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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耻(完) 维和粽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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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沈知离独自出来,蝶衣不由担心道:“小姐,外头冷,你快回房吧,等汤做好我这就回去了!”
  沈知离笑笑:“好。不过我是来夸你的,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菜做得非常美味。”
  蝶衣的脸一下红了,半晌嗫嚅道:“那……不是我做的。”
  沈知离微微一愣:“那是新换了厨子?我去看看。”
  “是……”
  蝶衣叫出声,沈知离半个身子已然迈进了膳房里。
  只见一众厨子围着一个高瘦颀长的身影,不时发出指点和赞叹的声音。
  而从这个方向只能看见那新厨子微微垂着头,露出脖颈上白皙的肌肤,乌润长发垂到腰际,身体绷成了好看的弧度,同时一手按住案板一手不断挥动,熟练地做着切剁的动作。
  沈知离看见他将切好的东西放进一侧的锅里,然后迅速倒入几样东西,缓慢的搅动汤汁,过了一会,再不时弯下腰舀出一些品尝味道。
  这一切做的认真而自然。
  沈知离的心加快跳动了一拍。
  新厨子终于将汤盛出,还点缀了若干装饰的蔬菜,才突然回头看向她,笑容温柔亲切:“知离,喝汤么?”
  沈知离一时突然有些说不出话。
  拉住她的手,将她按坐在椅子上,他才回身去舀了一碗汤,递给沈知离,然后坐在她的面前,一脸期待的看着她,好像在等待夸奖的小孩子。
  但那一身略显陈旧的围裙穿在他的身上实在怪异。
  沈知离没有动勺子,反而道:“苏沉澈,你不用这样。”
  苏沉澈眼眸弯弯:“知离,先喝点尝尝看嘛,听说是你喜欢的我刚跟师傅们学的哦。”
  旁边的厨子们也纷纷附和:“十二夜公子天赋惊人,学了一个下午就都学会了,谷主尝尝吧!”
  沈知离却没理会,只是垂眸:“苏沉澈,回去吧。”
  她只有很短暂的寿命了。
  苏沉澈:“不回去。”
  沈知离的声音压低,仿佛生气一般:“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听不懂人话吗?”抬手打翻了摆在面前的碗碟,碗碟碎裂,热乎乎的汤汁撒了一地。
  ……必须让他离开!
  她的话音未落,已经是满场噤声。
  所有厨子都提心吊胆的看着一直性子温吞的谷主第一次用这样尖酸刻薄的口气同人说话。
  苏沉澈没有生气,反而和颜悦色道:“知离,我再给你盛一碗,好不好?”
  沈知离豁然起身,冷冷道:“不是说好跟你分开我一个人回来么?你跟过来干什么?一直缠着我你不烦么?你不烦我都烦了!”
  不、不是实话。
  苏沉澈无奈笑:“烦也没办法啊,知离,谁让我喜欢你呢?”
  沈知离:“我都记起来了。”
  苏沉澈不明所以:“什么?”
  沈知离语气更冷:“你是为了十二夜华罢,几年前是,现在还是,你不过是因为知道回春谷有十二夜华,可以复活你母亲才来接近我的,对不对?假装失忆,我已经被你骗过一次了,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我告诉你,十二夜华我死都不会给你的!你死心吧!”
  是假的,她知道是假的。
  苏沉澈:“不,我喜欢……”
  沈知离打断他,将无理取闹发挥到极致:“你不用解释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一个字都不想听!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回春谷,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
  说着,她用力将一整盆的汤摔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给我滚!”
  苏沉澈沉吟了一下,抱住沈知离就亲了上去。
  谁料沈知离似乎早有预料,没等苏沉澈亲到,刀锋已经划破了苏沉澈的脸颊,形成一道浅浅的血痕。
  用刀抵住自己的脖子,沈知离好似愤怒到了极点:“滚!”
  苏沉澈摸了摸脸上的伤口,又静静站了一会,才解开围裙,缓步走了出去。
  等他彻底消失,沈知离终于慢慢收回了刀,弯腰指尖沾了一点还在瓷片上的温热汤汁。
  咸淡适宜,味浓鲜美。
  的确是她喜欢的。
  看着满地狼藉,蝶衣握住沈知离冰冷的手,心疼的低唤:“小姐。”
  沈知离站起身,冲她轻轻一笑:“我没事。”转头看向厨子们,“那个……劳烦各位收拾了。还有,以后别让那个人再进来了。”
  走出膳房,今夜漆黑无月,连颗星子也望不见。
  快到她的院子时,沈知离突然出声问:“我刚才是不是很过分?”
  蝶衣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小姐,我知道……”
  已经做了决定,沈知离的神色很平静:“如果我百年以后有机会,替我跟他说声‘对不起’罢。”
  八一章
  休息过后,谷中的事宜还是要处理的。
  之前她离开,大小事务都由谷里的管事处理,如今她一回来,这些自然都要同她一一禀报,毕竟她才是回春谷真正的谷主。
  忙了两三日,沈知离才得闲坐在院中休憩。
  蝶衣特地替她煮了银耳莲子羹,半吹半喝了一碗,放下青瓷碗,望着碗中残余的汤汁,她恍然想起苏沉澈。
  被她气跑了之后,苏沉澈也已经好几日没有消息了。
  也难怪,任谁一片好心被那样对待都会觉得受伤罢,不来见她也是常理。
  既然活不长,就不要有什么感情。
  沈知离一直这么想,所以待人从来是客气有余,却少有亲厚。
  往来送去了许多的病人,也有不少感怀她的恩德,想要留在她身边侍候一二,或者家有余财自觉条件不错的干脆想向她求亲,都被沈知离直接了当的拒绝了。
  病人只是病人,大夫也只是大夫。
  医人是她的职责所在,更何况她的诊金并不便宜。但除此之外,他们并不需要再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彼此不过过客。
  沈知离。
  知离、知离……
  从师父给她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一早便知会离开。
  她冷漠的看着病人们来来去去,从没想过在谁的身上寄托什么感情,也没想到会和其中一个发生什么关系,更没想到会爱上谁。
  曾有个贵胄公子很不能理解的问她:“虽说是因为感怀姑娘救助家父的恩典才会求亲,但在下也确实仰慕于姑娘的人品与医德,小可自忖条件不差,而且保证三媒六聘迎姑娘进门,姑娘为何这么干脆的一口拒绝。”
  沈知离被纠缠的不耐,直接道:“我最多只能活到三十岁,就这样你也愿意娶我么?”
  对方一愣,随即竟是一口应下:“那又如何,人生在世固有一死,早死迟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三十足够生儿育女。”
  这话说的人不是不感动,沈知离却只笑了笑:“你现在说自然可以,可是真到了那时候,你未必就会这么觉得。更何况,我三十死去之时,你不过三十出头,正是男子风华正茂的年纪,定然会续弦娶妻,到时我的夫君会对另外一个女子宠爱备至,而我的子女要唤另外一个女子为娘亲……抱歉,这点就算是我死了,也一定会不甘心的。”
  可是这一刻,沈知离取出那一缕结发,握在手心。
  她突然觉得,就算苏沉澈会忘记她,娶别的女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爱之前,她可以自私的说不甘心,可是爱了之后才发现,她更希望的是,苏沉澈过得好。
  所以才会对他怒目而视,才会想要赶走他,才会……
  沈知离将结发放在桌上,苦笑着想,自己这个样子还真是不像过去的沈知离。
  又看完了一个病人,窗外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雨声连绵不绝,像是不会断绝,阴沉的气息遮天蔽日。
  沈知离正想吩咐蝶衣多加些衣服,花久夜踏着马从雨幕里疾驰到她面前,当头便问:“气走了苏沉澈是吗?你到底什么意思?不会对那件事还没死心吧!”
  沈知离一时惊讶,不及回答。
  花久夜翻身下马,又气喘吁吁的接着问:“你是想着自己就要死了?所以气走他让他不至于眼睁睁看着你死么?那你想过没有,你死了之后,他会不知道么?”
  沈知离低声:“我有安排。”
  花久夜:“什么安排?”
  沈知离抿唇:“我已经准备好了替身,在我死后,她会代替我出嫁,然后生儿育女,过正常人的生活。嫁妆是半个回春谷,没人会不答应的。”
  花久夜:“我不答应!沈天行让你守好回春谷,你就是这么守的?”
  沈知离抬眸:“师兄你也知道师父最在乎的是什么,他想要的我一定会替他做到。”
  “那苏沉澈呢?”花久夜的黑眸中卷起晦暗的漩涡,眼角的伤疤更显得狰狞:“你觉得他知道你嫁给了其他人就不会难过痛苦么?”
  沈知离平静道:“可他毕竟以为我活着,知道我嫁人了和知道我死了,哪个会让人更痛苦?”
  花久夜:“如果我不许你死呢?”
  沈知离笑:“师兄,杀了我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阻止我死未必就这么容易了。”
  花久夜按住沈知离的肩膀,神情称得上气急败坏了:“你就铁了心为沈天行死么?”
  沈知离点头。
  花久夜高高扬起手:“迂腐!愚蠢!”
  沈知离仍旧站着,闭上眼睛,没有躲。
  手猛然甩下,却在碰到沈知离脸颊的瞬间停住,五指蜷缩渐渐成拳。
  沈知离睁开眼睛的时候,花久夜已经摔门而出,雨水打湿的背影在雨夜里格外的萧索。
  不一样。
  师兄,你跟我不一样。
  所以不明白我的心情。
  这个世上,我答应谁的事情都可以反悔,但惟独师父的,不能。
  怪她愚蠢也好固执也罢,当年被沈天行从冰天雪地里救下来,她跪在沈天行面前说,恩人救命之恩宁死以报,那是真心的,即便到了现在也未曾改变的。
  就算那个老头子已经死了又怎么样,她答应过的事情,不会因为这个而有任何改变。
  *******************************************************************************
  花久夜和苏沉澈都被她气走了,但日子还是要继续过的。
  每隔五日她会去看一次十二夜华。
  花养的很好,离开放只有一步之差。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再多等些时日。
  沈知离向谷中的成衣铺子定了几年份的衣物,又买了许多新的玩具去看孩子们。大杂居里的孩子们仍然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对他们来说,他们的烦恼是夫子教的文章第二日能不能背诵出来,所有的草药能不能认得出,还有拣草药分发的那点月钱够不够偷买一点零嘴。
  午后的阳光晒得地面微醺,暖融融的桔色光线下,沈知离也有些倦懒。
  去镇口的酒馆买了酒,她又去给沈天行上了一次香。
  听来入谷求医的江湖人说,如今魔教已与正派谈和。
  新任的魔教教主是个女子,还是当初和十二夜公子盛传为佳偶的魔教护法叶浅浅,和她知道的一样,并且魔教与正派双方约定三十年内不得再起风波。
  三十年,只怕现在主事的人也都已经老去,再打也与彼此无关。
  正派原本就是因为魔教屡屡偷袭入侵才奋起反抗,如今得到这样的结果,也尚算满意,毕竟双方都已经损失惨重,斩草除根已经是不可能的。
  除此以外,十二夜公子也由于在此次反抗魔教中出力甚巨,得到了一致的称赞,甚至有好些掌门表示将来一定会推举十二夜公子为武林盟主。
  ……如此这般,皆大欢喜的结果。
  沈知离听完,只笑了笑,到底没什么反应。
  又过了几日,谷里来了一个有些特别的人。
  “沈谷主好,在下名叫战轩。”
  来人一袭白衣,腰间配剑,但这一身却与苏沉澈浑然不同,苏沉澈的白衣怎么穿怎么透出一股翩然贵胄公子的味道,而这位则让人觉得有种……呃,难言的痞气。
  “久仰大名,此次是代我家主上前来求亲的!”
  他的态度很认真,却总叫人觉得玩世不恭。
  “求……亲?”
  战轩重重点头,腆脸一笑:“聘礼就放在外头,沈谷主,要搬进来吗?”
  沈知离端起手边茶杯喝了一口,缓缓放下……
  “来人!送客!”
  战轩搓搓手:“别这样嘛沈谷主,你看我大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啊,您就收了嘛……”
  还有别的病人,沈知离懒得浪费时间,径直出门,反正有人会打发他离开的。
  她走,她走,她……
  诶,怎么走不动?
  低头一看,就发现刚才还站在她身后的战轩此时竟然、竟然……
  一脸贱样的战轩死死抱住沈知离的大腿,仰首道:“沈谷主若是不收下我家主人的聘礼,就在这里踹死我吧!”
  沈知离:“……”
  见沈知离僵硬,战轩努力蹭了蹭她的大腿:“夫人!”
  沈知离:“……”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贱的人……
  她甩腿,对方死抱住不动。
  她踹人,对方干之如饴。
  这种样子又实在不能去求救。
  她……
  “算我求你了,战公子,放开我行吗?我还有正事要做啊……”
  战轩一掠头发,潇洒甩头:“聘礼!”
  沈知离崩溃:“我收我收行吧,你快点走啊!”
  战轩这才心满意足从怀里抽出纸笔丢给沈知离:“签名……”
  看模样是份婚书,沈知离无奈,又急于脱身,沉吟了一下,在末端签名:沈天行。
  见战轩摸着纸片走远,沈知离才松下口气,转身立刻吩咐,从今天起,但凡见到此人,死也要堵在谷外。
  ……简直是神经病一样的存在。
  回转回屋,刚想去见新的病人,就见蝶衣脸色发青的急匆匆走来……
  沈知离:“怎么了?”
  蝶衣:“小姐,石窟那里好像……”她咬唇,“出……”
  “事”字尚未出口,沈知离已朝着石窟快速跑去。
  八二章
  沈知离跑到石窟的时候,石窟外正轰隆隆的响着。
  周围围了好些不明所以的人,忐忑着不敢向前,看见沈知离犹如看见救星:“沈谷主……花、花公子他这是要……”
  花久夜斜斜坐在一块石阶上,身前是个巨大的投石机,手中握着的巨石轻轻抛入投石机,再按下机括,巨石便猛然扑向石窟,引起一阵惊天动地的撞击声。
  很显然,而刚才那些响动就是他用投石机毁坏石窟时发出的。
  沈知离几乎是有些无奈的站到花久夜身前。
  花久夜抬眸,三分醉,三分冷,还余三分的阴沉:“让开!”
  沈知离定定站着,定定看着他:“师兄……”
  花久夜站起身,淡淡酒气顺着他的衣衫飘来,眼睛深处也染了几分赤红:“滚。“
  沈知离只是固执的道:“师兄。”
  “我没有你这样蠢笨的师妹!”
  也许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花久夜没有这么容易善罢甘休,沈知离并不意外。
  她只是握住花久夜的手臂,轻道:“够了,师兄……我很感激,但……够了,不用再为我做这么许多了。如果有心,就安心的送我一程罢。”
  花久夜冷冷道:“你让我怎么安心?”
  怎么可能安心的看着她去死?
  她是陪了他那么多年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她是他在最绝望的时光里唯一能想到的美好,她是硬生生把他从南疆的深渊里拽出来的人……也是,他在这个世上仅存的亲人。
  沈知离从身后抱住花久夜,突然扬起嘴角:“师兄,叶浅浅是个好姑娘。”
  花久夜一僵:“你现在提她做什么……”
  沈知离的语气竟然意外的轻快:“喜欢的话就去追求好了,虽然叶姑娘性格是……了点,但是我觉得师兄你还是很有希望的……我不在了之后,师兄你……”
  说起来,她还真的要感谢苏沉澈的七情丹。
  虽然因为药效产生的感情看起来有些不靠谱,但叶浅浅确实是个好人,如果花久夜真的追到她,未必不会动了真心,毕竟……喜欢有时候也是一种习惯,更何况,就算不喜欢,至少,花久夜不再是一个人。
  花久夜沉默了一刻,反手揽住沈知离。
  胸膛紧贴,微暖的气息熨烫,驱散了所有的寒意,沈知离也更紧的抱住花久夜。
  谁都没有再说话。
  也不需要再说什么,一切都不过是废话。
  人群不知是何时散了,碎石遍地散落。
  天光依然大亮,刺得沈知离几乎睁不开眼睛,半闭起的眼眸里酸酸涩涩,有什么逐渐撑破眼皮,满溢而出,迷离的视线里水汽朦胧。
  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手背上,顺着指尖滴落。
  她蓦然想起在南疆皇宫地牢时,她也是这样抱着放声大哭的花久夜。
  只是这次哭的人换做了她。
  她不怕死,只是……突然有些伤别离。
  真的只是一些……
  拥住她的怀抱更紧了些。
  沈知离咬住唇,靠在花久夜的肩上。
  她此生脆弱的次数实在太少,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世上最能依赖的只有自己,但在这样的时候,突然希望有些什么可以依靠,有什么可以填补像是蓦然空下来的心口。
  然而一合上眼睛,第一个闪出脑海中的却是一张清澈温暖仿若冬日暖阳的脸孔。
  不管是浅笑温柔笑甚至无奈笑都清晰浮现好似就在眼前,鲜活地让心也跟着微微抽痛。
  他说:
  “知离,我想你……”
  “知离,没关系,你信不信,我都喜欢你。”
  “知离,我会用这世上最盛大最嚣张的婚礼娶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这么这么喜欢这个人。
  喜欢到……
  沈知离紧紧的闭着眼睛,手握住襟口。
  ……喜欢到甚至会因为他真的就这么被自己气走而难过懊恼。
  会为自己做的事情而后悔。
  这大概也是她这一生少有的。
  *******************************************************************************
  刚回到自己的屋中,沈知离就是一怔。
  “这是……什么?”
  蝶衣看见摆在屋子正中的宝箱,也觉得匪夷所思,见沈知离居然也不知道,干脆上前打开箱子。
  不等沈知离看清,蝶衣又猛然合上,用一种很飘忽的声音道:“小、姐……”
  “到底什么东西?”
  沈知离顿了一下,耐不住好奇,干脆自己上前打开箱子。
  结果……
  沈知离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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