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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秋然等人似乎根本不在意能否得到徐清手中的天地奇果,他们静静地立在池边,如一尊石雕,脸上根本看不出丝毫焦急的神色。
“他既然不愿离去,那么便让他一直在这里待着便是。”程青卫脸上带着淡笑,他似乎在瞬间放下了心中的枷锁,不再对徐清怒目而视,甚至就连点滴敌意都看不出。
“天生至宝,德者居之,既然上官兄与那枚天地奇果有缘,我们自然不能再去抢夺。”蓝天玉感慨道,他面色祥和,似与世无争。
蓝天玉几人似乎之前便已经商议好一般,语气出奇的一致。
可是他们真的愿意就此放弃那枚天地奇果吗?自然不可能。
只要徐清不愿在此终老,那么他最终便一定会选择离去。因此只要月秋然等人退去,徐清一定也会紧随他们的脚步离去,毕竟,谁也不愿意轻易放弃性命。
因此,他们只需从龙炎山中出去之后,立即封锁龙炎山脉,那么徐清便是插翅也难逃,到那时,龙形奇果还不是手到擒来?
而且他们根本不必担心寒青峰等人一直留在此地守候,因为他们早已事先想好了对策,寒青峰等人不管愿不愿意都必须离去,否则只能灭亡。
………【第一百九十六章 局势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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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青峰心中暗骂几人虚伪,但随即便已明白蓝天玉等人的大致用意。
“哼,待你们离去后,我们便假意离去,然后在途中为上官长宏设下必死之局。”寒青峰眼眸的深处寒光闪烁,但脸上却是笑意盎然,一片和气。
“不错,蓝兄说得有道理,寒某实在是惭愧之至,既然此宝确实与上官兄有缘,那我等自然不会再去争夺。”寒青峰一脸惭愧地说道,心中似有无限悔恨。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孺子可教!”蓝天玉先是愕然,随即便笑着说道,那神情宛如长辈指点晚辈。
寒青峰脸色微微有些僵硬,偏向一方,不知在想些什么歹毒诡计。
小池中,徐清盘膝坐在那小片的土地上,静心参悟五灵诀的辅修功法。
他原本修炼的便是五灵诀,因此对于五灵诀的辅修功法可谓一点便通,仅仅数个时辰的时间,他便已然领悟到功法中隐藏的精髓。
这部辅修功法没有明确的境界之分,甚至就连严格意义上的功法都算不上,反而有些类似于某些强大攻击秘术的法诀。而且无论哪个境界,皆可用此秘法来加深修为。
但此秘法最神异之处却在于金丹期,在徐清看来,此法堪称举世无双。但凡修行之人,无论是修仙者,亦或是修魔者,在踏入金丹期时,皆须将全身精气神凝练成一枚金丹,而且是仅有的一枚金丹。
但使用此秘法,却可在踏入金丹期时,凝成五枚金丹,而且五枚金丹刚好分属五行,各司其职。其他人只有一枚金丹,而你却有五枚金丹,如果这样都不能傲视同阶,那么只能说明你实在是无能。
基础雄浑,修为深厚,可以让你在与他人激战之时,调动的真元更加磅礴,而且真元绵绵不绝,可以让你比对手坚持的时间更加长久,由此可见根基与积累的重要性。
五灵诀一向以根基稳固,积蓄深厚见长,孔氏一族也、亦是引以为傲。但他们却并不满足于现状,为使修为能够在同阶中傲视天下,他们依旧竭尽全力加固基础,增加底蕴与积蓄。
可是他们却发现,金丹所能容纳的能量有着一定的极限,若是基础实在过于雄浑,即金丹所能容纳的能量达到极限后,那么在进阶以前,哪怕服用天材地宝,也无法再增加任何一点积累。
本来这也无什大碍,毕竟这说明你已在金丹期达到了人所能达到的极限,但云皇吞噬的那名孔氏族长却独辟蹊径,创造出五丹秘法这等足以旷古烁今的法诀。
当然五丹并非五婴,在碎丹成婴之时,依旧只有一尊元婴立于紫府。若真能形成五尊元婴,那么此秘术恐怕即使是仙界古经也可媲美,堪称神奇造化。
徐清也不管外界纷扰,静静地参悟此秘术的玄奥,然后用来凝练法力,重铸根基。
他运转着秘术,体内的真元则在秘术的牵引之下,不断地在经脉之间流转。人体藏有无尽奥妙,经脉更是不可胜数,甚至许多经脉都不为人所知。而秘术牵引真元所流经的经脉,却并非五灵诀周天运转的经脉,甚至并非一些寻常为人所熟悉的经脉。
真元在这些经脉间流转,时而晦涩如入泥沼,时而奔腾如滔滔江河,真元流转的速度简直变化万端,让徐清心神为之疲惫。但真元在这些经脉间流转后,宛如经历了一番洗礼,变得更加凝练与纯粹。
整整两日的时间,徐清一直在运转着秘术,不断地凝练体内真元。不管化龙池边寒青峰如何诱惑,他都是不为所动,静静地修炼。此刻距离他步入筑基后期时间不长,正是重铸根基的最佳时机,因此,虽有办法离开,徐清依旧选择暂时留下,没有什么地方比此处更加安全。
两日的时间自然不可能让徐清有大的进步,可是徐清依旧为自己所取得的成绩而兴奋,虽然修为没有丝毫提升,但他体内的真元却凝练了许多,根基也明显厚实了少许。他相信,只要他能继续坚持修炼此秘术,最终他的根基绝对会雄浑无比,足以让他傲视建州的所谓的杰出弟子。
当徐清准备继续沉浸在修炼中时,却发现原本离去的那些弟子陆续回到了谷中,只是他们回来时却颇为狼狈,似乎发生了惨烈的大战。
最先回来的是迷神宗弟子,他们衣衫已经有几分残破,而且皆脸色微微发白,尤其是那些女弟子,更是行走间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肤,将在场不少人火热的目光吸引,再难以移开。
这片天地似与世隔绝,在这里根本无法使用传音符,即使相隔仅仅只有十丈距离,因此在外出探查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谷中之人完全是一无所知。
“怎么回事?怎么少了一人?”蓝天玉眉头深深皱起,急忙问道。
“我们在西南方向意外发现庞大宫殿群,师兄欲进入其中,却不幸落入禁制阵法中,以致身陨。”一名年轻弟子面色黯然地回答道,但眼中依旧残留着震惊之色。
“什么?庞大的宫殿群?”寒青峰惊呼道,面色激动异常。他就欲带着其余黑衣修士奔赴西南方向,但却也不愿意就此放弃徐清手中的奇果与重宝,一时之间陷入两难。在犹豫的同时,寒青峰同时亦有些担心,所谓的宫殿不过是骗其离开的诱饵。
可是很奇怪的是,月秋然和蓝天玉等人听闻此惊人消息,脸上虽带着几分兴奋,但眼眸深处并无急迫之意,似早已料到一般。
“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人数上,我们三宗占尽了优势,为何会出现伤亡?”蓝天玉沉着脸,暗中传音问道。
那名年轻男子亦悄悄传音解释:“按照师兄吩咐,我们三宗联手,那些黑衣修士根本无力抵挡,被我们逐一击破。在将黑衣修士全部灭杀之后,我们三宗弟子便分头行动,仔细探查这片奇异的天地。
后来我们便在西南方向发现了庞大的宫殿群,师兄欲进入其中一探究竟,但宫殿外却有阵法守护。在最外围是困阵,师兄对阵法颇为精通,虽然行动缓慢,但最终却也成功地穿过了那困阵。
可是在困阵后,却隐藏着强大的杀阵,我们在外面只听得一声惨叫便再也没有了师兄的消息。我们欲进入阵法中救援师兄,可是最被困在困阵中难以进入杀阵中查探情况,最后机缘巧合才从困阵中脱身,这才立即前来向师兄禀报情况。”
“什么?真的有宫殿群?糊涂,你怎么可以将这则消息当着众人说出?”蓝天玉气急,对于那名弟子的不知变通异常恼怒,同时心中亦是暗自悔恨,若是早知道的话,他根本不会当众询问。
“云天宗和无极宗有弟子发现那宫殿群吗?”看着满脸惶恐的师弟,蓝天玉皱眉问道,甚至连师弟的生死都不再关注。
“在我们被困入困阵中时,云天宗和无极宗的弟子也相继赶到,只是他们并没有贸然进入其中,似在思考破阵之法。”那名弟子据实以报,将宫殿群那里的情况完完全全地说清楚。
“那么依你之见,云天宗和无极宗弟子能否破除阵法,进入宫殿中?”蓝天玉思忖片刻,随即问道。
“依师弟之见,那宫殿群外的阵法根本不是我等筑基修士可以突破的。”那名弟子一脸肯定地保证道,对于宫殿外的阵法,他给予了最高的评价。
“那些散修呢?”蓝天玉眼中寒光微微闪烁,低沉地问道。
“无一逃出。”那名弟子回道,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瞬间隐去。
“那便好,你们先好好调息。”蓝天玉吩咐道,随即便闭上双目,安静地盘膝坐于一旁。
四个时辰后,云天宗和无极宗弟子一同归来,但是与迷神宗弟子相比,他们却显得从容许多,丝毫看不出有何狼狈之处。
至此,蓝天玉才总算完全放下心来,虽然师弟信誓旦旦地保证无人能破阵进入宫殿中,但云天宗和无极宗弟子究竟能不能进入其中,蓝天玉却一直心中没底。
“为何我的那些师弟没有回来?”寒青峰皱眉问道,心中渐渐生出不好的预感。
“哦,寒兄是说你的那些师弟啊,他们已经全部殒命了,哎,实在是可惜啊,天妒英才啊。”蓝天玉一脸沉痛地说道,似乎为那些黑衣修士的遭遇而无限感慨。
“胡说,他们怎么可能全都死去?”寒青峰目中满是熊熊怒火,似择人而噬的猛虎。
“寒兄还请节哀,贵派的弟子皆已陨落在宫殿前的杀阵中。”蓝天玉低沉道,似乎因为寒青峰的不信任而微微有些生气。
“哈哈,我明白了,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宫殿,那只不过是你们杜撰出来的。一定是你们三宗联手将我的师弟们灭杀,然后将所有的罪责推在宫殿之上。”寒青峰怒气而笑,直接与蓝天玉撕破脸皮。
冷无绝踏前一步,与寒青峰并肩而立,气机仅仅地锁定在蓝天玉身上。
“话既然都说道这份上了,那再遮遮掩掩实在是无趣,你们在外界肆意屠杀我十大宗门弟子,难道还不能让我们讨回血债?”月秋然冷然说道,他和程青卫一同上前,与蓝天玉并肩而立。
谷中的气氛陡然凝滞,余下的黑衣修士神情紧张,警惕地看向三大宗门的弟子。
大战一触即发。
原本黑衣修士一方在四大势力中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但若同时面对三大宗门,他们却一定处于弱势一方,但仅仅是略逊一筹。可是在之前的争夺中,黑衣修士一方伤亡极重,尤其是冲向池心争夺龙髓果时,五名筑基后期修士直接爆碎成血雾,他们的实力大幅度滑落。
而三大宗门在这一过程中,几乎毫无损失,在不知不觉间,三大宗门在面对黑衣修士时,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他们更是利用此次查探的机会,联手将对方低阶弟子全部灭杀,令这种差距更加扩大。
因此此时,即使与黑衣修士一方撕破脸皮,三大宗门也毫不担心。当然他们也不愿意轻易出手,毕竟黑衣修士一方虽然损失惨重,但其实力依旧不容小觑。若是临死反扑,可能会令三大宗门损失惨重,因为剩下的皆是实力强绝者,不可能如那些低阶弟子一般轻易灭杀。
………【第一百九十七章 危机渐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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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们还想留下我们不成?虽然你们在人数上占优势,但我们若一心想逃,你们也未必能够挡得住!”寒青峰冷着脸,眼中寒光闪烁,周身凌厉的气势强盛不衰。
“不要过于高估你们的实力,我们自然有把握将你们全都留下,只不过那样我们也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而已。”月秋然如同利剑出鞘,气势迫人,周身凝聚无尽的战意,只是似心有顾忌,战意引而不发。
寒青峰人老成精,自然看得出月秋然心有顾忌,便沉声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蓝天玉脸上笑意盎然,他语态轻松地说道:“我们也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请诸位离开此处,速速退出龙炎山即可。”
“你们想将我们赶走,然后独占宝物?呵呵,可惜啊,似乎上官兄并不会轻易地让你们阴谋得逞。你们以为上官兄会傻到不知龙炎山外,有诸宗长老在守株待兔?”寒青峰扬声笑道,似有意说与徐清知晓。
“寒兄谬矣,我十大宗门又岂会做那鸡鸣狗盗之辈,我们在这里不过是为了阻止天地奇珍落入邪魔歪道手中罢了。”蓝天玉叹息道,似乎在为寒青峰的不理解而暗自伤怀。
寒青峰冷笑不语,带着一众黑衣修士离去。
“我们怎么做?一直在此等候吗?我建议我们可以故意退去,然后在中途拦截他。”程青卫暗中向月秋然和蓝天玉传音,眉间隐有郁结。
“此子谨慎异常,我们可在途中寻找合适地点埋伏他,但若无绝对把握,最好不要如此。反正不管如何,他都必须从龙炎山中走出,只要出了龙炎山,他将插翅难逃。”蓝天玉皱眉道,并不是很赞同程青卫的建议。
“依我之见,龙炎山中即使岩浆上涌时,亦有不少通道中不会有岩浆进入,因此可能短时间内他根本不会从龙炎山中出去。只有确定我等已经退去,他可能才会安心离开。”月秋然井井有条地分析,虽未明言,却也间接地否决了程青卫的建议。
“就算有些通道中不会涌入岩浆,但他在岩浆上涌之前却也必须尽量靠近龙炎山的出口,否则很容易被困死在山底。而且筑基期根本无法彻底辟谷,因此即使龙炎山外可能有危险,但他却也必须冒险尝试逃走。”蓝天玉断言道,不管愿意与否,徐清都必须冒险从龙炎山中冲出。
“那我们还要继续在这里等下去吗?”程青卫问道,看向池心的徐清,目中有些许不甘。
“自然不需要,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那浩大的宫殿,就算无法进去,但至少需要将具体情况上报宗门。”月秋然淡然道,即使面对那神秘的宫殿,他亦没有丝毫贪婪。
程青卫缓缓行至柳无痕身前,平静地说道:“由你去劝说,应该有很大把握可以得到那枚奇果?我不管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此事是为宗门,你既为云天宗弟子,自当为云天宗考虑。”
柳无痕皱眉沉思片刻后,随即同意了程青卫的要求。他走近化龙池边,看着池心的徐清,朗声道:“上官兄,你我也算有缘,可否听我一劝?”
“柳兄,你我也算患难之交,有话但说无妨。”徐清心中若有所思,笑着回道。
“宝物虽然难得,但以上官兄的实力实在不足以保护宝物安全,何必为了身外之物而枉送性命?而且以上官兄之才,我相信,就算无此奇珍,日后定可纵横于琼玉。上官兄若是相信在下,在下以性命担保,绝对可保你性命无忧!”柳无痕言辞恳切地劝道,可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微微停顿片刻,随后叹息道:“我毕竟是云天宗弟子,有些话却是不得不说,希望上官兄不要介意,但这些话未必不是我的肺腑之言。”
“柳兄你不必多说,我理解你的苦衷,但修仙之途,本就充满危险与机遇,修仙为何?不过长生不死,不过逍遥自在,难道只因畏惧危险,便将唾手可得的宝物放弃吗?既不得逍遥,那又为何仙?”徐清脸上带着微笑,语气出奇的平静。
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振聋发聩,令在场众人心中警醒。如今的修仙界,为求苟活或是求得庇护,而放弃尊严,卑躬屈膝者简直不可胜数,他们与人为奴为婢,早已丧失了修仙者所该有的气度。他们在面度世俗之人时高高在上,却在实力强绝的修士面前奴颜卑骨,简直比之世俗之人亦多有不如。
“可是若生命逝去,那一切不都是虚妄?”柳无痕继续劝道,语气之中似乎夹杂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可是那枚奇果却可令我以后的修行之路变成一条通途大道,于我大有裨益,无论如何我也要争取一番,否则日后定会心中悔恨。”徐清不以为意,依然坚持不愿让出龙形奇果。
“你怎么这般糊涂,那等神物岂是你所能占有的?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劝你还不是为了你能活命?若性命都不能保全,就算它可让你日后纵横宇内,但那又有何用?”柳无痕依然不愿死心,苦口婆心地劝道。
“柳兄无须多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不知我。自今日之后,我上官长宏与你柳无痕恩断情绝,我之生死与你再无瓜葛。”徐清闭上双眼,淡漠地说道。
“你…”柳无痕脸色涨得通红,似乎想要争辩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无奈地叹息一声,随即便面向程青卫道:“程师兄,我已经尽力了。”
程青卫微微皱眉,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周念瑾担心柳无痕心有郁结,便立即安慰道:“无痕,你不要在意,他这般不识好歹,就算日后因此而招致杀生之祸,也与你无关。”
杀生之祸?这家伙可从来都不是吃亏和认死理的主,若无绝对把握,他又怎么会这么硬气?偏偏还说得这般大义凛然,忒无耻了,这不是拐弯抹角地骂我贪生怕死?柳无痕心中郁闷,在心里简直把徐清骂的狗血淋头。
“放心,瑾师妹,我无妨,但愿他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柳无痕轻轻叹息,语气若风中的柳絮捉摸不定。
“无痕,他这般待你,你还为他祈祷?”周念瑾看着池心的徐清,眼中尽是不满,显然她在为柳无痕而感到委屈。
若是徐清知晓的话,恐怕才真的感觉委屈呢,他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不让柳无痕在云天宗难做?
林若曦看着徐清和柳无痕俩人的互问互答,嘴角不由微微翘起,脸上的愁意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火海中,七名黑衣男子不断地向着火海外冲去,同时将靠近过来的火灵无情斩杀,似在发泄心中的无尽愤懑与怒火。
“寒师兄,我们就这样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