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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无敌乱长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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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的鼓励。 
  一个人写东西是件很寂寞的事情,就像对着人说话一样,如果没有听众自己絮絮叨叨会被人当成神经病。 
  如果有一众拥护者那就是演说家。 
  我不想当神经病。 
  到不了演说家的地步,至少也是坐在一起聊天吧。 
  写字的人大约都有很强的倾诉欲,肚子里有话想说,才会有东西想写。 
  刚开始写东西是因为小学同学们,他们围在一起让我讲故事,有人为了听故事,给我买水彩笔,冰棍,还帮我做作业。 
  然后就开始有了手抄本。 
  一点点坚持下来,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呢。 
  不光谢谢大家,还有其他那些没让我当成神经病的可爱的同学们。 
  小时候没少压榨他们。   
  第 20 章   
  路过一段小桥流水,车在岸边停驻下来。 
  从堤坝上往下看,水和鱼融为了一体,萦萦绕绕,不知道要游向哪里去。 
  天似乎有些阴,不一会儿功夫就有雨滴从半空中落下来。 
  这轻风细雨的缠绵秋日里,一个身着翠绿色裙衫的女人妖娆多姿地从对岸走过来,她虽然很美也很媚,但走路的姿势却有几分怪异。 
  仔细看过去,原来肚子竟是大的。 
  阿笙不自觉地被她吸引了目光。 
  “她叫路珠,娘家在对岸的桃花村,每到中午的时候,就会从娘家走到夫家去吃饭。” 
  阿笙想,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呢? 
  难道是想暗示我,如果不把实情跟你交代,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找什么婆家娘家了? 
  然而她目光一转,看到一个白衣人站在岸边举着伞,向那绿裙女人伸出了手去。河水小桥多少有一点湿滑,她脚下站不稳,白衣人一手撑了伞,一手搭在她手上,轻轻一跃就到了岸边。 
  那白衣人身形秀如青松,女人只能到他的肩膀,两人同在一把伞下,看上去真是一对如玉般的璧人。 
  阿笙呆呆地看着他们走远了。 
  心里也并不觉得非常的痛,只是茫然地把手放在了马车的坐垫上,那上面有一根长长的木钉,一直扎到她掌心里去,一直扎得透出了血来也没有什么感觉。 
  这要是一把刀该有多好。 
  就能扎进自己的心里,让眼前这一切都再看不到。 
  阿笙猛地在木钉上狠捶了几下,却被蔡王轻轻地托住了。 
  他让人拿了手帕,替她挑出掌心里的木刺:“不管什么时候,女孩子都不能轻易地伤害自己。” 
  伤口被包扎好。 
  阿笙却觉得那血肉像是从她心里挖出来的一样:“那是他的女人吗?” 
  蔡王微微笑了:“虽然我很想告诉你是,但其实不是。” 
  阿笙一怔,猛地拧过脸去看他。 
  他温柔坦诚的笑容里没有丝毫欺瞒之意:“那是林晚照在长安城一个远房叔叔家的媳妇,因为叔叔出门在外,所以托付他照顾这位小婶婶。” 
  “那……那他们……有什么……” 
  蔡王摇了摇头:“没有的,林晚照洁身自好,眼高于顶,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俘获的人。” 
  阿笙莫名奇妙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可是他为什么要把实情告诉她…… 
  如果骗她效果不是更好吗? 
  车接着往前走,摇摇晃晃之中,流光如水一般飞逝。 
  阿笙呆呆地看着一寸寸移走的光阴,忽然想到蔡王所说的‘林晚照眼高于顶那’句话,如果她真的为他死了,一定会有一个很好很好不知道比她好多少倍的女人来嫁给他。 
  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早晚有一天是要实现的。 
  阿笙的心到这时候才痛得像要裂开一样。 
  她很想伸出手去殴打对面那个淡然从容的男人,他似乎深深地知道她最怕的是什么,也用委婉的方法告诉她,她所怕的这些事全部全部都是真的。 
  阿笙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蔡王把那块丝帕放在她掌心里。 
  谁也没有说话,彼此心照不宣,可是阿笙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车到中途忽然被另外一辆车拦住了去路,那辆车上跳下来一个人,大老远就听见他喊:“李成器,李成器,我要去看你老婆。” 
  阿笙头一次看见蔡王露出了烦恼的表情,这个好像什么事到了他面前都变得无比简单的男人,唯独对这个声音的主人无可奈何:“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叫我这个名字吗?” 
  “有什么关系。”少年一掀车帘跳了上来,斜斜挑了阿笙一眼,“这是谁?” 
  蔡王向她示意:“阿笙,见过太子殿下。” 
  阿笙吓了一跳,这目眉浓艳美丽到几乎暴恹的少年,竟然就是当今太子。 
  “只有你天天这么小心,还怕犯忌讳,竟连名字都改了。” 
  “避讳君父的名字是古训,夫子应该教过你吧?” 
  李重茂别过了脸:“反正我就叫这个名字,谁跟我重了,我就让他改。” 
  蔡王微笑着叹了口气。 
  车到牢前停下来,越往里面走,阿笙越觉得心慌意乱:“这……这是要去哪里?” 
  蔡王淡淡道:“太子殿下要去看看莲子。” 
  阿笙大惊失色,如今最不想见的,也最不敢见的人就是莲子,惊慌之下冲口而出:“不是说……是……是蔡王的夫人吗?” 
  李重茂哈哈大笑:“是我许给他的。” 
  “真……真的是她?”阿笙往后退了两步,“我不要去……” 
  “怎么,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李重茂并不知道事情的原由,只随口一问。 
  阿笙的脸却像被人打过一样变得通红泛肿。 
  她是真的见不得她。 
  那时候她抱着莲子的大腿声声哭号,莲子为了救她,把自己的身份,性命,生存下来的机会全部都给了她。 
  可是她做了什么? 
  若不细想还不觉得羞惭。 
  事到如今她害她一场,一样什么也没有得到,只落得个阶下囚的下场,她有什么脸去见她。 
  可是那牢门一开,后面人一推她,硬生生地把她堵进了大牢里。 
  那里面暗无天日,浓重的霉气和高墙外爽朗的秋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阿笙是在宫里长大的,从没有见识过这种地方,一时间竟看呆了。 
  再往里走,过了一条深幽的退道,忽然听到莲子的怒吼声:“妈的,给老娘吃这种东西,你们这帮官狗黑了良心!” 
  阿笙吓得立刻就躲到了蔡王身后,她本来就有点怕莲子,何况还有亏心事。 
  等到眼前稍亮了一些,却只见莲子从监栏里伸出了手,揪住狱卒的衣服,把一碗黑汤冷冷的扣在了他脸上。 
  狱卒又惊又怒:“不得了啦,造反啦造反了!” 
  “反正老娘是死路一条,连好吃好喝都混不上,今天还就反给你看了!” 
  周围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平日里受惯了这狱卒的盘剥,已经是习已为常的事情了,从没想到还有人可以这样对待官府里面的人。 
  对面监牢的一个汉子一见莲子抓紧狱卒让他脱不了身,从身边拾起饭碗,就往他脸上砸过去,狱卒惨叫一声,被砸了一头的血。 
  其他人纷纷捡起了东西要砸他。 
  这时候莲子一扭头,却看到了灯火明灭处的李宪,淡蓝色的长衫让他看起来出乎意料的高贵,莲子不自觉地又看了看自己这副鬼样子,无意识地“哎”了一声,手指就慢慢地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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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1 章   
  狱卒一见有人来,哭喊着就扑了上去:“殿下救我……” 
  不小心扑到了李重茂身上,这位太子爷自小乖张不许人近身,一脚踢过去就将踹飞到了墙上。 
  狱卒惨叫。 
  太子爷却视而不见,微笑着向莲子走过去:“好久不见你,怎么沦落到这里来了?” 
  “呃……”莲子虽然也恨那狱卒刻薄,却还是被这男孩子的心狠手辣惊了一惊,“你不也来了么?这里又不是集市,都跑来凑什么热闹。” 
  “我想你呢,听人说你大闹金殿,被送到了监狱里,越想就越觉得你可爱,干脆连家里也一会儿也呆不住了。” 
  “李宪?”莲子隔着太子去叫那个人,“还不快把你们家的坏小孩领走。” 
  蔡王摸了摸李重茂的乌黑顺直的长发:“不要胡闹了,来见过太子。” 
  莲子吓得往后跳了一步:“你叫他什么?” 
  “太子。” 
  “那我岂不是能当皇后。” 
  “好啊,你嫁给我吧。”李重茂说得份外干脆。 
  莲子低下头去在地上找石头,李白递给她一块,她说了声谢谢。 
  李重茂知道莲子嘴硬心软,却并不怕她:“李白,我跟你说什么来着,你不下楼来见我,总有一天要哭着抱着大腿求我。” 
  李白笑了笑:“太子爷说笑话呢,我在这儿呆得挺好,你的大腿……我可不想抱。” 
  莲子抓着石头吓他,李重茂揪了阿笙就推到自己前面:“要砸就砸她好了,她皮比较厚一点。” 
  阿笙促不及防,就被推到了莲子面前。 
  两个人一照面,都露出了一幅目瞪口呆的蠢样。 
  忽然间莲子回过了神:“你还有脸来见我!” 
  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 
  阿笙尖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你就来害我!” 
  太子被这一幕吓得微微张大了嘴,回过头去看李宪,他微笑摇头,示意他不要开口。 
  阿笙又痛又怕,哭得一塌糊涂:“可是他们逼我!” 
  “你根本是看那姓林的长得好,就把什么都忘了。” 
  “是,我喜欢他,都是我的错,我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有个屁用,过不两天我就要去死了,你要能活得下去,就带着大唐的兵马去铲平了古斯国!”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了,我会去跟大唐的皇帝说清楚,我会的!”阿笙把头撞在栏杆上,连血流下来都不自觉,“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 
  “你糊涂个屁,你心里明白着呢!” 
  “全是我的不对……” 
  李宪抱起了已经哭得神智不清醒的阿笙,让李重茂带她出去。 
  莲子愤愤不平:“现在跑来做什么好人,已经在旁边站了那么久,早干什么去了呢。” 
  李宪忍不住微笑:“难得你总是这么精神。” 
  莲子别过脸:“干嘛老是看我笑话。” 
  “我不是故意的。” 
  “对嘛,你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我时时都在闹笑话。” 
  真是可爱…… 
  忽然有一种愿望,无论如何不能让这活蹦乱跳的生命消失在这世上。 
  本来美好的东西已经这么少。 
  他不想再看一次幻灭:“手伸出来。” 
  “干嘛。”莲子莫名奇妙,没有见过这样子严肃的他。 
  恍惚的光线之中,只觉得一只温柔的手掌覆在了自己掌心之上,中间隔了一枚坚硬的东西。 
  “我会带阿笙去翻了这件案子,尽力还你个清白,但你要记着,世事多变,宦海浮沉,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莲子听他说话有些吃力:“就是说……事情成不成……还难说的很。” 
  李宪淡淡道:“我不想你死。” 
  莲子全身一震。 
  她知道像李宪这样的人,不管有什么事求的都是大局大全,为了儿女私情说出这样的话来能有多难。 
  她攥紧了手里的东西,抬起头来的时候眼晴有泪光闪烁。 
  “大牢里有我们自己的人,这是信物,如果事到临头出了什么问题,把这个拿给他看,他即便舍了性命也要救你。” 
  莲子看着他点了点头:“我会努力地活下去!” 
  她点着头,一缕乱发就涌到前面来,李宪抬手帮拂到耳后,手在她的脸上微微停驻,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他是真的喜欢她。 
  莽撞温柔善良而热情的莲子…… 
  一句话涌到唇边,却硬生生地又被他咽了回去。 
  “你多保重!”他握一握她的手,转身向阴暗的通道走去。 
  “李宪?” 
  他脚步微顿,却并没有回头。 
  莲子想问的并不是那句话,她想问他为什么要把那么机密的信物交给她,他不是一向看重的只有长安大唐天下吗? 
  他不是为了国泰民安完全可以牺牲任何一个亲密的人吗? 
  为什么却情愿冒着混乱国法的风险来救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莲子心里明白,就算她问了他也不会回答,话到嘴边不得不出口的那一瞬间,却被她改成了:“你是故意带阿笙来的吧?” 
  “是太子殿下要来的。” 
  莲子才不相信他。 
  阿笙是自私虚荣的人,但因为年纪小,毕竟还没有把良知全数泯灭,她见了莲子会觉得羞愧,那绝对是在意料之中的事。 
  “我从不会强迫别人做什么。”李宪在角落处向莲子微微一笑。 
  他知道一个人内心中有太多软弱的地方,很多死死咬住牙关的坚持就像一些空大的水泡,如果举起鞭子来威吓,可能就会碎得无影无踪。 
  但如果替她想得更周全,她会主动的把水泡里的梦想拿给你看。 
  所以阿笙水泡里的梦想,就已经彻底彻底的,被他戳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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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2 章   
  半夜里莲子从睡梦中笑醒过来。 
  李白被她吓了一跳:“你做什么?叫春么?” 
  莲子在草垫子上一滚一边叫:“春……春……春……” 
  李白一脸黑线。 
  莲子笑着凑到他面前:“好东西给你看,可不要告诉别人。” 
  手指张开是一枚太祖年间的铜钱躺在掌心里,边角处缺了一块,倒好像什么人咬出来的牙印。 
  “穷疯了,这种东西花不得的。” 
  “知道什么呀。”莲子白他一眼,“这是李宪给我们的信物。” 
  目光灼灼向四周围望过去,大牢里黑漆漆的看不出一丝征兆,不知道谁才是这枚小钱的知音人。 
  李白双手枕到脑后,眼晴看着牢不可破的屋顶:“那郡王那边呢。” 
  “我想过了,他那个法子,只能救得了我一个人,我装疯卖傻的跑掉了,你怎么办?” 
  “那我就做鬼到地底下去抓你。” 
  莲子噗得笑出来:“是我害你,你死了,我怎么有脸一个人活得下去?” 
  李白探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不要想太多,一个人活下去就是一个,两人能活下去,那就赚了一个……不管我们谁有机会都要想办法跑掉……” 
  莲子抓住他的手狠狠一握:“明白!” 
  天亮以后三郎如约而来,他只一个人,穿了月牙白的长衫,潇洒倜傥,手提着一只花柳丝编的篮子。 
  远远就能闻到糕点糖果的香气。 
  “这些天怕是饿惨了吧。” 
  莲子眼泪几乎掉下来,要不是隔着一层栏杆,早已经扑上去喊他一声亲人。 
  篮子一打开,久制蜜栈是灿烂夺目的金黄色,乳酪白里透着粉,莲花酥形状优美如同观音莲座,椒盐小饺是从几乎透明的薄皮里看到了硕大的馅肚,此时此地此景,竟要比厚厚的一堆银票摆在了眼前还要让人头晕目眩。 
  三郎微笑着看着两个饿死鬼拼了老命往嘴里塞。 
  “你真是好人。”吃得三分饱的时候,莲子终于能腾出空来看了他一眼。 
  三郎想起很久以前一个朋友跟他说过的一句话,女人要夸男人是个好人,那就和骂他是个傻瓜没什么两样。 
  三郎可不是傻瓜,女人的心里想什么念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可是这么清楚也无能为力,比镜花水月更难抓住的东西,竟然会是一个人的心。 
  从始至终他也没有提起那个约定的事。 
  只是闲闲地问起她在监狱里可有人欺负她,家里人可有人惦记着她。 
  莲子吃一口答一句。 
  有时候吃得凶猛,却又懒得去理会他。 
  等到吃完三郎便走了出去。 
  这一下莲子倒措手不及。 
  做了那么多的准备想要怎么跟他说好,可理由想好了,力量积攒够了,一拳还没打出去,三郎却已经提着来时的竹篮子消失了。 
  莲子莫名奇妙地去看李白:“他来就真的是为了给我们送吃的么?” 
  “呃……你去妓院是为了买文房四宝吗?” 
  莲子默:“我去那种地方嫖你?” 
  李白也默:“好吧,那如果一个男人说他去妓院是为了买文房四宝你相信吗?” 
  “相信了猪都会飞。” 
  “对嘛,所以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明白。” 
  可是为什么他并不提到那天所策划好的事情呢? 
  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傻瓜,到这个时候你怎么这么笨!”李白当头打了莲子一下,“那是你的命,最着急的人当然会是你,如果你气定神闲等着对方开口,那心里一定是有恃无恐的了,他又何必再多这个嘴。” 
  这个,大约就叫当局者迷。 
  迷在局中的人也有三郎。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执着倒底是为了什么。 
  长安城里……本来有那么多的姑娘…… 
  从大牢里出来他翻身上马,走到路口的时候却有些迷惘,那种久违了的惆怅一直纠缠着他。 
  将斜的夕阳落在马背上,来时光鲜亮丽的篮子里面,只剩下了一片狼藉。 
  半残的糕点上面有小而整齐的牙印。 
  “老鼠……”三郎发现自己在喃喃自语地微笑的时候,手已经抚在了那小小的牙印上。 
  本来并不想跟李宪有太多的正面冲突,可是莲子既然这么的有恃无恐,却让三郎有一种把她的恃仗打碎的冲动。 
  到那个时候,她会不会哭着趴到脚下来哀求他呢? 
  因为要提前两天呈报给皇上,阿笙翻供的事情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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