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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一摆,一条如剑形的银光以箭速飞入言诺的袖子中。他望着半空中漂浮的点点如天上繁星的粉色光点,语气森冷,“明知拦不住我,何必拦我?”
“言诺坏蛋,坏蛋,主人生气,生气。”半空中飘来细弱的声音。
言诺身子一顿,面色顿时苍白,红瞳逐渐变暗,他晃着脑袋往后退了几步,口中喃喃道:“公子。。。。。。公子。。。。。。”
“公子生气了?”他闪着一双黑珍珠般的大眼,眼角衔着泪水,望着眼前点点亮光,抽泣道:“小菌,不要告诉公子好不?”那双含泪的眼珠子里满是哀求的眼神,哪还有刚刚森冷嗜血的模样?
“小菌?”他看那光点没反应,张着苍白的嘴唇道;“你别生我气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言诺说着说着就蹲在地上哇哇大哭了。
半空中那数万点亮光疾速向中间汇聚,中间处已有一小点粉色亮点,渐渐的,渐渐的,越变越大。。。。。。
“原来我就是个发泄对象?”声音细小,不乏自卑之意,紧接着,“哇。。。。。。”的一声半空中飘来尖亮的哭声。。。。。。
在一株百年松树后,一粉色身影闪过,消失在树影之后。
。。。。。。。
施宁玉在床上一躺就是七天,这日身子渐好,感觉有了力气,也便起身在侧室,捣弄着她的医药。
“玉儿,今日看你身子好些,我也就放心了。”刘惜儿凝眸望着脸色微有些红润的施宁玉道,“那几日可真吓坏了表哥们和舅父了。”
施宁玉呵呵笑着说:“我身子好着呢!能有什么事的。我习医的能不知道自己身子的状况,健康着呢!”
“玉儿啊!以后可不要再私自出府了,这要是遇到什么奸诈的坏人,你那轻功不一定能脱身的。”刘惜儿说的很委婉,不过施宁玉明白她的意思。就像上次兰心郡主那事一样,她还不是因为年轻单纯中了郁乐天的圈套啊!
“好了,好了,我会注意的。”施宁玉适时堵住刘惜儿再次欲张开劝戒的嘴。
如
虽然这几日施宁玉身子不舒服,未出过门,但外面发生的一些事她还是知道的,这些事她或多或少从她的几个哥哥处听闻。
最轰动的还是要数与她有很大关联的三士子之死的案件。
这三士子之死,原来都是安乐候府家的女人,因嫡系压迫而引发的一场血案。
据闻事情是这样的,安乐候爷薛贵三夫人柳氏只得一女,名叫薛惠安,自小被薛兰心欺凌。
话说柳氏不受宠多年,但容貌娇媚,与薛府的管家私下交好。有一次她的宝贝女儿薛惠安被薛兰心打的下不了床,这一躺就是一个月。柳氏为了让自己女儿不再受她欺负,便开始与薛府管家高识勾结,开始了一场谋害薛兰心的计划。
她先让薛兰心爱马“千鬃”服下‘乱神散’,致使马匹疯狂。
而那日薛兰心本身心情不好,因马的疯狂刺激她变得更加狂傲狠炙。
柳氏计划里是让薛兰心因马疯狂,让其死于意外,但薛兰心的马技出乎她的意料。
从长街上薛兰心纵马伤人事件,到与施宁玉当街打架,薛兰心抓施宁玉入安乐候府。这些事的演变是柳氏万万没料到的,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
当柳氏发现薛兰心安然无恙,她开始恐慌了。因为冷静下来的薛兰心,定会想到有人在马身上动手脚,最终会找出幕后的她。
薛兰心的狠毒她又不是不知道,柳氏因此恐慌害怕,她知道被发现后横竖逃不过死。于是展开她的第二个计划。她先买通几名百姓去京兆府前喊冤,把京兆尹的视线引到施宁玉失踪事件上来,这时的施宁玉已被她藏起来了。
至于京兆尹范修筠带人到安乐候府,找不到施宁玉主仆三人,那是因为事先她已雇了高手在施宁玉逃跑之际擒住她,把她们三人关在地下密室。当施宁玉三人醒来时已经是第三日。第三日施宁玉三人的确是被关在原来的地方。
因前面范修筠已入府翻找,未找到人。所以后来几日也便没想到或有理由再次入府寻找,谁会想到人会在自己已经搜查过的地方呢!
柳氏派人杀了士子三人嫁祸薛兰心,做成是薛兰心因不满士子的言语,而生出怨恨,暗杀士子的表象。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薛兰心因怨恨杀人,虐待施宁玉。柳氏的计谋企图“借刀杀人”在辰国律法上扳倒薛兰心。
听说这个案件是安乐候府管家俯首认罪的,他揭发柳氏为主谋,自杀身亡,柳氏也逃不过死的命运。而最可怜的是薛惠安,见亲生母亲做的这些杀人事件,都是为了维护自己才走上这条路,她痛苦自责中也自杀身亡。
最后,薛兰心还是被薛贵禁足一个月。这件事到此也就算结束了。
“二哥,这事真如表面这样吗?”施宁玉翘着二郎腿问,躺在院子里一张藤椅上
“玉儿心里可是有什么疑惑呢?”施宁兴负手低头望着闭目休憩的妹妹,满眼温和。
“第一,身处深府中的柳氏如何联系到杀手,而且这杀手是勾魂谷的;第二,你说柳氏学识不高,怎么能设计出让三大官员都难办的案子;第三,柳氏要害薛兰心可以通过暗杀手段,没必要自己杀人再嫁祸,把事情搞大。杀士子罪名成立,安乐候再朝中地位动摇,对她没有好处。”
施宁兴抬头望天,天清日朗,长长叹一口气。连年纪小小的妹妹都怀疑到这几点,那办案的几位大人又岂是不知?只是这背后有太多的复杂。
他只笑着说:“玉儿,聪明好多啊!”
施宁玉睁开双眼,满眼不快:“二哥你的意思是笑我很笨?”
施宁兴浅笑不语,施宁玉撇撇嘴,翻个身不理他,这一幕要是让施宁奇看到,一定会怪施宁玉偏心,为什么对他拳脚相向,对二哥却是这个态度?这要因人而异啊!
施宁玉觉得这一切都因男子的三妻四妾造成的,如果薛贵没纳那么多妾室,也不会发生这些事。还无辜牵累了三位士子,简直害人害己。想到这她就想起自己的爹爹一生只娶一位夫人,生了他们这么几位互爱的兄弟。
“对了,过几日是八公主的生辰,宫里让你进宫赴宴。”
施宁玉暮然坐起身来,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仰着头问:“二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第二十四章:你们都走了
“奴婢是世子的贴身大丫鬟,碧月。”
叫碧月的女子面净眸清,乌鬓垂髻,好似一轮碧月天边挂。
“侯爷说等会小姐要入宫学习礼仪,特命奴婢来搭把手。”碧月说着对身后那些手里托着托盘的,端着水的,拿着衣裳的丫鬟们,招招手。
婢女们会意如鱼贯而入开始为床上的人儿梳洗打扮。
这时候施宁玉的心里别提有多恼了,昨日二哥告诉她,七月十八八公主绮罗生辰宴,朝中官员的公子千金都要进宫赴宴。一个“都要”的命令让她连找借口推的想法打碎。她还为这个消息惶恐呢!
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如今却要被她们早早的拉起又是穿衣又是梳头的。这衣服华丽工整讲究,这发髻繁重累赘,施宁玉望着镜中娇俏艳丽而又身材娇小的女孩儿,眉头蹙得紧紧的,嘴巴扁的紧紧的,嘴角无限的拉伸着。
“小姐,这样可就不漂亮咯!”碧月温和的说着。
“好姐姐!别这么折腾我好吗?”施宁玉愁眉苦脸的哀求。
碧月表情平静的说:“小姐,跟其他府邸千金比起算少了。”
见镜中施宁玉疑惑的望着她,她笑着解释:“小姐长得美,自然就不用施妆抹粉的啦!小姐五官如天然雕琢自不必奴婢用手去‘雕工’啦!”
碧月在扎好的小髻上插上一朵粉嫩小花:“这发髻吗!只是进宫的一点礼节必备而已。”她怕施宁玉听不懂欲再解释清楚一点,面前小小的人就开口了,那声音清亮动人。
“就如出门穿里衣同个道理吧!”
碧月愣愣。
旁边的妙歌四丫鬟捂着偷笑。。。。。。
碧月眨了下眼,嘴角微勾:“小姐这比喻真有趣。”
施宁玉看着眼前人好奇道:“你是哪厢的丫鬟,我怎么没见过你。”自从她回来的这段日子在府中出没,也没见到过这么清柔如月的丫鬟。而今日一大早朦朦胧胧时就被拉起来洗漱穿衣打扮,还没来得及问眼前丫鬟的来历呢!
“奴婢是施琅苑的大丫鬟。”碧月说这话是双颊有那么一点红晕,施宁玉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大哥的贴身丫鬟?”施宁玉蹙眉打量着眼前的人。
“是。”
“哦!大哥也不在府中,你即是他贴身的大丫鬟怎么没跟去?”
施宁玉这话问的旁边的妙歌妙言倒抽口气,施宁玉疑惑的望着她们两,而面前的碧月却镇静的解释;“世子去了丰州呢!”
这时妙诗端着早餐进来,碧月躬身像施宁玉道:“奴婢先下去,等会再来接您进宫去。”
施宁玉点点头。
“妙言,你说吧!”施宁玉拿起筷子就夹起馒头塞进嘴里。
“这碧月姐姐蕙质兰心,做事成熟稳重甚得世子喜欢,十五岁就被李婶提拔为世子身边的大丫鬟。”妙言说‘贴身’‘大丫鬟’时特别加重了下。
施宁玉狐疑的望向她,她附在她耳边。。。。。。
“什么?”施宁玉满脸羞红,本是惊讶的表情慢慢平缓,难怪刚刚问她大哥去丰州怎么不随去照顾?她是大哥‘大丫鬟’而又是贴身的怎么能带去丰州呢!带去不是给在丰州的未来嫂子难堪吗?
在辰国的王公子弟中,一旦到十六岁都会在其身边安排个通房大丫鬟,通房就表示给主子侍寝的,但又不是妾,只是丫头身份。但若取得主子喜欢封个妾啊什么的也是有的。
那么萧大哥身旁是不是有这样的丫鬟呢?应该有吧!这样想着施宁玉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是那种酸酸的,疼疼的感觉在翻滚。
萧大哥可有意中人?虽然打听清楚他未娶妻未有婚约,可如今早就到了适婚年龄了。她很怕,怕哪天一醒来,有消息传来,大建军娶某某家小姐为妻了。想到这她的胸腹好像烧了一锅油般滚烫难受。
她好想好想见他,这又让她想起那夜的情景,感觉像个梦境一般,她都怀疑那是不是自己做的一个美梦。
去跟他表白吗?她又觉得那样好难为情,要是他不喜欢自己怎么办?她很害怕,很恐慌,她的心突然狂跳不停。
还是维持目前这种状况吧!其实平日里想他,念他的那种感觉如酸酸的,甜甜的,苦苦的,辣辣的清水,流淌着她少女时期的每一个日夜,也是不甜蜜的。
少女的情思是羞涩的,但又有点偷偷的莽撞;少女的爱恋是甜蜜的,但又有点揪人心的酸涩。
她又突然想起,公子千金都须去,那么萧大哥也会出现在宴席上吧!那么到时候可以见到他咯!这么想着,昨夜惶恐难眠的心境顿时变得期待起来。
她笑得甜蜜,大口大口的解决着面前的食物。
第二日的下午,施府的马车在那条繁华的京都长街上缓缓的驰动着。
施宁玉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这两日乏味的宫廷礼仪学的她浑身酸涩,她整个人如散了架般瘫靠着。
身旁得妙言妙诗在给她揉腰捏腿的,而对面的碧月却是端端正正的坐着。马车突然的停下,使得车内的人翻撞滚倒。
“哇——”“啊——”
妙言和妙诗是蹲坐着,现在因着冲力两个人都往车前倒去,妙言压在妙诗得身上。碧月伸手没扶得来及,扑在施宁玉的身上,施宁玉头却狠狠得砸在车壁上。
“怎么回事?”车内穿来碧月那清淡的声音。
“军队出城,人群拥挤,刚刚差点撞到人。”车夫因差点撞到人而惊吓的说话有丝颤抖。
“嗯!不急!”碧月看马车还停在街道中间,命令车夫把马车驰到路旁让对方先过。
“是将军啊!将军——”人群声鼎沸,呐喊声,欢快声。
施宁玉好奇又激动,“不知是哪位将军?”
“奴婢出去打听。”妙言起身打算出去,被施宁玉拉住。
“这么热闹得场面我不出去看太可惜了。”施宁玉对着妙言挑挑眉。
“小姐,外面这么乱,您还是坐车里看吧!”碧月对着施宁玉摇摇头,但这么文静得劝法哪能劝得住施宁玉呢!碧月望着车厢内空空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无奈的摇摇头。
街道的两旁百姓围聚得人山人海,他们眺首,踮脚,呐喊,摆手,那气场,那阵势,真真是壮观宏伟。
难道是萧将军?她抑止着心里的激动,重重得吞了口口水,问了身旁的一妇人:“请问是哪位将军?可是出征?”
那妇人不耐烦得瞅她一眼,指着如长龙的军队:“你没看到那军旗吗?萧家军。”
萧家军,萧旬?是萧大哥,见队伍远去,她心思翻涌,立马施展轻功如鸿鹄跃到房檐上。那长长的队伍蜿蜒前行,队伍的前方望不到头,施宁玉加快脚下的速度。。。。。。
队伍壮威,甲胄铮铮;尘土飞扬,远远的,远远的流动着。天际的那一方,灰云暗涌,尘烟四起,轰轰马蹄,队伍壮如山峦,旗帜飘扬,然而那一抹银色却是那么耀眼,直让万物消了颜色。
施宁玉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望着天边一抹银色,双手放在嘴的两侧,呐喊:“萧。。。。。。。大。。。。。。。哥。。。。。。。。”
她声音嘹亮,震动天地,唯独没让那人回首。
怎么就出征了呢!昨日还很高兴的为能在八公主生辰宴上能见到你而高兴,今日却看着你与你的队伍远去,而我连近距离的看你一眼都那么难。、
那么难。
“萧大哥。。。。。。。”她的声音细小又满含着咽哽。
她探怀取出一条黑色的布条,看去像从衣襟上撕下来的碎布般,她把那黑色的布条高高的举起,天暗了,风起了。
她微仰着头望着手中的布条,满脸的泪水被风吹干了,嘴角微微的扬起,乌眸里闪着光,聚满了期盼与希翼。
风更加的凌乱了,飘柔的青丝与黑色的布条紧紧的依偎在一起,随风起舞,舞得优雅,舞得狂乱,舞得张扬。。。。。。
七年前。。。。。。
“小玉儿,发绳哪去了?”他温润含笑的望着她,以细长的手指为梳,为她梳理着乱蓬蓬的头发。
她擦擦眼角的泪,抽泣着道:“玉儿不知道。”
她听到“嘶。。。。。。”一声,发上一紧,柔润的指尖一下又一下拂过过她的头皮,身后传来他的声音,“这样多好看。”
。。。。。。。
施宁玉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甲胄铮铮的队伍越行越远,直到那银色变成一点,消失天边。这样的场景一遍又一边在施宁玉脑子里来回放过。
就在她欲扔被子起身时,一声敲门声,把那些画面敲散。
“谁?”施宁玉的声音有些沙哑。
“玉儿,是我。”刘惜儿的声音低沉暗哑,不似往日清脆,随风轻飘飘的传入室内。
施宁玉下床,开了门让刘惜儿进来,自己则做坐榻上。
刘惜儿在施宁玉面前坐下,二人沉默好久,刘惜儿终于开口说了自己此行的话:“玉儿,我要回去了。”
施宁玉被这突来的消息而坐直身子:“怎么这么快?你舍得仲公子?”
“玉儿。”刘惜儿突然双手覆盖在施宁玉的小手上,施宁玉顿觉得,盖着自己的手好冰好冰,觉察到哪里不对劲,抬头看刘惜儿。
室内烛黄灯光闪烁,因为刘惜儿背光,施宁玉看不清她的脸色,只感觉,对面这身体的主人此时压抑着颤抖。
施宁玉急了:“表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仲公子欺负你了?”见刘惜儿好久不言语,忍着发抖的身子。
施宁玉立马站起身:“娘的,老子宰了她。”
“不。”刘惜儿冰冷的十指抓住施宁玉,抓的施宁玉的手很痛很痛,“不关他的事。”
施宁玉挑眉望向她,你不说,我就找他去。
“我要回去嫁人了。”刘惜儿强忍着情绪,终于把这几个字说出来。
“为什么啊?”看她这模样施宁玉也明白,她回去嫁的是别人,不是仲伯卿。
“玉儿,不说了,你也别问了”刘惜儿倾身靠在施宁玉的身上,“这是命,注定了的。”
刘惜儿靠在施宁玉身上整个身体微微抖动着,施宁玉伸出那小小的臂膀抱着她,一动不动的抱着她。
她的耳边能清晰听到刘惜儿落泪的声音,还有喉咙里发哽呜咽。
施宁玉不明白,为什么喜欢仲伯卿的表姐,最终会选择嫁给别人,而让自己独自伤心落泪。
她不明白,仲伯卿不是喜欢表姐吗?为什么在她说嫁人后一点反应都没。她不懂也不明白,但心里隐约有些害怕,她说不来那害怕是什么。
两人就这么抱着坐着榻上,也不知坐了多久,更不知何时睡去的。
第二日天未亮,刘惜儿坐上了马车,她放下车帘,再也没掀起过。
施宁玉望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心中一片惆怅。
第二十五章:进宫
很快便到了七月十八,八公主赵绮罗的生辰,一大早施宁玉就被碧月唤起去了前厅听施盛安嘱咐进宫要注意的事项。施宁玉半睡半醒中终于熬完施盛安一大堆的关心嘱咐。
现今,萧旬已领兵出征,这个宴会没有他的影子,她只觉得情绪低落无精打采,感觉是一场麻烦的应酬。再有他的两位哥哥再三叮嘱,此次进宫要千万小心,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宴会。
看着两位哥哥眉心紧皱,她才想起当日听了二哥带给她的这消息时,一夜惶恐是因为八公主算起来是薛兰心的表姐,八公主可会利用这个机会替自己表妹出气?施宁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