曹也绷不住,终于和我一起辞工不干了。于是,这工程就像熟透的桃子,掉进了美国师傅的怀里。本来,辞了工以后就该走掉。但老曹还要看看美国人是怎么干活的。他说,这个工程干得窝囊,但不是他的过错,全怪那赤佬满肚子馊主意。要是由着他的意思来干,就能让洋鬼子看看中国人是怎么干活的……
美国包工头接下了这个工程,马上把它分了出去,分给电工、木工、管子工,今天上午是你的,下午是他的,后天是我的,等等。几个电话打出去,就有人来送工具,满满当当一卡车。这些工具不要说我,连老曹都没见过。除了电锯电刨子,居然还有用电瓶的铲车,可以在室内开动,三下五除二,就把我们留下的破烂从室内推了出去。电工上了电动升降台,在天花板上下电线,底下木工就在装配地板,手法纯熟之极。虽然是用现成的构件,也得承认人家干活真是太快了。装好以后电刨子一刨,贼亮;干完了马上走人,运走机械,新的工人和机械马上开进来……转眼之间,饭馆就有个样儿了……我和老曹看了一会儿,就灰溜溜地走开了。这是因为我们都当过工人,知道怎么工作才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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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是个两面派小时候,我特别听妈妈的话。妈妈让我好好学习,我就特认真地学。妈妈常骄傲地在外人面前夸我:“我家丫头这么小就爱学习,长大一定是个读书的料。”妈妈不知道的是,我一边看书,一边恨恨地想:“等我长大后,我再也不读这些破书了,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学校老师老拿我做榜样,教育那几个调皮的丫头:“学学人家张珂,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儿,文静秀气,哪像你们,整天只知道疯,疯,疯。”我假装笑得天真烂漫,心里却巴不得也做一个疯丫头,无所顾忌地疯跑着玩。
少女时,动了心思,喜欢上了一位男生。心里暗恋着,却并不表露出来,只那样远远地关切着。和同桌聊天时,偶尔谈到他,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同桌说:“那个男孩蛮好呀。”我大大咧咧地说:“他那样还叫好,切!你什么眼光呀?”
某一日,老师谈到了早恋,让同学们挨个发言,说说自己的看法。轮到我时,我义正辞严,说了早恋的诸多不是,然后打包票说自己绝对不会早恋。坐下来,我偷眼看那位男生,心里痛苦万分:“要是他向我表白,要我跟他走,我现在就敢跟他走。”
我向爸妈和老师承认,我是一个两面派。年少的我们,谁又不是两面派呢?
青春是个两面派。我和我的同龄人,心中都有一个小鬼。不要否认,有时候,我们想的和做的并不是一回事,可青春季节,能够异想天开地想想,还真是一件美好的事。
摘自《知识窗》2011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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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不是只有黑与白S君:
写下这行字时,你正在微信上义愤填膺地吐槽。围绕的,是温岭杀医案。你愤愤地说,医生该杀,因为“哪一个病人,去医院没有挨过宰受过气?病人就是医生砧板上的肉”。你又说,“为什么有些领导看专家门诊能包一栋楼,而普通病人只能等死,贫病交加?”
我很想说些什么,不过,那狭小的微空间,好像展不开剧目。于是,就用这样一封信来作答吧。
S君,像你这样义愤填膺的青年,又何止一人?谁又能在互联网上那些“凄烈”的新闻面前,心如止水?富二代嚣张,官二代跋扈,校长开房欺凌幼女,卖红薯的妇女对着城管当街一跪,它们如集束式子弹,如天罗地网,让你逃无可逃,拍案而起。都说北京窗外有霾,可这些信息,在你心房上,罩上的是另一层有毒的霾。
你生生被屏幕逼成了愤青。你所有的愤怒与良知,都被一个接一个的段子撩起。最终,你苦不堪言。你想,怎么办呢,我深爱的祖国?
在回答你这个提问时,我先给你讲个故事。
在童话故事里,人物设置通常只有善与恶、黑与白。于是,我们看见了,大灰狼是残害小红帽和外婆的凶手,狠毒的后母与白雪公主不共戴天,怪兽是一定要与奥特曼对决的,至于金刚狼,天哪,电影里所有和金刚狼作对的都翘辫子了好不好。
童话和电影,都是这样设置的,有黑必有白,有忠必有奸,否则,哪来的惨烈情节扣人心弦险象环生?甚至在文明的传统里,也是如是设置的,清官往往在死磕弄臣,红脸的是关公白脸的则是小人,特洛伊战争里要夺回海伦的那一方被视为正义的一方,而特洛伊王子那一方阵,本来在保家卫国的那一方阵,不幸沦为戏剧家笔下的“反角”……
不是A就是B。
这样的逻辑推演,被植入我们的思维,我们还浑然不觉。它们似乎在我们脑海中,形成了编码,0、1、0、1、0、1这真是思维的陷阱,后患无穷的设置啊。
是啊,多年之后,看到新闻,马上怒骂起来的青年们,请先缓一缓:想想,自己是否中了这种毒?
在黑与白之间,更辽阔的,是赤橙黄绿青蓝紫,或者从白到灰逐渐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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