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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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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了大半个时辰,他们已经深入山林之中,脚下开始没有明确的道路,杂草丛生,敌人留下的痕迹也越来越不明显。容楼、庄千棠等人都已经无法分辨,只有司马尘似是在追踪敌人的方面有着异常的天赋,只有他一人时而俯下身子观察地面,时而又起身疾走,始终没有丢失敌人的踪迹,其余六人只有紧紧跟着司马尘,唯其马首是瞻。

  突然;司马尘站直了身体,侧耳听着什么,他一路紧追这地面的足迹,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发角也有些凌乱,俊朗白皙的面庞上也有了几分狼狈之色,他甚至没有擦一下头上的汗水,皱眉道:“什么声音?”

  其余六人不解其意,一起驻足观望。

  容楼眼珠转了转,不是很肯定的说:“好像是水声。”

  庄千棠也听见了,点点头,确定道:“没错,是水声!”

  司马尘面色一沉,摇头道:“不好。”又弯下腰一边寻找敌踪,一边迅速向前。他的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似是很着急的样子。

  众人也不知道他唱得是哪一出戏,此时也不便追问,都跟在他身后,心中不免惴惴的。

  往前走了一段,果然听见了潺潺的水声,司马尘的脸上也越发的焦虑起来。又走出一段,七人便行至一条山间的小溪处。这小溪并不是很宽,约摸有个两丈的样子,可是他们一路追赶的敌人的踪迹也在这里断了。

  众人此时方才明白司马尘刚才为何焦虑,庄千棠等正要渡过小溪去寻找新的踪迹,却被司马尘制止了。

  司马尘站在最后找到的敌人踪迹处,左右观察四周的环境,道:“庄千棠,不要急着过河。敌人凭借这河水掩盖了踪迹,很可能会沿着河水走上一段,从上游或者下游上岸,甚至不过河,直接从上游或者下游某处折回头,还是先看清楚环境再说。”

  展燕然点头道:“司马兄此言有理,我们追踪敌人,最怕的不是追不上敌人,而是追过了头把敌人漏在身后了。”

  庄千棠知道自己鲁莽了,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微一红,自嘲道:“我倒是鲁莽了,可是这敌踪一断,就不太好追踪了。”

  司马尘观察片刻,又把赵宛叫到身边,道:“赵兄你先立于此处,这里是敌人最后的踪迹处,我过河去看看。”言罢,待赵宛站定,司马尘起身跃过河去,两丈宽的河面,司马尘只轻轻一掠而过,身法轻盈至极。

  司马尘过得河去,时而左右看看,时而埋头寻找,不一会儿在河对岸又过去了十余丈,但似乎还是没有找到什么踪迹。

  小河这边的六人看得心急如焚,恨不得一起过去寻找,又怕过去了反而把地上的痕迹弄乱,于是不敢造次。

  庄千棠嘟囔道:“司马在搞什么鬼?他那儿离河边已经超过十丈了,谁能一跃十丈那么远?肯定是找错了方向。”

  众人正着急间,司马尘突然向他们招招手,喊道:“喂,你们过来一人。”

  庄千棠忙道:“我去看看。”一跃而起,也是直接掠过两丈的河面,几个起落便来到司马尘身边。

  司马尘见他来了,手一指地面,道:“你看;这里发现的敌人踪迹。”庄千棠仔细看了看地面,确实发现了几个不太明显的脚印。喜道:“好家伙,真有你的。那就叫兄弟们一起过来赶紧追吧,可别追丢了。”

  司马尘摇头道:“你有没有注意过这拨护旗的有多少人?”

  庄千棠愕然道:“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司马尘淡淡一笑,道:“我当然知道。我们一开始找到的敌人脚印中显示他们共有十人,都是穿的抓地小牛皮靴,其中有三个人武功最高,是以脚印非常的轻,可是我仔细找过,这里只有四个人的脚印,换句话说,他们在这里分兵了。这一路只有四个人,我们必须找到另外六个人的踪迹才好。不过那三个脚印特别轻的高手这里就有两个,还有一个脚印最小、也最轻的却不在这里。”

  庄千棠“哦”了一声,有些焦虑,道:“那怎么办?”

  司马尘用手指着身边的树木,道:“这四人是从河对岸跃过来,借着这些树,足不沾地,一口气来到这里才落地。如果我估计的不错,他们另外六人或是一队,或是两队,可能溯着河水向上或是向下先走一段再上岸。你先站在这里,不要把这处踪迹丢了,容我再去找到那几人的足迹。”

  庄千棠点头道:“也只有这样了。”旋即懊恼道:“闹了半天,你是把我喊来当桩子用的,就为了做个标志!”

  司马尘“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庄千棠握拳在司马尘胸口比划了一下,两人相对笑了起来。

  司马尘回到河岸边,顺着河岸继续搜索。那河岸曲曲折折,很快司马尘身影就埋没在草树之间。众人正等得心焦,只听远处司马尘喊了一声:“终于找到了!”接着看见司马尘几起几落,连窜带蹦的跑了回来。他手一挥,示意河对岸的大家都来到庄千棠所站的位置。

  庄千棠问道:“现在我们该往哪里追?”

  司马尘道:“我们就追这拨四个人。”

  容楼道:“你不是在那远处也发现了敌人踪迹吗?”

  司马尘道:“是,那里我又发现了六个人的脚印。敌人狡猾的很,他们在这里兵分两路,四个人借助树木之力一直到这里才落地;另一路六个人溯流而上,到上面快二十丈处才上的岸,就是想摆脱我们的追踪。”

  展燕然皱眉问道:“那为什么我们要追这四个人?按说那六个人的路线更加隐蔽,我觉得似乎追那六个人更加合理。”

  司马尘不以为意,笑道:”展兄有所不知,我刚才发现这十个护旗的人中有三个武功最高,他们的脚印最轻,其中有两人都在这一路。我想他们一定会把令旗放在武功最高强的人手中,所以这一路应该不会错。”

  庄千棠不解道:“但是你刚才说那个脚印最轻的人却在那六个人中啊?”

  司马尘道:“是的,不过那个脚印最轻的人的脚印也最小,似乎年纪比较小,所以很可能是身子比较轻,未必是武功最高,否则难以解释为什么另外两个武功出众的人都在这一路。其实最稳妥的方法自然是我们也分成两路去追击,可是一来我们七人中只有我擅长追踪,分身乏术;二来据悦教头所言,这批敌人身手相当高明,我们一旦分成两路,可能并没有获胜的把握,所以只有跟住最有可能携带令旗的一路人。”

  容楼道:“司马兄言之有理,我们就别在这儿磨蹭了,赶紧追吧。”

  。。。。。。

  容楼他们已经入山三天了,中间曾经数次断了线索,全凭司马尘惊人的追踪能力才又能找到踪迹,紧追不舍。眼看天色已晚,晚上难以追踪,他们只好再次扎营休息。

  选好了合适的地势后,赵宛和段浚把帐篷支开,有几个人去四周安设简单的防御,即防止野兽伤人,也防止护旗的那些“死囚”高手们反过来袭击他们。有几个人负责打火做饭,司马尘由于是寻找敌踪的关键人物,此刻却只需要好好休息,只要坐享其成便可。

  司马尘坐在一个相对宽敞一点的地方,背后靠着一颗树,一边休息,一边看着面前的山势发呆。

  “想什么呢?”背后突然有声音传来,司马尘回头一看,却是容楼。

  “没想什么,看着山发呆。”

  “嗯,我们已经追了三天了,连敌人的影子还没见到。”容楼一边叹气,一边也靠着树坐下,司马尘向侧面让了让,那树倒是相当粗壮,两人一起靠坐着也不嫌拥挤。

  “这两天我在想,这次的任务也真是够奇怪的,如果他们拿着旗子拼命的跑,我们要跟着他们的踪迹去追,他们可以日夜兼程,我们只有白天才能追晚上追不了,按说我们是怎么也追不上的。”司马尘双眼看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口中不无抱怨的说道。

  容楼点了点头,道:“这个我也想到了。我想,悦教头定是有一些什么东西并没有和我们完全说清楚。我估计,那些死囚高手绝不应该拿着旗子逃走或者躲起来,应该也有什么条件在约束他们,否则我们是绝对不可能在这样的条件下追上一群一心只要逃跑的人的。你没有发现,我们这三天并不是一直向前,而是兜了一个圈子吗?这里其实离我们的营地并不是非常远。”

  司马尘惊讶的看了看容楼,道:“你说的一点没错,我还以为只有我感觉到了。你怎么想?”

  容楼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这个任务绝对不会是不能完成的。但是,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关键的所在,所以才会觉得无从下手。”说到这里,容楼笑了笑,道:“说不定,那几个死囚正拿着旗子藏在前面这个山头上,只要我们爬上去就追上他们了。”

  就在此时,只听他们背后传来一阵又惊又喜的惊呼:“你们看。”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颤动。

  两人回头,却是庄千棠。

  庄千棠满脸惊喜,手指着面前的山头。两人顺势看去,只见落日余晖下,山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飘动。距离太远,看不清楚是什么,也许是面旗子,也许是其他什么东西,反正肯定不是自然之物,一定是人类的活动踪迹。

  容楼一跃而起,道:“赶快熄灭灶火,不能让他们发现。今夜我们就摸上去!”

  三更天,天空中云不多,新月如钩,满天星斗,煞是壮观。

  松涛阵阵,猛烈的山风吹的树枝摇晃。这天气给了他们一些方便,掩盖了他们上山时发出的声响,但是也给他们带来了一些不方便,比如说月光、星光下难以隐藏形迹。

  风声中树枝摇晃,鬼影憧憧,一棵棵树木仿似都在张牙舞爪,咆哮不止,令人毛骨悚然。

  容楼、庄千棠等七人身穿黑色劲装,刀剑兵器均牢牢的系在背上,各式各样的暗器都已经在腰带和护臂皮套中待命,神箭手杨暠更是弩已上弦,跟在最后。他们趁这夜晚摸黑上山,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麻烦,现在已经逼近山顶了。

  眼见快到山顶,七人找好地方隐藏身形。容楼和庄千棠武艺最为高强,则继续向上侦察情况,其余五人在后方掩护。

  终于,他们来到山顶后方一处隐蔽处。

  山顶上有一小块空地,没有任何人类活动的痕迹,山崖边一颗小松树上绑着一面红旗,迎风飘舞,上面绣着一个金色的“令”字--一看便知,这正是他们要夺回的旗子。

  容楼、庄千棠两人非常紧张,心跳加速,手心流汗,嗓子发干,因为他们看不到何处有敌人。这里没有敌人是绝对不正常的,换句话说,也就是敌人一定隐藏在暗处。

  庄千棠眼中精光闪动,低声道:“看来只有先叫一个兄弟去取下令旗。”

  容楼皱眉不语。庄千棠的意思他很清楚,就是牺牲那个去取令旗的人,这样可以诱出潜伏的敌人,然后再出手夺旗。

  庄千棠正要给下面人打手势,容楼低声道:“别急,看我的。”只见容楼伸手从腰间的行军包中取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却是一只活动的钢爪,后面的绳索长约五六丈,是攀爬城墙用的工具。没想到容楼把这东西也带出来了。

  容楼突然长起身形,抖手扔出飞爪,那飞爪呼的一声准确无误的勾住了绑在小矮松上的令旗。眼见只要容楼一发力,准保就可以凌空将令旗拉回怀里。

  此时只听到一声怒叱,草丛里闪电般的窜出两条人影,三把飞刀成“品”字形飞射容楼,人也紧随飞刀冲了过来。

  容楼放开飞爪,向侧面急滚,两枚飞镖同时出手。只听叮叮两声,容楼射出的飞镖已被那两人奇准的用兵器击落了。

  庄千棠不再犹豫,反手取出戟刀,大喝一声便和其中一人交上了手。容楼也拔剑而上,拦住另外一人。

  而在不远处准备接应他们的其余几人正想一拥而上,司马尘却拦住他们,低声道:“一共有四名敌人,现在才现身两个,我们不要急着一拥而上。展燕然、赵宛,你们且先上去助阵,我们等他们全部出现之后再上。”当下展燕然和赵宛拔刀冲入战团。

  这一交手,双方都是杀招尽出,务求格杀对手,是以分外的惨烈。尤其是容楼的那个对手,武艺奇高,掌中刀不但力道沉重且变化多端,若不是展燕然及时赶到,容楼实在难以应付。不过庄千棠和赵宛的那个对手就已慢慢招架不住二人的一把戟刀、一把雁翎刀的轮番进攻了。

  果然不过片刻,又是两条人影飞出。司马尘一抖宝剑,同段浚一起冲杀上前。而杨暠则半跪在地上,左手平端弩身,右手扶着扳机,右眼紧闭,左眼瞄准着望山,趁着一个空隙扣动扳机,铁矢激射而出,正中那个和庄千棠恶斗之人的小腹,那人应声而到。不待他身体倒地,庄千棠已趁机扑上,沉重的戟刀瞬时在那人的咽喉处开了一个血洞。

  庄千棠解决掉了对手,抬眼一看,发现司马尘和段浚都已经被对手逼得险象环生。尤其是司马尘的那个对手,掌中一对判官笔攻势异常的凌厉,看来就是那两个脚印极轻的高手之一,当下对赵宛道:“你快去帮段浚,我来助司马尘!”

  月光之下,三人捉对厮杀,一时间谁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只听见又是一声弦响,和段浚、赵宛恶斗的那个死囚如遭雷击。原来杨暠拿着弩专挑身手较弱的人下手,这一记再度得手。剩下的两人虽然武功最高,可眼见大势已去,心里一慌手上招数也逐渐散乱,加上段浚、赵宛此刻也加入战团,片刻间,一人胸口中了司马尘一剑,另一人被容楼刺中小腹的同时脖子上又吃了展燕然一刀,当场毙命。

  一口气解决了四名强敌,而他们七人竟是毫发未伤!

  展燕然手脚最快,已经把令旗解了下来,喜道:“得手了,我们成功了!”众人一起围了上去,无不大喜。容楼收起飞爪,也挤了上去。

  众人一一把令旗拿到手中把玩了一下,那令旗锦缎为面料,上面金字宛然,铁制的旗杆,正是他们要找的令旗。

  大家欢天喜地,庄千棠收好令旗,众人掩埋了尸首,但兴高采烈的下山向他们自己的宿营处走去。

  来到宿地,天刚麻麻亮,众人便开始准备收拾行李,回神机营复命。

  一路上沉默不语的容楼忽然对庄千棠道:“对了,那个令旗你再拿给我看一下好吗?”

  庄千棠讶然道:“有何不可,怎么了?”一边把令旗从囊中取出,递了过去。

  容楼上下仔细地打量起令旗来。

  见容楼举动怪异,其余几人都围了过来。展燕然深知容楼绝非小题大做之人,如此行为必有原因,不禁问道:“有什么不妥?”

  容楼沉默着皱眉看了一会儿,沉声道:“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令旗是假的!”


  第六章
  容楼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大惊失色。

  司马尘疑道:“你何以确定?!在我看来这枝令旗和悦教头给我们看的那枝根本就毫无分别。”

  容楼很确定的指着手中令旗的尾部,说道:“我记得很清楚,悦教头给我们看得那枝令旗旗杆的尾部是圆形的杆头,可是这枝令旗这里是尖椎形的,肯定不一样。只是这枝旗的旗面我看不出不同,所以可能这旗面是真的,但是旗杆一定是假的。”他叹了口气,道:“真的旗杆应该在另一拨人手里。”

  众人面面相觑,见他言之详细,定不会错,胸中郁闷着都一声不响。

  稍后,杨暠失望地把手中收拾了一半的东西往地下一丢,懊恼道:“这下如何是好,我们要上哪里去找那另外六人?”

  司马尘皱着眉毛,道:“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就算我们现在赶回那处小河边,恐怕也难以找出另外六人的踪迹。而且,即便找到了,隔了这么久怕是也没办法追得上。”

  展燕然犹豫了一下,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就把这枝令旗拿回营里算了,反正至少旗面没有问题,也不能算我们失败吧。。。。。。”

  庄千棠又仔细看了看他们夺回的令旗,口中喃喃道:“是不是呀,我倒是真不记得这杆头上倒底是圆还是尖。”

  容楼环视了一下其余六人,见他们或多或少对自己的话都有些不确信,当即剑眉微挑,道:“我也很想高高兴兴回营复命,可是又确定这旗杆不是真品,如果我们拿着这样的令旗回去,那么结果毫无疑问就是失败。”

  他顿了顿,接着道:“所以,目前我们唯一要考虑的问题就是如何找到那剩下的六人,没有其他任何选择。”

  段浚“嘿”了一声,道:“你说的简单,这么大的一片山藏起六个人来实在是比吃饭还要容易,就凭我们这么几个人手,再加上还有时间限制,想要把他们找出来,真是难如登天。他们随便往哪个山洞里一躲,上哪儿找去?”

  容楼也不由皱了皱眉毛,道:“我也知道这事无比困难。不过我们不妨换个思路来想一想,”他停了一下,用手指了指司马尘,道:”我和司马兄也讨论过这个问题。实际上我们都觉得,只要那群护旗之人拿着旗子日夜兼程,一心只逃跑,我们顺着他们的踪迹去追是如何也追不上的。”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认真地环视众人,见他们无不信服,于是,他又反问道:“可是他们没有一心逃跑,他们不但没有往远处逃,而且还在山里兜圈子,跑到这个山头上,居然还把旗子立了起来,简直是故意给我们找到他们的机会,为什么?”

  段浚也不解的问道:“是呀,为什么呢?”

  容楼点头道:“这个疑问我起初也弄不明白,不过现在终于想通了。我想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虽然悦教头并没有对我们提及,但是护旗的人也绝不是可以采用一切手段来保护令旗不被我们夺去。肯定也有某种我们不知道,但是却在限制他们的‘规则’存在。比如说他们不可以把令旗藏在某个隐蔽的地方,不可以日夜狂奔出几百里让我们追不上,甚至还有必须把旗帜立起来的要求等等。。。。。。否则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

  虽然这番话很是匪夷所思,但是容楼说话的口气极为沉着,分析得又条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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