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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玉弓缘续之坐观谁家衣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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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一样唤了一声,“胜男——”  
莫名让人如遭电击,明明低沉而轻微,却又好像非常用力,才叫了出来一样。摸摸发痛的脑袋:何必叫得那么缠绵入骨?要误会的......跨过他身子,准备拿被子盖上。手腕上一紧,我吓了一跳,低头看,他闭着眼鼻息沉沉呢。做梦么?我放开被子去扳他的手。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没弄清怎么回事,人已到了床上。手足都有极大的重量压了下来,怵心之暖。暖得我想哭。情形太诡异。这个醉得半死的人,不但拽我上床,还翻身压了上来。  

感情我几次三番死里逃生,如今要被压死了?他的头枕在我颈间,头发和灼热的气息,扰得颈间麻痒难当。心有不甘,推了推他。他动了动,喉间居然发出低沉一笑。我怔了,他撑起身子,没有背光,清楚地看见他的脸。  
眼睛清澈清明得一如往常。我顿时哑然,别过了头,看见自己的头发铺散于枕边,与世遗哥哥的——缠绕一起。譬如结发,不不,这姿势,太过暧昧......抽出一只手,默默拨回自己的头发,还未成功,就被抓住。  
眼里有了雾气,半晌,才挤出一句,“你——装醉?”  
“我没有,”他一哂,拨开我额上乱发,目光细致安静地在我眉眼上掠过,“你来了,就——不要走。” 

竟这样就被逼出了眼泪来,我脑子空了一空。比做梦,还要像做梦。  
他扳回我的脸。我连忙窘迫地闭了眼。今天的他,或者说自重新见面以后的他,有些不一样了。然后唇上感到了温度。我一惊睁开眼,他的眼便在眼前。两人的唇;方才——轻轻一触。  
“你看清楚,”我咬牙看他,“我是厉胜男,不是谷之华......”他的眼神蓦地一沉,抓住我手的那只手,忽然一紧。我不甘示弱地回瞪。接着,狠狠吻了下来。不温柔,强势而......不顾一切......唇齿纠缠间,激烈到咬出了伤口,他口中浓烈的酒的味道,同时弥漫在我唇间。抵住他肩膀,抓得用力,将他的里衣抓出了痕迹,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室内犹为清晰。力量悬殊。整个人被往被褥里狠狠压去,一时的错觉,觉得这一吻,沉痛,忧伤而绝望。  

为什么要难过?心口轻轻一抽。居然还是怕他难过......  

他一放开,我忙大口吸气。他近在咫尺地看我,慢慢道,“我知道是你——”我怔了怔,才知道他是在答我先前的问话,他顿了顿,又说,“若是之华,我绝不会如此。”  
我垂下眼。全身上下,忽然一阵凉意。伸手一擦,唇上有血。厉胜男;怎么还是学不乖?这么好笑的人;世上一定没有几个......沉默许久,终于禁不住,身体;心口;指尖一齐颤抖起来,冷笑道,“谷仙子风度高华不容亵渎,我就可以肆意轻薄欺侮——”用了全力,声音开始嘶哑,“我已死了;没有第二本神功密笈给你;也没有第二条命给你;昨天见面只是个意外;如果知道你会来;我绝不会出现在那里——你们到哪里;我都会退避三舍......”喘息道; “金世遗,你以为,你是谁?”他也怔了,坐起身。  
 
      
 
……… 
 冷风从窗口倒灌进来;稍稍平复了呼吸。他醉了,不要和他计较,只是醉了——我慢慢平下呼吸,爬起来走出去。算了......最近见他,都像在逃亡,那么狼狈。早知道,任他醉生梦死去,绝不多余好心......有钱难买早知道。扶住了墙,好久才回复人色。然后我得出了结论,做好人不适合我,偶尔为之,被反咬一口。  
诅咒诅咒不停诅咒。还是生气......气得发抖。金世遗,你的好运只此一次,再藉酒装疯,莫怪我抽筋剥皮无所不用其极了。走两步,抬头见一间房门虚掩,门前一株兰花。秦诗的房间......他倒睡得舒服安稳心中一股无名火升起,不是他不闻不问,我也不会狼狈若此。  

想也不想,一脚踹开房门。好安静,好香。这男人的房间怎么那么香?一冲进去,自己先怔住。秦诗在我开门的瞬间捉起挂在旁边的一件外袍,遮住了身后的女子,眯着眼站了起来。  
他身上换了件玉色绸白的宽袍,沾满了红色的胭脂,落了一半在肩下,露出来的皮肤居然比女子还白皙柔腻。大哥......我知道你不是好人,可是天还没全黑,大家都还没睡觉......你这也太......那个了......  
秦诗也算镇静,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了。我瞅瞅榻上的少女,花样年华,温柔如水,此刻垂着眼连头也不敢抬,想必是被我吓着了。多少有点心虚,马上强调,“你没关门。”秦诗悠悠道,“你也没敲门。”“谁说的?”硬着头皮强词夺理,“我明明敲了门,是你不干好事又不关门,一敲门就开了——难道怪我?”秦诗斜瞥了我一眼,抿唇一笑,“啊,原来厉姑娘习惯用脚敲门的——”白了他一眼......亏他身陷暖玉温香,还能注意我用什么方法开门。不正常的人往往没有一个地方不是不正常的......  

冷着脸,把他从椅子上揪起来。奈何身高局限,动作做到位了,却没有什么气势——我仰起头,额头勉强到他下巴......他倒没什么愠色。我想了想,把他推出了房间。他这才有了苦笑的神色,“你做什么?”“有人发酒疯,”我笑眯眯地道,“你作为老板,应该去照顾客人——”“发酒疯?”他的眼睛亮了亮,叹口气,“你真以为他发酒疯?”我笑容一敛,眉一挑,冷笑三声,“这是你的事,不关我事——”眼明手快,从里面关门落栅,硬生生把人关在了外面。好整以暇地踱到几前,在秦诗先前坐过的位子坐下,左看右看,甚为满意。这房间果然舒适雅致。 
秦诗在外面长吁短叹,“喂——”“嗯?”舒惬的。“这是我的房间。”“嗯。”  
外面沉默半晌,传来秦诗一声长叹,接着脚步声渐远。 
我立刻大叫,“慢着慢着——回来回来——” 
这人人品不佳,轻功却是一绝,话音未落,他的声音已在外面响起。“还有什么事?” “我想告诉你,今天我睡在这里,你不用回来睡了。” 
外面沉默片刻......然后他闷闷地道,“那我睡在哪里?”“那我怎么知道?”我眨眨眼,“那么大个楼子,睡哪里都行,你高兴和那位发酒疯的睡一起也没人反对——”等他踏出十几步,我打了个哈欠,“等一下——”  
外面没出声,但我知道他已在门口。故意再大声,“秦——诗——”果然他声音在外面有气无力地响起,“听到了。”无辜的笑了笑,“啊,抱歉,我是要问,你房间有茶叶么?” 

爬上床,将地下散落的衣物递到小姑娘手边。尽量和善的笑了一笑。小姑娘红着脸说了声,“谢谢。”声音幼滑动听,我问,“你几岁了?叫什么?”那小姑娘低声道,“我叫珏泷,十六岁。”十六岁?再度鄙视某禽兽......你看你的行为怎么就和脸蛋不成对比呢?看她手忙脚乱地穿衣,生起了怜爱的感受,伸出手,替她扣上后面的扣子。像她这个年纪,我无暇梳妆对镜,也没有温床高枕,还在杀人露宿的生涯,忽然生起了一点感触,好像有些柔软的东西,被搅动了。抚了抚她的头发,这也是个不幸的孩子,流落至此。笑一笑,执起她的手,拉她起来,按坐到妆台前,“来,我帮你梳头。”  
 
 
  
 
……… 
 她受宠若惊地望我。她的头发柔顺地让人叹息。 手上轻柔,我忍不住问,“你喜欢那个人吗?” 她茫然地看我,晶莹纯澈的眼睛,并没带悲伤的意味。叹口气,“你知道什么叫做喜欢吗?” 看这个表情,就是不知道了。  
我将她头发梳成三股合髻,留一簇垂落,蹲下身,和她面对面。“你记着,日后他再来,你什么都不能给;他是错的,有些事,和喜欢的人,才可以——”她眨眨眼。“你是说公子他不喜欢我吗?那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秦诗你个混蛋!给人灌输的都是什么思想啊,好好的孩子被你带坏了......努力让自己不生气,“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就是不喜欢,也可以来找你——”一句话出口,又想起方才在金世遗房里的事,不由怒从中来,生起了迁怒的情绪,“明天开始你到我房里和秋碧一起,他要是再敢来,我替你宰了他!”  

小姑娘眨巴着眼睛还要东问西问,我却已困意上脑,半推半搡将她弄到床上,塞给她一条被子,自己另找了一条往身上一裹,倒头就睡。她在后面半晌没动静,过了一会儿,忽然轻声问,“姐姐,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沉默片刻。卷紧被子,翻了个身,还是有点冷,往里面靠了一靠。 “没有了,还不睡觉......” 

第二天的早饭吃得无比诡异。一早我带着珏泷回我自己房间,一边想象昨天秦诗和金世遗遭遇——呃,相信两个都不会好过,最好又打了起来,最最好两败俱伤......推开自己房门,我立刻又退了出来,几乎撞上身后的珏泷。四周一看,没错啊,是我的房间啊,秋碧还在里面站着呢,就是脸色发白。头异常地痛,指着里面一边一个和平友好地坐在桌边的男人,“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秦诗气色极佳,笑吟吟地道,“来陪你吃饭。”我看了眼另一边的金世遗,他脸上表情也自如得很,看来是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不禁为之气结,“我有手有脚,为什么要你们陪我吃饭?”  
话虽如此,饭还是要吃的。那两人大有不看我吃饭绝不挪地的趋势。老大不愿意地在两人中间坐了下来。想要叫秋碧和珏泷,却发现两个小丫头不知什么时候已跑掉了。无奈——  

早点吃食精致得过分,然而这两人在旁边看着,无论如何都没有胃口。“你们为什么不吃?”  
“我们早吃过了,”世遗微笑道,“现在是陪你吃。”  
意思是我吃,你们光看?我怒了,“吃饭有什么好看?”两个都不说话。随便,我吃我的,你们爱怎么看怎么看吧。怒气冲冲挥筷,夹了块海蜇就要往嘴里送。  
旁边秦诗动作极快地拿了双筷子一挡。我看他,“你干嘛?”秦诗无辜地笑笑,“我想起来了,你生冷忌食,这东西,吃多了,对经脉不好。”我还在发愣,他又一伸手把我面前的茶盏拿了过去泼了,换了他自己面前那杯。这次我乖乖闭嘴不说话了,他温柔地看着我,看到我头皮发麻,才道,“白菊性凉,你受了寒气,还是喝红枣桂圆汤——”没话说,这个我不懂,当年我是一打续命丸走天下,什么养生医理都不懂。埋头喝我的大补汤。世遗在旁边笑道,“秦公子真是温柔体贴。”秦诗马上道,“哪里哪里,过奖过奖。”  
两个人都在笑。我愈发觉得气氛不对,不吱声,趁他们针锋相对,我加紧速度吃。不详的预感......果然接着世遗转头向我,仿若细心地问,“嘴上还痛不痛?要不要我拿点药给你擦擦?”手抖......你还记得咬了我!怎么会不痛?你让我咬口试试?说到底,还是没醉!都耍着我玩呢?见我没答,他又道,“这些天闷了吧?吃完了我陪你上街走走,昨天你扯坏那件衣服,正好替我再选一件,好不好?”我还没反应,秦诗眯着漂亮的眼睛,道,“金大侠真是无微不至。”世遗淡淡一笑,“好说好说,一般一般。”  
 
  
  
 我忍无可忍,拍案而起,“你们给我好生吃饭!”救命啊,吃顿早饭而已,至于这样么...... 
秉持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想法,我决定今天远远躲开他们两个。秦诗并不限制我的行动,事实上,我从来没有一去不返的意思,所以我走出门的时候,没人拦着我。  
在街上转悠了半天,走来走去,居然快走到燕成客栈。对了,不如把谷之华找出来,让她把那位金大爷给弄回去。走了几步,忽然觉得前面一个女子身形极似谷之华,开口要叫,却发现她肩上搭了个包袱,看情形是刚从客栈出来。奇怪了,世遗还在粉阁青楼,为什么她要走? 满腹狐疑,跟了上去。  
谷之华走得匆忙,不忍回顾似的心事重重。跟了一阵,她步子越来越快,我跟不上,只得远远唤了一声,“谷掌门——”同时间,浑身感觉到了一阵凉意。下意识一低头,一柄寒铁,自发髻中穿过——不知不觉竟转到了暗巷,我嗤笑一声,身手不灵,总算还有些警醒。多亏还有种感觉,方才空气里的味道,冰冷而咸腥,那是我熟悉的,杀人的味道。  

立在我面前的是个锦衣少年,左手执剑,右手握住左手手腕,眉眼也算清秀,只是神情淡漠,眼神骄傲。身形步伐,吐纳呼吸,表情神色——无一不如见到了当年的我自己。到底是这一行的老行尊,一眼就看出了这人是后辈同行。身子不敢动半分,心念却转得飞快。谁要杀我?为了什么?要铤而走险在这种地方下手?  
他举剑平胸,剑锋依旧敛于我发内。他没有动,我不敢动。好一场杀手杀杀手。  
不动声色一瞥,幸好谷之华没听见我叫她——这位邙山掌门剑法一流,只是目前情况不明,要她来对敌毫无血性的杀手,我不抱希望,出了事儿也担不起责任。大大方方让我看见了他的脸,该是绝杀了。这种类型的任务,不死不休,看来今天要脱身,没有想得那么容易。  
看好退路,恰见那少年肩头一耸,连忙抽身,甩开头发。黑发散开,那少年一时看不清楚,剑势一滞。后退到后面土屋巷子,举足一踢,那后巷堆满石灰土渣之类杂物,顿时满天尘土飞扬。果不其然,那少年不假思索一退。  
凡为杀手,最忌讳尘雾,露水,沙土,往往这些东西会给人留下痕迹以追踪,一般人可能会冲入沙尘——而一个一流杀手的第一反应,却一定是后退,退到一滴都不能沾染,绝不留下一丝线索!踢出那一脚后,冷笑一声,朝繁复的后巷钻了进去。一旦入了后巷,道路纷杂,他不能在白日下飞檐走壁,便只有下面追踪,局时我还可以利用地形脱身。  

刚松口气,只见那边巷口有个纤细人影飞掠而来,手中一柄长剑,隐隐作吟,娇柔的呼声同时传来,“厉姑娘,你受伤没——?”谷之华...... 
我呻吟一声,我说这位姐姐,你回来做什么啊...... 
那少年已脱身而出,皱了皱眉,忽然反转剑柄送了出去,剑柄被他手握住一震,弹出尺长的一条铁链。谷之华那一剑恰到他面门,他冷哼一声,那铁链应声抖直,霎时又长出丈许,顿时倒卷上谷之华的佩剑。倒抽口冷气,回转头,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小心别碰那链子——”  
白刃含铁,都是昔日熟悉的家什,这玩意儿叫做“寒火”,我也有过,只是不顺手,所以不常携带。这一头锁链,据我记得,必定淬的是沾肤即化的剧毒——谷之华手中佩剑是师门遗物不可轻弃,我见那链子缠上了她剑,就知道不好,果然她伸手便去抓那链子。我叫的那一声,到底还是迟了。谷之华动作实在太快,拇指和食指已虚握住了那淬了毒的铁链。  
掌门姐姐,我就知道,人家一和你来阴的,你保管三步倒——请问你是来救我呢?还是要害死我......总算是为了我,怎么说,不救是说不过去,救了就两个死一起......  

咬了咬牙冲了回去,果然谷之华身体正向后软倒,往她肋下一夹,左手接过了她手里的剑,用尽全力向下一插。那少年武功并不低,但显然不若我般老手,一见我插剑,本能地回手收链。我暗笑,手上本来就没有用力,顺势让那链子卷起那把佩剑。加之对方正用力抽回,顿时将谷之华一把光华灿烂的利剑远远甩了出去!利剑带动风声,且是对着外面街心掷出,这一下,等于是将大街上的人的注意力全引了过来。  
 
 
  
     
 
 
 外面骚动声已经响起。我静静地注视着那少年,他显然已经呆住,不明白我一个连行动都无法完全自如的女子,为何能逼到他不能动手。“还不走?”看他还呆着,好心好意地提醒他,“人要来了,被看到脸你就完了——”那少年狠狠瞪了我一眼,倒掠出去,三两个转弯,就不见了人影。  

外面果然有人流涌了进来,见我们两个倒在地上,满面尘土,俱是诧异之色。谷之华早已晕了过去,气息如常,只是脸色灰败,手掌处奇异的泛红。我叹口气,逼自己做出无助的样子,道,“我家姐姐晕倒了——哪位帮忙扶一下好么?”自告奋勇的真不少,我挑了一个干净顺眼的,让他扶着谷之华。天知道,我有多么想找一个扶我一把啊,这么折腾着,本来就不舒坦,如今更是浑身疼。  
青楼便离这里不远,谷之华进了去,就该没有危险。小心留意着那人,自己走到街心,去拾那把剑——先小心地撕下一块衣袂,仔仔细细将剑柄包了起来,再拿到手里。邙山掌派之宝,真丢在我手上,那就没好日子过了。  
蹲得太久,站起来的时候,走路脚下都是虚浮的。打起精神看好前面的两人,自己却走不快,只好远远缀着,看到那人扶了谷之华到粉阁青楼门口,才长长吁了一口气。可怜谷之华爱之若宝的神兵,被我当拐杖般毫不爱惜,足足花了一盏茶功夫,才慢腾腾走到青楼前。前脚踏入,后脚软倒,手里的剑一滑,也掉在了地上。劫后余生,我忽然好困...... 

刚喘了两口气,一抬头,秦诗铁青着脸站面前,没好气地道,“一头的灰!你们到底怎么了?” 我干笑,这才发现人人都闻讯而来,厅里居然已经有不少人了。目光一转,就见到了谷之华。  
她仍在昏迷,安静地躺在世遗怀里,旁边秋碧拿了碗水,用棉花沾湿她的唇和额。柔和与惊心动魄的美,谁都抗拒不了,我看了一眼,也觉得那是真美,好像移不开眼一样。让人情不自禁想要照顾她。周围的人,不论是否相熟,不自觉地都露出了关切的神色。  
金世遗在她耳边轻轻叫了一声,“之华——”在我听来,真正是属于爱人之间的柔情。谷之华慢慢睁开眼,看到他,淡而欣慰地一笑,“厉......厉姑娘她——”他轻声温柔地道,“你放心,她没事。”谷之华点点头,安心睡去。  
这当儿还担心我?暗中想,这女子真是善良得是非不分了。  

秦诗见我望着两人发呆,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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