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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命阴魂,让人不寒而栗。
“疾”国师轻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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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每天只有一更了!抱歉!!!
………【第四十章 突变】………
在国师向自己的胸口拍出一掌之后,徐清便已经知晓国师的用意。
心血是修行之人血液的根本,内蕴修行之人的本命元气,一般之人只有三口心血,即使失去一口心血,也会元气大伤,得修养很长一段时间,若三口心血皆尽失去,那么即使修为高绝也定然油尽灯枯,几近回天乏术。
但也正因心血内蕴修行之人本命元气,若以心血喂养法宝,法宝威力将倍增,是以很多修行之人在逼于无奈之时,仍然忍痛使用心血增加法宝威力,元气大伤固然不妥,但总比命丢了要好。
血炼之宝虽然不是法宝,但却几乎与法宝无异,甚至因其特性,比法宝要更加嗜血,吸收了国师的心血,其威力可想而知,威力定然倍增。
徐清担心来不及躲进玉塔之中,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玉符,正是先祖留下的防御玉符,抓在手心随时准备捏碎。虽然心中十分不舍,毕竟玉符的珍贵可想而知,但现在情况危急,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随着国师的轻喝,血色飞剑似嗜血毒蛇一般向徐清吞噬而来,在血色飞剑之后便是一片血色,如血海倒卷,骇浪滔天,直欲将徐清淹没在其中。
吸收一口心血之后,血色飞剑明显威势倍增,其速亦是倍增,快逾闪电,如穿越空间而来,徐清根本没有时间躲闪,他只能选择硬抗。
但观其威势,徐清实在不敢肯定铜镜能够抵挡这一击,即使能够抵挡,但其反震之力也不是徐清能够承受得起的。
正在徐清准备捏碎玉符之时,徐清隐约感觉到一阵微风拂过,身体说不出的舒适,但也因此微微出神了片刻,待其反应过来时,血色飞剑已然携无边威势击在了光幕之上,徐清后悔不迭,在大战关键时机竟然犯下如此错误,实在不该。
只是此刻后悔已然无用,徐清只能盼望令师叔赞不绝口的铜镜不要就此毁掉,让血色飞剑直接击中他的身体,否则后果不用想也知道,毫无悬念。
徐清想要急速后退,想借此稍稍缓和一下冲击的威势,然后捏碎玉符,但是徐清很快便察觉到了不对,他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血色飞剑的冲击,威势无匹,一往无前的血剑似清风拂面,血海倒卷,骇浪滔天也已然风平浪静。
难道国师只是在虚张声势?可是他明明喷出了一口心血,怎么可能是虚张声势?徐清不由暗道,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变化实在太突然了,甚至有些诡异。
国师原本正狞笑着看着徐清,他想亲眼看着徐清被撕碎,在他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艳红,那正是兴奋到极致所致。
只是下一刻狰狞的笑容很快便凝固了,瞳孔中满是难以置信,他倾尽全力的一击,竟然被徐清轻轻松松地抵挡住了,似是尚未尽力,还有余力一般。
“不可能!给我杀!杀!杀!”
国师疯狂大喊,双眼之中尽是血丝,面容狰狞,状若疯狂,指挥着血色飞剑攻击徐清,毫无章法可言。
每一次血色飞剑都威势滔天,似将天空都染上血色一般,赤光淹没了半边天,只是结局似早已注定,铜镜绽放的光幕总是轻而易举地将血色飞剑抵挡住,轻描淡写,铜镜不动如山,任血色飞剑威势无匹,也无法让其光幕震颤丝毫。
血色飞剑接连几次地冲击,每一次皆是无功而返,先不论其威力,单看其威势,也能感觉到血剑气势在不断衰弱,显然是那一口心血已然消耗地差不多了。
更可恨地是,徐清居然如局外人一般,负手而立,似乎他并不是在战局之中,一切皆与他无关,何其淡然。
国师已然彻底地疯狂,不杀徐清绝不罢休,右掌毫不犹豫地拍在了胸口之上,一口心血喷出,血色飞剑迅速将心血吞噬地点滴不剩。
一口心血喷出之后,国师面色苍白如纸,即使今日能够将徐清杀死,他定然也会元气大伤,没有十年时间休养,加上无数恢复元气的灵丹妙药之助,绝难恢复到巅峰状态,甚至稍有不慎便会因此一生再无存进。
只是国师并没有就此罢手,右掌又拍在了胸口之上,又是一口心血从其口中喷出,而且这一口心血的量要比前一次大上不少,相当于一口半的心血,血色飞剑再次兴奋地将心血完全吞噬。
最后一口心血似乎将国师身上所有的生机都抽离了,头发尽管依然是黑色,但已然失去了所有的光泽,如果说之前国师如烈日当空,那么现在国师便是日薄西山。他的面容没有老态,但给人的感觉便是一个垂暮的老人,似乎一阵风便能将其吹倒。
显然他已经彻底疯狂,否则他断然不会如此做,即使今日杀了徐清,他也断然没有存活的可能,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徐清见其又喷出两口心血,微微有些动容。
血色飞剑吞噬了两口心血之后,爆发出冲天的赤光,红光遮天蔽日,似修罗血海现世,空中血腥气味弥漫,令人作呕。
血剑在主人身体周围盘旋,不断发出铮铮剑鸣,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末路之殇,为其悲鸣。随后恍若感受到主人的决心一般,如毒蛇吐信,盯着远处的徐清。
随后血色飞剑划出一条优美的线条,向徐清斩去,如死神挥动镰刀,冷漠、无情,但其间又夹杂着嗜血的情绪,这般矛盾,又这般和谐。
血色飞剑吸收了两口心血之后,威力再次暴增,其势不可挡,其速不可见,如血色闪电划破长空,所有的阻拦都将化为粉碎,彻底湮灭。
这一次血色飞剑并未直接刺向光幕,而是横向斩去,似要将徐清腰斩,以泄心头之恨。只是当血色闪电接近徐清之后便如泥牛入海,滔天血浪迅速平静下来,不起丝毫波澜。
血色飞剑周身缠绕着无边血色,只是每接近徐清一分,血色便会被剥去一层,速度也会慢上一分,待血色飞剑真正接近徐清身前光幕之时,其速几不可查,其上的血色也被完全剥去,最后直接落在了徐清地脚下,在地上哀鸣不止。
国师一直在看着,静静地看着,这一次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即使血色飞剑落地哀鸣,他也无动于衷,他的眼神平淡依旧,只是若细细观察,定然会发现其眼神空洞一片,毫无光彩。
………【第四十一章 国师府邸】………
徐清知晓,国师已经近乎心死,即使今日徐清不杀他,他也离死期不远了。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的飞剑便化作流光,轻易地将国师的首级斩下,鲜血洒了一地,头颅也骨碌碌地滚出老远,掉落在地的血剑的铮鸣也随之戛然而止。
国师的眼神已然定格在那死前的一刻,依然那么的空洞,他至死都不知晓,为何徐清修为与他相仿,却能轻松地抵御住血剑地攻击,他想不明白,他至死都不能瞑目。
“啊…我要杀了你!还我哥哥的命来!”
“你个魔鬼,还我儿子命来!”
在一旁观战,等待国师为自己儿子报仇的秦明仁此刻疯狂着欲挤开前方的人群向徐清冲来,似要生啖其肉一般,眼中的仇恨令人心惊。
“给我滚开!你们全部给我滚开!再不滚开等我当上皇帝后定要诛你们九族!”秦明仁已然彻底疯狂,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出,不过显然他与国师早有此心。
龙天行冷哼一声,一声令下,几个护卫便上前将秦明仁按住,丝毫动弹不得。此刻秦明仁披头散发眼中满是疯狂,没有一丝清明,拼命扭动挣扎,只是却徒劳无功,以他的力气又如何能够挣脱。
不去管纷乱的人群,徐清御剑升到一丈多高处,抱拳道:多谢前辈暗中相助,晚辈感激不尽,还请前辈现身一见。
下方百姓皆好奇地看着徐清,目光之中有好奇,但更多的是敬畏。
徐清失望了,他放开灵识,丝毫察觉不到对方的身影,不知其在何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徐清为何能轻易的抵挡住国师血剑的攻击?显然那不是他的功劳,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除非他捏碎玉符,只是他并未那么做。
他察觉到每次血剑攻击之时,总能感觉到一阵微风拂过,起先他还以为是错觉,可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那还是错觉吗?他知道定然有一位强者在暗中相助与他,后来索性负手而立,结果证明他的猜想是正确的。
国师看见的是徐清用铜镜的光幕轻描淡写地挡住了血色飞剑,但只有徐清知晓,他根本未曾动弹一下,只是控制铜镜悬浮于头顶,仅此而已。
在人群中,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看着飞剑之上的徐清,嘿嘿直乐,没有人知晓他到底在乐什么,皆以为是一个疯癫的老人。
“难得我老人家也做一次惩奸除恶的善事,不过那小子也太气人了,大战之中,负手而立,这算什么?嗯…不过,还真别说,这样似乎才能体现高手风范啊!啧啧,又学一招,这小子我喜欢,哈哈…”
那老人先是自言自语,接着又哈哈大笑,其附近的百姓都离得远远的,生怕他再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当今圣上亲临于此,若是惊扰了圣驾,糟老头死了便死了,但若是受到他的牵连那可就遭殃了。
若是徐清在此,定然会认出这老人便是酒楼中的那位老者,只是徐清并不知晓,在暗中相助于他的也正是这个老人,他哪里知道这是一个深藏不漏的强者,虽然这个强者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猥琐的老头。
将国师除去之后,徐清便不再去管其他的事,他相信龙天行能够将这些琐事处理好,他悄悄地离开了祭台,前往国师府邸。
今日能够获胜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边是国师因其身份,未将储物袋带在身边,攻击手段实在单一,无法对徐清形成致命伤害。
国师府邸在外有不少人在守卫,护卫可谓森严,他们还不知晓国师已然死去,仍在坚守自己的职责。
徐清轻松地进入国师的府邸,只是守卫在外的护卫并无一个人发现,府邸并没有人在内守卫,显得有些冷清。因为只要不弄出太大声响,外面人绝难察觉,因此徐清也不用顾忌太多,仔细地搜索整座府邸,希望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府邸内处处都笼罩着诡异的气氛,隐约中透出些许血腥。
最终徐清在国师的卧室中找到了国师的储物袋,粗略地看了一下物品还不少,不过也没有细看,就将储物袋别在腰间。
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将目光锁定在床板之上,刚才使用灵识观察整间卧室,徐清发现在床板之下似乎还有一间密室,故才没有细看储物袋,他想先看看密室内究竟有什么。
徐清在床边仔细摸索,寻找着打开密室的机关。片刻之后摸索到一个铜环轻轻一拉,伴随着“咔咔”之声,床板下一个幽深的密室出现在他的面前。
徐清皱着眉头,因为密室刚出现,便从内涌出一股腥风,卧室中血腥似乎也因此更浓了一些,没有过多的犹豫,徐清纵身一跃进入了密室。
密室十分的昏暗,血腥味更是比卧室中浓郁百倍,让徐清不得不闭住呼吸。地上似乎十分的潮湿,似乎有些积水,徐清蹲下身来,用手指轻轻蘸了点,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却震惊地发现地上的根本不是积水,而是…鲜血。
虽然之前心中就已经有所猜测,但对于这一结果,徐清仍然觉得十分地愤怒,那怒火烧得他心中发堵,难受异常。
徐清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鲜血都来自一个个妙龄女子,想到一个个正欲绽放的生命就这样凋谢,他如何能够不愤怒?他现在有种冲动,回去祭台将国师的尸体千刀万剐,也只有这样方能平息心中的滔天怒火。
徐清虽然也杀过人,但这并代表他漠视生命,他所杀之人皆有害他之意,他们身死也只能怪他们学艺不精,修仙之人在踏上修行之路时,就应该已经有觉悟,终有一日可能会死在他人手中。但这些女子并非什么十恶不赦之人,相反她们可能天真烂漫,却因国师的一己之私而就此凋零。
她们尚未体验生命之美好,却已然凋零,只留下满腔的怨恨,这如何能不令人扼腕叹息?
这间密室呈长方形,徐清深吸了口气将心头的怒火压下,继续向前走。
………【第四十二章 小山村】………
这间密室并不是很大,很快便走到了尽头,徐清看见几条单薄的身影,瑟缩着挤在角落里,便走上前去,想要看个清楚。
“魔鬼,你是魔鬼,你不要过来!走开啊…呜呜,不要过来”这时在最外面的一个女子颤声道,声音带着哭腔,说话时身体颤抖不已,瞳孔更是急剧收缩。
徐清暗自叹息,他知道这些女子定然是国师抓来的,在说话的女子身后,还有两个女子,但她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并不恐惧一般,料想是抓来已经有些时日,见惯了生死,已然彻底地麻木了。
徐清施展法术,在其身前先是凭空出现一点火苗,似乎随时都会熄灭一般,但它却缓慢坚定地燃烧着,渐渐地火苗越来越大,最终熊熊燃烧,如不灭圣火,似永不熄灭。
墙角的三个女子,满身血污,脸色苍白无比,说话女子眼中满是恐惧,而另外两个女子眼中却只有空洞与茫然。
火苗似在三个女子眼中燃烧一般,在其间摇曳不定。火焰不仅在徐清身前燃烧,似乎可以在她们的心间燃烧,点燃心中的希望。
说话的女子眼中的恐惧随着火焰的壮大,渐渐消失,另外两个女子眼中的茫然与空洞也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希冀,一种对生命的极度渴望。
随后徐清将她们带出了密室,当她们得知自己得救时,皆泣不成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给徐清磕头,感谢徐清的救命之恩。
徐清让她们待在卧室中不要乱走,告诉她们不久后就有人放她们离去,随即便准备离开国师的府邸回上官家。
只是三个女子见徐清要离去时,都一脸的恐惧之色,哭着哀求他不要将她们留在这儿。徐清见三个女子脸上的恐惧之色,心中不忍,便决定送她们回家。
但这时他却犯愁了,法器和灵器根本不可以随意放大缩小,他御剑也只能带着一人,这三个女子神经已然绷紧到极限了,若这时留下两个,恐怕她们真的会就此崩溃。
当然徐清可以御剑带着一人,然后左右手各抱着一人,不过他想想还是算了,最后只能无奈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护盾法器。
修仙者一般都是御剑飞行,因为御剑的速度一般来说要快于其他法器,但不代表御器飞行一定要选择飞剑。徐清手中的法器护盾品阶说实话实在不高,但是它却十分的大,即使上面站立四人也没有问题。
等三个女子都站在护盾上,徐清御使法器飞上高空,向着城外飞去。
在这途中,徐清的脸色十分的不自然,御使护盾飞行,恐怕他还是第一个吧,而且令他无法忍受的是那飞行速度简直令人崩溃,早已习惯风驰电掣的他哪里试过这般缓慢地飞行,要是让刘洋和高寒看见,他敢肯定他们一辈子都会拿这件事嘲笑他。
不过郁闷地也只有徐清,他身后原本惊魂不定的三个女子,似乎将所有的恐惧都抛却了,兴奋地一会儿指这一会指那儿,更为夸张地是竟然让徐清飞高一点让她们去摘几朵云儿。
徐清救的三个女子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家住在离京城三四十里的一个小山村,因此他即使速度再慢,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很快徐清便完成了任务。
这个村子不大,大概也只有二三十户人家,三面环山,树木葱郁,村前有一汪水池,使这个村子看起来十分地恬静。
徐清带着三个女子落在村子时,有几个村民看见了,大呼神仙,并且立即向徐清磕头跪拜,让刚落地的徐清哭笑不得。
很快整个村子都被惊动了,都从家中走出来。
“爹,娘!”这时徐清身后的三个女子都带着哭腔冲向人群。
“娃啊,你可让娘担心死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要害怕,已经没事了”
徐清摇了摇头,便准备离去,这时却见有两人快步上前,便又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他们。
“这位公子,你可知道我家小花在哪里?”一个三十多岁脸上布满沧桑的女子颤声问道,在其身后一个面色黝黑中年男子亦满脸期待地看着徐清,尽管竭力保持平静,但略微颤抖的身体似乎在说明他内心的极度紧张。
“我赶到的时候,除了她们三个,其余女子都已经被杀了。”徐清叹气道,他有些不敢去看那夫妇两心碎的眼神。
“我苦命的娃啊!你怎么能就这么丢下娘亲啊…”中年女子凄厉的哭声响彻整个村庄,闻者莫不伤心流泪。
“是谁?到底是谁杀了我的娃?”女子凄厉地问道,中年男子虽然没有说话,但眼中炽烈的仇恨却清晰可见,指甲也因伤心仇恨深深陷入肉中,渗出点点血迹。
“你们节哀,凶手已经被我杀死了,你们女儿的仇也已经报了。”徐清叹气道,凶手虽然死了,可是死去的那些女子再也不可能活过来了。
“闺女啊,都是爹没用啊,没有保护好你…”一直支撑着中年男子的报仇信念在这一刻终于坍塌,瘫坐在地上,伤心地哭泣,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罢了。
原本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就这样破碎了,很难想象他们失去女儿后如何活下去,只是这一切徐清帮不上忙,只能在一旁看着。
最终徐清被请到了一户村民家中,他救的三个女子中有两个便是来自这个家庭,一个不大却十分温馨的家庭。
“我们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公子,本来按照我们这儿的规矩,应当将两个闺女给公子作侍妾,只是我们也知道我们家的闺女高攀不起,也不敢奢望,所以想将此物送给公子聊表谢意。”家中唯一的男子也是两个女子的父亲洪大宝说道,并将一物什恭敬地递给徐清。
“救她们也只是举手之劳,这礼物我不能收。”徐清摇头拒绝道,钟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