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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察哈尔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赢浮两人耳中道:“属下有一事不明,还请尊者赐教!”
那尊者想必就是虎腿尊者,并且还是柯察哈尔的上司了。赢浮天和浮玄暗暗庆幸自己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否则可能已经被居然能躲过他们两人感应的虎腿尊者发现了。
虎迫之中随便一个尊者便有如此实力,由此推知那至尊之位的虎天尊该是何等高手呢?
那虎腿尊者发出古怪的声音道:“哦,虎肌卫主有何事不明,可以直接说出来,这里不是总坛,不必有太多顾忌!”
如果不是这个虎迫组织太过蹊跷和强悍,赢浮天和浮玄真的会以为那只是一场闹剧,因为这虎迫组织中的各种名号真的是太让人忍俊不禁了。
什么虎骨虎牙虎尾大天王啦,还有什么虎腿四尊者啦,现在更逗,来了个虎肌卫主,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呀!不过随即他们两人又想到,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一种难登大雅之堂的名号才总是会让人有所忽略,从而保持神秘之感。
如那样一种名号,若不是虎迫组织中人亲口说出有着怎样一种等级关系,外人就是想破脑袋也无法弄明白,这跟其它势力中的什么帮主坛主舵主不一样,像这种职位让人一听就知道是个怎么样的关系,虽然可以登堂入室,却也没有了神秘之感。
柯察哈尔这个虎肌卫主道:“属下不明白,尊者为何不愿意面见段韶,此人真的是一个人才,如果将他拉入了进来,将来对虎迫是有利无害的!”
那虎腿尊者那古怪的声音又响起道:“虎肌卫主,你太天真了,段韶此人是绝对不能拉入进来的,而且他自己也不可能甘心进来,你可知道是为何?”
柯察哈尔恭敬道:“请尊者赐告!”
虎腿尊者道:“这就要从段韶为什么要装死开始讲了。他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就是要找一个人来取代高讳,从而光复北齐,你说这种人会甘心为虎迫效命么?”
柯察哈尔不解道:“他要找什么人取代高讳?若真要找在北齐皇室之中或许只有高长恭是个人才,再有就是斛光斗和他自己也可以取代北齐,何苦还要装死来寻找别人?”这话确实言之成理,连赢浮天和浮玄也觉得段韶是在舍近求远了。
浮玄传音道:“赢兄,这个虎腿尊者居然是在用腹语说话,这也太奇怪了,难道这家伙是个哑巴?”
赢浮天恍然道:“难道听这虎腿尊者说话这么奇怪,原来是在用腹语来说话,至于是不是哑巴就谁也不知道了,说不定虎迫的高层都喜欢用腹语也不一定!”
浮玄失笑道:“想不到赢兄说话真是越来越风趣了,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
这时虎腿尊者的声音传了下来道:“段韶和斛光斗皆是北齐的开国功臣,一向忠于北齐,只有辅佐之心而无篡位之念,而高长恭虽然是皇室正统,但在皇室之中一向流传着他不少扑朔迷离的身世,据说他生母连官妓都不如。若高长恭登基恐怕会有很多人不服,另外就是他自己也没有当皇帝之心。你说段韶要不要另找取代之人!”
柯察哈尔更好奇了道:“可是段韶他到底要找什么人呢?”
虎腿尊者道:“这个就是不得而知了。虎天尊曾经推测他大概是要找一个当年高欢遗落的儿子,如果他能活到现在,大概已经有三十年岁了,但这样一个儿子只是一种传说罢了。”
这话不但让柯察哈尔讶异的目瞪口呆,也让赢浮天和浮玄吃惊非常,想不到段韶装死的背后还有如此一段情由。那如此看来,他在墓中置上空棺,该不是大意,而是特意安排,好让如斛光斗和高长恭这样的忠于北齐的百官能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再联络他们举事时就不会太唐突了。
柯察哈尔叹道:“不过看段韶的行动,那个高欢遗失的儿子该不会只是传说,很有可能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否则段韶也不必搞这么多事情出来了。”他说完话后,也没听见虎腿尊者说话了,船上一时间就安静了下来。
赢浮天和浮玄以为他们该会立时开船离开,可是等到了天色鱼肚白时,他们居然还呆在原地,这就让两人疑云又大起了。
………【第一三章 谈笑之间'上'】………
赢浮天传音道:“浮兄,解开疑惑的最好办法就是上船去看个明白,我实在很想见识一下那个虎腿尊者!”
浮玄道:“虽然这样有点鲁莽,不过相比起总在冰凉的汉水之中浸泡来,还一个不错的选择的!”
说完后两人相视一眼,长笑一声就跃离水面,斜蹿而起,瞬间便落身于甲板之上,而他们两人的衣服也就在这片刻之间运功蒸干了。
他们两人那突然而起的笑声在这寂静的清晨分外显的刺耳,立时惊动了守在船上的护卫,反应相当迅速的就将赢浮天和浮玄给包围了起来。
其中一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擅闯上来意欲何为!”
赢浮天淡淡道:“我自然是要见你们的主子,快去通报!”
浮玄还加了一句道:“顺便叫你们主子准备点饭菜,我们饿了!”
这些个在江湖上混惯了的护卫们,哪里还不知道是真的遇上专门来找茬的家伙。那名刚开口的护卫再大喝一声“上”,十余名劲装汉子提刀就上,看那握刀的气势和出刀的手法,放在江湖上虽难入一流高手之林,但也是难得的好手,而且这些人在攻击之时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排兵布阵,无疑这些人定是柯察哈尔当年的亲卫队了!
赢浮天和浮玄并不想与这些人交手,前者闷哼一声,将一身恍如实质般的杀气蜂涌出体外,而后者则轻喝一声,似乎平淡无奇,实际上那些人耳膜都轰然震响而导致头脑晕浪,双方的实力相差根本不足以道理计,那十余大汉被杀气所慑,又被喝声所惊,当场坐倒地上,攻势自然也冰消瓦解。
就在这时,由甲板之上高起两层的舱房之中传来一阵长笑道:“贵客忽临,请恕萧某有失远迎之罪,还望二位莫怪,进来喝杯水酒,或可促膝长谈一翻!”
萧某?这分明就是柯察哈尔的声音,就是不知道他在没死之前是不是也是这种声音,想来该不可能,否则熟悉的人还不一听就穿帮。
赢浮天闷哼道:“原来是萧兄的船,可是萧兄这么有礼好客,却不想萧兄手下人如此不懂事,在下小有冒犯,也请萧兄莫怪啊!”
浮玄也哈哈一笑道:“萧兄在哪呢,是否该找个会走路的人来领一下路哩!”
柯察哈尔笑道:“哈哈,抱歉,是萧某失礼了!来人,速请贵客上来,命人准备酒菜!”
果然片刻间就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高瘦中年男人,他先是向还坐在地上的人喝了声“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滚”后,才打着笑脸向赢浮天和浮玄道:“二位客人,请随我来!”
两人来到甲板上的第二层楼上,又转了个弯走进了一侧的雅致之极的舱房,四壁之上挂着几幅墨宝,四角摆上了几盆花草,最后他们两人的目光落在一个体形臃肿满脸富态的大胖子身上。
此人眉目含笑,小眼睛里透着精明,一副事有所成的商人气概,若非赢浮天和浮玄两人听到了他与段韶间的那段对话,否则就算他亲口告诉你是在沙场上纵横一时的名将,你也只会以为他是在扯蛋!
浮玄向赢浮天传音道:“这老家伙,伪装的好高明,你说咱们要不要开门见山,直接拆穿他!”赢浮天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
柯察哈尔热情的招呼他们两人入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呢!
赢浮天淡笑道:“萧兄如此好客,真是让人不敢相信!想必萧兄在这汉水一带必然非常吃的开吧!”
柯察哈尔笑道:“承蒙兄弟夸奖,不知在下可否请教两位之大名呢!”
浮玄哑然失笑道:“哎,这真是我们失礼了!看见萧兄就像看见自家人一样,一时间就忘记了作自我介绍了!萧兄,在下姓王,这位是我的表兄,姓赢!”
柯察哈尔一听浮玄把话说完,就多看了他们两人几眼,突然叹气道:“王兄诚欺萧某也!”
浮玄不解道:“我怎么就诚欺萧兄也?”
柯察哈尔叹道:“有如二位兄台如此气度武功者,天下罕有,今日萧某能偶遇,确是三生之幸。如果萧某没猜错的话,二位该是当下名震天下的‘天王手’浮玄兄和‘佛手魔罗’的赢浮天兄,可对?”
浮玄一呆道:“萧兄好眼力,在下确是浮玄,他也确是叫赢浮天,只是我们那虚名还真不好意思讲!咳,只是赢兄的名号一向是与邪魔挂钩,怎么一下子变成了‘佛手魔罗’这样一个别致的名号了?”
赢浮天也觉得奇怪,他自己为何没听说过自己有了那样一个名号呢?
柯察哈尔笑道:“这就是二位有所不知了,不过也情有可原。只因‘佛手魔罗’之名多流传与一般百姓之口,而萧某时常因生意而要混迹与这些人之间,因此才有所知晓。江湖人多是好勇斗狠之辈,自然无法接受那个名号,二位无法得知也是没咋稀奇!”
柯察哈尔他也不是在胡说八道,其实“佛手魔罗”的名号也确实在百姓之间广为流传,特别是赢浮天血屠过的那千里之路,不但为当地百姓除去了多年的贼患,还将数以百计的佛庙道观摧毁,让许多被其霸占了的土地良田又重新回到当地百姓手中,感激之余在为赢浮天正名。
不过“佛手魔罗”之名传开之事也只是这一两天间的事,他们的情报网虽然厉害,但必竟注意的多半是江湖与朝庭间的情形,民间之事自然就有所忽略,再说徐纹松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名号而专门给他们两人发来飞鸽传说吧,因此两人不知道这事也可以理解!
柯察哈尔见浮玄承认了,又微笑道:“那王兄该是姓浮,为何欺萧某是姓王呢?”
浮玄真是哭笑不得了,道:“萧兄真有趣,居然在这里等着在下呢!事实上我真没骗萧兄,我确实是姓王,叫浮玄!倒是萧兄,是不是真姓萧,我王某可就无从得知了,虽然萧兄名头可能也非常响亮,只因我们两人非是商场中人,也无人分辨啰!”
柯察哈尔一听这话,与浮玄相视一眼后,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边笑边道:“王兄真会说笑!萧某大号萧无起,王兄和赢兄若不信,大可以在汉水一带的商人口中寻问一翻,保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实不相瞒,萧某还是丰州商联会之会主,生意之上也时常与江湖帮派之间也有关系,所以萧某也是相当有名的!哈哈!”
这家伙已经完全将自己的名将身分投入到了一个商贾身分之中,所以伪装的才能如此出神入化。
赢浮天就在柯察哈尔笑声刚落就石破天惊地淡淡问道:“不知萧兄可听说过原南室韦的一代名将柯察哈尔步恒么?”
柯察哈尔明显小眼睛一睁,呆了呆后又疑惑道:“当然听说过了,此人实乃沙场宿将,名头之响丝毫不再段韶和斛光斗这种名将之下,甚至还尤有过之,极受草原民族各部的推崇。只是当时南室韦皇族不争气,拖了后腿,才让柯察哈尔步恒连遭惨败,最后横死沙场,真是可惜也!呃,不知赢兄为何问起此人?”
他可能也觉得太过自我陶醉了,才立时悬崖勒马,抛出最后那句话。
浮玄暗里都快将肚皮笑破了,表面上还是奇道:“萧兄定然跟柯察哈尔步恒非常熟悉,否则为何能对他之事有如如数家珍。听得萧兄娓娓道来,让王某也觉得步恒之死,实在是太过可惜了!”
这时刚好酒菜上得桌来,浮玄立时顺势为柯察哈尔倒了一杯酒,道:“来,为柯察哈尔的可惜干一杯!”
柯察哈尔就在再傻也会心中起疑了,但脸上却不能表露出来,哈哈笑道:“王兄好说了,来,干!”
就在柯察哈尔仰头喝酒的刹那间,他听到了虎腿尊者的特有的腹语传音道:“他们是从汉水之中突然蹿起上船的,很有可能已经偷听了你与段韶,还有我们之间的谈话,所以你身分估计已经暴露。你小心应付,我会找个机会上来亲自与他们交流一翻的!”
浮玄也趁机向赢浮天传音道:“赢兄,你这一招一出,怕是那虎腿尊者就快要坐不住了!真有趣!”
他们两人是觉得有趣,可是人家柯察哈尔却一点也不觉得有趣,从虎腿尊者话中可以听出,连他也没有发现赢浮两人之前在水中偷听,也就是说赢浮两人的武功之高完全符合江湖所传言的,没有半点虚假,这种人可不好应付。
赢浮天突然道:“萧兄,实不相瞒,我们前不久从汉水之中路过你这里的时候听到了些不该听的东西!我们是心想既然遇到了,那就不可错过,所以才上船来想见萧兄一面,再顺便请教一些事情!”柯
察哈尔苦笑道:“二位果然是名不虚传,步恒佩服之极!”
他话音一落,就响起了一个古怪的声音道:“哈哈,不错,如果两位能加入组织,那确是让组织增色不少!只是本尊确信二位必不愿屈尊的了!”
………【第一四章 谈笑之间'下'】………
话音刚落,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长的丑到了极至的男人!
此人矮胖之极,脸目鼻嘴都似乎被挤到一块去了,脑袋上头发发白且稀疏,一身土气的袍服裹身,整个看起来就像一个肉球,连大概的年纪也让人无从分辨!
传说中的虎腿尊者居然是如此形象,真是太让人感到意外了,赢浮天和浮玄也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柯察哈尔忙起身将虎腿尊者迎入上位,然后再重新坐下。
赢浮天拿起酒壶亲自为虎腿尊者来倒酒,只是他将酒壶的嘴倾斜后却不见有酒流出,他脸色一怔道:“原来已经没有酒了!”没酒吗?当然不可能!
虎腿尊者古怪的声音从腹部传了出来道:“让我来试试!”
说着就拿起桌上的酒杯凑到了赢浮天手持的酒壶嘴边,他们两人的动作就这么定格着。只要是习武之人,大概都能想到这两个高手之间是在比拼内力了,只是这种形势的比拼与直接身体的接触来说要难的多,却又不会没完没了,在安全上有所保障。
柯察哈尔和浮玄都将目光注视着这场别开僧面的比拼。片刻后,一股酒柱从酒壶之中蹿了出来,但很快就回缩了进去,让看的人都感到有些紧张了起来,第一轮算是平分秋色吧。
虎腿尊者感叹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想不到赢兄不但武功惊人,而且内功似已经进入先天之境,真是叫人惊叹感佩!”
赢浮天淡然道:“先天之境不敢当,只不过机缘之下得了一身先天真气罢了!”
这时一股酒柱已经在壶嘴间徘徊,虎腿尊者和赢浮天同时闷哼一声,都在竭尽全力操控酒柱。不多时,那壶嘴口的酒柱已经在慢慢的向外延伸,到露出半寸之后,虎腿尊者也无法再让之多出一丁半点。
可以看得出,在内力的精纯雄厚程度上,赢浮天还是要稍逊于虎腿尊者的,必竟酒是在壶中,赢浮天占有一定优势,但还是让虎腿尊者硬是将酒吸出了酒壶之外!
不过赢浮天的总体实力并不亚于虎腿尊者,因此两人再一次成为胶持状态。世人若都像他们这样喝酒,或许会很有趣,但却绝对不好玩!
那段露在壶嘴之外的小酒柱就像被凝固了一般,晶莹剔透,煞是好看。可是在壶中的酒却并不似凝固,而是渐渐在沸腾起来,起始时这种沸腾的声音是微不可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冒泡沸腾的声音已经是清晰可闻。
盏茶时间后,“噗哧”两声,赢浮天的酒壶和虎腿尊者的酒杯同时碎裂,酒全洒了。在场的四人同时仰天长笑了起来,就像真的遇上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般,或许高手就是这样随时都可能发疯的人吧!
随后自然有人重新端上好酒,这回是柯察哈尔亲自为虎腿尊者倒上了酒,他可不想再让浮玄也来上那么一手,倒不是他怕虎腿尊者会输,而是觉得没有什么好处的事情还是少干为好。他们四人相互干了一杯后,又斗起了心机来。
浮玄笑道:“老实说,尊者的实力倒是强绝一时,只是这长相真的是太让人意外了,不知其它几个尊者是否都一个尊容呢?要是这样的话,你就是请我去见他们,我看也还是免了!”
虎腿尊者对于浮玄的挖苦也只是淡然笑之不置可否地道:“既然二位对虎迫组织这么感兴趣,那在下若不带二位去驻地看上一看,似乎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赢浮天淡淡地道:“那不知道到时候虎迫组织中的高层会如何来招待我们呢?”
柯察哈尔笑道:“那就要看赢兄和王兄要如何才能满意了,你们二位的态度直接影响到了我们之间的招待事宜的。呵呵。”
浮玄乐道:“那我们两人真是感到太荣幸了。为了能到时候不失了礼数,我可否请教一下你们组织中除了什么虎骨虎牙虎尾大天王和四只虎腿尊者外,还有些什么大人物啊!”
浮玄也是看这里除了虎腿尊者一人外,再没有一个真正的高手,无法将他和赢浮天有什么奈何,才大胆的试探起来。不过浮玄和赢浮天也想到了像虎迫这种强悍的组织,想要不声不响的招唤一两个真正的高手过来可说是一点困难都没有。
可是相信虎迫组织还不至于对他们两人来硬的,要知道他们两人虽然听到了一些秘密,但这些所谓的秘密真是对于虎迫而言完全无关痛痒。
这也是赢浮天和浮玄想要上船作进一步打探的原因,否则他们也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又或自大自狂的以为凭两人之力就可以将虎迫一往打尽。
虎腿尊者听到浮玄的问话用那古怪的腹语哈哈笑道:“浮玄知道的已经相当之多矣,其它的具体东西那还是请浮兄和赢兄亲自到虎迫驻地一游,便自可知晓!”
赢浮天淡笑道:“尊者这不是打算将我们二人往虎口里送吧!就是不知你们那位虎牙大天王好不说话,翻起脸来快不快啊!”
柯察哈尔讶道:“赢兄居然连我们的虎口驻地也知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浮玄又接道:“我们不但知道虎口,还知道虎身虎毛虎目虎脑虎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