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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铜炉-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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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里面本来有小半池清水的,但现在,这半池水都被人用法术冻成锋利的冰锥,象一丛丛刺棘般刺向天空。 ; ;胡炭现在就躺在冰刺里面,被冰冻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 ;十几簇尖利的冰《无〈错《小说 m。QulEdU。coM刃在他身边峥嵘锋芒,胡炭整个人就象被挑在刀山上一样。 ; ;他的两个手臂,肩背,****,都被封冻进冰块里,手臂脸上血迹潸然,那是让冰锋割出的伤口。



    “炭儿!”秦苏喊了一声。 ; ;心中慌痛无已。 ; ;远远地一步跃起,落入池中。 ; ;足下涌动起白芒,登时把脚下所有尖利棱角都踩得粉碎了。



    看见姑姑赶来,胡炭哭得更伤心了,可是动弹不得,只能任热泪哗哗滚落。 ; ;“姑姑—”小童委屈的哭叫。



    一个贺家庄弟子正在烤化冰块,只是害怕伤到胡炭。 ; ;他不敢动作太大,只能慢慢把热气透入冰层之中。



    “我来吧!”秦苏心中着急。 ; ;让那弟子闪开了,踏步前去,一个切掌先把胡炭身周所有尖突的棱角都斩断。 ; ;“炭儿别怕,姑姑放你下来。 ; ;”



    “姑姑—”胡炭眼泪汪汪,脸上不知是伤心还是冻伤,通红一片。 ; ;秦苏心中锐痛,想不到这几天没工夫照看。 ; ;小胡炭就让人欺侮了,自己这姑姑当得失职之极。 ; ;看看花池边上,贺老夫人在一群丫鬟的团团簇拥下,面上微有关切之意,也正向她看来。 ; ;她的身边,查飞衡咧着嘴笑,手上摇着从胡炭手里抢来的皮影小人。



    胡炭泣不成声,跟秦苏告状:“姑姑。 ; ;他……抢……抢……我的皮影,呜呜——”



    秦苏心中愤怒,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发泄。 ; ;刚才报讯地小厮把情况跟她都说了,说查少爷和胡公子在花池边玩耍,不知道为什么吵起来,少爷不小心就把胡公子推到池子里。 ; ;但胡公子在落水的时候刚好揪住了少爷地衣袖。 ; ;两个人都跌进池里。 ; ;查少爷上岸以后,不许胡公子上岸,还用冰法术把池水都冻住,胡公子被陷在里面上不来。



    原来却是查飞衡在欺负胡炭!



    “砰!“双掌按住冰面,绵密的气劲象蛛网一般延着冰层扩展开来,片刻就将胡炭身周的冰块都覆盖住了。 ; ;秦苏含怒催力,把这困锁胡炭的冰块当成了面对面搏斗的敌人,一腔怒气都随灵气传了进去。 ; ;“嘣嘣!”的密响,气网绷如铁丝,收缩深勒入冰内。 ; ;所有成块成坨的大冰瞬间被切成指头大小地碎粒。 ; ;细碎的白屑受气劲迫压,向天高突。 ; ;扬起一树两丈余高的雪雾。



    贺老夫人极疼爱查飞衡,这在贺府里是尽人皆知的事情。 ; ;查飞衡的母亲和贺老夫人有姑表之亲,有了这层关系,老太太对查飞衡一向事事袒护。



    事情很清楚。 ; ;定是查飞衡眼馋小胡炭手上的皮影,跟他索要未果后动手强抢的。 ; ;有了老太太作靠山,小孩童还有什么顾忌的,一发狠就把小胡炭推到池里冰冻住了。 ; ;小孩子打架,原本也不是什么了不得地大事,可是作为长辈,贺老夫人竟然对犯错的查飞衡一句呵斥之词都没有,这的确很让人生气。



    身为长辈主母,却不能做到赏罚分明,这跟纵容作恶没多大分别。



    秦苏心头有气,小胡炭这几日不知道还受过多少委屈呢!握着胡炭小小的手掌,冰冷的触觉让她再次感到难过无已。



    “姑姑,我们不在这里住了,我们走吧。 ; ;”小胡炭哭求道,他躲进秦苏怀里低低啜泣。



    从降生下来,胡炭就不知道什么是家。 ; ;不知道天下其实本应该有一个可以遮避风雨,可以在受伤后躲进去休憩的地方。 ; ;年来匆忙,他跟着胡不为和秦苏走遍了天下南北,却从未感受到家地温暖。 ; ;他在什么地方受到委屈了,难过了,也只会跟秦苏说:姑姑走吧,不要再住了。



    在胡炭看来,无法遮挡风雨的风尘路上,有时候比有人聚集的宅舍更让他感到温暖和心安。



    风霜催人老,苦难易人心。 ; ;虽然年纪尚幼,但胡炭已能辨别清人情善恶,从记事以来的奔波途中,他早早的尝到了世间辛寒。 ; ;见过人间形形色色的苦难,体验到了在平常年代里同龄孩子绝不知道的悲凉,小胡炭便在这日复一日的磨砺之中成长了,在他心中,世界的形状在慢慢的变地清晰。



    秦苏心如刀割,轻轻揩去小童脸上地泪珠,却只能在底下幽幽叹息。 ; ;“炭儿乖,听姑姑话,以后他再跟你抢东西,你给他就好了,不要跟他打架。 ; ;”还没到八月初三,胡不为还没有塑回魂魄。 ; ;怎么可以现在就走?为了胡大哥,现在只能先委屈小胡炭了。



    胡炭在她怀里摇头抽噎,“那是我的皮影,是贺叔叔买给我地,我不给他。 ; ;”从来没有人买礼物送给过胡炭,这几个小皮影人儿在他心中的珍贵可想而知。 ; ;在胡炭单纯的心中,只知道属于自己的东西别人是不应该抢走的。 ; ;他不愿意别人抢夺他的东西。



    小孩子还不知道,有时候。 ; ;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他都必须放弃一些东西。 ; ;妥协和放弃,原本就是天下人为求生存而学会的处世之道。



    “炭儿,皮影儿我们不要了。 ; ;”秦苏黯然说。



    “要!那是我地,不许他抢走。 ; ;”胡炭哭声大了一些,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东西还不要。 ; ;姑姑为什么不帮他把皮影拿回来,反而要让他放弃掉。 ; ;“贺叔叔给我地,我要。 ; ;”



    “炭儿,”秦苏柔声说,“你想不想爹爹?”



    想,当然想。 ; ;所以胡炭抽噎了一声,用力点点头,说:“想。 ; ;”



    “可是你要皮影儿的话。 ; ;爹爹就不能回来了。 ; ;你要爹爹还是要皮影儿?”



    这是个很艰难的问题。



    胡炭没有没有用哭闹打滚来逃避回答,艰苦的生活已将他身上娇稚气息都砥砺尽了。 ; ;他的抽泣声低了下去,真的在认真思索,到底是要爹爹呢,还是要皮影儿?爹爹不回来,炭儿很害怕。 ; ;可是……皮影真的很好玩,他也不舍得给别人。 ; ;他矛盾了,权衡到底哪一个对自己更重要。 ; ;小娃娃倒没有想到,为什么要了皮影就没有爹爹,而要爹爹就必须放弃皮影。



    大人地世界,小孩子还不能理解的。



    为了一个,就必须放弃另一个。 ; ;这就是秦苏教给胡炭的第一个道理。 ; ;造化总给人选择命运的机会,在岔道路口,人只能选择其中一条。 ; ;而不管你选择了哪一条,同时也是在放弃了其他道路。



    而在这一次的放弃中。 ; ;还包含了忍让。 ; ;妥协。 ; ;压下自己的不愿意,去选择更重要的东西。



    三岁的胡炭。 ; ;苦恼了。



    在往后地悠悠岁月,妥协和放弃都曾无数次的摆在他面前,他的每一次选择,都使他的生命轨迹发生偏转,引入到另一个方向去。 ; ;但那是后话了,现在的胡炭,还没有接触到那么复杂的事件,他眼前只有两样东西可以选择,要爹爹,还是皮影?



    想了小半刻,他终于作出了选择。 ; ;爹爹只有一个,皮影却还有一套。 ; ;虽然白脸曹操地皮影人儿是里面最好的一个,但他还有关羽张飞,黄巢周瑜。 ; ;可爹爹呢?爹爹好久都没跟炭儿说话了,炭儿想听爹爹唱歌哄自己睡觉,想让爹爹帮自己捉知了和蝴蝶,想让爹爹摘草叶编帽子来戴……



    他恋恋不舍的看着查飞衡手中的皮影曹操,到底舍掉了不甘,掉回头来,拉着秦苏的袖子,说:“姑姑,抱。 ; ;”



    “好孩子。 ; ;”秦苏微微一笑,心里却有些悲凉。 ; ;让一个心如水晶的三岁孩子开始进行选择和放弃,是不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只是,形势由不得她啊,她没有法子,为了胡不为,秦苏自己已经放弃掉很多东西了,现在该轮到胡炭了。



    看着秦苏抱起胡炭飞上池边,贺老夫人叫住了她。



    “炭儿,你疼不疼?让奶奶帮你看看。 ; ;”贺老夫人把声音变得柔和慈祥,靠近过来问胡炭。 ; ;胡炭却不愿意从秦苏身上下来,坚决不让老太太抱。 ; ;“我已经备好药了,擦上就不碍事。 ; ;”这句话是跟秦苏说的。



    看见秦苏一脸木然神色,贺老夫人叹口气,“衡儿年纪小,太淘气……秦姑娘,你千万不要怪他。 ; ;刚才我已经狠狠的说过他了,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 ;”



    被‘狠狠’说过的查飞衡高举起皮影人儿,冲着胡炭作个凶恶鬼脸,胡炭转过头不去看他。



    秦苏心中苦笑,只能点头说是。 ; ;寄人篱下,有求于人,她还能怎么说?拂袖而去?严词相向?不,小不忍则乱大谋,若是耽于一时意气,胡大哥就有麻烦了。



    “我还有一件事求你……”贺老夫人说,“在老爷那里。 ; ;你千万不要说起这件事……老爷地脾气你是知道地。 ; ;他要知道衡儿这么做,只怕……会……会……很不好。 ; ;”



    贺老爷子训徒极严,查飞衡先前因殴打胡炭已经挨过好几顿揍了,这次事件的恶劣更远胜从前,如果让老爷子知道,那后果真地很可怕。



    秦苏一一应了,谢绝了老夫人送来的一大堆龟苓疗伤膏、封血三黄贴。 ; ;带着胡炭向后院走去。 ; ;再不能把炭儿交给那些人照顾了,秦苏心想。 ; ;还有两天工夫。 ; ;就自己带着他吧,虽然让炭儿看见胡大哥疯狂哭闹的模样很不好,但不管怎么说,总比扔在陌生人堆里,让别人欺负他好。



    后院里很安静。 ; ;秦苏穿过月门,看见后院里除了值守的两名弟子象标枪一样在走廊立着,一个伺候茶水的婢女都没有。 ; ;所有房间地大门都关紧了。 ; ;在里面的伤者估计还在睡觉。



    经过连续几天地加紧修建,整个庄院基本上已复旧观,后院也修得差不多了。 ; ;花树重栽,假山、景石都摆设到位,所有倒塌的石墙也已砌好粉刷一新,只除了一些雕工绘彩细活不可短时完成,原本的雕镂木窗暂用实板来替代,门楣横檐也光秃秃的。



    这里本是用人们住宿的地方。 ; ;因上次作法后暂辟成疗伤室,一直没有换置回来。



    范同酉的房间在正门左边,顺数过去第四间就是,此刻也关上了,门板上贴着两张符咒,雷神符和火神符。 ; ;听到里面绝无声响。 ; ;秦苏知道他们还没解开那块铁片的奥秘。



    范同酉醒来过后,贺老爷子就把当时情景都告诉给他了。 ; ;得知竟是一小块铁令惹地祸,范同酉又是自恼又是吃惊,让贺老爷子跟秦苏讨了过去,想研究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竟然有如此强烈的阴杀之气。



    唉!都是这片烂铁!若不是它,胡大哥早该醒了,小胡炭今天也不会被人欺侮。 ; ;秦苏摇摇头,努力摇去脑中那些令人生气的想法。



    “先不想了,还有两天就是八月初三……等到后天。 ; ;胡大哥塑好魂魄。 ; ;我们就搬到客栈去吧,别在人家家里待了。 ; ;”秦苏想着。 ; ;抱着胡炭走进了房间,闭上门扉,取出玉犀散给他疗伤。



    便在她合上房门的瞬间,斜对面范同酉的房间里,正闪过一阵微弱的亮光。



    不大的一间房里,贺老爷子、丁退、陶确都到齐了,还有青空子和针华堂掌门尤平。 ; ;六个人围席而坐,双目不暇分顾都死死盯着前方地面。



    铜钱、暖玉,阳结石,这些东西布成一个小小的离火阵,外面套着青空子地合阳符局。 ; ;八张朱砂黄符贴住地面,各用红线接连绑住阵法中间的刑兵铁令之上。



    脸盆大小的离火阵法中,烈火翻腾,橘黄的火苗里不时出现青白色的几抹。 ; ;这些精心挑选的道具比先前地碎铁碎玉阳气旺盛多了,离火阵的功效也远比先前为强。 ; ;在这样的高温烘烤之下,就算金铁,放到里面不到一息就会熔成汁液。



    但刑兵铁令的四周,一个碗口直径的范围内,一丝火焰都没有。 ; ;仿佛铁片上包着一层无法穿透的壁障,所有焰苗烧到这个范围就自动向两侧偏转,在六个人眼里看来,仿佛阵中有个空眼一般,所有的热气都围在阵眼四周旋成焰涡。



    “厉害!厉害!”范同酉睁大眼睛喃喃说道。 ; ;这个离火阵虽小,但功效可不弱,以太乙之术借引天地火气,它的烧蚀之能可比铁匠的熔炉强多了。 ; ;但刑兵铁令能与这些真热真阳相抗,委实令人震骇。



    火苗一聚又散。 ; ;布在阵法八方的铜钱阳结石等物又不易察觉地向外移动几分。



    在过去地两个时辰里,刑兵铁令的冰冷之气已经把离火阵范围生生扩大了一倍有余!每一次焰火压缩,铁令都会生出更强地对抗之力,反把离火阵给逼得向外扩动。 ; ;范同酉想不明白,这片古怪的铁令上究竟藏着什么力量,能将冷气聚得几如实质。 ; ;它时时散着绝望、恐怖之意,虽被两层阵法阻隔,但仍偶尔钻破空隙传到众人心间。 ; ;也不知道里面封着多少个鬼魂。



    “好了。 ; ;看我能不能剥出一个来,大家看看它的本质。 ; ;”



    轻轻抽出一块阳结石,离火阵法登时破了,焰火瞬间消失。 ; ;阳合符局成为直当阴煞地主要阵法。 ; ;八张黄符上的咒印和红线同时亮起光芒。 ; ;范同酉两手端起四个盛满香油的磁碟,向阵中一送。



    半空中,守命灯的火焰就被煞气激燃了,四个碟子盘旋着飘飘直落。 ; ;分当朱雀和玄武之关。 ; ;范同酉扣起请神指。



    “天法镇地法镇,祭起心剑镇元神。 ; ;玄令导归烟坛里,诸邪应命需显身!”



    “呼!”的一下,守命灯的火苗凭空涨高尺许,八根连接锁杀符的红线贴着地面震动。 ; ;青空子面色一紧,抽出了青钢剑,栾峻方地两个手掌也瞬间变作暗红之色,余人急提气息。 ; ;都各自戒备。 ; ;刑兵铁令的骇人之威他们已经见识过了,现在范同酉要剥离封印之魂,可难说会不会出差错。



    “天清地灵,兵鬼疾行,押犯前来,勿作羁留!疾!”



    双兵押解符,是召鬼通灵之符。 ; ;两张符咒在范同酉指间快速燃烧,烟气袅袅。 ; ;却不向上升腾,反而象被刑兵铁令吸引,凝成两道白线向阵法中间急落。 ; ;守命灯再次爆起亮光,落入阵中地烟气迅速收缩,似乎聚成了小人的形状,但众人只看过惊鸿一目。 ; ;两道烟气都没入土中消失了。



    刑兵铁令周围,三个指头大小的文字却亮了起来。 ; ;“显”“疾”“令”。



    “咝!”很象是冷水浇到热铁上的声音。 ; ;刑兵铁令之上,阳刻的‘兵’字边缘似乎裂开一条线,闪亮之极的红色光芒突然透射出来。



    当空如同爆开一团雪,浓密得象棉花堆的一团雾气凭空涌生,从上而下急蹿,团团裹住了铁令。 ; ;众人只听见一声尖利地划空之响,和一声若有若无的****,雾气遮蔽了视线,谁都没有看见刚刚出来的东西。 ; ;然后。 ; ;只在一瞬间,一切又恢复了清明。



    “不行!”范同酉颓然的解开手印。 ; ;他的脸上,因耗气过度而显得苍白。 ; ;守命灯的火苗又变成点豆大小了,地面上三个文字还原成为黑色。



    “我的功力不够,打不开上面的密锁。 ; ;”



    众人面面相觑,在魂法解咒之道,范同酉是在场众人中修为最高地,连他都解不出来,谁还能解得开?



    “这制造封印的人是个奇才,法力之高实在不可想象。 ; ;”范同酉脸上沮丧之极,“唉!我这辈子是不可能达到这个程度了,这片铁块上的秘密,就足够我用剩下的日子来参悟。 ; ;”



    “老酒虫,连你都解不开……天下还有谁能解的开?”贺老爷子问他,看着铁令,脸上全是震撼之色。 ; ;范同酉在魂魄学上钻研既久,造诣也高,贺老爷子实在想不出来天下间还有谁比他更能胜任。



    范同酉苦笑:“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我只不过是机缘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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