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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生死别独尊三誓
六木熊的思维又开始翻腾了,不断的斗争让他也摸索出了它的一些习性。它喜欢战斗,喜欢血,喜欢叛逆,也喜欢玩弄别人的生命;他往往出现在自己情绪失控的时候,当然,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时它也会适时的降临。现在六木熊已经完全清醒了,但它的力量依旧没有消失,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开始接纳它了呢?六木熊沉默不语。
魏凌不可能不认识六木熊,虽然二人此前没有见过面,但他们都具有让人过目不忘的气质,鲜明的个性让他们开始了短暂的神交。
“怎么?六木兄弟不习惯江湖上自报家门的规矩?”魏凌微笑着,表情中看不出一丝杀机。果然是高手,竟然将杀意掩藏的如此之好,六木熊暗暗的惊叹。
魏凌好象猜透了他的心思一般,自信的笑着,“再高的高手在他想杀人的时候,杀意也都会显露的。奇怪我为什么没有是不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杀你。”
六木熊茫然了,因为他的“读心术”,也因为他的深不可测,他不知道这个人究竟要干什么,而自己在他面前就象是一个没穿衣服的孩子。六木熊依然没有开口,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和面前的这个人说些什么,他有种失败的感觉。
“既然仇大帝把‘魔龙之血’传给了你,就肯定已经告诉了你它的作用。你现在已经算是半个圣门的人了,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做个朋友。”魏凌依然在笑,而且笑得那么自然。他好象很享受这段时光,也并不需要六木熊的回应,一切都好象是他在自言自语。
他突然收起了折扇,转过身,负手望天而吟,“仰望天幕,浮云留步,日月难处。惜晨露,旭日出,虹霞浮,回首又现人生路,哪有罪途?”当他再一次转身望着六木熊的时候,表情已经变得严肃起来。“本座执掌绝尊教的时候曾经发了三个誓,统一圣门,平定天下,称霸武林,不知六木兄弟觉得能否实现?”
魏凌没有要求他回答,又接着说,“这三个目标中,统一圣门是第一步,而我最大的也可以说唯一的对手就是海胜的魔帝,他拥有强大的肉身和尽乎无敌的魔功,这个世上除了‘魔龙之血’没有什么可以毁灭他,那你说我还会不会杀你呢?”
“你可以杀了我,然后取走龙血自己去对付魔帝啊。”六木熊开口了。
魏凌笑着摇摇头,如师亦友般解释道,“‘魔龙之血’是与它的宿体同生共死的,而且三十年才换一次宿体,如果在换体期没有宿体可换,它就会自己出来化做‘龙丹’长眠,直到新主人把它带走为止。这也是我们拿魔君没有办法的原因。”
六木熊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误打误撞,最后竟成了“魔龙血”的下一个宿体。
这时,魏凌猛睁了一下双眼,而后又恢复了闲散的样子,悠然的说,“当然‘杀鸡取卵’有些人也是会去做的,因为死掉的龙血虽然没有了抑制魔帝的作用,却是瞬间提高百年功力的至宝,因此,虽然本座不会杀你,但难保其他的窥觊者不动杀你的念头,所以六木兄弟还是要小心为好。一会这里会发生一些事情,六木兄弟也正好借此试一试‘魔龙血’的威力,本座就此告辞。”魏凌的声音还在空气中游荡,而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当六木熊还在思考的时候,魏凌的声音又一次传入了他的耳朵,“六木兄弟只需记住一点,魔龙血已经存在了千年,如果它是那么容易被毁灭的话,你也不会在今世与它相遇。”
下面开始骚乱了。
“六木熊!”一声熟悉的呼喊把六木熊拉回现实,他急忙朝声音处望去。下面的“夷军精英”早已吓破了胆,见六木熊向这边看过来,惊得四处逃窜。“兄弟们,不要慌张,有‘荡弦魔’关老师在此,区区的六木熊有什么可怕的。”是周充在高喊着。手下人有的听了进去,稳住了阵脚,有的则根本不听这套,依旧拼了命的逃跑。场面十分混乱。
“轰!轰!”刚才还在拼命逃跑的二人,瞬间变成了两具血肉模糊,四肢不全的尸体。关夏刚一现身便用狠辣的手段让所有试图逃跑的人呆立当场。
六木熊这时才注意到关夏,虽然之前没有见过,但也领教过他的奇功。关夏的脚边捆绑着两个女子,六木熊定睛一看,心里登时“咯噔”一下——是碧灵和冷怜儿。
“我徒弟的情郎就是‘魔龙血’转世,这岂不是老天都要帮我!哈 …”关夏兴奋地狂笑着。
“把她们放开!”六木熊的眼神里充满了怒火。
“我的徒弟知道,本宫是最不愿意勉强别人的了,何况是这么两个美人儿。”关夏一边说着,一边用软鞋底踩揉着碧灵的臀部。
六木熊对关夏的举止言谈极其的厌恶,因为只有女主人才唤自己为“本宫”。“你到底想怎样?”六木熊知道他一定会开出条件,而且极有可能是要自己用命来交换。
“唉~”关夏竟然叹了一口气,“你是本宫徒弟的情郎哥,一路上她恳求本宫不要取你的性命。本宫实在是不忍让我的小宝贝儿伤心,于是就答应了她。”
六木熊听得有些糊涂,他知道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关夏一手抓住碧灵后颈的绳子,将其拎了起来。碧灵被勒得几乎换不了气,“我身边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做我的奴隶的,她,也不例外。”关夏吧碧灵拉近了少许,用舌尖很享受的舔着她的粉颈。
六木熊知道了交换的条件,低头注视着下面的碧灵,她已经羞愧至极点,颔首一声不吭的忍受着。“不过,本宫答应她让你活着,但是没有答应她让你作为男人活着。我希望你做我的一条阉狗。”碧灵闻听此言,身体激灵了一下,紧咬着嘴唇狠狠的说,“畜生!”关夏闻言突然一松手,碧灵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昏厥了过去。“淘气。”关夏白了地上的碧灵一眼。
六木熊哪还能忍受碧灵再受侮辱,暴喝一声,向关夏攻去。关夏没有摆开战斗的架势,就是站在那里等待着他的来袭。就在短刀迫近的一刹那,冷怜儿突然出现在了关夏的身前,六木熊慌忙收招,倒退了几步。
“卑鄙小人!”六木熊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就胡乱冒出了这么一句。
关夏好象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般,一边舔噬着冷怜儿裸露着的肩头的鲜血,一边自言自语着,“虽然我经常对美人使用这招,但还从来没有过把它用在战场上,今天本宫倒想试试。”说罢,关夏取下了自己琵琶上的三根琴弦,突然发力将它们的一端打入了冷怜儿的后脑之中。冷怜儿发出了一声凄惨的狂叫,然后脑袋耷拉了下来昏死了过去。
六木熊眼见着自己的朋友遭此痛苦而自己又不敢轻举妄动,心中有如刀绞一般的疼痛,“怜儿姐姐!”他失声狂呼着。
“你想要她?好,我现在就叫她过去。”关夏阴笑着,拨动起了琵琶的琴弦。诡异的琵琶声摄人心魄,让六木熊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他突然想起了以前碧灵的话,急忙鼓起自己的耳膜抵挡这恐怖的乐声。
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冷怜儿竟然伴随着乐声舞动起了身子。“怜儿姐姐!怜儿姐姐!”冷怜儿根本就没有听到六木熊高声的呼喊,依旧在尽情的舞蹈,而且动作十分的**。“原来还是个骚货。”关夏淫笑着,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其拉到了身前。关夏贴到了她的耳边,象念咒语一般说着什么,然后狂笑一声,猛的抽出了连着她后脑的琴弦。冷怜儿又发出了和先前一样的惨叫,而后低着头大口的喘着粗气。六木熊见冷怜儿离开了关夏的势力范围,迅速的移了过去,准备搭救她。还没等他靠近,冷怜儿的毒镖已经飞到了他的眼前,他冷不防躲闪不及,毒镖击中了他的左臂。他与冷怜儿相处多年,深知她毒镖的厉害,于是慌忙的飞退,不过这时又有四、五枚毒镖袭向了自己。本来由于六木熊的内功尚浅,还没有练到护体真气的程度,不过好象是“魔龙血”的影响,六木熊竟然在身体周围制造出了强大的气场,将毒镖一一弹开。就这样,六木熊能躲就躲,躲不开就挡的接了冷怜儿三十几镖,其间无论怎么呼喊,她都没有清醒的意思。
关夏坐在碧灵的身上,悠闲的上着琵琶弦,根本就没有抬头看过他们,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六木熊试图接近她,可是她的“毒镖攻防”比以往更加的无懈可击,让六木雄很是疼痛,眼前的这个人一心要杀了自己,而自己有不忍心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这么打下去很危险,因为他感觉左臂的镖毒开始发作了。
“十指连心!”六木熊不禁惊呼,这是冷怜儿看家的绝迹,八枚毒镖被冷怜儿从指缝间甩出,分别向六木熊身体的不同部分袭来。以前六木熊在和冷怜儿比武时接过这招,一般人最多躲过六枚,而六木熊已经练得可以躲过七枚,不过那最后一枚是飞向自己的心脏的。六木熊感觉完了,静等着死神的降临。
“噗!”是金属刺入血肉中的声音,六木熊惊讶地睁开眼睛,只见站在自己前面的竟然是“横行客”孙巡。“…是‘弦音摄魄’,魔教的邪功,只有杀掉眼前人,她才会清醒…”言罢,孙巡倒向了六木熊怀里。
“孙大哥!”六木熊半蹲下来痛苦的呼喊着。
孙巡挣扎着离开六木熊趴到了地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倒在自己前方的冷怜儿爬去。此时冷怜儿也清醒过来同样在向孙巡这边爬着。这时,突然从远处飞来了一柄长剑,从冷怜儿的背后破体而入,穿透身体的部分深深的插入下面的土石中,那是孙巡的长剑。
“你给我一镖,我给你一剑,这才恩爱嘛。”关夏搓了搓双手,淡淡的说。“本宫最讨厌背叛主人的奴隶,呸。”
六木熊暴怒了,先前造出过的防御气团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周围,不过这次竟然出现了颜色,是暗紫色,看起来充满攻击性。他的愤怒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现在到底是谁在控制着这个肉身,是他还是它,或者是他们。
“不愧是‘魔龙之血’啊,让这么年轻的后生,产生了这么可怕的斗气。”关夏如同在评价着艺术品一般,自己身体周围也腾起了粉红色的斗气,那颜色异常的刺眼。
六木熊一声咆哮赤手空拳向关夏攻去,关夏也舍弃了琵琶,举双掌迎接他的双拳。两团斗气相撞了,周围的空气产生了类似大爆炸的巨响。空气的形态改变了,使得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局外人根本不知道里面的情景。
外面的时间过了几秒钟,也不知道哪里有人呼喊,“不好了,‘狱军’攻上来了,大家快跑啊!”接着便听到了嘈杂的兵戈撞击声。率先走上山坡的是鹤山派掌门“云中子”凌空上人,后面还有几个不知道身份的高手。凌空一到场便注意到了上空的斗气,他没有一丝犹豫提宝剑便冲入了斗气之中。
“轰隆隆!”又是一声如雷鸣般的巨响,斗气消失,战圈里的三人纷纷落下。关夏单手支地而起,含着一口鲜血沉沉的言道,“‘魔龙之血’果然厉害,本宫今天打了个痛快,六木小子,下次见面可就没有这么便宜了。”言罢,关夏向密林中退去,没了踪影。
六木熊几乎丧命,他受到了内外双重的煎熬,他倒在凌空的怀里,虚弱无力的看着眼前上演的那段最后也是最感人的爱情。
冷怜儿由于背上宝剑的关系,已经移动不得,只是伸出的双手痛苦的抓着虚空,孙巡还在爬着,不过没爬几米便也丧失了行动的能力。两人的眼神都开始迷离了起来,这是离世的征兆。孙巡抬起头,朝着冷怜儿微笑着,“怜儿,我抓到你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夫君,你的手好大啊,让我觉得好温暖。”两个人的爱意在此处凝固了,两双挣扎的手在相距数丈的距离停止了活动。他们到最后也没有来到对方的身边,但是心早已经靠在了一起。
而后过了许多年,当时的情景始终都象昨天刚发生过的一样,他觉得这是他一生的财富。
第十一章 花下死美剑无情
皎皎的月,神秘的夜,通幽的小径,精致的阁楼,摇曳的锦绣灯,神秘的轻纱帐,雪白的象牙床上,薄纱曼裹中,侧卧着冷若冰霜的女子……玲珑的脚踝,修长的双腿,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身,高挺的*,迷人的粉颈,乌黑的秀发,光滑的鸭蛋圆上,仙子坠尘般,嵌着完美无瑕的红颜。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过对于一个行将结束的王朝来说,只要繁华的都城还在,他就不会在乎那些流失的国土,因为他觉得那离得太过遥远。孟氏王朝,自开国皇帝孟良元年起到如今的“安乐帝”孟纷四年止,共历经了二百七十五个春夏秋冬。与起先的“域辖海内”相比,如今孟氏王朝实际控制的疆土还不足当时的三分之一,其他的不是因为人民起义被攻陷了,就是被当地的军阀世家垄断独立了,这种现象,国土四方无处不在。
南方的大部分领土已经被“建尼都督”陆抗和“远达都督”于炎两大家族瓜分(中土共分七洲,由七个都督管辖),西面的广阔高原沙漠地区已经被当地的几个大土著民族瓜分,北面有“维疆”入侵,东面有何董生的起义军虎视眈眈。可以说,如今的孟氏王朝已经是腹背受敌了,诚是危急存亡之秋。不过孟纷并不在意这些,他的眼中只有珠宝和美人,早时还有不少大臣苦心劝荐,后来在他的“通杀”政策下,朝内几乎已经没有了安危社稷之臣,有的也是同他一样的荒淫之辈。
汉容,江边重郡,昔日中土的水陆枢纽,如今已经成了孟氏王朝实际控制范围的东部边界,孟荡的八万“平乱大军”就驻扎于此。兵荒马乱让这个名城落寞了许多,但依旧保持着昔日宏伟的气质。
孟荡巡视归来,风尘仆仆,大步跨入阁楼的厅堂。他抖了抖身上的尘土,旁边自然有丫鬟过来帮他脱下甲胄,换上了沐浴前的便服。他迈着虎步走上楼梯,来到了雪白的象牙床前,凝视着沉思状的女子,良久没有开口。
“将军回来了。”女子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微微地动了动嘴唇。
“今天你是怎么了,竟然主动和我打招呼,这真的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孟荡紧绷的脸上挤出了些许笑容。
女子曼妙地翻过身子,把脸转到了孟荡这边,但是眼神却移到了别处。“将军说笑了,您的情深意重妾身看在眼里,既然让将军纳了入门,妾身也应该尽些妇道才好。”
“寒儿,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越这么说,我越觉得奇怪。往常我来你这里都象是看画一样,你从不理我,直到我悻悻离去。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女子迷人的翘了翘嘴角,然后又把脸转回了窗子,“妾之心非是草木,将军对妾身的情意妾身怎会不觉。妾在这里也有些时日了,将军从来没有强迫妾身做过任何事情。这让妾身十分感激。”
“你在我眼里不是平常的女子,我要的是你的心,不是单纯的肉体。”孟荡欣赏着女子近乎完美的曲线,话语中带着无限的深情。
“妾身自晓自事,每个想占有妾身的男子都会付出不小的代价,妾身不想断了将军的运道,不知道将军是否下定了决心。”
“只要能拥有你,就算是叫我马上去死,我也毫无怨言。”孟荡狠拍着胸脯,立下了男人的誓言。
女子浅笑着,俏脸上浮现出淡淡的荣光。她从床上翩然站起,款款地来到孟荡身前,贴上了他厚实的胸膛。“将军先去沐浴吧,既然将军笃定了主意,那今晚就不要走了。”
女子帮孟荡除去衣衫,孟荡充满男性魅力的伟岸身躯呈现在了女子面前。此时孟荡的眼神有些迷离,突如其来的幸福撞得他有些晕乎眩乎。“寒儿,呵呵,寒儿,我简直不敢相信,寒儿,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女子依然是那样的浅笑,轻推了一下孟荡的后背,娇嗔着说,“能得到将军的抬爱是妾身的造化才对,好了,快去沐浴吧,瞧你一身的汗味儿。”孟纷此时有点恍惚,他的笑痴痴的,好象一个智障的傻子;呆呆地走向了浴池。
夜更深了,不知从何处飘来的几朵乌云,不偏不倚的遮住了大半个月亮,一会也许会下雨,女子从物柜中取出了一把丝绸伞轻轻的倚到了窗边。
天渐渐阴沉下来,让这个夜晚显得格外的寂静。窗外不时地传出几声蛐蛐的鸣响,接着便听到了滴水击石的“丁冬”声。
薄纱没有遮住女子身上任何的风光,反倒给她增添了一层*的魅力。孟荡*裸的走入香居,在象牙床的床脚处伏下身子。他从下面接近女子的身体,轻轻地吻上了她的*。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无尽的满足,兴奋让他呼呼地喘着粗气。双手扣上她凝脂般的小腿,舌尖贪婪地*着女子玲珑的曲线,沿着双腿缓缓地上移…。。
女子配合着他轻柔的抚摩,款款地翻过身子,把女性独有的魅力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孟荡面前。女子的周身几乎没有任何地方被他放过,他如同饥渴的婴儿般疯狂的*着,他把脸从女子的*中抬了起来,喘着粗气凑上了那圆润的朱唇。
呼吸的靠近,让他感觉到了女子的娇喘。她并不象外表显露的那样冷淡,在被拥有时也是那么风情万种,愈是想入非非他便愈加的兴奋。本来还想继续享受这潮来前的亲昵,但进入她身体的强烈冲动让他根本不能自已,轻纱飘下,孟荡压迫下来。
一声细小的娇呼从女子的喉咙深处发出,那种被进入身体的感官刺激是任何人都掩饰不了的,虽然女子冰冷的面孔依旧没有融化,但沉重的呼吸已经暴露了她心内的感觉。
孟荡是一个真正的汉子,曾经的他,立马横刀,独傲沙场,百战而得百胜,更因不朽的功绩被御赐了皇姓,更名为孟荡。正是因为有他的存在,孟朝东疆才得以固若金汤,让无数草莽英雄“望荡兴叹”。就是这样的一个不世枭雄也终抵挡不了“绝色”的诱惑,甘愿醉死在这迷离的温柔之乡。
极度的兴奋让他一时忘记了怜香惜玉,原始的*久蛰暴发,他的动作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