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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展仕一声长叹,打断了首领的问题:“哎,并不是你们的问题,说实话,我也没有察觉到你们。”
首领一愣,情不自禁的问道:“那是……”
巫展仕又一次打断了首领的问题,但这次却不是用叹息,而是用周身强悍的气流冲击:“这些问题,等我把你们一个个送进书院刑牢里,你们有的是时间来问我。”
话音一落,气劲肆意,一股强悍无匹的气息从巫展仕的身上猛然扩散。四名黑衣人与此同时也从腰间抽出两把匕首,抽身急退!
巫展仕身姿未转,却已是单掌推起,掌化爪形,五指向天。顿时内气顺着脉络齐聚掌心,周边气流回旋翻弄,满地黄花掺杂在风劲之中,已化为夺命利刃,直往四人身前射去!
四人一见攻势来势汹汹,哪敢保留余力,手腕翻转的同时,已是快速挥动匕首,形成了四道风屏,阻绝了利如刀刃的黄花花瓣。
但身为“百罹尊皇”的巫展仕,又怎会只有这点能为?!
果不其然,黄花之后,却是更为凶猛的龙——卷——风!
只见巫展仕身姿依旧没有转向面对四人,另外一只臂膀却不知何时也举了起来,连同方才成爪的手掌凌空对转半圈,强大气流回旋在双手交接之处,竟将肆虐的风劲一一吸纳,随即两股更为巨大的暴风从巫展仕的双肋之旁猛然窜出。两股暴风直窜向上数丈之高,在众人眼中,竟渐渐融合,形成了一头凶猛的洪荒野兽——龙卷风!
四人虽然隐匿功夫超然非凡,但是在强绝的武力面前,却只有任其宰割的份,只见四人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龙卷风吹上了数丈之高的高空,身形如同是断线的纸鸢肆意摇摆。
一场战斗,以极大的武力落差宣告结束!
这场巨大的动静立马引起了外围的皇家巡逻队,只听见整齐一致的步履声之后,数百身穿铠甲手攥长枪的皇家禁卫兵疾步跑了进来。同是一瞬间,巫展仕手腕一翻,胳臂一挥,那凶横的龙卷风便登时散了去,那四个夜行者的身姿失了风力,便重重的从数丈高的半空摔了下来。
“把他们四个抓起来,送入刑牢等候我来发问……”巫展仕那淡淡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了在场所有的人的耳朵里。
“是!”在场的皇家禁卫兵士们一举手中长枪,横指地上不住哀号的四人,围成了一个包围圈,缓步向在内的四人趋行前进。
突然,中间的那名黑衣者的首领却是笑了起来,笑声之中渐渐闪出一丝狠厉:“哈哈,想从我们口中问出东西,那你只有到阎王那里去问了!”说完,巫展仕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行动,那四个人便是浑身一颤,身躯猛地从大理石上一弹而起。但周围的皇家禁卫队还没刺出自己的长枪,只见那四人便又是一头栽下。
只闻一声轻轻的叹气:“何必咬破藏在牙齿中的剧毒……”巫展仕依旧没有转过头来,即使是四人将死之刻,都只是弥留给他们一个无限哀愁的背影。
“咳咳……任务……失败,就有失去……性命的觉悟。这是……我们的宿命,你不……应该不会不知……道……”为首的黑衣人功力较之他三人好似高些,毒发之刻,也没立即死去,却也是离死不远,但在这时刻,他却还有一丝疑虑埋在心间,意欲一吐为快。
“咳咳……你……究竟……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行踪……的?”首领一说完,就是一滩黑血自口中喷出,随即双瞳猛的一大,浑身抽搐不已,不过几眨眼的时间,便是头一歪,死了。
即使在死的时候,也没能将心中的疑惑解开,或许,这种不甘心的死法,不是他的意愿,但世事无常,谁能顺心哉?
巫展仕微微摇了摇头,一声轻叹:“即使是死,也是心有不甘吗?”好似陷入回忆之中,巫展仕刹那有些失神,但随即一甩袖袍,轻轻说道:“将这四人好好安葬。”说完,也等那些禁卫队有所反应,便是长袖一挥,气流回旋之际,那面前的藏书云楼便“咯吱”一下打开了大门,随即,一声怅然的诗号缓缓响起,随同缓缓的步伐,荡在了凄寒的夜晚:“春花不识云月,霞彩不问天生。道是哪般,情迷深处何往?只剩年年惨照,思慕朝朝……”
诗号甫一落定,背影就已完全融入楼门里的黑暗,随即门又“咯吱”一声慢慢的闭上了。仿佛这道门从没有打开过,也从来就没有出来过这么一个人,包括那莫名的忧愁与哀伤。
除夕之夜,暗流的涌动,已是悄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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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大年初三,冷风依旧,却已经隐隐夹杂了春天的气息,沁人心脾。(看小说到顶点。。)
本是家家团圆,不欲出行的日子,但此刻,死静的山林小道里,却依稀传来了两声“蹬蹬”的马蹄声,顿时给这个山林陡添了一分生气。
马声渐近,清晨薄雾之中,缓缓现出两道高大的身影。一观两匹鞍马,只是寻常驿站的马,再一观鞍马上的两人,却不是寻常人家的人。
一位面容俊朗,皮肤白皙,神采非凡,举手投足之间便说是风华绝代也不为过。另一位却像似家里死了人,满目愁容,好似衰神附体。口中也不时的“哎”几声,哀怨之意昭然若揭,与旁边这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马蹄行了多少丈,那哀怨的叹息就吐出了多少次,那位风采卓越的人好像实在忍不住了,语气不善的说道:“从上马到现在,你就一直在叹气,听得我都要烦死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闺怨中的红娘一样!”
那位脸带黑气的人只是斜眼一瞥,好似不屑与其说话,只是又叹了一口气,却分明是不给对方面子。
对方直接气结:“你……”
“我……我什么我,我知道我心地善良,诚实可靠,成熟稳重,但你也别说出来,我很低调,私底下崇拜我就行了……”满脸黑气的人一脸“无奈”的抢话说道。
听到对方如此“真诚”的话语时,风华绝代之人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只好“哼”了一声,冷冷道:“只会逞口舌之利,也不知道你的脸皮是什么做成的!”
“我的脸皮是什么做成的我倒不清楚,但我知道你的脸皮绝对是豆腐做成的,不然为什么这么白?”
“你……”
“我……我什么我,不要让我把话说两遍啊,我很低调的。”
风华绝代之人登时脸色通红,似是被气缘故,随即只见他毫无征兆,左手一松缰绳,右手猛力鞭策了一下马臀。鞍马吃痛,撒开四肢便飞奔了起来,顿时远远甩开了那个“低调”的人。
那个“低调”的人瞧着远去的人影,低声自言自语的说道:“还说我是闺怨中的红娘,我看你倒像是不经人事的童女,脸皮这么薄,还说是剑帝的大弟子,谁信啊!”自顾自的嘀咕完,却是高声一呼:“等等我!”随即马鞭一抽,迅速的跟了上去。
这两人正是剑帝大弟子东方知明与生香书院的二公子巫金科。
原来自天峨峰一别之后,已经过去了八日光阴。八日之前,昏迷不省人事的巫金科被东方知明带到了剑帝门的地下练武场。此刻,站在练武场的四个青年,一见东方知明走来,脸色微微一惊,连忙飞奔过去,齐齐喊了一声:“大师兄,你回来了。”
东方知明“恩”了一声,便缓缓将背上的巫金科卸了下来,轻轻的放在了地上。这时,八位其中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刚毅之人不禁疑声道:“大师兄,这人是谁?”
东方知明却是摇了摇头,语气平淡的说道:“这说来就话长了,这人……是我江湖上结识的一位朋友,师傅叫我将他带进来,想来必是有要事吧。”
四人同时一惊,那个健壮青年语气难抑激动之意:“师傅……师傅他老人家回来了?”
东方知明轻轻“恩”一声,随即说道:“刚刚门前的‘祖罗迷幻阵’被破了,师傅想必正在与门前的那些个武林人士周旋吧。”
四人此时又是一惊,那个健壮青年此时更是大叫,以显出他的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师傅布置的‘祖罗迷幻阵’可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阵法,非大阵法之家以大神通之力不能破除。再说,即使破除了阵法,星魂,我,般若,绯月我们四个怎么可能会没有察觉!”
却还没等东方知明回话,那个被唤星魂的瘦高青年已是沉静回道:“不,我刚刚的确是感受到阵法微弱的抖动,却只当是练武的心神失守,没有在意,看来大师兄的话并非不可能。师傅的阵法若不是被阵法大家瞧出端倪,那就是被修有‘轮回眼瞳’之类的武学的高人强行破除。但就我所知,修行如此武学之人除了三十年的玉济翔与三行苦僧——卧佛大自在外,已是寥寥无几,我却猜不出是何人所为。”
东方知明像似早已习惯了星魂这个瘦高青年的强悍的分析推理能力,只能点头道:“星师弟说得没错,那三十年前早已销声匿迹的‘九重云霄’玉济翔便是破除此阵之人!”
四人听罢,那位被唤绯月的年轻女子不禁颤音道:“他……还没死?”仿佛知晓玉济翔的恐怖,四人连同东方知明都是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星魂略微一沉吟,眼光瞟到地上巫金科的背上,却是刹那失神,竟不由自主的伸手朝其背脊摸去。
在旁瞧见的东方知明立马伸手一挥,遮住了星魂的视线,星魂这才恍若惊醒,满头已是冷汗涔涔。
绯月瞧见他们二人的动作,正自疑惑,也不禁朝地上的巫金科望去,谁知却被东方知明与星魂同时喝道:“不要看!”
绯月连忙收回目光,用疑惑的眼光望向星魂和东方知明,东方知明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星魂却是沉吟了一番,这才缓缓说道:“这人背上刻录的符文像似某种佛门法咒,却没有佛门独有的浩然正光之气,却有一种隐隐的摄人之意,恍若民间刻画的……阴间勾魂使者。”也许实在找不到什么措辞去形容,星魂只好将就其次:“这符文应是禁锢某种东西的存在,如神话中镇住妖兽,或是禁锢力量。但就现在看来,我觉得在此人体内禁锢着一股力量可能性较大,师傅应与这符文有直接或是间接的关联,否则也不会带这人来我们这里。我想师傅知道的比我肯定更多,但实在是读书有限,无法再推断出什么了。”
虽然星魂最后一句有自贬之意,但在场的其他四人却是心里深知,并不是读书有限,而是书籍内也无记载。星魂从小就表现出常人所不同的能力,就是极其夸张的学习能力和分析推理能力。但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一些东西,便会拿走一些东西。星魂虽然在头脑方面是超乎常人,在体质上却是远逊于常人,经脉细窄,终其一生在武学上也不会有所成就,也因为筋脉细窄,血液流通不易,从小便是体弱多病,气喘病常伴身边,未曾断绝。
既然星魂如此说道,便是暗示即使是书籍之内,也没有记载这符文的情报。
在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般若轻轻一拍星魂的肩膀,语气平缓的说道:“星魂不用如此自谦了,我们师兄弟一场,你的能为如何我们岂能不知。”
看见大家点头微笑,附议般若的说法,饶是星魂如此沉静之人,也是不禁脸泛一丝潮红。
正当大家脸泛微笑的时刻,只见地上昏迷的巫金科忽然爆发一股气劲,将五人同时震了开来。
气劲随后,便是莫大澎湃的黑色气息自巫金科体内钻出,而那背上的符文,似是被黑色气息所啃噬,竟慢慢透明起来。
星魂见此,立马大叫道:“赶快制止他,别让这些黑色气息完全遮蔽了符文!”
星魂的话刚落,东方知明已是双掌迎上,一旦触及黑色气息,便催动体内的剑心诀化为真元,护及周身,但黑色气息力量凶猛,竟硬是将东方知明隔绝了在一尺之外。其他三位尚有武力之人,也是催动体内的剑心诀,飞掌迎上,却硬是无法到达黑色气息中心的巫金科身处之地。
随即,黑色气息竟忽然势头一弱,东方知明与绯月三人心头同时不免一疑,但手头却是没有任何迟疑。只见四人手上狂催剑心诀之真元,顿时割开了一尺之内的黑色气息,瞬间四股剑心诀从四个方向同时灌入了巫金科的体内。但即使是四个人的剑心诀,却也只是延缓了黑色气息的蔓延,而那背脊上的符文,却依旧在慢慢消失。
这危急关头时刻,一声清喝顿时传来,接踵而来的,便是强绝无匹的——剑心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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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清喝之后,一道曼妙身姿霎时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与之相伴的,也是一道强绝无匹的力量。(看小说到顶点。。)
剑帝东方青锋身姿如越轻雾,即使身在煞气冲天的黑色气息,也是从容不迫。随即只见剑指化青锋,真元凝剑芒,剑帝体内的剑心诀汹涌喷薄,在剑帝周身幻化出数百把柔和的剑影,而剑影甫一成型,便以迅雷之势直直斩断了黑色气息,遂急速凝缩,瞬间只剩铁针一般大小的光点。
东方知明以及其他三人见状,连忙收回了真元,抽身而退。与此,数百光点也是同时降至,竟似依循人体筋脉**位,冲进了巫金科的体内,刹那封住了巫金科散溢的黑色气息,随即,只见巫金科双眼猛地一睁,身姿霍得从地上一窜而起,在众人尚未反应之刻,口中已经高声喊道:“想要困住你大爷我,大爷我跟你拼了!咦,怎么多出这么多人?”
待到巫金科话喊一半,便觉周身环境不对劲,定神一瞧,发觉身处的地方竟好像不是那个混沌无光的黑暗空间,而是一个……练武场。于是震惊之下,后面那句话便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让在场的众人头脑不禁一片茫然。
东方知明连忙走过去,疑声道:“巫金科,你……没事吧?”
巫金科乍一见到熟人,也是心中纳闷,难道自己刚刚做了个梦?但是想归想,嘴上还是要给对方一点面子:“额……我很好啊,吃得好,睡的香。小知明,顺便问个小问题,这里……是哪里啊?”
东方知明好像对“小知明”这个称谓很没好感,脸色一沉,语气稍重道:“不要胡说,这里是我们师兄弟修行的地方,是剑帝门的地下练武场!”
巫金科好像还想问什么,却听到一声淡淡的声音,虽然很淡,却有种莫名威压蔓延:“若想问什么,就问我吧。”
巫金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已经是徐娘半老,却是风韵犹存的粉黛佳人缓缓走来。巫金科心中一疑,却是有着莫大的自信说道:“你……我知道你,你应该是……小知明他们的奶娘吧。”
巫金科此语一出,整个练武场一片寂静。
饶是东方知明如此沉稳之人,此刻也不禁瞠目结舌起来,心中不禁惊叹,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奇葩?!随即一望师傅的脸色,却见师傅一向冷峻的面庞此刻却浮现了一丝笑意,这让东方知明惊讶之余陡添一丝疑窦。
绯月生性为小女子心态,此刻闻见这种话,更是花容失色道:“你……这个人……你竟然把我们师傅当成了……奶娘!”
巫金科到现在还没有醒悟过来,只是自顾自的嘀咕道:“奶娘怎么了,我在书院就是奶娘把我带大的,你们这几个人没个奶娘照顾,谁帮你们洗衣叠被外加端茶送水啊!”
在场都是习武之人,自然把巫金科的嘀咕尽数听在耳中,东方知明只觉脑中一阵眩晕,恨不得拿绣花针缝上巫金科这张破嘴,但在剑帝面前,只能沉声道:“各人的生长环境不同,师傅老人家自小便教导我们自强自立,何须你口中的……奶娘?”
巫金科总结了在场所有人的话,终于是反应过来了,再次望向这位粉黛佳人的时候,双眼已经是满目的难以置信:“你……剑帝……但怎么会……怎么会是个女的!天啊……”到最后,声音已经转为哀嚎了。
绯月一嘟嘴,语气不善的道:“女的又怎么样!女的照样能顶天立地,笑傲江湖!别小看了女人,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虽然绯月言语中的不善之意十分明显,但巫金科却完全无视绯月的威胁,虽然年轻的梦想又破碎了一个,但是巫金科心知现在有个更重要的任务,所以勉强定了定心神,甩开了心中的不快,声音些微颤抖对着剑帝道:“那个……剑帝前辈,久仰大名,我是巫金科,跟小知明是生死相交的好兄弟……”还没说完,就被在旁的东方知明喝阻道:“说了别再叫这个名字!还有,我什么时候跟你生死相交了!你……”
东方知明还待再说,巫金科却立马打断了他:“小知明,你忘了是谁从‘百家儒世阵’中救你出来的。你别告诉我你忘了,不然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这件事我可是分了五章十八回,准备大说一通的。嘿嘿……”
望着巫金科那“嘿嘿”的一丝奸笑,东方知明心底恶寒,但不知为什么,脸上却泛起一丝潮红,但只是转瞬即逝,没有人察觉到。
眼见东方知明被巫金科说的无言以对,星魂和绯月四人心中连声称奇,平常沉着冷静,风雅绝代的大师兄,竟在此人面前丧失了这所有的一切。
巫金科眼见东方知明很“自觉”的合作,于是又是侃侃而谈:“这一系列起因都是由那个‘云海小亭’所引起的,那些人听闻剑帝前辈曾经进去过,所以准备抓小知明逼前辈现身。还好我深明大义,肝胆相照,大义凛然……”巫金科准备还想再多说一下,却无意瞥到剑帝微微一蹙的眉头,于是连忙进入主题:“我就与小知明杀出重围,就这样,我们就结下了深厚的交情。后来,小知明被那个薛薜茹带走了,我也不知道被谁带走了,就这样分散了。自从分散之后,我是无不每一刻念及小知明的安危,所幸前辈与小知明没事,我就安心了。”巫金科一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